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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茶七分甜[娱乐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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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酩酊大醉,倚在门上,昏昏欲睡。
  真是让人感到非常遗憾。
  作者有话要说:  虞弈:要不要趁机做点什么呢:)


第17章 甜蜜梦呓(2)
  虞弈不由得失笑,连拖带拽的把人弄进了屋里。
  他不觉得这时候让岑晚一个人洗澡是一个多么好的决定,也决计不可能他帮人洗。
  思考再三,他让岑晚坐在床上,替她脱下外套。
  岑晚坐在床沿,笑嘻嘻的看着他,也不知道有没有认出他来。
  虞弈不打算跟喝醉了的人多说,把人外套脱了之后就用整个被子把她裹起来。
  岑晚一直抓着他的袖口,不肯松开。
  虞弈站在床沿,右手去抓岑晚的手,想要把这人的手塞回被子里。
  醉酒的人似乎用了些蛮力,反抓着他的手腕,虞弈病还没好完全,又毫无防备,重心一个不稳,竟然顺势倒在了床上。
  他双手撑在岑晚的枕头上,嘴唇堪堪擦过岑晚的耳垂。
  始作俑者浑然不觉,带着酒气的鼻息轻轻扫过虞弈脸上细小的绒毛。
  虞弈尽可能的放轻动作站起身,在床边再站了一会儿,把空调打开,随后转身带上了门。
  他下了楼,被冷风一吹,才想起来外套落在岑晚家里忘记拿了。
  他无奈的笑了一声,迅速坐进车里。
  ·
  翌日中午。
  绫城的冬日难得的有了太阳,岑晚是被从落地窗里洒进来的光线晃醒的。
  没等她先想起什么,首先袭来的是一阵难以抑制的恶心。
  她头疼欲裂,挣扎着爬下床,抱着马桶在厕所地上坐了好一会儿。
  她冲了个热水澡,再裹上厚厚的棉袄,坐到火炉上,开始回想昨晚的事情。
  《最后一个》第二次录制结束之后,许澄来了。
  好消息是,她接到了来自本省电视台跨年晚会的邀请。
  至于坏消息,许澄是这么说的——
  “如果你不想太早就被雪藏,最好做事情之前想想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有的人你玩不起,还有的人你惹不起。
  你走到今天的位置,努力大家有目共睹,你我都不希望功亏一篑吧。”
  岑晚是个聪明人,许澄便也没有多说。
  她稍微动点脑子就能明白,许澄到底在暗示什么。
  许澄无非是在说,她最近跟虞弈走的太近了,或多或少引起了八卦杂志的注意。
  虞弈她玩不起,陈之歆她惹不起。
  岑晚心里明白,最近实在有些过分张扬了。
  闲着没事就往绫大跑,在酒吧为吴轻攸出头,隔三岔五就会和虞弈见见面吃个饭……
  圈内怎么传的她并非不知道,说虞弈是水星千金的未婚夫。
  水星视频有多大能量,她丝毫不怀疑,也没有以卵击石的打算。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想问——
  真的只能这样吗?
  因为是演艺人,所以一定要放弃所有喜欢的人和事吗?
