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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回归天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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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荒漠旁的小镇,已经因阿林的那部大火的贺岁剧《白发银花》,带动了旅游业,慢慢繁华了起来。
夜里的镇上灯火通明,两个人的影子交错,顺着路灯的轨迹,时长时短。
“最近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是不是过气了?”耿直如阿林,大咧咧地问起来。
“托您的福,我回学校读了两年书。”
“读书?看不出来你还读书呢。”他就差没把“欠打”写在脸上。
“王逸林。”周嘉仪点了根烟,吸饱了烟雾,朝着他吹了一口气。
滚滚的白烟扑到阿林脸上,他闭上了眼睛,屏住呼吸,慌慌张张地甩了甩脑袋,逃开那团萦绕着他的烟。
“其实我很喜欢你的电影。”
“你说什么?”阿林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问。
周嘉仪没有重复,妩媚地笑了笑,美丽的脸庞在夜色与烟雾中,显得妖冶勾人。
“真的吗,谢谢……”阿林一阵失神地盯着她看。
“我出道比较早,学业一直耽误着,拍完你的电影以后,我回了学校,恶补了很多功课。”
阿林愣了愣:“能在最红的时候作出这样的选择,你,你很了不起。”
“红不红没什么,我都看得透透的,”周嘉仪笑道,“我将来想做导演,我读了研,选的是编导专业。你猜,我是受了谁的影响?”
阿林受到了莫大的震动,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不想知道。”
“那好吧。”周嘉仪面朝着阿林叼起烟,倒退着走了几步,继而转过身,袅袅婷婷地往前走。
阿林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追上去:“嘉仪,我把这本书送给你。”
“人,间,失,格。”周嘉仪一手拿住烟,一手接过书,一字一句地读出了书名,那是太宰治的书。
“它给了我很多灵感,对我有不一样的意义,希望对你有帮助。”
周嘉仪把书抱在胸前,点头:“谢谢。”她又狡黠地一笑:“你要小心,王大导演,我可能会超过你。”
他却一句尖锐的话也说不出来,温和道:“我也会加油。”
袁思和周梦琪回到宾馆,正要各回房间,前台叫住了她:“袁小姐,有一位先生来找过您。”
“那你先上楼吧,晚安。”袁思便在电梯口与周梦琪道了别,走到前台:“哪位先生?”
“他没留名字。”
“多大年纪?”
这前台是个生面孔,还认不全人,袁思想,难道是易哲回来了?
“四五十岁吧?”
“陈言安?”袁思狐疑道,但猜也猜不出结果,“是不是人很瘦?大概这么高。”她比划了一下。
“好……像是吧。”
袁思道:“哦,没事,下次记得问清楚是谁。”
她回了房间,洗了个澡就睡下,第二天照常早起去剧组。
这天倒不知道是什么日子,来了好几个影迷来探班,拍摄的间隙她出去跟那些影迷和气地聊了聊。都是些比易铭大不了几岁的孩子,她鼓励了几句,让她们好好学习,听爸妈的话,又合了几张影,一一签名后,回去继续拍。
“我把他们给您的礼物放到隔壁了。”吃饭时助理提醒她。
她便顺便去看了看,都是些小女生选的礼物,不是玩具熊就是HelloKitty,一个一个拿起来摸了摸,心想可以带给袁想玩,她最喜欢这样的毛绒玩具。一堆礼物中,一个塑料包装的方方正正的东西躺在那里,袁思皱了皱眉头,拿了起来。
熟悉的黑色封皮,掂了掂,里面是一圈吉他琴弦。
“爸爸。”她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
小时候喜欢吉他,母亲总是嫌她不务正业,玩这种没什么格调的乐器,父亲倒是很支持她弹,常常在下班的时候顺便给她带一包琴弦,让她把弹断的弦修好。
她拿着琴弦追出去,小助理把她拦了下来:“袁小姐,你去哪?”
“今天来探班的除了那群孩子,还有没有别的人?”
“没,没有啊?”
“在说什么呢?”说话间,陈言安走过来。
“是您?”袁思抓紧了吉他弦。
陈言安看了她手里的东西:“上次听你说弦断了,想起来就顺便给你买了一包。”
“昨晚您去找了我吗?”电石火光之间,她又想到了什么,心里存了一丝侥幸。
“昨晚?”陈言安看着袁思,顿了顿,如梦初醒,“啊,是啊,你去哪了?”
