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美人皮下-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邵嘉气喘吁吁走在最后。
颜秾觉得自己靴子里似乎进了水,潮乎乎的,她停下脚,低头观察了一下。
她一抬头,却发现白一茅停下脚步,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颜秾背朝着邵嘉,朝白一茅笑了笑,示意自己无事。
“颜姐——颜姐——”邵嘉艰难喘息,“等等我,等等我!”
他的声音几乎淹没在雨水声中。
颜秾当作没有听到,一步步艰难地跋涉到楼梯下面。
她刚刚靠近,一只手便将她揽进怀里。
颜秾闻到熟悉的气息,放松了身体,窝在他的胸前。
白一茅喉结滚动,手掌贴着她的后背用力按了一下,而后,他半跪在她的身前检查了一下她的鞋子。
“都湿透了,回去换双鞋子。”
他的手从鞋面移动到她的腿部,贴在她的小腿肚上,灼热有力。
透过牛仔裤的布料,她几乎能感受到他脉搏有力的跳动
颜秾低下头,右手按住他坚实的肩膀上。
冰冷的雨水敲击在伞面上,却像是一下一下敲击在她的心里。
白一茅蹲在她身前,仰头看她,他举着伞,伞面微微扬起,雨点落到他的眼角,他眼皮抖了一下,仍旧看向他,目光火热。
她的指尖点上他眼角的雨水。
白一茅唇角扬起,大手握住她的手,像是骑士一般低头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他细密的睫毛轻轻撩过她的手背。
颜秾手一颤。
白一茅松开了手,站了起来,重新打好伞。
他朝她眨了眨眼睛,继续朝台阶上走去。
没多久,邵嘉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因为这里是拐角,所以他刚刚赶路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白一茅和颜秾曾经停留在这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邵嘉看到颜秾靠着石壁站着,脸颊有些潮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邵嘉关切道:“颜姐是身体不舒服吗?”
“嗯。”颜秾捂着额头,“头有些痛,我可能有些感冒了。”
邵嘉瞥了一眼白一茅独行的背影,叹了口气:“他也做的太过分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么小肚鸡肠呢?”
颜秾用伞遮住脸,转身朝楼梯上走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邵嘉哼哧哼哧跟了上去。
三人保持着相同的距离往上走,期间邵嘉想要向颜秾搭话,颜秾却没有理会。
快要到达公馆前的花园时,走在最前方的白一茅突然停下了脚步,他全身绷紧,手揣进兜里,整个人贴在墙面上。
颜秾飞快地赶了上去,也贴着墙壁站好。
颜秾用眼神询问他,白一茅举起手做了个用两根手指走路的动作,示意有人接近。
邵嘉也想追上去,可他实在不擅长运动,体力都快用尽了。
白一茅猛地转过头,手指抵在唇前,示意他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邵嘉忙点头,整个人也贴着墙壁站好。
嘈杂纷乱的雨声几乎遮蔽了其他所有的声音。
没多久,颜秾便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
白一茅从兜里掏出麻醉~枪,视线牢牢锁定着自己身前的位置,确保人一出现他就能立刻做出反击。
脚步声接近,急促的粗喘也掺杂在雨声中。
“救、救命!”接近的人突然发出声音。
“白一茅!颜姐!邵导!快、快救命啊!杀、杀人了!”
杀人!
颜秾猛地瞪大了眼睛。
而且,这个声音是……乔文!
白一茅想了想,将伪装成打火机的□□重新塞进兜里。
乔文的身体轮廓刚从雨雾中显出形来,白一茅就猛地冲了过去,他飞起一脚踹在乔文的膝盖上。
乔文惨叫一声,立刻扑到在地。
白一茅动作迅速且敏捷地单腿压住他,将乔文的双臂反剪在身后。
乔文叫的一声比一声惨烈:“救命啊!你想要做什么!白一茅你你你难不成要杀人吗?”
白一茅压得更重了一些。
乔文“嗷”的一声,彻底放弃挣扎的举动,帅气的脸狼狈地落进泥水中。
“别……求求你别杀我,我什么都给你,我有钱……”乔文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了起来。
白一茅冷淡道:“说,你跑出来做什么?想要偷偷跟着我们图谋不轨?”
