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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冷军长的师太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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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瓶奶粉买回来以后,绛紫雨让阿玉伺候着给小婴儿喂了些奶粉,小婴儿这才止住了哭声。
绛紫雨看着小婴儿,心想得给她起个名字,她琢磨了一下,心道:干脆就叫绛记仇好了,提醒她长大后一定要牢记仇恨,帮着自己这个“妈妈”复仇。
便问保镖阿玉道:“阿玉,孩子名叫绛记仇怎么样?”
阿玉闻言小心翼翼地建议道:“小姐,记仇这个名字是不是不太好听啊?”
“哪里不好听了?我费了那么大功夫才威逼利诱那几个产科医生和护士帮我弄来这孩子,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母女相残,所以一定要让她时刻记着帮我复仇!我觉得这个名字不错!”说道母女相残的时候,绛紫雨眼神有些发亮。
她在想那时候到底会是一种怎么让人兴奋的情景。
如果……如果再可以安排一场兄妹乱伦或者父女乱伦母女争夫的戏码……等最后自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揭露,估计安知芝和孟沧澜绝对会生不如死,这么好玩的复仇计划她以前可没有做过,想想都让她浑身发抖血液贲张。
阿玉迟疑道:“小姐,记仇这个名字是不错,也符合小姐的初衷,不过这个名字要表达的意思是不是太明白了?”
绛紫雨闻言猛然扭头定定地看了阿玉一会儿,直到把阿玉看到浑身发毛,这才沉吟道:“你说的也有点道理,也罢,那就叫……忆秋!记忆记忆,忆也有记的意思,秋加心为愁,愁跟仇又同音,那就叫忆秋吧!不过阿玉,但愿你刚才提议的缘由不是因为你同情这个孩子,记住,以后不许同情她也不能跟她产生意思感情,因为她注定只是悲剧的存在!”
此刻的绛紫雨绝对不会知道,她现在所设计的一切都是太过想当然的,这世间有一种东西叫做血浓于水。
她也绝对不会想到,因为她狠毒的计划而偷来的这个养女,会成为掘起她们绛家坟墓的关键。
“我记住了,小姐!”阿玉赶忙低头应道,她被吓了一跳,她刚才的确是有点同情这个小婴儿了,所以不想小婴儿背负这么一个名字。
至于为何会同情忆秋?恐怕是因为甚是相近的关系吧,自己从小是个孤儿,后来被绛家收养专门训练成保镖,而忆秋小小年纪就被迫离开父母,也跟个孤儿差不多。
相似的经历和记忆以及环境,总会让人更容易产生共鸣。
“记住了就好!明天我们就回帝都,为防万一,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我们来过天都市,至于那些护士医生,你布置一下!”
“是,小姐!”
绛紫雨布置完任务之后,又从床上抱起小婴儿,嘻嘻笑道:“忆秋啊忆秋,你长大后可一定要做妈咪的乖女儿啊!”她刚说完突然觉得胸口一片湿热,地头一看,胸口全湿了。
不由惊怒道:“你居然又跟我作对,敢尿我一身,气死我了!”
安知芝在医院住了十多天之后,安卉便安排孟沧澜把人接回了家里,安卉也暂时住到女儿家贴身照料。
这样,安卉和安知芝母女两人并小婴儿就一起睡在大卧室。
至于孟沧澜,把原来对方杂物的小卧室收拾了一下他暂时住了进去。
有了孩子,奶粉尿布总之一大堆东西要买,再加上安知芝在坐月子,得进补身子,家里的开销增加了很多。
孟沧澜突然感觉到了莫大的经济压力,他想买房,想让妻子儿子将来生活得好一些,将来想给儿子最好的教育,甚至想开一家医院给安知芝,让她做院长,这样她就不会再被人随意撤职。
可是这些都要很多钱,要是靠他做保安,这些要实现绝对很难。
因此,他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他想去国外战乱之地做一个为钱而打仗为钱而嗜血的雇佣兵。
☆、情比金坚任尔东西南北风 088 两个儿子
雇佣兵对于军人来说绝对是一种不太光彩的职业。
因为于军人而言,存在的最崇高意义则莫过于保家卫国,为了这个目标,他们可以流血,可以牺牲生命,并对此义无反顾。
可是雇佣兵却不是这样,他们不属于哪个国家,所以谈不上保家卫国,他们信奉的是金钱至上的理念,为了钱打仗,为了钱杀人。
可以说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有奶便是娘,给钱就能雇佣他们为你效命。
正因为这样,雇佣兵们一向被军人们所不齿,骂他们是战场上的秃鹫。
孟沧澜本人对于雇佣兵倒是没有多大的偏见,因为这些雇佣兵大多是各国退役的军人,他们当了那么多年兵,除了会玩抢打仗杀人之外,并不会别的,退役之后很多找不到合适的正当的工作,为了生活所迫只得为了钱参加雇佣兵。
另外,有些退役军人已经习惯了军营里的生活,兵热爱这种生活,所以注定回不到普通人,只得选择参加雇佣兵。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孟沧澜对雇佣兵才没有多大的偏见,反而有些理解,不过也绝对谈不上对他们有多少好感。
要搁在以前,他是绝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去参加雇佣兵的,军长参加雇佣兵这不是笑话吗?
