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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豪门不好嫁-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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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浅默不作声地看着他,韩承的秘书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合同递给她。
“合同上说,随氏给荣盛百分之四十的利润。韩某有个想法,想和随董聊聊。”
“请讲。”
“这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我认为不妥,荣盛……”
随着韩承滔滔不绝的演讲,十分钟转眼即逝。
随浅不找痕迹地看了眼时间,七点十五分。萧之雪的演奏会,已经开始了。
七点半。韩承还在说。
他的意思其实很简单,改动利润。他要百分之五十。可他的态度却自相矛盾。
签合同,是荣盛地产决定了的。说白了随浅只是来走个流程。
她不是来商榷细节的。细节早就在这几十个精英的研究下,达到了最佳的共赢点。没有必要再去争论。
随浅眉头微蹙。韩承不像是个脑子进水了的人啊。
七点四十分。
随浅的突然震动起来。
“今天,我要向他表白,如果他不接受我,我就把那几张照片公之于众。但我想,他不会不答应我的。他那么爱我。可惜了,你不能当场见证。——萧之雪。”
向他表白。向谁?
可惜了,你不能当场见证。
平时的字眼忽然化身成为最最锋利的刀,直直的戳进随浅的眼睛。耳畔仿佛听到了萧之雪得意的挑衅声调。
什么意思?
她怎么知道她不能当场见证?
蓦地,随浅的手指猛地收紧,她目光凌厉地看向韩承。
“你和萧之雪是什么关系?”随浅骤然打断韩承,声音冷肃。
韩承半句话含在嘴里,嘴形微张。
很快,他脸上的微微惊诧变成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嘴角扬起了一抹大大的微小弧度。
“知道了啊?”
随浅心中顿时就懂了。她不再多言,迈开腿就往外走。
“随董,你要是走了,这合约就算是作废了。”韩承语态悠闲地道,“随氏如果损失了荣盛地产这笔合约,短时间内想要成为a市第一大集团可就不容易了。毕竟像我们荣盛这么有实力又有爱心的集团可不多啊。”
“何必说得这么无辜。韩总从一开始就没想和随氏签合同不是吗?借用签合同的事情,牵制住我,肯为了萧之雪下这么大手笔,也真是难得。”
随浅的面上露出自踏进包厢以来第一个笑容,“就是不知道,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人喜欢别的男人还无私奉献甘愿下贱的心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我想我这辈子是体会不到了,改天向韩总取取经。”
话落,随浅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助手打开了门。
随浅第一步刚迈出去,韩承的声音再度从身后响起,慵懒却句句都如淬了毒,“就算我的初衷不单纯,但这个合同你知道我是一定会签的。我心愿达成,你合同到手。没什么不好的。出了这个门,荣盛和你们随氏的合作就算是彻底作废了。你甘愿放弃这个绝无仅有的机会?就为了一个负心的男人而已?都是生意人,感情用事没必要。男人嘛,我比你了解。都是喜新厌旧花心多情的代名词。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没人稀罕贱人,谁还会去犯贱?”
“多谢韩总提醒。恕不奉陪。”随浅眼中霎时阴云密布。
话落,她大步而出,大衣的衣角随风摆起,今天的她穿了奶白色高领针织衫,黑色长风衣将她本就修长的身材勾勒出来,一双黑色马丁靴将她身上原本的英气衬托得更加飒爽。
韩承微微眯眸,这个女人,果然很不一样。
“王秘书,你们跟我去。”随浅走出酒店,动作利落地跳上了驾驶座。
王琳赶紧坐了进去。
车风驰电掣地行驶在大路上,速度快得王琳觉得自己都要飞起来。
她紧紧地抓着扶手,面色惨白,却咬着牙不敢叫出声。
随浅的保镖紧随其后,商务奔驰在前疾驰,四辆高级奔驰紧随其后,如同鬼魅,如同所向披靡的大军要去踏平作乱的宵小。
车速越来越快,随浅的脸色越来越缓和,尽管她的手腕在隐隐疼痛,却丝毫挡不住她脸上的笑容。
萧之雪,我已经迫不及待要陪你玩玩了。


192  瞎了你们的狗眼了

八点整。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商务奔驰急停在音乐中心门前。
