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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989珍珠仙露-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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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娱乐活动,都有写昏昏欲睡。大概三四个小时候后,车子终于到达了遥城的汽车站。
  “好几年没来了,变化很大啊。”薄斓提着行李下车,他所看到的建筑已经不复七年前的死气沉沉毫无活力的遥城了,因为旅游宣传部的推广,居然有人在这个时段过来爬山,遥城的山自古就有人间仙境之称,再加上各方面的造势,国家AAA+级公园、山城的名号一打响,外来的人员已经多了许多。
  薄妍帮他提了一个包,旁边薄爸爸看着他惊讶的神色,脸上笑意涌现:“你所看到的,还只是一点点。我给你说啊,自从陈先生来了以后,遥城的旅游业飞速在发展,今年我就会脱手珍珠厂,让你四妈管理,而我则去搞旅游。”
  这件事薄爸爸私下里就和薄妈妈有说过,他的精力只能专注一方,另一方如不能放弃,那只有让人顶上来。这个人就只有薄妈妈了,趁薄雅还小,暂时可以交给外婆带带孩子,等各方都稳定下来才能继续动作。
  薄斓原本还只打算待个两天,今明两日就回南云市,等站在遥城这片土地时和薄爸爸薄妈妈聊了一些事情以后,在劝说下终于又推迟了两天,那是最迟的时间了。他在新来的领导手下还没认熟脸,不敢太过请假,以免让对方对他有不好的印象。
  屋里窗户关紧,室内温度升高不少,比起寒风凛冽的外面,屋里不知好了多少,尤其是薄斓此刻一双腿脚泡在了药桶里。
  人的双足十分重要,比起双手,更加需要好好保养,薄妍采选了药草放在里面泡着,珍珠露是必不可少的,每晚九点泡十五分钟,疏通血液,排除毒素,养生暖体。
  她看着时间,道:“好了,大哥,可以擦干净了。”她等他伸出双脚,将毛巾递过去,伸出手去提桶。
  薄斓赶紧道:“我来吧,我去倒!”
  握住桶柄的薄妍微微一笑,看着薄斓那双被擦双脚,皮肤还未散去红热的双脚道:“我自己去,你下不来的。”
  堂妹说话好怪,转身离开之后,薄斓疑惑不已。为什么他下不来?
  胡子未刮却目光精神的青年毫不在意的放下双脚,套进针织的拖鞋里,他刚踩在鞋里站定,突然由脚底到心里一片火烧的疼痛滋味。薄斓顿然脸色大变,瘫坐在床沿边,脚不敢使出半分力气。我靠,好疼!像踩在尖刀上行走一样,英雄好难也难忍这种滋味啊,想起堂妹刚刚的话和神情,难道说的就是这个,她知道会是这个情况?
  碰到神医了不成……
  薄妍将桶里用过的药水倒了干净清洗一遍之后才回去看薄斓的情况,如她所料一般,薄斓乖乖坐在床上,摸着膝盖和小腿的部分,却是动也不敢动,目光看着脚底,十分心有余悸。
  薄斓抬头对上她的目光,震惊的求助:“妍妍,快帮我看看,为什么我一下床走路,就全身发疼,而且是从脚底一路疼到心口来。”
  今天是第三天的夜里,这几日他因为好奇薄妍的医术,同她一起去过诊所看她诊病。堂妹的受欢迎程度让他震惊讶异,同时又十分佩服自豪。放在古代他这个堂妹就是神医吧,妙手回春啊!她给自己调养的药,仅一次就感觉自己像洗去泥水污秽一样,全身轻松。
  到现在了,他却是不敢像之前那样以为自己堂妹是小打小闹还在学习阶段了。
  看着薄斓一脸傻傻震惊的表情,薄妍故意问道:“是不是很疼,一站在地上就跟全脚掌被针密密麻麻的扎穿了一样?”
  然后薄斓受惊吓的狂点头:“对对对对对!”
