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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首三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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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家伙!青弦停了手,哼道:“进来。”
罗袜笑嘻嘻的走进来,随手关上门,青弦看他背着手一脸坏笑,瞪他道:“小家伙,你是不是偷看我?”
罗袜却已经怔住,张大了眼睛看她,青弦走过去,用梳子敲敲小美男的脑袋,半笑道:“小罗袜,找扁是不是?”
罗袜仍是不语,只是张大眼睛看他,那种注视是水汪汪带着热情与崇拜的,青弦刚怔了一下,罗袜已经轻叹出来,柔声道:“管……少,你太美了!美若天人!罗袜从来没有见过比管少更美的人,从来都没有……”
青弦心情说不出的轻快,笑盈盈的取笑道:“你还小,见的人还太少。”不知为什么,看着这个小号的美男,竟是十分轻松,笑盈盈的瞪大眼睛:“别以为夸我就可以不打,小东西你是不是偷看我?”
“没有!”罗袜垂下眼睛:“罗袜不敢,只是听水声停了,便想管少大约洗完了。”
“哦!”居然有点害羞,想自己这是不是便叫做自做多情,随手拉拉小美男头发,笑道:“姑且信你这一回!”
罗袜笑道:“罗袜偷听也是错儿呢,拿东西给管少赔情好不好?”
“好啊,是什么?”
罗袜把身后背的东西送到身前,一脸的笑,居然是一面镜子,青弦又惊又喜,一把抢了过来,立刻举到面前,这张脸实在千娇百媚,竟是十足的美人脸儿,虽然已经见过一次,仍是有些惊艳,这大概是这次倒霉穿越中唯一值得庆幸的。
看了好一会儿,眨眼睛皱眉头笑一笑,满意的点点头,放下镜子,看小罗袜在一旁支了颊笑,小大人一般,竟似有几分纵容之态,不由笑道:“怎么?”
罗袜笑道:“没什么,罗袜说了,管少必又要说假,等罗袜见遍了天下美人,再来夸说管少吧!”
青弦有些失笑,笑道:“罗小少真是志向远大,见遍天下美人……当自己是皇帝不成?”
罗袜笑道:“罗袜宁可不当皇帝,也要……”一句话含而不露,意尽挑逗,只怕比花花公子们还要专业些,青弦失笑道:“还有专门的教习教你们甜言密语不成?”
罗袜一怔,跳起身看了看天色,却又重倚回去,青弦道:“怎么,你下午还要学什么吗?”
“原本要学弹琴唱曲儿的,反正晚了,索性不去。”
“哦?罗小少还会弹琴唱曲?”
罗袜笑道:“会呢!”一边满屋搜寻,这书房虽小,却是包罗万向,果然找了一架古琴出来,便放在桌上,吸了吸气,向管青弦飞过一个媚眼,笑道:“唱首相见欢给管少听。”一边说着,便信手拨弄,手势轻柔,一边轻声唱道:“
剑眉斜入鬓,星目凌云宵,玉树临清风,横剑著劲腰。
……………………
盼不生为女儿身,与君永生相依伴
…………
若是生为女儿身,怎生铸就君相恋
………………
歌词典调均甚是绮丽柔婉,青弦只听的咋舌不下,这居然是一首耽美歌曲,讲述一个好男风的美男子邂逅美少年的情事,听来竟十分美好。
罗袜连唱了三首,俱是这般曲调,他大约从来没学过别的,青弦一时来了兴致,索性拿过琴来,笑道:“罗袜,我教你唱首不一样的,你准保没听过。”
琴棋书画本是古代女子的必杀技,虽生在现代,为了穿越这个目标,却也是学过几手的,许久不弹,有些手生,试了试弦,想起一首很潇洒的歌,颇能冲淡这种柔靡的情境,却又并不显的唐突,清了清嗓子,便开口唱道:“
路遥遥行遍万里山河会知心能有几个
刀剑里笑看风云变色谁胜谁负谁晓得
浪滔滔数尽悲欢离合放得下能有几个
邀清风明月对酒当歌醉三分悠然自得
不管今夕身处于何方酒入肠豪情万丈
尽管世俗仍笑我痴狂恩或怨都由我扛
天苍苍豪情气壮山河得与失又算什么
刀剑里笑看风云变色我行我素我自乐
人匆匆犹如红尘过客名和利又算什么
邀清风明月对酒当歌醉一回人生几何
