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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错爱到白头-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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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菲菲才怨愤“美男配丑女”,人就走远了。她自然撒气到郑尧身上:“你看你,你这个职业,吓走了多少人!”
郑尧知道老婆又要碎碎念他当警察的种种不好,赶紧把程菲菲抱进怀里:“这不,立马请假来陪老婆度假吗?宝贝,乖。”
逃开郑尧后,陶乐又陷入祖国大好河山的壮美中了。
玩了一天,近黄昏。
陆幺打电话过来,说路楷住院了,吴念珍赶去看。他跟踪吴念珍,就把两个人都跟到了。
问到了地址,她让陆幺看着点,等吴念珍回家再通知她。
陶乐放好手机时,突然发现,指使别人的感觉,无与伦比的爽。
身在景区,她也不浪费,吃了特色美食,带着款冬逛了整条街。路上碰上很多笑得满面桃花的情侣,陶乐总觉得,没她和款冬幸福。
幸福的感觉,就像一脚踩在云端。轻飘飘的,明知道可能会坠下去,但还是沉溺于飘在空中的软绵心酥里。
陆幺到了凌晨才给她短信:我和小妹回旅店了,吴念珍是值夜。
反正都来了g市,真如款冬所言,急不来。
吴念珍不离不弃地守了路楷两天两夜,那段时间,陶乐都没出手。一方面,g市是个玩乐的好地方;另一方面,她也想试探试探吴念珍到底多在意路楷。再者,路楷若是昏昏沉沉,她也问不出个屁来。
陶乐现在知道路楷名字,也知道路楷是发高烧昏迷不醒,又引发了很多并发症。感觉像个林妹妹,不过他要是忧思过度、本身抵抗力弱,也正常。
何况,吴念珍待业家中,在g市没什么朋友,当然全都用在照顾路楷身上。
女人的理智毁在男人的病弱里。
之前吴念珍怕这怕那的,现在路楷一重病,她根本什么都顾不上,只希望他好好的。
祁承表示理解,终归心有不满。可连祁承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了。刘冷悦每找他一次,他就伤她一次。每次看她悲痛欲绝,他都装得无所谓,等她转身走了,他的苦痛,是她的十倍,百倍。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觉得时机成熟,陶乐派陆幺假意绑走吴念珍,留给她时间去找路楷。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陆幺不敢坐车,直接打晕了人。让小妹扶着吴念珍,他订了个标准间,把她五花大绑之后,才安安心心和小妹一起看电视。
陶乐怕祁承会注意到什么,因此吴念珍刚出去给路楷买粥,她就进去了。甚至在陆幺行动之前,她已经站在一脸错愕的路楷面前。
款冬负责站在外面,不管医生护士,还是其他人,一律都要提防。
“你是谁?”路楷脸色还不太好,看到陶乐,攻击性也不够强。
陶乐坐到他对面,痞里痞气地拿过果盘,剥了颗龙眼。慢条斯理吃完,她感慨真甜,扔了果核,开始干正事。
路楷预感不好:“你要是喜欢吃,你拿走吧。”
“你和吴念珍是恋人关系,可吴念珍是祁承和刘冷悦婚姻关系的小三,你知道吗?”陶乐直奔主题。
“你别乱说!”这几日吴念珍的倾心呵护,让他更抗拒这个问题,“念珍说了,她和祁承是假的!假的!我们才是真爱!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质疑我们!为什么到g市都有人质疑我们!”
“你先别激动,”陶乐安抚路楷,“你说,祁承找吴念珍扮演情人然后逼刘冷悦离婚?”
“我哪里知道祁承要干什么!”路楷愤怒,“我只知道,念珍是我的!是我的!”
“你确定不知道?”陶乐悠哉而问。
路楷撇过头,瞅着不远处快枯了的满天星,不语。
陶乐耐心不错,和他耗着。
过了十几分钟,路楷感到危机:“你是不是对念珍做了什么?”
“我有备而来,你说呢?”陶乐轻飘飘反问。
路楷生气:“你们这些人无不无聊,我就想好好和念珍谈场恋爱!”
“如果你愿意配合我,我保证,你和吴念珍可以好好谈恋爱。”陶乐思维快速运转,见多了各式各样的离婚,这情况也不算太出乎意料,“既然吴念珍是假的,那她何必掺合祁承和刘冷悦夫妻俩的事呢?我的目的是吴念珍退出这场游戏,你也是,我们目标一致,不是吗?”