袁思松了一口气。
“周嘉仪来看了我,我们几个就去了宵夜。”
“这样啊,早知道带上我呀。”陈言安道,“她最近怎么样?”
“她在尝试当导演。”袁思纷乱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真是不错,难得她那么有想法。”陈言安揽过她,往里走,“我们来说说,你新专辑的创作进行到哪里了?”
陈言安虽然是个肯给艺人相对的自由的经纪人,但制定起计划来也毫不含糊,聊了一顿饭的时间,给袁思定下了在电影杀青之前上交十首歌的初稿。
袁思讨价还价半天无果,愤懑地一头扎进下午的拍摄中。
她总觉得这天的阿林,有了某些变化。
NG的概率相比起之前,明显有大大的降低。
“过!”
“再来一遍……好,过。”
“过了,继续。”
“王导怎么了?”剧组那个NG最多的新人演员都诧异起来。
“这是爱情的力量。”袁思感叹道。
“王导之前没女朋友吗?”新人恍然大悟,“怪不得……”
“怪不得那么刻薄对不对,他之前是火气过剩,没地方宣泄。”组里的另一个影后也过来调侃了一句,然后问道,“袁思,他恋爱了?”
袁思想了想周嘉仪,她应该已经飞去了上海,忙着筹备电影的事:“我看不至于,他只是情窦初开了吧?”
“喔哟……这个年纪,不容易哦。”几个人一起唏嘘道。
第50章
袁思晚上跟周嘉仪煲了会儿电话粥; 把阿林最近的这些变化告诉她,末了还添上一句:“他们都让我招供,那个让王导这棵铁树开花的人是谁,要一起做面锦旗送给你。”
周嘉仪除了“哈哈哈”还是“哈哈哈哈哈哈”,终于笑够了以后才说:“上次被你一提醒; 再见到他的时候,我总觉得怪怪的; 想发脾气也发不出来。”
“那你喜欢他吗?”袁思顺势就八起来。
“我也不清楚,”周嘉仪一副小女儿态; 支吾道; “现在……不是考虑这种事的时候; 我要专心准备我的电影,等忙完了再好好想想吧。”
袁思问:“这种事也可以等吗?”
“你说得我心里乱乱的。”周嘉仪感叹道;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袁思,还记得之前你和易老板还没捅破窗户纸的时候; 被我看出来,那时你好像也纠结得很。”
“拜你所赐; 要是没你; 说不定还捅不破呢。”袁思也想起当时周嘉仪老是旁敲侧击撮合他俩的事。
“捅不破什么?”易哲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
——他回来了。
袁思眼睁睁看着他关上了门; 提着行李箱走向她; 像是做梦似的。
周嘉仪还在电话里回答她:“现在好了,我们两清。”
“嘉仪,我有点事; 下次再聊。”袁思急匆匆挂上电话,站起来走到易哲面前,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
轻轻拍了拍,又四处揉揉捏捏,确认他还是那个完好无损的易哲,她踮起脚把他抱住了。
“怎么啦?”易哲交叉手臂,把她圈在怀里。
“你一走就是半个月,也不方便联系,没法随时随地找到你。”袁思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数落起他来,“你是不是不打算回来了?孩子也不要了?都是我两头跑照顾着……”
她还没念叨够,就被他封住了话头。
易哲从她唇上辗转半天才松开,又移到额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我也想你。”
这个“也”字,用得真好。
袁思再多的话便没再说。
小别胜新婚,这显然不是一个适合长聊的时间,肢体语言胜过千言万语。
易哲在飞机上补过眠,精力旺盛又处于饥饿状态的男人,迷人却危险。
袁思抓着他撑在身旁的手臂,起初还是悠闲而享受地闷哼,半眯着朦胧的眼睛。
渐渐地她就想起了一个故事:温水煮青蛙。易哲的牙印嵌在她肩头上时,她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缩成一团又紧接着再被打开。