随浅从车内下来,“砰”地一声甩上车门。
迎面就看见音乐中心两侧挂的巨幅萧之雪的音乐会的宣传海报。
莹莹月光下,萧之雪半抱着手臂。肌肤白润如雪,笑得温婉优雅。“当之无愧”她钢琴家的气质。
随浅仰头对上海报上她的目光,笑得迷人绚烂。
门口的两个保安被随浅一行人气势汹汹的架势吓住,紧张地看向停在门口的随浅。
“萧之雪的音乐会?”随浅几步走上前,问道。
“有邀请函么?”年纪稍大的保安大叔硬着头皮问。
“有,在这儿……”王琳忍着从车上下来的眩晕点头,从包里把邀请函拿出来。
“随;浅。”保安大叔念叨着这个名字,半晌,恍然想起了什么,他挡在随浅面前,”对不起。你不能进去。”
“可是我们有邀请函的,这是真的邀请函。”王琳不解。
“我们经理说了,随浅不能进。”
王琳气节,还要说什么被随浅挡住。
“你确定你们经理说了我不能进去?”随浅缓慢地道。
“嗯。萧小姐之前也特意嘱咐过,没错,就是你。”保安大叔肯定地道。
保安不让进去,随浅也不强行进去。
她冲着保安点点头,温和地说,“那好,我也不为难你们。”
随即她微微偏头,扫向身后的保镖,指着门旁边的玻璃幕墙,“砸,砸碎了我赔。”
保安一下子就吓傻了眼,大声叫着。“不行啊,你们不能砸,疯子,你们这群疯子。快来人啊。快……唔……”
一块破布顿时被粗暴地塞进了保安大叔的嘴里。
反观嗷嗷直叫的保安大叔,另外的那个保安则从头到尾大气都不敢喘。
随浅看了两个保镖一眼,不动声色。
忽然“轰隆”一声巨响,像是雷劈下来。响彻空旷的大厅。
随浅双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站在门口,听着保镖抡着重锤一声又一声地击打在音乐中心透明的玻璃墙上。木何他号。
毫不手软。
“哗!”钢化玻璃幕墙在被多次重击之后,像是岩石的纹路一般的裂纹彻底碎裂。
而巨大的响动也终于引起了里面的人的震动。
经理小跑着走进来,喘着粗气,厉声喝着,“哎,干什么的!”
待走近了,看见了隐匿在黑夜里的随浅,他嚣张的质问忽然就哽在了喉咙间。
“随。随董?”
“保安不让进,说是经理吩咐的。没办法我只好自己砸出个门来。”随浅漠漠地笑。
“随董真是说笑了,怎么会不让您进来呢。您快请进,快请进。”经理在尴尬了几秒之后,陪笑着说道。
“这保安他认错人了。随董您别生气,我马上把他开了。”话落,经理指着两个保安道,“你们两个,明天不用来上班了!连随董都不认识,瞎了你们的狗眼了。”
保安咬着破布只能发出激烈的呜呜声,随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在王琳耳畔低声吩咐了几句,这才跟着经理进去。
待随浅和一众保镖走远,留在最后的王琳走到呜呜正哭的保安面前,保安正哭丧着脸说一切都完了家里还有好几口子要他养活,王琳就将一张名片塞到了保安怀里。
保安大叔迷茫地看着她。
“明天你去随氏安保部门报到,去之前打这上面的电话。”王琳道。
保安刚刚听到了失业的噩耗,突然被告知可以去更好的随氏上班,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几乎崩溃,“真的么?我还可以上班?”
“真的。明天您就可以去报到。”随浅笑道。
“那我呢?那我呢?”刚才那个默不作声的保安也谄媚地笑着冲上来。
“不好意思,我们总裁并没有说也要雇用你。”
“为什么?”两个保安几乎同时问。
“保安的工作就是要敢于将人拒之门外。不论对方是谁,只要没有领导的批准都不该让进。针对这一点来说,这位大叔是个十分称职的保安。坚守工作原则的人,我们随氏乐于聘请。”
说完,王琳冲着大叔点点头,小跑着走了进去。
……
随浅和经理进会场的时候,音乐会还没有结束。
音乐会在二楼,因为会场隔音很好,除了后排的一些观众,前排的重要人物都没有被刚才的巨震影响到。
随浅无声地坐在最后排的角落里,身旁经理和一众保镖恭恭敬敬地站着。
她目光扫下去,一眼就看到了第一排正中央的顾景桓,他的右手边有一个空位。再右边,是乔冠林。
第一排的左边,莫文霆也来了。
台上,萧之雪一身纯白公主裙,头戴钻石皇冠,优雅地像是公主。
她的十根手指修长灵活,落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像是有生命的精灵。
凭心而论,这首《钟声大幻想曲》作为世界十大难曲之一的超难炫技曲目,她弹得很有水平。
自然流畅,又优美动听。炫技又不失曲中深意。
也难怪在场众人全都听得如痴如醉。
一曲终了。场上掌声雷动,就连随浅都毫不吝啬自己的掌声。
萧之雪连连九十度鞠躬,态度谦卑有礼。主持人一边鼓掌一边走上来,递给她一支话筒。她还小声对主持人说了谢谢。
直把男主持人迷得七荤八素,眼冒红心。
又有才华,又懂礼貌,家世背景又好,还不骄傲自大的女孩子,谁不喜欢?
