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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你妹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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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眉头,愕然地看着她的梁思,于是高兴地抬手跟她打招呼,“你回来啦,小思丫头。”
梁思眯起眼,顿了好一会儿,才从自己的小挎包里掏出一个梳子,尴尬地道,“师傅先生,你还是先梳梳头吧。”
师傅一听此话,不高兴了,“你是在嫌弃我的头发吗?我们修道之人,是不会对这等小事在意的。”说罢,他还用手指心翼翼捋了捋他那乱糟糟的头发。
梁思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随后细声嘀咕道,“我也没嫌弃啊,就是觉得这样看起来有些好笑而已嘛。”
“好笑?真的?那我还是去梳一梳吧。”耳尖的师傅一听,一溜烟的功夫就跑到洗手间里去整理自己的发型。
梁斌闭了闭眼睛无奈地撇过脸,安慰梁思,“他人就那样。”
“好奇怪哦。”梁思吐槽。
“甭管那么多了,阿思我问你,楚攸他妈是怎么说的?”梁母才懒得管什么发型不发型的,在她心里最重要的还是阿思能不能从楚家那里得到一些关于阿意的消息。
梁思懊恼地摇了摇头,“你的说辞就跟警察之前去调查时的说辞一样,完全找不出任何破绽来。”那说辞就像打过草稿似的,完美得不得了。
“可恶!那咱们怎么办?”梁母沮丧地跌坐在沙发上。
气氛顿时陷入低迷中,师傅却在此时笑嘻嘻地洗手间走出来,完全无视他们的懊恼,“小家伙,干得漂亮。”他蹲□子,摸了摸多多的头,夸奖多多。
多多被夸奖后立即得瑟地伸出舌头,欢快地摇了摇尾巴,那模样甚是可爱。
师傅的话让梁斌有些疑惑,“师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
“羽毛应该已经落地了吧。”他莫名其妙地道。
梁思大惊,“羽毛?糟了。多多,你把羽毛扔哪了?”
“放心,羽毛就在楚家。”师傅含笑着从衣袖里取出另一根羽毛。
“楚家?可是……”
“多多已经把羽毛放下了。不过,第一次多多放羽毛的时候,你有没有见到什么人?”他抬眼,笑容褪去,严肃地盯着她,不时用羽毛扫刷一下自己的手背。
“是有碰到那么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我当时故意把多多的狗绳松开,多多跑上了楼梯,可是我才刚踏上楼梯的走廊时,多多已经被他捉住了,他临走的时候还把羽毛还给了我。”梁思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缓缓地说道。
“果然。”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梁斌瞅了一眼他手中的羽毛,沉吟着问,“你是不是在阿思带去的羽毛里施术了?”
师傅放下羽毛,轻轻一笑,对着他说,“确实施了,但是已经被他破了。”
“破了?”梁斌大惊,据他所知,目前还没有人能够破解自己师傅所施的术,而且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看来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半吊子术士。”他赞赏的目光投注在自己方才放下的羽毛上,“把水果刀递给我。”
“您要干什么?老先生。”梁爸好奇地问,依他的吩咐把放在水果盘里的水果刀递给他。
师傅眉头一挑,“看看这人是什么来头。”说罢,他拿着水果刀的手轻轻地在手背上划了一道伤口,殷红的鲜血瞬间侵占了他的手背。
“师傅,你这是……”
“别吵!”师傅打断他的话,目光死死地锁在被鲜血侵占的手背上,好半响过去了,他僵直的身体还是一动不动的,仿若一尊木雕。
“师傅……”梁斌见他这么久也没有动一下,于是试探性地出口探询。
师傅终于动了,从茶几上抽出好几张纸巾,捂住了伤口,并把鲜血抹去,目光阴沉地看着自己被纸巾覆盖的手背,“破术之人在破术的同时已经将自己的痕迹隐去了。”
梁斌怔怔地望着自己师傅。
