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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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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要老上司帮忙。
“思莹,我预祝你心想事成,干了。”
好半天不敢说话的丁三平站了起来,一屋子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背景,唯有他出身普通家庭,当年俨然学校霸主的江辰逸就是看中了他的机灵,才破格收了他。现在,他天生敏锐的嗅觉已经闻到了老大的意图,虽然还不明白个中原因,但跟着做决没有错。
“你想破坏游戏规则?”江辰逸扫了他一眼,口气不咸不淡,却让他闻之色变,干笑两声:“您老继续,继续。”
庄家今天的运气出奇的好,那枚硬币像与他心意相通似地,谁猜谁输,一时间坐中哀嚎一片。轮到乔景年了,只见小小的硬币在他的手中滴溜溜乱转。
“乔景年,该你了。” 他促狭地向她眨了一下眼睛。
“徽。”
她的运气在八年前就已经180度大逆。转,也不指望在这个男人面前会出现奇迹。
奇迹却偏偏出现了,乔景年看着他摊开的手掌中,赫然是正面朝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江辰逸倒自觉,在一片嘘声中,挑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而且奇迹还在继续,接下来的五轮,她居然有如神助,次次猜中。
“不会吧,这运气也太好了。”有人不服气地叫了起来。
“唉呀,我认输了,退出。”有人亲眼目睹刘思莹口吐白沫被驾了出去,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举手投降。
顾向北已经喝得找不着北了,舌头打着弹仍不肯服输,挽着袖子摩拳擦掌:“再来,我就不信了,还真他。妈的邪了。”
“我来做庄。”
闹哄哄中,一直在一旁默默观战的林乔乔突然出手,捏住他指间的硬币。
只有她知道,乔景年的好运气是怎样来的。
江辰逸抛硬币是一绝,想要哪一面便可以扔出哪一面来,只是让她疑惑并且非常不快的是,一向以捉弄乔景年为乐的他,今晚为什么突然转了性,竟然暗中相帮起人来?
“乔乔,别闹。”
江辰逸对乔乔向来都是有求必应,这次却笑着不肯撒手。
可林乔乔也不松手,结果还是江辰逸撤了力,冲着她无奈地一笑:“随你。”
世界上的事从来都是风水轮流转,接下来的五轮,乔景年好比煞星临头,次次猜不中,五杯酒下去,五脏六腑都似乎挪了位。
最后,场上只剩了她。
第五章 酒醉迷情
女人被酒精熏染过后的一张脸艳若桃李,醉眼惺忪的,平添了几许妩媚,将眼底残留的倔强也稀释得可有可无。江辰逸又要喝自己那一份,又要代林乔乔那一份,自然喝得也不少,不过他的酒量可是他那位将军外公周岁起便用筷子沾着白酒练出来的,这些酒下肚,也只是俊颜微酣,倒是盯着她的眼神,腾地多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他眯着眸,淡睐她一眼:“学他们认个输吧,何必逞强。”
“再……来。”
乔景年强压下翻涌上来的胃液,自以为豪气干云地吐出的两个字,殊不知听在某人耳中软绵绵的,让人荡气回肠,看她的眼神越发古怪了。
“我累了,不玩了。”林乔乔忽然生了气,将硬币当地扔在桌上,扭头就走。
也许是她多心了,可是江辰逸今晚的表现太反常了,先是暗中相助,现在又和乔景年眉来眼去,她实在看不下去了。
“三平,把人送回去。”江辰逸朝空中没头没尾地丢下一句,便追了上去:“乔乔,等等我,我送你。”
众人大都喝高了,也没人留意他的话,见老大都走了,纷纷起身作鸟兽散。
只有丁三平看出他的心思,赶上去拦下二人,苦着脸搓着手做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老大,您就绕了我吧。要是被我家那头母狮子看见了,只怕又要闹得鸡犬不宁,嘿嘿嘿。”
他怕老婆是出了名的,谁让他找了市委副秘书长的千金呢,高攀是要付出代价的。
林乔乔白了他一眼:“看你那点出息,我坐你的车行了吧。”试探着走了两步,发现江辰逸并没有追上来,一赌气,迈开大步往外走。
“老大,好好享用。”丁三平朝江辰逸挤了挤眼,在他沉下脸喝斥之前溜之大吉。
“喂,怎么……不喝了,向北,三平?”
