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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放弃啦不演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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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牢牢交扣,按在被褥里。
  他纵情亲吻她,喉结滚动,像是渴了很久一般,吮吸着她的唇瓣,鼻腔中发出微微的喘息,洛萧被他滚烫沉重的身躯紧紧压着,隔着衣物传来的惊人热度让她忍不住战栗,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
  “不要……”
  她从声嘶力竭地呼喊,最终变成低哀绝望地软声央求。
  曾经吴轼身上发生的事情,在林子勿身上又一度重演,只是这一次力量悬殊的那么大,她连逃脱的可能都没有,只能任他亲吻,急促地撕扯着她的衣衫。
  布料破裂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那么刺耳。
  洛萧终于忍不住,眼泪就滚了下来,几乎是幽咽地喃喃:
  “林子勿,你放手……放开我……不要……”
  她已近乎绝望。
  可是林子勿的嘴唇碰到了她的眼睛,碰到了她的眼泪,他猛地停住了。那露水般的泪珠,像是骤然浇熄了欲/火,令他终于有了一瞬清明,他睁大眼睛,愣在那里,半醉半醒地,呆呆地看着她。
  过了好久,他才沙哑地轻声道:“……洛……萧?”
  窗外大雨瓢泼,雨水溅在卧房的窗玻璃上,忐忐忑忑嘈嘈切切。
  屋内一片寂然,能听到的只有他尚未平复的微喘,又沉又快的心跳,还有洛萧的低泣。
  “林子勿……你放了我……”
  他眼神迷蒙,甚至是茫然,可是听到她哭了,即使这个男人此时烂醉如泥,也忽然停住了肆意的欺凌,男人的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困惑,但更多的竟然是心疼。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亦或做错了什么。
  只是不确定地伸出手,犹豫几秒,慢慢碰上了洛萧的脸颊。
  “洛萧,你……哭了?”
  洛萧没有吭声,黑夜中咬着嘴唇,不可遏制地低泣着。
  他的手指缓缓摩挲,碰到她面庞上尚且湿润的泪痕,像是触电一般收回来,呆呆的。
  过了一会儿,他俯身,他的上半身已经赤/裸,滚烫的胸膛贴在她心口,却没有再做任何粗暴的掠夺。
  他只是抱着她,小心翼翼地,甚至有些不安地:
  “你在发抖。”
  “林子勿……”
  巨大的害怕已经让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她瑟缩着,嘴唇都抖得厉害。
  “放手……”
  可是林子勿沉浸在自己的感知里,没有听到她太过轻微的央求。
  他抱着她,烫热的面颊贴上她冰冷的脸,喃喃着:“洛萧,不要哭。”
  “不要哭……”
  他轻声重复着,就那么紧紧地抱着她。
  屋内忽然平静了。
  前一刻充斥着欲望和火热的床上,忽然被温存覆盖。他抱着她,一会儿拿侧脸磨蹭她的头发,一会儿又用下巴抵在她的额头,就这样反复地想要安抚她。
  可是他显得那么笨拙,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害怕,只觉得自己安抚了好久,怀里的女人都还在微微颤抖着。
  他虽然浑身火热,欲望烧的眼角都微微泛红,但他还是那样克制地抱着她,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洛萧,不要害怕。”
  “别怕。”
  他轻轻吻了吻她汗湿的额角,完全不知道正是自己造成了她的恐惧,只坚决又温柔地说。
  “抱着我,我和你在一起。”
  洛萧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心腔,像是被万丈悬崖上跌落的巨石狠狠击中,疼痛和硝烟都在胸口/爆裂开来。
  很久之前,她曾用了所有少女时代的纯真和青涩,为一个叫吴轼的人,献上了祭品。
  那个人清醒着的时候,会淡然地朝她微笑,跟她说尽无数令人心跳不已的情话,撩拨得她情窦初开。
  可是当他意乱情迷,带着一身酒味地亲吻她时,唤出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名字。
  从此再也不敢轻爱,恐惧爱恋,对男人的示好和暧昧都避如毒蛇猛兽。
  她是被蜇怕了。
  眼前这个人,与她一伴十年,宛如寒天冰月,对谁都是淡淡的,从不轻言喜欢。
  但是对她,无论是醉是醒,甚至欲海深处,情切之时,他最在意的,都是她是不是哭了,是否畏惧,是不是在发抖。
  哪怕眼神茫然,意识混乱。
  他喃喃的,恳切地重复着的,都是她的名字。
  “洛萧。”
  他抱着她,嘴唇贴着她的额头,一遍一遍重复着。
  “洛萧……”
  声音很轻,每一声却都砸在她的耳膜上,锤进心里,屋瓦振颤。
  这些呢喃没有什么威胁,却让她更加害怕,她轻轻摇着头,忽然挣扎着抬起手,捂住了林子勿的嘴。
  “别喊了。”
  她几乎是心烦意乱地,心中旌旗倒伏,一片荒草凌乱。
  “林子勿,你给我闭嘴!”