“我怎么保证,你不会伤害念珍?”路楷有点松动。他被一波接着一波的事逼得烦了。先是地下恋和吴念珍吵架,再是在g市水土不服、着了凉引发高烧,各种并发症让他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现在又是陶乐逼上门“祁承”、“刘冷悦”……全都和他没关系!
陶乐接茬:“我可以保证,你现在不配合,我肯定会伤害吴念珍。”
“你!”路楷气急,捏住被子,却没力气和陶乐打一架。
“或者,你想听听吴念珍的哭喊,才愿意和我合作?”陶乐左眉微挑,胜券在握。她用了两天时间证明吴念珍和路楷相爱,不好好利用怎么对得起她逝去的时间呢?
路楷脑子一团糟,各种想法权衡之中逼入脑海,最后,对吴念珍的爱战胜了一切。缓之又缓,路楷点头。
陶乐占了一把路楷便宜:“乖孩子。”
路楷:“……”
接到放了吴念珍信息的陆幺,给吴念珍松绑,独独不扯遮住眼睛的布条。他拎着吴念珍出酒店房间后,砰的关上。
吴念珍摔在地上,好在走廊铺着软茸茸的地毯。她摔得不疼,但她心里慌。扯走眼前的布条,她跪坐在地毯上,仍旧头晕目眩,暂时保持原姿势。
身后的门,她一推开,可以知道绑匪是谁,可以报警可以追究。
可她到底没受大伤害,而且这样的绑架,似乎别有目的。
如此一想,她担心躺在病床上的路楷。在出租车上时,她脑子里浮现陶乐对她动刀子那回。陶乐说过,她吴念珍一天做所谓的小三,就不能避免被跟踪。
越想越慌,付钱下车时,她顿时脚软。
深呼吸,她才走过人群,以最快的速度赶至病房。
“阿楷,你在干什么?!”吴念珍走进病房时,没看到血没看到歹徒,却偏偏看到穿着病服的路楷,坐在床上,手抓着窗沿。脚悠闲晃荡,跟荡秋千似的。
可吴念珍深知,那不是荡秋千!他一个动作不小心,就会死!
路楷徐徐绽放笑容:“念珍,你还看不出来吗?我在自杀,你不做我的观众,我会很遗憾的。所以我等你,现在你回来了,我给你表演一下好不好?”
吴念珍小步走近路楷:“你别想不开,有话好说!”
路楷将右腿抬了抬:“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站在原地,吴念珍呼吸急促,不敢动弹:“好,好,我不过来。阿楷,你到底是怎么了?你的病,很快就好了,我们可以好好在g市游山玩水。”
“你不要骗我!还游山玩水?你见我一面都偷偷摸摸,都不敢告诉别人我是你男朋友,还游山玩水?”路楷吼,苍白的脸猛地发红,很是激动,“我给你个机会,吴念珍,最后一次!你要是和祁承断了,我就不死!反之,你就等着收尸吧!”
☆、第110章 执爱不悔
“阿楷,你下来,我保证!我保证,我跟你好好在一起。我告诉我全部的家人、朋友,你是我男朋友!”吴念珍吓坏了,见到路楷犹如风中弱柳。她什么都不想考虑,她只想他活下来,好起来,回到B市,如他所说:好好地、正常地谈恋爱。
“你现在打给祁承,说你不配合,你终止了!那些奇奇怪怪的人,都不会再找你!”路楷脑海滑过陶乐的模样,不甚厌烦。
吴念珍敏感捕捉到重要信息:“奇奇怪怪的人,阿楷,谁找你了吗?”
路楷抓得指骨凸出:“别废话,你不打电话,我跳下去!”
“好,好,我打!”为了稳住路楷,吴念珍满口答应。哆哆嗦嗦从包里拿出手机:“阿楷,我打。”
稳下情绪,路楷盯着吴念珍动作。
“阿楷,我……”吴念珍到手,又开始犹豫。
路楷急了,站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过程中,他动作不稳,手滑、趔趄,吴念珍都吓得差点晕厥。待路楷面朝外往下跳时,吴念珍尖叫:“我打!阿楷!我真不爱祁承。我只是同情他!”
抓住床沿,扭过头来的他眼睑发红:“他事业有成,还有漂亮老婆,你有什么可同情的!你还要骗我吗?”
“他和他老婆不能生孩子!”吴念珍说道,“因为这个我才同情他,你现在可以下来了吧?”
