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美人皮下-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颜秾直接一手一个,将他俩抓了进来。
  季深深一惊,捂着嘴闷闷说:“颜姐,你第一次抓我的手居然是要把我带进地狱。”
  “人死亡跟猪羊猫狗死亡差不多,有什么可怕的。”
  乔文和季深深瞪大眼睛瞅着颜秾,只觉得颜姐不同于以往荧屏中看到的那般。
  “这是怎么回事!”邵嘉惊恐的声音炸响在酒窖中。
  三人立刻看去。
  邵嘉、周寒山和白一茅三人围着孟依岚那具尸体,邵嘉因为惊吓猛地向后蹿了一步。
  周寒山和白一茅则皱紧眉头。
  季深深手掌哆嗦着,嘴里胡说八道:“怎么了?怎么了?该不会是起尸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绝对不会有灵异内容,请放心。


第38章 
  乔文“啊”的一声叫破音了:“建建建国以后都都不许成精了!怎么会有什什什什么起尸!别别别说胡话啊——”
  颜秾推开他们,走上前。
  白一茅抬头警告地看了她一眼,挡住她的视线。
  颜秾闭上眼,稳了稳心神,这才朝他微微点头,示意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白一茅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他举起手想要摸摸她的脑袋,刚举起来,又放了下去。
  他看了看众人,毫无顾忌地弯下腰,在她脸颊边留下一吻。
  “孟依岚被人毁尸了,样子比较难看,你小心。”
  颜秾点点头。
  白一茅让开。
  颜秾将视线重新放在地上的孟依岚的尸体上。
  他的脸被人划烂,凡是肌肤□□的地方都用利刃划过,然而,最丧心病狂的是,孟依岚的尸体从下到上像是要被人剖开,但凶手似乎被什么打断了,只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
  翻卷泛白的腐肉、粘稠黑红的血迹几乎刺痛了她的眼。
  颜秾捂住嘴,忙转过头。
  为什么要对孟依岚的尸体施加如此暴行?因为她是个女人?不,她是个变性人。
  颜秾扭头朝摆放着阮钦的尸体的地方走去。
  阮钦胸口还插着那把要了他命的刀,一动不动躺在垫在身下的被褥上。
  颜秾侧过头,仔细打量。
  他的肌肤渐渐化在被褥上,被褥上也出现洇湿的痕迹。
  生前家财万贯,死后却只能在酒库中慢慢腐化。
  颜秾捂住鼻子,盯着他的眉毛和头发。
  过不了多久,他的肉体便会腐烂成泥,而他的头发轻轻一拔,便能从尸体上分离。
  颜秾后撤几步,看了看阮钦又看了看孟依岚,掉头朝门口冲。
  远远躲在门边的季深深和乔文冲颜秾打了个招呼,颜秾却推开他们,跑到了漆黑的走廊里。
  “呕——”她抚着胃一阵阵恶心,但是,吃掉的东西差不多消化完了,她除了吐出些酸水,也没有别的什么了。
  颜秾抚着额头艰难喘息。
  “颜姐跑哪去了?”乔文问季深深。
  季深深:“我刚刚似乎听到了呕吐声,唉,颜姐太可怜了,就怪那什么姓白的硬逼着我们看,看与不看有什么区别,死都死了。”
  季深深的声音放软了些:“颜姐就知道逞强,真是……怪让人心疼的。”
  “有区别。”白一茅低沉的声音猛地响起。
  “喝!”季深深倒吸一口凉气,“你这个怎么专门听别人壁角啊,太差劲儿了。”
  “孟依岚的尸体被人损坏,损坏尸体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凶手,凶手连尸体都不放过,你觉得他会放过我们这些活生生的人吗?”白一茅急速说完,挤开两人,直奔着颜秾的方向而来。
  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上颜秾的后背。
  颜秾正准备跟他开个玩笑,让他不要担心,可是话未出口,整个人却骤然腾空。
  “哎!”颜秾慌张地揽住他的脖颈,“你要做什么?里面可还需要你。”
  “是吗?”白一茅语气平静,却已经抱着她朝着楼梯方向走去,“我只知道现在你更需要我。”
  颜秾的手臂缩紧,又松开。
  “不行,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白一茅匆匆跑上楼梯:“没有了。”
  回荡在楼梯通道内的脚步声淹没了他的回答。
  颜秾:“什么?”
