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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贪欢:老公很狼性-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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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柳芽儿不敢接:“你……你给我买的?”
  “嗯,”万千虹拿起她的手,把手机放在她手里:“你上班后,节假日有时需要加班,领班就会打电话通知,你有一个手机比较方便一点。”
  “哦,”柳芽儿不能不接住,不好意思地说:“太谢谢你了。”
  “谢什么,”万千虹笑道:“你没听他们说,你长得像我的妹妹,妹妹找到了工作,哥哥送礼物是正常的吧?”
  柳芽儿腼腆地笑了。
  万千虹把手机从盒子里拿出来,教会她怎么使用,又把自己的电话号码贮存进去,说:“你有什么事就打我的电话,以后我们联系就方便了。”
  这天晚上,柳芽儿躺在床上很久都睡不着,她拿着手机反来复去地看,粉红色的手机小巧精致,非常漂亮,她打心眼里喜欢。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收到如此贵重的礼物,真是爱不释手。
  现在手机里只贮存了万千虹一个电话号码,她暗想,不知道凌少川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江云非的又是多少?
  她忽然想起,可以用这个手机给父亲和刘巧兰打电话,但是,假如凌少川跟他们说了她离家出走的事情怎么办?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决定试一试。
  她先拨打了父亲卧室的电话,不一会儿,那边就传来了父亲的声音:“喂,谁啊?”
  她不敢说话,只静静地听着。
  父亲又问:“谁啊,怎么不说话啊?”
  父亲连问了几声,她都不敢说话,只屏声静气地听着。
  然后她听见保姆阿姨的声音:“柳大哥,是不是有人打错了?”
  “哦,”父亲说:“那可能是打错了。”
  父亲把电话挂掉了,柳芽儿吁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她又给刘巧兰打,同样不敢说话。
  刘巧兰在那头喂喂了几声,柳芽儿都不敢出声,她抱怨道:“谁半夜三更地打骚扰电话,讨厌。”
  柳芽儿想听听女儿的声音,哪怕女儿哭一声也行,但没有,随后刘巧兰就挂断了。
  握着手机发了好一会儿呆,她才想起现在已经晚上十点过了,女儿早就睡着了,哪里还会哭?
  以前想多和父母、女儿说说话,却因为怕凌少川,只能在他出门后偷偷打,现在她有了手机,可以随时给他们打电话,却又不敢说话了。
  她放下手机,在心里暗想,从明天开始她就有了工作,她要努力赚钱,等赚得差不多的时候,就跟凌少川离婚,把父亲和女儿接到身边,她自己养活他们。
  虽然这个目标还非常遥远,因为要赚够养活父亲和女儿的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既然已经开始了,就等于向着目标迈进了一步。
  她相信有一天自己一定可以做到。
  在美好的憧憬中,她睡着了。
  次日,万千虹把柳芽儿送到了俊虹酒店。
  如万千虹所说,柳芽儿的工作的确很轻松,每天只上八小时的班,既不洗碗,也不打杂,也不用上菜收碗。
  她只是将客人引导到位置上,客人点好菜,她将单子送出去,自然有侍应生拿走。
  这是正规大酒店,管理有序,分工很明确。
  万千虹经常过来,因为有这个副总关照,酒店里倒没人敢欺负她,她很快就适应了这份工作。
  一段时间后,柳芽儿对酒店里的各方面都熟悉了,人事部在万千虹的授意下,将她调到了贵宾房,这里接待的都是有钱有身份的大主顾,他们花钱大方,舍得给小费。
  这样,柳芽儿可以挣到除工资以外的钱,收入高总是一件好事。
