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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989珍珠仙露-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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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爸爸说出熟悉的两个名字。
事情要从蒋子冲将宋晓棠的情人打个半死那天说起,薄爸爸得到消息以后,和秘书熊孝去派出所走了一趟。见到了鼻青脸肿的宋晓棠,还有受了点轻伤的蒋子冲,而宋晓棠的情人则被送去了医院,情况不太好,派出所的人把他们两个都扣留了,刚做完口供。
因为两个人是外地的,在遥城唯一能起到救助作用的就只有老板薄渊徳了,所以蒋子冲和宋晓棠要求联系的人就是他。
薄渊徳听到了派出所人了解的事件全貌,对方表示,一个是通。奸,一个是故意伤人,两个暂时都不能走,而且还要看宋晓棠的情人伤势如何。
薄渊徳让熊孝将情况跟宋晓棠和蒋子冲讲清楚,让他们先在派出所待两天,等受伤的那个人如无生命危险以后再来保释他们。
就这样蒋子冲和宋晓棠在派出所被关了一个星期,对方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期间薄渊徳才得知,对方竟然还是有妇之夫,老婆在外打工,得到消息以后回来向地痞流氓放话,一旦宋晓棠和蒋子冲出来,就找他们麻烦。
这件事闹的比较大,那天晚上的动静也不小,所以多多少少有人传出来,说宋晓棠偷人通。奸,让蒋子冲把情人打了,现在关在局子里的。薄妍上学去了以后,薄爸爸一觉睡到中午,起来才把整件事情告诉给薄妈妈听了。
被打的男人还有点良心,知道两个人都被关在局子里一个星期以后,主动放弃追究责任,只要蒋子冲和宋晓棠他们付他医疗费、精神损失费,在额外赔偿两万块就算和解了。
薄渊徳把话告诉蒋子冲和宋晓棠以后,两个人也同意了,可是最后都只拿出八千块钱出来,剩下的表示自己给不了,已经身无分文了。
两个人自离校以来,花钱大手大脚,在蒋子冲的努力下进了薄渊徳的工厂,才没有落到乞讨的地步,又以诚恳的态度,让薄渊徳给他预支了一个月的工资保持温饱,二人有钱以后第一个月还是精打细算,等日子好了,宋晓棠领到工资以后,两人就又恢复了常态。
毕竟工厂待遇好,吃住都包了,除了买衣服和必需品花钱的地方很少,于是两个人又得意忘形起来。拿不出剩下的钱,对方就不肯罢休,最后还是薄渊徳出面,和对方商讨了一番,以一万两千块作为和解费,至于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则慢慢偿还。
蒋子冲和宋晓棠死咬着自己确实没钱了,一分钱也没有以后,请求薄渊徳再帮他一把,作为未来几个月工资,先帮他把这和解费付清。但其实,给他们打点这事的薄渊徳已经有了不想让他们继续在厂里做事的心思了。
他已经看清了这两个人的品行,自己给过他们机会,但他们学不会珍惜,又夜郎自大,心术不正,薄渊徳对这种人最为睥睨。但他最后还是答应下来,就当是最后一次行善积德。薄妈妈知道以后,也没大动肝火,只当这钱是撒出去了,问薄爸爸什么时候将他们辞退。薄爸爸想着,等年底一到,结清了工资,就不用他们来上班了。
但是事情远没有那么容易结束。
出了这事之后,蒋子冲和宋晓棠在宿舍里休息了几天,又重新上班了。之后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比以前要勤奋许多,甚至也不和老师傅们发生冲突了。这下,薄渊徳一时又不好开口,并且,蒋子冲和宋晓棠两人又像和好了,还做出了一个不错的设计。
