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欠我一个晚安吻-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可是当她垂眸看着袁向宇难得正经认真地帮她缠胶布的样子,心还是忍不住漏跳了一拍。
她下意识抽回手,神色闪躲,“我自己来就好了。”
袁向宇盯了她两眼,也没强求,直接起身拿了个缝合橡胶模型在自己面前,“你没缝好是我的带教的问题,你缝三百个,我缝六百个。”
…
今天组上安排了两台手术,阮言宁从手术室下来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
本来以为唐豆肯定下班了,倒没想到她一推休息室的门就看到唐豆在里面揉着手腕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阮言宁一惊。
唐豆哼笑,“今天没听到你的坦白我是不会回去的。”
“我今天要值班,等下随时可能会有人叫我。”按照排班,阮言宁今天要值一个二十四小时的大夜班。
“我点了外卖,吃饭的时间总有吧?”正说着,送外卖的小哥就给唐豆打电话了,“一边吃一边交代。”
阮言宁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索性也不挣扎了,乖乖坐到凳子上等着唐豆的逼供。
吃饭的时候,她把和江寒结婚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讲给了唐豆听。
唐豆听得眼睛都直了。
想着当初阮言宁说自己和老公没感情的话,她一边啃着炸鸡一边问她:“你其实是喜欢他的吧?”
阮言宁叹口气,算是默认。
“你喜欢他你就说啊。”唐豆在阮言宁额头上点了点,“这么怂干嘛?”
阮言宁望着唐豆,“他不喜欢我啊,要是真挑破了会尴尬吧。”
“没出息。”唐豆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上的油渍,“你不挑破永远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最后难受的是你自己。”
顿了顿,她继续:“而且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我们江老师百分之两百是喜欢你的。我跟你说你赶紧上,别便宜了大魔头。”
阮言宁怪异地看了唐豆一眼,“你什么时候有多年经验了?你不是母胎单身吗?”
“单身人士还不配有理论经验了吗?”唐豆傲娇地哼了声,“我就算没吃过猪肉看猪跑还是看了二十多年的。”
阮言宁被逗笑,“行了行了以后再说吧,你自己吃完赶紧回学校。”
“还有一件事。”唐豆忽然开始朝阮言宁挤眉弄眼,“你上个周末回家不会和江老师同床共枕了吧?难以想象像江老师那样的正经男人会……”
阮言宁突然就想到了在江老爷子家那一晚,江寒躺在她旁边,嗓音低沉地和她道晚安。
唐豆的声音还萦绕在耳边,阮言宁红着耳朵捂住她的嘴。
怕唐豆再说出什么让人尴尬的话,阮言宁扔下一句“我去换药了”就一溜小跑出了休息室。
结果刚出门,就撞上了人。
阮言宁条件反射地退开两步,一抬头就看见江寒脸色有些臭地站在对面。
“下了手术这么久了你上哪儿摸鱼去了?”
“你在找我?”阮言宁有些奇怪,“有急事可以给我打电话发微信啊。”
江寒冷哼,“你自己看看手机再说话。”
阮言宁突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手机,果然上面安安静静地躺着十条通知,五条是来自江寒微信消息,还有五条是他打的未接电话。
阮言宁满脸都写着不好意思,“我刚刚从手术室出来忘记关静音了。”
看江寒不说话,她关掉手机的静音模式,把他往楼梯间拉了几步,才继续问:“你找我有事吗?”
江寒睨了眼阮言宁手里的手机,“几点了还不下班吗?还是想自己坐公交车回家?”
阮言宁这才想起她忘记给江寒说自己值班了。
她连忙解释:“我今天要值班,你自己先回去吧。”
“我一个人回家?”江寒声音里带了几分不满。
不然呢?
