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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错爱到白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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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关灯要睡了,他才侧躺在沙发上,正对着她那边。正好星光疏浅,依稀可以看得到她的轮廓。识货的人,会觉得她的朦胧美达到了极致。
“你准备怎么办?”他从莫名的慌神中走出,问她。
她自然睡不着,也对着他,在隐约中和他对视:“你问的是卓懿还是池向阳?”
“都问。”
“卓懿,我没底,明天结束之前,我随时可能变卦。池向阳的事,我感觉陆柠不算是个复杂的女人,我以前用的那些烂招数应该可以。所以,我打算再让陆幺扮坏人,我去救美,还准备找人跟踪卓懿。”她对他毫无防备,完全交底。
“你想省了陆幺的钱还是跟踪者的钱?”他给的是二选一,并不是“你需要我帮什么”的问题。
她还真被绕进去了,想了想:“那你还是去跟踪吧,你这脸,去做坏人别人得着迷。”这话一说,她就想起被他扼住脖子结果见到他她还有空花痴这事来了。
“那就说好了,睡吧。”他说完,翻了个身,准备沉沉睡去,不再作答。
她自知入了套,再喂来喂去想要反驳已经得不到回应了。气呼呼地,她也翻了个身,睡去了。
陆柠是全职太太,早饭基本都是池向阳的事。除去特殊情况,她一般临近中午才会走出小区,到固定的华阳大超市买菜。偶尔采购,下午就会去什么瑜伽会所啊,美容院啊,看这些档案,还真想不出她能有什么外遇。
瑜伽老师,女,她接触的多数女性,偶尔接触的男性,全都是池向阳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的。
陶乐在池向阳小区到华阳大超市的必经之路的猫眼懒咖蹲守。慕斯配咖啡,一本行走游记,她看似闲情散漫,实则时刻关注动态。
她其实也想不通,为什么陆柠要出轨。池向阳长得斯文,觉得属于耐看型,而且又是生意人,如果又是共患难过来,没理由她在最安逸的时候出轨。而且,她觉得,咦池向阳这样的条件,应该是陆柠每天防小三,斗小三……世界果然无奇不有。
哦,安逸久了确实会让人腻,让人忍不住去寻求刺激。
回忆了照片里的陆柠,鹅蛋脸,温婉细致的女子。一点不像寻求刺激的,看一个人气场很重要,像卓懿,她看一眼就知道是寻求刀尖上快乐的。
管她呢,她就算看多了人有点准,看走眼也正常。
眼见陆柠穿着米色连衣裙款款走来,她当即给陆幺打电话。陆幺在隐蔽的旮旯里躲着,勘察目标任务的重任自然落在了她身上。他们合作愉快,由始至终。
陆幺掐断陶乐来电,拿着木棍就上了。陆幺对付男人就上刀,对付女人就用棍。这兄弟还是有原则的。
这次地方比较热闹,陆幺为避免引得一身骚,还戴上了面具。是那种深黑图案狰狞的面具,因此不影响“陆大侠的威力”。
“臭娘们,老子今儿就盯上你了!识相的,就把你手指上那钻石戒指,你的钱包都交给我。不识相,光天化日之下,我不仅要劫走你,还要找哥几个一起侮辱你。”
这个时间点来来回回人挺多,高壮粗犷的陆幺糙声糙气地威胁:“都tm给我滚,谁敢报警,老子tm先跟谁杠上了!”
“要戒指?”陆柠问话间,左手拧动中指戒指,滑落,扔给陆幺,“给你。”
陆幺接了个措手不及,不能消化:“你这臭娘们,脑子有病吧?”
陆柠拉开包,翻找出红色的钱包,拉开,扯了两张红的扔回包里:“留我买菜。剩下的,给你。”看起来皮质不错的钱包在半空中划了道弧线,然后落在了陆幺手上。
本来准备出手相救的陶乐都惊呆了,手捏着勺子,不知道该不该站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更何况置身其中的陆幺了,两手捧着戒指和钱包,面具下的眼瞪圆了看着陆柠。
“怎么,还不满足?”陆柠看着滞在原地的陆幺,“真要强、暴我?”
“你这臭娘们,真的老子有病吧?要哥哥带你去看病吗?”
