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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烟花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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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言和李末年对视一眼,想过来查看,不防白薇薇大喊了一句“别过来”,身子一闪挡住了他们的视线,弄得两个人不知所措。
白薇薇迅速的脱下外套,罩在宋晚风的身上,然后把她包得紧紧的,一边咬牙一边用力着系扣子,嘴里一个劲儿地低唤:“晚晚,晚晚……”不知是焦急还是心慌,总觉得若是不喊她的名字,似乎就会失去。
“没事啊,薇薇,真的。”宋晚风靠在她的肩上,用虚弱无力的声音安慰,声音轻得犹如叹气。白薇薇这才闭了嘴,咬着嘴唇死死盯着冰凉的石壁,仿佛那里又她深仇大恨的敌人,用眼神就能把他杀死。
等白薇薇把宋晚风裹好,左言才走过去,看宋晚风一副苍白得摇摇欲坠的模样皱眉问:“薇薇,她怎么了?”
白薇薇摇着头不吭声,只是低着头用力的扯着外套的衣角,看形容居然很委屈。左言又疑惑地望了她一眼,发现她脸上湿湿的,明明撑着伞哪来的雨打在脸上,难道竟是在哭?
“先送她回家再说吧。”李末年提议。话一出口,却遭到了白薇薇的强烈反对,她神经质的跳起来,搂着宋晚风直喊:“不,不,不回家。”语气强硬里带着厌恶,好似李末年的话莫名其妙的得罪了她。
左言的眉头皱着更厉害,想了一下说:“去我家,我家没人。”
李末年愣住了,看着白薇薇想了想,跑出巷口去打的,这个时候夜深了,而且又是大雨天,并不容易打到车。
白薇薇搂着宋晚风的腰想让她离开那道该死的石壁,谁知她站着一动不动,即便用力的拽她,把手都捏红了,却仿佛没有感觉似的,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半空。
“晚晚,宋晚风,你存心想急死我是不是?”白薇薇发狠的跺脚,石板地上的水花被高高的溅起,弄得她漂亮的蓝裙子上都是泥浆。
左言按住白薇薇的肩膀,上前一把横抱起宋晚风,宋晚风仿佛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看着左言的眼睛微微笑了一下,表情淡得看不出情绪,眼神慢慢的从他的脸上滑落,溃散开来,被雨水泡的发白的嘴唇得朵忧伤绽放的花。
“轰”一个闷雷在头顶上方突然炸开,紧接着一道闪电劈在石墙上,白光闪过的一瞬间让人以为石墙被劈成了两半,白薇薇惊得尖叫了一声,连忙扯住左言的胳膊。左言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安慰道:“不用怕,你靠紧我就是。”
白薇薇讪讪的笑了起来,喘了口气,靠着左言旁边给他们撑伞,走了几步又小小的惊呼了一声:“对了,要不要先去医院啊?”目光触到左言阴郁的眸子,又连忙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算了,先不去。”
左言怔了怔,垂眸看怀里的女孩儿,第一次离得这么近。只见她闭着眼睛平静的面容不起一丝波澜,若不是那不安的长睫毛,若不是偶尔因为寒冷的颤抖,他几乎会以为她已经安详的睡着了。这幅模样让他无比担忧,有种说不出来的心疼。
走出这条长巷子,便看到李末年撑着伞站在一辆黑色的轿车旁边,那并不是出租车而是一辆崭新的奥迪A6。
“打不到车,我就把我家司机喊过来了。”李末年对左言解释,扭头去看白薇薇的反应,却见白薇薇正垂着眸子看地面积起的小水洼,不由微微失落。