白一茅故意往严重了说,犀利的眼神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
乔文软弱无力道:“我我怎么敢?不不是的,我是……是周寒山杀人了!”
“你说什么?”颜秾从遮挡处走了出来。
才赶上来的邵嘉刚好听到了这句话。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周导、周导怎么会……”邵嘉慌张极了。
白一茅盯着乔文的眼睛,一字一顿威胁:“说老实话。”
乔文哭喊着:“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季编现在还趴在地上流血呢!我也不知道他还是不是活着的了。”
白一茅听罢,直接甩下乔文,朝公馆大门出奔去。
颜秾迅速追了上去。
邵嘉扶起了乔文,温声安抚他,还帮他擦了擦身上的泥水。
乔文握住邵嘉的手臂,不住颤抖。
“邵导,快快去,季编可能真的撑不了多久了。”
邵嘉扶着乔文温声说:“我同你一起回去,情况真的有这么严重?”
乔文僵硬地点头。
邵嘉再抬头,白一茅和颜秾的背影已经消失在层层雨雾之中。
这边白一茅和颜秾跑到公馆门前,只见公馆大门大敞,似乎乔文刚刚跑出来的时候太过恐慌,连门也顾不上了。
白一茅低声说:“你就在这里站着,我一个人进去。”
颜秾摇头:“至少我可以帮你。”
白一茅:“你只要好好的就是帮我。”
颜秾朝他笑了一下,挥了挥手背被他亲吻过的地方:“骑士大人,公主殿下并不一定非要住在城堡里,也可以陪你一起冲锋陷阵。”
白一茅认真地点了一下头:“那你把麻醉~枪拿好。”
说罢,白一茅当先走了进去。
一踏入公馆,如深海般的黑暗便迎面袭来,静谧冰冷的空气沉甸甸的压在身上,。
看不到光,也没有任何声音,只有淡淡的血腥味随着水汽浮动。
白一茅关上手电,朝着餐厅的方向前进。
颜秾跟在他的身后。
餐厅的门虚掩着,橘红色的光从门缝探出虚弱的触角。
白一茅停住了脚步,看着鞋尖的位置。
鞋尖前,烛光中,一条细细的血线蜿蜒曲折从门缝往外流淌。
颜秾瞳孔一缩,捂住了自己的嘴。
白一茅跨前一步,猛地推开了门,身子又朝一边靠去。
过了一会儿,餐厅里没有任何反应。
白一茅这才从掩体后走出,小心翼翼地迈进厨房。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陪大家跨年啦~祝大家心想事成~
这章下面给大家发新年红包,么么哒~
——
因为新年第一天,躺在地上流血那人就不领盒饭了~
第44章
浓烈的血腥味张牙舞爪地朝他扑来,一豆烛火摇曳着拉长了一个人的影子。
餐桌旁的地上正躺着浑身是血的季深深。
烛火光晕流泻在他的浸透了鲜血而呈显出暗红色泽的衬衫上,只有衬衫轻微起伏的弧度,还昭示着地上的人生机未断。
地板上、椅子上、桌子上都溅着深红浅红的鲜血,椅子被撞歪,桌底是碎裂的玻璃杯。
白一茅快速扫过屋内的线索,视线最后才落在正坦然坐在桌前的周寒山身上,
周寒山双手交叠放在桌面,闭着眼睛,微微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他面前的桌面上则摆放着一把溅满了鲜血的菜刀。
白一茅谨慎地盯着他。
颜秾从门口走进来,故意发出惊呼:“这……这发生了什么?寒山——”用亲近的称呼唤醒他。
听到颜秾呼唤,周寒山慢慢抬起头,光与影的分割线从他的脸上滑过,他的面容展现在微弱的烛光中。
他架在鼻梁的眼镜上还沾有一星血液。
周寒山并没有发现,他伸出一根手指顶了一下眼镜,镜片泛出森冷的寒光。
颜秾放在衣服旁的手指轻颤一下。
颜秾轻声喃喃:“寒山……”
白一茅眼皮一跳。
周寒山定定地看着颜秾,仿佛第一次见她般,许久,他嘴唇抿起,弯出一道弧度:“阿秾。”
颜秾的手抚住胸口:“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周寒山低下头看了一眼桌面上放的菜刀,轻声说:“现在这个情况不是很清楚了吗?”
