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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栽就是狗-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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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爱我不记底线,不过我们就到这里了。
辛家再翻一页。
朱秘书一字一句的复读,“下辈子做你爱的人,但是再也不爱你了。”
爱真的太没底线了,太犯贱了,辛家觉得这短暂一生,轰轰烈烈一次足够了。
她无声无息的朝朱秘书鞠了个躬,然后转身安静的离开房间,就像从未来过。
本来以为会勾肩搭背一辈子的友谊变成两看两生厌,本来以为会走一生的人变成看一眼都觉得充满负罪感。
她这一生啊,真是足够失败。
第106章
江津:“朱永超;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啊?这是什么意思吧。。。”朱秘书绿豆大小的眼珠子转了一圈; 吞吐半天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应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吧; 。。。”
江津是怎么一只老狐狸; 他下颌线条绷紧,“刚才辛家是不是来过了?”
朱秘书一声‘没有’说得比谁都大声,怕谁不知道他心虚似的。
江津低垂着头,原本被失明磨得温润几分的气质瞬间变得可怖起来,像没有温度的利刃,“朱永超,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如果我查监控; 从别人口中听见了辛家来过的消息,我会让你在s市彻底玩完。”
朱永超腰杆挺得笔直; 他像是象棋棋盘上的兵; 可以前进但是永远过不了楚河; 江津态度一硬,他就惶惶不知所以。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boss,是你说让我听辛家的话; 所以我才听的。。。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按着你说的在做。”
“我再问你一次; 辛家来过了?”
“嗯; 刚走。。。”
江津坐在轮椅上; 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手机。
智能手机虽然很方便,但是却没有触感,江津摁了小半晌都没有成功的把电话拨出去。
他往朱秘书的方向看了一眼,“给辛家打电话。”
“哦。”朱永超把文件夹住,走上前去帮江津拨了号。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江津眉间隐着戾气,他简短的吐出三个字,“按这里?”
朱秘书战战兢兢的移了移手机,“这里。”
江津按下去,在朱秘书的帮助下成功再次拨号。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江津动作略微熟悉了几分,他沉着脸一次又一次,直到辛家的手机号变成了关机状态。
他低着头,整个人处在一种摄人的低气压下,再拨。
天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从碧水清澈的蓝变成了沉沉的夕阳红,江津朝窗坐了一下午,他没说话,朱秘书也不敢随便走,只好站在那里当了一个下午的木头桩。
江津再拨了一次,辛家的手机从关机变成了空号状态。。。
他背脊微往前弯,手肘搭在轮椅扶手上,开口,声音沙哑,“辛家为什么走?”
朱秘书依旧一副愣头青不懂变通的傻样,他舔了舔唇,摸江津逆鳞,“她觉得您失明太丢她人了。”
手机电量耗尽发出关机音,江津猛地朝他扔出手机,朱永超被吓了一大跳,直后退贴在墙上退无可退。
但是,江津看不见。
手机扔歪了,落在墙角边,四分五裂,却没有伤到朱秘书分毫。
朱秘书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想着这个月没有预留出多余的钱去医院,但是这一声呼气声却刺激到了江津,他从轮椅上站起来往外走。
“boss,你不能随便乱动,医生交代过。。。啊!”