“你坐前面,我们做后面。”李末年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对白薇薇说。
白薇薇摇头,一边打开后座的车门让左言抱着宋晚风先进去,一边说道:“我得看着晚晚,还是你坐前面吧。”
雨越下越大,清冷的街道不见人影,滚滚的闷雷夹着闪电在半空中炸开,总让人觉得心惊胆颤。左言好不容易把宋晚风塞进车里正待出来,忽然衣袖被什么扯了一下,他俯着身往后退原本就没有站稳,被这么一拉就失去了平衡,一下子扑倒在后座上,脑袋正好撞在了宋晚风的大腿上。
一时尴尬无比。
讪讪地抬头,却见宋晚风靠在椅背上,依旧闭着眼眉头微微皱着,并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在梦里无意识的担忧着什么。白薇薇刚刚紧紧裹在她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掉了几粒钮扣,从他的角度,很清楚的看到宋晚风里面凌乱不堪的衬衫,此时被体温捂得有些干燥,衣襟从胸口一路的敞开,若隐若现里面白色的内衣。
左言的脸迅速红了,连忙扭过头,忽然意识到什么又回头去看,那洁白的颈间赫然出现了几个可疑的红印。
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忽然明白白薇薇刚刚为什么会情绪失控。
“左言,好了吗?”白薇薇在外面问,声音很轻,被雨打得零散飘荡。
左言犹豫了几秒钟,便移过去坐到宋晚风旁边,强压着心中的震怒:“薇薇,我坐中间了。你快进来吧。”
白薇薇这才收起雨伞挪了进来,浑身湿湿的黏黏的雨水和汗水都混在了一起,感觉很糟糕,不过车内倒是干燥凉快,漂亮的软垫子被湿脚踩上去,印出一滩深色的水晕。
抬眸发现李末年正神情复杂的望着自己,不由轻轻笑起来,有种恶作剧的乐趣。刚刚看到宋晚风时的纠结难过,也减退了一些。
一路上谁都没有讲话,李末年在前面沉默着,白薇薇把自己缩成一团靠在玻璃窗上,给左言和宋晚风让出了很大的空间。而左言一直呆呆的望着前方,看那车灯和雨水混杂在一起散发出奇异的茫然的光,一时间无所适从。
他不敢去看宋晚风,心脏仿佛被一直看不见的手紧紧的攥着,纠结着疼。过隧道的时候左肩头忽然一沉,他伸手去摸,触手的却是光洁柔软的皮肤,手指轻轻移下来,两瓣柔软而丰润的唇抵在指腹,仿佛亲吻一般。
指尖有温暖的呼吸,他听到她用极小的声音对自己说:“我没事,你们别担心。”
恍惚想起晚上吃饭时的话题,他记得李末年问白薇薇说宋晚风有没有喜欢的男生?白薇薇当时抿嘴笑着看了自己一眼,意味深长。
然后他们两个就一起揶揄他,说左言你觉得晚晚怎么样?
白薇薇说别看晚晚外表冷冷的,那只是一种保护色而已,其实她是个温柔可爱的女孩子,需要更多爱和耐心。她经历过一些事情后来把自己深深的藏了起来,对任何人都有距离,即便是她的家人也如此,你们不了解根本就无法体会的。
李末年便问她到底宋晚风到底有什么事情,白薇薇便摇头,只说如果她愿意,她会告诉你的,我没有权利说出来。那句是显然是对左言说的,当时他自己也这么认为。
“我做错过很多事情,受到惩罚是应该的。你们不要对我这么好,不值得……”
左言下意识的去看白薇薇,发现她没有听到宋晚风的话,一直趴在窗口看外面的雨。
“如果我死了,你们会不会想念我?会想念多久?”
心里一揪,他下意识的紧紧捂住了她的嘴。他忽然不想听她的故事,不想知道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希望,她能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就想刚才一样睡着,假装也好,真的睡着也好。
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说!