(歌词源自网络,谨向原作者致敬。)
第022章:道是无情却有情
一旦丢开心绪,之后的日子竟是出奇的轻松,既然没人要求朝九晚五,那何苦自讨苦吃?管大少每日只在揽竹苑悠游,闲了去西院学些杂七杂八,罗袜小美男转授点儿风氏武功,有一搭没一搭的学学,晚上索性连恋花楼都不回,也不去闲云居,便在房中弹弹琴,聊聊天,逗逗小蛇,竟是说不出的悠闲自在。
近两天都在学煮茶烹酒,已经学的差不多了,既然不去闲云居,学了也颇觉没啥用武之地,正在盘算要不要多花点儿时间当真学学书画,却也有几分雅致。
这天从西院回来,步履仍是轻快,还没走到揽竹苑,便见门侧的墙上贴了一张大纸,上面好像还画了座山啦什么的,有点儿奇怪,加快脚步走过去,定晴一看,顿时哑然。
“寻徒榜文!衣上云丢失徒弟一个,该徒玉树临风,千娇百媚,巅倒从生……有捡到者,请速送到东院闲云居,重重酬谢……”
青弦越看越是满头黑线,上面叽叽呱呱罗列了N个形容词,起初还都不错,最后却全是些什么风起云涌啦,天地变色啦,有用这种词儿说人的没?而且那画像……真无语,看了半天,完全都看不出是个人……
纸页下汤汁淋漓,纸页上墨迹未干,衣上云只怕是看到人来,飞快贴上才闪人的吧?有那空儿直接露面岂不省力的多。青弦又气又笑,上前揭了下来,纸页下还有一张小纸,“榜文一揭,不容反悔,慎之慎之!”上面居然还沾着几颗成形的米粒,这家伙不会是把整碗米粥直接照墙泼过的吧!不过想想也是,难不成还指望衣大侠慢条斯理刷墙不成?
站在原地,又气又笑,手里的纸捏的满手粘粘糊糊,团成一团丢掉,转身便往东院走,几天没见,不知衣上云的笑容,是不是还是这么灿烂?他这个师父,也实在当的不容易,不但没机会端架子,反而要跑来写寻人启事。
还没走到闲云居门口,头顶树叶哗啦一响,一根绳子系着一根不明物体垂了下来,便在青弦眼睛正前方停住,接着一只脚也挂了下来,悠闲自在的轻晃,十足幽怨的声音一迭声的呼唤:“弦儿,回来吧……弦儿,回来吧……”
青弦站在原地,彻底无语,几天不见,衣大侠搞怪的功力又深厚了些,看眼前细细长长,分明是块吃剩的鸡骨头,而且吃的很彻底,连一丝肉渣都不剩,绝对是出自衣上云的盘剥,再说啦,就算是管青弦吃剩的,有拿骨头招魂的没?
明知衣上云就在上面,却勉强抑住不抬头,悄悄抿了唇,叹一口气,绕过那骨头,从怀里掏出帕子,随手系在那乱晃的剑靴上,一边推一推让他继续晃,帕子虽然不比鞋子,不过招魂效果总比骨头好,再这么拿鸡骨头瞎召,一会倒把昂日星官召来了。
衣上云很配合的继续呼唤,声音里却带了抑不住的笑意,青弦详做不闻,自顾自的走了进去。脚跟还未站定,衣上云早已经把骨头一丢,一翻身跳了进来,叫:“弦儿!”一边凑过来,张大眼睛细看,嘴里笑道:“弦儿你今天早上洗脸了哦!”
但凡什么话,被咱们衣大侠一说便不太对味,青弦悄悄皱眉,由他去看,本来打算让他看够才说话,可是衣上云看个没完没了,而且越凑越近,东嗅西嗅,热热的呼吸吹的脸颊直痒痒,青弦实在撑不住,终于还是轻笑出声,避了开来。
衣上云摆着标准色狼的表情,顺便用刚从靴子上解下来的帕子做势擦口水,一边绕来绕去的细看,青弦不由得微笑,施一礼,笑道:“师父。”
衣上云飞快的答应了几声,然后靠过来,青弦不待他说话,早飞快的笑道:“师父,我拣到你的徒弟了,不知有什么重谢?”
“呃?”衣上云眨了眨眼睛,顿足道:“讨厌,给弦儿抱抱好了!”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青弦一笑,衣上云看风色尚好,立刻再接再励,跃身过来,笑道:“原来弦儿欢喜这样啊,恰好师父也欢喜……”
青弦侧身避开,一边叫:“师父!”衣上云本已经寂寞数日,这会儿正玩在兴头,纠缠不休,青弦只得一避再避,眼见前面是桌子,索性飞快的踏前三步,然后翻身跃回,轻轻巧巧的从衣上云身侧擦了过去,姿势灵巧,曼妙无伦。
衣上云微微一怔,立刻停了手,青弦只觉这一招施展的圆转如意,心中也有几分自得,笑盈盈的回过头来,瞥见衣上云的面色竟是出奇的肃穆,微微一怔,讶道,“师父?”
