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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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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明白自己一堂堂知名上市公司的总裁,玩转黑白两道的人,居然生怕被这个小丫头看扁了,抢着辩白道:“谁说我趴下了,等会吃给你看。”
“开动。”
菜一上来,乔景年拉开了架势。
靳司靳是南方人,口味清淡,对这类食物还真是不感冒,平常也是绝不会光顾这种地方的,便依样画葫芦地照着她做,只一口,便给辣翻了,怕她发现了又是一番奚落,只得咬紧牙关硬扛。
“我觉得这火锅就一样好。”吃了一会,他突然放下筷子,冒出这么一句。
乔景年正吃得风卷残云,嘴里塞得满满地,抽空吐出两个字:“你说。”
“你的口水和我的口水混在一起,好比变相接吻。”
靳司靳一本正经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是在开玩笑,还是把她给呛住了,抱着杯子喝了好几口啤酒才把喉管里的麻辣劲给压下去了。
“你别恶心了,好不好?”
靳司勒咧唇一笑,他也不明白,每次跟她在一起,笑神经怎么变得这么发达,“你吃饭的样子真香,没味口的人也会味蕾大开,你让我拍一张,以后没味口的时候看一看。”边说,边掏出手机对着她拍了起来。
“不要,不准拍。”乔景年拿手去挡镜头,他不让,两个人你推我挡的,只听见喀嚓喀嚓声乱响,她无比欢脱的吃相定格。
完了一结帐,这一顿吃了六百多,她心疼死了:“要是在楼下大堂吃,顶多只要三四百,白让他赚了二百,早知道这样不如去吃西餐,起码那气氛不一样啊。”
“小气鬼,下一顿我请,让你吃回去。”靳司勒又好气又好笑,她居然心疼,他还牙疼呢,什么女人哪这是,吃那么辣。
乔景年摆摆手:“算了,我还是回家吃江氏大餐去,回见。”
两人说说笑笑到了大门外,她拜拜一声便上了车,一溜烟开车跑了。
“江氏大餐?”靳司勒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影,眸微眯,唇边露出一丝冷笑。
回到家,江辰逸居然还没回来,肯定是跟那帮狐朋狗友瞎胡闹去了,蜜月期还没过呢,就耐不住性子了,乔景年哼了一声,便自顾洗漱去了。
谁知上了床,竟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也真怪,往天他天天缠着自己要,有时眼皮都抬不起来了还得应付他,心中那叫一个烦,今天好不容易他不在旁边,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吧,总好像差了一点什么似的。
“1,2,3……”
数了五个一百的时候,听到楼下门开了又关的声响,是他回来了。
乔景年赶紧拉上被子,闭上眼睛。
黑暗中,耳朵却变得异常的灵敏,听到他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推开门进来了,直接走到了床头,她大气不敢出,又不敢动,这装睡的活也不轻松呀。
女人一看就是在装睡。
江辰逸促狭一笑,随即蹲了下来,小心地拨开散落在脸颊的乱发,她的睫毛长长的,密密匝匝,偶尔抖动一下,像蝴蝶的翅膀轻轻扇动,煞是有趣。
他忍不住伸手在她的长睫上来来回回地拨弄,仿佛她是一具十分好玩的玩具。
“讨厌。”浅浅的痒感,还有装睡的辛苦令乔景年倏地张开眼睛,嘟喃一声。
江辰逸惩罚似地在她的屁股上轻扇了一巴掌:“看你还敢不敢装睡。”
“谁装睡了,人家一上床就睡着了,刚刚还在做梦呢,被你给弄醒了,还好意思说。”乔景年急忙辩解起来,不知怎么的,觉得脸上一阵一阵潮热,肯定红了。
果然,他凑近她看了又看,弄得她都不敢看他的眼睛,“喔,脸怎么红了?噢,我明白了,没有我你是不是睡不着,所以一直等着我?”
第五十一章 吃你的醋,做梦
“江辰逸,你不要太自作多情了,你不在我会睡不着?还说我等你?我呸,你别让我笑死了。你半夜三更的回来,故意弄醒人家,还没说你呢,去去去,一边去,我要睡觉。”
江辰逸越发笑得贼兮兮的,“没有,你瞎激动什么,你这叫此地无银,知不知道?”