  心脏跳得那么快,却又是为什么?
  胸腔里滚热流淌的,又是什么?
  她不敢想,不肯想,本能地抗拒和排斥着,她一遍一遍地告诫自己,即使林子勿把心脏剖开来给她看,她也不该相信那是爱。
  她上过一次当。
  她……
  手腕被握住,缓慢而坚决地挪开。
  他看着她,看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还有剧烈起伏着的酥胸。
  男人漆黑如墨的眼中,那原本被她的泪水浇熄的火热,又渐渐不受控制地燃烧起来,到最后,星火燎原。
  他再一次低头衔起她的嘴唇,湿润滚烫的唇舌抵入了她的口腔,她睁大眼睛,瞳孔收缩,在他怀抱中显得单薄的身体,依然微微颤抖着。
  “不……”
  可是话只说了一个音,就听到他在湿泞缠绵的亲吻中,喉间叹息般溢出的那两个字。
  “洛萧……”
  看似无坚不摧的心城被最后一块巨石砸中,千门万仞,支离破碎。
  轰然崩塌。
  他的呼吸里,即使有酒精,还是依稀可辨他平日干净素淡的味道,她最熟悉的那一种味道,十多年了,都没有变过。
  脑中混然一片,如陷雾海云端。
  她想要挣脱他的天罗地网,可是身体显得那么绵软无力,抓着被单的手,也被他摸索着,紧紧扣在了掌中。
  她甚至觉得,自己也像是醉了。
  意识朦朦胧胧的,窗外的雨声也逐渐远去。
  唯一清晰而激烈的,只有身上压着的那个男人,热烈而珍惜,克制而渴望地亲吻着她,索取她每一缕的呼吸。
  “林……子勿……”
  她轻声唤出这个名字,心脏竟像是对这三个字有着某种化学反应,爆裂开来,头脑中烟花瞬世。
  她念出这个名字,原本想的是央求他放开自己。
  可是他听到了,像是被电了一下,猛然停下了动作,支着身子,定定凝视着身下女人的脸庞。
  他墨黑的眼睛里,除了燎原的炽热,逐渐多了一层湿润的水雾。
  他像是等了很久,终于听到她唤自己,纯净的脸庞上露出难以自制的高兴,眼眶却慢慢有些泛红。
  她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喉咙里将要说出的“放手”,忽然就像鱼刺一样鲠住。
  他脸上的那种喜欢,多像是真的。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头晕脑胀地相信,他就是真的。
  可是她又猛然记得,他是演员啊……他曾经演过那么多痴情男主,每一个都真实得让人心动,执着地令人垂泪。
  她就这样矛盾又模糊地想着,直到再一次被他炙烫又热烈地吻住。
  脑中最后一点灵明,终于在他的气息里,熔断了。
  之后便是支离破碎的记忆,纵使只有不连贯的碎片,都让她心惊肉跳,不敢回想。
  她呆呆瞪着病床边熟睡的那个人,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烫,越来越热,几乎可以拿一把壶搁在头上,煮沸一壶水。
  她实在不相信自己最后竟然真的就昏了头脑,半推半就地和他做了那些令她想起来就浑身起鸡皮疙瘩的事情。
  凌乱的床榻,丢了一地的衣衫,急促的喘息交织在一起,而这个男人像是忍耐了很久,想要连本带利都讨要回来一般,而她竟也在昏沉和荷尔蒙的浸泡中迷失了神智,被这个男人惑去了心智,一遍一遍地听着他呢喃着自己的名字,神情性感又单纯,到最后她喉咙里破碎地央求他停下,他也只是把妄图挣扎的她绑在了床柱上,再没有听进去。
  激烈的交缠中,她甚至感到心绪震动,第一次模糊地意识到,自己对他,或许并不完全是……抗拒的。
  想起了一切的洛萧觉得世界都要在眼前碎裂了。
  他做了什么??