乔景年的中枢神经已经被酒精点燃,笑声咯咯,见大家都跑了,腾地站起来,身形一晃又跌坐在椅子上,食指颤微微地指着大家的背影。
很快,她的注意力转向桌子上的硬币,拿起来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便学他的样向上一抛,按在掌心,声音不受控制地又亮又脆:“字。”打开一看,格格格地乱笑起来:“又输了。”接着嘴角不服气地一挑,重丢了一次,突然发现有人站在一旁,便将手伸到他面前,人笑得花枝乱颤:“你猜,猜错了可要罚酒噢。”
她一向心高气傲,对他尤其是横眉冷对,何曾这样娇憨过,江辰逸喉结不由自主地滚了两滚,轻轻地揽住她的腰,只觉纤细而柔软,触感棒极了,令他的手蓦然紧了紧。
声音也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我送你回去。”
“不嘛,我还没玩够呢。你猜,猜嘛。”
看来她是真的醉了,竟然扭着身体冲他撅着香艳欲滴的红唇不依不饶,江辰逸心中一荡,再也不敢对上她迷离而热切的眼神,搭在她腰肢上的手稍一用力,声音不知怎么低低的,粘粘的。
“你醉了。”
一路上,女人软若无骨地倚在他的身上,在他耳朵边不停地笑,口中的热气喷洒在颊上,麻酥酥的,烧得他耳根子都红了,软了。
好在车子一发动,她便安静下来,江辰逸起初没在意,开了一会问她:“住在哪里?”问了几遍不见回答,耳边传来细微的鼻息声,侧头一看,女人竟然睡着了。
乔景年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觉得有点冷,就在这时,漫天落下白色的羽毛盖在自己身上,好暖和,她抱紧它们,不由自主朝温暖处凑了凑。
“你呀,醉了倒温柔了。”他低头看了看往自己怀里拱的女人,叹息一声。
江辰逸被她抱着脖子,开车有些不方便,又舍不得挪开她,大大的限制了开车的速度。悍马爬行在马路上,惹得后面喇叭轰鸣。
心急的便改了道,越过去时冲着他吼:“你这是悍马还是蜗牛?”
若是往日,他准会跳下车,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你再给小爷说一遍。”话又说回来,他的车何时被人超过?
车子一路爬回了警备区大院,宿舍是一幢独立的两层楼,他将车直接开到门口停下,下来将女人抱在怀里,上前按了门铃。
“首长回来了。”想必里面的人早等在门边,他只摁了一下,门便哗啦一下开了,伴随着欢快的声音,露出一张俏皮活泼的小脸来,看见他臂弯中的女人,俏脸的主人神情一愣:“她是谁?”
江辰逸也不理她,绕过她径直往楼上走。女孩急了,上前张开双臂拦在前面:“首长,这是警备司令部,不允许外人出入,何况还是……”她看了看他怀中香酣微微的女人,不高兴地揪起了小嘴巴:“您这是严重违反纪律。”
“小喧子,一边去。”江辰逸瞪了她一眼,胳膊一拐,将她顶到一边去,噌噌噌地拾级而上,进了卧室,反脚勾上门,却被人一把推开了,小喧子跟着撺了进来:“您不会真的留她过夜吧,首长,要是被军纪处的人知道了,您会死得很难看的。”
“你要是把她吵醒了,我保证你会死得很难看。”江辰逸有些恼火,都是自己平时太惯着她了,宠得无法无天了,居然敢威胁他。将怀中人小心地放在床上,拉了被子盖上,直起身来见她还戳在那里,大手一挥:“去睡吧。”
纪晓萱挺了挺腰板,捏着喉咙以便将音调降下来:“报告首长,我的任务还没完,所以不能睡。您现在要喝水吗?要喝的话我帮您去倒。要吃宵夜的话,我去通知司务员。如果要洗漱,我帮您放水……”
“立正,向后转,目标门外,齐步走。”
死丫头,还没完没了了,当初给她取了个“小喧子”的绰号真是一点没错,成天叽叽喳喳的像只麻雀,烦死了,江辰逸按着太阳穴,指着门外小声喝令。
第六章 致命诱惑
纪晓萱小脸无奈地按照他的指示,抬头挺胸转身迈开正步,掩上门的那一刻将脑袋挤进来,冒着死得很难看的危险再次提醒:“首长,真的犯纪律。”见他脸色一沉,倏地缩了头,门外响起不情不愿离开的脚步声。
“热。”
乔景年翻了一个身,口中呢喃不清。
江辰逸望过去,她的睡相还真是难看。被子不知什么时候掀在了一边,双腿蜷起,据说拥有这种胎儿型睡姿的人,大多坚强的外表下有一颗敏感的心,而且自我保护意识极强。