  白一茅已经跑上了楼,他踹开门,将她安放在客厅的椅子上,自己则去混乱的厨房给她接水。
  客厅里还留有一只点着的蜡烛,微弱的烛火摇曳在森森黑夜中。
  颜秾的手指敲击在桌面上,低垂着头,却忍不住甜蜜地笑了起来。
  白一茅他真令人心安。
  颜秾忍不住趴在桌子上,望着那扇黑洞洞的门。
  本来公主抱就极废力气,更何况他还几乎用跑地爬上了这么多层的楼梯,他的体力该有多好。
  颜秾支着脸颊,忍不住想起了她第一次看到他时的样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突然,额头一痛。
  颜秾“唔”了一声,捂着额头瞪向他。
  白一茅眼角下垂,露出无奈的神情,他将手里的杯子往前递了递:“你漱漱口。”
  颜秾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水,含在嘴里,抬眼望向他。
  白一茅看着看着,一手支在桌面,一手撑在椅背,俯下腰,吻上她的唇。
  颜秾一把推开他,左顾右盼似乎要找地方吐掉水。
  白一茅捧着一个小桶,递到她的嘴边。
  颜秾瞪着他,吐掉了嘴里的水。
  白一茅抽了几张纸抹她的唇。
  颜秾忍不住指责:“多脏啊,你还来吻我。”
  白一茅的眼睛一弯,含着笑说:“因为你实在太可爱了。”
  “喂!”
  他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耳朵。
  颜秾一愣,转头去咬他的手,结果,真被她咬到了。
  白一茅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幸好我的手洗了,要不然就你这乱咬的劲儿,可别生病了。”
  颜秾:“你这人可真不分轻重,随便找个人送我上来就行了,你在下面可是有重要作用。”
  白一茅笑了笑,眉目舒朗,有一种洒脱的男人味:“我当然知道什么事最重要。”
  “再说了,”白一茅的神情严肃起来,“你都不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怎么能和他们单独待在一起?毕竟凶手还没有抓到,一旦送你上来的人是凶手怎么办?”
  “凶手也不会蠢笨到只有他和受害者在场的时候杀人。”
  白一茅深深地看着她,黝黑的眼眸里似乎有一道诱人沉溺的漩涡。
  他认真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而这个万一,他承受不起。
  颜秾呼出一口气。
  “孟依岚尸体我已经仔细看过了……”
  颜秾猛地抬起头:“怎么样?”
  “伤口很有问题,像是用锯锯出来的,切口不平整。”
  颜秾猛地捂住了嘴:“道具箱里的手锯不见了……”
  两人对视。
  “嘭——”
  白一茅和颜秾同时一惊,立刻扭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白一茅按住了自己的衣兜。
  等看清楚了,两人才又松懈下来。
  原来是虚惊一场。
  白一茅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忘把门关上了,从厨房破口卷进来的风便将门给带上了。
  颜秾抚着胸口,低声说:“我还以为有什么人。”
  白一茅俯下头,压低声音:“估计凶手偷了手锯,把孟依岚的尸体毁坏了。”
  “为什么要毁坏尸体,还故意做出那些伤口?是残害尸体吗?”
  颜秾半垂着眼,边思索边说:“我之前有见过类似的剧本,是个刑侦剧,里面有一个犯人就是喜欢残害女人,弄死女人之后还不忘割下尸体的某个部位,在尸体上划出横横竖竖的伤口,据说这是跟童年受到的精神创伤有关。”
  “不,这次不一样。”白一茅按住她的肩膀。
  他想了想,才谨慎说:“凶手对待女人的态度不是那种侮辱性的,尤其是对你……你发没发现,你在凶手心中似乎占据着一个特殊而重要的位置。”
  颜秾苦笑,良久,才声音发涩道:“我还以为这是我的错觉。”
  白一茅继续说:“这个先不提,就说孟依岚尸体被锯,我觉得尸体上毫无章法的伤痕似乎展现了凶手的气愤。”
  “对孟依岚气愤?”
  “对,这种气愤之情是后来才产生的,否则,孟依岚应该会死的更凄惨一些。”
  颜秾掰着手指:“因为什么感到气愤?背叛?欺骗?羞辱?”
  白一茅手掌在桌上一拍,猛然出声:“我想到了。”
  他对她微微一笑:“多亏了你,我想到了。”
  颜秾盯着他的眼睛,她的眼睛慢慢睁大。
  她也想到了。
  为什么感到气愤?