白一茅眯起眼睛,身体绷紧,看样子似乎随时都可能冲上去,制住他。
颜秾的手掌偷偷放在身后,朝白一茅摆了摆,示意他先不要动。
颜秾面上露出惊慌和为难的神色,她顿了顿,忍不住说:“我不信,寒山,我们认识五年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周寒山轻笑一声,饶有兴致地打量她:“我是什么人?”
颜秾瞅了一眼重伤的季深深,只见他几乎出气多进气少了。
颜秾上前几步,仅与周寒山隔了一道桌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寒山,现在我们大家都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
周寒山欣赏着她为自己担忧的神情,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你担心的样子,好,我也不逗你了。”
他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季深深:“季深深不知道为什么,把我骗到餐厅,然后,他突然抽出一把菜刀就冲我砍了过来,乔文原本站在餐厅门口,一见这情形自己便先跑了,我绕着桌子跑,劝说季深深,可他不听,非要砍我。”
周寒山声音更冷了:“幸好我平日里还是会进行一些锻炼,与他对峙,从他的手里夺过了刀,争执间却不小心弄伤了他。”
屋子里只有周寒山和躺在地上已经陷入昏迷的季深深,谁知道他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不过,如果再不给季深深止血,他可能就撑不了多久了。
颜秾递给白一茅一个眼色,示意自己拖住周寒山,让他去找药箱。
“季编为什么会这样做?难道他是凶手?”
周寒山垂眸,轻笑一声:“那可未必,我看他不过是个快被逼疯的糊涂蛋而已,他以为先解决掉剧本上的人就能够避免凶手再杀人,却不知道自己正中了凶手的陷阱。”
周寒山侧脸映在烛火下,却有一种玉石般的质感。
颜秾的视线顺着他的脸颊向下滑去,在他的手臂上顿了一下。
他的手笔有些怪怪的。
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手臂无力地搭在桌子上。
仔细看去,他衣袖的一侧的颜色有些深。
颜秾双手按住桌子,朝他的方向探身。
“你……”
周寒山脸上的冰寒稍稍融化了一些:“怎么了?”
即便他极力克制,可颜秾还是看到了他嘴角的肌肉不受控制的轻颤,嘴唇有些发白,额头上更是冒了细密的一层汗珠。
“你受伤了?”
周寒山嘴角下撇,露出一个温柔的神情:“你发现了。”
白一茅走了过来:“我看看。”
周寒山抿住嘴,露出个像小孩子般不耐烦的神情。
颜秾笑了起来:“他怕是痛的厉害,心情不好。”
白一茅看了颜秾一眼。
颜秾暗叫糟糕。
可是,白一茅却什么也没表示,只是说:“我去拿医药箱。”
周寒山似笑非笑:“没想到我竟然有被情敌先生救的一天。”
白一茅转身又去查看了一下季深深的伤情,迅速跑了出去。
颜秾:“你伤的重吗?”
周寒山苍白的唇哆嗦了一下:“比他要来的轻些。”
他“呵”了一声:“自作自受。”
没一会儿,白一茅便拎着医药箱走了进来。
周寒山对颜秾笑道:“你看,他生怕我对你做点什么。”
白一茅直接半跪在季深深身旁,开始为他处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理都不理周寒山。
周寒山朝白一茅的方向撇了一下嘴,对颜秾说:“你看看,公报私仇。”
颜秾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胳膊:“你少说一句吧。”
周寒山“嘶”的一声,脸白的更加厉害了。
周寒山伤口疼得厉害,脸上还带着笑:“你可真的恨不能弄死我啊。”
颜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意外,纯粹意外。”
周寒山接着说:“一会儿等乔文他们进来,你不妨好好问一问,当时季深深掏出刀来砍我的时候,乔文没有一丝意外,我想他大概是知道这个计划的。”
“再仔细想想,他们几个人也是有充分时间进行谋划。乔文晕倒,他们两个看着乔文那时候,就是个不错的时机。”
颜秾点头:“我早就觉得有些古怪。”
她一拉椅子径直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你们找到尸体了吗?”
