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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栽就是狗-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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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记者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陆续进场,两个人还在那里等着,要拍一张让老大无比满意的巨作。
“好像都没人了诶?是不是结束了啊?”
“没有,我数了人数的,前面才四百七十六个人,老大给的参加人数是四百七十八。”
“后面都没人了,你肯定是数错了。”
“没有,我认真的一个一个记的。”
两个人争论不休的时候,有一辆黑色商务车悄无声息的停在了路的尽头。
有工作人员帮忙拉开车门,辛家牵着裙摆先下了车。
嫩黄色就像是在茂密绿色的夏天里开出的花,一瞬间点亮暗色调的星空。
辛家也不在意空荡荡的红地毯两侧,她往边上微错来一步,朝车里递出手。
“喂。。。你看那是明星吗?”
“没见过,应该不是明星吧。。。只是长得很漂亮而已。”一边说着话,手尽职尽责的一直对着她按快门。
辛家往闪光处瞧了一眼,她弯了弯唇,笑眼里倾泻出碎光点点。
实习生差点没把手里的摄像机拿稳,一个哆嗦差点掉地上,他摸了摸劫后余生的相机,像是抚摸着爱恋许久的情人。
他边上那个人突然使劲打他,他躲开半步,严肃的看着他:“你别弄我,等会儿相机掉了。”
“相个鬼啊!快拍!快点拍!”
他抬头去看,发现漂亮的嫩黄色女孩儿挽着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顺着红地毯往里走。
男人留着硬朗的板寸,肩宽腰窄,面容俊朗,是江氏集团的继承人江津。
“我我我。。。是江津诶!!”
“笨啊,看他的手。”
目光顺着下滑,江津右手挽着女孩儿的手臂,左手拿着格格不入的拐杖探路,在红地毯上显出几分怪异感。
两个初入狗仔大队的新人被好好的上了一课,就像传说中的武林人士醍醐灌顶,一瞬间就懂了他们老大总是挂在嘴边说着的所谓的爆点。
两个人连滚带爬的往前跑,要站在更远的地方给他们拍照。
辛家:“有人拍照没关系吗?”
“你在意?”
“不在意。”
“那就行了,不用管,你能知道他们是哪个网站的吗?”
“小网站,酷行。”
“嗯,知道了。”江津反手握住她的手,大掌将她的手包在掌心里,“走吧。”
要丢人要狼狈的也应该是江津,根本不是她,辛家侧头看了眼他的侧颜,一直提着的心脏慢慢落地。
“别怕,不丢人。”
嗯,她知道,因为他钢筋铁打。
辛家和江津按着自己的步调走近,两个实习生屏住呼吸,看着两个人的面容在探出的长长摄像头里变得越发的清晰。
辛家嘴角擒着敷衍的笑,那副万事不入眼的模样生生从一片虚假的笑脸中杀出一条血路。
他们一边拍,一边情不自禁的感叹出声,“真的太漂亮了。”
漂亮的天鹅颈展露着少女柔软纤细的多情。
辛家穿的裙子是真丝皱雪纺盘花刺绣面料,嫩黄色的裙身上布满了白银线的大片刺绣,亮片作为花纹的点缀,让漂亮的图案从裙摆上站起来。
她走动的时候,细微均匀的褶皱裙摆摇曳,美得万物失色。
它不是吊带款,而是用了稚拙偏宽的背带,两种蕾丝花边装饰做了抽褶处理,再配上平领的领口,显出含蓄美。
卢震坐在办公室里咬牙切齿的啃着面包,恨不得吃两个实习生的血肉,他已经在脑海里想出了一百种方式教两个实习生做人,一定要把他们摁在地上摩擦摩擦。
“嘀。”
卢震像是看杀父仇人一样打开微信。
“老大,这是我们拍到的比较满意的照片。。。”
卢震还没看完,冷哼一声,“马后炮,网上要什么照片找不到,还要你们给我发?浪费路费。”
卢震正想把手机扔开,他脸上突然闪过狐疑的表情,把照片打开仔细盯了盯。
接着,整层办公室都能听见卢震如沐春风般的笑意,差点要被催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哈哈哈哈,不愧是老子选中的崽!”
“做得漂亮啊,有哥当年以一敌万的风采。”
外面忙着做事的人齐齐唏嘘的往卢震方向看了一眼,“卢哥在夸那两个实习生?”