路楷讪讪跳下窗,脚踩实地的瞬间,他头皮一阵发麻。吴念珍不怪他,而是立马上前扶住他,抱着他,细细哭:“阿楷……”
“你们医院不能生孩子的人多了去了,为什么偏偏要找你?”路楷依然表现出万分的不理解。
吴念珍搀路楷躺回床上,替他掖好被子,断断续续:“我答应过祁承,不说的。可你现在又这么闹……我实在……实在……我很自私,在他和你之前。我当然选择你,我爱你啊阿楷。千万别做傻事了好吗?”
路楷一阵唏嘘后,答应了。
既然说了,为了不让路楷再怀疑她,她索性全部都说了。
刘冷悦大病初愈,定期会到医院检查,不过检查报告都给祁承。刘冷悦从祁承口里知道,只有身体很好,没有复发。
对于没怀上这事,祁承不急。一来刘冷悦身体不好,二来他事业上升期,可能给不了孩子完满的父爱。
不过转眼到了而立之年。他下意识想生。祁承很疼惜刘冷悦,那种大男人式的疼惜,完全不会说出来告诉刘冷悦。祁承看刘冷悦痛苦过来的。他发誓,结婚之后,不让她再痛苦。
可……
他去医院频繁那些日子,是检查自己的身体。反复,因为他不相信这个结局。
后来是相信了,他和刘冷悦都是镰刀型细胞贫血症携带者,结合生下的孩子,死路一条。他痛苦是他的事,他肯定不愿意刘冷悦痛苦。
经常去医院,他眼熟吴念珍,脑子里就迸出了疯狂的想法。
祁承将消息封锁,就吴念珍和医生知道。刘冷悦就算多次闹到医院,都会记得去找吴念珍。祁承刚开始跟她说时,她其实是拒绝的。
可祁承言之切切,确实十分可怜。那份深爱,值得可怜,却不值得推崇。
加之祁承给的回报丰厚,而且说风险少。祁承深知,以刘冷悦的性子,闹,也闹不出什么大动静。
祁承酝酿了三个月,时不时到医院,也不干什么,找个病房办公,每次都让吴念珍陪着。但凡知道刘冷悦在看,他都会动作亲昵。为了逼真,吴念珍还真亲过他,脸红心跳。不过吴念珍心里有条线,不会爱上的。
而且她遇到了路楷。
后来就爆发了,刘冷悦找她几次,她都心虚。她确实心虚,又必须扮演得心虚。
如果没有陶乐这么搅合,她可能不用辞职不用远赴g市,等到刘冷悦累了,离婚就好了。
“阿楷,你现在相信我了吗?”吴念珍从往事中回神,爱怜地望着病中的路楷,“我真的很同情祁承,不管我觉得他做得对不对。我没经过,我不能妄下论断,我是不是做得更好。而且,我工作都辞了,真的等着祁承给我开条路。我这辈子什么都不会,就会当个小护士。不瞒你说,我连护士长都不会去妄想。”
路楷吻了吻她的脸:“我就喜欢这样的你。”
陶乐和款冬在路楷病房附近转悠,转悠了几个小时。
嘎吱,和路楷和好的吴念珍走出病房,去给他买晚饭——路楷不喜欢医院配餐。她算是赎罪,走远点也要给他买到让他高兴的。
抓准时机,陶乐偷溜进去,款冬再次当门神。
“录音笔给我吧。”陶乐朝路楷伸手。
陶乐就是让路楷套话,指点了下方法。跳窗还是路楷自己选的,因为他恐高,吴念珍了解的,所以她会比任何情况都要慌张。
“你发誓,再也不会打扰我和念珍的生活。你发誓,你拿走这个东西之后,不会再让祁承出现在我们的生命里。你发誓,我和念珍可以回到B市,正常生活。”路楷坐在床上,被子里的手捏着那支录音笔,转啊转,颇显悠闲地跟陶乐谈判着。
陶乐坐下,摆弄花瓶里新鲜的玫瑰,姣姣开着,露水犹在。
“那要看你给的是什么信息。”
没二话,路楷点开录音,他跳楼时放在口袋里。他撕心裂肺的声音更为清楚些,吴念珍带着哭腔的坦白,音量不大,却听得明白。
听到原因,陶乐忽然觉得,祁承傻得可以!
难道他不知道,让刘冷悦离开他,比不能有孩子更难受吗?
或者,还有他们双方父母的原因?