江津提住他的领子,把他摁在墙上。
他手肘处抵住朱永超的喉结,“你再说一句废话,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江津是单眼皮,他眉骨硬朗,线条干净利落,露出摄人的冷意,剥去衣冠楚楚的外衣,露出资本家嗜血的獠牙。
朱永超被吓得出汗,他双手举起做投降状,“我不说,一句都不说了。”
江津把他往后一扔,然后摸索着朝外走,他右腿撞上茶几发出让人一听就觉得疼的撞击声,他似乎一无所觉还在往前走。
朱秘书胆战心惊的跟上,小心翼翼的引导他,但是现在好心好意的行为都会惹恼江津。
他伸手拿朱秘书递给他的拐杖,往后横扫打到朱秘书的腹部,“你别跟着我,我警告你。”
三天。
他用了足足三天时间才知道辛家根本就没有离开中国去往美国,甚至她已经完成了退学手续,不再打算继续读书。
他是个瞎子,他处处受限,根本不清楚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朱秘书虽然跟辛家接触了很多次,但是他这个人根本就没有一点好奇心,辛家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他没比江津多上多少。
江津太需要重新看见这个世界,所有一切慢慢失去掌控的感觉让他情绪日益暴虐和烦躁。
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他接受了□□移植手术,可是,辛家真的不在了。
她好像下定了决心要走,这次真的一点都没打算回头。
她的直播账号很久没用过了,网店也停业了,她没有留下联系方式,也没有给目前住址的蛛丝马迹,她彻底彻底的走了。
以后,她会在世界的另外一个角落认识一个一眼倾心的男人,她会跟他牵手拥抱接吻,然后穿上婚纱,挽着别人的手走向婚姻的殿堂。
以后她会朝另外一个人笑,眼里的明艳和专注都给了另一个人。
他被三振出局,连原因都不知道的。
他不瞎了啊,他不丢人了啊。
朱秘书原本已经做好了面对喜怒无常的江大boss,但是没想到江津只在恢复视觉的前几天情绪异常,后面像没事人一样的参加会议和出差,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时间这样一晃就是三个月,朱秘书走了个神,或许只是他把辛家看得太重要了,但是辛家并没有那么重要?
江津把最后一份文件签了,抬头看他:“接下来三天没有行程吧?”
朱秘书回过神,点了点头:“后三天都没有行程。”
“嗯,那我不来公司,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的。”
“噔噔。”
朱秘书回头对上秦宝儿姣好的面容,江津将衬衫袖口扣好,眉眼一片生人勿近的冷意:“有事?”
“你妈让我来找你吃饭。”
“没空,我有事。”
江津长相十分出众,他没有穿西装,只有一件白色衬衫,他正要出去,秦宝儿横移一步挡住他的路。
江津沉着眉眼看她:“还有事?”
“我已经提前问过朱秘书了,你今晚上没有会议没有活动也没有私人事务。”秦宝儿娇俏的耸了耸肩,“你就当给我个面子呗。”
江津情绪猛地一晃,他低头对上秦宝儿的眼睛。
‘喂,江津,在朋友面前你给我点面子。’
江津抿了抿唇没再说拒绝的话。
江津走之后,朱永超才发现还有一份重要文件没有给江津签字。
他本来想去找江津,但是这时候轴得不行的思想像被火烧软了的勺子一样,有了点转变。
他觉得他要有眼力一点不去打扰江津约会才对,想着,朱永超干脆把文件拿去江津家里,等他签好再去拿回来就好。
江津最近都住在离公司很近的一个高级单身公寓里,这里的门锁都是统一用的密码锁,朱秘书知道密码,他输入成功开了门,然后把文件放到江津书房的书桌上。
朱永超一辈子都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他从来没有去蹦过迪,去ktv的次数用手指头就能掰得过来,比起这些吵吵闹闹的娱乐方式,他更喜欢在家里学了一下新的菜式,打扫房间清洁,把好几个月没有晒过太阳的被子拿出来。
他觉得这个房间太不对了,非常不对劲。
朱秘书一手抱着腰,另外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摸着下巴,他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猛地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这里没有生活的气息。
一点都没有。
朱秘书倒吸一口凉气,浑身一抖,江boss不会是被哪里来的孤魂野鬼占了身,所以不用吃不用喝吧?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像是兔子一样一蹦三尺高的离开公寓。
他双手抱着公文包,严肃的思考要不要请个得道高僧来给江boss看看病?不对。。。驱驱邪。
“叮。”
电梯在四层停了一下,朱秘书脑海里电光石火的闪过一个念头。
他在外面的人进来之前率先一步跨了出去。
江津的私人事务几乎都经过他来办理的,他知道江津曾经在这里给辛家也弄了一套公寓来着。。。
他绞尽脑汁的回忆了一下,然后犹豫小半晌停在某个房间门口。
边上的门打开,走出一个小女生,她看见朱永超先是一停顿,然后打量他的模样好一会儿。
朱秘书看她,她又立马把目光移开,装作刚才不是自己在看。
“请问。。。”
女生停下,目光警惕看他,“什么?”