  一个二十六岁的男子汉,这时候居然把她当成依靠,只觉得堂妹真是说到他心里去了!!感同身受一样啊!!薄妍忍笑,努力一脸平淡的告诉他:“等一下我还要给你放血的,所以一整个晚上你只能躺着啦。”
  薄斓:“!!!”=皿=整个人要吓哭了好吗。
  “放血?!!这不就跟武侠里面中毒放血一样,血不会流干吧,我……”
  好像玩的有点过,薄斓的脸色都刷白刷白的。薄妍见好就收,安慰他道:“还好的,就是把你身体里积累多年的余毒排出来,等你睡一个晚上,明年起床就能好了的。”这么怕放血,她堂哥该不会是……
  这安慰停在他耳朵里根本没什么效果,但是薄斓知道自己好歹是个成年男人,在一个小姑娘面前,总不好承认自己没用吃不了苦痛吧!于是只得咬牙道:“现在吗,那你来放吧,对了,要拿碗接着吧,不然流地上就不好了。” 
  说着,他就感觉一阵晕眩。薄妍却突然道:“再过五分钟吧,你先躺着,我去拿工具。”
  血肯定是不用碗装的,她提来了一桶干净的凉水放在床沿边,薄爸爸和薄妈妈这时候也过来帮忙了,他们知道薄妍在给薄斓调理身体,而且成效显著。怕薄斓被放血的时候挣扎,薄爸爸按住他的双腿,而薄妈妈这拉着他的后背和手,薄斓在这种气氛中有些气短的道:“要不,在等一会儿吧,我还没准备好。”
  薄爸爸听了,好笑道:“就要治好你的病了,还推三阻四的,想不想明天回南云了?”
  然而薄斓面上确实是怕,他看着薄妍神情冷静平淡,手上工作持稳,从郝水润那里带来的银针十分快速的扎进他的脚掌上,薄妍抿着唇手用力将他脚掌压进桶里,明明没有什么力气,脚掌却感觉到一股胀气,几秒钟之后,立马往干净的凉水里喷涌出丝丝血迹,澄澈的凉水渐渐被晕染,桶里的水猩红中呈现出黑色,久了,还闻到一股血臭味。
  薄爸爸和薄妈妈将薄斓压着,刚开始薄斓疼的抽气,薄妈妈则在后面道:“别想着疼,看看其他地方,转移注意力!”
  薄斓随着这话四处乱瞟,倏尔目光一定落在桶里面。他看见了自己的血,是黑血……“啊!”他小小叫了一声,闭目仰躺过去,半天没声音了。
  薄妍起身去碰他,见他血色正常,呼吸还在,又检查了一下其他地方,对被吓了一跳的薄爸爸薄妈妈道:“……从来不知道,大哥有晕血症啊。”
  薄斓的晕血症很少发作,小时候有过一次,但大家都没注意,只以为孩子太累,没吃好,精力不够而已,到现在才知道他的病症。
  薄爸爸和薄妈妈也是醉醉的,没想到薄斓那样一个大男人,居然晕血。不过晕过去也好,至少不必他们费力气抓住他,等薄妍快速弄完,那桶里的水早就变得污浊无比了。
  她拿出一片人参片塞进薄斓嘴里,让他含在舌头上,捏着他脸的手微微用力,指尖挤压而泛白:“虽然排除了淤血,但是失血过多,妈你帮我煮一碗生姜糖水来,等大哥醒了让他喝下去。”
  薄妈妈点头:“好的,我先去看看薄雅有没有踢被子,老薄,你去倒水啊,这味道臭死了。”
  “知道知道。”薄爸爸收拾着。
  窗户则被薄妍拉开一条缝,夜风冷又猛,很快让屋里的暖意消散,但使得空气变得清新起来。
  薄爸爸一般收拾一遍和女儿聊天:“你大哥这么一排毒,应该就好很多了吧,身体就不会有淤积了?”
  他对医术不懂,但在薄妍能独当一面时又感到十分自豪,他虽然从不介意老婆生的是两个女儿,但家里那帮兄弟姐妹都有儿子,难免会说一些话,他不想让女儿听见,现在他们家情况变得好了起来,女儿又争气,他那几个兄弟姐妹也不敢在他面前说女儿不如男的话了,一个一个跟焖鸡似的。
  薄妍给薄斓盖上被子,关上窗户:“好是好了,防止复发,从根祛除,还是要喝一个多月的药。我都在师父那里配好了,等明天大哥要走的时候给他就行了。有充足的量,不用怕治不好。”她爸对薄斓也很看重的,薄斓心性和他比较相似,又因为出生的早,当时年纪小,比起薄爸爸和薄老二和薄老三在一起,他们两个相处的时间更多。
  薄老大一直在栗海警局里,他最为年长,负担着家庭一半开支也很辛苦,在薄爸爸心里,兄弟里只有大哥让他最为敬重。
  穿着厚毛衣,身材高挑的少女十分有把握,她身高已达到一米六八,比起一米七五的薄爸爸还有半个头的差距,却也叫薄爸爸感到时光飞速,夜里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就和薄妈妈说起女儿长太快的事情,二人感慨一路走来十多年,从当初身无分文结婚生子,到现在有富足家产家庭幸福,波折虽多,却让他们铭记于心,感恩同时又对家人更加深爱看重。
  第二天薄斓醒来以后,他呆坐在床上半晌,只听楼底下传来四妈大嗓门的和邻居打招呼的声音,恍然惊醒自己昨晚上居然在治病放血的时候晕了过去,在四叔四妈还有堂妹眼前,就那样直挺挺的躺下了,简直丢脸TUT这叫薄斓迟迟没肯下床,他对昨晚上踩在地上时,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犹然心悸。
  他打开被子,空气里的凉意顿时袭击了他。直到时间过去半个小时以后,他才缓缓伸出腿,小心翼翼的穿起拖鞋,站起来后,脚掌一片温热,并没有什么一路疼痛到心里的难受感觉,他多走了几步,低头弯腰打量自己恢复血色的腿脚:“这是好了?”