但是,这种情况没好多久,厂里突然有人来闹了。来的是一位美术老师,说妍雅工厂的珠宝设计抄袭他的作品,人被门卫陈老头带到了薄渊徳面前,对方将自己的画拿出来,上面还有标注的日期,说是自己陪未来老婆去买戒指的时候,在店里看见眼熟的设计,本来没有多想,回去之后,还是有许多怀疑,于是去店里了解,说是本厂的设计师原创设计的。
对方在街上撞见蒋子冲的时候,才记起来自己看见过他在自己的美术室里出现过,当时蒋子冲还很和善的同他打招呼,说自己是慕名而来看画的。没想到最后居然是自己的创意被抄袭到珠宝上去了,这样美术老师很愤怒。
薄渊徳马上让人把蒋子冲找来,他见到美术老师以后神情慌乱,一开始还不承认,最后对方将各种细节说了出来,最后逼得他不得不承认是抄袭。然而,幸运的是,对方也是有理智的人,打听清楚妍雅工厂在哪里以后,就找上门来要个公道,而不是在店里闹得人尽皆知,影响生意。
薄渊徳感到庆幸,向对方十分有诚意的道歉了,并承诺对方如果和女朋友要结婚,买的戒指可以免费。并且表示,蒋子冲抄袭他的设计将不会生产制作出来,只是贸然下降会影响店里的生意,希望对方海涵,并且会支付他应得的酬劳。由于薄渊徳的态度良好,做法也很公道,美术老师心情痛快以后也很爽快,表示只要写个合同就行。至于蒋子冲,他也不追究了,并当着众人的面表示,这种人品行不端,贵厂还是不要用他了。
蒋子冲当时的表情可谓精彩,但奈何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人对他印象改观了,加上上次他进局子的事情,已经没有人对他有好印象了。而这也大大加深了薄渊徳要将他辞退的心思,工作上也很少有需要他的地方,对他的设计也并不十分放心了。
知道这件事的宋晓棠没有出来说话,她的形象比蒋子冲跌的还要一落千丈,厂里看她的目光让她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带给她许多羞辱,难受的她想要心生歹意。
总之,两个人在厂里的日子并不好过。
在蒋子冲抄袭别人作品的事情发生以后,他在厂里也很快受到了别人的排挤,而宋晓棠对他早已经无情无爱,偷人以后,她居然很快又在外面找了个男人,这次对方倒是单身的,但也仅仅是和她玩玩的意思。然而,这次的她没上一次那么好运了,蒋子冲没发现她在外面又有了男人,倒是发现她偷偷在宿舍里煮中药了。
明明没有生病,煮什么中药,蒋子冲暗地观察她,问宋晓棠她也不说实话,目光微微闪躲,像怕他打她似的。蒋子冲心中起疑,在宋晓棠上班去以后,在宿舍里翻出她藏着的中药拿到外面去问药店里的人,手里是什么药。
对方告诉他是堕胎药以后,蒋子冲脸色顿时铁青,目光像要杀人一样。宋晓棠那个女表子,他一个多月没碰她,什么时候怀的孕,怀的又是谁的野种!?都是因为她偷人,要不然他也不会因为打人进局子,厂里都对他看不起,现在地位一落千丈,哪还有什么形象!
他怒气冲冲的回去之后,在宿舍里又平静下来,等宋晓棠回来以后,冷眼沉默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刷牙洗漱,躺在床上睡觉。等她睡着以后,他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掐在她脖子上,半醒半睡间宋晓棠大力挣扎起来,脸上惊恐万分,就在她快咽气的时候,蒋子冲的手终于松开了一些,她努力睁开眼,脚猛力一蹬,将他踢倒在床下,然后一个人撑着手大口呼吸大口喘气。
“你怀的谁的野种?!”当蒋子冲问这话出来时,宋晓棠脸上的表情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她惊恐的发现,蒋子冲知道她在外面又找男人了。
宋晓棠解释不清楚,她言语含糊,根本不敢说,上一次蒋子冲就差点连她也打死,她根本不敢回手了。问不出来人,蒋子冲只得打宋晓棠出气,将自己在厂里受的气都发泄在她身上,又怪罪都是因为她,他才不再继续受重用了,直到宋晓棠尖叫着告诉他,薄渊徳早就想辞退他了!辞退他们两个!