“傻瓜,一天到晚像个战士,不累呀。”
他蹲下来,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怜惜,伸手小心地将女人散落在额头的一绺头发拨开,即使在睡梦中,她的美也是张扬的,亚洲女子少有的宽阔的额,直而线条流畅的鼻梁,唇线分明却又不失柔和的嘴巴,此刻微微张开,仿佛在邀请他的造访。
江辰逸吞了一口唾沫,艰难地将视线挪开。
“嗯,好难受。”
女人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
睡梦中也不安分,反着手在背上一阵摸索,终于找到拉链,大概真的喝高了,动作不受控制,那条拉链在她的手下一会上一会下,雪白的肌就在他的眼前时隐时现。
江辰逸觉得浑身被火点着一样,热!
她不得要领的动作让他看着都觉得难受,便起身跪在床上,从她的手里接过拉链,不知怎么的手指微微发颤。顿了顿,轻轻往下滑动,紧身的裙一点一点绽开,直开到腰际,女性优美的背部线条配了洁白无瑕的肌肤,就那样完全无遗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的身边曾经美女如云,年少时也曾尽情放纵身体的欲望,如今年近而立,他自信再没有哪个女人能轻易挑起自己的情欲,没想到,床上这副半裸香背竟令他某处一紧,几乎不能自已。
“唔。”
被解除了束缚的女人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仅过了一秒钟,身体又不安地扭动起来,反手勾住内衣的钩子,急欲解除最后一丝屏障。
“女人,别勾引我。”江辰逸咕噜一声,连吞了数口口水,他觉得自己简直有点像只饿狼,美食在前,却不敢下口,这滋味也太难受了。
他再次伸出缓手,可是这活貌似容易却并不简单,扣袢专门跟他作对似地,不肯轻易就范。床上的她越来越不耐烦了,身子动来动去,又给他制造了一些难度。
不止是难度,还有说不出的诱惑。
“别动。”
他有些气喘,一边出语制止一边继续,可能是他太没经验,又可能是他太慌张,越是想解开越是不得要领,不一
会鼻子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女人似乎等不及了,反手用力一扯,扣袢应声而开。
“噢。”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倏地翻过身来,与他的唇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轰地一下,他全身的血液一起往一个方向冲,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了她”。可是,他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弄醒了她,连这一时的欢娱都没了。
而且,他可不想违反军纪。
门上忽然响起怯怯的,却一点也不犹疑的轻叩声,“首长,我兑了蜂蜜水,可以进来吗?”
江辰逸一惊,现在的情形实在有些少儿不宜,身手敏捷地跳下床,顺手帮她盖好被子。纪晓萱不宣而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古怪的红潮,看看他又看看床上:“蜂蜜水可以解酒,您要不要来一点?”
“放在床头柜上,等她醒了喝。出来关好门,没我的命令不许打扰。”小丫头片子肯定在门外听了半天,江辰逸唬着脸往门外走,身形一闪进了对面的书房。
纪晓萱冲着他的背影做了一个怪脸,扬手将一杯蜂蜜水倒向窗外,无比敌视带鄙视地望着床上:“你想喝,作梦。”短发一甩,鼻孔朝天哼了一声走出房间。
第二天,在手机的闹铃声中,乔景年缓缓地张开眼睛,感觉头有些疼,依稀记得昨晚喝了不少酒,应该是宿醉的后遗症。
“醒了。”
左上方突然发出不耐烦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循声望过去,不由吃了一惊:“你是谁,怎么在我的房间里?”