“这个房间是不是一个单身女性在住,个头大概一米六八,人长得很漂亮。”
女生犹豫的上下打量他,“本来是一个漂亮女生在住的。。。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前段时间莫名其妙就换成一个男生了,很高很帅的。”
朱秘书跟问话的人连说了几次谢谢,然后输入他印象中的密码。
“叮铃恍啷。”
门打开。
朱秘书走进去,倒吸一口凉气,难掩心中的震惊。
有的人天生就不会表达情绪,他可以隐藏住所有的悲喜和愤怒,他装作普通,自然的融进社会大氛围里。
如果他不说,没有人会知道他呼吸都带着疼。
如果他不说,没有人会知道他咽下了多少的苦和痛。
朱永超站在客厅中央给江津打电话。
江津放下手里的刀叉,朝对面的秦宝儿说了句抱歉,接了电话。
“boss,还有份文件你没有签。”
“一会儿我回公司签,你放我桌上吧。”
“不了,我给你送过去吧。”
“也可以。”江津报了餐厅地址给朱永超。
他正准备挂电话,朱永超开口:“boss,辛家小姐还会回来吗?”
秦宝儿注意到江津原本蒙着一层生疏玻璃层的眼睛上的情绪寸寸碎裂,露出真实的模样,汹涌的,漆黑的,像是暴风雨的夜晚。
第107章
江津修长的手指微屈; 他手指勾住领带胡乱拽了拽。
那些浮在面上的情绪近乎散去; 露出原本真实的情绪起伏; 他下搭着眼睑; “她回不回来不重要。”
“可是我觉得她回来比较好。”
江津长相出众; 气质彬彬,但是这一瞬间他眼里充满了戾气,冰冷的,漆黑的,像是来自深渊的凝视,“没人在意,随她便。”
江津掐了电话,朱永超看着贴着辛家照片的屋子; 毛骨悚然。
越是天才越是容易走进死胡同,明明好好的; 但是却弄丢了。
有些爱啊; 如果太用力太用心却得不到回报看不见未来的时候就会变得扭曲。
爱和恨之间就一线之隔。
客厅的茶几上立着倒着各个牌子的白酒瓶; 摆在沙发脚跟边的烟灰缸装满了烟屁股。
四周散着的烟头在白白的瓷砖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难看的烧黑印,就像是江津那颗隐在暗处伤痕累累的心。
朱永超手指颤抖的推了推眼镜框,他觉得自己应该替江津做点什么。
不是应该,是必须替他做点什么; 一点点都可以。
江津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情后休息了三天,朱永超打电话告诉他知道了辛家的消息。
江津连听都没听完; 直接掐了电话。
朱永超不死心的又打了一个; 江津接了; 语气透着深重的戾气,像是呼啸的冷风,“不要闲事,再让我接到一次你的电话说的不是工作内容而是辛家,我真的会弄死你的,不信可以试试。”
不要有人再跟他一次又一次提辛家的名字。
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压住这疯了一样的念想,其它人根本不知道。
江津死死的握住手,骨关节像是要突破那薄薄一层的皮肤刺出来,“我这周接着休假,如果有事情先让张经理处理,实在做不了决定再报到我这里来。”
江津说完就掐了电话,他把手机随意朝身后一扔,狼狈的低下头。
他坐在黑暗里,电视机上持续不断的放着在他失明的时候辛家每天来看他的视频剪切片段,他抽着烟,时不时打开嗓子眼灌半瓶酒,沉默又压抑,浑身充斥着三万里海底下的寒意。
门发出声音,左鹏从外面拉开窗户,他身后还跟着像根树干样的朱秘书。
左鹏虽然已经提前做了心理准备,但是看见眼前的狼狈的一切,还是没办法把这一切跟那个风光万里的江津联系在一起。
他抢走江津手里的酒瓶,难以置信,“江津,你疯了啊。”
江津仰着头看他一眼,重新又拿了一瓶新的。
朱秘书硬着一口气再次抢走他手里的酒,然后和左鹏配合着把地上的酒箱拉走,不让他继续。
江津大拇指指腹在唇瓣上轻轻一摩擦,他眼神暗了几分,声音沙哑得不像人声,“给我。”
左鹏压住心里的震惊,露出一个吊儿郎当的笑,“喂喂喂,江大少爷,你干嘛这样啊,只是一个女生而已,你这样颓就没意思了啊,这个社会谁离了谁活不了啊,都活得了,失恋就找兄弟几个陪你嚎两嗓子,第二天就好了,你这装深沉装得这么悲惨给谁看啊,是不是?”