“你放心,录音里充分说明吴念珍和这件事无关,她可以回到B市,我相信祁承不会对帮助他的人吝啬。如果祁承反悔,我也会尽力周转关系的。”陶乐为了稳住路楷,“周转关系”纯属瞎掰。她认识的厉害点的就徐子介,目前她见到就觉得阴风四起。
陶乐有时候在想,她面对徐子介,就是受虐体质。他对她好了,她反而浑身骨头痒。
路楷图的就是安静和身份,既然陶乐至此,他拿捏这录音也没用。他终于下定决心,将录音笔递给陶乐。
陶乐伸手,正触到笔尖,“砰”一声巨响惊到,她偏头,路楷亦是。
门撞开,吴念珍怒气腾腾的脸映入两人眼中。
“念珍?”路楷出声,有好奇有被抓包的心虚。
陶乐静默无言,思维飞速运转,第一件事就是从路楷手中抢回录音笔。吴念珍来了,在路楷被女朋友左右之前,她先抢了。放进包里,她安了心。
“陶乐,你竟然这样不择手段!”吴念珍对准陶乐发飙,转而面向路楷,表情虽说柔和了点,但依旧很难看:“阿楷,你居然骗我!”
“款冬呢?”陶乐手隔着包按住录音笔,已经是有点担心了。款冬如果好端端站在门外,绝对不会……让吴念珍推门进来。吴念珍细瘦、怯懦,她都能轻易放倒,何况款冬……
“念珍,你怎么回来了?”路楷和陶乐同时发问。
吴念珍关上了门,眼底含泪:“阿楷,我走出医院才发现自己钱包手机全都没拿。我折回来拿,看看,我看了什么好戏……阿楷,我以为,你不会骗我的……”
路楷急了:“我不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好吗?”
“你为什么不可以直接跟我说?还拿跳楼威胁我?!你知不知道刚刚看到你站在那边,我的心跳就快停止了吗?”吴念珍声音细,使劲儿拔高,气势不足,但有吵架的感觉了。
“咳咳”,路楷气得咳嗽,不愿放软姿态,“可我好好跟你说,你愿意吗?你磨磨蹭蹭,什么都不愿意说!行,我刚刚是欺骗,可你拿你的名声帮祁承别有隐情,你不告诉我,难道就不是欺骗?念珍,说到底,我们半斤八两!”
路楷脸色愈发不好,唇色白到就要和脸色齐平。
吴念珍顾不上心疼,绷不住,哭出声来:“你为什么不能让让我!”
两个人左一句右一句,吴念珍还门童一样堵着房门。陶乐出不去,且听得耳边嗡嗡作响,随时爆炸。
“停!”陶乐捂住耳朵,最大程度地吼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吴念珍抽噎着,被吓到了,睁着眼望向陶乐:对陶乐,她还是怕的。
路楷捂住耳边避免噪音的一级伤害,也不吵了。
“你!”陶乐走到路楷旁边,“好好养病,记住你是病人,吵架生气会加重病情的!你的事,都会心想事成的!还有,女朋友要多哄哄,何况你的小念珍是个林妹妹呢!”
表面上骂路楷,可陶乐故意读重“病人”两字。果然,吴念珍怯生生瞥向路楷,又开始心疼了。
“还有你。”陶乐放缓了语调,走到吴念珍面前,“关于我打扰到你们的生活,各有目的。就像你善意的隐瞒,也造成了刘冷悦的痛苦。还有,你和路楷,终究置身事外,是我咄咄逼人,路楷被动。我说过,他不配合,就伤害你。所以,他说来说去,都是爱你。你既然不是小三,就不是我针对的对象,你自由了。回到B市吧,的确,你适合做护士。”
“我……”吴念珍原本怒气膨胀,突然就戳了。
陶乐朝她笑:“现在,你可以让我出去吗?”土狂尽才。
“噢。”吴念珍木讷道。
陶乐出去后,路楷先想明白,柔柔朝吴念珍道:“念珍,你过来,我肩膀好痛。”软软的,跟小孩子撒娇无异。
吴念珍登时心酥了。
走出病房,果然,没看到款冬。她沿着走廊来回跑了一圈,没看到熟悉的身影。她气喘吁吁地遵守在路楷病房附近,在想他去了哪里。
款冬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失踪,想到上次她被绑架的事……浑身打了个颤,她心慌意乱地打给款冬。嘟音简短,她听着,好像一下一下装着她软绵绵的心。
第二次,等了很长时间,终于通了!陶乐要哭出来了,大喊:“款冬!”
