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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错爱到白头-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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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携吃瘪,沉下脸,吃东西,不搭腔。
她乐得清闲,悠悠吃早饭。
“看在同为天涯沦落人的份上,今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吧?”赵子携提议。
“什么地方?”陶乐不大感兴趣。
双手斜插口袋,赵子携回:“我原本带程菲菲来南城,就是为了带她去。可现在,她既是受伤不方便,又……所以,我想带你去。”
“做个了断?”陶乐猜测。
他缓慢耸肩:“大概吧。”
陶乐拒绝:“我不去。我和你不一样,你要了断,我要和款冬在一起。他新鲜劲总会过的,虽然他大多时候不找我,可找我了呢?”
“说你蠢。”赵子携气结,“你还真蠢到底!”
程菲菲恢复不错,已经能吃东西了。
款冬除了寡言寡语,照顾人利索。
在他喂她吃东西时,程菲菲满脑子一个念头:为了他多喂点时间,她宁愿撑死。
不过,长远考虑,程菲菲当然没有选择撑死。
程菲菲伤的终归是大腿,专门照顾她的护工有三个,日夜轮值。
款冬坐在病房,有时候给她读报纸,有时候由她天南海北胡扯,很无聊,但幸好,过得快。晚上,款冬在辉煌的灯火中快步走回酒店,他想快点见到陶乐。程菲菲长得不丑,可她的行为,让款冬反感,由内而外,就丑了。
而陶乐,怀了他的孩子。
款冬乍得知陶乐怀孕时,也想了很多很多,包括周准。曾经在陶乐因为周准被绑架时,款冬想过坐回周准,他那时对陶乐好得出奇,是在告别。但后来一直风平浪静,他没狠下决心。当得知陶乐怀孕后,他也和陶乐一样茫茫然不知未来过。但他给陶乐许下承诺时,是下定决心,好好做款冬。
做丈夫,做父亲。
哪怕淡定如他,想到这两个词就感觉到,由心底升起股陌生之意。
一路没停留,直达酒店房门,进去时,没开灯,陶乐不在。他拧起眉头,陶乐一般这个点,都会窝在沙发上看书,偶尔盯着电视机看综艺节目。
他当即打给陶乐。
“喂,款冬?”陶乐裹紧围巾,暗骂夜风太冷。
“你在哪?”款冬担心。
陶乐跺脚取暖:“赵子携带我去他老家的寺院,说什么之前求过姻缘现在来还愿。挺远的,他又折腾了很久,就闹到了现在。他说晚上不安全,他明天也想再去寺院,就让我住下。我想回去,可这里很偏僻,晚上也找不到车子送我。我现在在房间里休息,赵子携在我对面。”
“你把具体地址发短信给我,你好好休息,我不会让你出事的。”款冬当然要安抚陶乐。但他心里觉得,赵子携这样错,似乎没有道理。
之前一直和平,不代表他就此被麻痹。
没等陶乐发来短信,门铃响起。款冬从猫眼里看了看,陌生男人,他开门,警惕问:“你有什么事?”
关侯笑吟吟,十分恭敬:“周先生。”
款冬沉下脸:“我不认识你。”
赶在款冬关上门之前,关侯用胳膊卡住门:“如果事关陶乐呢?”
气愤之余,款冬松了手,让来者不善的关侯进了房间。
“啧啧啧,”关侯进来,四处打量,“想不到周先生现在住的房间,和以前如此不同。”
“少绕弯子。”款冬不耐,“有话直说。”
关侯坐在沙发上,拍拍手,依旧笑得喜气:“周先生,您何必这样。您要知道,整个城东,都是您的天下。翻云覆雨,不过是你动动手指的事。我对您,可是敬仰已久。”
不喜关侯的阴阳怪气,款冬重复:“有话直说。”
见昔日阴沉沉深不可测的周准,如今为了再普通不过的女人担心,关侯心里说不出的痛快。不再卖关子:周准现在是余款冬,指不定哪日又风光,彻底惹怒了不好。说到底,他不过是为人办事。
“我是来给周先生传递一个消息的,为了陶乐能安全,你最好现在赶去找她。”
款冬反问:“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设好陷阱等我去跳?”