蒋子冲两眼瞪大,表情凶恶,不愿相信她说的。宋晓棠躲到墙角处告诉他,自己是在给人送模型的时候,从两个老师傅那里听来的。但其实他们并没有说薄渊徳要开除他们两个,而是那两个老师傅说,如果他是老板,早就不会留下他们了。这一通对话,惊醒了宋晓棠,再联想到最近工作上的轻松,才发现他们已经得不到什么工作安排,重要的事情已经参与不进去了,等蒋子冲刚才怪她的时候,宋晓棠才全部说出来。
开除?蒋子冲气的青筋暴起:“他想的美,开除我?没有我当初的设计,他的生意会有那么好吗?!想都别想!”他低头,同宋晓棠对视,一个计划在他心中出现。
蒋子冲某天带着宋晓棠,一个一个邀请厂里的老师傅吃饭,还特地叫上了薄渊徳。两人态度很好,都称得上低声下气了,大家看他们年轻,又像是要知错悔改的意思,也就答应要去了,大部分上也都是看在老板的面子上。
薄渊徳去,他们也就去了。吃饭的地方在一个巷子里,不是什么大店,蒋子冲点了几个小锅和炒菜,又特意买了几瓶白酒放在桌上一直努力的劝说他们喝酒。老师傅们平时被管的严,有不少酒瘾,见蒋子冲那么上道,也就一杯接一杯的喝起来了。中途蒋子冲借口去厕所,把他坐在薄渊徳旁边的位置空了出来,宋晓棠就坐了过去,主动倒了一杯酒,要敬他。
男人多吃饭的时候没有酒不免扫兴,不灌酒就更加扫兴了,于是都起哄要薄渊徳喝,一直有吃薄妍的解酒丸,薄渊徳倒是不怕,但又因为薄妈妈管他,也稍微克制了一些。这时候蒋子冲回来了,劝酒劝的更加厉害,到了晚上十二点的时候,一顿饭才结束。喝酒的人已经醉了,蒋子冲表示自己先送老师傅们回去,然后在和宋晓棠一起送薄渊徳回家。
蒋子冲起身离开时,对宋晓棠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明白他的意思,等他一走,宋晓棠伸出激动的发颤的手扶起薄渊徳,在他耳边小声娇柔道:“老板,我们也要走了。”
薄渊徳有些发懵,但他知道自己吃完饭了,是该走了,于是配合的站了起来。宋晓棠扶着他却没有往巷子的出口走,而是转身带他去了一家宾馆,开了一间房。
宋晓棠将薄渊徳扶到床上以后,退到一边来,她擦擦额头上的汗,眼睛散发着兴奋的光,激动的喉咙吞咽了两下,她没想到,她的幻想居然就要成真了。
那天蒋子冲让她不要再煎药了,只管让肚子大起来,不过,在此之前,得办一件事。给她肚子里的孩子找个便宜父亲,不是他,而是薄渊徳。
既然他想开除自己,蒋子冲也不想让他好过,于是想出让宋晓棠和薄渊徳生米煮成熟饭的恶毒计划,让宋晓棠去破坏他的家庭,用肚子里的孩子威胁他,最好是宋晓棠能当上他第二任老婆,而他则能通过这件事,获得封口费,得到巨大的利益。
宋晓棠自己也喝了点酒壮胆,现在一想到自己就能和这个男人上。床,兴奋的身体发热,她俯下身,帮他脱掉衣服,但铺面而来的酒气让她突然产生强烈的反胃,于是只能停住手上的动作,看一眼关紧的房门,先去厕所纾解一下。
厕所里哗啦的水声让薄渊徳稍稍清醒过来,他身上也涌来一股尿意,但听厕所好像有人,于是迷迷糊糊间起了身,想找个地方解决。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最后不知怎么上了顶楼,随意解决了一下,突然一脚踩空,倒在了扔了许多纸皮的楼顶上,他力气全无,瞌睡又上来了,于是将就的闭上眼酣睡起来。
等宋晓棠吐了个干净,出来准备继续的时候,却发现本该躺在床上的人不见了。她脸色大变,出去找人,问了宾馆前台打瞌睡的服务生,对方说不清楚,又好像是有人出去了的,宋晓棠听了只得跑出去找。
那天天色又晚,人没找到,宋晓棠愤恨不已,回去的路上却遭到了几个地痞流氓挡路,她被人轮。奸了。
第二天以为计划成功,急冲冲跑去找宋晓棠的蒋子冲并没有如愿看到他算计的场面,只看见宋晓棠一个人在房间里,衣服被撕破了,双眼无神,嘴上腿上其他部位,还有各种程度的受伤痕迹。这一眼就能看出,发生的是什么事情,而不是他想的那样,薄渊徳会和宋晓棠温存的结果。
薄渊徳也中午清醒过来,那时候蒋子冲已经和宋晓棠退房走了。
夜不归宿的薄渊徳向薄妈妈请罪,说明缘由,但让人没想到的是,在薄渊徳和老婆去厂里的时候,蒋子冲居然带着宋晓棠闯进办公室,说昨晚上薄渊徳碰了宋晓棠,老板上了他女朋友。
薄妈妈当时脸色难堪至极,当场发飙,薄渊徳也是愤怒无比的解释自己没有,说自己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宾馆顶楼那儿,根本不知道他们带他开了房。后来又找一起喝酒的老师傅们作证,但又因为当时没一个清醒的,暂时没法说清。
可是,也不能任由蒋子冲和宋晓棠诬赖,薄渊徳当场放话,他要是碰了宋晓棠,他就剁了自己!薄妈妈突然冷静下来,当着众人的面,说道:“你们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老薄放着我这个大活人不要,偏要去抢她?”