  昨晚是虞弈来接的她,她心知肚明。
  虽然不知道吴轻攸为什么突然把她交给虞弈,但她并没有断片,昨晚的事情她都一清二楚。
  她和虞弈十指相扣,掌心相抵,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有她趁醉刻意撩拨的成分,也有些小孩子似的逆反心理。
  有些事情明面上不能做,那私底下就偏偏要做个够,方能尽兴。
  她打开手机确认了一遍近期的行程表,发现只有一周后空了一天。
  她忽而想起来,一周后,圣诞节的后一天。
  正是虞弈的生日。
  吴轻攸昨晚好像还提了一嘴,说学院里给虞弈办了活动,问岑晚要不要来。
  岑晚昨晚没有回答。
  她叹一口气,起身去换衣服,今天要去定下跨年晚会的节目,朱因和许澄已经到她家楼下了。
  ·
  嘉宾名单确定的同时,节目名单基本也确定了。
  今天来现场,无非是了解一下舞台构成,跟工作人员和其他嘉宾打个照面。
  岑晚虽然不是专业的歌手,水平和专业的比不了,但都是有接受过系统的声乐培训的,偶尔还会为电视剧和电影唱个推广曲、主题曲,上台唱首歌不算难事。
  她近几年势头不如前几年那样大,故而节目顺序也是排在了不温不火的中间部分。
  跨年晚会通常要求开麦,对嘉宾的水平还是有一定要求的。
  节目组也没为难岑晚,给她挑了首今年很火的流行曲,没有高音和低音,全程都在岑晚本人轻松能唱到的音域之内。
  这小半年只有综艺和杂志能拍的岑影后半点脾性都没磨没了,只是欣然应下。
  许澄带的好几个艺人今年都应邀来了这场跨年晚会,多数都是半红不火的小新人,因此许澄特地安排了一桌酒席,请了几个相关负责人,再加上她手下这几个艺人。
  刚开席不久,岑晚的私人手机就响了。
  她扫了一眼,发现是不认识的号码,直接伸手摁掉了。
  她对这种场合并不陌生,不多时就端着酒杯起来敬酒。
  刚站起来,敬辞都还没说完,手机又响了。
  岑晚心下把这个电话归类到骚扰电话,继续端着假笑乖乖巧巧的敬酒。
  这一轮酒敬完,同一个号码再次拨了进来。
  她皱了皱眉头,视线落在这个归属地本地的号码上,犹豫再三,按下了接听键。
  听筒里传来一个玩世不恭的年轻男声:“岑影后,鄙人需要你的帮助。”
  用词听起来十分恭敬,语气里倒是听不出半点求人帮忙的意思。
  岑晚向酒桌旁的各位微微欠身,转身离席:“请问你是?”
  对面轻笑一声:“弟弟都不认识了吗,岑姐姐。”
  他只肖说这一句话,岑晚立刻明白了他是谁。
  邹逢明,她的父亲岑迁现任妻子的儿子,她名义上的,继弟。
  父母离异后,她选择跟妈妈,此后几乎再也没有跟岑迁见过面,甚至岑迁再婚,她也根本没有露面。
  岑晚越发皱眉:“我不记得我们见过面,也不觉得我有任何要帮你的义务。”
  对面还是笑嘻嘻的:“你不帮我没关系,你的父亲,你总归是要帮的吧。”
  岑晚没有说话,话筒似乎被交到了岑迁手里。
  岑迁的声音比岑晚记忆中更加沧桑而没有底气:“晚晚,爸爸实在是走投无路了,不然也不会来打扰你。”
  岑晚猜到多半是因为钱的事情,沉声道:“我记得您本人和您配偶的薪水都十分可观吧,联系我是什么意思呢?”
  岑迁支支吾吾,像是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
  岑晚心里一沉,突然涌上一种极不好的预感。
  邹逢明似是急不可耐,一把夺过话筒:“他不说,我来说。我跟他染上了赌,欠了高利贷,八位数,今晚十二点是最后期限。”
  岑晚不接话,准便直接掐断电话。
  邹逢明大概猜到她要挂电话,突然提高了音量,岑晚即使没把手机放在耳边,也听到了他说的话。
  那端话音一落,岑晚立刻停下正准备回酒席的脚步,低声道:“你再说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圣诞夜好梦鸭!
  以及 感谢大噶!


第18章 甜蜜梦呓(3)
  邹逢明最后吼出来的那句话是:“如果你执意不肯帮我,先遭殃的肯定是你妈!”
  饶是岑晚对他的态度再不管不顾,一旦牵扯到岑母,她自然得用上十二分的心。
  她沉默片刻,问:“跟我妈有什么关系。”
  邹逢明觉得有戏,又变回了那副拖着嗓子讲话的调调:“借钱的流程我就不给你介绍了,我觉得你也用不上——当然,你要是哪天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岑晚在电话这端清了清嗓子。
  邹逢明又道:“联系地址这是最基本的信息,你也知道……”
  岑晚皱了皱眉头:“我是问你为什么会有我妈的地址。”
  话问出口之前,她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答案,但她还是想确认一下。
  也或许是,她并不愿意主动确认心里的那个答案。
  果不其然,邹逢明冷笑一声:“岑姐姐,我不觉得你会猜不到答案。”
  不等岑晚说话,他就笑:“想听我亲口说?好的,这是你我的父亲,岑迁的主意。”
  岑晚不怒反笑:“你说填了谁的地址就是谁的地址?人家不核实真实性的?”
  邹逢明丝毫不惧:“那你当然可以试一试,今晚那帮人会先去哪里找人呢?”