江津没了酒,他点了根烟咬在唇角,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不生气也不回话,根本不为自己现在的狼狈做任何辩解。
左鹏拿走他嘴里的烟,给他捻了。
江津侧头看他一眼,眼睛通红,内里的悲戚像是泰山压得人喘不过气,他哑着嗓,“所以我不是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呆在这里了吗?所以我不是想要自己好好处理了吗?我没有把私人情感带到过工作中,我不是把所有的情绪都安排在私人时间里解决了吗?我一个人在这里,没有影响到你们任何人,我没有装悲惨装深沉,所以你不用来劝我,我自己能处理好。”
这哪里能叫处理好,他只是面上像是个人。
他在人前装作正常,但是在人后却慢慢腐烂,像是行走的尸体,把所有的苦痛都咽进肚子里。
他根本就没走出来,而是沉在辛家带来的影响的沼泽里,越陷越深。
左鹏想到这里,拍怕江津的肩,“成了,可以了兄弟,你这可怜相成功的引起了兄弟我的同情,我决定请你一个月的夜总会成不成?一个人处理不如让一群妹子帮你处理,保证你快速脱离失恋的痛苦。”
左鹏伸手去架江津的手臂,刚才还情绪平静的江津猛地一下挥手打开他的手臂,吐出尖锐的一个字,“滚。”
左鹏脸上的表情不太好,“再这么就没意思的了啊。”
江津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有没有意思我说了算,关你们他妈屁事。”
他一个人在这里呆了好几天,胡子拉茬,神情颓废又狼狈。
他神情显凶狠,削瘦的下颚弧线流畅又坚毅,他叼了根烟在嘴里,侧头点燃,毫不留情的开口道:“滚出去。”
左鹏原本不想跟江津说跟辛家有关的任何事,因为在他看来,江津跟辛家目前的情况是死结,与其知道对方走的原因不如不知道,把对方当成负心的垃圾忘掉。
但是,江津的情感是更大的死结。
他无从下手知道辛家离开的原因,他发疯了一样的想她,好像下一秒就要死掉。
左鹏看着他刀削般的侧脸,深吸一口气:“你不是查不到辛家为什么走吗?我知道她为什么走,你想知道吗?”
“不想。”
“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
“她为什么走了?”
完蛋了。
曾经完美得无懈可击的江津大少爷有了致命的缺点,他有了情绪,有了牵挂,不再是那个他总是嘲笑的像机器人的江津了。
“你太集中查辛家了,你应该查查她的朋友。”左鹏情绪复杂的抿了抿唇,接着说道:“李锦死了,他的□□给你了。”
***
董璐和叶希成的恋爱黄了,结婚更是黄了,可能是叶希成终于意识到要娶一个爱自己的姑娘,也有可能是董璐意识到不能心里装着别人嫁给叶希成。
董璐只是个大专生,她几乎每天都在工厂工作,从早到晚,用机械的劳动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她像往常一样加班到了十一点才离开,跟她一起的阿姨充满热情的给她提人生建议,要趁着年轻的时候多去认识些朋友,多谈几场恋爱,不要为了这点加班费拼死拼活。
分开之前,阿姨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你现在是实习生,加班不划算,等你正式工的时候,加班就划算多了。”
她笑了笑谢谢阿姨,但一句也没有入脑子,现在的她既不需要劳心劳力的朋友,也不需要一场绞尽脑汁的恋爱,她就想这么活着,什么都不想的。
她踩着一闪一闪的路灯节拍抄近路回家。
她在工厂附近的村落里租了一个小房子,单人间。
下了班,她只需要走十分钟的小巷子,然后在大榕树附近的朝右拐再走两分钟就能到家。
大榕树有大概十人合抱的粗壮,在树下有石凳石桌,如果下班得早的话能在树下看见坐在一起谈天说地的婶子们。
她刚路过大榕树,树边有黑影动了动。
董璐被吓了一跳,浑身一抖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她正准备跑,就听见那个恐怖的黑影喊出了她的名字。
黑影走出来,一闪一闪的路灯像听得懂人话一样瞬间亮起来不再闪烁了。
淡淡的光照亮江津的脸,也让董璐原本的好心情慢慢的降到了冰点。
她连招呼都懒得打,大跨步往里走。
“董璐,辛家不见了。”
董璐故意不去知道辛家的近况,她听到这句话第一反应是心惊,而后她因为自己这份不该出现的心惊心生恼怒,“关我什么事!你们情侣吵架就你们自己吵就行了!?为什么要扯上我这样无辜的人,关我屁事!”