众人立马安静下来,目光在宋晓棠和薄妈妈之间来回一会儿,都已经认同了薄妈妈的话。明眼人看上去就知道,薄妈妈虽然生了两个女儿,可是年纪并不大,三十几岁又会保养又会打扮,再看看脸还肿着的宋晓棠,别说男人看不上,就是女人也知道谁好。
被羞辱一顿的宋晓棠和蒋子冲两张嘴敌不过众人,最后不甘不愿的走了。薄妈妈当场放话,开除这两人,让门卫老陈日后不再放他们进来,心情恶劣的薄妈妈叫上薄渊徳关上门讲清楚那天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这也是最近几天,薄妍发觉薄妈妈和薄爸爸在冷战的原因。而且就在今天,□□出宿舍的宋晓棠居然单独出来找到薄妈妈,说是自己怀孕了,死咬着说肚子里的孩子是薄爸爸的。
☆、自取灭亡
孩子自然不会是薄爸爸的; 是谁的,宋晓棠和蒋子冲最清楚。让人吃惊的是,那天亲身经历的事情,居然没让肚子里的孩子流掉。宋晓棠顶着一身不堪的痕迹; 最后在蒋子冲拍板说将计就计的时候; 目光疯狂。
在工厂里骚扰不成; 就在外面骚扰,薄妈妈带着薄妍出去买菜的时候,宋晓棠跟踪她,在菜市场就闹过这么一出; 忍了宋晓棠几日,情绪终于爆发了。
而不仅是薄妈妈备受骚扰,蒋子冲也索性不装模作样了,他只管要找薄爸爸要钱,要么升级做厂里的主管; 月工资翻五倍。
薄爸爸暴怒,厂里的工作人员将他撵了出去。说到这里,薄爸爸看着面露沉思的女儿,安慰道:“好了; 你不用为这件事烦恼; 为了这个家我也要把它处理好不是。”他像是没料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苦笑一声,起身做饭去了。在怎么样,过了今天再说; 他为人君子,可也是个有血性的成年男人。
薄妍环视一周静默的客厅,在薄爸爸面前沉思的神情瞬时拉下。她努力让家里人的人生轨迹发生变化,越过越好,但偏偏却有宋晓棠、蒋子冲这种人做挡路石。她眼中目光已是冷若冰霜,宋晓棠的孩子绝不会是薄爸爸的,也更不是蒋子冲的,如果是蒋子冲的孩子,在厂里又好好的,怎么会将一盆狗血泼在她爸身上。
事情的进展是在薄妍在学校里请假,独自一人去到薄爸爸说的那天晚上喝酒的巷子。那天特意换了衣服,装扮一番,走进那家宋晓棠开的宾馆。她站在前台,等服务员给她开一间房,上去之后特意去顶楼逛了一下,再之后在房间里打开窗户看见下面的街景。巷子潮湿,只通一个方向,薄妍看好以后把衣服里的小包丢下去,里面放了两百块钱。
她下楼,指骨微微弯曲,在桌上敲响:“刚才谁进过我房间?”
捧着碗面吸溜的服务生一脸疑惑,不太懂眼前这个一脸大浓妆,看上去极为难缠的妇女。这就是薄妍妆扮后的样子,对方傻傻回应:“没,没有啊,钥匙都是给客人带着的,我们也不会随便进去。”
薄妍皱眉,气势十足:“那你告诉我,我放房里的钱包怎么不见了?”
