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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错爱到白头-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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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的宴会上驳了卓懿的面子,两个人关系肯定好不到哪里去。许意杞给她一剂安神药,沈旧时不了解她的职业种种,也不用怕查到B市那边。
不管真假,至少她现在可以后顾无忧往前走。
她要走进沈家,要看看沈佳音到底有多幸福,抛下丈夫、女儿换得的真爱,到底有多幸福!
拿了许意杞的钱,她当然会尽力办事。
下午沈旧时没提,她不好太主动邀约,因此分开。
陶乐走在陌生的街头。这个地方,离她当初为了程菲菲那案子的地儿又是十万八千里。十分陌生,陌生到,她又有些恍然。
走进烤串的店子,师傅把家伙搬到店门口,浓重的味道侵蚀着长长的过道。陶乐十分不舒服,抓住电线杆,一阵干呕。她呕到肠子都要翻出来了,难受得不行。
她不算日子,虚虚快怀孕三个月了吧。总算离开电线杆,她双腿发软,决定去孕检。
因为在南城,她所有都要填过,过程琐碎,她绕得十分晕。
总算做完检查,她坐在长廊上,等医生喊她。明明不是假期,却人来人往,好像都挤一起怀孕。陶乐端坐在长椅上,百无聊赖玩手指。自怀孕后,她有一点是合格的——尽量远离电子产品。
“哗啦啦”一阵,几张白纸落在她手上。几乎是本能,她接住几张纸,抬头看是什么情况。
沈佳音当即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她赶紧抓回不能怀孕的单子。到了这样的年纪,她早就不期望能怀上了。可她不想她和沈松涧彻底没有希望,因此一次又一次来检查……
当沈佳音收好纸张,看到陶乐的刹那,脸色僵硬:“你……”
陶乐很疑惑面前美妇人的反应,指了指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没有……没有……”沈佳音不敢置信,仓皇否认,“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没关系。”陶乐心下紧张,惦记怀孕呢,恰好医生喊她,她别过沈佳音,进了办公室。
而沈佳音,痴了一般,呆在原地。
陶乐,她的女儿!
这些年,沈佳音不算全然不闻不问,至少她会从陈婉莹那里收到陶乐的照片。虽然不多,但至少她知道陶乐长成什么样了……她没奢望过见到陶乐,看到陶乐的瞬间,她多想抱上去痛哭一场。可陶乐问起,她要怎么说?她怎么有脸跟陶乐说二十多年的抛弃与不理?
游魂般,走出医院,沈佳音上了司机的车,一直不在状态。
陶乐倒是好消息,胎儿健康,可以留下来。
除了医院,她想庆祝庆祝,突然发现,在南城,她没有人可以找。许意杞除了提供资料,根本不涉及私人。舒心远在B市,如今肚子大了,她可不想舒心来回折腾。
周准。
不用想,这个名字刻在她心里。
漫步在街头,她忽略耳际的繁华与喧嚣,盯住脚尖。
她不知道周准在哪,但她可以查到。时隔那么久,周准如此厉害,南城城东,又是他的天下了吧?来来往往,在医院耗去很久,已是黄昏。她最近容易饿,但吃不多。正好经过粥店,点了份养生粥。
等待的时间,她搜索了周准。搜索引擎能给的消息,全都围绕“周准死而复活,再度叱咤南城”。很是懊恼,或者是除夕夜他突然的出现,给了她希望。但,她能接受,沈渊和、夏晚淳……所有人口里的周准吗?
不,她现在只想,他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再次拨打夏晚淳的手机号码,她将手机放在桌面上,凝视跳动的页面。
通了!
她左手抓起手机,右手掐自己大腿,怕是梦。
“陶乐。”夏晚淳有些疲乏,开年生意很忙,各地需要去应酬。
陶乐怕错过,开门见山:“从那以后,我没见过周准。我现在在南城,你愿意告诉我,他在哪里,他过得还好吗?”
夏晚淳挤压额际:“陶乐,我警告你,你别见阿准!阿准不记得你了,而且,现在陆胤北跟在阿准身边,根本不会给你机会。陶乐,为了孩子,你也不该搅进来。”
“可……”陶乐见到服务员来了,等对方放下粥后,她才继续,“难道周准不是我孩子的父亲吗?”
“让你怀孕的人,是余款冬。现在阿准不记得你!”夏晚淳语气重了,“你知道我为什么窝在这里吗?我和陆胤北有同样的机会,因为我玩不过陆胤北!你觉得你玩得过吗?”