关侯略略一笑:“因为你在意陶乐,所以你别无选择。”
☆、第114章 生疼生疼
款冬走上到关侯跟前,神色无害:“拿捏别人软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
略一沉眉,关侯想起妻儿,脸上一会柔和一会担忧的。不管如何,在周准面前嚣张不是明智之举。想当年。周准的血腥。他堂堂七尺男儿,也不免闻风丧胆……打了个颤。他挺直后背想要遮掩自己的惊惶:“请周先生别怪罪我们这样替人办事的。我不才,受用于沈公子,自然要听沈公子的。周先生可能不记得沈公子,可沈公子时时惦记着你。”
周准和沈渊和原先算是兄弟,坏事一起,各种寻欢作乐也一起,暴、虐程度不相上下。周准长得是美,但他的狠也是表露在外的,让人单单看见他,就不敢靠近。周准不近女色,唯一走近的男人是陆胤北而已。陆胤北这个唯一,也因此受尽折磨。
沈渊和不一样,翩翩如玉的温润公子。行为却狠过撒旦恶魔。沈渊和情人很多,但属于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谁拿捏他的情人,都威胁不到他。女人对他来说,比衣服还不如。
比之周准。沈渊和当然差一点。役刚围划。
当初周准执意和周砚一斗到底,诈死无恙,却在B市,虎落平阳被犬欺。逃亡之中,冥冥之中注定,和陶乐纠缠在一起。
而沈渊和。在周准走后上位。
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当然。
很多单纯的看客,会觉得,沈渊和坚持找周准是因为兄弟情谊。
关侯这样稍微明白点的,就知道,沈渊和是想斩草除根。
款冬到底顾不得跟关侯计较,请走关侯的同时,赶去苹镇找寻陶乐。
天色本就晚了,他喊了出租车,赶到陶乐所住的小宾馆时已经凌晨一点,街上灯火寥寥。小宾馆的牌子的灯依旧微弱亮着,老板娘还在守着。是个中年大婶,微胖,嗑瓜子看电视,悠闲如白日。
“帅哥,你住店?要什么房间?别看牌子上列的价格,事实上我都九折。看你是今天我第一个客户,给你八折怎么样?”老板娘将手心里满满的瓜子壳扔进垃圾桶,精神头十足地朝款冬说道,很是热情。胖脸挤压下的小眼睛,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款冬道:“我找我女朋友,她是207房。”
大婶瞬间变脸,冷下来:“进去吧。”
无所谓,款冬凭感觉走楼梯,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很快到了207房门。
门缝里没有漏出灯光,陶乐应该睡了。
他抬起右手,蜷曲,凑近,又缩回。
最终,他还是敲了门:“陶乐?”
关侯有一句话绝无差错,他在意陶乐,他别无选择。他大可在门口站五个小时守着她,然后去买个早饭迎接她起床。但他还是把她带在身边比较好,何况,他还让司机等他十五分钟。总归是半夜的大生意,司机也愿意等抽烟的时间。
陶乐没能睡好,躺在床上辗转,浅浅入眠。轻轻的敲门声,她就惊醒了。
款冬让她放心,居然就是直接追过来了?
她起身,睡眼惺忪下床,开灯开门。
“款冬?”揉了揉眼睛,她甚至觉得自己做梦。
推门而进,他把她圈在怀里:“你先换衣服,跟我走。”
“现在?”她反应不过来。
“对。”他看了眼手表,“五分钟。”
难得见款冬如此,她意识到可能不妙,因此不再疑惑,拿起衣服进了浴室。她放好衣服后,先掬起冷水洗脸醒神,再快速穿好衣服。
等她穿戴整齐出来,他夸她:“不错,节省了一分钟。”
她拎起包:“那走吧。”
不想他手掐住她后腰,咬住她的唇,攫取她的呼吸。
不多不少,正好一分钟。
趁她大口喘气之际,他打横抱起她,大步出门,走出宾馆。大婶一脸错愕,朝如风而逝的背影喊:“妹子,押金没退!”
陶乐彼时已经回过神,赶在弯出宾馆之前喊:“不要了!”
明明在他怀里,她突然心跳加速,夜风阵阵,刮在脸上,生疼生疼。她娇气地往里缩了缩,汲取他胸前的温暖。
出宾馆后,之前的出租车就停在原地,司机站在车旁抽烟。烟雾袅袅,烟蒂已经不少。司机见到款冬,掐灭烟抱怨:“你怎么这么久?”