袁思在床上晕乎乎地躺了很久,恢复意识以后,侧头再看易哲,他的上臂被自己掐出一道道红印。
易哲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脸:“跟松山的合作很顺利,以后大概还是可以养得起你的。”
“身为画家,没有经历过赤贫的日子,不会觉得人生有缺失吗?”袁思语调轻轻地微笑,她浑身都没什么力气,胸腔那里空空的,说话稍微大声点都觉得吃力。
易哲伸出手臂枕在她颈下,抱过来:“有了你,怎样都算圆满。”
“你走了这么久,应该不止去了日本,还去了哪里?”袁思问。
这让易哲的动作一滞,停了停,他抱紧了她:“还去了,澳门。”
他欲言又止,袁思竖起一根食指,放在他唇上:“嘘,说到这里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不听。”
《白马银枪》全面杀青以后,袁思一边忙着宣传,一边开始了新专辑《重生》的制作。
这一次与她合作的依然是于辉阳,他道:“你这张专辑,跟上一张反差很大,不过是好的反差,可以说是颠覆。”
毕竟还是心境大不一样,前世与现世,她走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生。
对待这个世界的态度她早就变了。
先前客串的那部电影《万花筒》意外大爆,15岁的顾透迅速走红,成为了最有潜力的少年演员。而袁思在电影中惊鸿一瞥,几次出场的不同造型让观众津津乐道,被年轻的女孩们争相模仿。
“我本来一直没什么底气,”陈言安道,“现在想想是时候了,袁思,要不要在北京开场演唱会试试?”
“我?我可以吗?”袁思满是期待地问。
“你都不可以,那谁还可以?”陈言安拿出自己随身的笔记本,唰唰记下两笔,“我去联系几家赞助商,估计会有人争着抢着来办你这场演唱会。”
确定了演唱会的举办日期,她又给自己的每日行程中加了一项:排练演唱曲目。
她忙易哲也忙。
有固定的画廊合作,易哲的画稿任务多了许多,他没日没夜把自己关在书房画画。不过这是好事,他一直在家里,有充足的时间陪孩子。袁思偶尔回家比较晚,他也乐意开车去接,当作繁琐工作之外的放松。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年太累,把身体弄垮了。”袁思晚上缩在被子里,从脊梁骨那边感到一阵寒冷,她体温很高,贴着易哲嫌凉,不愿意他抱自己,“最近老是觉得虚,还怕冷。”
她过去是个冷血动物,天寒地冻的时候光着腿穿及膝靴,披了羊绒大衣,也觉得可以对付过去。现在稍微吹吹风,都从头冻到脚心。
袁思某个时候也忧心忡忡,难道是得了什么病,不治之症,她命中注定不能活过自己的二十五岁?
终于有一天,她在排练室里突然一阵晕眩,眼冒金星地坐在了地上,陈言安送她回家后,易哲黑着脸强行把她扭送进医院。
从诊室里出来后,袁思茫然地挠着头,易哲迎上去问:“医生说什么?”
袁思拿着医生开出的诊断单:“他……他让我做个尿检……这是什么道理?”依然没回过神,抓着头磨磨蹭蹭不愿意去。
易哲抢过去,推着她边哄边走:“乖,配合检查,完事了就回家。”
实在是忙过了头,再加上袁思的日子向来不很准,他们竟然都没有察觉到,一个小小的生命已经在袁思的身体静静发芽。
易哲看到诊断结果的那一刻,怔了又怔,旋即笑起来,发自内心的喜悦写在脸上。他用力地亲吻了她的唇,然后扛起人一路跑出医院的长廊,开车回家。
袁思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坐在副驾驶上,呆呆地被易哲一路握着手,沉思了半天,自己竟然就要成为一个母亲。
她拥有了新生,还要再孕育新生。
命运的这一次眷顾,过于丰硕,砸得她晕头转向。
演唱会就这样搁置下去,她总不能大着肚子在露天体育场里唱足几个小时。
陈言安的反应倒比她这个准妈妈要来得开心:“恭喜恭喜。”
“老陈,”袁思怪愧疚地说,“本来还说不会提早结婚生子呢,这下直接跳过结婚……”
“只是一个演唱会,专辑还可以接着录嘛。”陈言安毫不在意,“好好休息休息,除了录专辑其他的我能推都帮你退掉。”