“看来这次咱们的对手是一个与我不相伯仲的术士。”顿了一下,又继续冷冷地道,“或者,比我技高一筹!”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跟男女主角没有关系,就是过渡章,相当于大战的前期准备工作吧。
第43章 美食诱惑
躺在床上正睡得酣甜的梁意不时吧唧一下嘴巴,不时抿抿唇畔;唇角高高扬起;似乎正在睡梦中大快朵颐。突然;一抹清凉的触感打断了她的美梦,她皱着眉头;睁开疲倦的眼皮,不甚高兴地醒过来。
“醒了?”坐在床沿边的楚攸见到她醒来;嘴角微微扬起询问道。
被“吵醒”的梁意不太高兴地瞪着他;“干嘛啊?好困,我要睡觉。”说着,卷了卷被子,把自己卷成一个春卷,从大床的一则滚到大床的边缘处;由于力道控制得不太理想,差点掉下床,幸好某人速度够快,接住了卷成春卷的她。
“吃饭?”楚攸把她这块春卷扛了起来,放到大床下方右侧的沙发上。
梁意抬了抬眼皮,瞅了瞅茶几上的的饭菜,瞌睡虫顿时被赶跑,立马显得饥肠辘辘来。
“这是给我的?”她惊喜地望着茶几上5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式,心情无比兴奋。
楚攸点点头,把碗碟推到她面前,梁意立即执起筷子,准备以疯狂扫落叶的速度将茶几上的饭菜一扫而空,但是当她嘴巴一张,嘴唇上的酥麻感让她一下子犹豫了。
“我能吃这个?”她指了指自己已经消肿不少的嘴唇问。
“能。”楚攸心情不错,为她夹了块色泽均匀的红烧肉放到她的饭碗里。
梁意一听到自己能吃,哪还管那么多,连忙把它放入自己嘴巴里,嚼了几口,吞下,眼睛都发亮了。楚攸见状,又给她夹了些其他盘子里菜放到她碗里,她都一一吃光了。像是不够满足似的,她还是决定自己来。
楚攸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梁意此时也顾不及阻止他的举动了,专注地吃起自己眼前的饭菜,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毕竟她已经有三天没有吃过除了粥之外的东西了。
“好吃吗?”
“好吃。”
“明天再吃其他的,好吗?”
“好。”
“我搬回来跟你睡,好吗?”
“好。”
咦?好像有点不对劲,“刚才你跟我说了什么?”她勉强放下自己的筷子,正襟危坐地望着他。自己刚才好像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呢。
“跟我睡。你答应了。”楚攸笑得灿烂无比。
梁意则像是吃了大便似的,最后她眨巴眨巴了眼睛,涩涩地开口,“那个,我刚才说的话能不能不算数啊?”
楚攸眼眸一眯,“你在开玩笑?”语气不善。
梁意哈哈地笑了两声,“如果我说不是呢?会有什么下场呢?”
“地下室挺凉快的。”楚攸意有所指地道。
梁意抖了抖,收起那个尴尬的笑容,“别这样嘛,地下室神马的,不太适合我居住呢。我觉得这里挺好的,我委屈一下没有关系的。”
“不能委屈。”他伸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轻轻地道。
耳廓上传来的瘙痒感让梁意不适地扭了扭身子,“别动。”楚攸警告似的话语让她身体一僵,对于某人身体此刻的异常她再怎么无知也大概知道自己现下属于什么情况。为了不再刺激他身上某个部位,她只能僵立着身体,任由他抱着自己。
良久过后,梁意觉得自己快要变成石块了,“那个,能不能先放开手呢?”
“为什么?”
“好累。”
“床上去?”
怎么她觉得某人好像在打什么主意呢?是自己想太多了吗?
“嗯?”他轻声呢喃。
梁意抬起头,望着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你在打什么主意?”居然送那么多好吃的来,肯定是心怀不轨。
“主意?”楚攸皱了皱眉眉头,似乎在疑惑她说的话。
他无辜的表情让梁意怀疑自己是不是冤枉了别人,心下有些愧疚,觉得自己实在是思想太过肮脏了,于是向他道歉,“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嗯?”
见他还是发生了啥事的表情,梁思语塞,顿了一下,觉得自己污染了眼前这个纯洁的少年,“还是回到床上去吧。我有点困了。”好像今天醒来的时间比较早,才晚上8点多就被吵醒了,平常的的话她是10点多才醒来的。她闭上眼睛打了个哈欠,完全没有发现自己面前的男人听到她说回到床上去时那闪亮的眼睛。
片刻过后,她已经被人抱到床上去,卷在她身上的被子也被楚攸火速解开,扔在床沿边上。
“阿意?”他轻轻地唤了她一声。
梁意睁开疲倦的眼睛,瞟了他一眼,“怎么了?”