  因为欺骗。
  孟依岚身上最大谎言,给众人最大欺骗的事情是什么?
  毫无疑问,是孟依岚的真实性别。
  所以,有人因为孟依岚死后暴露出来的真实性别,去残害尸体。
  作者有话要说:
  周寒山:在尸体旁边谈恋爱,两位好雅兴
  白一茅:那换你呢?你谈吗?
  周寒山:……


第39章 
  凶手为什么会对暴露出真实性别的孟依岚如此气愤?气愤到宁可破坏杀人计划,也要通过残害她尸体的方式泄愤?
  “剧本。”
  颜秾听到声音抬起头:“剧本?”
  白一茅点头:“因为孟依岚破坏了剧本,所以凶手很气愤。”
  颜秾的手肘抵在桌面上,双手交叠垫在下巴下。
  她睫毛轻颤,思索着说:“《孤岛》里的白莺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孟依岚原先却是个男人,这让谨遵剧本杀人的凶手不能忍受,忍无可忍之下只好借此发泄心中的愤怒。”
  “可是凶手却不知道,他这样做反而也打乱了剧本的计划。”
  颜秾抬头。
  “从凶手一直以来的行动可以看出,凶手除了按照剧本指示杀人,不会做多余的事情……”
  颜秾:“然而,眼下就做了多余的事情。”
  “多余的事情意味着变故,而变故最容易露出马脚。”
  白一茅露出一个成竹在胸的笑容,自言自语:“真相快要浮出水面了。”
  颜秾默默瞧着他。
  白一茅想明白后,低下头:“你在看什么?”
  “看你呀。”
  “我?”
  颜秾站起身,一个旋身坐在了桌面上,她歪着头,笑容妩媚:“我看你太过聪明了。”
  她一手支着餐桌,另一手食指朝他勾了勾。
  白一茅毫无防备的靠近几步,颜秾一下子扼住他的喉咙,她双腿如蛇一般缠上他的腿,死死地锢着他。
  白一茅依旧毫无反抗地低头看她,目光温柔,烛光在他眼中像是摇曳在渔船上的灯火。
  颜秾缩紧手指,柔声问:“你怕不怕?”
  白一茅挑眉。
  “如果按照剧本来,我说不定会是幕后黑手。”
  她细腻的掌心勒住他的脖颈,白一茅喉结微微颤动,那双深沉又坚毅的眼眸死死望着她,从始至终没有一丝动摇。
  许久,他哑声说:“你不会。”
  “你知道吗?”颜秾神情温柔,声音更温柔,“死在艾情手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这么想的,甚至艾情的丈夫临死之前,依旧认为艾情是无辜的。”
  白一茅笑了:“你不会。”
  “所有人都说我是艾情。”她的手指颤抖着,失却了准头。
  她眼神慌乱,喃喃:“甚至有时候,我自己也会怀疑,我是不是精神分裂了?我不知道……我的身体里是不是真的潜藏着一个嗜杀的艾情?”
  白一茅只觉如溺水般的窒息感越来越剧烈,可他还是决绝道:“你不是艾情,永远不会是。”
  “你不懂……不懂这种入戏的感觉,这种好像真的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感觉。”
  白一茅张开双臂,圈住她瘦弱的肩背:“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白一茅低声说:“我认识一个朋友,他就是精神分裂,所以我知道你不是,你只是稍微有些入戏,不要受其他人影响。”
  他的胳膊收紧:“你如果真的对自己产生怀疑,就有可能陷入了他们的圈套中,因为,这就是他们想要做的。”
  颜秾猛然恢复清明:“你说什么?”
  白一茅思索着,缓缓说:“这件案子到处透着古怪,事情进行到今天,我隐隐有种预感,似乎那些凶手是想要让你成为艾情,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颜秾缓缓松开了扼住他脖颈的手,惶惶然说:“我也不明白……”
  “你们在做什么呢!”突然一声暴呵传来。
  在地下室的几个人现在都站在门口,或羞或恼地瞪着两人。
  颜秾低头看了看,发现两个人现在的姿势真的很容易让人误解。
  颜秾忙收起腿,白一茅后撤一步,整理了一下衣服,用领子遮住脖颈上的勒痕。
  季深深瞪着颜秾,口中却酸溜溜地对白一茅说:“怪不得你这么长时间都不肯下来,哎呦,好享受啊。呵呵,你在这里春花秋月,却让我们守着两句臭烘烘的尸体!”
