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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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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死人了,关键时刻停他的电不说,还跟他打哑迷,偏她还含羞带娇的,模样迷死人了,还要不要人活了?
好吧,他忍忍忍:“哪个?”
“那个,就是那个呀。”乔景年急了,伸出手来连比带划。
头痛啊,他的新娘子居然这么害羞,完全不像她素日泼辣的作风。
他满心欢喜,却又心如猫爪乱抓一般,这滋味太难受了:“景年,你别打哑迷了,听没听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呀。”
“就是用了不生BB的那个嘛。”她心一横,终于小声说了出来,头又缩进被子里去了,这次连眼睛都蒙住了。
江辰逸恍然大悟,但是这个他绝对不能同意:“我才不用那个,你也不准吃,为什么不要BB,你想剥夺我当爸爸的权利,绝对不行。”
“喂,你搞清楚没有,我们是契约婚姻,说好了一年后一拍两散,万一有了宝宝,跟谁都有缺憾,我才不要咧。要不今天我去楼下睡,等明天买了再说。”
乔景年掀开薄丝被,趁机往床边挪,现在的策略是躲一天算一天,正好有了借口。
却被他一把按住了:“好,我现在就叫人去买。”
他刚提起电话,这回被乔景年给按住了。
女人一脸的气急败坏:“你有毛病呀,这种东西敢叫别人去买,传出去不怕人笑话死。”
“难不成你去买?”他耐着**焚烧的身体,试探着问。
乔景年脖子一梗:“我没买过。”
“我也没买过啊!”江辰逸两手一摊,接着拍了一下大腿,现出一脸拿她没辙的无奈和破釜沉舟的表情,“罢了,罢了,我豁出去了,我去,还不成吗?”
很快,他提了一包东西回来,发现乔景年整颗头又都缩进被子里去了,也不怕憋气。
江辰逸挨着她坐在床头,将方便袋里的东西边往外掏边介绍,他刚才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专卖店,鼓足勇气进去,店里的小姑娘倒是落落大方,一边推荐一边不忘赞扬他:“您真体贴,一般都是太太来买。”他越发不自在,让小姑娘把每一个牌子给拿了一件,付了钱提了就回来了。
“景年,你有没有在听?”
他讲了半天,被子里的人也不作声,身体不安地蠕动着,令人不由自主地浮想联翩。
江辰逸一把掀开被子:“我的新娘子这么害羞啊,咦,你怎么了?”
乔景年满头大汗,他还以为是捂出来的,正准备取笑两句,发现她双手按着肚子,嘴里不时地发出呻吟,这才慌了。
“没什么,就是肚子痛。”乔景年心里那个悔呀,刚才不该想着装病,现在好了,这么快便应验了。
江辰逸伸手摸向她的肚子:“是吃坏肚子了吗?我们都吃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呀。”
“啊,你别碰我。”乔景年吓得往后一缩,什么人哪,上来就乱摸一气。
他哭笑不得,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敏感,“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说着,就要去帮她找来衣服穿上。
“不用,不用,老毛病了。”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经前综合症,可是按正常日子,应该还有一个多星期,估计是这段时间作息紊乱引起的。
“老毛病?什么老毛病?”江辰逸紧张兮兮地问。
讨厌,明知道她不好意思说,还打破砂锅问到底。
乔景年白了他一眼:“女人的病你问那么清楚干嘛。”
“你是我老婆,我当然要问清楚,有了病就要治,像你这样可不行。”江辰逸已经绞了热毛巾来,一边帮她擦拭汗水,一边疼惜不已:“究竟是什么毛病,你倒是说呀?”
乔景年却不领情,不耐烦地答:“唉呀,就是要来大姨妈了,肚子痛。对了,小区便利店应该开着吧,我要去买点东西。”
她边说边撑起上半身,肚子里又一波疼痛袭过来,“唉哟”一声倒了下去。
江辰逸差点倒地,世上还有没有比他更不幸的新郎吗,新婚当晚新娘大姨妈要来了。
算了,他都等了八年了,还在乎这一时半刻吗?
“还是我去吧。”
江辰逸一把按住她,刚走出卧室,突然想起差点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从门外伸进脑袋问:“你平常用什么牌子?”