“我……”
夏晚淳乏极了:“陶乐,没事就挂了,我今晚难得不用应酬。”
“你可以告诉我周准的住址吗?”陶乐固执。
叹气,夏晚淳怒:“你根本没把我的话听进去!你之前还没受够罪?”
“我只想看看他,我不会做任何事的。”
“做梦!”夏晚淳态度强硬,掐断电话。
陶乐有点无措,拿起瓷勺,搅拌着颜色好看极了的粥。丝丝热气往上涌,夹杂甜腻腻的香气,她的食欲却大减。
孩子很好,她想告诉孩子的父亲。
这就是全部。
可惜这个父亲,已经与她诀别了。陶乐一直以为她想得开,结果到了周准那坎儿,反反复复,都逃不过舍不得。所有人都以为她爱上的是余款冬,那她现在,难道要见周准,是期求他变回余款冬吗?
不,她只是想见见他。
藕断丝还连,不过数月,她怎么可能忘干净周准?
周准将醒未醒之时,她没能见到,她记得他昏迷之前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陶乐,你听我说,我做不到,我很遗憾。”
想到当时血淋淋的场面,她心口又钝痛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舀了几口粥,却食之无味。她草草离去,颇有落荒而逃的意味。她突然忘了自己在哪,拦了车,司机问她去哪。她下意识脱口而出:“不知道。”
司机竟说:“好咧,我带你随便转悠。”
陶乐:“……”
车子缓缓开动,她正想告诉司机许意杞提供的公寓地址,手机响了。她拿出手机,是条短信,夏晚淳的。
“我发了疯才会告诉你!陶乐,你最好只是看看!地址是……”
陶乐将几十个字瞅来瞅去,倏地一笑:“师傅,去靖西路67号。”
“好咧,马上去。”司机依旧语调飞扬。
临了临了,陶乐真紧张了,下车后。她望着陌生的别墅,莫名心生绮念。不管如何,她都要试一试,如果真忘得干干净净,她是没本事让周准爱上自己,那就放弃吧。如果没忘,她是不是可以做一场梦?
假若忘了,周准在除夕夜吻她,间歇性精神病?
替她开门的是周泽:“请问你是。”周泽是周准手下里最有能力的,谨慎行事。
“我找周准。”陶乐简洁道。
知道周准私人住处,又点名道姓找他。
周泽礼貌:“周先生正在工作,不方便会客,您是否有预约?”
“陆胤北在吗?”陶乐还是怕陆胤北,夏晚淳一番话,她更确定陆胤北玩手段了。
周泽神色不定:“陆先生不在,周先生正忙于私人工作。”
陶乐愈发坚决:“我要见周准。”
依旧不放行,周泽道:“您等三分钟,我去请示周先生。”
陶乐“好”都没说,铁门已经关山,拒人千里的姿态。陶乐怕被砸到,退了两步,裹紧衣服,对周泽的行为颇有微词。
三分钟,亦或是五分钟,陶乐想过无数次,逃走吧。永远多一次,留下吧。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鲁迅先生的文章,以前背多了,如今突然浮现。她有些好笑,的确,她要面对。
逃避,非长久之计。
门再次开了,周泽站在中央:“周先生愿意见你。”
陶乐没由来一喜,周泽领路,她亦步亦趋紧跟。
夜色中,灯色晃晃,人心惶惶。
周泽领她进了书房,关上门之后,她看到站在窗前的周准,和她像是情侣装,一身黑,侧影十分冷硬。
“周准?”她大气不敢出,低低试探。
偏转,倚在窗棂,周准望向她,露出一抹诡谲的笑。
陶乐顿觉毛骨悚然,往后退,贴上门板,她才安心:“你笑什么?”
“小北说过,会有一个叫做陶乐的人缠住我,说我会是余款冬呢。我想看,谁敢缠着我。”周准让人赤诚的目光将她从头扫到尾,很是轻蔑。
陶乐很不自在,告诫自己千万别退缩:“除夕夜,你是不是来过宁乡见过我?”