阮言宁乖巧地朝他挥挥手,“你回去吧,开车注意安全。”
江寒没说话。
漆黑的眸子看不出情绪,他盯着阮言宁半晌,径直转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江医生:要一个人回家了委委屈屈
十一月了!祝小宝贝儿们十一月都心想事成好运连连!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迟到的98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濛芜20瓶;一块曲奇饼10瓶;故归5瓶;C茶萃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4章 十四个吻
这是阮言宁第一次在临床上值夜班,有点兴奋又有点忐忑。
鉴于上一周值班同学整夜不停换药的悲惨经历,她在摆脱掉唐豆又送走江寒后,迅速在朋友圈发了一张锦鲤图,祈祷今晚的大夜班可以平安无事。
也不知是不是锦鲤图真的起了作用,除了晚查房的时候看了陈星月一路的冰块脸之外,一直到晚上十二点,整个科室都风平浪静。
就连一起值班的一线都忍不住和阮言宁开玩笑,说她是个“夜班福星”。
病房里没有什么消磨时间的娱乐活动,阮言宁索性去学习室开着电脑看了一个多小时的文献,才和值班的护士打了招呼去休息室休息。
大概是换了床又在医院这样的高压环境的缘故,明明已经过了凌晨,她却没有丝毫睡意,反倒是一颗心越跳越快,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在阮言宁不知道第几次翻身时候,放在枕边手机忽然铃声大作,刺耳的铃声像是一把利刃,叫嚣着毫不留情地划破无边的夜色。
在医院值班,夜半铃声意味着平静夜晚的结束。
阮言宁浑身一颤,很快接起来。
陈星月清冷的声音透过手机听筒传出来:“立刻到四十六床来,病人出事了。”
来临床实习的第一天,江寒就告诫过阮言宁,医生这个行业很多时候就是在和时间赛跑,有时稍慢了一秒,付出的代价就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所以挂掉电话,阮言宁不敢有任何耽搁,鞋一踩就往病房跑。
四十六床前已经围了不少人了,陈星月和那个值班一线都在,还有两个护士以及一个病人家属。
阮言宁上前看了看情况,这个患者是他们组上的,虽然不是她在主管,但因为病人情况特殊她也有些印象。
患者是个七十多岁的老爷爷,胰腺癌晚期并发严重的肝硬化,甚至已经有了肝性脑病的症状,很多时候都有些神志不清。然而即使老人的病情已经严重到这样的地步,每天坚持陪床的依然只有他的老伴,至于他们的子女,从始至终都因为“工作忙”没有露过面。
患者这会儿大概是病情反复,整个人显得烦躁不安,不停撕扯腹部的引流管。
陈星月看了眼愣着的阮言宁,面色凝重:“我打电话叫你来看戏的?不能帮忙和护士老师一起摁住患者吗?”
阮言宁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帮忙。
陈星月低头去检查患者的引流袋,透明的引流袋里全是红色的浓稠液体,而且连着患者腹部的引流管里还有源源不断的红色液体流出来。
“什么情况?”低沉冷静的声音。
阮言宁闻声抬头,就看见江寒快步走进病房。
他不是下午就回家了吗?
“江寒?”陈星月也是一愣,“你怎么在这儿?”
江寒没搭理陈星月,他匆匆看了阮言宁一眼,越过她迅速走到病床前,把刚刚的问题又重新问了一遍:“患者什么情况?”
还是那个值班一线先反应过来,言简意赅地向江寒汇报情况:“家属说患者五分钟前突然惊醒,然后开始烦躁地抓扯身上的引流管,根据引流袋里的液体性质,初步怀疑患者腹腔内出血。”
江寒快速判断着患者的生命体征,“现在出血量达到多少了?”
“至少300ml。”陈星月这会儿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私人情绪,“目前没有止血的倾向。”
患者家属显然听到了那句“没有止血倾向”,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江寒略微沉吟,开口吩咐值班一线:“立刻通知急诊手术室那边准备,我们马上送病人过去,开腹止血。”
陈星月踩下病床的滑轮挡板,跟着江寒把病人推出病房,“我跟你上手术。”
“让今天的值班一线还有阮言宁和我上去。”江寒看了眼情绪极其不稳定的家属,“你在下面负责完善手术知情同意书,让患者子女尽可能赶到医院,另外再下一份病危。”
江寒这个决定显然在陈星月的意料之外,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江寒,“因为那天晚上我问你老婆的事所以故意和我保持距离吗?”