她报了一个品牌名,心想这人长得人高马大的,心倒还细,对了,还要买红糖,以前痛经的时候妈妈就是给她冲红糖水喝,很见效的。
可是楼下传来呀的一声,想必他已经出去了,乔景年只得算了。
第四十一章 好好享受老公的爱抚
江辰逸很快回来了,平素脸皮那样厚的人,脸上也蕴了一层薄红。
将花花绿绿的一堆往床头柜上一放,他举着手中的一包东西:“便利店的大妈说,你这毛病喝红糖水很有效,我给你冲一杯去。”
“谢谢。”
虽然庆幸大姨妈来得是时候,不过乔景年是真心实意地觉得过意不去,好好的新婚夜给自己搅了,还累他大半夜的跑出跑进,难得他没一句怨言。
江辰逸乐了:“这可是你第一次跟我道谢,光嘴巴上说可不行,等你好了,一定要补偿我噢。”
“补偿你个头哇,我都疼成这样了,你还想着你自己那点破事,什么人哪!”
这人一点也经不起表扬,刚还在心里夸他心细体贴,这么快就暴露了狼子野心。
乔景年很想瞪他一眼以示不满,可肚子实在疼得厉害,只得作罢。
他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糖水过来,扶起她,又体贴地拿了一个抱枕垫在脑后:“都疼成这样了,嘴还不肯饶人,来,趁热喝了才有效。”
“我自己来。”
她不习惯被别人,尤其是一个男人这么照料,伸出手去,想要把杯子接过来。
他不准:“别逞强了,听话。”边说边试着抿了一口,感觉温度刚刚好,这才递到她唇边。
糖水热热的甜甜的,闻着都觉得心暖,喝进去胃一下子暖烘烘的,肚子也不那么疼了。
等她一气喝完了,他服侍她睡下了,才挨着她躺下。
乔景年背对着他,隔着薄薄的衣料,来自他胸口的热度一蓬一蓬地袭过来,天哪,要不要挨得这样近啊?
他的胳膊也绕到了前面,将她整个人环在怀里,手在她的腹部轻轻揉捏。
“不要。”
乔景年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掰开他的手。
江辰逸头往她脖子里一拱,典型的交颈而眠的睡姿,声音沙哑,带着迷惑人心的低魅:“别动,闭着眼睛好好享受老公的抚摸,就不会那么疼了。”
身上陡然出了一身薄汗,乔景年一动不敢动,老天,你别这样折磨我好不好,不过是契约婚姻,迟早是要散的,有必要这样装恩爱吗?
可是,她现在人困马乏肚子还在疼,实在没有精力与他纠缠。
更要命的是,他的抚摸似乎真的很。。。。。。舒服耶,让人舍不得挪开。
乔景年心一横:不管了,反正他现在顶着自己老公的名号,作为老婆,享受老公的爱抚是天经地义的。
这样一想,她放松了心绪,闭上双眼心安理得地享受起来。
却不知黑暗中,某人得意地笑了:女人,等你习惯了我的爱抚,便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哼哼!
夏初**点钟的太阳,透过薄薄的紫色纱帘,已有了热烈奔放的意味,室内铺天盖地的红,洋溢出一派喜气洋洋。
偌大的婚床上,一对男女交颈而眠,女人一条白晃晃的腿压在男人身上。
叮铃铃……
急促的铃声不合适宜地响起,男人闭着眼睛朝发出铃声的方向摸去,整个身体横贯于床上,感觉柔软的一团在身体下扭来扭去。
他倏地张开眼睛,女人裸露的肌肤白得耀眼光洁得像上等的瓷器。
“啊,闪开。”
乔景年乍然苏醒,朦胧中看到一个人压在自己身上,完全是出于本能地大叫一声,将他从身上掀了下去。
眉头一挑,江辰逸差点将她拖到自己身下宣示主权,转念一想,她还“病”着,这才饶了她不遵夫纲的举动。
他指指电话又指指自己:“我接电话。”边说边小心地绕过她,从床头柜上操起电话:“喂,哪位?妈,什么事?……好,我们马上回去,挂了。”
放下电话,江辰逸复躺回她的身边,一条胳膊自然地穿过她的颈下,略略一收,将她环到自己胸口。
“景年,妈打来的电话,说奶奶和外公还等着我们敬茶呢。”
乔景年还没睡够,闭着双眼,声音还透着迷迷糊糊的意味。
“敬茶,昨天婚礼上不是敬了吗?我不去。”
江辰逸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哄道:“就是一个过场,主要是一起吃个饭,景年,别闹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看在本老公昨晚侍候周到的份上好不好?”