女孩子稚气未脱的脸上,透着一股子古灵精怪,一身戎装穿在身上,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跟在首长后面聪明伶俐的贴身勤务兵。
纪晓萱虽然手捧盛着洗漱用具的小托盘,恭恭敬敬地站立在床头,瞟向她的眼神却充满了鄙夷和不屑:“报告,G市警备师中士纪晓萱奉命伺候小姐起床。”
她故意在小姐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乔景年已经发现情况不对,她暗暗察看了身上,衣衫明显不振,不过身体某处没有明显不适,便略略放了心。女兵的敌意连傻子都觉得出来,于是冷笑一声:“敢问中士是奉了谁的命令?”
“警备师少将副师长江辰逸。”纪晓萱挺了挺胸,无比骄傲地报出一个军衔加名字。
该死!
乔景年暗骂一声,昨天晚上在酒店发生的一切悉数记了起来,只是后来的事情一点也没有映像,最大的可能是自己上了贼车,被不要脸的他暗算了。
“放在桌子上,你出去吧。”她若无其事地吩咐道。
真不要脸,都这样了还死挺着不倒架,范晓萱撇撇嘴,“对不起,首长严令必须亲手侍候小姐洗漱,然后吃了早餐才能送走。”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小丫头眼里分明带着捉弄的意味,显然是想看她的笑话,不过乔景年从来天不怕地不怕,她从容地掀开被子,下了床,一边轻理罗带一边命令:“带我去洗漱间。”
对,她的口气就是命令。
而且,她晃着裸背轻摇漫步的样子,好象这里本来就是她的闺阁,压根用不着避嫌。
“真不要脸。”范晓萱脸涨得通红,她年纪还小,又长期呆在军营里,哪里见过这样没脸没皮的人,她都替她不好意思。哼哧半天还是捧着托盘带她过去,将手中的东西重重往洗脸台上一搁,“神气什么,不就是和我姐姐长得有点像吗!”
第七章 小姨子?
女孩子一夜都在这样安慰自己,可不知怎么搞的总觉得不妙,除了姐姐,首长从来没有带过别的女人来宿舍,但即便他和姐姐都要谈婚论嫁了,也从没留姐姐在这里过夜。
“纪中士,把牙膏挤上。”乔景年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侍候就得有侍候的样,不是吗?”
如果不是色迷了心窍的首长又是叮嘱又是威胁地要她好好对待,凭她小喧子才不会委曲求全呢!气冲冲地挤了一大条牙膏在牙刷上,往女人手里一塞:“洗把你。”
“啧啧啧,看来我要跟你们首长提点意见,他的勤务兵太不专业了。”乔景年慢条斯理地接过去,挥挥手,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神态:“算了,熟话说什么样的首长带出什么样的兵,不能太苛求了。”
“你……”
谁都知道她是江辰逸爱妻的亲妹妹,有他罩着,从来没有人敢对她无礼,这女人大概搞不清楚状况,纪晓萱哼了一声:“你的一言一行,等会我都会向姐夫报告的,看他还会不会理你。”
“姐夫?江辰逸?”轮到乔景年大感意外了。
他结婚了,什么时候?昨晚一点迹象都没看出来呀,而且,他不是和林乔乔是一对吗?而乔乔只有一个哥哥,并无姊妹。
“哼,终于知道怕了吧。”纪晓萱以为她被打击到了,鼻孔朝天哼了一声,大有不屑与她理论之意,返身向卧室里去了。
他爱谁谁,与自己有毛关系?
洗漱完毕,乔景年从容不迫地走向卧室床头边,拿起小坤包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床头柜上立着一个相框,照片上的女孩似曾相识,仔细一看,心想难怪小勤务兵说自己不过是她姐姐的替身。
“我没骗你吧,替——身。”纪晓萱正在整理床铺,见状,有些得意,后两个字还故意拉长声调,贬讽之意昭然若揭。
乔景年不以为然地一笑:“谁是谁的替身还说不准呢!”