  柳芽儿对万千虹很感激,两个人的相处熟悉起来,渐渐地,她到万千虹家去也随便了。
  中班下班后,她到万千虹家里吃晚饭,会在万千虹回来之前,亲自下厨做几样可口的菜。
  她原本跟江云非学会了炒菜,现在在大酒店里,虽然没机会进厨房看厨师炒菜,但见过了不少名菜,在万千虹家里就学着做一做,几次尝试以后,味道还真不错,万千虹赞不绝口。
  养成了习惯,万千虹就很少在外面吃饭了,总是回来吃柳芽儿为他做的菜。
  越吃越上瘾,后来发展到他完全不想吃外面的菜,柳芽儿上晚班的时候,他在家准备好材料,然后赶到酒店接她下班,两个人回到家一起在厨房里忙忙碌碌,有种很温馨的感觉。
  对于柳芽儿来说,她上了八小时班,这么晚了,照理说应该感到很累,但看见万千虹饿着肚子等她回家弄菜的时候,她却不忍心不管。
  而当万千虹大口吃着她刚刚做好的菜的时候,她的心里则会涌起一种幸福感。
  是的,当一个人付出的劳动得到了别人认可的时候,心里总是会感到很愉快的。
  ……
  凌少川的心情一直不好,从柳芽儿失踪后,他的心情就没有好过。
  肖若柔也一直住在凌少川的家里,没有柳芽儿,她没有了欺负的对象,也没有了和她在凌少川面前争宠的人。
  她渐渐又无聊了,天天什么事也不做,就到处跑着玩。
  凌少川为柳芽儿出走的事情,心情很差,也没有精力管她。
  一段时间后,肖若柔嚷嚷着要请个女佣,凌少川想柳芽儿不在家,他们总是吃饭馆也不像话。
  再说,如果柳芽儿回来了,他也不愿意再把她当女佣那样来使唤,早点请个女佣,芽儿以后就轻松了。
  想到这里,他又想,为什么早没有请个女佣呢?柳芽儿说不定是因为累着了,才离家出走的。
  这样想,他的心里不由泛起一种自责的情绪来。
  他听了肖若柔的提议,请了女佣回来,但女佣没几天就走了,连工资都不要,后来又请过几个,都是一声不响地就走了,弄得凌少川莫名其妙。
  在凌少川的面前,肖若柔一如既往地乖巧听话,但正因为要一直在他的面前伪装得很乖巧懂事,肖若柔的心里就很烦很累,才更会拿女佣出气,但凌少川却完全不知情。
  他只知道他每次出门后,回来就发现请的女佣已经走了。
  凌少川觉得,可能是这几个女佣太年轻了,不习惯当帮佣吧,想起李阿姨在他家一做就是几年,他想,还是要请个年纪大的稳妥一些。
  凌少川终于请回来了一位年纪大一点的陈阿姨,有四十多岁,和李阿姨差不多。
  陈阿姨很能干,也肯讲话,凌少川觉得,这个陈阿姨应该会一直做下去。
  他并没有停止找柳芽儿,但是没有目标。
  柳芽儿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他回母亲家里很勤,而且都不再打电话,总是突然就回去了。
  他觉得柳芽儿一定会经常回家看孩子,他怕一打电话,柳芽儿知道了,就又跑掉了。
  但每次他一到家,母亲总是问:“怎么又是你一个人回来?丫丫呢?”
  一听到这句话,他就掩饰不住满脸的失望,却又不敢对母亲说出柳芽儿不见了的实情。
  他吱吱唔唔地找借口,说他不是从家里过来的,而是为一桩生意顺道回来看看。
  怕母亲打电话找柳芽儿,他还故意把座机线拔了。
  但几次之后,他母亲就怀疑了,总是问柳芽儿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跟他一起回来:“你家的座机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打不通?”
  凌少川撒谎说:“家里的座机坏了,我还没有换。”
  刘巧兰又追问:“丫丫那么喜欢孩子,这么久连电话都不打一个,她不催你换电话?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凌少川没有办法,只好继续撒谎:“她……她出去工作了,没在家里,每天很忙。”
  “丫丫出去工作?”刘巧兰不相信:“她为什么出去工作?”
  “因为她在家里闷,说想出去工作,我就让她去了。”
  “也是,”刘巧兰点头:“丫丫那么年轻,整天呆在家里跟个女佣似的,每天围着锅碗瓢盆转,她不闷才怪,找个工作也好,有寄托。”
  凌少川没有说话,他在想,也许他早就应该给柳芽儿找一份工作,那她的精神就会有寄托了,不至于太闷太无聊。
  刘巧兰又问:“她做的是什么工作?”