听到“你老婆”三个字,阮言宁下意识愣了下。
然而江寒并没有解释的打算,他脸色沉得能滴出水。
江寒看向陈星月,淡声开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现在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从为患者考虑的角度出发,你觉得他们两个谁能搞定和家属沟通的问题?我希望你能在这种时候继续保持你引以为傲的专业水准。”
“引以为傲”四个字江寒特地加重了语气,像是一记火辣辣的耳光打在一向自视清高的陈星月脸上。
江寒没再多说,等陈星月一退开,赶紧招呼阮言宁跟上。
患者的情况远比想象地糟糕,开腹过程中患者血压持续下掉。
阮言宁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她拿着吸血器将患者腹中的血液一点点吸出来,这种感觉就像一条生命在自己面前一点点消逝。
同台的麻醉医生也不敢掉以轻心,始终严密观察着患者的所有体征,“江老师,患者血压60mmHg/40mmHg,心率123次/分。”
江寒手里探查的动作没有停,露出来的一双眼睛里看不见一星半点的慌张。
“继续扩容补液,维持循环,注意保护器官。”江寒的声音依旧沉稳,他叫了声值班巡回护士,“麻烦给输血科打电话让他们再送四个单位的血上来,动作快点。”
护士应声去打电话。
阮言宁不想在这种时候拖后腿,她仔细盯着江寒的每一个动作,尽力保证他的操作视野足够清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阮言宁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的时候,她听到江寒沉声开口:“准备结扎破裂血管。”
及时找到出血点止血就意味着手术成功了一半,手术间里的人同时松了口气。
止住血,患者的各项生命指针开始往好的方向变化,手术顺利结束,江寒亲自送病人去了重症监护室。
阮言宁回到科室的时候还觉得脑子发懵。
陈星月应该是已经处理好了科室这边的事,这会儿科室又恢复了平和,甚至有的病房隐隐有鼾声传出来,仿佛刚刚那场抢救从来不曾发生过。
阮言宁走进楼梯间,找了级台阶坐下,把整张脸藏进臂弯,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掌心带着温热的手落在她头顶,安抚地揉了揉。
阮言宁抬头,就看见江寒站在她面前,不知是不是楼梯间灯光的原因,阮言宁觉得此刻江寒的眸子格外温柔。
“刚刚吓到了?”江寒在阮言宁身边坐下来,递给她一瓶拧了盖的矿泉水。
阮言宁老实点头,“在台上患者血压往下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血压好像也在跟着往下掉,我会抑制不住地去想万一我们没有把他救回来怎么办?”
她偏头,目光落江寒的白大褂上,“你其实是有把握的吧?”
江寒看着前面白色的墙,眼底翻滚着阮言宁看不懂的情绪。
他轻声问阮言宁:“如果我没有把这个病人救回来,你是不是会觉得失望?”
阮言宁愣了下,她从来都没这么想过。
江寒自嘲地笑笑,“我其实也怕,怕我这次救不活他。”
阮言宁有些惊讶。
“觉得我不像害怕的样子?”江寒对上阮言宁的视线,抬手将她刚刚弄到脸上的几缕发丝别到耳后,“我害怕但不能表现出来。如果在那个时候我慌了,你和那个值班一线岂不是更手足无措?那谁来给患者和家属信心?”
这是第一次,阮言宁觉得江寒原来也要顶着这么大的压力。
她一直觉得,像江寒这样优秀的人,做什么事情应该都是有十成的把握。
静了几秒,她问江寒:“你为什么要选择做胰腺外科的医生?因为你妈妈的原因吗?”
众所周知胰腺癌的发病率与死亡率几乎相同,即便是做了手术患者的预后和生存质量也不会理想。
但阮言宁觉得以江寒的能力如果选择别的方向而不是胰腺外科,他一定可以治愈更多的人。
江寒没急着回答,反问阮言宁:“那你为什么选择学医?”