“如果稿子还没有使我智商降到零,我想卢哥就是在夸那两个实习生。”
“如果工作还没有使我得老年痴呆,我想在十分钟之前卢哥暴跳如雷,骂那两个人蠢笨如猪。”
这时候,刚接了一个电话的小张边穿鞋边往卢震的方向跑,边跑的空隙还转回头,看着办公室的所有人,双手举向天空,“我们网站要大爆了!要爆了!”
十分钟后,有两条新闻悄无声息的出现,身后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将两条新闻推向风尖浪口。
江少爷多年地下恋曝光。
“女方是被粉丝调侃过靠脸就能混得风生水起的网红辛家。”
让人瞩目的豪门家产之争。
“江少爷疑似因为一月以前的车祸导致失明,让人震惊的是制造这场车祸的是他的双胞胎妹妹江怡。”
第102章
八卦新闻的场外发酵似乎并没有影响到慈善晚会的氛围。
大家跟熟识的人聊着天; 说说最近的国。家政策或者是市场行情,相互之间拉拉关系扩大自己的人脉网。
李丽琴在这种聚会上向来都是所有人追捧的对象; 有女儿的想嫁女儿,没女儿的想在她心里留个印象; 总有能用上的时候。
李丽琴觉得自己前半辈子的几十年也算是顺风顺水; 富贵名誉尊敬什么都不缺,只是不知道她到底去哪里沾了霉运; 人生的剩下一半时间就莫名其妙变得不顺起来。
李丽琴看着又被江津带到聚会上的辛家; 五脏六腑都快被沸腾的血从头顶上蒸出来了。
“李夫人; 上次在晓茵那孩子的生日宴上也见过这女孩子; 我一直想好好问你来着; 她是你儿子的女朋友吗?”
“怎么会是什么女朋友; 我不是解释过了吗?这就是年轻人想玩玩,找的个玩具而已; 而且江津稍微出了点事儿,他来参加这种宴会找个人扶他不行吗?”李丽琴一提这个话题就觉得烦; 她把手里的酒杯放下,一向温柔的嗓音因为沸腾的心绪带上几分烦躁感。
她表现出明显的不高兴,没有人再敢去触她的霉头; 有人率先扯开话题道:“拍卖是不是快开始了?我们准备入场吧。”
李丽琴话音刚落; 负责这一次的慈善拍卖会的秦宝儿就从二楼走下来。
她穿着贴身亮片裙现身,大大的v领一直开到乳/沟处; 将两滚圆衬得若隐若现; 性感又知性。
“遵信这些年也算是古董行里的龙头了; 不过它家几个儿子不成器,这个女儿倒是培养得很好。”
李丽琴倒是知道她,初中的时候,秦宝儿是江津的同学,她也在大大小小的场合见过她几次。
不过在高中的时候,秦宝儿就出国读书了,她倒是不了解她的现状。
李丽琴不了解,但是不代表无所事事的中年妇女八卦团不知道,从大家的七嘴八舌中,李丽琴也对秦宝儿的简历有了个基本的了解。
“好像的确是挺不错的一个姑娘。”
“肯定不错,不过前几天李家那口子去探了探口风,虽然还没有男朋友,但是不相亲,想要自由恋爱来结婚。”
李丽琴微蹙眉心:“现在年轻人都喜欢搞这一套。”
“这姑娘很懂事了,她的自由恋爱是建立在门当户对的基础上的,毕竟干他们这行的捡漏捡多了,哪里想要让别人捡到自己的漏。”
这个比喻相当生动了,大家齐声笑出来。
大家八卦的时候,从二楼的另外一边走出陶叶然,他穿着白色的西装,黑色的尖脚皮鞋擦得噌亮,头发往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
辛家凑到江津耳边,尽职尽责的当眼睛:“男主持人是陶叶然。。。”她停顿一下往四周看,“大家都很意外。”
“嗯,正常。”江津低头,压低了声线,“陶家,还不配做这样级别的主持。”
“可是陶叶然在上面。”
江津的睫毛特别长,闭着眼,浓卷的睫毛像是触须,从来没有失去过对整个世界的把控。
他听到辛家的问题,明显的停顿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冰冷又突兀的笑,“他比较特殊。”
辛家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个特殊法,就见站在楼梯间的陶叶然安排宾客们有秩序的进到拍卖会场。
江津眼睛不方便,辛家和他一直等到所有人走完了再进场。
陶叶然虚扶着秦宝儿下楼,他开心的跟江津打了声招呼,他无措的抓了抓头发:“我刚才怎么样?”