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手指上,左言皱着眉头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形,有个女孩儿暗暗的哭泣对他说莫名其妙的伤心话,而他却心疼得无法开口。
泪水在手心里越聚越多,他惶惶然松开手,心猛地跳了一下。手心的泪水渗入皮肤流入血液之后,左言的脑袋忽然就发热起来,想都没想,一把抱住身边的女孩儿把她紧紧的搂入怀里。
那一刻,他的心里只有爱怜,他只想让她停止哭泣。
后来左言常常想,也许真正喜欢上宋晚风就是从那一刻开始的。或许是觉得她很可怜,或许是因为男人的的保护欲,可是从前喜欢他的女孩子也有不少,因为被拒绝而在他的面前哭泣,楚楚可怜,那个时候,他却从来都没有过其他的感觉,只是觉得烦。
也许,只是因为她是宋晚风,只是因为,他,遇见了她。
宋晚风真的睡着了。
被左言搂在怀里,当时那种心情容不得她多想,脑海里只是一遍一遍的回忆,顾泠的话,顾泠的表情,顾泠的动作。他像一直暴躁的野兽般扯开她的衣服,他亲着她的时候带着怒火,可她却觉得似乎还隐藏着什么,当时虽然惊讶但却并不是太害怕,内心的直觉告诉她,他下不了手。
果然,当他看到她挂在脖子上的那条项链时,便呆住了。微眯的眸子里里有复杂的情绪,让人琢磨不透。可是,他终于就放过了她,解开系着她手脚的绳索,粗暴地把她推出门外。他做的这些事情,宋晚风觉得,总能够看透,他在抗拒着什么,又在隐藏着什么。
这个时候,她终于确信,那的确不是顾凉。
顾凉自杀了。后果呢?是无法再与她见面吗?如若不然,他该和他的双胞胎兄弟一起,站在她的面前。或许当她道歉之后顾凉会原谅她,就算他再怎么恨,终究是顾凉不是那个充满戾气的顾泠。
顾泠,那个和自已一样,把暴躁和烦忧深深隐藏,然后忽然爆发的人,他们,才是同一类人。
醒过来的时候,宋晚风发现自己头疼得无法睁眼,浑身都在发烫,可是意识是清醒的,听到薇薇在旁边轻声的说话,和左言。
外面的雨声很大,砸在玻璃窗上让人有种错觉,仿佛那玻璃不堪一击随时会被砸破似的。
“晚晚,真的没事了?”
“放心吧,孙医生说她只是淋雨发烧而已。”
“把她喊醒让她吃药吧。”
“不用,她应该很快就会醒了。”
左言停了一会儿,又问说:“你先去休息吧,我看着她就行。”
“真是麻烦你了,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我们不是朋友么?”
“我知道,你对晚晚……”
“咳咳”宋晚风忽然猛烈地咳嗽起来,眼泪很快涌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碗碗用了存稿箱啦。
不用为更文烦恼真是太幸福了,俺要出去玩鸟,其实是离得比较近的地方,,烟花三月下扬州,咱是中秋下扬州。回来给大家说说这位小家碧玉,不过大家可别趁我不在的时候偷懒不给人家撒花哦!
预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暴雨终于停了,空气中有股清新的泥土香气,夜空被洗净显出纯净的黑。隐藏在草丛石砖缝隙里的蟋蟀开始卖力的叫起来,还有敲着铃铛的金铃子。
宋晚风想起来,第一次知道有金铃子这种小虫子,就是因为顾凉送给自己的那本《安徒生童话》。那个时候,她的世界真的就像童话那么美好,眼中看到的总是碧蓝的天、翠绿的树和美丽的花,那种氤氲着甜蜜的香气的氛围,此时忽然念及让人无比怀念。
据说一只南美洲亚马孙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可能在两周后在美国德克萨斯引起一场龙卷风。少年时候偶然的一个无意举动,或许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如果真的可以穿越,真的可以重生,她一定会拼命保护好任何一个人,只是可惜……上天不给她这个机会。
感觉手被紧紧的握了一下,宋晚风扭过头,微笑着看白薇薇,有人陪伴你的快乐并不算什么,但是有人能分担你的忧愁那才是真正的朋友。
“怎么了?”她问。
“真的不难受了?不如,我陪你回家吧,我跟家里说一声就是。”白薇薇有些担忧,两个人的方向不同,宋晚风坚持要左言送白薇薇回家,自己走那一段狭窄的小路。
驾驶座上开车的左言赞同地点点头,别说宋晚风正在发高烧,便是这种深夜他也不会放心她一个人走回家。忽然便想起那一次,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与匆匆从冲出的宋晚风撞在了一起,那个时候应该太关系她手臂上的伤,竟忘了去质疑她深夜在街上晃荡的原因。