不过现在孟沧澜有家要养,他才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不过此时自然还要跟安知芝商议一番,最重要的是临走前得先查查那个美通大厦姚雪薇姚总,看看对方是否真的对自家这几口人存有不良企图。
通过接下来几天的侦查后,孟沧澜终于在某一次杨彪来美通大厦的时候发现了他,并且再三调查后终于确认杨彪和姚雪薇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孟沧澜随即给杨彪打了个电话,约定他在外面见个面,而地点就定在离美通大厦不远的一家普通餐馆里。
杨彪到的时候,孟沧澜已经坐在餐厅靠窗的位子上候着他了。
杨彪一见到孟沧澜,便装作惊讶的样子,道:“孟军长,你怎么有时间请我吃饭?还有你怎么穿这么一身了?”
因为孟沧澜现在时间是中午,孟沧澜直接从美通大厦过来的,穿的自然是上班时的工作服,一身水泥色的保安制服。
孟沧澜淡淡道:“别装了,你应该早就已经知道了吧?”
杨彪赶紧叫屈:“冤枉啊,我怎么会知道?我这是这几个月以来第一次跟你见面啊!”
“别骗我!”孟沧澜看了对方也一眼,神色平静地说道。
杨彪本来还想再抵赖一下,不过见到孟沧澜这等表情,心想还是承认好了,免得造成某种误会,于是点了点头道:“我是知道挺长时间了!起先你退役的消息是从司徒门主那里听来的,只是后来没想到会在美通大厦见到你!”
孟沧澜见杨彪神色坦然,不像怀有阴谋的样子,便继续问道:“姚雪薇跟你是什么关系?”
关于姚雪薇的身份,杨彪没必要瞒着孟沧澜,便嘿嘿笑道:“你应该能猜到,她是我女人中的一个!现在帮我管理美通大厦!”
“原来你才是我现在的真正老板啊!这么说来,我升职这么快也是因为你了?”
杨彪眼神真诚地看着孟沧澜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肯定能胜任主任那个职位,你一个大军长能做我们大厦的保安主任,我都觉得蓬荜生辉了!”
孟沧澜沉默一下,最后诚恳地说道:“谢谢你了!你是好意我明白!”
等菜上来后,两人边吃着菜一边喝了几杯啤酒,借着气氛热络,杨彪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他看着孟沧澜言辞恳切道:“其实你不必过得这么苦的,只要你愿意来我们天狼会,副会主的位子你坐……”
孟沧澜闻言摇了摇头:“我是不可能加入帮会的,一来,我是当兵的出生,直到现在我虽然退役,但是我还是以军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我可以和你交朋友,但是绝不会加入;再说,我现在被某些人盯着,我加入你们只能给你的帮会招来敌人,而且是你们得罪不起的大敌!”
杨彪离开后,孟沧澜松了口气,如此看来姚雪薇并不是对自己怀有什么不好的算计,这样一来这个不是威胁的威胁也就不存在了,倒是可以放心的离开一段时间。
孟沧澜决定找机会就跟安知芝说出这个想法。
安知芝此时正被关在卧室里,房间窗户全部关闭得严严实实,要知道现在7月份,大夏天的被关在屋子里,实在是热得要死。
而且母亲安卉严重警告过还不准她开风扇空调,直憋得她额头大汗淋漓,感觉身上到处在冒汗。
这哪里是坐月子,这是活受罪啊!
安知芝实在受不了,冲客厅里照顾孙儿的安卉恳求道:“我的好妈妈啊,我能不能开一扇窗户啊?我快闷死了!”
安卉应道:“不准开!现在外面有风,坐月子的人不能见风的,不然将来对身体不好!”