“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乔景年恼羞成怒,一脚向着他的胸口踹了过去,只听“唉哟”一声,他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直呻吟。
不是吧,这么不经打,还特种部队待过的。
哼,姑奶奶不上你那当,乔景年索性蒙头就睡,可是他在地上叫唤得一声比一声高,吵得人根本睡不着,想想自己气头上的那一脚,还真说不好。
“好啦,好啦,别叫了,让我看看,这里疼,还是这里?”她掀开被子,跳下床,过去解开他的衬衣一边摸查一边问。
她的手柔柔软软的,指尖发烫,这里点点那里戳戳,每到一处便像一把火点燃了他的身体,江辰逸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
“呵,你装的。”乔景年这才明白自己又上了他的当,气恼的推开他,他雪白的衬衣领口上,一点红渍露了出来,份外刺目。
她伸手揪住了,厉声喝问:“这是什么?”
江辰逸别过头一看,心想坏了,怎么把这个蹭上去了,连忙解释:“这是乔乔弄的,你也知道她动不动喜欢哭,一哭就爱扑在你肩上……”
他忽然打住了,这不越描越黑吗?
“说呀,怎么不说了。她扑在你肩上一边哭一边问:你怎么这么狠心丢下我,人家心里难受你让我哭个够,是不是?”乔景年瞪着眼,叉着腰,酸不溜丢的口气活像一悍妇加妒妻。
江辰逸一下子乐了,一双眼睛斜睨着她问:“景年,你不会吃醋吧?”
“吃你的大头醋,你现在是我的一亩三分地,懂不懂?我的地盘上能允许别人在上面翻跟头跳大神吗?”吃你的醋,做梦吧,江辰逸。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懂,你再说清楚一点,什么是你的一亩三分地,哪里是你的地盘,不准跳不准翻的你划个线,免得不小心过了界。”
“你,现在是我的老公。”她指指他,又指指自己,“这就相当于你是我的一亩三分地,别人,确切地说是别的女人,不能和你过从甚密,像刚才说的扑在肩上,怀里什么的就更不能了,还有拉手拥抱什么的,统统的不行,否则的话就是侵犯了我的领地,OK?”
他似懂非懂地眨巴着眼睛:“你这还是在吃醋啊。”
“江辰逸——”她锐叫一声。
江辰逸举手作投降状:“好,你没吃醋,只是维护做老婆的正当权益,为夫一定遵守,哎,如有违反,会怎样?”
“罚你睡沙发。”乔景年实在无法忍受地倒在床上,天哪,这日子没法过了。
江辰逸从地上爬起来,挨着她半躺着,“你怎么不问我和乔乔都说了些什么?”
“说什么了?”对喔,被他气糊涂了,关键的东西还没问。
他收了玩闹的表情,现出头疼的表情,“她要结婚。”
“这好事啊,她都快二十六了,再不结婚真嫁不出去了。”乔景年一听,一下子坐了起来,忽然恍然大悟地:“噢,我明白了,你是想留着她,这边合约一到期,你就可以娶她了,我猜得没错吧。”
“什么猜得不错。她要嫁我当然高兴,可是也不能随便找一个人,就她爸爸那个司机,哪配得上她,放着现在的高耀扬不要,她这是想干什么?”江辰逸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他都烦恼成这样了,她居然在那说风凉话。
还号称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呢,乔乔这点心思还看不出来,白一起那么长时间。
“这你就不懂了吧,乔乔这是故意找一个不着调的,让你看着揪心,这还没嫁呢,要是乔乔大小姐哪一天真的委身下嫁了,你会内疚一辈子,她要的就是这效果。”
斜了她一眼:“你以这乔乔是你,鬼心眼那么多。”
“爱信不信。”乔景年将被子一抖盖在身上,自顾睡下了。
江辰逸凑了过来,色迷迷地望着她:“别睡着了,等我洗了来做游戏。”
“去你的,流氓。”乔景年笑骂一声,翻身丢给他一个大后背。