“睡觉?”
“嗯。睡觉。”
“帮你脱衣服?”
梁意半眯着的眼睛猛然睁大,“脱、脱衣服?干啥啊?”换睡衣吗?可是她穿的已经是睡衣了啊。这货,该不会是想……
“睡觉。”楚攸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梁意大手一拍,掌心拍在软绵绵的床垫上,“睡觉就睡觉,脱我衣服干嘛?我告诉你,我不是那样子的人,你别乱来!”她凶巴巴地瞪着眼前的人,一副如果你强行对我干什么,我就消灭了你的模样。
楚攸皱皱眉头,脸色有些不好了,他撇过脸,恼怒地说,“你明明答应了。”
“我答应了什么?!”梁意大声质问。
“睡觉!”
“睡觉?”大脑当机了一下,随后又缓缓地转动起来,“睡觉怎么了?睡觉跟你干那个有关系?”
“意义一样。”他阴测测地转头看着她。
梁意见他脸色不太好,知道他大抵生气了,为了避免他更加生气,于是连忙狗腿地讪笑着道,“咱们理解方式可能不一样,要不……”
楚攸静默不语,静静地等待她下一句话。
“拿本字典查一下这个词的意义?”
“……”
“你觉得这个提议不太好?要不再问问别人这词的意思?”一脸我可是很有“求知欲”的表情。
“脱衣服!”懒得跟她废话了。
“不干!”梁意快速地摇摇头,表明自己的态度。
楚攸紧抿着薄唇,冷冷地开口,“那我自己来。”
梁意连忙双手环胸,扁了扁嘴,硬是挤了几滴眼泪来,对他哭嚎着,“咱们再培养一下感情好吗?比如看一下月亮看一下星星,再来畅谈一下人生理想。只有这样子线序渐进,才能感情长久的,不是吗?”
“太麻烦了。直接一点,床上理解!”他斩钉截铁地否决了梁意的提案。
“禽兽!”梁意收回自己的眼泪,恶狠狠地指责他。
“哦!”
他不痛不痒地直接承认了梁意对他的指责,梁意简直差点被他气晕了,当他指尖碰触到她肩膀上的睡衣肩带时,梁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并伸手,把他其中一只手拍下。
楚攸静静地望着她,眼眸掠过一丝危险的信号。梁意还没来得及捕捉之时,他的指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双肩的睡衣肩带扯了下来。
面对刚才发生的一切,还没回过神来的梁意只能怔怔地望着他,大大的眼珠子似要从她的眼眶中掉下来似,那模样说有多惊恐就有多惊恐……
梁宅
“师傅,你在干什么?”梁斌站在门口里望着自家师傅弓着腰,手里握着一支足足有承认拳头大小的毛笔,在地上不停地描来画去。
忙碌中的师傅洋洋得意地瞥了他一眼,道:“待会儿就让你见识一下本门的法阵。”
“法阵?你要在这里布阵?”梁斌瞅了眼屋外寂静的道路,还有亮着灯光的居民宅,对于师傅在此地布阵并不太同意。
好一会儿,师傅终于完成了法阵,他抹了把汗珠子,来到梁斌面前,递给梁斌四张胭脂色的正方形纸片,“折叠出四只血蝶。”
“血蝶?不是赤蝶吗?”师傅说过,血蝶是禁物,不能随意折叠,为什么还要他折叠?
师傅重重地敲了梁斌的头一下,“笨,赤蝶只能传递消息,你让我在这个法阵里使唤赤蝶是准备跟我在这个法阵里随时通话吗?!你还不如给我一个电话呢。”
梁斌避免再次被自己师傅“殴打”,决定沉默不语。
“快点!”师傅着急地催促他。
梁斌接过他递过来的纸片,指尖快速地在纸片上活动着,这速度与之前折叠赤蝶的速度可谓是天差地别。半响过后,他已经完成了四只栩栩如生的暗红色血蝶。
“给我。”师傅伸手接过他手中的四只血蝶,各自在其指尖之上滴下一滴鲜血,又换了一支微型的毛笔,毛笔约有成年男人的食指大小。握着毛笔的他蘸着血蝶上的鲜血,在蝶身身上写出一连串复杂难懂的古老文字。
“行了。”他高高扬起唇角,把四只血蝶依次放在梁宅的四个角落。
“师傅,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把血蝶放在这里的话,会伤害四周居民的。”梁斌忧心忡忡地说。
“傻子,它们飞不出这个法阵。你当你师傅是吃素的吗?”师傅瞪了梁斌一眼,一阵阴冷的微风刮过,他兴味一笑,“咱们今天晚上的客人来了。”
“客人?什么客人?”