  岑晚深吸一口气,这才堪堪忍住她要开口骂人的冲动:“卡号发到我手机上。”
  邹逢明隔了几秒钟才开口拒绝:“不行,我发地址给你,你人过来。”
  岑晚也拒绝的很快:“你做梦。”
  邹逢明笑道:“岑姐姐,如果你这么执着,今晚做不了美梦的人只能是您母亲。”
  他又道:“还剩十分钟就要九点了,岑姐姐,你自己决定吧。”
  说罢,他挂断了电话。
  岑晚站在包厢外思考了一下,手机上跳出来一条短信:
  东三环西风路29号3号包厢。我只等到九点半。
  岑晚内心挣扎片刻,回包厢恭恭敬敬的敬了三杯酒,拿了包和外套就往外走。
  她不清楚邹逢明除了要钱还有没有别的企图,所以没让朱因送她,转而让许澄借几个保镖给她。
  她跟许澄合作多年,算不上有多深厚的感情,但彼此之间信任还是有的,也没有多问便答应了。
  岑晚驶在宽敞的高架桥上,霓虹灯营造出夜幕尚未完全降临的假象,她莫名其妙有种说不出来的悲哀。
  父母离异的时候她太小,她对岑迁的记忆并不多,但内心总隐约觉得父亲该是个伟大的词,是会散发着周身光芒的、温暖而炙热的、能替她抗下所有伤痛的,而不是岑迁现在这样,染上不该然染的东西、家庭支离破碎、为了钱而放下尊严、置他人与危险之中的样子。
  她从来不抽烟,也不爱喝酒,今后也没有要沉溺的打算,这时却突然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嗜它如命。
  吸烟的时候,云雾缭绕,喝酒的时候,口感鲜辣,都是能够令人麻痹、而暂时放下眼前烦心事的物什。
  逃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向是最有效的解决方式。
  ·
  傍晚的咖啡店人并不多,岑晚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出乎岑晚的意料,邹逢明看起来比他听起来要稚嫩得多,包厢里也并没有其他人。
  他上半身是件连帽衫,下半身穿着普通的浅蓝色牛仔裤配帆布鞋,桌上摆着一个已经空了的咖啡杯。
  见岑晚来了,他扬起一个笑:“岑姐姐真是胆大,居然一个人来了。”
  岑晚懒得跟他废话,甚至都没有落座。
  邹逢明仍是笑嘻嘻的,扯过桌上的便签纸和笔,微微垂下头,写下一串数字。
  岑晚接过那张纸条,冷冷地开口:“恕我直言,我不知道非要我亲自跑一趟的意义在哪。”
  邹逢明站起身,微微眯起眼睛,答非所问:“一个人来,不怕我对你做点什么?要不是岑迁拦着我,我也不会拖到最后一天才来找你。”
  岑晚听懂了他言语中的下流意图,转身就往外走:“有本事你试试看。”
  在她身后,邹逢明倒在软软的卡座上,意味不明的笑。
  ·
  岑晚到底还是放心不下,转来转去还是到了秦女士——也就是岑母的楼下。
  她到的时候已经超过了十点,屋里一片漆黑,秦女士大概已经睡了。
  秦女士节俭的习惯已经深入骨髓,在这样的大冷天也没有开空调,甚至连电热毯都没开。
  岑晚轻手轻脚的走进她的卧室,想替她把空调打开,空调“滴”的一声响,秦女士一向浅眠,立刻就醒来了。
  秦女士摁开床头灯,靠着床头坐起来,看见她颇有些意外:“怎么这个点过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岑晚一晚上心里都十分焦灼,现下周围静悄悄,她能清楚的听到她们深深浅浅的呼吸声,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岑晚坐到秦女士的床沿,踌躇道:“妈,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先说好,不许生气。”
  秦女士点点头。
  她思考再三,还是开了口:“你说岑迁,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秦女士眉头紧皱:“为什么突然提他?他来找你了?”
  岑晚摇摇头。
  这个话题在她跟秦女士之间基本是禁忌,她们彼此几乎从未向对方提起。
  岑晚在此时充分发挥了一个演员应有的职业素养,认真道:“我都多少年没见过他了?他真站到我面前我也不一定能认出他来,您说是吧?”