她蓦然脸红了,人也清醒过来。
奢华的丝质窗帘将晨光挡在外面,卧室里半明半暗,他的唇正在自己的颈间流连,喷洒出暧昧的气息,指梢在脸上轻轻地划着圈。
一室的迤逦风光,令人又尴尬又难为情。
与其与他同躺在在一张床上,被动承受他的温存和缠绵,还不如起床。
而且她不是不讲理的人,他说得可怜兮兮的,想想他昨晚的表现的确是难得,不如顺一次他的意吧。
心念至此,乔景年一个翻身滚到了床边。
江辰逸看着蓦然空空如也的怀抱,嘴不禁抽了抽。
G城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顶极富豪大都住在西城新区,东城则是所谓的“高干”区,江家便座落在东城中心地带。
他们驾着车过去的时候,老远便看见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江家公馆数百米范围内戒备森严,因为他外公周老爷子的驾临,这两天把军地两方上上下下忙了个底朝天。
江家一个比一个级别高,一想起待会敬茶的事,乔景年头都大了。
两层的灰色小洋楼古朴中透着气派,阔深的院落中间是修剪整齐的草坪,两人下了车,沿着中间铺着鹅卵石的小径直走到大门口。
一进门便听见厨房里传来的对话。
“现在的新娘子真不害臊,也好意思睡到婆婆打电话去催才起来,想当年我们那会儿,起晚一点,婆婆小姑就要笑话你离了男人不行,臊都臊死你。”
“就是,就是,现在的小姑娘哪懂什么规矩喔。”
“小姑娘?四舍五入马上奔三张了,还以为自己小呢。”
对话是从厨房传来的,一个是江辰逸的妈妈,另一个大概是他们家的阿姨。
第四十二章 叔可忍,婶可不能忍
什么话到了他妈妈嘴里要多刻薄就有多刻薄,她一青春正当红的年轻女孩愣是被形容成了三十岁的豆腐渣。
乔景年气得够呛,转身正要拂袖而去。
“辰辰,景年,来来来,陪外公说会话。”偏厅里,威严的老者向他俩招手。
江辰逸正怕她发飇呢,看向她的眼神含着“拜托“的意思,顺势拿了拖鞋殷勤地帮她换上。
“哟,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贵宾呢!辰辰,妈好像还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吧?真是应了那句话,娶了媳妇忘了娘。叫人寒心哪!”
周静安不知什么时候从厨房出来了,站在客厅中央阴阳怪气。
江辰逸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叫人。
乔景年只当没觉察,自顾低着头换鞋。
“妈,今天弄了什么好吃的,好香。”江辰逸没法,只得嘻皮笑脸地打圆场。
江震华听到动静也从书房里里走出来了,电视里看上去很威严的一个人,在家里倒还和气,主动跟她打招呼:“景年来了,别拘束,陪外公说话去,饭好了叫你。”
乔景年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对江家的人,她实在找不出好感来,她又是什么都挂在脸上的个性,所以,这样的家庭聚会以后能不参加还是别参加了。
江辰逸拉着她走进偏厅,在后面暗暗捅她的腰,“快叫外公。”
她低着头,脸色缓了缓,依旧不吭声。
老人家倒很开通,“他们都怕我,背地里说我生相难看,看来连外孙媳妇也给吓住了。”说完放声大笑,爽朗而恣意,端的是将军气概谁人可比?
“嗯,像她妈妈,震华,你觉得呢?”