“没有。”他不假思索,否认。
“当真?”陶乐深深望他。
周准嗤笑:“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同样好看到丧尽天良的脸,同样迷人到倾倒花草的笑,在她眼里,却不再温暖。
不过是假笑。
“可以让我不缠住你。”陶乐忽而不怕了,挺直腰板,回。
周准走到书桌旁,抽出一支烟,点燃:“不如趁小北不在,你把你的谎言全都说出来,指不定可以骗到我。”
不喜欢烟味,陶乐拧了拧眉,不过她更不喜欢周准完全生硬的腔调。他完全信任陆胤北,把她当成小丑的腔调。
“余款冬是我丈夫,没领证也是。”她摸了摸肚子,再次隔着烟雾迎上他,“而你,精神病人,你可以通知你的小北,带你去看医生。”
她只觉面前带起一阵生冷的风,脖子就被死死掐住了。
周准居高临下地俯视陶乐:“你说什么?”
“你……”她一开口,他力道就大了点,她毫不畏惧迎上他,“松……手。”
对峙几分钟。
他眼睁睁看她脸从煞白到通红,再到毫无血色。
终于松手,他语气不善:“下次说话,注意用词。”
她顾不上平顺呼吸,踮脚磕上他下巴,狠狠咬住他的唇。咬到唇破,她撞回门板,朝他得意而笑:“除夕夜,你这么咬我的,记得吗?不记得,那就是你精分,你当然该去看医生。”
怕他真能掐死她,她嚣张完就要开门溜号。他长手格挡住去路,她不能开门:“你既然不欢迎我,我走还不行吗?”
“当然让你走。”周准轻易开了门,手搭在门框上,“下次,120会抬你出去。”
“我发誓!我陶乐!这辈子!再也不找周准!”她怒火中烧,大吼。
周准皱眉,嫌弃她喷口水的怒吼,缩回手。
陶乐回到公寓,都在怨念!什么狗屁周准!真了不起!
可她在梦里,为什么还要梦到呢?
百转千回的梦啊。
*****
“陶乐,这是第几次偶遇了?”沈旧时坐在轮椅上,到她对面,手里拿着新版的《肖申克的救赎》。
陶乐抱住手里的《让我留在你身边》,腼腆笑笑:“不记得了。”她小心观察他的脸色,应该没有发怒的意思。
去找过周准之后,她算是死心了。至少她不会再因为孩子而去妄想找周准,不会了。一个星期了,她在各地“偶遇”沈旧时。许意杞每次提供的地点都很准确,她都能撞上,有时候不过微笑混个脸熟也好。许意杞也不急,只要她赶在婚约有效之前钓到沈旧时。
有时她很怀疑自己,要是再耗下去,她肚子藏不住了怎么办?
呃……原本她和沈旧时就挺悬殊,她再来个未婚先孕……
要不来点强硬的?
陶乐低头,一肚子的歪脑筋。
书吧装潢尤其清新,放的歌也诸如王菲的《红豆》,在舒适的环境里,她更沉浸在自己的yy里。
“为什么要跟着我?”沈旧时低头看书,冷不丁问。
陶乐被吓到,脑袋晃荡,差点贴到树叶上。她有点心虚,憋红了脸,倾吐编好的词:“那个……旧时,我说了……你别生我的气。”
“嗯?”沈旧时十分温和,眼底流淌笑意,半点没生气的意思。
陶乐像是忽然有了点勇气,抱书在胸前,咬了下唇:“我喜欢你……呃……你肯定觉得很唐突……可是爱情,不都是没缘没由的吗?”说完,陶乐怯生生往她,一张脸,憋成了水蜜桃。
沈旧时:“……”
见沈旧时脸色有些不自在,没有动怒的症状。陶乐继续小女生式的叨叨念:“我去谷阳画廊,确实慕名。不过我见到了你,你懂画里的亡妻,你懂我!我是这么深信的!多么有缘,你曾经救我于水火。我们一起赏花,你的坚强你的气度,无不让我如沐春风。不不不,这都是虚的,我感觉我就是中毒了。本人我找人跟踪你,是想再请你吃饭谢谢你救我,苦于没机会。我每天都在问自己,我是不是疯了?沈旧时,我不是疯了,我是喜欢上了你。”
“陶乐,我……”沈旧时努力措辞,想要委婉点。
陶乐再度咬唇,吸气,一副不敢面对现实的模样:“你现在不用拒绝我。你温润谦和,你有你的修养,你不会和我一样荒唐。你不用拒绝我,但也不要草率将我拒之门外好吗?我在南城还要待很久,我没什么朋友,请你陪着我,好吗?”