  “季编……”邵嘉拉扯着季深深,将他带到一旁。
  乔文白着脸,一下子仄歪在一旁的椅子上,整个人有气无力的。
  颜秾好奇:“你这是怎么了?”
  乔文看了白一茅一眼,低声嘟囔着:“被某些人吓到了。”
  周寒山靠近颜秾,想要伸手搭在颜秾的肩膀上,手伸到半途却被白一茅拦住了。
  周寒山眯着眼睛看向白一茅。
  白一茅冷淡地回视。
  周寒山转过头,朝颜秾温声问:“你身体怎么样了?”
  颜秾摆了摆手,露出笑容:“没事,只是那场面冲击太大,我一时难以接受而已。”
  周寒山点了点头,声音越发软和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颜秾点头。
  周寒山直起腰,对白一茅说:“你不要把别人想的都跟你一样厉害,也该多体谅体谅别人。”
  周寒山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番话,可真是没安好心。
  颜秾微笑:“这话周导真该对自己说说,您在片场可从不体谅我呢。”
  周寒山露出无奈的笑,眼中似乎在对她说:你就护着他。
  邵嘉干咽了一下吐沫:“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乔文回过神来,整个人惨兮兮的:“电话还是打不通吗?”
  “那凶手是有病吧?怎么还把人给毁尸了。”季深深摸到颜秾身边坐下。
  颜秾从桌子上跳下:“现在几点了?”
  “已经晚上了吧?”
  邵嘉摸了摸胳膊:“太冷了,我都起鸡皮疙瘩了,咱们回被窝里再说好不好。”
  乔文怯声说:“我看今天就这么算了,明天再研究吧。”
  众人转移到客厅,因为客厅地面又潮又凉睡不习惯,所以今晚,大家便纷纷睡在茶几、沙发,或者垫了张木板的地上。
  颜秾躺在长条沙发上,将被子往上盖了盖。
  怕半夜出事情所有人都没有换睡衣。
  “有一点我觉得大家还是早些知道为妙,”白一茅躺在颜秾沙发旁的地上,“现在凶手作案是每天杀死一个人,这就意味着明天我们中的一个人很有可能会死掉。”
  季深深反驳:“不是说按照剧本杀人的吗?如果明天就把最后一个对应者丈夫杀了,那剩下几天怎么办?”
  乔文抱着被,闷声闷气说:“谁知道凶手是怎么想的啊。”
  “所以,大家都认为下一个死的会是艾情丈夫的角色吗?”邵嘉小声询问。
  “除了他还会有谁……”
  周寒山躺在长条茶几上,轻声说:“那凶手下一个要杀的目标就是我了?”
  “周导!”乔文竟比周寒山还要惊恐。
  周寒山缓缓点头:“我有心理准备了。”
  “我看,我们还是不要轻易分开好了。”
  “嗯嗯。”
  颜秾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一只手从被底探了进来。
  她能感受到那是白一茅的手掌。
  那只热乎乎的手掌罩上她的手背,让她掌心朝上,手指在她的掌心写下几个字。
  颜秾默默读着——
  我要去餐厅。
  颜秾猛地睁开眼。
  白一茅正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颜秾别开头,咳嗽一声:“我想去厨房烧点热水喝,你们有谁要帮忙带一杯吗?”
  “给我带一杯吧,谢谢颜姐了。”邵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周寒山支起身子:“我陪你?”
  颜秾:“我还想要吃点小灶,所以,有一茅陪我就好了。”
  周寒山微笑:“这样啊……”
  白一茅起身。
  两人朝餐厅的方向走去,周寒山沉默地看着两人消失在浓稠的黑暗中。
  走进餐厅,颜秾立刻关上门,低声问:“怎么回事?”
  白一茅直接朝着墙角放柜子的地方走去:“我觉得有些古怪。”
  “什么?”颜秾跟了上去。
  白一茅左手拿着手电,右手径直拉开了抽屉,然而,抽屉里除了一个被用完的纸筒,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颜秾问:“你在找什么?”
  “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个抽屉有人动过。”
  白一茅比量了一下抽屉的长度,轻声说:“这个抽屉足以装下手锯了。”
  “你是说手锯被凶手藏在这里?”