雷鸣般的掌声更加热烈了,直到萧之雪开始说话,才停下来。
“谢谢,谢谢大家的支持。真的非常感谢。没有你们的鼓励,我今天也不会站在这里。真的感谢大家。”
空灵的声音曼妙地响起,好像动听的琴声。
顿时又引来一阵掌声。
“这首《大幻想曲》,说实话真得很难练,我整整练了五年,到了今天才算是能够勉强弹下来。以前也有练不下去的时候,每次想放弃了,我都会想起有一个人曾经和我说过的话,他说,‘他喜欢坚强努力的姑娘’。”萧之雪说着将目光投向了观众席。
“我怕他会讨厌我,所以每次我都咬牙坚持。今天我想谢谢他,谢谢他的鞭策,谢谢他的支持。”
说完,主持人笑得别有深意,“不知道这位先生今天在不在这里呢?”
“在。”萧之雪眼中有泪花闪烁,泫然欲泣。
“哦?他竟然在?可不可以透露一下到底是谁呢?我们大家都很好奇呢。”主持人说完,台下的观众也都跟着起哄,大部分人都将目光转向了第一排面无表情的顾景桓。
“他的身份比较特殊,可能不方便透露。”萧之雪目不转睛地盯着顾景桓道。
“哦,这样啊。”主持人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换了话题问道,“我们可以从您弹得这首曲子里听到缠绵幸福的味道,不知道您在弹这首曲子的时候,想得是谁呢?”
“想得是我老师,他说不好好弹琴以后只能弹棉花。我一想到我不用弹棉花了就高兴。”萧之雪佯装哭腔说完,顿时引来众人哄笑。
随浅特别看向顾景桓,他仍旧面无表情,像是脸上戴了一层面具。
“好啦,说实话,我想的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萧之雪正色道,“也是我唯一爱过的人。虽然他现在不属于我了,但没关系,爱情是一个人的事。我爱他,与他无关。”
顿时萧之雪的话又是引来一阵热烈的掌声。
只有随浅轻轻地哼笑了一声,这一声冷笑,在热闹和兴奋洋溢着的会场上格格不入。
顿时就引来身边几个人的注目。
这一看不要紧,顿时,就有人认出了随浅。
“是随浅,随浅来了!”一传十,十传百,人群里顿时就有了交头接耳的声音。
更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隐在人群中大声道,“随董事长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坐前面啊?顾董就在前面呢。”
众人目光如炬,霎时间几百道目光全都汇聚在随浅的身上,如果那些目光是枪,那随浅早就被打成了筛子。
就连一直纹丝不动的顾景桓,都转过了头,看向她的方向,深邃的黑眸隔着无数人,直直射进她的双眼。
幸亏随浅丝毫不胆怯,她不回避任何人的目光,但也没有起身去前排的打算,她笑看向台上忽然变了脸色的萧之雪,朗声道,“萧小姐刚才说那个人的身份特殊,不方便透露。到底是谁呢?我们大家还都好奇得很呢。”
“是啊,到底是谁啊?萧小姐就别卖关子了。人家好不容易在这儿,你就说说吧。”
“像萧小姐这么完美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啊。你就说吧,到底是谁这么幸运啊。”
隔着起哄的众人,随浅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在顾景桓的身上。
只是她的目光不带着任何深切的感情,仿佛带着一层隔膜,渺远得像个陌生人,对于顾景桓,随浅的心里始终有说不出的复杂情绪,爱或恨,怨或念,最后统统化成了一道伪装的心墙。
“说吧,我想能够有幸让萧小姐这么惦念的男人,也是个极其优秀的男人。说不上他其实也是喜欢你的。不如说说看,大家帮帮忙也好啊。”随浅沉静地笑说。


193  别人用过的,我统统不要

随浅很少笑,和她打过交道的都知道,随家的公主,性格孤僻冷傲。寡言古怪,难以接近。论是对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还是偶然相识的路人甲,都一视同仁地没什么笑模样。