江津颔首:“挺好的。”
得到江津的肯定,陶叶然松了一口气,“昨天我妈临时跟我说让我来做什么主持人,我根本没做过,本来想推掉的,结果我妈说是遵信的拍卖会主持已经答应下来了,我不能水了这么大的事儿就硬着头皮来了,真的还好吧?不是哄我的?”
辛家代替江津露出诚挚得不得了的眼神,帮着回答道:“真的还行。”
秦宝儿若有所思的看了两人一眼,她挑了挑眉梢,露出得体的笑:“江津,今晚上有正事,我就放过你了,等有空找你喝酒,千万别拒绝啊。”
江津轻微的点头:“好久不见。”
“真的好久不见啦,老朋友改天找你讨酒喝。”说着,她目光盈盈的落在辛家身上,“没关系吧?”
“。。。 。。。”辛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秦宝儿在问她,她也不知道该不该摇这个头。
江津没说话,像是沉默万年的撒哈拉大沙漠。
辛家不想去贪求太多,但是她总是源源不断的从江津身上获得许可和尊重。
他们只是萍水相逢啊,为什么总是这样。
辛家心里装着沉甸甸的事,她弯唇朝秦宝儿敷衍的笑了笑,“随你意。”
辛家和江津被安排在会场的第一排,她会把拍卖的物品形容给江津听,遇到不会形容的外形,就在他手上画图。
江津能从辛家上扬或者下抑的声调里判断出她的情绪,他就沉在这种简单的细微末节的快乐里,跟着她的情绪来告诉她拍还是不拍。
辛家替江津叫价,她一万一万的叫也可以,十万十万的喊也行,如果有人故意抬高价,辛家就会不高兴的不继续叫了。
江津也不说她,像是就是带她出来撒钱散心,拍没拍到,拍到什么都不重要。
他们当作是游戏,但是李丽琴却觉得无比刺眼,她听着边上人捧江津出手大方,差点把一口老血喷出来。
李丽琴翘着二郎腿,她抠着指甲,大大的叹了一口气,“你们再这样把我捧下去,我真的要羞愧难当了。。。你们是不知道,那个女生啊妈妈是个保姆,她爸是个吸/毒/贩,你说江津为这种人大手大脚的花钱,我要怎么高兴得起来。”
“保姆啊。。。?那你还不快点让他们分了,这种人在身边待久了说不定要染些下/贱气。”
李丽琴被这句话捧得身心舒爽,她把人给记住了,下次有好处绝对先记着她。
李丽琴拍了拍她的手背,“你懂我的心情了吧,你说这样的情况我要怎么高兴得起来。”
“这是保姆就算了,怎么爸爸还是个吸毒的啊,你不能随时都软,该强硬的要强硬起来,万一弄个毒/品绯闻之类的,对集团形象是个打击。”
大家一传二二传三,很快半个会场的人都知道江津带来的是个怎样的货色。
李丽琴得意洋洋,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之前为了江津,她一直忍着辛家这下/贱的身份,现在换个思路想一想,直接说出来对江津能有多大的坏处,他连这么大个集团都能牢牢握在手里,还处理不了这点绯闻?
辛家晃着脚踝,撑着下颌看高台,“这一次是个玉镯,粉色的,上面雕着花。”
“好看吗?”