“您老人家想闷死我吗?”安知芝不乐意地抗议道,不断用手给自己打扇子。
安卉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你忍耐一下,也就剩下几天就满月了,到时候就能开窗户了!妈跟你说,这女人的身子娇贵着呢,平时得小心护理,坐月子这样的关键时刻更得小心照顾,忌讳的事情多着呢!”
安知芝见老妈死活说不通,气急败坏道:“儿子呢?把儿子抱进来,不让你抱了!”耍起了小脾气。
安卉随即把孩子抱了进来,好笑地瞪了安知芝一眼,责怪道:“死丫头我是为谁好?为我吗?不是好人心,你就是咬了吕洞宾那条小狗转世的吧?”
安知芝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当然知道母亲是为了她好。
做母亲的苦心,在她现在也当妈之后,更有了深刻的体会。
知道自己理亏,安知芝撒娇道:“人家闷得太难受了嘛!都怪那个死孟沧澜!”
安卉白眼道:“你怎么又怪沧澜了,真是不可理喻,我看沧澜把你给宠坏了!”
安知芝心想可不就得怪他?生孩子就看自己遭罪了,他屁事没有!男人真是幸福啊,撒完种子没他们事了,女人还得怀胎十月,又是妊娠反应又是生孩子时受疼痛折磨,还得坐月子受罪,太不公平了!凭什么生孩子他们一点疼痛和憋屈都没有啊?嗯……应该让他们做那事撒种子的时候剧痛难忍才对,有痛大家一起受才好!
不过要是做那事剧痛难忍的话,估计男人就没那么积极了,因为到那时生孩子变成了一种负担和责任,根本与愉悦和享受无关,也没那么多强奸案发生了吧?
安知芝突然回过神来,心道自己这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过了不久,孟沧澜下班回来了。
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卧室看儿子。
“小鱼儿,想爸爸没有?想爸爸没有?”孟沧澜趴在床边,对着儿子笑呵呵地问道。
安知芝鄙视道:“每次回来都问这个问题,你不腻啊?”
孟沧澜有些尴尬,随即心思一转,又问儿子:“小鱼儿,告诉爸爸,妈妈想爸爸没有?”
安知芝给了某人一记卫生眼球:“无聊!”不过嘴角却忍不住在往上翘。
安卉看着一家三口玩闹,笑道:“我去做饭,对了,今晚你们想吃什么?”
安知芝思忖了一下,道:“我想吃面条!雪菜肉丝面!”
“你呢沧澜?”安卉冲女儿点了点头,又问女婿。
孟沧澜道:“就雪菜肉丝面吧!听领导的!”
安卉便出去到厨房做饭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安知芝一家三口。
过了一会儿,安知芝突然觉得胸部涨得厉害,便解开衣服,把儿子抱起来喂奶,结果小人儿毕竟太小,食量有限,吃了一会儿奶之后,便饱了。
可是安知芝涨奶的毛病却只是稍稍缓解。
她放下孩子,冲不由瞄向自己雪白胸部的孟沧澜道:“看什么看?还不去拿吸奶器,妈天天熬猪肘子汤,现在催得奶水这么多,真麻烦!”
孟沧澜闻言眼睛一亮,转身走到门口往外看了一眼,见岳母正在厨房,于是轻轻关上门,冲妻子露齿一笑:“还用吸奶器干什么?这不是有现成的大活人么?”
安知芝瞬间反应过来,脸腾地红了,娇嗔道:“你想死啊?赶紧去拿吸奶器!”
孟沧澜凑过来死不要脸道:“老婆,自从这小兔崽子生下来我已经一月没尝肉了,你也太偏心了,两个都给小鱼儿了,现在他吃饱了,还不准我帮你解决困难啊!再说,我的嘴可比吸奶器舒服多了啊!双赢啊这是!”
安知芝蹙眉:“我妈在呢!”母亲在家,和丈夫这般厮磨,她有些害羞。
“没事,妈做饭呢!我们快点,你不是涨奶么?”孟沧澜说着俯下身张嘴叼住一颗吸允起来,不时喉咙滚动。
安知芝用手轻轻拍了怕丈夫的脑袋:“干脆你也叫我妈得了,我这是生了两个儿子啊!”