  她盯着岑晚看了好一会儿,似乎在确认岑晚有没有说谎。
  半晌,她才浑浑的吐出一口气:“要不是当年我大脑发热,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婚姻这个东西,实在令人捉摸不透。”
  岑晚无法感同身受,只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母女俩相对沉默了一会儿。
  片刻后,岑晚感受到了秦女士落在她身上的灼灼目光。
  她警惕的抬头回看。
  秦女士兴致勃勃的开了口:“说到婚姻,你跟沈老师的儿子有什么进展吗?到哪一步了啊?”
  岑晚:“……”
  岑晚:“妈,人家叫虞弈,不叫‘沈老师的儿子’。”
  秦女士:“好的,那你跟虞弈进展到哪一步了啊?到底成没成啊?要不要我给你继续安排——”
  岑晚扶额:“不不不!不用您重新安排!”
  秦女士目光如炬:“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订婚啊?沈老师知道了吗?我什么时候能抱孙子啊?”
  岑晚实在不明白,虽然年底了,可她过了年也就是二十五岁,好歹也算是娱乐圈的人气女演员,怎么私底下就到了天天被催嫁催婚甚至催生的年龄了?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好好跟秦女士讨论一下这个问题,手机铃声先响了起来,在这样静谧的夜晚格外响亮。
  秦女士的目光开始带了点耐人寻味的意思。
  岑晚叹口气,摸出手机,想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却被来电显示实实在在的震惊到。
  手机屏幕顽强的亮着光,来电显示清晰无比。
  虞教授。
  最后还跟着一颗大红色的爱心。
  作者有话要说:  虞弈:让你晚上一个人跑去见其他的男人,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嗯?
  岑晚:不是,我到底是什么时候给这人的备注后面加了一颗爱心???


第19章 甜蜜梦呓(4)
  虞弈最近实在是不太顺利。
  临近年末,抛开几个节目组的邀约不说,校方报账程序繁琐而复杂,还偏偏要求本人到场;公司这边需要研究部提交一份年终报告及年后的市场分析与计划,年前他还要参与一起收购的评估,有需要的话,将要出国实地考察。
  加班是家常便饭,朝九晚五是不存在的,吃饭睡觉经常没办法按时,能电话沟通的绝对不用邮件,忙昏了头的时候倒在公司休息室也能过一晚。
  令人艳羡的头衔和薪水背后,是数倍于常人的付出与艰辛。
  他这个点找岑晚,并非是什么忙里偷闲也要谈恋爱的戏码,而是实在是有不得已的事情。
  岑晚这边,她本人有一瞬的愣怔,秦女士脸上则是掩盖不住的意味深长。
  秦女士伸手替岑晚按下接听键,顺手打开了免提,虞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岑晚这才回过神来。
  过了这么些天,虞弈的感冒好像越发严重了似的,带着浓厚的鼻音:“睡了吗?”
  岑晚下意识摇摇头:“还没有。”
  虞弈斟酌了一会儿:“是这样,我之前不小心把外套忘在你家了,我的U盘应该在衣服口袋里,里面有一份文件我急着用,想找你拿一下,你现在在家吗?”
  岑晚无视秦女士灼热的视线,拿着手机就要起身:“我现在在回家的路上,您方便等我一会儿吗?”
  虞弈笑着应下,随后挂了电话。
  岑晚在客厅手忙脚乱的把外套穿上,秦女士还没忘了打趣她:“外套都能落在你家?你们这关系不简单啊。”
  岑晚把秦女士送回卧室:“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回头再跟您解释!”