陆幺话还没说完呢,下巴就受到了强烈的攻击。陶乐听到陆幺凄厉的喊声也扭过头站起来围观了,又不能坏了事去帮陆幺,只能旁观陆柠的英武。
吓死宝宝了。
看着温婉佳人,实则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本身陆幺空有粗壮的身体,一般能唬住人,corey这样唬不住的,她也能来招自己受伤来招欲擒故纵。
陆柠反应,真的把她给吓蒙了,刹那脑子里滑过的方案她都觉得不合适。她驳回的时候,陆幺已经走向被ko的结局。
最后,人高马大的陆幺,被小巧的陆柠放倒,特丢脸地嗷嗷大叫。
陆柠还真不介意戒指和钱包,直接走人,往超市去。
擦!她真是刷新了世界观,再次印证一句话:人不可貌相。
旁观的人估计和她一样短时间没缓过来,她最快清醒,拔腿跑到他面前,狠狠踹他的腰:“你个社会败类,怎么还有脸待在这里!”眼神示意陆幺拿着戒指、钱包走,免得警察来了引起麻烦。
☆、第69章 艳遇? 第二更
陆幺败得丢人,又被陶乐踹得窝火,自然只好跑了。
到了两人约定地点,陶乐不客气地伸出手:“戒指。钱包。”
摘了面具,陆幺气呼呼地指了指自己淤青的手臂:“tm那是老子的血汗钱。”
她明要不行,只好抢,扯着现在陆幺战斗力大减,她踹了几脚拍了他伤口几下,抢下陆柠的财物:“这陆柠是我客户的妻子,那些估计是我客户的。她不介意是她的事,你和我要是私吞了,那就是真的抢劫了。”
“你tm怎么补偿我?”陆幺什么都被抢了还白白挨打,心里自然不好受,粗声粗气问陶乐。
“你还嫌气我气得不够?你个蠢货!我们合作了这么久。你就突然输给一个看着这么温柔的陆柠,丢不丢脸!”她嫌丢脸,说得脸红脖子粗。
重重往墙角吐口水,陆幺不服:“艹!好像说得你反应过来一样,你不就在旁边傻愣愣看着吗?你要是出手我可能还不会这么惨!”
“这不是陆柠速度太快了!而且你傻呀,你是抢劫犯啊,我帮你,我成了什么?”烦躁,她回,始终不能接受陆柠都是这样出人意料的。
陆幺扶着腰再次哀嚎:“老子不管,你要给我钱!”
“钱个屁,我没跟你要订金就不错了!”陶乐说完,转身溜了。
“艹!下次你找我,我绝对不同意!”陆幺没办法,被陆柠整个人拆了重装一样。根本追不上逃跑功夫一流的陶乐。
陶乐这里落败,那里对余款冬的期望就更高了。
“款冬,你那里怎么样?”她电话。
他隐蔽在人海:“我刚刚看到了,下次不找陆幺找我,保证什么情况都能化险为夷。”
“反正,你既然看到陆幺那蠢货的表现了,就知道我一无所得。我先去压压惊。”陶乐说着。又坐回之前呆的猫屎懒咖,还去了室内,享受着冰凉爽快的空调。
陆柠不在意钱,武功又极好的。
她看了看池向阳给的资料,居然不知道她会武功。
是懒得写,还是夫妻五年,这点都不了解?
她应该去关注这些?她的任务,难道不应该是找出陆柠的情人,让那个情人自动退出?
可她还是忍不住,给池向阳打电话:“池先生您好。”
池向阳此时坐在办公室。西装革履,儒商:“怎么了陶小姐。”
“我还没有开始执行任务。我就是想问问,您妻子会不会打起来很厉害?因为我想找人拦路劫她,然后我去救她以此博取她的信任。”她故作无事开口。
“你!”池向阳动怒了,“我是放任你做什么,只要能挽回小柠,可能找人抢劫她?这是什么破招数!”
我要知道陆柠如此视金钱如粪土,且身手又好得销魂,我也不会用这破招数了!
“池先生,您放心,我们不会伤到您妻子分毫,我们都是专业的。我们现在只是跟你摸个底。”她面上还是安抚。
“好,小柠尤其柔弱,平日里就学些瑜伽,可能比较灵活。但是她真不会动武,所以你千万记得,慎重,别伤了她。”池向阳揉了揉眉心,认真地说。
那也要伤得了!
她继续装:“好的,池先生,我会尽快给您结果的,您不要着急。”
挂了电话,她心生疑虑。夫妻恩爱五年,真的连会不会武功都不知道?真是奇了怪了,难道陆柠一直瞒着池向阳,而池向阳或许也朝她瞒着了什么?