款冬开车门,先将陶乐放进去,直起腰,回答仍在外面的司机:“师傅,我加钱,不好意思,原路返回。”
司机大笑:“小伙子爽快,就喜欢做你的生意。”
车子缓缓开动,陶乐在颠簸中起了昏昏睡意,又紧挨着款冬,她抵挡不住倦意了。
一个趔趄,陶乐往前冲,款冬左手按住她腹部,右手收回她脑门,将她牢牢按在怀里。他的大拇指从她鼻翼处,滑向脸际:“陶乐,对不起,让你熬夜让你担惊受怕,让你接到的案子不再单纯。”让你,怀着孕,却被如狼似虎的人盯上了。
她轻啄他的薄唇:“款冬,明明你给我的是救赎。”
“赵子携到底是别有用心还是真的是客户,反正他退出算好运,不退出,我们也回B市吧?”
“到底怎么了?”陶乐眉心蹙起,觉得事情不再简单。
款冬道:“有人恨周准,知道赵子携的行踪,也就是你的。他找上我,说我不来找你会后悔。我也确实担心你。”
睡意散了些许,陶乐脸在他脖颈处磨啊蹭啊:“那我们回去吧。”她来之前,还以为,来个南城算什么,没想到还是被盯上了。不过款冬的态度,她还是十分高兴的。
不知道颠簸了多久,逐渐走出苹镇街头,长长的公路上,零星灯光与微弱星光做伴。路边绿化看不太清楚,轻揽着陶乐的款冬却能认出,那不是司机从南城至苹镇的路。
款冬拧眉,起了疑心:“师傅,这不是来的路吧?”
司机乐呵呵:“小伙子,这里我熟还是你熟?这条路也可以,和那条差不多,风景好点。”
陶乐嘟囔:“大晚上的,能看什么风景。”
不高兴了,司机粗声粗气地吼:“说了是这条,就是这条,你们不愿意,下车!”
☆、第115章 因为爱情
陶乐登时被司机骂醒,比款冬先动作:“大叔你这是什么态度?!欺负我们半夜没有其他地方去是吧?!问你路怎么了?!”
当头一骂,司机怒:“小姑娘嘴巴放干净点!”说话间,他猛踩油门,加快速度,甚至玩转起左右漂移。她不得不伸手撑着前座。后来不得已缩进款冬怀里。才有安稳。
款冬稳稳抱住陶乐,眉头微蹙:司机太明显地有问题了。现在司机在玩漂移。他和陶乐的命是在司机手里,司机要是发疯了,直接撞路障或者其他,他不能保证孩子会没事。
陶乐现在怀孕了,受惊、受伤都会影响孩子。
可等着司机送到目的地,巴巴做砧板上的鱼肉也不是明智之举。
款冬一再衡量。他不禁回忆起,当时他走出酒店,随机喊的出租车。只能说对方准备周全,为了杀他。
肯定是杀她,陶乐的背景,白的看得到底。而且他们真准备诸多,想要在旅店杀了陶乐难道不是难事?
不过如果真的要他一死百了,把他们带去某个未知的地方绕个弯子是什么意思?
款冬抱紧陶乐。大手在她后背游移,想给她安定之力:“相信我。”
陶乐心中弦已绷直,司机如此,不像是一般的司机,更像是有什么企图的。听到款冬温厚的安抚。她稍微平复点。这次的危机感,强于每一次。
因为,这里是南城。
在绕着赵子携等着赵子携和程菲菲掰时,她其实不感觉这里是南城。现在款冬半夜赶到苹镇要带她走,又在回去的路上司机出了问题,未知与恐惧。让她全身细胞都意识到,这里是南城。
这里款冬应该是,周准。
可他现在终归没有周准的记忆,没有周准一呼百应的号召力,没有周准的武器……
她反手也抱住他,越缩越紧。她闭上眼睛,听他尚算平稳的心跳声,暗想:款冬,是我拖累了你吧?以前你肯定也会受伤,但你绝对不会因为惦念着我,心有顾虑吧?
司机疯狂开车来了十几分钟,终于一个猛刹,稳当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款冬此时发问:“师傅,你什么时候停车?”
司机阴阴一笑:“马上。”
抱紧陶乐,款冬很想让她闭上眼睛睡一觉。可此情此景,显然他不能用“没事”安抚她。或者,他不该把她带出来,和他一起留在宾馆?