衣上云不答,只是定定的看她,青弦猛醒这招是风前舞的功夫,一时后悔不迭,急道:“对不起,弦儿只是看着有趣,随手学了一点儿。”
衣上云回身过去,轻咳一声,慢慢的道:“说起来,风前舞的功夫是漂亮些儿……若是弦儿喜欢学他的功夫,那却得先反出师门才成……”
青弦不知为何,竟是发急,柔声道:“对不起,弦儿不知什么江湖规矩,只是跟着罗袜随手学了点儿,若是有什么不妥,弦儿不学便是。”
衣上云仍不回头,轻声道:“风前舞的功夫,其实也没那么差,难怪我们弦儿宁可跟着他的徒弟去学功夫,也不肯踏足闲云居半步。”
青弦有点儿羞惭,想去看他的神情,偏偏看不到,“不是啊师父,弦儿只是……”说了一半,却又卡住,为什么忽然不想来闲云居,连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只不过是忽然百无聊赖……
衣上云轻叹道:“没关系,弦儿开心便好,反出师门,也没什么……”
青弦急了,拉着他手想要让他转身,衣上云飞快的反手握回,一边悲悲切切的续道:“……最多不过师父我茶不思饭不想,夜不眠晨不起,无颜面对祖师爷,借酒浇愁……没几天便瘦成筷子……”
第023章:佳徒雅谑怎相拒
青弦先还不安,急着想去安慰一下他受了伤的心灵,后来听衣上云唠唠叨叨,伤春悲秋,没完没了,实在味道不对,想要看他神情,他却始终不肯回身,犹豫了一下,便慢慢的道:“既然师父这么说了……”
衣上云话音一顿,飞快回身,两人离的太近,唇角便在青弦额上擦过,青弦本能的退后一步,看衣上云面色如常,心道许是多心,便只微笑一下,衣上云刚瞪圆眼睛想要发作,看她笑的顽皮,眨了下眼睛,也笑了出来。
青弦生怕他继续装腔作势,赶紧笑道:“师父倘若当真不许,弦儿便不去学了。”
衣上云笑道:“学呀,不学白不学,闲着也是闲着!别人家的东西,能学一点是一点儿!”
青弦有点好笑,想抽身走离,这才发现衣上云居然还握着自己的手,看他神气始终一本正经,好似俱是无心,便不动声色的想要抽回,衣上云已经牵着她往椅子走,随手把她放在椅中,一边状似不经意的笑道:“小弦儿,最近几天在揽竹苑忙什么呢?”
神情动作,俱是轻松,摆一脸的言出无心,不知为什么,青弦忽然有点儿想笑,轻声道:“没忙什么。”
衣上云哼了一声,负手转了几圈,又笑道:“我前些日子教你的那八十一招剑法,弦儿学了很久啊?”
青弦笑道:“是呢!”
衣上云气起来,白了她一眼,叉着腰盘算,青弦慢吞吞的笑道:“师父是不是想问,弦儿为什么连着几天都没来闲云居学武功?”
衣上云微愕的抓抓自己头发,立刻挤坐过来,笑道:“是呀是呀……”
“弦儿也不知道呢!”
“呃……”这丫头居然来逗我……
“师父想知道弦儿在揽竹苑忙些什么吗?”
衣上云看她,略带警惕的眨下眼睛:“有点儿想知道……”
“嗯,可是弦儿不想说。”
衣上云倒笑出来,随手挽了青弦的肩,笑道;“弦儿今天很开心吗?”
“是呀!”抢在衣上云开口之前,点一下头,飞快的道:“正是因为跟师父久别重逢,所以才这么开心。”一边说着,便含笑仰起脸……不过是去了伪装而已,不再刻意去彬彬有礼,冷静自持,祸福既然天注定,那就由他去,反正再努力,连一个风月楼也出不去……
衣上云笑嘻嘻的看她,破天荒的没有随声附和,青弦便笑道:“师父,弦儿想问问,是不是揽竹苑和锦绣阁之外,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师父都会知道,而揽竹苑和锦绣阁之中,如果当真发生什么大事儿,师父也会知道?”