  秦女士笑道:“没事,不用解释,年轻人嘛,我懂。”
  岑晚的玄关穿鞋,秦女士靠在门框上悠悠道:“还能是什么呢?不就是——你喜欢他,但他以为你们只是在同一张床上睡一个晚上而已。”
  岑晚:“……”
  她放弃了解释,直接跟秦女士道别。
  临近午夜,路上已经不太能看得到车,街边的路灯被大红色的中国结装饰成奇奇怪怪的样子,努力营造着新年将至的欢乐气氛。
  岑晚一边开车一边心想,真的是非常兵荒马乱的一个夜晚。
  不久前她还在为岑迁和邹逢明的事情生气,可只要虞弈一出现,好像烦恼都能被置之脑后,好像他就有着能让人安心的奇异力量。
  哪怕他并不能,哪怕岑晚根本不会开口对他倾诉这些。
  岑晚到自家楼下的时候,距离虞弈给她打电话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
  她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虞弈的车。
  那辆仍然发动着、没有熄火的黑色SUV。
  岑晚把车停进地下车库,走到这辆SUV副驾驶位的窗前,敲了敲窗户。
  天已经黑的透彻,车内亮着一盏白色的灯,虞弈坐在驾驶位,拿着平板电脑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岑晚又敲了敲窗户,虞弈像是才回过神来,这才把右前窗降下来。
  岑晚本来想着先说几句道歉的话,麻烦他等了这么久,窗户降下来之后却先被虞弈的脸色吓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岑晚见他都是他刻意拾掇过的原因,她总觉得今晚的虞弈看起来格外的憔悴。
  本来用发胶固定好的发型有些凌乱,没有了眼镜遮挡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下巴上还冒出了一些胡茬。
  虽然还是岑晚熟悉的呢子大衣、套头毛衣再加上衬衫的组合,但明显整个人已经非常疲惫了。
  看见岑晚,他轻轻的笑了一下,开口的时候喉咙里似乎有痰,声音因此格外嘶哑:“实在是抱歉,这么晚了还要麻烦你。”
  岑晚并不喜欢他这种生疏的语气,她皱了皱眉,索性略过话题:“最近很忙?”
  用的是疑问的语气,说出口却变成了陈述句。
  虞弈无奈的点点头,却并没有详细回答的打算:“年底嘛,总归是要比平常忙的。”
  岑晚极不喜欢他这避重就轻的语气,有些说不上来的恼怒,只好道:“麻烦您稍等一会儿,我现在上楼去拿。”
  虞弈点点头,视线又落回到平板电脑上正打开的文件。
  岑晚上了楼,一进门就看见了挂在玄关处衣帽架上的男士外套。
  虽然在她家挂了一天,但还是留有很明显的虞弈本人的味道。
  岑晚取下这件外套,把它挂在臂弯摩挲几下,这才转身下楼。
  这回岑晚没敲玻璃,直接伸手尝试打开车门。
  车门自然是锁住的,车内的虞弈愣了一下,才给车门解锁。
  岑晚毫不客气的坐进副驾驶,把外套递给虞弈。
  虞弈一边道谢,一边伸手去摸外衣口袋,不多时便摸出一个U盘。
  这会儿他手边也没有电脑,就这么把这个小玩意捏在手里把玩着。
  他们谁也没有开口。
  岑晚侧过头去看虞弈,发现这位仿佛永远淡漠的经济学家此刻正半眯着眼靠在座位上,眉间有掩盖不住的疲惫。
  她忽而生出些心疼,还有些愧疚。
  她低声道:“抱歉——麻烦您等这么久,耽误了您这么长时间。”
  虞弈摇摇头,闭着眼道:“就当是帮我从办公室里溜出来放松一下找个合适的理由好了。”
  但凡他开口,严谨而理性的成分总归是多于搞笑的部分的,他这回突发奇想要刻意调节一下气氛,仿佛并不见成效。
  因为岑晚并没有笑。
  她好看的眉头又微微皱起,只是问:“你还要回去加班吗?”
  虞弈睁开眼睛看了看时间,又靠回座椅上摇摇头:“不了。”
  影后沉默片刻,竟向他发出一个不合常理的邀请。
  她说:“要去我家坐一坐吗。”
  没有低头,没有刻意掩饰她的意图,她直视虞弈的坚毅的侧脸,抛出这样一句话。
  虞弈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抽出一根烟,却也不点燃,就那么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唇边还带着点淡淡的笑。
  半晌,他收起了笑,甚至没有转过头看岑晚。
  他沉声道:“没必要在这么暧昧的时间点,对我发出这么暧昧的邀请吧。”
  岑晚没有说话。
  他的SUV在他们并不漫长的谈话里,为了保证安全,已经自行锁了车。
  他按下解锁键,又自嘲般的笑了笑:“就不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虞弈:今天就不了,下次吧:)
  顺便求一波预收!
  一本现言和一本现纯!
  有兴趣的拜托大噶进专栏点点预收好不好咩!
  …现纯《双主席》
  文案:
  【沈时樾(攻)X季延(受)】
  健气校园男神·东亚醋王·学生会主席攻X孤僻害羞慢热·本质糖豆·校辩论队队长受。
  神仙谈恋爱。
  季延人生的第一次心动,给了高中时候校辩论队的学长。
  学长名为沈时樾,风流倜傥,才识过人,堪称季延心中的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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