“想置你于死地的人。”师傅凉凉地说了句,草丛间窸窸窣窣的声音渐渐传了过来,梁斌的愕然地扫视着眼前正在蠢蠢欲动的草丛……
作者有话要说:大战前还是让洒家的男主吃吃豆腐先吧,至于女主,我会尽快让她从了男主滴。
第44章 楚攸暴走
“咱们有话好好说行不”梁意着急地双手推了推楚攸,被压□下的她顿时感到四面楚歌;霎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睡完再说。”
冰凉的触感侵入梁意的神经;四肢被紧紧缚住的她陷入慌乱中;此时她的脑子一片混乱。她不停地用力推挤重重地压在自己身上的楚攸,但是自己那就像小鸡似的丁点力气让她根本就无从推拒。
“少爷!”是玲姑的叫唤。梁意的惧意一下子消失无踪;她兴奋地提醒他,“是玲姑;快;开门啊!”楚攸皱了皱眉头,睨了房门一眼,不甚在意地回应道,“别管,继续!”
“继续你个头啊;人家叫你呢。”梁意对他不礼貌的行为十分不满。
他懊恼地抬起头,瞅着她,“不重要。”语气极其不耐烦。
“你还没问,怎么就知道不重要了!”梁意瞪了他一眼,趁他不在意,把他推开,准备走下床之际,却被他捉住了手腕。
“孩子更重要。”他怒气冲冲地对着她大斥,手臂稍微用力,梁意再被他拉倒在床上。
“少爷,夫人有事找你。”玲姑见两人这么久都还没开门,于是出声提醒。
梁意望着他,用眼神无声地向他抗议刚才他对她的错误判断。“你妈找你呢,快去啊!”她语气风凉,心头愉悦无比。
楚攸顿了一下,眼眸扫了一眼紧闭的门扉,皱着眉头走下床,梁意见状,嘴角那抹得意的笑意怎么也掩不住。就在她肆意“庆祝”自己的胜利之时,某人却猛然折了回去,在她白嫩的脸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梁意正要反手回击,他已经撤离了阵地,只留下一个粉色浅浅的牙印在她脸颊上,形状清晰可见,让人不由得生出暧昧的联想。
“你干嘛”梁意怒气冲冲地质问他。
楚攸冷哼一声,“惩罚。”
“惩罚个毛线啊,又不是我故意打扰你的。”梁意觉得自己承受这个所谓惩罚实在无辜。
“你的意思是,下次配合”他眸光闪亮,充满期待地看着她。
梁意疑惑地皱了皱眉头,“配合什么”
“少爷!”门外的玲姑又喊了。
楚攸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脸颊,然后再她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口,柔情万千地道,“我很快就回来!”
梁意悄悄地打了冷颤,静静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艰难地吞了吞唾沫,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呢,不然这货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温纯来着。
躺在床上发呆的她突然想起他临走前对自己说的话,低声喃喃自语道。“还是迟一些回来才好。”这样心理压力小一些。
楚攸刚离开没多久,她的眼皮又开始渐渐地沉重起来,蓦然——
“走开!我要见阿意!”