粉色的玉石质地在灯光下泛出细碎的光,光又被轻轻一折,映出颜色更淡的粉,剔透得像是被神仙在天池里润洗过无数次的玉石。
辛家眼底映着漂亮的镯子,微抿的唇角露出愉悦的笑:“好看。”
“那就拍吧。”
“哦。”
江津要买的东西不多,但是只要说了拍基本上都会拿下,大家意思意思的抬了两次价就不再跟他们竞争,漂亮的粉色镯子自然而然的落到辛家手里。
高台上继续展示下一件拍卖展品,工作人员弯着腰将粉镯子送到辛家手里。
“呵,有的人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普通人就好好做自己的普通人,妄想往哪里爬啊,我还就真没见过几个网红嫁进豪门。”
“现在有几个人还听父母言啊,整天鼻孔朝天,以为自己上天入地的了不起。”
“什么父母言啊,一流的父母才能做榜样,像某些人不入流的父母只会教唆孩子做些丢人现眼的事。”
“你们要求也太高了,有些人的父母啊,没有教他们孩子去犯罪就是感谢如来佛祖了,你们还要求这么多。”
辛家身体懒懒散散靠着背椅,听着身后几个人提着嗓子变着方儿说她。
辛家回头瞧几人,牵了牵嘴角露出笑。
她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镯子,骨子里的懒散劲儿渗过血肉落在指尖眉梢,粉色的镯子在她手指上跳舞,让人担心她手一滑就摔碎个几十万。
她翘着腿,脚踝处精致透着股尖锐劲儿,她玩着镯子,“世界上啊最可悲的事就是争不过一个社会败类,所以就靠嘴皮子一翻给自己找点人生乐子,阿姨,你们说是不是啊?”
几个人被辛家这么一怼,脸上的笑意僵住,有人先反应过来:“真是没教养。”
辛家把镯子往手踝上一套,“我又没爹没妈教,没教养真是对不起了。”
突然,一只手伸向她,五指张开,根根修长,扣住了她的手踝,辛家反手拉了江津几下,不许他说话。
她已经过了狐假虎威的年龄了,就算是她们赔礼道歉,服的也是江津不是她。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怎么让这群狗眼高看她一眼呢。。。
生活啊,熬着熬着就会揉碎原本高傲的骨头,但是啊,在惰性气体里掺了空气,它的本质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坐在她身后的妇人起身要去上厕所,她顺着台阶往上走,辛家手勾了勾耳发,高跟鞋悄无声息的踩住了她的裙摆。
“啊——”
妇人直接一个狗啃屎摔下去,辛家收回腿,乖巧的揉着手腕的粉镯子,比起谁都无辜。
地上的人立马牵着裙子站起来,其它几个人围上去,七嘴八舌的关心起她的情况。
辛家手往后一伸,拿过水晶质地的号码牌,声音又清又脆,“一千万。”
陶叶然看着辛家发了会儿呆,不太明白辛家怎么张口就抬了九百多万上去,再怎么喜欢,再怎么是个古董,不过就是个尿壶。。。 。。。
陶叶然走神了,秦宝儿替他喊了三次一千万,声线悦耳:“恭喜239号拍下。。。 ”
“我的号码牌!不是我拍的!等等。。。我怎么可能用一千万拍一个尿壶。”
辛家把号码牌放回去,双手捧着自己的‘215’,比刚才更无辜了。
第103章
辛家算是从这种无聊的活动里找到了几分趣味性; 不过这种宴会不能参加太多,否则狐狸尾巴容易藏不住。
辛家跟江津最后离开会场。
一走到外面; 清冽的空气扑面而来; 深吸一口气,卷挟着薄荷清凉味的空气顺着进到肺部; 让人被暖意迷倒的神志重新归位。
江津先上车; 辛家没跟着上去; 她手指捋着裙摆; 对江津开口道:“我有点事就不跟着回医院了,我明天把裙子装好拿去给你。”
“太晚了。”江津沉沉的声音从嗓子里发出来; 不带规劝; 但是意思上有着明显的指向性。
辛家不打算细说; 她弯弯唇:“真的有事,我打车; 很安全的。”
江津面色沉沉,这时他手机正好响了,辛家看一眼屏幕; “是你妈。”
辛家按了通话键,把手机贴在他耳边,“你打电话吧; 我先走了。”
高跟鞋在安静的夜里; 声音特别清晰; 她身上的沉眷的香气随着她的离开沉到地面上。
江津把注意力移回手机上; 他凝神听对面说了什么; 过好一会儿回应道:“。。。可以,大概十分钟。”
江津拄着拐杖出现在画廊前,他背脊挺得笔直,手里的拐杖也被他染上法国人的绅士气息。
画廊深处的灯光一直延伸出来,点亮门楣。
古香古色的牌匾上有着遒劲有力的四个大字,李丽琴踩着不急不缓的步子来给他开门。
江津的印象中来过一次,负责剪彩在门口站过十分钟。
门发出清脆的声音,拐杖先往里探了探,然后江津转身朝身后的朱秘书交代道:“去车里等我吧。”
“好的,boss。”
江津进去,李丽琴关上门,“要我扶你吗?”