除了对极少数的几个人亲近之外,其他人包括她的父亲母亲,都疏离得像陌生人。
是以平常在外人眼中,随浅更像是不食烟火的仙女。
如今落在凡尘,众人心中都有些说不出的雀跃和拥护。
是以当她今天坐在人群中,面带微笑,“起哄”着说要看看萧之雪的另一半的时候,每个人心里的好奇的小火苗都被彻底点燃了。
众人好像明白些什么。又好像完全理解不了。唯一能够预感到的,就是有一场好戏即将开始了。
舞台上,在随浅的催促下,萧之雪略微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她看看随浅,再看看顾景桓。
偏偏两人一个淡笑,一个不笑,脸上全都像是挂着面具一样。让她捉摸不透。
“我说过,我喜欢的人虽然在场,但是并不方便透露。希望随董不要强人所难了。”萧之雪委屈地开口,艰涩地拒绝。
并且一边说着话,眼中已经闪烁起了晶莹的泪光,那架势看着只要随浅再逼迫她哪怕一下,她就能够彻底崩溃在台上。
霎时间,刚才起哄的人们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然而。随浅却像是和她杠上了,话中有话道,“没什么不方便说的。该做的不该做的,萧小姐都做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随董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萧之雪眼中流下了无辜的泪水。
随浅正要说什么,忽然一位黑衣保镖走到她近前。低头在她耳畔轻声道,“太太,先生请您过去坐。”
随浅睨着顾景桓的背影,声音冷淡,“没这个必要。”
“先生请您过去。”保镖坚持。
“滚。”随浅不耐烦地低吼一声。
顿时她身上散发出的煞气让保镖一个字都不敢多说,立刻就慌张地跑开了。
就在保镖来找随浅的时候,台上的萧之雪正在纠结,她原本打算好的是现在铺垫好,然后一会儿庆功酒会的时候,和顾景桓表白。她怕随浅会来搅局。还特意让韩承想办法拖住她。
没想到韩承这个废物还是让随浅来了!
现在怎么办?计划提前?现在和顾景桓表白,当着随浅的面儿。她会变成众矢之的!
不表白,可随浅逼着她表,如果不表,恐怕她都下不去这个台。
瞬间,因为随浅的到来,一切计划都被打乱了。
萧之雪恼怒地攥紧了拳头,通红的双眼大滴大滴地往下掉泪。不明就里的观众们还以为她是被随浅逼得,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被气得。
“萧小姐,关子都迈到这一步了,不妨说了吧。”随浅笑吟吟地道,“你要是不说,我可是替你说了。”
随浅一字一顿地道,“之前萧小姐不是还和我说过这件事么?说你喜欢的男人是……”
“我喜欢的人是莫文霆!”萧之雪惨白的面色急得一红,她抢先道,“我喜欢的是莫文霆。只是这一直都是我单方面的暗恋他。他不知道。”
话落,顿时观众席一片哗然。
莫文霆?难道不是顾景桓么?原来之前的都是狗仔记者博头条虚报的新闻?
也对,要真是顾景桓,作为顾景桓的太太,随浅怎么会这么热心呢。
而莫文霆本人也是震惊不已。萧之雪怎么会喜欢他?
根本不可能!她说的那些什么“喜欢坚持努力的姑娘”这种话,根本就不是他说的。
见所有人都朝他投来祝福羡慕的目光,他慌张地连忙转头去看随浅,还好,随浅只是安慰地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好像煮沸的锅里掉了一颗冰块,瞬间,莫文霆的心湖就平静了。
音乐会到此结束。莫文霆和萧之雪在一片祝福声中笑着送走了众人。
而随浅在无形之中,将萧之雪的计划毁于一旦。
门口,当随浅迎面向萧之雪走过去的时候,她能感觉到萧之雪向她飞过去的眼刀子。
“预祝萧小姐早日达成所愿,和心爱的人一辈子不离不弃。”随浅笑得极其得体。
“是啊是啊,快点找人嫁了,我就不用跟着倒霉了。”莫文霆苦笑着道。
萧之雪被说得一时哑口无言,她眼神四下瞟,忽然眼睛一亮,“景桓!”