  “是……”凌少川一时想不起撒什么谎,随口说:“在医院里当护工。”
  “哦,这工作辛苦啊,每天起早睡晚的,晚上还要熬通宵。”
  凌少川又后悔了,为什么要说这样的工作,母亲一担心,说不定会去找她,他赶紧说:“她不熬通宵,只是白天上班。”
  “那还好,”刘巧兰说:“这工作虽然辛苦,但也没有办法,现在没有文凭,工作不好找,丫丫只上过初中,她也只有找这样的工作了。”
  凌少川说:“我会另外帮她找轻松一点的。”
  ☆、第139章 深深想她
  “嗯,”刘巧兰说:“反正看她喜欢做什么吧,只要她喜欢,她就不觉得辛苦。”
  “是,”凌少川继续撒谎:“她很喜欢,每天早早就出门上班去了。”
  “那就好,忙着总比闲着好,难怪她这么久都不打电话跟瑶瑶聊天,想来她每天都忙得团团转。”
  “是的,她很忙。”
  “那让她做吧,如果她自己想换工作,你再帮她找。”
  “嗯。”
  对母亲撒了这样一个大谎,凌少川再也不敢轻易回去了,害怕母亲东问西问,万一哪天说漏嘴了就麻烦了。
  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牵挂,对柳芽儿的担心和思念,像蛀虫一样,每天晚上都在不断地咬啮着他的心。
  白天,有肖若柔闹闹嚷嚷,还不觉得有什么,一到夜晚,他就无法入睡。
  他总是半夜起来下了楼,走到柳芽儿的房间门口,久久地驻立着。
  这间屋,他一直不准任何人动,请的女佣都是另外安排的房间住。
  他想要柳芽儿回来的时候,看到她所熟悉的一切。
  推开门,按开灯,凌少川走进去,看着床上原封不动的棉被,他的心深深地失落着。
  他慢慢走到床边坐下来,静静地想她,想她胆怯的眼神,想她倔将的脸,想她僵硬的背影,也想着她背上累累的伤痕!
  现在,想起那些他给她布下的伤痕,他的心狠狠地痛着。
  他想她,想她的一切!
  他拿起枕头,抱在怀里,脸贴在上面,上面似乎还有她的发香,他像个痴情的女人一样,眼神既柔情又忧伤,如果此刻柳芽儿突然出现,看见他这样的眼神,她的心一定会被深深震憾!
  凌少川每次要在这间房里坐很久,才慢慢起身,关好门回到楼上。
  这天早上,肖若柔起来到处找凌少川,却见他在洗衣房里。
  “少川哥哥,你在干什么?”
  “洗被套。”
  “你为什么要自己洗?不是保洁公司洗的吗?”
  柳芽儿离开后,他们的衣服都是包给保洁公司的。
  凌少川说:“这是芽儿房里的,我帮她洗了收起来。”
  “她的也可以交给保洁公司洗啊,反正给了钱的。”
  “不用,”凌少川说:“我怕保洁公司给弄丢了。”
  他不想让柳芽儿的东西少一件,希望她回来的时候,看到她的一切都完好无损。
  肖若柔心里很不高兴:“少川哥哥,你对芽儿真好,我们的衣服你都不担心弄丢,却担心她的会丢。”
  凌少川解释:“我们的我们自己会清点,但芽儿不在家,我不知道她有哪些东西。”
  “哦,”肖若柔不想再提到柳芽儿,将话锋一转,说:“少川哥哥,我饿了,我们先出去吃饭好不好?”
  “你去吃吧,我把芽儿的东西洗完再去。”
  “那我给你带回来吧。”
  “行。”
  肖若柔出去了,凌少川继续洗。
  没多久,肖若柔回来了,喊:“少川哥哥,我给你买了米线,快趁热吃,我来帮你洗。”
  “不,你别动。”凌少川阻止了她。
  他想亲手洗柳芽儿的东西,这样他会感到自己距离她很近。
  “为什么?”肖若柔不解地眨眼。
  “你去休息,我快洗完了。”他柔和地说。
  “哦,那好吧,那你赶紧吃饭。”
  凌少川吃过饭,床单和被套已经脱干了水,他拿起来到阳台上晾晒。
  看着在晨风中飘动的床单,他眼前出现了柳芽儿在阳台上晾晒衣服的身影,那个小女人,现在到底在哪里?
  ……
  在凌少川忧伤的同时,他的难兄难弟江云非也在借酒浇愁,每天喝得烂醉如泥,因此,没有来过问柳芽儿的事情,也没有来安慰凌少川。
  江云非的爱情再一次遭到沉重打击!