  他内心受到的震撼不少,昨天堂妹真让他尝到了,什么叫死去活来活来死去的感觉,自己就跟被她掌握在手心里一样。这就是神医啊,果然还是他们国家的中医神妙无比,他由衷升起一股敬佩的感觉,内心复杂的换好衣服下楼去找堂妹去了。
  昨天夜里薄妍和薄爸爸分别下楼以后,因为精力过剩,她翻看完一本还剩三分之一的书籍才睡,那时时间已快要接近凌晨四点了,哪怕睡的晚了,她也在六点半的时候神清气爽的起床了,这时候已经跑完步在厨房里陪薄妈妈做早餐。
  薄斓昨天一觉睡到天亮,煮给他的生姜红糖没用上,等他进了厨房以后,薄妍就把一早热上的糖水给他了。“快喝吧,补血的。”薄妈妈看见他就想起这大侄子不堪针扎,晕血过去的场面,为了孩子面子也不好取笑他,于是多了句嘴,委婉调笑了一下。
  薄斓笑了笑,心里早就不好意思了,喝完糖水以后,他道:“四妈晚上就不用弄我晚饭了,吃过中午饭我就坐火车走了,工作那里耽误太久了也不好。”
  薄妈妈惊讶:“怎么这么快呢?不吃晚饭,你晚上在火车上吃什么,还是吃了饭再走吧。”
  薄斓哪里还好意思,他丢了这么大个丑只想快点回南云市去,然后一年不见四叔一家,好让他们忘记他晕血的事情,于是含糊的道:“嗯嗯……随便带个饼就行了,火车上也还有吃的。”
  薄妈妈直接否决了他的决定:“你钱多呢,省着吧,我给你备个盒饭,你带着。”
  劝不动他,就只能这么办了。不太好意思的薄斓傻呵呵的笑了下,摸着自己的头,也不敢再拒绝了。他走的时候薄妍也去送他了,将药什么的都塞进他的行李箱了,叮嘱他按照她上面写的怎么吃,一个月即可,日后少喝酒抽烟,养生为重。
  挥别了四叔一家的薄斓坐在火车上慢慢平静自己因为感动而激动的心情,又为自己仅仅是怕尴尬而提前离开遥城。
  不管如何,他的病还是在薄妍的预计下治好了,至少这个同她爸一样有着君子性情的堂哥,这一生命也会很长,不会因为无法看着亲生女儿成长为人而抱憾离世了。
  

  ☆、时光大法

  薄家的院子里经过薄妈妈的日月积累; 盆栽和花圃里的植物早就形成了一个微小的生态系统。其中也离不开薄妍的功劳,她将可以提用的药草种植在盆栽里面,精心选了十几个花盆才满意栽种,加上有些很难种养的植物她也选了一个角落; 专门拜访药草; 有几种叶枝、根茎无药用; 反而是花朵才最珍贵的药草被她养活了,有时候郝水润也会过来薄家串门,找徒弟要一些急用的药草,毕竟她栽种出来的药几乎都十分有效。
  其中用了什么方法郝水润也并没有过问; 况且徒弟是别人对她好一分,她还别人十分的人,有时候他还没开口她就能知道自己缺什么,这让他很是感动。这天周末薄妍正在用毛笔替郝水润抄写一本新的中草药实物录,里面内容由繁化简; 郝水润告诉她这是给遥城教育局出的一本教科书,他从没弄过,也因为弄这个教科书是他的一位好友让他弄的,说是内部提出; 从实地中医里查看他们的历年记录; 综合查探评选出一本适合全国推广的医书,再经过编辑审核,由国家出版发行。
  而郝水润作为遥城出名的中医,自然被徐荐举出来; 他不懂什么教科书,教导弟子都是让他们自然造化。郝己酉是后天勤奋刻苦如今勉强不比一般大学中医落后,而薄妍则是天资聪明,中医知识融古化今,已经自有她一套医术了。这样厉害的弟子让他十分不介意把这个活给她干,而他自己则应约去了老同学的家里,没有半个月不会回来。
  薄妍被交代好以后,郝水润就离开了,她年反悔的机会都没有。更何况,她师父是先斩后奏,然后让师兄郝己酉出面通知她的……面对郝己酉同情的目光,薄妍就知道自己是被师父坑了。
  她虽然对中医领域学的不差,但也没有过书面教学的经历,为了此次尝试,她只得学习一般语文数学等书本上的写法了。字不能用钢笔,郝水润特意让郝己酉交代她,必须用毛笔来完成,薄妍写不会绢花小字,整篇下来都是柳颜体,看着倒也震撼。