乔景年觉得自己和乔乔虽算不上至交,但人家对自己也算友好,还帮过不少忙,所以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往火炕里跳,便在第二天晚上约了她见面。
特意挑了一家僻静的,那帮人不常去的酒吧。
场地不大,也不像其它的那样闹,乔景年很喜欢这里安静而迷离的气氛,两个人坐在角落的位置,也方便谈话,她今天不想喝酒,乔乔是从来不喝,便一人要了一杯白水。
“辰逸很担心你。”她开门见山。
林乔乔小心地看了她一眼:“对不起,我和辰辰昨晚只是坐在一起聊了一会,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们的情况,就是,关于我和他之间的婚姻,只是一场……契约,一年后他就自由了,你何不再等一年。”她打着手势,每一个字都很艰涩地说出口,尤其是说到契约两个字时,差点就不下去。
对方笑笑:“你以为他真是那么无聊的人吗?就为了一年大费周章。”
“不然呢,难不成他还想一直把我留在身边,为什么呀,他那么讨厌我。”乔景年失声低呼起来。
林乔乔摆弄着手里的杯子,漫不经心地说:“他这一生太顺利了,你是唯一不买他帐的人,也许你爱上他的那一天就是你们的分手之日吧。”
她想自己肯定是疯了,这样挑拨离间的胡话也说得出口。
乔景年猛然拍了一下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要不说知江辰逸者莫林乔乔呢,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哪,乔景年啊乔景年,你差点又上了那家伙的当。不对呀,按乔乔的说法,自己一天不爱上他,一天便要被他纠缠,而要想甩掉他,只有爱上他。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反正爱与不爱,她都没好日子过,凭什么呀!
第五十二章 小姨子,别使坏
“我不管,反正一年后say by…by,绝不会有半天留恋,总之,你千万别动,原地等着就对了。”
林乔乔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等也是白等,只是我已经习惯了等待,就这样吧。”
回到家,江辰逸已经洗了躺在床上看书,乔景年过去坐在床头,绘声绘色地讲给他听,还没说完,被他轻轻一脚踹离了身边。
“有你这样劝人的吗?乔景年,我看你就是个二百五,三八,亏你说得出口,让别的女人等着你老公我离婚,然后好娶她,你脑子进水了?我还是不是你的一亩三分地了?”
乔景年怕他急了再踹自己一脚,虽然不疼,但还是往床尾挪了挪,离他更远一些,“你现在是我的,可一年后就不是我的了,我又没让她现在来抢,你急什么?”
“过来。”他放下手中的书,朝她勾手。
她眨巴着眼睛装无辜:“干嘛。”
话音未落,被他大手一捞给圈进了他的怀里,气咻咻地扯她的衣服:“不用白不用,用一次少一次,从今天起,我要天天和你做游戏,一天一次不够。”
“你说什么呀,放手,我还没洗呢。”
乔景年羞得一张脸灿若红霞,挣脱他跑进了浴室,还好意思说,色男人哪一天不是两遍三遍地要,弄得她白天都没精神工作,还有脸说不用白不用。
正准备洗澡,听见他的手机忽然响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神经高度紧张起来,屏气留神,仔细听他说的每一句话。
“牙疼?去卫生所看了没有?不管用,那好吧,我马上过来送你去总院看看。”江辰逸接完电话便喊她:“景年,小喧子牙疼,我去看看。”
乔景年立即跑了出来,“不是有勤务兵吗,让他们送她去不就行了。”
“小孩子闹情绪,你先睡,我早去早回。”江辰逸已经换好衣服,准备出门,乔景年赶紧提了包跟了上去:“我陪你去吧。”
开了年就十七了,还小孩子,而且他口中的这个小孩子鬼心眼比大人还多,不防着点可不行。