  白一茅点头:“我感觉是这样,可是,什么证据也没有。”
  颜秾半蹲下,探着头,视线一寸寸搜刮过这个抽屉。
  “为什么这里会有用过的纸筒?是不是其他人取纸,才动了这个抽屉。”
  “可能吧。”白一茅抿紧唇。
  “这个纸筒有些长,比一般卷纸要长。”
  白一茅无奈:“一看你就是不常下厨房,这是厨房用纸的纸筒,一般的纸沾水容易破掉,厨房用纸足够韧,即便沾了水也不会破掉,掉纸绒。”
  “水……韧……”
  白一茅转头看向厨房。
  作者有话要说:
  颜秾:爱我你怕了吗?
  白一茅:不仅不怕还很舒服呢
  颜秾:呸,老流氓
  ——
  今天给大家早些更新,比心~


第40章 
  白一茅大步朝厨房走去。
  颜秾跟了上去。
  白一茅走到门口,顿了一下,回身朝她伸出手。
  颜秾温柔一笑,将手滑进他的掌心。
  白一茅打开手电,拉着她走进厨房。
  灯光扫过橱柜、灶台、水池,在水池处停了下来。
  白一茅照了照水龙头,又将灯光滑到水池中,仔仔细细地研究起来。
  颜秾翻出了酒精锅,接好了热水,点燃固体酒精,烧起水来。
  白一茅突然喊道:“你看这个。”
  颜秾凑近一些。
  白一茅拿出厨房的剪刀,将手电递给颜秾。
  颜秾趴在水池边,举起手电筒,灯光正好照在水池的滤网上。
  白一茅握着剪刀,在滤网上轻轻挑了几下。
  颜秾都没看清那是什么东西。
  白一茅端着剪刀小心翼翼地收回手,活像剪刀尖儿上系着什么珍贵的物件儿,他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牙齿咬着纸巾外包,用一只手取出一张纸。
  颜秾无奈地将手伸过去,揪住他嘴里的纸巾包:“你是不是忘了你身边还有我?”
  白一茅猛然回神,他转过头看着她,突然扬起一抹笑容,这笑容既野性又阳光。
  “对,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他笑得牙齿都露出来了。
  颜秾挥了挥纸巾:“美得你,我可还没答应你呢。”
  白一茅安静地看着她,看着,看着,颜秾突然伸手去捂他的脸。
  “你不要看了。”
  “我看我女朋友谁管得着?”
  “我管不着吗?”
  白一茅眉毛一扬,低声说:“你要是我女朋友就管得着。”
  合着在这里等着她呢。
  颜秾瞪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在弄什么呢?”
  白一茅让开位置,示意她看纸上。
  颜秾弯腰看去,洁白的纸上又红色的纤维。
  “这是什么?”
  白一茅将剪刀用水冲了冲:“你做好心理准备我再说。”
  颜秾狐疑地看向他:“总不会是什么内脏碎片吧?”
  白一茅摇头:“还不至于恐怖到这个程度。”
  颜秾又仔细看了看,纤维上的红色沾到纸巾上,将纸巾也染上星星点点的红色。
  “这是……血?”
  白一茅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厨房用纸的纸张纤维,上面沾的就是在切割孟依岚尸体时留下的血迹。”
  酒精锅里的翻滚声逐渐加大,白色的水蒸气越涌越多,贴在颜秾的后背上,初时一热,后来便会越来越凉,凉进骨子里。
  颜秾说不出话了。
  白一茅则做了一番演示。
  “凶手扯下厨房用纸,包裹住手、手臂,以及有可能会被血液迸溅到的地方,然后,他开始用手锯切割孟依岚的尸体,血液溅到厨房用纸上,发泄完愤怒后,凶手重新回到厨房,用水池里的水冲刷手锯上的肉沫和鲜血,只是凶手因为兴奋或者激动,不小心将厨房用纸在手锯刃上刮破,掉下了些许纸纤维。”
  白一茅拍了拍水龙头:“凶手可能还将滤网拿下过,清理了里面的碎肉,但是清理的不够仔细,留下了这小小的一处破绽。”
  白一茅将纸里面的纸纤维包好,轻声说:“也许冥冥之中,孟依岚也不希望凶手能够逍遥法外,要不然为什么清理干净的滤网中独独剩下这一点纸纤维?”
  颜秾看着厨房里唯一的水槽,想到他们洗菜和凶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