外公遥指着她的方向,侧头问向省长女婿。
别看江震华在外面也是前呼后拥,风光无限,在岳父大人面前也是毕恭毕敬,闻言连连点头。
乔景年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眉头,她并不希望在这个家里提及父母。
可是外公谈兴正浓,“我记得小苏的外国话那叫一个好,那年我到G城,有外国记者采访,就是她翻译的,好像和静安是大学同学,我没记错吧?”不等回答,自顾往下说,“小乔人也不错的,有见地有魄力,可惜了。”
“咳,咳,咳。”
江震华连声咳嗽。
江辰逸捧起老爷子面前的茶送上去,“外公,喝口茶润润喉咙。”
老爷子扫了他俩一眼,有些生气:“你们俩干什么打断我的话,我和外孙媳妇说话,不许开腔。”转过头来向着她,“回去问你妈好,见了你爸爸,就说周老爷子说的,让他好好改造,改正了还是好同志嘛。”
“哎呀外公,人家景年第一次上门,您能不能不做报告,红包拿来,红包拿来。”
江震华喏喏唯唯不敢吱声,还是江辰逸仗着外公喜欢他,伸着手讨要红包,借机转了话题。
老爷子看着宝贝外孙的眼神那叫一个喜爱,“昨天不是给了吗,还要?好,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江辰逸不肯上当,一老一小闹得不可开交。
老爷子位高权重,被人捧惯了,不经意间都带着居高临下的意味,自认为掏心掏肝的一席话,听在她耳里却是句句刺心。
乔景年脸色难看极了,几次打算拂袖而去都忍住了。
她不想别人说她没家教,那样只会令爸爸妈妈脸上蒙羞。
“景年。”
她回头,见是奶奶在向自己招手,忙站起来,丢下一句:“我陪奶奶去了。”便跑了出来。
“奶奶,您好。”
奶奶慈眉善目的,虽然只在婚礼上匆匆见过一面,乔景年却看得出来奶奶似乎很喜欢她,自然而然地亲近起来。
“我知道你不喜欢坐在里头,走,跟我去阳台上。”
乔景年一听,越怕对奶奶起了敬意。
“你跟你妈妈长得真像。”
她惊奇极了:“奶奶,您认识我妈妈?”
“怎么不认识,梅镇出了名的美女。那时,你外婆家住在东头,我家住在西头,小念每天放了学都是震华送她回家,一来一回好几里,他也不嫌累。”
小念是妈妈的小名,听奶奶叫得十分顺口,想必两家关系真的很熟。
而且听老人的意思,妈妈和江辰逸的爸爸之间似乎有那么一种两小无猜的意思。
“您是说我妈妈和……和……”一时之间,她找不到合适的称谓来指代江震华。
奶奶以为她还不习惯叫人,也不以为意,叹了一口气:“唉,都是过去的事了,是你公公不好,还有她。”奶奶指指厨房,说到最后竟有些愤愤不已,“当年我得了一场大病,要不是你妈妈把祖传的玉佩当了,给我治病,我这把老骨头早就没有了。”
“玉佩?是不是白色的,凤凰纹样,用一根红丝线系着?”乔景年脑海中灵光一现,急切地问。
奶奶又是一声叹息:“可不是……”
“妈,您来看一下,这个土罐瓦鸡汤是不是这样弄,雪姐她不大会。”周静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阳台门口,打断奶奶的话,脸色很不好看。
奶奶拍拍她的手:“你坐着,我去看看。”又小声地附在她耳边:“土罐瓦鸡汤是你妈妈最喜欢吃的,每次来我家,我都要做给她吃,你等会要多吃一点。”
“我要疯了。”
周静安抚着额头,想发作又不敢,气得掉头而去。
乔景年终于明白爸爸为什么要收下那枚玉佩了,那是外婆留给妈妈的唯一念想,该是妈妈最心爱的物品吧。
她不笨,心中豁然理出了头绪。
妈妈苏念和江辰逸的爸爸江震华原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妈妈甚至为了救治他母亲不得不贱卖了祖传的宝贝。
痴心以对的结局却是,江震华贪图富贵和权势抛弃了初恋情人,最后还狼心狗肺地给了她们家重重一击。
江辰逸,我妈妈被你们家欺负了不算,就连我也被算计进了你的魔掌,叔可忍,婶可不能忍。
乔景年越想越恨得牙根直痒,好不容易对他培养起来的一点点好感,也在霎那间消失怠尽。
他妈妈傲慢刻薄,他爸爸薄情寡义还心狠手辣,生出的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第四十三章 发飇
“喂,你妈妈什么意思啊,早上一进门来那么一通,吃饭的时候也是,每句话都冲着我来。”从江家出来,车子一发动,乔景年一肚子气终于忍不住开了炮。