“有一点发烧而已,一分钟的路还是能走的。”宋晚风垂眸,目光淡淡的撇向前方,左言的侧脸被晕在淡淡的光圈里,就像一个幻灭的梦,再也无法在偶然回眸间让她心起波澜。
轿车稳稳地停在了路口,宋晚风为了显示自己没有那么脆弱,下车时故意跳了一下,谁知脑袋一晕两腿发软差点就摔倒,幸好白薇薇没有发现,她正拿着包也准备下车。
“薇薇,真的不用了。我走了,拜拜。”眼见着白薇薇下车,宋晚风连忙拒绝,一边对左言招招手。她现在的情形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好似刚刚白薇薇从大雨中带走的那个面色苍白零落不堪的女孩儿从来没有出现过。
白薇薇的沉着脸站在原地,还保持着背好包准备走的姿势。她知道宋晚风是怕麻烦到自己,或者也怕她询问今天的事情,可是她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么?这样生疏的拒绝她的好意,让她感觉很不开心。
左言似乎有些无奈,安抚白薇薇:“你先去车里等一会儿,我送她到家就回来。”
白薇薇默默的点头,又回身钻进了车里。左言锁好车门才匆匆的去追宋晚风,谁知她并没有走远,而是蹲着路边的一棵小树在阴影里休息。左言第一次走过的时候没有发觉,在路灯下无意间回头倒是把那个小小的影子看得一清二楚。
明明高烧未褪浑身虚弱无力,却偏偏喜欢逞强,非要一个人走。
他微微蹙眉,说不出来的愁绪满怀。这样一个女孩子,让人感觉无能为力。
宋晚风似乎察觉到旁边有人,抬起头看了左言一眼,而后又慢慢把下巴搁在手臂上,那形容说不出的倦怠慵懒,映入左言的眼帘竟有种超脱世俗的错觉。
这是一种相当不好的感觉。
左言连忙摇摇头,努力把这种感觉从心底里驱除出去:“晚晚,你怎么了?”
宋晚风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低低的反问:“薇薇呢?”
“她在车里等我。”他回答,犹豫了一下又说:“她很关心你。”
“越是关心我,我便越是想疏远。我害怕靠得太近,就会失去。”
“怎么会呢?”左言见她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只好把手伸过去:“起来吧,我送你回去。”
她看了眼他的手,摇头:“别管我,你送薇薇回家吧。”
“我先送你回家。”
“不用。”
“我先送你回家。”左言又强调了一次,面对她的固执,他有些恼了。
“左言,我只想在外面待一会儿,过会儿自己回家,可以吗?求你别管我。”宋晚风蹙着眉头站起身,就这么一会儿脚就麻了,咬着牙努力的伸手去扶树干借力,却碰到一双不由分说过来搀扶的手。
她本能的想避开,那双手的主人却态度强硬地把她从地上拽起,一不留神被绊了一脚,撞进了他的怀里。
她听到一惯淡然的声音里带着恼意:“晚晚,接受别人的关心对你而言真的那么难么?”
“对不起。”她闷闷的道歉,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慢慢推开。其实真的很难,这个过程让她想哭可有哭不出来,一直以来她就想成熟懂事,所有事情都自己承担所有的迷茫和伤心都独自吞咽,她是那么想在所有人的面前展现出一个完美的宋晚风,可是却屡屡失败。
“晚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愿意替你分担。你可以选择信任我……”左言叹气,拨开她垂在眼帘上的额发:“或者,你从来不当我是朋友。”
宋晚风低下头,眼泪在眼眶里转,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是柔软的,因为左言的几句话就让她感动了,其实她是那么脆弱容易被感动的人。
“走吧,薇薇要等急了。”左言没有再继续逼她,他的手保护似的搂住她的肩膀,自然得连自己都未发觉。
外婆家的小院子里,灯火通明。
宋晚风看到门口停了一辆半旧的桑塔纳,心猛的提了起来,几乎是带着惊喜的冲了进去:“爸爸!?”
左言很早就听说,宋晚风的父母不合,所以分居两地五六年,只是很奇怪的是并没有办离婚。看这种情形是宋晚风的父亲来了,他想自己不该去打扰一家人的团聚,转身想走不防站在院子里和宋晚风正说话的宋父看到了他,出声招呼:“晚晚,外面是你的同学吗?怎么不请人家进来?”
宋晚风这才恍悟,自己刚刚太兴奋把左言给丢外面了,俏皮地吐吐舌头跑出去喊左言。一旁的宋母白了丈夫一眼,若不是因为他刚刚才开车过来,她铁定会跟他吵上一架了。女儿晚归,而且和男生在一起,这种行为并不值得鼓励。
左言见宋晚风笑着跑过来,不由得也微笑。明明是长得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笑一笑多可爱啊!