她说完要走,江津看着她的背景,神情悲切,像是在跟她说话,又像是在跟自己说话,“我要把眼睛还给李锦,她才会回来吗?”
“你有病啊。”
“嗯,我好像病了,无药可医。”
第108章
江津没等董璐的回复,他转身; 肩膀的肌肉紧紧地绷出了凌厉的线条; 线条被黑色的夜擦得模糊不清,剩下被拖进深渊的绝望感。
她好像看见了他在一点点的死去。
是不是还了眼睛; 李锦就会回来。。。
不是啊。
巷子太窄,车根本开不进来; 江津顺着不平整的青石板路往外,他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董璐从黑暗的巷子里冒出头来; “等等。”
江津回头; 消瘦的脸庞上一双眼睛颜色极深; 不带情绪,他不哭也不闹,但是没有光泽的眸能映射出他所有的悲伤。
李锦回不来了,所以让辛家幸福吧,这也是李锦的愿望。
董璐难受的想哭; 她平息喘息:“辛家有一个不太常用的邮箱; 我不知道她还用不用,可能在用也有可能不用了。”
董璐说话颠三倒四,她眼睛里兜着泪,不知道是在哭谁。
江津立在光影交界处,他咬着一根烟不点; 只闻味道解馋; “我能问你当时医院具体发生的事吗?”
董璐停顿了小半晌; 然后吐出两个字,“可以。”
天空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雨水落在柔软的泥土里,无声无息。
江津肩上沾上雨水,浑然不觉,他好像一直在等这两个字,等了无数个日日夜夜。
江津是在凌晨三点左右回公寓的,他坐在地板上,手里掐着烟望着窗外朦胧的天色发呆。
已经九月了,天会亮得晚些,枝头挂不住的树叶会乘着空气悠悠荡荡往下掉,气温开始走低,出门的时候有人已经开始戴围巾,江津就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衬衫在地上坐了七个小时。
门发出轻的咔嚓一声,他没回头,似乎早就知道有人会来。
他捻了烟,“来了?”
李丽琴走到江津面前,她看着江津狼狈的模样,“就是一个女人,你真的打算这么对我?”
江津捻了烟,“我跟您说过不要惹她。”
他抬起眼睛,硬朗的眉骨带着深重的戾气,充满了上位者无声的蔑视意味,“作为您的子女,我会尽到做子女的义务,我依旧保你衣食无忧到百年,只是好好做个花瓶,公司的事情不要再插手,现在你手下的几个子公司我会慢慢收回来,今天只是个开始。”
李丽琴:“是不是辛家那个狐媚子又回来了?是不是她又在你耳边说了什么?你太年轻了,女人有几句话是能信的?你真的要为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伤妈妈的心吗?”
江津不吃这套母子情深,他就是个情感淡漠的怪物。
李丽琴见他没有任何反应,烦躁的拧了拧眉,还准备说什么,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她接了电话听完对面说的话,浑身被气得发抖。
她挂了电话,眼睛朝江津射出冷光:“怡怡是你的亲妹妹,你一定要把她逼到被判刑才高兴吗?”
他瞳孔外蒙着一层薄薄的玻璃膜,情绪没有温度:“作为一个拥护党和国家的合法公民,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该做的事?别人只会说你六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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