“不用,我看过构造图纸。”
李丽琴也不勉强,她走在前面,一边说着闲话,“这期展览估计下个月就结束了,下一期的主题是‘爱情’,两期主题不太一样,可能月底的时候又要加班加点的大动工才行。”
宽敞的墙面上每幅画间隔着等同的距离,李丽琴走一段路停下,介绍展画背后的故事。
江津看不见,但是他很有耐心等一幅一幅听,像是吃饱喝足的狼匹将兔子玩弄于股掌之间。
两人一直走到路的尽头,没画了,能用来扯天扯地的理由也就用完了。
江津跟李丽琴并排站在最后一幅画前,问她:“您有事找我?”
“下一次的画展原本是和曾夫人一起合作的,她之前几次美术展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可是今晚又被你的那个大宝贝全给毁了。”
江津很快对上号,不是那个摔了狗啃屎的就是一脸憋屈买下尿壶的。
他双手插兜里,面色不如往常严峻,但是偏生这个时候的一丝丝温和都是挑战李丽琴最后一根神经。
“您不应该惹她的。”
“呵,江津,我真是生你养你这么多年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
“您现在下她面子就是下我面子,所以您应该从一开始就知道不会成功,与其一直削弱我对您的信任感,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
江津浸在橙黄色的光晕里。
为了欣赏画展而专门设计的浅浅束光将他变成四分五裂,从得体的皮囊里折射出狡诈、阴沉、乖张的边角,“最近老头不满意手上权利被我分走,他正在试图让陶叶然慢慢走进人们的视野,开始接触集团的核心权利。”
“为什么是陶家那小子?”李丽琴一顿,然后神色大变。
对了对了,她一直很奇怪,陶叶然就是个小装修公司的儿子,整个人也软趴天真像是个女孩子,为什么江津却总是一副很看好他的样子。
如果说他身上流着江天利的血,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她以为江天利明白轻重缓急,没想到他就是披着人皮的狼,背着她,把私生子四平八稳的养到了今天。
李丽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江怡十八岁那天,老头跟我提了一句这次项目有个小装修公司特别得他意,让我把他家儿子也请来一起玩玩。”
“后来你就查了?”
“嗯。”
他就是能从一句话的蛛丝马迹推出各种情况的性格,宁可杀错也绝对不会放过。
而他知道了这个消息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如果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针对辛家,李丽琴觉得她还要被蒙在鼓里,直到有一天那个私生子谋朝篡位。
“为什么不说?”
“只是觉得应该用在更关键的时候。”
辛家连他缜密计划里的关键都改变了吗?
李丽琴真的觉得难过,她的儿子任何时候都不把她放在第一位,他的生活被另外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牢牢控制了,喜悲都是。
她让他从小开始接受精英教育不是为了成为这样的人啊,她真不甘心养出来的这么完美的人脱离掌控。
江津消失在走廊尽头,李丽琴的手机响了,她接通,是江怡拽拉着一肚子的委屈来找她。
有警察找上江怡了,因为故意伤人。
江怡当时伤人后,车里黑匣子和附近监控的视频全部被清理过了,不可能留下证据,除非。。。
李丽琴挂了电话追出去,她扯着尖锐的嗓音喊了一声‘江津’,江津立在黑色商务车边,眉眼被夜风吹出几分冷漠。
“江怡如果被关进去,对你也没有好处!”
“她在外面也没做几件像人样的事,这次她敢伤人,下次就敢杀人,我这是为她好。”
“她可是你妹妹!辛家死了残了又怎么样?”
江津因为那个名字,呼吸陡然一紧,他所有的情绪都被她牵拉着,稍有不注意,就会引他方寸大乱。
“如果血浓于水,那我或许应该将陶叶然敲锣打鼓的接回来,然后分江怡和你的一半股份给他才对。”
血缘是天生的,但是亲近与否却是相处的。
他们除了都是拴在江氏集团这根绳上的蚂蚱以外,没有任何多余牵扯。
辛家应该是上世纪巫女的残党,她就应该被光明的教徒绑上十字架烧死才对。
***
董璐在晚上十点收到辛家要来的信息的时候确认了三四次她没发错。
辛家搓了搓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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