摇头,探究出池向阳和陆柠婚姻失和,对她一个劝退小三的有什么好处?
她还是静等余款冬消息吧。
余款冬跟踪陆柠自然没有问题,超市里,陆柠大把大把选着东西,而他也漫不经心地挑拣东西,盯着价格脑中飞速旋转的是价格总价,是他,能不能付钱走人。
“余款冬,你愿意和我谈一谈吗?”夏晚淳鬼魅一样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不悦看她:“我有事。”
“我帮了你,我还可以继续帮你。你真的不愿意和我谈一谈?”夏晚淳坚持,手心出汗,面对周准,她怎么不怕?不慌?
“我没有请求你帮我,你要我付的代价我不会付。”他说完,眼见陆柠要去排队付钱了,寻思不能跟丢了,他推开夏晚淳走人。
“啪”,夏晚淳重重扣住他的手腕:“卓懿让陶乐去游艇的事,我也可以帮你。甚至你想在这里做余款冬生活多久,我就可以庇护你多久。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心甘情愿,我不要任何代价。现在,只求你和我谈一谈好吗?”
余款冬松动了,然而俩人谈的地方确实暧昧,是夏晚淳的家。
夏晚淳倒了醒好的红酒,给他一杯:“周准,我真的不能相信,你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女人,被她夏晚淳威胁,不,利诱。
但他现在失忆了,一切看似又是有理由的。
周准以前告诉夏晚淳,动情是最危险的,所以他不会。可是,为什么变成余款冬,他就动情了就任由自己危险了。
她想了很多遍,为什么偏偏是陶乐。
她做梦了无数回,希望那个被周准曾经温柔相待的人是自己,哪怕终有一天一切恢复残忍的原貌,她都甘愿。
可惜不是。
“我是余款冬。”他强调,听到“周准”两字,连眉毛都不皱一下,“你要谈什么?以前我不想谈。”
“我也不想谈你的以前,为我们共同的意愿干杯。”夏晚淳和坐在离她很远沙发上的周准碰杯,像是痴了醉了还在痛着,疯癫状态喝了大口酒。
这不是风光奕奕的“不如不见”老板娘夏晚淳,这只是被周准深深伤过的小女人夏晚淳。
“你要是实在没事只是喝酒的话,那我走了。”他把酒杯搁在茶几上,他把陆柠“跟丢了”,陆幺又把这事办成这样,陶乐估计得气死。
“喝酒,我保证,卓懿伤了陶乐的命,我夏晚淳拿命陪!”夏晚淳疯狂再印大口,在晃动的世界里再次给自己斟酒。
“我自己会保护好。”他起身,继续往门走去。他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跟着夏晚淳来,夏晚淳那个眼神,太有内容了。听她的话,卓懿的不追究,肯定是她说了什么。
夏晚淳吵着他背影近乎吼了:“余款冬,你现在不是呼风唤雨的周准。卓懿怕你变回周准报复,我不怕。因为你已经把我伤得透彻,不会再深了。我比卓懿更豁得出去,你喝了这酒,我什么都帮你,心甘情愿的;你若不喝,我做起来比卓懿更绝。”
满意看到周准停住了脚步,她借着醉意继续:“我要是问周准,一个天生王者,抱着一个女人逃十几个根本菜鸟的跟班,什么感觉?周准不屑回答,因为他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情况。你别忘了,你现在是余款冬。如果你变成了周准,陶乐那天曝尸荒野都正常。”
“不要伤害陶乐。”说话间,他已经快到让人眼花缭乱地逼近了夏晚淳,双手狠狠扼住夏晚淳纤细的脖子。
目光阴鸷危险,整张脸诠释就是嗜血俩字。
这才是她的周准。
明明呼吸不畅,她还是仿若无事地微笑:“跟我喝酒,我答应你,我这一辈子都保护陶乐。”她自从上次匆匆一眼后,确实去问周准近况了。
她能得到的消息就是和周砚最后一次对决,周准消失在爆炸里,行踪不明。
好一个行踪不明,在这么远的b市,做这么普通的余款冬,自然是行踪不明。