颜秾点头:“找到了。”
周寒山叹息一声,垂眸,略有伤感道:“我原本想着凶手可能会是梁行渊,假装遇害,再回来杀人,没想到他竟然真的……”
颜秾看向周寒山突然问:“关于凶手,你有什么猜测?”
周寒山微笑:“我要说你肯定会生气的。”
颜秾还没有说话,就听“嘭”的一声,白一茅扣上了医药箱的盖子。
两人吓了一跳。
白一茅沉着脸,抓着医药箱走到周寒山身边:“你的伤呢?我看看?”
周寒山温声说:“我可不敢,毕竟白先生可是一脸‘趁我病,要我命’的架势。”
白一茅将沉甸甸的医药箱“咚”的往桌子上一放,语气低沉:“周导真是善解人意。”
颜秾低声催促:“快些吧,一会儿还有事情。”
周寒山无奈的笑了笑,伸出手臂。
颜秾这时才看清他手臂全貌,只见他手臂外侧尽是血污,将衬衫和他的伤口粘在了一起。
白一茅要处理伤口就要把他袖子剪开,把和伤口粘在一起的衣物重新撕开。
颜秾盯着周寒山血肉模糊的手臂,几乎听到了衣料与皮肉分离的“嘶嘶”声。
周寒山明明生着一副小白脸的面容,却像是硬汉一样,死死咬着牙,一声也不吭。
颜秾看着两人,突然开玩笑说:“你们两个这样倒是让我想起了华佗给关羽刮骨疗毒。”
周寒山虚弱说:“可别,我这伤口没那么深,别给我刮骨了。”
白一茅则一本正经道:“没毒。”
顿了顿,他指着伤口对颜秾说:“这个刀伤很明显是周导在防御的时候弄出来的,自己划伤和别人弄伤所留下的伤口无论留下的部位,还是倾斜的方向都是不同的。”
颜秾点了点头。
周寒山笑容浅淡:“难不成白先生方才一直以为是我自己砍的自己?”
白一茅:“小心为上。”
周寒山刺他一句:“是防范着阿秾身边所有的男人吧?”
白一茅抬起头,黝黑的眼睛凝视着他。
周寒山与他对视。
白一茅突然手一抖。
“啊!”周寒山惨叫一声。
白一茅勾了勾唇角,又迅速抿平。
周寒山瞪着白一茅,却不说话了,毕竟自己的受伤的手臂可还在别人的手里。
屋子里又陷入的一阵寂静,唯有躺在地上的季深深间或含含糊糊的呻~吟两声。
“季深深的伤真没有问题吗?”
白一茅:“嗯,出血量虽然多,但没有捅破肚子那些危险的部位,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缺血过多,船只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他这副样子,以后恐怕会留下些病根。”
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
颜秾低头看着桌面的菜刀,在刀身上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痕迹,她靠近看了看,发现那些痕迹似乎是残留在上面的胶带。
她回想了一下最近季深深的举动——他似乎一直不愿意离开餐厅这张桌子。
颜秾掀开桌布,蹲了身,拿手电照去,果然在桌子下面发现了残留的胶带痕迹。
原来他一直把菜刀藏在桌子下面。
正在这时,周寒山出声问:“你们这次出门回来表现的有些古怪,是不是找到了什么线索?或者,你们已经发现了凶手是谁?”
第45章
颜秾的动作停住了,她没有出声。
白一茅轻笑一声,接着传来稀里哗啦拿东西的声音,他含糊道:“周导怎么知道的?”
周寒山沉声道:“因为你们两个对我没有那么抵触了……别否认,我跟阿秾认识五年了,也对人们的态度变化很敏感。”
周寒山呼出一口气,故作轻松的口气:“真好啊,我终于从白先生的嫌疑人名单里排出了。”
白一茅叼着烟道:“那可未必,这次的伤人事件与你无关,凶手可就未必了。”
“我想问问周导,你的剧本是从哪里得到的?”
“哪里?”