  想起他亲眼目睹的那一幕,江云非的心就既痛又愤怒。
  那天,他和几位朋友到夜店消遣,这几位朋友都是他的客户,喝完酒出来已是深夜,从一个包间外经过的时候,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不行啊,潘总,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江云非的心咯噔一跳,回过头,那间包间的门没有关紧,露了一道缝,他看见了一张脸,那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一张脸。
  是陆雨娇!
  江云非轻轻推开门,看见一个男人抱着她,正在喂她喝酒,她不喝,那男人勒着她的脖子灌。
  江云非心里的火一瞬间窜了上来,跑进去,一把拖开陆雨娇,挥起拳头,狠狠向那个男人打去。
  那男人挨了几下,火冒三丈,大骂:“哪里来的野种,老子废了你!”
  看见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江云非,陆雨娇惊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慌忙拉江云非:“喂!你走!你快走!”
  江云非推开她继续打那个男人,陆雨娇扑过去,拦在他们中间。
  江云非怒不可遏:“雨娇!你干什么?”
  那男人大骂:“什么雨娇,她是我女人陆小雨!”
  江云非看着陆雨娇:“你到底是谁的女人?你说!”
  陆雨娇拼命摇头:“你走吧,你快走啊!”
  那男人却不依了:“不准走,陆小雨,他是谁?是不是你的新相好?”
  陆雨娇看江云非一眼,说:“不是!不是!潘总!他酒喝多了,认错人了!”
  “我认错人了?你不是陆雨娇吗?我们在一起睡了那么久,我会认错人?”江云非刚喝了大量的酒,酒精使他非常冲动,说话很露骨。
  “什么?”那男人一把拽住陆雨娇的头发,骂道:“臭女人,你敢背着我勾引别的男人!”
  陆雨娇抱住头:“我没有!潘总!他真的认错人了!”
  包间里的吵闹声惊动了保安,和江云非一起喝酒的朋友赶紧来拉他,大家都认为他喝多了酒,所以会认错人,又跟保安解释,一伙人拉拉扯扯,好不容易才把江云非劝了出来。
  江云非回到家里,把陆雨娇的东西统统扔了出去!
  他满心痛苦,也后悔不堪,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全身心爱着的女人会变成了这种样子,先是在他和凌少川之间游走,现在又在他和那个姓潘的男人之间周旋,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的人?
  想起他上大学的时候,陆雨娇是多么纯情的好姑娘,这才几年时间,她怎么就变得面目全非了?
  她到底是为什么?为了钱吗?也许她本来就是一个庸俗的女人,也许在他上大学期间,她就是一个为了钱不惜出卖身体和灵魂的人了。
  也许就是这个原因,她才会在他和凌少川之间游走了那么久!
  江云非现在才体会到凌少川的那种痛苦,只不过,凌少川的痛苦是他给予的,而他的痛苦,却是受辱到无法向任何人诉说!
  那天晚上,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喝了一晚上的酒,直到醉得人事不知。
  一个星期后,陆雨娇来了。
  她之所以当时没有来,是因为江云非离开后,她遭到了那个男人的毒打,脸上又红又肿,她没法出门。
  当然,她就算当时来,江云非也不会理她。
  陆雨娇有江云非房间的钥匙,她打开门直接走了进来。
  江云非躺着不说话,整张脸憔悴不堪,仿佛生了一场大病。
  陆雨娇看着他,眼神很痛,轻轻叫了一声:“阿非!”
  江云非闭着眼睛,不动,也不说话。
  陆雨娇说:“阿非,对不起!”
  过了很久,江云非都没有什么表示,陆雨娇正待再说话,江云非坐了起来。
  转过身,看着一如既往的打扮的陆雨娇,想起那天晚上他看到的那一幕,江云非的心一阵刺痛。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雨娇,你不用给我说对不起,我们反正是逢场作戏的是不是?你在外面有你的男人,我在外面也有我的女人,我们既然没有结婚,也就不用对对方负责,所以无所谓对得起对不起!”
  江云非几次向陆雨娇提出结婚,陆雨娇总是说不着急,他现在才知道,原来她还有别的男人,这就是她不愿意跟他结婚的原因吧!