款冬摇摇头,在宾馆,对方也有相应的对付手段。
头一回,他心底升起故无力感。一闪即逝。
他绝对不是那种坐以待毙、遇险认命的男人。
车子终于悠悠停下,司机看到车前鬼魅般的两个人影,知道任务完成了。
不等陶乐和款冬开门,两个冷着脸的男人一左一右,齐齐开了车门。训练有素,默契到动作一致。
款冬知道来者不善,大手在她的腰侧游移安抚她。同时,他偏向他那侧的黑衣人:“我和她一起。”
沈柯回:“周先生,请松开陶小姐,为了你们的安全。”
“款冬……”陶乐不知道这两个面瘫黑衣人到底干什么,不过……看着就像坏人啊。果然,疯狂司机后面还有人。感觉这次,好像比任何一次都事情大条。她见过各种小挫小折,动刀动枪……她还没呢……这架势这脸色,不有把枪还对不住了呢。
她开始慌,手心拽着款冬的线衣下摆,不想松开。
款冬手停在她腰窝:“放心,没事。不管怎么样,都没事。”说完,款冬继续对话沈柯:“想必你也是替人办事,既然现在我不能死,就让我和她一起吧。她离开我,会害怕。”
沈柯从口袋掏出枪,黑洞洞的枪口直逼款冬脑门:“周先生,谁说你不能现在死?沈公子想要拖延时间跟你算旧帐,我直接毙了你,他又会怎么惩罚我呢?我无牵无挂,杀了你杀了陶乐,自愿认罪,不就一死。可周先生,你舍得吗?”
速度很快,陶乐几乎没见沈柯动作,枪已经横在款冬面前了。再度濒临死亡,陶乐又有被关在张二仔他家那种恐惧感。
款冬盯着枪,预谋反击。
沈柯知道,就算周准失忆,周准的能力依然在。因此赶在款冬有所动作之前,开口:“沈树的枪已经对准陶乐的肚子,周先生您最好乖乖配合。你现在和陶小姐分开一时,保证你们到时候能聚在一起。”
聚在阴曹地府,呵。役场见亡。
款冬回:“那你们关上车门,给我一分钟。”
沈柯眼神和沈树交汇,商量出了结果,同意,后退。
车门关上的刹那,陶乐心仿佛被重物敲击,“砰”的声音回响在车内,回响在她耳畔,激得她心跳极度不规律。
款冬则沉住脸色,将她揽进怀里,在她额际低语:“别担心。”
“我……”怎么会不担心?
在她彻底表露慌张之前,款冬右手忽而抬起她的下巴,唇覆住了她的,攫取她的呼吸,抚顺她躁动的不安。
浓密的属于他的凛冽气息,恍惚有如初见。
俄而,他吻得极其专情,在她动容之际,他的左手牵住她的右手,在车座和他们的身体之间移动。最后,他带她停留在她的腰际,触到短小的物件。
她大吃一惊,睁大眼睛,正迎上他漆黑如墨的眸子,眼波流转,万语千言。
完成任务后,他不顾前面司机的全程监视,吻得愈发动情,直到水声靡靡。
腰际处是把匕首,一半嵌在绒裤和外裤之间,一般贴着保暖内衣,被线衣覆盖住。陶乐感叹,他是在见到之后塞进去的,可她居然不知道。是她反应太迟钝,还是款冬神不知鬼不觉?她明白他的意思,在两个面瘫黑衣人面前,她应该当那把匕首不存在,彻底无视,这样才能发挥它的作用。
而款冬给她,自然是希望她在万分危急时刻,能有最后防身的武器。可她根本不希望会到这样的地步!
她这回,可不是比如何都惨?郑尧的钱拿不到不说,她和款冬,都命悬一线。两个拿刀的男人,显然恩怨不止于此。女人的第六感,绝非她能逃脱的麻烦。
一吻作罢,款冬意犹未尽,再次接连啄她的红唇。一时之间,竟有千分万分的缱绻弥漫在两人之间。
沈柯和沈树再次不合时宜地打开车门,沈柯负责和款冬交涉:“周先生,我答应了你,你现在应该配合我。”
“好。”款冬分身应付她,又在她脸颊落了个吻,“没事的。”
如果搁陶乐以前的暴脾气,指不定朝款冬大吼了:哪里没事啊?两把枪指着脑门呢,什么叫做没事啊?!