☆、情比金坚任尔东西南北风 089 孩子满月,沧澜远走
安知芝到底拗不过孟沧澜,只能依他用嘴当了吸奶器用,不过说起来倒是真的比冷冰冰的器械舒服很多,而且他还吸允的时候还不时调皮地用舌尖打个圈扫一下,弄得安知芝又痒又酥,心里也有些荡漾。
安知芝怕被老妈发现,到时候那就尴尬了,估计真的得找个地方钻进去,所以等孟沧澜充当了一会儿吸奶器之后,赶忙红着脸用手推他压在胸部上的脑袋,嘴里低声道:“够了够了,不涨了不涨了!”
孟沧澜这才不乐意地抬起头,瞥了一眼躺在安知芝身边的儿子,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小鱼儿,这回爸爸才心理平衡了,不过你别看你吃的时间长,却未必有我吃得多!”
安知芝无语道:“你给我正经一点啊!”
孟沧澜忿忿不平地嘟囔道:“我哪里不正经了啊?本来这两个高地都是被我占领的,是我的阵地,现在被他一个小屁孩抢走了,而且还一次抢走两个,作为一名意志坚定百折不挠的革命军人,当然得想方设法再把丢失的阵地从敌人手中夺回来!”
安知芝闻言捶了一下孟沧澜,瞪眼道:“儿子是敌人吗?你还是军人吗?你现在是小老百姓!还有,你说的这两个高地是我的,不属于你,我爱给谁就给谁!”
“可是……”孟沧澜辩解道:“可是你是我老婆,高地虽然是你的,但是我有使用权的!”
“使用权你个头!”安知芝装作羞恼地样子道:“是不是想挨龙头杖了?”
一边说着眼睛一边往靠在床头放置的龙头杖瞄眼,孟沧澜干笑道:“我去帮岳母大人做饭去!”
说完他便打开门麻利地遁了。
安知芝这才嘴角抿笑,抱起儿子亲了一口,嘻嘻笑道:“小鱼儿,你说你爸爸是不是个大无赖大淫贼大色狼大坏蛋!”
小鱼儿睁着黑溜溜的小眼睛,腮帮子一鼓,噗嘟嘟地吹起了奶泡泡。
“你也同意妈妈的话是吧?真乖!再亲一口!”安知芝吧唧又亲了儿子的嫩滑的小脸蛋一口后,随即用伸手轻轻拍了几下自己的嘴巴,自责道:“看我这做妈妈的跟你说这个干什么,没得教坏你!不过你爸爸还是很可爱的是不是?”
她刚说完,小孩子突然张嘴哇地哭了起来。
安知芝满头黑线,这什么儿子啊,一夸爸爸就哇哇大哭,哄了几声终于止住了哭声。
安知芝又试探性地说了一句:“你爸爸最乖最听话,妈妈最爱他!”
结果孟子鱼小朋友并没有哇哇大哭,安知芝吁了口气,嘀咕道:“就说嘛,你一个月都不到的小毛孩子不可能听得懂人话吧?”
结果刚说完,孟子鱼小朋友又哭了起来。
安知芝那个郁闷啊,脱口而出道:“不会真能听懂我说什么吧?小子,你不会是穿越来的吧?哪个朝代的?王爷皇子将军状元?又或者是重生的?”
孟子鱼当然不可能是穿越重生的。
很快,晚饭做好。
孟沧澜将卧室里的饭桌撑开,把做好的几样菜端了上来。
孟沧澜和安卉拿凳子围在桌边,至于安知芝,怕她体虚感冒,孟沧澜特地把饭桌撑的靠近床沿,就直接让她拥着被子坐在床边了。
孟沧澜给三人分发了筷子后,三人便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安卉笑道:“先吃菜,你要的雪菜肉丝面妈也已经做好了,等会儿盛出来!”
三人正吃着,突然躺在一边原本睡着的孟子鱼小朋友又醒了过来,而且哭得厉害。
安知芝纳闷道:“莫非肚子饿了?不会啊,我刚才才给喂过奶啊!”
安卉经验丰富,赶紧起身道:“看看,是不是尿了!”
结果安知芝一检查之后,顿时无奈地叹道:“又拉粑粑了!这小子成心的啊,我们吃饭时候拉粑粑!捣乱啊!”
安卉过来帮忙,一边啼笑皆非道:“小孩子还管你吃没吃饭?真是个小坏蛋!”
孟沧澜忙起身道:“我去打热水!”