  能不能选上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她从写的时候就把当做是自己的一场修行,即将一本完本的时候内心有着充足的满足感,医者天下,妙手回春,不光是此物作用,其中还有她根据回忆写出来的小节故事,增加了意趣性。
  郝己酉端着一盘的煎饺、一叠凉拌海葵、 一碗玉白菜瘦弱粥进来,香气穿来,让埋头写字的薄妍抬起头来。“好香……”
  吃的放在旁边的空桌子上,郝己酉站定,看了看,催促道:“还写呢,休息休息吧,都一上午了不累吗,先吃中饭。”
  薄妍被勾出馋虫,听话的放下笔,目光落在煎饺海葵和粥上面:“酉哥,你手艺越来越好了。”
  帮她拿出筷子的郝己酉哼哼笑:“最近几年被我老婆儿子女儿锻炼出来的,快吃,别想套我手艺啊师妹。”
  一九九五年的时候,改革开放已经很多年了,普通话推广力度越来越大,读书令人越来越向往,愿意做文盲的人也越来越少了,遥城的变化也一改从前,翻天覆地的,城市化的气息越来越重,但在旅游区域,古朴雅致的建筑风情被牢牢的把握住,完好无损的保存下来。
  像郝己酉和薄妍这样师兄妹关系的学医派的人也少了,在正规医学学校里教师学生眼中,他们这样的多数是野路子,还会被划分为赤脚大夫一派。
  薄妍夹了一口凉拌海葵,味如青椒,伴着玉白菜瘦肉粥十分下饭。她一边吃着,听着郝己酉碎碎叨叨:“上次不是说咱们师父跟不上国际化么,还弄了个什么医学界,西医了不起了,师父修剪药材的时候那小子还没从娘胎里滚出来呢。哎,你说他们真不要脸,就这么想要和洋鬼子学习啊,看不起咱们中医疗效慢,还繁杂,这次怎么又送请帖给师父让他去参加研讨会?是我就丢回去啰,丢他脸上!”
  煎饺的馅儿是颗颗饱满的玉米粒混了白菜肉糜,口齿留香的很,薄妍嘴边带笑,示意郝己酉也吃点。明明年纪就是当她叔叔的年纪,因为跟着师父学医的辈分比较近,由叔变成了哥,一直以来性格憨厚,相熟以后尤其关系亲密了,就显得大大咧咧了。有话直说,也什么烂肠子,郝水润手底下就他两个徒弟,平时相处就很和谐,再加上没什么心眼,更谈不上有利益之争勾心斗角了。按照郝己酉大咧憨实的性格,只会唠嗑嘴皮子,肚子里白白的,心不黑,要不然薄妍也不会把他当薄斓一样的兄长看待了。
  她咽下喉咙里的东西,喝口粥解释给他道:“师父本来就不打算和他计较的,那天我不拉住你,你就想把他揍死的吧?你傻呢,师父早就知道那会长过来了的,不和他争论,对方自然会收拾他的。再说,推荐我们的就是陈市长,在遥城经过咱们诊所治病的人有多少,医会会长必去打听,自然有人给他送消息,这次送帖子的人是他,不是那跳梁小丑。我们看见的人也不是他,而是他背后的人。”
  郝己酉听的愣愣乎乎,最后砸吧下嘴,道:“哎,居然、居然这么复杂,不就是加入医会吗,我还以为纯粹就是和其他中医大夫讨论讨论……”
  薄妍对此早就一清二楚,无关乎利益使然,有这么一个学会就会有江湖,名利、利益其中存在的人背后更大的利益靠山,环环如此。就是他们这三个在别人眼里,纯属赤脚大夫的角色,怕是早就让人觉得是误入狼窝的小兔子了,没几两肉,骨头又多还不好吃。
  近几年,因为遥城的发展,陈静山坐上了越来越高的位置,在他周边的人也发展越来越好,其中薄爸爸虽然受他影响不小,但绝大部分还是靠他自己得来的。珍珠厂在他和薄妈妈的计划没有变动,其中还被纳入薄爸爸公司旗下的一个大厂,他同霍宣泽的合作越来越多,打响了在遥城的妍雅第一品牌的名声,其中不仅有化妆品的生意,还容纳了建筑行业,他同霍宣泽的公司成为房地产业的一员,遥城的旅游产业链中就有他的影子,复古客栈、酒店、商业街被他拳拳推出,在这之后遥城的区域根据上面的计划重新规划,再不见当初那个小城镇落败的影子。