“陶乐,那继续看书好吗?”沈旧时看陶乐眼睛里亮晶晶的东西,忽而想起了很多往事。
喜不自禁,陶乐低头,微哽咽:“好。”
因为情绪在,她看到搞笑处,都不敢大笑出声。但是她知道,她还有戏。她让沈旧时心生怜悯了,她现在很想照镜子。她是变漂亮了吗?为什么沈旧时可以容忍她至此?
拿书挡住沈旧时的视线,她掏出手机,偷偷照了下。一模一样,昨晚没睡好,额头上还爆出了粉刺……陶乐讪讪收回手机,肯定是沈旧时修养太好!
沈旧时很具绅士风度,让沈约送她回家。下车时,她为了表现诚意,霸占车门,久久不走。
“陶乐?”沈旧时轻声发问。
陶乐俯身,轻吻沈旧时的脸庞:“我是认真的。”
沈旧时错愕,在陶乐关上车门之后,脸颊倏地发红发烫。
而陶乐,背对车子时,死命涂抹嘴角。
谁都没注意,刚刚她吻他的瞬间,被人偷拍了。
☆、第124章 周准来了
“阿时,我向来器重你!你如今……你和许家那丫头都要订婚了,怎么还如此荒唐!你素来清心寡欲,怎么……关键时刻出了这样的岔子!”沈松涧将照片摔在书桌上,怒不可遏。
“父亲,我可以解释。”沈旧时低垂眉目。视线正好落在照片上。陶乐正倾身吻他,有种飞儿扑火的孤勇。
“解释?”沈松涧拔高音调,拍桌子。“你要怎么去解释?许家那丫头一早上哭哭啼啼来找我,说是名誉受损。”
沈旧时眸子深暗:“她跟踪我。”
“啪”,沈松涧毫不犹豫,一巴掌扇在沈旧时脸上:“阿时,你今天太让我失望了。你自己犯了错误,还要推卸到别人身上?今天许家丫头收到匿名信,人家那这个威胁她给钱。要不是顾忌两家名声,许家丫头早就报警了。还不是来找我商量,要不是你今天有重要会议,我早把你召回了。现在。你必须、认真给我、给许家丫头一个说法。”
“我和陶乐目前清清白白,她喜欢我是她的选择。父亲,我不能扭转别人的意志。您从小对我的教育我没有忘记,遇见她是个意外。或许。是个美好的意外。那和爱情可能无关,她更可能是我曾经拥有过的美好的代表,父亲,我走到今天这步,失去的太多了。”
沈松涧见其言之凿凿情之切切,忽而失语。
沈旧时望向倏地安静的沈松涧:“你当年和沈姨在一起时,不也是很荒唐吗?沈姨,能给你商业上的利益吗?父亲,我这么说,并不是我要推翻我和许意杞我婚约,我只是,想留住一些美好的东西。我恳请您,不要用非常手段逼走陶乐,她不过是个普通女孩儿。很快就会离开南城的。到时候,尘归尘土归土,我照旧和许意杞订婚、结婚、生子。”
不等沈旧时说完。沈松涧再次给沈旧时响亮的耳光:“你这个逆子!”沈松涧这辈子的逆鳞就是沈佳音,那段往事,别人提不得,他的儿子更提不得。
沈佳音候在书房门口,听到两次巴掌声,紧张得不得了,立马推门进去:“松涧,吃晚饭了,哎呀,阿时都这么大了,怎么能打呢?”沈佳音卡在两人中间,不经意看到照片上陶乐的侧脸,指向照片,语气颤抖:“这……”吗尽吐扛。
沈松涧收回手,负手而立,冷哼:“你以为我为什么生气!今天一早许家丫头收到封勒索信!你说我气不气,阿时自……后一直冷静自持,不想现在轻易让人抓住把柄。”
原先一直不愠不怒的沈旧时,忽然来了脾气:“父亲,您为何不直说,我腿残以后?”说完,他转动轮椅,未经沈松涧点头,出了书房。
沈松涧又怒火中烧,“你这个逆子!”说话间,他作势就要追出去。
沈佳音赶紧拦住:“松涧,你冷静!”
僵持了几分钟,他总算平静下来些。
她折身关上书房门,又轻轻走到他面前,柔声细语:“松涧,你又不是不知道,阿时这些年,最忌讳的就是脚。他表面上云淡风轻的,你是他父亲,还不知道他多在意他不能站起来?松涧,说到底,我们束缚阿时太多了。阿时愿意被束缚,是他的孝心。可若是他真喜欢了其他姑娘,松涧,你能不能,放弃和许家的联姻?”