这话,连她自己都不信,可是乔景年的嘴向来不饶人,何况替身这两个字听上去怎么就那么刺她的耳朵,不回击不足以大快人心。
“真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人,睁着眼睛说瞎话不带脸红的,也不撤泡尿照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乔景年在他的女勤务兵兼小姨子的讥讽与诅咒中下了楼,早有卫兵等在下面,上来便立正敬礼,说车子等在外面,她一口回绝了,卫兵拗不过她,一直将她送至大门外。
等卫兵回去了,她一屁股坐在大院外的花坛水泥沿上,掏出手机翻查江辰逸的号码,边拨边想同学会就是这点好,随你平时老死不相往来,一聚会什么联系方式都有了。
“喂……”
还不等对方问是谁,她叉着小蛮腰,扳着腿骂上了:“江辰逸你个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吃老娘的豆腐,姑奶奶X你祖宗八代,你有种别趁人睡着了下手啊,老娘清醒着你再来,堂堂副师长,做出的事叫人瞧不起……”
一时间,国骂洋骂像滔滔江水从她的嘴里连绵而出,不绝于耳,可怜门口站立的两名守卫,据说蚊虫叮咬,汗流浃背都可以屹立不动,却被她泼妇骂街似的一曲弄得难受极了,只要想象一下想笑不敢笑的滋味就明白他们的苦楚了。
“骂完了?”
她觉得口干,舌燥,刚一住口,他在里面轻笑起来。
隔着电话,她也能想像得到他的表情,嘴巴微微向下撇着,眼神轻佻,刚刚还暗呼过瘾的乔景年又被勾起了无名
火,张口就要继续,听见江辰逸在那边说:“如果要我负责就来找我吧,我可以娶你以谢天下。”
乔景年叭地挂了电话,嫁给他?也许杀了她来得更痛快。
月底的时候,乔景年终于下了决心,回老家一趟。
严格来说不算是老家,因为是母亲出生的地方。坐两个小时的火车到了昌平县城,然后转汽车,这一路都是陌生的景,陌生的人。
她要去的地方离县城一百多里,有一个极富诗意的名字:梅镇。
其实以前她来过一次,爸爸荣升G市市长后第一年的清明,举家回乡扫墓。虽然爸爸为人低调,事先并没有透出一点口风,不知那些县呀镇的头头脑脑是怎么得知消息的,这下不得了了,一下子全来了,那场面真是壮观,整条街都被各式小车塞满了,人更是络绎不绝,害得爸妈后来再也不敢轻易回来了。
到的时候已近黄昏,老屋在青石街上,夕阳懒懒地照着青石板地面,人走在上面仿佛时光倒流回了前朝旧时。乔景年一边走一边凭着记忆挨家搜寻。
“107,108,109……”
她的目光投向120号,不会吧,如今的乔家应是门前冷落鞍马稀才对,怎么可能围着这么多人。接着,乔景年心里咯噔一下乱慌乱跳起来,不会是妈妈出事了吧?不然这么一大堆人围在自家门前干什么。
等她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发觉那些人正围着一辆拉风的悍马指指点点,“这个可挂着警车牌照,苏家姆妈不会犯什么事了吧?”
“你懂什么呀,这个叫悍马,外边很多有钱有势的人喜欢玩这个,一个字:霸。”
“唉哟,这怎么得了,她男人还在里面,她再一出事,这个家不就完了吗?”
“呸呸呸,别胡说了,苏家姆妈走路都怕踩死了蚂蚁,会出什么事?”
……
乔景年随便扫了一眼,彻底给震住了,比悍马更拉风的车她不是没见过,关键是“G—00007警”的牌号太牛哄了。搜肠刮肚一番,也想不起来乔家有什么警界的朋友,而且还是大鳄级的。
不会妈妈也牵涉进爸爸的事了,警察来带人吧?
可是这也不对呀,都过去七八年了,秋后算帐也不至于拖到现在吧?
一颗心像十五只桶打水,七上八下,乔景年挤进人群,上前推开门,抬腿跨过门槛,回身关了门还上了栓,外面的议论纷纷隐约可闻:“这姑娘是谁呀,长得好俊。”
“听说苏家姆妈有一个女儿,不会是她吧?”
“别说,还真是很像。”
“是又怎样,这么多年了也不回来看看,真是不孝。”……
第八章 缘份不浅
四四方方的小院收拾得很干净,只是那破败的气息随处可见,外婆外公早已经不在了,如今只有妈妈一个人独居在此,人气自然不旺。
一缕香气从偏屋里飘出来,她用力地吸了一口,红烧排骨,是她的最爱。
乔景年疾步走向香味的发源地,有人从里面一头钻了出来,四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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