说的像是绕口令,衣上云漆黑的眼珠便随着她转呀转,然后笑着点一下头:“弦儿说是,那便是吧。”
那……那天跟叶非花去试香阁的事儿,臭师父也知道了?青弦忍不住哼了一声,却又笑出来,笑道:“师父,您之所以不知道这些天弦儿在揽竹苑做什么,正是因为弦儿什么也没做,在那儿偷懒偷闲来着。”
衣上云笑道:“哦!”
青弦笑道:“师父,弦儿无意中看到了情锁的解法呢!”
衣上云一怔,看她面色不似玩笑,立刻跳过去从窗台捧了纸笔过来,随后拿起酒壶,便用酒倒进砚台,嚓嚓的磨墨,一边笑道:“弦儿好能干呢,师父便是知道弦儿一定能成……”
不知为什么有点儿不高兴,慢慢的执了笔写,一边不经意似的笑道:“幸好不辱使命,也不枉师父……尽心调教。”
衣上云一怔,吸了口气,显然气的不轻,把墨一丢,飞快的转了身,青弦写完了,把纸递给他,他却立刻再转,大声道:“我不看。”
“那弦儿放这儿了。”
“不准放!”
“那师父想怎么样?”
衣上云不答,青弦便玩笑道:“弦儿的毒是解不了了,师父若不看,师父的也解不了呢,其实弦儿蛮觉稀奇的,师父功夫这么好,谁能制的住师父?莫不是……叶非花用了美男计来色诱师父上勾?”
衣上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又气又笑的回过头来,抄过那纸,指着她的鼻子:“胡说八道!我说了我没中过什么毒,要我中毒哪有这么容易?哼!”
若是平日,早便识趣的点一下头,不会多说半个字,可是心里真的有点儿好奇,不想去掩饰,笑盈盈的问道:“那师父,为什么您绝顶武功要为风月楼这种地方卖命?”大眼睛狡黠的转呀转,深得罗小少的真传,一脸绕在美男计里没出来的模样。
怎么没发现这丫头也有这么促狭的时候呵!衣上云又好笑又无奈,却仍是笑嘻嘻的:“弦儿想知道?”
“是呢。”
“如果知道了,会怎么样?”
“……跟蓝老板告密去。”
衣上云笑出声来,少了那种刻意的嘻皮笑脸,只是很纯粹的笑,笑的开怀,然后半真半假的揽了她肩头,笑道:“弦儿舍得呀?”
“师父不是一向认为弦儿很狠心的吗?连那个展逸飞死了,弦儿都不在乎?那还有什么事情不舍得?”
衣上云挑了眉,看她一眼:“弦儿你真的是鬼吗?”
汗,鬼……不过也是啊,不是鬼是什么?青弦微微有点怔忡,轻叹道:“我也不知我现在算是什么……”摇了摇头,笑道:“师父,如果弦儿一辈子都出不了风月楼……”
衣上云讶然了一下,笑道:“这解药很难配制不成?”一边说着,就打开了那张纸。
看着衣上云微讶的张了眼睛,然后又是摇头,又是皱眉,忽然有点想笑,本来挺绝望的事情,被他这一渲染,倒似一个玩笑,笑道:“师父武功盖世,聪明绝顶,想来不论多难的解毒方法,在师父眼中都不难吧!”
衣上云笑容可掬的点点头,把那纸页折起来随手放进袖中,笑眯眯的对她眨眼睛:“这跟武功有关系吗?难道说弦儿想让师父……”
这句话有两个走向,抓别人或是抓自己,然后OOXX……可惜这两个都嫌轻薄,所以衣上云说了一半,便卡住,眨巴着眼睛看她。
第024章: 娇容丽色现人前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番,青弦忽然发现衣上云其实很高,仰头仰的有点累,便低下头转回身来。衣上云眨了下眼睛,开始很怒力的想话题,“弦儿,其实武功这东西嘛……”终于想起,嘻笑出来,笑道:“其实,弦儿,解情锁之毒,未必只有这一种方式的,武功高了,自然可以把这毒逼出体外,不如从今天开始,师父便教你内功好了!”
青弦点点头,升起一丁点希望,轻声道:“大约要学多久?”
衣上云垂下头,“十……”
“十年?”