  她又做了什么???
  为什么……怎么会……明明……
  思绪一片混乱中,她惊恐地看到在她床边支着额头浅寐的林子勿动了动眼帘,睫毛轻颤,顿了几秒钟,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醒了。
  洛萧:“…………………………”
  林子勿:“………………………………”
  在林子勿刚刚睡醒,眼神都还没有聚焦的时候,洛萧几乎就是脑子一热,几乎是条件反射,又像是一种自我保护,“啪!”的一巴掌,不假思索地扇在了林子勿的脸上。
  林子勿都还没有完全清醒,就被打懵了。
  他微微张着嘴,怔然地看着洛萧,雪白的脸上登时浮现了五个手指印,渐渐的,眼神晃动,他也恢复了意识,那红的可就不是手指了,而是整一张脸,都涨的通红,动了动嘴唇,却连话都说不出来。
  于是,一个人以为是自己单方面强/暴了对方,自觉羞愧难当,哑口无言,恨不得洛萧能再给他一千一万个耳光,只要她能消了恨就好。
  一个人对发生了什么心知肚明,却死活无法消化'自己最后放弃挣扎和林子勿上了床'这个事实,恨不得抽他十万个巴掌,再捅他一刀杀人灭口永绝后患,只要没人记得他们俩做了什么就好。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张脸红过另一张,最后林子勿忽然咬着牙,下定决心般捉住她的手。
  洛萧几乎要炸毛般跳起来:“你干什么??!!”
  林子勿握着她的手,带过来,贴在自己脸颊上,漆黑的眼睛里泛着光亮,声音都是滚烫的。
  “你要打几下都好。”
  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是不抱希望地:“只要……你能原谅我……打几下都没关系,哪怕拿刀子划个成百上千道,都好。”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蹲了三天小黑屋后终于出来了QAQ

☆、暂别

  洛萧原本是想打,最好把他削的连亲妈都认不出。
  可是手被林子勿捉着,掌心贴在他的脸颊,触手生温的热度,倒令她坐卧不安,抿抿嘴唇,把手抽了回来。
  林子勿望着她,漆黑的眼睛温润又澄静,像是捣了乱的家犬,安静又不安地等着挨训。
  洛萧瞪着他,喉咙里干巴巴的,许多恼羞成怒的句子挤成一团,倒没有一句说得出口了。
  过了很久,她才吐出一口闷气,慢慢地说:“滚出去。”
  声音不响,但终究还是最冰冷的回复。
  比起耳光和责骂,落在他身上,其实重得多。
  男人沉默地低下了头,目光里流露出难过的神色,但是他没有反抗,只是顺从地站起来,准备要走。
  脚却像灌了铅,动了动,几乎挪不了步伐。
  他终于还是豁出去般回过头,病房里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俩,此时已是第二天正午,阳光洒进雪白的屋子,晒在她被子上,雨后初晴的晴朗天气。
  林子勿高瘦挺拔的身形沐浴在金色里,他看着她,缓慢地说:
  “洛萧,我知道你讨厌我,对不起。”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垂在裤腿边的手不自觉地捏成拳,紧张又孤注一掷。
  “可是走之前,我想告诉你,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不是朋友的喜欢,是你一直在逃避着的那种,你从来都只愿意以学姐的身份对我好,不许我有任何越矩,我不想惹你讨厌,所以一直尽力扮演着我早就不想演的角色,只觉得能陪在你身边也好。”
  “可是我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你明白吗?在你身边待着,见到你,就要尽最大的心力演你的小学弟,一集两集可以,十集二十集也没有关系,哪怕你要我拖个七八十集,我也会努力演下去。”
  “可是洛萧,再长的戏都有落幕的时候,演员总要杀青,总是可以有个盼头,全局终时摘了面具卸了妆,重新变回自己。但是你呢?你给我的剧本像是无期的,像是要我忍耐着演一辈子。”
  “如果你高兴,我也想演一辈子,可是我……实在受不了,我演不下去了。”
  他看着她,声音渐轻,眼圈渐红。
  过了很久,他缓缓开口,语气里竟有些哽咽。
  他认真又悲伤地说:
  “洛萧。我喜欢你。”
  说完这句话,他像是把心里头压了很久的那块巨石卸了下来,几乎是如释重负,又空空荡荡的。
  他微仰起头,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过了很久,才眨了眨眼睛,然后再也没有看洛萧一眼,转身出了病房。
  洛萧坐在床上,头脑中像是一团糨糊,不堪运转。
  她呆呆地靠在枕头上,半晌,侧过头去看林子勿刚刚坐过的床沿,那里还有细微的褶皱,就好像他才刚刚睡醒,站起来,跟她说了那段让她无法消化的告白。
  只是那告白,听起来像是不抱希望的告别。
  她伸手,覆上床沿的皱痕,那里早已没有了他靠过的温度。
  林子勿是真的离开了。
  OF娱乐公司的老板印堂发黑,两眼凶狠,抽着雪茄,像皮毛光亮、四肢肥硕的荒原狼王一样,隔着黄花梨桌子,牢牢盯着出现在自己办公室里的那个男人。
  “可以啊,林天王,林巨星,你不是同性恋吗?”