他跟着进去打了个招呼便借口离开了,因为看出宋母的脸色不悦,再者也不能让白薇薇等太久。
回到车上和白薇薇说了宋父过来的事情,白薇薇若有所思地说:“其实晚晚和阿姨关系一向不是很好,那个时候晚晚姐姐出事,阿姨因此怪晚晚,还说了一些很过分的话。”
“晚晚还有个姐姐?”左言本来不想八卦,尤其是对宋晚风的伤心事,可还是没有忍住。
或许白薇薇是有感触了,本来她坚持不愿意说的事情就这样像流水一样淌出。
“晚晚的姐姐比她大四岁,据说聪明又漂亮。她有个要好的男同学,那时候两个人常常一起带着晚晚出去玩。我看过晚晚从前的照片,很可爱,眉眼间都是灿烂的阳光,不像现在这样忧郁。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姐姐收到一张以那个男同学名义写的卡片,约她晚上在市郊的公园见面,晚晚说她姐姐什么都好,可有时候就是太天真。当时她忽略了很多细节,欢天喜地的去约会,谁知道去了以后便没有再回来。其实这件事情真的不能怪晚晚,她真的以为姐姐和那个男生去约会了,她有心替他们瞒着父母。可惜因为这样无意的举动,姐姐死了。凶手没有找到,晚晚对那个男生很生气,觉得他既有嫌疑也没有能够保护好姐姐,便在警察面前说了谎,称晚上回家的路上没有见到那个男生,事实上,她是见到了。当时她还在困惑,他给怎么赶去公园赴姐姐的约会?
你看,事情就是这么凑巧。她并没有去和那个男生搭话,而是回家了。
阿姨因此怪她不告诉他们姐姐去公园的事情,晚晚很喜欢姐姐和那个男生,她自然是想让他们约会开心一点不受打扰。晚晚听到她爸爸妈妈吵架,阿姨说宁愿失去的是她……这样过分的话,对晚晚很不公平。于是……她就割腕了……”
左言猛的踩中了刹车,扭头问白薇薇:“她,自杀了?”
白薇薇点头,轻轻抹去眼角的泪水:“毕竟才十二岁,又因为姐姐的死受到那么大的打击,自己心里也一直责怪和懊恼。从那之后,她就和阿姨疏远了,母女俩就像房东和房客的关系,因为心里都有打不开结。”
“左言,如果你真的喜欢晚晚,一定要好好爱她。她什么都不缺,唯一缺少的就是爱。”
白薇薇的话让他略略有些羞赧,正待说什么,又听她叹气:“今天的事情,晚晚死都不肯告诉我。我自己感觉,是和从前的事有关,可惜我什么都帮不了她。有时候我挺生她的气,为什么总是逞强,有时候软弱一下寻求帮助和安慰不好么?”
左言有片刻的失神,想起刚刚自己恶狠狠的把宋晚风从地上拽起的冲动、想起她撞进自己怀中的无助,觉得无比心疼。心底里所有的温柔就像碧蓝的湖水般涌上来,把他的整个人都包围,如果还有下一次,他一定……
爸爸的到来让妈妈的脾气也变得好了起来,宋晚风初看到宋母难看的脸色就知道她胸口酝酿着怒气,可是她克制住了,幸好如此,不然在左言面前,她会觉得非常丢脸。
宋父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杀害晨晨的凶手已经找到了。
宋晚风第一个反应就是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院子里的桌椅树木,花草盆景在眼前摇晃,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她看到妈妈捂着脸,慢慢的走向爸爸,慢慢倒在他的怀里……外婆老泪纵横,捂着胸口无法喘息。
一瞬间,所有的人都无法表达自己的感情,就盼的悬案终于有了结果,可是她们,都已经失去了询问的能力,只有眼泪。
好说歹说,终于把外婆劝进了屋里,重提这样的杯具对老人而言无法承受。等她上床休息后,一家三口才重新回到院子里。
宋父的脸上呈现出懊恼和痛恨,几年未见宋晚风觉得爸爸明显老多了,两鬓间多了白霜,眼角多了皱纹,就像一个饱经风霜归来的英雄。他说,凶手是他的大学同事,一个外表平凡低调甚至胆小的中年男人,斯文败类。
他一直躲在自己的房子里观察宋家,他的女儿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他记在了笔记本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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