“十几二三十年……”
青弦顿时满头黑线,脑海中现出管奶奶柱着拐仗迈出风月楼的沧桑身影。衣上云很羞愧的揉揉鼻子,“因为这种毒跟别的毒不同,若不涉及诱因,便毫无异状,极难辩识……若当真是寻常毒药,那倒好了,金影蛇便能吸出。可是这种毒,一定得内力当真高深才成。”
青弦笑笑:“没关系,风月楼这么大,想来一时半会儿不会厌的。”
“是呀是呀,就算当真厌了,大不了找个人把毒过给他,就可以出去玩了,若是实在不过意,玩够了再回来,把毒再过回来……”
彻底无语,跟这种人说话不知要损耗多少脑细胞,如果连这事我都能说了算,我何如找人去连根刨掉院墙上的那啥诱因?不过想想也不会这么简单,想来一定还有其它限制……摇了摇头,便往门口走:“师父,弦儿改天再来看您。”
衣上云很无辜,赶紧连跑带跳的跟上去:“弦儿你要去恋花楼啊?”
青弦足不停步,“不,我回揽竹苑。”
“为什么?弦儿你为什么不回恋花楼,要去揽竹苑啊?”
“因为揽竹苑美色缤纷啊!赏心悦目啊!所以要去啊!”
“……”管大少若是不想给你面子,懒待伺候你,你还真就是没辙……
青弦看他垂头丧气的垂下头,有点儿不忍,停下来,凑他近些,小声道:“师父,弦儿与蓝凤蝶疏远,是不是就会影响到师父的‘大计’?”
大计?衣上云又被气个倒仰,若不是看她眸底俱是真诚,真会以为她是故意的,他一把拉住青弦手臂:“弦儿,你来,我有话跟你说!”
青弦停下来,很有忧患意识的转眸看着四周,“你说呀!”
“回去说!”
青弦无语,看着近在咫尺的揽竹苑,“为什么?这儿……”压低声音:“……不够安全?”
衣上云又气又笑:“是……你说的对,总之我现在要回闲云居。”
“改天说不成吗?”天都快黑了耶!
“人家就要现在说,就要现在说……”吐口水想涂在眼睛上权充眼泪,唉呀脏死了……
两人正在拉拉扯扯,忽听有人轻咳了一声,青弦一怔,急抬头看时,正是蓝凤蝶与叶非花在不远的地方定定的站着,好像已经站了很久。
青弦笑容顿收,立刻绷紧了身子,备战般的站定,没有来的及想,似乎只是一种自保的本能。蓝凤蝶也不开口,缓缓的举步,从他们面前掠过,径自推开院门,进了揽竹苑,叶非花回头凉凉的瞥过一眼,也跟了进去。
青弦只觉不安,衣上云却仍是轻松,笑嘻嘻的拉起管青弦的手,青弦挣开,他便大摇大摆的当先而入。蓝凤蝶早在那院中凉亭中坐定,支了颊若有所思,衣上云上前打了一躬,笑道:“蓝大老板,叶大美人,幸会幸会!”
蓝凤蝶微笑道:“几日不见,衣大侠满脸的春风得意哪!”
衣上云笑道:“过奖过奖。”
蓝凤蝶笑道:“我手头有桩事儿,想请衣大侠出手,不知衣大侠有没有兴趣?”
衣上云笑道:“蓝老板吩咐,衣上云听着呢!”
蓝凤蝶便召手示意他上前,衣上云依言踏上两步,蓝凤蝶微一折身,似乎便要附耳说些什么,嫩生生的手却是顺势向下一滑,看起来绵软柔婉,偏偏快捷无伦,飞快的点了衣上云的穴道,这却是头一次看到蓝凤蝶出手,不想这般一个娇滴滴的美人,身手竟似在叶非花之上。
衣上云大大一怔,身子顿时僵住,却仍是嘻皮笑脸的道:“蓝老板,衣上云已经很久没去勾搭叶少了,这时候来吃醋下手,衣上云冤枉的很!”
蓝凤蝶不答,只是看着管青弦,青弦心里冰冷一片,敛容施了半礼,一言不发,蓝凤蝶冷冷的道:“管青弦,谁许你去了脸上的伪装?”
果然是为这个!青弦定定的道:“回蓝老板……青弦只是为求美色长存,陪菱角院的孩子们浸药,不慎洗去。”
蓝凤蝶连连冷笑,道:“你可知我留你何用?”
“青弦不知。”
“我不妨告诉你,我要用的便是你这张脸,你现下便将这面貌暴露人前,我,我……”一时气的脸色发白,咬紧牙关停住。
青弦心中一动,似有明悟,却是不能确定,却见叶非花也是皱了眉看过来,神色间阴晴不定,显然也颇为不愉,蓝凤蝶显然气的不轻,抿紧了唇直瞪着她,隔了一息,才冷笑道:“既然这样,我要你也没什么用处了,小叶,给我一粒永安丸。”
叶非花迟疑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瞥了管青弦一眼,道:“谁还随身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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