  林子勿面无表情地站在桌前,说:“老板,可以开机了,我明天就飞西宁。”
  “开你个头!剧组是分分钟烧钱的地方,哪容得下你这样说不去就不去,说开拍就开拍?还有,你不是同性恋吗??”
  林子勿神色不变:“陆哲已经赴剧组协助前期安排,其它演员也已经就位,我原本请假一个月,时间上可以安排小演员拍前半段剧情,现在我提早归位,老板,我个人认为毛病不大。”
  “屁!”老板举起一个烟灰缸就朝林天王砸了过去,“什么毛病不大,你不是同性恋吗??”
  “老板这句话你已经说了三遍了,你这么在意我的性向?”
  老板气得吹胡子瞪眼,他觉得被陆哲和林子勿两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消费了:“闭嘴!你不是同性恋吗!!!”
  林子勿:“………………”
  老板:“你和陆哲怎么不去联手拿个最佳金酸梅男主男配奖?挺能演啊,合起伙来骗假期?你是同性恋你怎么抱着个女人去医院,五十多支润滑油!五百盒避孕套!厉害啊!林子勿,看不出来,你私生活很淫/乱啊!”
  老板一边说,一边用力拍手,表情浮夸地为林子勿喝彩。
  林子勿则一头雾水:“啥?什么润滑油?避什么套?”
  “还演!”老板怒发冲冠,猛拍桌子站起来,“林子勿你给我听着!你的私生活不止是你个人的!平时都给我检点些!玩玩也就算了,别给我整出什么夭蛾子来!不然你试试看,看我会不会为你这些任性的行为埋单公关!”
  “……”林子勿消化了几秒钟,然后说,“老板,第一,都已经是私生活了,怎么不是个人的?第二,我怎么就不检点了?您上上的星期的np派对张导演都拍了小视频自豪地发了朋友圈,和你们比起来我是小巫见大巫。第三,也是最后一点,我不是玩玩的。”
  老板已经被他第一第二刺激的捂胸喘气儿,摸速效救心丸了,听到三,差点直接蹬腿儿咯屁。
  “林子勿!!你说什么?”
  林子勿表情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神情很是肃然。
  “我不是玩玩的。”林子勿淡淡地说,“我对她,是认真的。”
  “………………”
  老板静默良久,腮帮子的五花肉抖了又抖,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他实在太震惊了。
  奇葩啊,在这娱乐圈真是奇葩。
  他们这个圈子,出轨换/妻钱色交易如同家常便饭,这些关系如果画出来,只怕比蜘蛛网还要密集,而多年以来像天神一样遗世独立,不与重人苟合的林子勿,一出口竟然就是“我对她是认真的”。
  ……认真你个屁啊!
  你以为你是情圣啊?
  你以为你在读中学啊?
  成年人了哎!走肾不走心是这个时代对于交往异性的基本礼仪好吗?林子勿你是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穿越过来的?
  我操/你大爷!!!
  老板陷入了深深的反省和自责中去,他不禁忍不住自问——这些年给林子勿接的玛丽苏言情剧本是不是太多了点?
  “如果没有别的事。”林子勿淡漠地看了沉静在惊涛骇浪中无法自拔的老板一眼,高冷又寡淡地说,“我就先回去了。”
  “你等等!!!”
  老板脸都扭曲了,“你给我站住!”
  “老板还有别的事?”