门外熙熙嚷嚷的吵闹声令她瞬间清醒过来,那声音好像是娜娜的。她揉了揉眼睛,打起精神跑下床,走出房间,“娜娜,我在这里。”
门外的娜娜已经跟佣人吵成一团了,只见她双目圆睁,怒气冲天的瞪着眼前围绕着自己三三两两的女佣们。
“怎么了”梁意走出房间,刘娜转头一见是她,立即推开围绕着自己的佣人们,“你去哪了”她厉声质问。
梁意指了指身后的房门,约瑟了□子,讷讷地道,“这里啊。谁让你老是让厨房做一些我不能吃的东西来引诱我。”扁了扁嘴,向她抱怨。
“就这事,你就离房出走你长点脑子行不行!”刘娜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她的脑袋。
梁意委屈极了,“这也能怨我”
“能不怨你吗这么笨,还不给我圆润地滚回来!”刘娜扯着她的手,把她扯回楚攸原本的房间,重重地关上门,把门外的佣人们吓了一大跳。
房间内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刘娜盯着她左脸上清晰的牙印,咬牙切齿地问。
梁意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眼珠子转了转,无辜地道,“不是我咬的。”
“废话!”刘娜白了她一眼,对于她的愚钝,她深感无力,当她眼珠子向上一转,“你锁骨上的是什么”她惊愕地瞪着梁意的锁骨,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梁意垂头,一粒醒目的暗红色草莓印赫然出现在她的颈脖间,“这、这什么时候留下”
刘娜扶额长叹,这死丫头,脑筋转动速度怎么那么慢啊只怕被人吃了,她都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呢!
“你跟他该不会……”刘娜瞟了她一眼,直截了当地问。
梁意连忙摇摇手,“没有,绝对没有。我跟他还是清白的。”虽然不知道自己身上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个玩意儿来,但她绝对不会脑残到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的程度。
“我希望你等到咱们有机会逃跑的时候跟他还是清白的,不然,要是万一生出个什么鬼玩意儿来,到时候可怎么收场。”刘娜一想到那个情景就头大。
“逃跑……”
“怎么你该不会真喜欢上那个不人不鬼的楚攸吧”刘娜不可置信地瞪着她,仿佛在看外星人似的。梁意怔了一下,随即淡笑着道了,“你瞎说什么呢。”声音带着些许不自信,刘娜皱了皱眉头,压下心头升起的不详感,甩了甩脑袋,“你没喜欢那个不人不鬼的家伙最好。”
梁意垂下眼帘,一副所有所思的模样,刘娜叹息一声,“我会尽快找到办法带你离开这里的。”梁意犹豫了一下,决定告诉她实情:“娜娜,我走不了的,你还是自己一个人走吧。到时候我会掩护你逃跑的。”
“你在瞎说什么呢”
“娜娜,那个神棍不知道在我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我不能离楚攸太远,不然的话……”她撇开脸,紧抿着唇道。
刘娜一个箭步冲上前,捉住她的手腕,紧张地望着她,“那个神棍对你干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总之就是不能远离楚攸。”
“混蛋!”刘娜恨恨地咒骂着,脑袋里突然浮现出梁斌的模样,“阿意,斌哥回来了。你知道吗”
“哥”梁意怔怔地看着她,“你是说,我哥回来了”她语气激动,眼眸中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似乎很难相信刘娜说的话。
刘娜重重地点点头,“斌哥好像会一些奇怪的玩意儿,或许,或许有办法救得了你。”她目光炯炯地看着梁意,胸臆间的烦闷顿时被油然升起的希望感驱逐而走。
“真的吗……”梁意双目无神,喃喃自语道。
“行了,总之咱们明天的太阳还是冉冉升起的,虽然我们总在睡觉。”刘娜扯着大咧咧的笑容给梁意加油。
“砰!”
房门被重重地甩开,满脸怒容的楚攸走了进来,粗鲁地一把扯过梁意的手,话也不多说,直接拉着她往外走去。
“你干什么快放开她!”刘娜冲上前,想要阻止他带梁意离开,却被他反手一推,倒在地上之时,脑袋刚好磕在一旁的茶几上,昏迷了过去。
“娜娜——”梁意大呼,挣扎着用力甩了甩他捉住自己的手,意欲摆脱他的钳制,一探刘娜的情况。然而无论她怎么甩,还是甩不开他的手掌,只能任由他拖着自己走……
梁宅
“这是东西”梁斌望着阵法内的“东西”问道。
六只被围困在法阵里的狗狗如困兽般横冲直撞着,法阵发出一声声巨大的撞击声,由于碰撞所引发的疼痛令它们的嘴里不时发出哀嚎声,喉咙里不时呕出一滩滩黑血,地面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最为令人惊惧的是,本该带着憨厚可爱的的狗头此时挂着的竟然是一张张正在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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