随浅和莫文霆纷纷看过去,顾景桓身着一身利落的黑色西装,连衬衣都是黑色的。
衬得他整个人越发的冷峻深沉。
“今天表现很好。”顾景桓很自然地走上前来,环住随浅的腰,话却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就在感受到顾景桓手指尖的温度的瞬间,随浅如遭电击,周身都战栗起来。
萧之雪看到顾景桓的动作,面上表情也是一僵。但很快她就露出甜美娇俏的笑容,“谢谢夸奖。”
“浅浅,你身体不好,我送你回去。”莫文霆走上前热络地去扶随浅。
瞬间顾景桓挡住了莫文霆伸过来的手。
“不用了,小浅有我。你们慢慢玩,我们先走了。”
话落,不听身后莫文霆和萧之雪的呼声,顾景桓半揽半拖地将随浅拽走了。
“顾景桓,松手。”随浅被他带着冷喝道。
“松手!顾景桓,我叫你松手!”她像一只小兽一样低吼着。
然顾景桓就像没听见一样,他一路钳着随浅,直到将她拽进了车里。
随着车门“砰”地一声被关上,随浅彻底被禁锢在了车里。
“咔。”车门落锁,随浅想逃下去的挣扎也全都听了,这个时候也不用做无用功了。
她安安静静地坐在副驾驶。眼神直视前方,平复着心绪。
然而顾景桓的气场实在是太强大了,他就是坐在那儿一动不动,随浅的左臂都觉得隐隐发麻。
“音乐会办得很成功。这多亏了顾大总裁把关了。今天为我们奉献了一场听觉上的饕餮盛宴。不知道下一场打算在哪儿办?鸟巢?还是维也纳金色大厅?”
随浅微微笑起来,偏头看顾景桓。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可这话却根本不经大脑,直接就溜达出来了。
看着顾景桓微微紧绷的下颌,随浅突然想起那两张照片,忘情拥吻的顾景桓,大汗淋漓的顾景桓,随浅突然后悔,为什么刚才没有直接来个了断。
她突然后悔,为什么自己这么懦弱,真的就因为顾景桓那几句话,让萧之雪把音乐会给办完了。可就算让她办了,她和顾景桓,也不能回到从前了不是么。
“最近身体怎么样了?”顾景桓偏头看她,眸色深不见底。木何鸟划。
“顾景桓,这么玩儿有劲么?”该做的不该做的和萧之雪都做了,还和她说这些话有劲么?说得好像很关心她似的,真关心她为什么还和萧之雪做那些事儿。
“你虽然混蛋,但还不算是个虚伪的人吧?”
“小浅,你冷静下来,我们聊聊。我承认,有些事情是我错了。”
一听到“聊聊”这两个字,随浅就没来由的心烦。
“不用聊了。我原谅你。”她整了整风衣的尾摆,回答得很快。
面对随浅完全不走心的回答,顾景桓面色一沉,果然随浅继而道,“离婚吧,现在多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不可能,我说过,除非我死。随浅,这两个字我再也不想从你嘴里听到。”
“不离婚,我就整死萧之雪。二选一。”随浅偏头看他,嘴角泛着阴测测的笑。
又是选择题,人生充满了选择题,不论是你给别人的,还是别人给你的,随浅想,她再也不想给别人出选择题了。
“小浅,我知道你心里憋着一口气。但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
随浅冷笑一声,眼神里都充满了厌烦,“顾景桓,到此为止。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都到此为止。你的苦衷,只要你说,我都可以体谅,体谅不了的我强迫自己体谅。可你不说,顾景桓,不说就没机会说了。”
“何况有些事都发生过了,再说这些没必要了。我随浅这么多年就一个好习惯,就是爱干净。不论是什么东西,别人用过的我统统不要。”
“随浅!”顾景桓面色黑沉,“我原谅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践踏我的尊严,但你给我适可而止。”
随浅笑得很讽刺,她心说我已经够适可而止了。换做是别人,早就两个巴掌扇过去了。
“适可而止?好。只要你说,刚才萧之雪口中说的那个男人不是你,我立刻向你道歉,并且绝口不再提这些事。只要你说,你从来没和萧之雪做过男女之间的事儿,只要你说你对萧之雪从来没有过半点男女感情,我立刻向你道歉。你敢说么?”
“顾景桓,你敢说么?”
“顾景桓,你敢说,我就敢信。”
随浅连连逼问,像是连环的手枪,却是颗颗子弹都命中要害。不知道顾景桓疼不疼,但随浅疼。很疼。
可她不会叫唤,更不会说疼。她只会说,我一点也不疼,你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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