  在薄妍完成任务之后,从好友那里回来的郝水润身形健朗,发色黑润,两眼有神,看着很是健康。他心情很好的对他们道:“去收拾收拾,回去和家里人说说,过两天跟我去省里一起参加研讨会去。”他那好友知道他一个人去的时候还大惊失色,让他带上徒弟,研讨会上那帮自视甚高的人一般出来都会带上徒弟打下手,要么就炫耀炫耀自家徒弟有多能耐,要是老友一个人去,到时候看的心堵怎么办。
  郝水润想了一下,他徒弟有多好肯定不用炫耀的,可是看好友说的这么严重,说这次研讨会规格有多么大,学术泰斗都会来,他不免想让薄妍和郝己酉出来开开眼界,总在一个小地方,也不能蒙蔽了心胸。要是放在古代,早在几年前,他就带着两个徒弟走遍祖国山川四处修行了。
  郝己酉没想到自己也要去,惊讶极了::“我也去啊师父,要去几天啊……上次你不是说不许让我再出来丢人现眼了吗。”他还蛮委屈的。
  瞪着他的郝水润觉得这都三十好几了的外甥蠢得无可救药:“我一个老头子,不得你们小辈照看着?你就这么尊师重道啊郝己酉!”
  郝己酉:“……”哎,老头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他也习惯了,要哪天不被他说还不习惯了。
  薄妍看他一脸认命的样子,默默咽下了自己还要上课的话,她的课程已经学完了,现在都是复习,只要保持着学校考试每次第一名,老师都不会难为她,卡她的假。她道:“师父,要先在那边定下酒店吧,有人接送吗?”
  面对她,郝水润目光缓和不少,想着任谁在他面前炫耀徒弟有本事他也不稀罕,他这徒弟才是百年难遇的天才。他放软了声音:“这个不用操心,自然有那边的人安排,你跟着师父就好了……这个时代一好啊,坏人就多了,出门在外你也要小心,不要乱跑了。”
  薄妍心里暖暖的,她倒是不担心有人贩子在,不过有师父的关心还是很受用的。她碰碰一脸哀怨的郝己酉:“酉哥你也要注意安全。”
  虽然他不在拐。卖。妇女的范围之内,但是被拐卖去做黑工也是有可能的。这时候人。口。贩。卖基数尤其大,迷药等手段这时候就有了,只是相比起后世在墙上明目张胆的写枪。支。迷药行为,更加收敛一些。
  郝水润注意到两徒弟的小动作,睁开眼看着百年开一窍的大徒弟,朝这边方向道:“他安全的很,壮实有蛮力,谁敢绑他一个扔俩。”
  话是这么说……好歹关心一下嘛。薄妍默默向郝己酉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郝己酉默默受了,只觉得师父让他万箭穿心。
  去省城的事情定下以后,薄妍就回家告诉了薄爸爸和薄妈妈,然后向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她的成绩和排名早就是屹立不倒,其中也不是没有过请一个星期假再来考试的情况,是以哪怕再严厉的班主任也签下了请假条。
  在得知她是随同遥城有名的老大夫参加艺术研讨会以后,他还鼓励了几句,这个假请的有意义,说出去都能为校添光呢。“会有什么比赛吗,你看要不要我和校长说一下,周末可以组织同学去给你助阵加油。”
  薄妍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有点美,就是研讨会而已,听师傅是应该是没有比赛的,再者他们这趟去是坐飞机,要是学校组织肯定是不会花费那么多的,光坐火车就要六个多小时,未免也耽误其他学生的时间。她淡淡笑道:“就是纯粹的医学交流,比赛的话会另有通知,暂时应该不会有的,到那边了又需要老师和同学另外住宿,不太方面,只有谢谢您的支持了。”
  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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