“唉哟,疼死我了,姐夫,我是不是要死了。”一看见江辰逸,纪晓萱将一包东西往枕头底下一塞,捂着嘴巴叫唤起来。
江辰逸满脸黑线:“拿出来。”
“干嘛哪么凶。”
纪晓萱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衣,刚洗了头,淡淡的薄荷香味沁入鼻端,小巧的嘴巴不点而红,小姑娘新鲜得就像挂在枝上的青苹果。
乔景年抱胸而立,不禁乐了:“不是说牙齿疼吗?牙齿疼还能吃这个,不会是装的吧。”
“你胡说,我牙齿疼的时候就爱吃这个,不信,你问姐夫。”小姑娘非常不友好地瞪了她一眼。
江辰逸满脸恼火状:“你乔姐姐说得没错,牙齿疼就不该吃这个,还敢顶嘴,我告诉你,下次再这样,我可不会管了,穿上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什么姐姐,我姐姐叫纪晓芙,就她,叫阿姨还差不多。”纪晓萱嘀嘀咕咕地下了床,去卫浴间换衣服去了。
乔景年也不高兴,什么姐姐妹妹妹的,嫌她老了就直说。
江辰逸充当司机,纪晓萱本来想坐在副驾位上,被乔景年抢先一步钻了上去,不得不坐在后排,可她从上车开始,便趴在前排椅背上,和江辰逸头挨头地叽叽歪歪。
“姐夫,他们会不会拿电钻钻我的牙齿。”
江辰逸微微别过头来,两人几乎要贴着脸了,“最好把你的牙全拨光了,没牙了,以后再也不会疼了。”他连吓带唬,说完忍不住哈哈大笑。
“嗯,姐夫,我怕。”纪晓萱扑上去抱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肩上撤娇。
那声音,那娇态,乔景年经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伸手毫不客气地将她从他的身上拎起来:“男女授受不清,你坐好了,别影响他开车,我可不想车毁人亡。”
“你。”纪晓萱气得说不出话来。
乔景年哼了一声,别怪我说话恶毒,想在我面前占上风,趁早死了这份心。
“景年,你跟一个孩子置什么气。”
得,到底是亲亲小姨子,马上就护上了,乔景年笑笑:“她还小,不懂其中的厉害,你是大人了,不会不明白交通规则吧,这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后悔都来不及了。”
大人和他口中的小孩子一起闭了嘴,总算让她清清净净地到了医院。
谁知一上手术台,纪晓萱故态复萌,打死不上去,一会要上厕所一会要喝水,把两个大人指使得团团转,好哄歹哄躺上去了,娇滴滴地唤了一声:“姐夫,把手给我。”
“我来吧。”乔景年抢先把手递了上去,“晓萱乖,一会就好了。”
医生一边检查一边说:“小姑娘,你看姐姐姐夫对你多好。”
纪晓萱尖厉的指甲狠狠地刺进她的掌心,大大的眼睛像琉璃一般晶莹透亮,甜甜地一笑:“谢谢姐姐这么关心我。”
“没……事,应该的。”乔景年牙疼似地哧了一声,另一只手抚摸她的头发,一边扯一边无比疼爱地望着她:“别怕,姐姐在这。”
“唔。”纪晓萱闷哼一声。
江辰逸在一边闲得无聊,正在看墙上的招贴,听到声音连忙过来问:“是不是很疼?忍着点。”又叮嘱医生:“你轻一点。”
医生笑着说:“我还没动手呢,小姑娘可能是紧张。来,放松,是不是特别爱吃糖,你看都长了虫牙了,一般像你这个年纪还真是少见,以后可要注意了。”
“听见没有,这么大了还长虫牙,羞不羞啊。医生,我听说这虫牙要是都烂掉了,就得拨掉换假牙对吧?”
纪晓萱一听,吓得哇哇大叫:“我不要安假牙,那是老太太老爹爹安的,医生叔叔,救命呀。”
“那就拒绝甜品,珍爱牙齿。”医生也乐了,顺嘴来了一句。
乔景年忽然觉得有些难为情,纪晓萱就像他说的,一个小孩子而已,姐姐没了,本属于姐姐的位置被自己占了,难免不舒服,不喜欢自己甚至耍点小伎俩也情有可原,自己居然跟她斗法,未免太小家子气了。
第五十三章 探病
折腾了大半宿,纪晓萱这事总算告一段落。
第二天,她顶着黑眼圈上班,琳达惊得差点没跳起来:“怎么啦,挨打了?”