“佳音?”沈松涧忽而将矛头指向沈佳音,疑惑。
沈佳音拿起照片,指向仅有侧脸的陶乐:“松涧,我不想与你有任何秘密。你当年就知道,我放弃了我的女儿。她就是我和陶大哥的女儿,我亏欠她太多了,如果这次能为她谋得追求爱情的权利……我权当补偿,我知道,是补偿不完的……松涧,这可能有点荒唐……可我……可我……松涧,我之前去检查身体就碰上她了,可我不敢和她说话,不敢告诉她我是她母亲,我根本没有脸……松涧……这么多年,我又……又……”
说到后来,沈佳音泣不成声。
到底动容,他将她拥进怀里:“阿音,是我负了你!十年啊!阿音,不会的,我再也不会让你伤心了。”
*******
置身梦境般的雪场,看尽银装素裹,她不免欢喜:“旧时,这里好美!”除了雪灾那年,陶乐没在B市看过大片大片厚积厚积的雪了,都是飘飘扬扬的,薄薄一层。而眼前的雪,渺远无际,一脚踩下去,喀嚓喀嚓脆声响。
鲜有如此体会,陶乐心底升起股孩子般的快乐。
“你喜欢就好。”沈旧时盖扯上膝盖处的深褐色毛毯,“要下小雪了,我们进去吧。”
“好。”陶乐主动,“这次让我帮你推吧?”
迎上陶乐扑闪扑闪的眼,沈旧时忽而动容,抓住她发红的手:“好。”
一股电流蹿到手心,陶乐有点不自在,不过不好抽回。等他收回手,她才动了动快发麻的手,轻轻推他进屋。
她感觉像做梦一样。
她吻了他一下,她当然知道许意杞会拿照片去闹出点事来。意外的是,她等了几天,都没什么大事。许意杞没下通知,她想故作矜持晾几天,因此都在家里躺尸。她最近容易倦,能躺着绝不站着。
可不,今天她躺床上,就有人敲门。她还以为诸如物业、快递之流,穿着毛茸茸的睡衣顶着乱糟糟的长发就去开门了。结果是端坐轮椅的沈旧时,他修养好极,半点不嘲笑,依旧盈盈如水望向她。
她不好意思,蹭地脸上爆红。猛地关门,左手梳子右手脱衣服,在丁零当啷跑去卫生间洗漱收整。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她才跑到门口再开门。
沈旧时依旧端坐,她赶紧迎进来。他解下围巾,鼻头微微泛红,只说了句:“外面真冷啊。”
极度不好意思中,她挠挠头,十分无措。
云里雾里,就到了城东、城西交界处且处在边沿的桑镇。桑镇下雪相对南城其他地方下雪相对多,不过依然不能完整地成就她所见的大雪场。是人造的,而且还没正式对外开放。沈旧时来这里,名义上是度假,实际上是审查。
他喊她来,她很是困惑,结果他用“你不是喜欢我吗”噎她。
她咬口无言,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沈约问她行李在哪,帮她收拾。行李私物极多,她当然自己收拾。
到了桑镇后,她才有机会问许意杞。
许意杞说,这样,沈旧时肯定对她很有好感,甚至可能赢得沈松涧的赞同。许意杞对她说了很多夸赞之语,后让她再接再厉,让沈旧时再喜欢她一点,再一点,最好不理智那种。
说到底,许意杞顾忌到两家名声、利益,没让陶乐用下下策:迷晕沈旧时,直接整出个不雅视频。这个方法,陶乐也不要,牺牲太大。
他们住的房子类似当地民居,因为沈旧时的身份,整一幢都是陶乐和他的。她其实有点紧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沈旧时的反应,已经刷新她的三观了。
晚饭后,他转移阵地,在看报。陶乐很自觉给他泡茶,她都觉得,她觉得被徐子介虐多了,现在天生丫鬟命,见谁都伺候。而且沈旧时这样的病哥哥,的确让人忍不住想要去照顾。而且他修养太好,好到她有时候疑惑他是不是人。
他让她将茶杯放在茶几上,示意她坐到沙发上。
略略紧张,她端坐沙发,手虚虚盖在大腿,眼睛一眨不眨看他。
他觉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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