安知芝比较讲究,一般孩子拉完粑粑,都会给洗洗屁股的,她可不想把孩子和屋子都弄得臭烘烘的。
一番忙活后,总算安顿了那位小祖宗,三人又继续吃饭,这时雪菜肉丝面也端了上来,安知芝端起碗大吃起来。
说起来安知芝虽然生了孩子,可是身材却并没有如一般人那样胖得大走样,顶多就是肚子上多了一点点脂肪。
所以她对于产后的身材恢复极有信心,倒是不存在节食减肥的问题。
这对于她这个大吃货来说,可是无比美妙的福音啊,要不然为了减肥,这个吃不得那个碰不到,走在大街上闻到香喷喷的各色小吃只能看却不能吃,那绝对对她是一种无以伦比的折磨。
吃着吃着,孟沧澜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酝酿了几天的想法试探着说了出来。
他最亲近的爷爷已经去世,几个比较疼他的姑姑又不在身边,唯一离得近的二叔虽然血缘关系近,但是做的事却很让人齿冷。
对于孟沧澜来说,所谓亲人似乎也就只有面前这两位女人了,一个是他老婆,一个是岳母。
再者,他若是去国外参加雇佣兵了,那儿子就剩下妻子一个人带,带孩子这很不容易,他必须征得安知芝母女的同意。
“妈,知芝,我想去国外参加雇佣兵!”沉默了一下后,孟沧澜还是把想法说了出来。
安卉对于雇佣兵这个名词倒不是很熟悉,闻言疑惑道:“雇佣兵?什么意思?”
安知芝由于受网络小说的一些影响,倒是看过一些关于雇佣兵的信息,也了解雇佣兵的意思,雇佣兵雇佣兵,无非就是别人出钱雇着帮忙打仗呗!
这个可是个高危险职业,不同于和平年代在国内当兵。
和平年代的军人有的一辈子都没接触过战争,没受过伤没看过死人,做多也就是训练场上过过瘾逞逞威风。
只有极少数优秀特战精英们会受命才边境打过一些歼灭毒贩或者小股子恐怖分子的小规模战争,次数也绝对不多。
但是雇佣兵不一样,他们本身就是奔着战争去的,边境有战争才会有人出钱雇佣他们。
正常人都是躲着打仗的,他们却是专门去寻的。
所以雇佣兵经常有仗要打,对手不一而足,很可能是某国正规军,又或者是其他雇佣兵,毒贩黑帮什么的,很复杂。
一年到头都是伴随着硝烟,在枪声中度日,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因为你不知道这一秒还活得好好的你,也许下一秒就被敌人的狙击手一枪爆了头。
所以安知芝一听到孟沧澜的话,惊得差点拿不住碗筷,她急忙问道:“沧澜,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孟沧澜冲妻子使了个眼色,这才笑呵呵地对安卉解释道:“妈,雇佣兵呢也是军人的一种职业,就跟公司的保安差不多,雇主交代一些事情要我们去完成,我们完成后则收取报酬,听说收入挺高的!”
他故意把雇佣兵行业的危险性不提,反而以保安作比较,就是怕岳母和妻子不答应。
他以为妻子这个当初连少将和少尉军衔都分不清的纯种军盲应该不会了解雇佣兵的事情,却不知道妻子早因为网络上的一些信息和小说知道这个职业了。
等先对岳母做了解释后,孟沧澜才又回答安知芝的问题,他嬉皮笑脸道:“现在有孩子要养了,当然得多挣点钱!况且我们总不能一辈子租房子住,我得尽快买一栋好一点的房子,这样才算有个稳定的家!”
安知芝蹙眉道:“我们两个养一个孩子,我觉得应该没有问题!至于房子,现在住的这里我觉得很满意,你不需要为了钱去做那种危险的职业!”
“危险?”安卉听到女儿的最后一句话,表情一变,问道。
孟沧澜冲妻子挤了挤眼睛,笑着安慰安卉道:“妈,您别听知芝瞎说,她那是太过关心我!要说危险,这年头干什么不危险?炒股票的还不知道哪一天股价狂跌后就会一时想不开从高楼顶上跳下来呢!您放心,没什么危险的,我心里有数!”
安知芝顾忌着母亲在这里,狠狠瞪了孟沧澜一眼,便没有再多说,她是打定主意私下里好好劝劝丈夫,一定要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只是现在母亲安卉在家里暂住,她又跟孟沧澜分房睡着,说个悄悄话还真没有机会。
好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孟沧澜并没有再提当雇佣兵那件事,倒是让安知芝稍微放下一些心来,暗想或许是丈夫见她不同意所以罢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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