“呃,你是病人家属?”白医生走到窗前,很平静。
“病人?!”陶乐不淡定,“款冬有什么病?!医生,您是医生吧,您别吓我!”
白医生望着晕染在昏黄夕阳下的g市,回道:“其实他没有大碍,只是我习惯用病人家属这个称呼。您在哪?余先生晕倒在医院,被人送过来,我检查了一下,是因为后脑勺受到重击。我初步诊断,是没有大碍的。您最好赶过来,接余先生回家。”
“医生,我就在医院,您在哪个病房,我马上赶过来!”陶乐的心七上八下,完全安定不下来。
匆忙赶到病房,款冬躺在病床上,脸色无异。白医生站在旁边,叮嘱她些事就走了。
陶乐一时慌了,突然出现个人,袭击款冬的后脑勺,总不至于因为恨她吧?
而且他们在g市,不在B市,除了跟踪,怎么可以如此即时地知道他们的行踪?以款冬的能力,根本不可能会被偷袭……肯定是有了什么其他手段。
不管,她坐在床边,抗款冬回宾馆似乎有点难度。
既然医生说无大碍,她也不想多待在消毒水味遍布的医院病房。陶乐找陆幺帮忙,把款冬运回了宾馆。款冬没醒过来,陆幺都好奇地问她:“陶乐,你是不是对他家暴了?”
她当即给他一个爆栗子。
在房间里,她将录音笔的内容用邮件发给了刘冷悦。怕刘冷悦收到得迟,她又倚在窗前给刘冷悦打了个电话。她心情焦虑,时不时望向仍然没有醒过来的款冬。
后脑勺……后脑勺……款冬失忆的契机她至今不懂,或许是那回发烧?现在,他后脑勺被撞击,会不会记起来?
初遇是杀伐果决的男人影像又浮现眼前,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款冬变回了周准,会杀了她吗?
游神得久了,连手机无人接听都忘记了。
陶乐心生疑虑,怕出了什么事,再次拨打刘冷悦的电话。
“喂。”祁承接起,嗓音低沉,沙哑得,像是刚刚痛哭流涕过。
“怎么是你?”陶乐拧眉,从款冬中回神,“你们和好了?!”
祁承不愿意说话:“没什么好说的,如果没事,我挂了。”
“你给我说清楚!”陶乐莫名激动,“祁承,刘冷悦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握拳,砸在医院的墙上,祁承道:“小悦吃安眠药自杀,她早上被发现的。洗胃后,她一直没醒。她身体原本就很弱。”
陶乐听了,心里升起丝丝缕缕的惆怅。如果她那个邮件,早点到刘冷悦的手里,或许一切,就会有所转变。
“祁承,你好好照顾她。你跟她坦白吧,关于孩子。你相信我,与其她拼死不愿和你离婚,不如你们一起面对不能有孩子的结局。实在不行,你们可以领养孩子。如果双方父母非逼着她怀孕,你让她假孕也可以,临了该生了就带她去哪里待产。当然,首先,你们要接受,你们这辈子不能有骨血绵延……实在不行,你们也可以考虑试管婴儿……”
陶乐回来的路上,什么都没心思,着急款冬的同时,想了很多刘冷悦和祁承该怎么应对未来的法子。她是觉得,不幸太多了,能免则免吧。
“陶乐,”祁承沙沙喊她,脸上凝重,“谢谢你。如果小悦这次能平安,我会考虑的。”
收好电话,祁承走向刘冷悦父母,忍受哭喊和打骂他的“出轨”和对刘冷悦的疏于照顾。再望向他的父母,或者,他的“会考虑”是敷衍陶乐的。
陶乐久久不拿手机,忽地回眸,撞上了款冬的眼。最原始状态的眼,纯粹的黑,可以理解成毫无杂质,又可以认为是深沉不得其妙。
电光石火间,她有种强烈的预感:他是周准。
他不是她的贴心暖男款冬。
“款冬?”对视了许久,她试探喊出口。
“陶乐?”和她一模一样的空气,他感知到后脑勺的钝痛。面前的女人,是陶乐啊,可他脑海中,有破碎的片段。他看不清,但他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听到他熟悉的声音,她一激动,不管他是不是“病号”了,直接奔进他怀里。她侧着脸埋在他左胸口。他的线衣料子很好,软茸茸的,她来回轻蹭,就好像他在抚摸她的脸颊。
她蹭得他心口痒痒的,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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