她怀了易哲的孩子,这倒让何念那边,破了冰。
何念提了补品登门,头一次收起了锋芒:“我请大师挑了个好日子,下个月帮你们把婚事办了,你不用操心,好好养好身体就好。”
袁思正是吃什么都没食欲的时候,孕吐得厉害,坐在床上裹着被子还抱着热水袋,虚弱道:“谢谢伯母。”
何念坐在她床边:“以前发生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是个不理智的母亲,并不是针对你。”
那些事情不止是伤害了她,更牵连了想想,怎么能说原谅就原谅。袁思笑得有点苦,只能让时间慢慢把这些怨怼冲淡:
“您不要这么说。”
何念也头一次与她推心置腹:“这段时间,我也想通了很多事,看到易哲又把他的画笔捡起来,其实我心里也好受了不少。”
“易哲如果知道您这么想,他一定很高兴。”
何念也笑了笑,陪她说了会儿话,也没等易哲回来,就离开了易宅。
自从在医院得到确切的诊断以来,易哲整个人的生活几乎都扑在袁思身上。
他先是打电话给了松山,请求他们允许自己暂时减缓创作,还软磨硬泡让袁思教她怎么用日语说“我太太怀孕了”,煞有介事地在电话里报了喜。
然后就是每天热衷于伺候袁思的三餐,变着法子地换菜单,好让她能多吃一点。
何念离开没多久,易哲提着几袋子菜回了家,他现在连食材都是亲自去采购。
“爸爸,今晚做什么给我们吃?”袁想跑到大门口迎接他,“嘿嘿”地笑着。
最近伙食可真好。
而易铭则在袁思的房间,好奇地用耳朵贴上了她的肚子。
“易铭,你想要个弟弟还是妹妹?”袁思摸着他的脑袋,问他。
易铭想了想:“还是生个弟弟吧,要是再来个像想想那样的小丫头,我会死的。”
第51章
新专辑《重生》的录制工作很快; 用于辉阳的话来说就是:“我本来还想把这首歌改一改,你都已经录好了,也不给个机会……”
这次的专辑发布不再像第一张那样做限量发售,而是真的要拼一拼销量,袁思在孕中格外多愁善感:
“我倒是不怕卖不好; 只是马上要结婚了,他们又要说我是为了炒作新专辑才这么早结婚。”
陈言安说:“什么时候我们袁思也在意起这个来了?”
袁思正色道:“我现在是个母亲!”
嗯; 非常伟大。
为求安稳,怀孕内三个月不能公布; 面对记者的猜测; 她只能回答得模棱两可。不过; 对易哲来说,不宜公布不等于不可以偷偷告诉熟人; 这些天来; 只要跟易哲有过往来的,基本上都被他兴致勃勃地报了喜。
“你也注意一点呀。”袁思真拿他没办法。
易哲温情脉脉地抚着她的肚子:“对不起; 我是忍不住,我再克制一下。”
“说出来; 会给孩子带来不好的影响。”袁思只能把话再说严重点。
易哲果然还是吃这套:“不说了; 绝对不说了。”
袁思轻轻“哼”了一声。
一晃时间就过了两个月; 正是婚礼完毕; 电影《白马银枪》上映,专辑《重生》发布,一切都尘埃落定。
电影就没什么悬念; 票房不是很好,亏了钱,却在电影圈激起了不小的水花。
电影人都喜欢这部电影,王逸林带着它,在各大电影节上横冲直撞。袁思沾光拿了不少最佳女主角,孕期不方便到处跑,都是由王逸林代领。
巧的是,周嘉仪的处女座电影《不留》也是同一时间上档,票房可观,而她只参加了百影电影节,却打败了王逸林,拿下那届的最佳电影奖,真是造化弄人。
袁思的专辑上架首日,各大音像店里甚至出现了排长龙购买的情况。
为了防止黄牛,商家还不得不设置了每人限购两张。
袁思后来自己都听腻了那首烂大街的主打歌。
那阵子还出了个社会新闻:家境拮据的十五岁少女吵着嚷着要求家里供她去日本读书,说是歌手袁思也是十五岁那年赴日留学,受到了日本视觉系摇滚的影响,所以音乐才华过人。
家长们通过报纸电台痛批袁思给女儿带来了不好的影响,袁思分外委屈,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真是躺着也能中枪。
委屈也就片刻的时间,有了孩子以后,她的灵感常常汹涌来袭,休息在家的时候,写了不少曲子。
作为一个孕妇,风格都是偏温情甜蜜,她随手录了几首寄给于辉阳听,对方的反应是:“这还是袁思吗?”