“你才挨打了。”乔景年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心想敢打本姑奶奶的人还没出生呢。
靳司勒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进来的,张口便来了一句:“景年,我被你害惨了。”
“怎么这声音呀,我害你什么了。”电话里的声音有气无力,和平常那个趾高气扬、气定神闲的靳司勒判若两人。
那边难受地哼了一声:“我住院了,你来看我吧。”
“住院,什么病?”乔景年吓了一跳,前两天还看他活蹦乱跳的,跟她一起吃火锅,怎么一下子病了,还严重得要住院。
靳司勒不肯说,却犯起了浑:“别问了,反正是你害的,你必须来看我。”
“什么叫我害的呀,你不说,我还真不去。”被他这样一说,乔景年不依起来,两个人除了一起吃了一餐,再无交集,凭什么赖在她头上呀,这人还真是一无赖。
那边哼哼叽叽地似乎不好开口,最后才像下了决心似地:“就是那天被你逼着吃火锅,回来就犯了,你懂的。”
什么叫她懂的,说一半留一半,这人真是。
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乔景年兴奋地大叫一声:“我知道了,就是十人男人九个那什么病,是吧。”
声音太大,玻璃隔成的办公室又不隔音,外面的一帮属下全部回过头望着她,乔景年不好意思地打手势,示意她们各忙各的。
靳司勒气恼不已:“我怎么觉得你很兴奋似的,我现在病了,很痛苦,你不安慰也就算了,还开心地大叫,太没有同情心了吧。”
“好吧,好吧,住在哪,我下了班就去看你,行了吧。”
中午,乔景年走进省人民医院住院部大楼时,觉得自己这两天怎么就和医院结下了不解之缘。
乘电梯来到高级病区,发现这人就连住院的排场也是极大的,整栋楼只住了他一个病人,走廊上摆满了鲜花,门是半掩着的,站在门口看进去,大大的套间,布置很是奢华,像酒店的总统套房。
有娇俏的声音传来,她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打扰人家的好时光,“景年,是你吗?”里面传来一声问询。
她这才迈了进去,看着趴在病床上的男子,不由笑了起来:“哟,怎么像狗熊一样。”
“还敢笑,看我不揍你。”
靳司勒气哼哼地撑起上身,袢动了伤处,龇牙咧嘴地倒下了,那天在他办公室遇到的白衣女孩,正倚在床头削苹果,闻言站了起来,从她手里接过花:“我拿到外面去。”
“哎,就插在瓶子里。”他忙叫住她。
女孩迟疑了一下,还是退了回去,把原来瓶子里的百合抽了出来,将她带来的玫瑰插入其中。
“人如花花如人,还是玫瑰好。”靳司勒没来由地赞了一句。
乔景年便在病床旁的一张凳子上坐下,也正正经经地询问他的病情,“怎么样,没什么大问题吧。”想来也没什么,只是像他们这种贵人,自然要比一般人声势浩大一些。
“你是希望我有大问题呢,还是只一般的小毛病。”他盯着她问。
她微微蹙了眉头,嗔怪地白了他一眼:“我跟你有仇呀,希望你有大问题,真是莫名其妙。你们这种人,就是钱多了烧得慌,这么点小病也搞得吓死人。”
“这次住院,医生从头到脚给我查了一遍,有的结果出来了,有的还没出来,像我这种人,做多了坏事,说不定遭报应也不稀奇。”
乔景年一听,大笑起来:“你也说自己是坏人罗,放心,一般坏人死不了,倒是好人不长寿。”
“景年,你不希望我死,是吧?”他突然握住她,盯着她问。
伸手拍了拍他:“当然。”忽然听到走廊上有人大声说话:“看他烧包的,屁大点病满世界打电话,要我们来探视。”她慌忙抽回手。
与此同时,门口响起了惊诧的声音:“咦,你怎么在这?”
“靳总是我们公司的大客户,我代表公司过来看看。”乔景年镇定自若地回答。
江辰逸挑眉:“那看完了没有?”
“看完了,勒总,你安心养病,我代表公司全体员工祝你早日康复。”乔景年无比诚恳地表达慰问之意,起身告辞。
“等我一起。”江辰逸一边喊她,一边冲着床上:“我来看过你了啊。”
靳司勒指着他的背影捶胸顿足:“这什么朋友啊,整个一见色忘义的小人。”
“你跟他很熟嘛。”江辰逸追上她,语气很有些阴阳怪气的问。
瞥了他一眼:“就是一客户,如果你跟我们公司有往来,哪天病了,我也会去看你的。”
“你是不是特希望我病,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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