江辰逸也憋屈,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像是夹在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一个是敬爱的妈,一个是亲亲的老婆,也只有两头哄了:“我妈就是那样一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又不住在一起,你看奶奶多喜欢你。”
“奶奶是喜欢我,恐怕也是觉得欠了我妈妈吧!你爸爸看着人五人六的,就是一现代陈世美,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要不是碍着奶奶的面子,饭桌上她就直接发作了。
“咳咳。”江辰逸忍不住咳了两声,“以前的事了,还提它干嘛。好了,好了,别管他们大人的事了,我俩好才是最重要的,我发誓,一辈子对乔景年好,如有背叛,天打五雷轰。”
什么叫大人的事就别管,如果不是他爸爸当年一句重判,她爸爸也许不会坐牢;如果爸爸不坐牢,她也不会卖身救父,那她和他就是两条永远不相交的平行线。
还有脸发誓。
“停车。”她挥舞着小拳头,怒叫一声。
江辰逸看了她一眼:“不是吧,这里是高架,不能随便停车的,就算能停,你也拦不到车的。”
对了,这座高架她太熟悉了。
虽然离开的时候还没通车,今天算是第一次经过,可是她至今清楚地记得,它是爸爸力排众议定下的惠民项目,在建的那段时间,爸爸在家里的三句话必有两句是说它的。
谁曾料到,正是这座桥成了爸爸的滑铁卢——那块玉佩就是这座大桥的承建商送的。
“我叫你停车,你听到没有。”
乔景年一刻也不想和他呆下去了,扑过来抢方向盘。
悍马在马路上蛇行一段,终于哧地一声靠边刹住,江辰逸抚额望向她:“你到底……”
话还没说完,她拉开车门跳了下去,绕到前面冲着急驰而过的车流,大拇指朝上,打出国际通用打车的手势。
“景年,你别费劲了,这里是高架,没有人停车的,有气等回去再发不迟,好不好?”
江辰逸哭笑不得,这女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真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不过,他就不信她能拦到车,不说这是高架不能随便停车,即便能,只怕一看他的车牌,绕道都来不及呢!
乔景年回头怒视一眼,只见他也下了车,意态悠闲地斜倚在拉风的车身上,人车合一,自成一道眩目的风景线,看着就让她来气。
偏偏真应了他的话,那些车没一辆停下来的,很多都是经过她时明明放慢了速度,最后还是一踩油门轰地一下开走了。
她还不信了,凭她天使的容貌,魔鬼的身材,再来一个妖魅的眼神,真没有一个不怕死的。
小女人这是想干嘛,身体扭出诱人的S形,一边搔首弄姿一边抛着媚眼,她这哪里是打车,摆明是在卖弄风情啊!
要卖弄也只能在他面前卖,眸色一沉,江辰逸迈动修长的腿向她走过去。
恰好一辆车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我擦,这是谁呀,太岁头上敢动土,江辰逸眯了眸打量,迈巴赫,款爷们专门用来炫富的,看来主人有点来头,这下好玩了。
乔景年得了意,一双杏子眼示威似地瞪了他一眼,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快开。”
车子启动的同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景年,这是和老公闹别扭了?”
这声音……好熟!
她吃惊地回头一看,不禁瞠大了一双美目:“怎么是你?”
“除了我,在这座城市恐怕没几个人敢停下车了。G00007警,你说谁看了这牌照不赶紧绕道走?”靳司勒慵懒地靠在后座上,眉宇间的戾气倒是减了不少。
矮油,这男人正正经经笑的时候,还真是个美男子。
“多谢相救。”人家这是冒死相帮呀,她当然要谢了,乔景年当即抱拳。
靳司勒忍俊不禁笑了起来:“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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