现如今,她睁着泪意盈盈的眼,温顺应:“嗯。”
先是沈柯枪指款冬,沈树蒙上陶乐的眼睛,绑住她的双手。而后是款冬被束缚,沈渊和特地嘱咐沈柯,把他的耳朵也赌上,沈柯塞了两团棉花,有用没用,他保不齐。
毕竟是周准。
沈柯能存活下来,是因为沈渊和之前和周准不是敌对状态。因他而死,被他玩死的人绝对不在少数。
怕周准一碰到陶乐,就会有底气逃亡。因此,沈树固定住陶乐,走在周准和沈柯后面。不远不近,一直隔了五步的距离。
而款冬,耳朵能听到模糊的声音,脑子还能飞速运转,拳头时握时松。
不知道走了多久,沈柯到了目的地。在凌晨的夜空下,二层的小洋房显得诡异,就跟国产恐怖片经常出现的阴森古宅似的。
沈柯先推门而进,将蒙眼的款冬送到了沈渊和面前。
沈渊和穿西装打领带,今天配了副金丝边眼睛,愈发显得彬彬有礼,儒雅温润。
“沈公子。”沈柯左手抓住款冬的胳膊,右手垂直在裤子中线,十分恭敬。
在沈渊和开口之前,沈树带着陶乐进来,赶上沈柯的尾音:“沈公子。”
沈渊和抬手,慢条斯理解了款冬的布条,像是在斥责沈柯:“阿柯,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阿准呢?”
布条被移开后,款冬闭上眼先适应了。许久,他在客厅吊灯的光线下调整好视线,看到了面前的沈渊和。曾经,他面对夏晚淳,一无所知。
如今,他面对沈渊和,脑子里划过破碎的片段,竟是有感觉的。
是宿敌,还是深爱?
或者都不是,只是他被逼得去面对以前那个周准。
他正在承受喷向周准的仇恨。
沈柯低头,道歉:“沈公子,对不起。”
沈渊和依然嘴角微勾,笑着:“阿柯,你先出去。阿树,你留下,好好照顾陶小姐。”
没有异议,沈柯退出去。款冬此时已经注视到陶乐,她还没有得到自由。沈树站在她身后,制住她双手,不能动弹。他可以感觉到,她有细微的颤抖。
可以想象那种痛苦吗?
快凌晨两点,就算困了,却因为生死危机不能入眠。
她还是个孕妇。
沈柯关上门,沈渊和亲自给款冬松绑:“阿准,我们叙叙旧?”
“放了陶乐。”款冬对沈渊和的笑容完全无感,开门见山。
沈渊和舒眉轻笑,坐在沙发上,拿起准备好的红酒瓶,从容斟满两杯。他拿了一杯,另一杯递给款冬:“阿准,跟我谈判,先坐下来,我们喝酒叙旧。”
款冬岿然不动。
丝毫不介意,沈渊和眼睛微弯,“阿树。”
沈树听到沈渊和喊自己,大手突然掐上陶乐的脖子。陶乐没有手反抗,又濒临崩溃,只有喊痛的份儿。
夺过酒杯,款冬坐在沈渊和斜对面:“放手!”
沈渊和置身事外般:“阿树,阿准的话,你听到了吗?”
应声停手,沈树松手,陶乐脖子处隐约出现红色。沈树自然不会替她揉捏,陶乐没说,不想再给款冬增添麻烦,闭上眼,不发出任何声息,静观其变。
对方喊款冬“阿准”,那确定无疑,就是周准的“故人”。
“怎么样,你会放了陶乐。”款冬凛眉,不好的预感直逼心坎。
放下酒杯,沈渊和单手靠在沙发上,姿态悠闲:“阿准,你失忆了,对我倒是冷漠了不少。我虽然不如陆胤北,可始终算得上你的旧情人啊。”
此话,无疑给陶乐一晴天霹雳?
什么意思,这个沈公子是周准的旧情人?!
陆胤北,这个名字,似乎也属于男人……
所以,周准是gay?
周准是gay!
款冬对这些事也是陌生,后脑勺发疼。受袭击已经是月前的事了,好像后遗症在这里才发作。
沈渊和笑笑,“阿准,看来你真的忘记我了。”
“啪”,痛苦中,款冬砸了酒杯,猩红着双目:“你到底要怎么样?”
陶乐听到这声怒问,心猛地一颤。她感受得到款冬近乎绝望的嘶吼。她心中五味陈杂,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消化。手被绑着,眼睛看不见,一波一波的坏消息穿入耳中。
睨了眼满地的酒渍和碎片,沈渊和半蹲下,食指滑过碎片,分秒湿濡:“阿准,你什么时候脾气这么暴躁了?”
头痛,那些不好的记忆片段,一帧帧浮过脑海,款冬一脚踩在碎片上。身体里燃烧起一股熊熊烈火,他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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