她愿意庇护他的陶乐,愿意,只要他和她喝酒。
慢慢松开手,他坐回沙发,拿起酒杯,一仰而尽,再放回茶几:“然后呢,夏晚淳。”
这样的口气,太熟悉了,太像周准了。她好像沉溺在这声音里,可耳边忽然响起了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都是她。她能爬起来,她能在b市做点生意,真的不容易。
“吻我。”她给他倒酒,勾人的眼睛肆意勾引,粉唇仿佛沾了露珠引人采撷。
他拿起酒杯细细抿了口,也对她倾国倾城地笑:“你这样,和卓懿有什么差别?搞得好像跟我有旧情,你有多深情大义似的。”
周准笑起来最冷,好似把冬天都带来了。
六月飞雪,她此刻就是这感觉,冷得突然而彻骨:“周准。”
“我说了我是余款冬,”他再次走人,“我答应陶乐,不会为她牺牲色相,纵然是一个吻,也不可以。所以,我真的要走了。夏晚淳是嘛,那些对周准的旧情,还是不要浪费在我身上了。至于陶乐,我会尽我所能保护好。”
夏晚淳望着摇晃着的红色酒杯:“余款冬,我帮你。”
他脚步一滞,终究什么都没说,走了。状在宏弟。
她其实想试探周准到底有没有失忆,不得不说,和他交锋,她总是输。她不能下定论,可是真的,只有失忆,才能解释他现在的行为。
可是为什么连失忆的周准,都对她如此冷漠?
命吧。
她自嘲,再次喝酒,一个人买醉,多久没做这事了。
余款冬跟夏晚淳去那一趟,是真正错失了陆柠。他在电梯还在想怎么找借口,明明还是在他的表现期。夏晚淳如此,应该是帮了陶乐的,一杯酒不为过。
出了电梯,他突然感觉到一阵晕眩。
看到一个陌生的女人拎着水果进电梯,他莫名浑身一热,竟被这样一个肯定为人妇的女人激起了滔天骇浪的欲念。
那一瞬间他就明白过来了,夏晚淳给他下了药。
因为体内的欲叫嚣得太厉害,他出拳狠狠打在墙上,墙上残留着隐隐的血迹,他才缓过劲来。
走出小区,他蹲坐在花坛旁,手握拳,随时准备自残:“陶乐,你快来接我。”
“你你你,你声音怎么发抖了?”陶乐正惬意着呢,冷不丁来个电话余款冬又是这副样子,把她吓得够呛。
他简单报了地址:“你快来。”
总觉得出事了,她拎起包就走人,跑出去就边跑边拦出租车,上了车之后气喘吁吁抱了地址。
等她到了小区,在花坛周围晃着:“余款冬,你在哪?”
往前往前,突然被一股大力往下扯,她刚想喊,就对上余款冬猩红得骇人的眸子,怔住的刹那,她的唇已经被死死堵住,含住。
☆、第70章 忍不住了 七夕快乐
被他吻,或意外或动情,不是一次两次了,可这次。如此来势汹汹。
她的腰被他死死按住,她的后脑亦是,她想退,他缠着她的唇逼近,眼见撞到了花坛边缘。她退无可退,身子后仰,背后有痒痒的触觉,应该是碰到花木了。
睁着眼呢,看着人来人往的,她又被吻得没气了,又被害羞。这脸,简直红透了。唯一能活动的手,使劲推搡他胸膛,不成,又拍打他后背,他就是无动于衷。
她感觉得到,这个吻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他比往常更热切,她甚至感觉到了他的变化。阳光乍然谎言,可都比不上他闭上眼那颤动的睫毛。
天呐,她虽然想过和余款冬春宵一刻,毕竟人花容月貌又和自己共处一室朝夕相对的。可想归想,真做又不一样,眼下又是大白天,又进进出出这么多人……
他使劲。用力,如何都不够。心里的火,蓄势待发。
一直闭目动情,她掐得重了,他才睁眼看她。近距离,他看得清她脸上的瑕疵,看得清她脸上的惶恐。看得清她眼里的自己。重重把她往后一压,直接摧折了身后的明黄艳红的花儿和绿叶。他倾身而上,适才松开,隔着厘米:“我只是觉得,你这样真美。”
他暂时压抑着那股火,语气出了低沉,并没有抖。
“余款冬,你怎么了……”大幅度下腰,又被枝枝条条扎得难受,她都顾不上。眼前滚烫的,像是魔怔了的余款冬才是重中之重。
“带我回家。”他看了她的仓皇。“好不好?”