“就希望能多帮助一点人。”
阮言宁一直觉得,如果没有江寒妈妈汪静思的帮助,她也没有现在的生活,她希望可以像汪静思一样。
而且江寒也学了医,她想和他更近一点。
“帮助不一定非得治愈,这个世界上已知的未知的疾病那么多,又有谁敢说能凭着现有的医学技术可以治愈所有的疾病?做医生都该记住的一句话是‘有时治愈,常常帮助,总是安慰’。”
江寒说完,发现阮言宁似懂非懂地看着他。
小姑娘的眸子太清澈了,像是一泓清可见底的泉水,没有半分杂质。
江寒忽然就觉得心底堵着的一股烦躁消逝而空,他笑着把手撑在后面两级台阶上,睨着阮言宁,“真的还是个小屁孩,有些道理你以后慢慢就懂了。”
“我已经二十一岁了。”阮言宁并不喜欢江寒说她小,像是生生在两人之间画了一条分界线,她不服气地强调,“我马上就要二十二了。”
江寒又胡乱揉了下阮言宁的脑袋,轻声开口:“是啊,我们一一不知不觉间已经长大了。”
他说“我们一一”。
阮言宁的一颗心像是被泡进夏日的冰镇桃子汽水里,翻滚着冒着晶莹的气泡。
也不知是不是熬了大半宿之后脑子已经停止思考,阮言宁下意识就拉住江寒的白大褂,有些可怜地看着他。
她问他:“江寒,你有喜欢的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有时治愈,常常帮助,总是安慰”这句话出自美国医生特鲁多。我真的超喜欢这句话,也超喜欢医生这个职业呜呜呜!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祖传卷皮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煲煲5瓶;26775727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5章 十五个吻
阮言宁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她问完就后悔了,如果江寒说的是她害怕的答案,那她和江寒连现在这样的相处可能都做不到了。
夜风从楼梯间开着的窗户灌进来,带着夏末初秋的些许凉意,阮言宁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江寒脸上的笑意敛了几分,他不开口的每一秒,于阮言宁来说都是煎熬。
她看不透江寒在想什么。
“那个……”阮言宁想说如果觉得勉强的话就不用回答了。
结果她刚开口,江寒也同时出声,即便是声音交叠,阮言宁也听清了他说的是“有”。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像是被弃在无边无际的沙漠,四面茫茫,找不到方向也找不到出口。
阮言宁放在膝盖上的手轻轻动了动,扯了个有些勉强的笑,问江寒:“你喜欢的人是谁啊?”
江寒一动不动地看着阮言宁。
“不能说吗?”阮言宁故作轻松,“这种事情还跟我保密。”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好一会儿江寒才淡声开口。
他说:“是你。”
有那么一瞬间,阮言宁觉得一定是自己产生了错觉,江寒喜欢的人怎么可能是她呢?
她不可思议地看向江寒。
看到阮言宁近乎惊恐的表情,江寒觉得心底最柔软的那个地方像是被人狠狠地刺了下。
果然,小姑娘不喜欢他。
最近两人的关系让他差点就忘了,当初阮言宁答应和他领证,只是为了帮他摆脱老爷子的控制罢了。
第一次听说阮言宁答应嫁给自己的时候,江寒是生气的。
他觉得阮言宁这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他不希望她为了任何人委屈自己,她如果要嫁给谁,那一定要是她真的喜欢他。
领证前,江寒问过阮言宁,问她为什么要同意老爷子的要求。
阮言宁当时只是平静地说:“我想帮你。”
江寒问她还有没有别的原因时,小姑娘也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没有”。
江寒知道自己比阮言宁年长不少,她不懂事但他要对她负责。
可是当面对的人是阮言宁的时候,他的理智还是输给了心底想和她在一起的声音。
领完证那天,江寒气自己也气阮言宁,他不知道怎么面对两人这段有些奇怪的关系,所以他选择在最短的时间回了美国。
结果飞机刚在纽约落地,他就后悔了。
他用最短的时间收尾了在美国所有的实验项目然后回国,即便是实验室用极好的待遇挽留他,江寒也没有丝毫的犹豫。
借着楼梯间昏暗的灯光,江寒凝望着阮言宁,小姑娘的脸和记忆中渐渐重叠。
他从记忆中回过神,一敛认真的神色,摇头笑道:“开玩笑的你也信?”