“周先生请不要回避。”
“白先生,你不觉得你太过咄咄逼人了吗?”周寒山翘起嘴角,“你这样针对我,是为了真相,还是为了私心。”
颜秾出声:“你们快看桌子下面的痕迹。”
两人蹲下身,都看到了桌子底下粘贴胶带的痕迹。
“看来是先从厨房里偷了刀,再藏在此处。”白一茅喃喃。
颜秾继续说:“你们还记得乔文晕倒后刚醒来那个时候吧?我们三个从楼上下来,来到客厅,那时候就有一个人就坐在这里说什么也不肯动,我当时就觉得怪怪的。”
周寒山抵了抵镜架:“当然记得。”
白一茅:“还有我送阿秾从地下室上来的时候。”
周寒山似乎想到了什么:“你们两个先上去之后,那时,季深深似乎很不安,急着催促我们都上来。”
颜秾“咚咚”敲了敲桌子:“我当时坐在桌子上,季深深却根本不顾及我的位置,直接拎凳子坐在我腿边的位置。”
“我还记得我腿边的位置,就是这里。”
“现在就看他怎么说了。”
三人从桌底钻出,重新回到了明面上。
颜秾看向周寒山,还未开口,周寒山便笑说:“别这样看着我,我可受不了,你不就想知道剧本的事情,我会老老实实说的。”
面对颜秾,周寒山的态度简直好到不行。
“其实,这件事我是有所隐瞒的,可毕竟圈子里的规则,我不好说明。”
周寒山低头,看着自己指甲上的一处血痕:“我知道这个剧本故事的时间要比拿到剧本早,也就是季深深打电话把故事告诉邵嘉的时候,我就知道。”
周寒山抬头,眼神中透着一股轻松:“他们通电话的时候,恰好被我听到了,我就让邵嘉放外响,我知道季编在写这个剧本,但是自己也手痒私下里也写了写,还改了一个结局,就是阿秾你看到的那本。”
白一茅盯着他说话时每一丝神色不放:“就这么凑巧?”
周寒山轻笑:“要说无巧不成书吗?事实就是这么巧。”
白一茅陷入沉默,他玩弄着手上的卷烟,似乎在考虑什么。
正在这时,厨房门口传来“咚咚”敲门声。
接着,门把手一动,厨房门被慢慢推开。
邵嘉先进闷,他看到地上的季深深时愣了一下,立刻奔了过去:“这是怎么了?”
乔文最后一个进来,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你们来的正好,”颜秾指着季深深,“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躺在这里不行,放到楼上又担心他遭遇意外,不如你们把他抬到客厅的沙发上。”
乔文神情惊慌又恐怖,甚至不敢靠过去。
“他他这是……死了吗?”
白一茅冷淡说:“还没有。”
白一茅一撩眼皮,眼神锋利如刃:“怎么?你很希望他死?”
乔文摇头如拨浪鼓。
白一茅说:“周导受伤了,没法儿帮忙搬,咱们去楼上拿个被子作担架,把季深深抬过去。”
邵嘉点头:“这倒是个好办法。”
他们按照说好的将季深深转移到客厅的沙发上。
白一茅关上了门,站在门口说:“我在等着你们两个说实话。”
乔文惊恐道:“你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怀疑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脸色苍白,嘴唇不断哆嗦着。
白一茅靠着门,冷冷瞧着他,重复:“我等着你们说实话。”
客厅安静的如同死亡。
“如果你不知道该从何处开口的话,我可以给你提个醒儿,比如说,从你们……”
邵嘉轻声叹了口气:“对不起,这件事我是知道的,我原本也想要阻拦,可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
乔文张大嘴,惊恐地看向邵嘉。
邵嘉说:“我会把事情的始末都说出来的,出岛后也会认罪的。”
“不不是,邵导你在说什么啊!”乔文几乎像是掉了色一样,整个人苍白的过分,让人怀疑,他会不会下一刻再次晕过去。
邵嘉苦笑,对乔文说:“我们还是老老实实说出来吧。”
“不!我不说!你们谁也别想逼我说!”乔文就像是神经断掉了一般,整个人贴上了墙壁,与众人对峙着。
邵嘉柔声说:“没事的,本来这件事主谋就不是咱们两个,一切都会没事的。”
乔文大声说:“我不一样,我不一样!我不要进牢,我不说!我死也不会说的!这件事跟我一分钱关系都没有。”
颜秾蹙眉,她觉得乔文现在的精神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