月份再大些时,袁思差不多就已经暂停了一切工作。唯一的运动是每天晚饭后跟易哲出门散散步。
此刻她的热度却依然不减,新年刚刚过去,易哲的一张以她为模特的油画在一场拍卖会上,拍出了天价,名为《梦中人》。
正是她裹着袍子,倚在躺椅上打盹的睡容。
不施粉黛,表情安详,嘴角微微上扬着,似乎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袁思倒不知道这张画是什么时候画的,在知情与不知情的情况下,易哲替她画了太多画,她也没法一一对上。不过看到易哲的爱好取得了不小的成就,这是一件好事。
顺带着,还带动了她专辑的一些销量。
因为那幅画的缘故,饭后散步时,记者来跟拍的频率不免多了些。
她也没什么脾气,偶尔还会和对方打打招呼:“又加班啦?”
易哲一直很紧张她的肚子,方圆十米有生物靠近,他都要用手在旁边掩着。
“散步适当就够了,今天我们早点回去。”
从怀孕以来,他就恶补孕妇育儿手册,对各种妊娠知识比她这个准妈妈还要精通。
袁思说:“不知道是不是宝宝能感觉到你很紧张,你在旁边的时候,他总是很安静,你一走,就踢我踢得厉害。”
“还有这样的事?”易哲低下头,新奇地摸了摸她的肚子,忽然,一个钝钝的力量撞了撞他的手心。
袁思惊叫一声:“哎,怎么又踢上了,真是好不给面子。”
易哲安抚了半天,拥着她:“回家。”
孩子是在夏天生的。
他来临的那天,袁思早早就有了感应,午睡醒来后,发现见了红,平静地打了电话给易哲让他回来,自己则吃了点东西,去卫生间洗了个澡。
易哲扶着她下楼,开车把她送到医院。
阵痛很难捱,她在待产室的病床上躺着,起初还是一言不发地忍着痛,到后来也忍不住哼哼唧唧喊疼。
易哲不停地替她擦汗,说笑话帮她分神。
医生时不时来检查一次:“宫口开得很快,估计一会儿就可以生了。”
天黑时袁思被送进产房,她握着他的手:“不要跟进来,生孩子的样子很难看。”
易哲在产房外焦虑地走来走去,何念也带着易铭与袁想赶过来:“已经进去了?那应该很快了。”
婴儿的啼哭声响起。
袁思看了一眼那个皱巴巴的小东西,闭上了眼睛,助产大夫剪了脐带,感慨道:“这个孩子生得真快,妈妈好有福气,少遭了很多罪。”
袁思失去了一会儿意识,再醒来时,易哲正握着她的手,坐在床前。
她已经有了点力气说话,喝了点水:“孩子呢?”
易哲亲了亲她的手背:“妈妈在照看着呢,很健康。”
“好像是个男孩子。”袁思气若游丝,“本来我想着他会在夏天出生,小名就叫夏夏好了,男孩子叫这个名字有点娘。”
“就叫这个名字,”易哲道,“这样好养活。”
“这算什么道理呀?”袁思虚弱地笑。
笑了一会儿她皱皱眉头,对他抱怨道:“易哲,真疼啊。”
易哲心疼地拥住了她:“对不起对不起,以后不生了。”
但这种抱怨在何念把夏夏抱进来时,就彻底烟消云散。
袁思一边好奇地用手指轻轻碰初生婴儿的脸颊,一边感叹着:“怎么这么丑?”
何念在一旁听不下去:“刚生下来都这样,不能说孩子丑,说着说着就真丑了。”
袁思其实心里喜欢得不得了,乐呵道:“对不起,妈,我错了,不说了。”然后温柔地哄着宝宝:“夏夏,妈妈刚刚是开玩笑的。”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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