  老板心想,老子哪里还敢有别的事,老子心里有千万头草拟马,现在只想问问你有没有闲置的草原可供放牧。
  “洛……”他费力地想了想,没有想起来洛萧的名字,于是砸巴了两下干裂的嘴唇,慢慢地,“你的那个什么学姐,下次再有什么问题,让她还是去我们公司下面的医院,不然被媒体发现了不好。”
  林子勿漆黑的眼睛里微微有一丝怅然:“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是我做的不好,不会再有第二次。”
  “啥?”
  “没什么。”林子勿轻声的自语并不想说一遍给五花肉听,他朝老板点了点头,算是告诉他自己知道了,然后补上一句,“老板。”
  “嗯?”
  “她叫洛萧。”
  老板:“……………………”
  妈的老子就愿意叫她那个什么洛!那个什么学姐!洛什么萧!MLGB!你管我叫她什么!老子就是不记她的名字!老子气死你!
  林子勿深深看了他一眼:“如果老板的记性不好,我也不保证自己能记得老板吩咐的事情。”
  “……”
  老板默默在心里竖起一个大拇指。
  很好,林子勿。
  你丫够狠的。
  “知道了,滚吧!”
  老板几乎是绝望地抖动着自己硕鼠般的腮帮子,朝林子勿粗声大气的咆哮道。
  我忍!好汉不吃眼前亏!等你这孙子过了气,看我不把你雪藏到外太空去!
  ……问题是这孙子什么时候才会过气啊TAT
  林子勿滚了。
  滚回工作室,和白小锤交待了注意事项,与另外几位人员接洽了项目工作,准备第二天启程飞往西宁,拍摄电影《沙棘》。
  一切都将归于零。
  洛萧再也不想见到他了,他亲手撕掉了戴了十年的伪装,为那场他演艺生涯中最苦恼的戏,拉下了帷幕。
  曾经有剧评人这样评价林子勿,说他是颜值与实力火拼,胶着难分上下,无从判断他究竟是演技派还是偶像派。
  那资深剧评人还说,这世上林天王演不了的戏,只怕还没有被编剧写出来。
  林子勿狷介自傲,曾毫不谦虚地认为,说的很对,这就是真的。
  可是他错了。
  纵使是天王,也有穷极毕生演技,仍然无法担当的角色。
  他终究不是个十全十美的演员。
  黑夜破晓,天空中泛起一丝鱼腹白,然后温和的薄红穿透云霄,顺着金色的阳光,缓缓流泄在机场上空。
  黎明终于来临。
  林子勿站在OF专机的舱弦上,美貌又性感的空姐们彬彬有礼,笑着替他接过行李,躬身问候。
  那都是公司新招进来的漂亮新人,怀着野心和梦想,希望能有幸得到著名男艺人的垂青,能够尽快出人头地,少走许多弯路。
  她们笑得热烈又痴迷,可是林子勿看不见。
  他昨天就给洛萧发了一封信息,说自己要离开上海了,请她珍重。
  他一直握着手机,连机身都汗涔涔了。
  可是直到登机前,洛萧也没回复他只字片语。
  他回望一眼上海的黎明,天空是铅灰色的,云层尽头淡粉的晨曦如花蕊层层绽开,初生的太阳披着最柔和的红光,缓慢地探出云海,霎时间金辉淌满天幕,人世间一片流光溢彩。
  那晶莹的光线是蜜色的,就像她的皮肤。未尽的夜幕是黑色的,就像她的眼睛。
  那无穷无尽浩瀚翻腾的朝霞是红色的,像他血管里奔涌的热血,每一滴都是对她的爱慕,川流不息地涌进跳跃的心房。
  他站在舱弦门口,看着她的皮肤,她的眼睛,看着太阳最终升起,最终高悬。
  金光万箭齐下,刺破旧梦缠绵。
  清晨的辉光里,凉风习习,空姐疑惑而拘禁地看着他,忍不住提醒他:“林先生?”
  “进去吧。”
  林子勿注视着远方,淡淡地说。他的眼瞳被浸润成剔透的琥珀色,清丽英俊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我们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们~

☆、关于前任

  林子勿离开上海的第二天,洛萧出院了。
  生病住院的事情,她没有和anello西餐厅的小伙伴们说,这件事情连她自己都一时半会儿无法消化,她并不想再拖一群人大惊小怪,烘托她内心的波涛翻滚。
  “小洛,你表姐回去啦?”
  安娜凑过来问她。
  她这么问是因为洛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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