只是开玩笑?
这么多年来,阮言宁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喜欢这么不值一提,她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愤怒再到失望。
她紧紧盯着江寒的眸子,声音带着委屈和怒意:“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如果你哪天真的有了喜欢的人,记得早点告诉我,我会和你离婚不让对方误会的。”
话说完,阮言宁便起身跑下楼梯。
再多待一秒,她大概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
“一一。”快跑到楼梯间的防火门时,江寒开口叫住她,“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了,也会和我离婚吗?”
阮言宁闻言身形微顿,但也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她没回答江寒的问题,拉开面前的防火门头也不回地回了科室。
—
第二天开晨会的时候,阮言宁一双眼睛肿得吓人。
她平静地汇报完病房交班情况,刚走回人群里,就被唐豆一把拉到身边。
唐豆大概是没看过阮言宁这么狼狈的样子,她小心翼翼地用指尖碰了下阮言宁肿着的眼睛,声音里透着心疼:“我的天你昨晚都经历了什么啊?”
“患者大出血抢救,你刚刚没听汇报吗?”大概是熬夜的缘故,阮言宁的声音透着沙哑。
“抢救这么惨烈吗?”唐豆光是想想那个场面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才一晚上没见,你就变成了个像是饿了十天半月的难民。”
阮言宁不太舒服地轻咳一声,“你试试你就知道了。”
唐豆撇嘴:“如果可以我希望我永远不要碰到这种事,不过说真的我要是江老师,看你这样我得心疼死。”
提到江寒,阮言宁看了眼坐在刘主任身边的人。
她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提醒唐豆:“以后不要在科室说这种话话了,被有心人听到容易落下话柄。”
唐豆一向心大,以为阮言宁指的“有心人”是陈星月,没多想就应了下来。
她朝阮言宁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信誓旦旦开口:“我保证坚守组织的秘密。”
阮言宁点了下头,没再多说。
接下来一整天,除了必要的几句交流,阮言宁几乎都避着江寒。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唐豆风风火火地找到在休息室补觉的阮言宁,二话不说就开始叫她起床。
从昨天早上开始,阮言宁几乎就没怎么睡过,这会儿刚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吵醒,她整个人都带着低气压。
不耐烦地拍开唐豆作乱的手,阮言宁抬手拉了被子蒙住脑袋。
“别睡了,你知不知道谁回来了?”
“不想知道。”阮言宁裹着被子翻了个身,“我现在只想睡觉,您老人家能不能放过我?”
“顾可姚回来了。”唐豆丝毫不畏惧阮言宁的起床气,一边嚷嚷一边掀了阮言宁的被子。
“谁?”听到熟悉的名字,阮言宁的意识渐渐回笼。
唐豆就知道阮言宁不会无动于衷,她激动地摇着阮言宁的肩膀,“我说顾可姚,她今天刚下飞机,指名道姓要我们两个给她接风洗尘。”
顾可姚是阮言宁她们一个寝室的,当年刚上大学的时候,她和阮言宁、唐豆是学院有名的铁三角,关系好到就连上厕所都得一起。
后来大二的时候,顾可姚那个做医疗器械生意的老爸非要把她送出国吃点洋墨水,三个人这才不得不分开。
说起来三个人也两年多没见了。
“又去酒吧?”阮言宁已经彻底没了睡意,揉了揉红肿的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唐豆笑得开心:“咱们顾大小姐约的局什么时候离开过酒吧。”
的确是好多年没见到顾可姚了,加上不想回家面对江寒,阮言宁表现得倒是比唐豆还积极。
下班的时候她给江寒发了条“今天有事”的微信,就和唐豆打车直奔“清荷”酒吧。
顾可姚已经到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中性风打扮,晃眼望去倒更像个清清秀秀的男生。
看到唐豆和阮言宁,她一个箭步冲过来,熊抱住阮言宁:“我的宁宝贝,你真的想死我了。”
阮言宁也回抱住她,有些感慨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