“好,当然好!”什么嘛,现在连陆柠、池向阳的破事,职业危在旦夕都不重要了,她一口答应。
他好像突然满足了,把她扯起,整个人完全倚仗在她身上。
“唉唉唉,你把人花草压坏了,都不赔偿道歉的?”她恍惚走着,惦念着身后残局。
“没关系。”他回答,“你再拖着,我就当场,要了你。”
赶紧拖着他走,她心有余悸:“你是中了陆柠的什么药?怎么这陆柠看着娇弱,打架牛逼,连你都被撂倒了。”
他不急于解释,立马拦了出租车。
在车里,他忍不住,又吻她耳际,她吓得瑟缩,这会明白过来了。之前他会吻她的,有原因有情景的。擦,陆柠这个伪装得好的小妖精,怎么感觉是卓懿二号?
怎么她净在危难时碰上难缠的主儿?
她把手腕伸到他面前:“咬我吧,忍忍,至少别在这。”她想过了,他这是情势所逼。不能让他憋坏了,还是因为她才这样的。她要是献身了就献身了……反正他有着她梦中情人的名字,脸蛋,温柔相待。
他睁眼看着,似乎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犹疑间,她把手腕伸到他嘴前。他索性一口下去,那力道,她瞬间就叫唤了。就跟那晚,如出一辙。
他不忍心,要松口。
她却说:“你继续!”牙缝里漏气,她说得很大声。
不知道为什么,她喜欢这感觉,好像回到当日。被他挟持她别无选择,可……救他,那她是自愿。她因为生活,选择过抛下他,可因为他,她投降了。
两人相处下来,真的是互相扶持。他帮她,他给她关怀给她动情……
手腕锥心的痛蔓延,她暗暗下定决心,她帮他。
到了胡同,她手腕上的牙印十分明显,依旧渗血。
“我们回去吧。”她主动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脚下步子快了,“你别憋坏了。”
踉跄到了房间,正是午饭时间,没啥人看见。不过以她现在的名声,看不看见都无所谓了……一关上门,他又开始发了疯一样靠近她。
“拉,拉,拉上窗帘!”她歇气了,早就投降了。
他闻言低哑性感一笑,没走几步拉上窗帘,可窗帘拉得快,还是漏了条缝,房间内还是敞亮得很。
她盯着那条缝还不自在呢,已经被压在了床上。
“我真的忍不住了,”他欲望明显的眼和她对视,“你不忍心对不对?”
她点点头。
于周准,所有的一切是本能。
于她,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大学时代,舒心看那片子时她瞄了眼,虽然后来脸红心跳地躲开了,可知道得七七八八。
没男朋友,就失身了,她陶乐落伍了一辈子,总算前卫了一把!
一咬牙,心一横,衣服就没了,贴上的是尤为滚烫的身体,这热得呀。
电风扇吹得隆隆作响,脸上的汗尚且吹不走,心火怎么能吹走呢?
陶乐一路鬼哭狼嚎,他技术怎么好怎么哄都没用!
“嗷嗷嗷,老娘痛,余款冬你你你给我起开!”
话是说得强势,可没用啊,身子软绵绵地毫无攻击力。
他发现她是第一次,刹那犹疑。他是心头有股灭不下的火,可他可以洗冷水澡可以忍什么都可以。他就是想蒙她想和她一起,可她现在是第一次。他忽然又不忍心了,至少她得心甘情愿吧?
“陶乐,你看着我,你说,我这一下去,你会不会恨我?”他问。
还真没发现余款冬磨叽,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意思还不明显?
“恨。”她认认真真地回,起身勾住他脖子,“那你也得来。”
自己挑事自己受着。
起初余款冬是能忍的,可她一答应,他就开始任意妄为了。
陌生,熟悉,各种滋味揉杂,他挥汗如雨。
因为药力驱使,加上他本身素质,真真大战了三百多个回合。她的一把老腰,真真要折了!她本来嘴里不干净,后来累得骂都没力气骂了。
他还知道中间缓缓,可缓缓有屁用,换了之后又是枪林弹雨。
“完了没……”到后来,她已经完全不为失去初次哀悼了,什么害羞什么激动什么紧张都没了,只是希望他药劲过了,折腾完完事。这大白天的,她之前那声音……算了算了,反正名声早臭得一塌糊涂。
他使坏:“我听说,这药,后劲很大,一定要做个够本。不然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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