服务生吃惊道:“怎么会,我刚才没……”刚才他又给一伙人开了房间,都是流氓地痞,服务生不敢确定,也不敢乱说了。
薄妍见他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了,这时候从楼梯上下来几个人,流里流气,吵吵闹闹。服务生收回目光,对薄妍摆摆手:“没有人进你房间的,你是不是自己弄丢了,可别乱说。”
薄妍不知道服务生为什么会对下来的几个人那么忌讳,凑过去,低声道:“是不是他们拿的,你不说清楚,我就去派出所报案。”
她两眼微狭,气势十足,似要将服务生整个看穿似的。这时候,流氓地痞似在说什么,哄堂大笑一震之后,嚷嚷着晚上就要驻守遥城公园,再来一番猎艳。其中话语粗鄙,下流不堪,服务生先是被薄妍吓得失色,后又听了流氓们的谈话脸红耳赤,他抬眼小心打量薄妍,却发现对方居然面不改色,不像个女的,居然半点不害臊。
薄妍对上他的目光,冷冷一笑,那势头就好像,就好像什么事全在她把握之中,洞悉人心的可怕。服务生遇到过对他撒泼打骂的泼妇,却没遇到过像眼前这样,浑身冷冽,也不说脏话,一字一句却能吓唬人的女人。
他好言劝道:“你再找找吧,是不是给放窗口了,不小心掉哪里去了,说不定一下就找着了。那群人……”他也压低了声音,小而又小声的告诉她:“你还是别找他们麻烦的好,要真是他们拿了,你就当倒霉了。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偷鸡摸狗,吃喝。嫖。赌样样都来,听说,前段时间晚上还把一个女的给强。奸。了。”
他好心相劝,目光盯着她,发现眼前的女人虽然化的妆很难看,可仔细看久了,就发现对方其实底子挺好的,看看看着就觉得她其实很漂亮。服务生醒神过来,摸摸自己还没吃完就冷了的面条,可惜的啧啧嘴。
低下头喝面汤的时候,对方并没有看见薄妍眼中的惊讶。她看着服务生将面汤喝的分毫不留,面也吃的干干净净,这时候那帮人已经离开了,薄妍语气缓和许多,略带好奇的问:“他们在这边这么厉害?什么时候的事啊,那那被糟蹋的女的去派出所了吗。”
服务生反复从薄妍口中听到派出所,神经又绷紧了,生怕对方不死心,为了钱包找上那帮流氓。于是尽可能的说的详细,然后使劲儿吓唬她。
“你知道刚刚是几个人吗?七个,听说那天晚上强。奸。人的是五个,另外两个去别的地方玩了没聚在一起,就在公园那边,顺着巷子能找过去的。被强。奸。的那个女的可惨了。不过我好像早上的时候见过一个男的带着一个女的出去过,那女的披着男的衣服,里面好像穿着裙子,小腿青一块紫一块,走路趔趄,差点跌倒的时候我看见她里面的裙子都破了。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女的,所以我说大姐,你钱包里的钱要是不多,就别找了,当破财消灾吧。”服务生一口气说完,期待的看着她。
薄妍眼睛眨了眨:“我很老吗?”
服务生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愣了一下,看着她的脸道:“还、还行吧。”为了不伤她自尊,就当日行一善吧。
薄妍脑子里思绪飞快的转着,嘴上应道:“恩,不多,够吃顿好的。你能不能给我说说,你早上见过的那出去的一男一女年纪多大,大概什么样子。”
服务生傻眼:“你还不死心啊?!”他说的还不够吓人吗!是个女的都应该怕被人糟蹋吧!
但是薄妍不是一般人,她看清服务生育安利的惊讶,笑了笑态度随意的道:“说吧,本来钱丢了心情就不好,我听听别人的遭遇,说不定比我惨心里就更舒服一些。”
服务生:“……”之后实在拧不过薄妍,只能将自己看见的知道的告诉她了。为了怕对方听的还不够尽兴,到最后服务生主动问她还想要知道什么细节。
已经知道的差不多的薄妍转身:“行了,钱的是我不追究了,故事说的挺不错的。”她嘉奖了一句,走到一半又回到前台,服务生趴着的上身立马直了起来,一脸告饶的道:“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这样说话动作都挺逗的人让薄妍笑意更深,她把钥匙轻轻放台面上:“退房了。我想起来我的钱包应该是掉后面巷子里了,不过我懒得去找了,要是有心你帮我找找,能找到就当给你的故事费了。”
不再管身后满脸震惊的服务生,薄妍匆匆穿过巷子,顺着路去了遥城公园。这确实不是一条一通到底的巷子,连着公园,算是小路,最适合晚上想要小偷小摸夜不归宿的人了。按照服务生说的,那天晚上出事的应该是宋晓棠,她爸因为小急,在楼顶上解决以后直接睡了,而宾馆夜里又吵闹,宋晓棠并不知道他就在楼顶,只以为薄爸爸离开了。她也没多心,就往公园的方向去了,没想到会遇到一伙地痞流氓。
这就说得通,明明薄爸爸没有碰她,她却说自己身上的痕迹都是他造成的,而蒋子冲和她也一定是打算将错就错,都赖在薄爸爸身上。
大白天的公园里还有下棋的老头子和逗弄孙子孙女的老太太,薄妍在公园逛着也不怕危险。她在一片草地上停下,最近没有下过雨,所以草地上痕迹没有消失。好好一块草皮,不知被谁蹬掉几处,露出里面的泥土,仔细看还有抓痕。周边草地除了这一块,都是完好无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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