  陆雨娇嘴唇颤抖,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
  江云非站起来,进屋拿出一捆钞票,全是一百元的。
  他将钱拿在手上,在陆雨娇的面前摇晃,嘴里淡淡地说:“我读大学四年,你为我寄了三年的学费和生活费,我本来想在大学毕业后,找个好工作,把你娶回家,用我一生的时间来感谢你,照顾你,呵护你,爱你一辈子!”
  陆雨娇眼泪花花地看着他,听他说完。
  “但是,”江云非摇着头:“你的那封所谓的装错了的信,将我对你的感激化为了乌有。
  “从那时候开始,我对你就再也没有爱和感激了,只有恨!
  “然后,你再一次用你的眼泪打动了我,使我相信,你当年真的是迫于无奈才离开我,使我以为你真的是因为爱我才伪造了一封所谓的假信!
  “我真是笨,怎么就没有想到,你现在是陆雨娇,早就不是以前我深爱的那个单纯的陆小雨了!”
  “阿非!”陆雨娇的眼泪顺着脸流淌:“你不要说了,我求求你不要说了!”
  ☆、第140章 他的一切都让她刻骨铭心
  “你现在求我不要说了?”江云非想大吼,忍了忍,又笑起来:“可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这么多年了,我们还没有进行过这样深入的谈话,你难道很怕我会揭穿你的谎言?”
  陆雨娇闭上了嘴巴,无法再说话,只有眼泪在牵流不断线地往下掉。
  “钱不是问题,”江云非说:“我现在有钱了,我们之间是没有所谓的情了,但我欠你的钱却是一定要加倍偿还给你的,你拿走这笔钱以后,从此我们再也不相欠了,我们之间没有了爱,也没有了恨!”
  江云非将手里的钱扔在陆雨娇的怀里:“我想,你之所以在无数男人之间周旋,之所以心甘情愿陪无数男人上床,为的就是钱吧!
  “我和你差不多,我和那些女人上床的时候,也是为了把钱花出去,因为我现在真的有钱了!”
  “不过,”江云非停了停,接着说:“我从来没有在一个女人身上花过这么多的钱,这是因为你陪了我这么久,除了还我上学时你寄的钱,其他的,都是你陪我上床的费用。如果你觉得不够的话,我可以再给你拿些。”
  他伏下身来,握住陆雨娇的下巴,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说真的,雨娇,你的床上功夫不错,看来你陪过不少男人,那些男人也教了你很多,这就是为什么明知道你是少川的女朋友,我仍然忍不住要和你上床的原因,就凭这一点,你也值这么多钱!”
  陆雨娇眼里的泪一直往下掉,哭得泣不成声,说不出一句话来。
  江云非摇摇头,一脸疼惜的表情:“雨娇,别哭了,看你这样哭,我很心痛,我忍不住又要想安慰你了,要不,我安慰安慰你吧,大不了我一会儿再给你付一笔钱,来!我们进房间去,或者,就在这里干?”
  陆雨娇终于大哭出声,拿起那叠百元大钞,狠狠砸在他脸上,转身跑了出去。
  钞票砸中江云非的脸,又掉在了地上,翻了几个滚停住了。
  江云非没有去追,他失神地站在那里,那钱醒目地躺在地上,刺痛了他的眼睛!
  在这一刻,江云非心如刀绞,疼痛难忍,他恶毒地骂了陆雨娇这么久,在这个背叛了他的女人面前狠狠发泄了一通,为什么他的心里没有一点高兴的感觉?
  反而更痛更伤感!
  她的哭声一直萦绕在他的耳畔,他的心仿佛被谁撕裂了一般,疼得痉挛!
  从那以后,陆雨娇再也没有在江云非面前出现过,江云非又开始了花天酒地的日子,又开始了声色犬马的夜生活,又开始了情场浪子的时光!
  ……
  柳芽儿的工作越来越顺心,活了二十一年,这几个月是柳芽儿过得最开心的日子。
  每天上班忙忙碌碌,下了班或者跟同事们上街逛逛,或者到万千虹家去洗衣服,打扫清洁,生活十分有规律。
  唯一让她不习惯的,是听不见女儿的声音,她不敢再给刘巧兰打电话,同一个号码如果多拨几次,刘巧兰一定会怀疑。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只能默默地想女儿,想父亲,她知道他们都过得很好,她很放心。
  只是思念仍然是无法避免的一种痛。
  除了思念女儿和父亲,凌少川的脸也会时不时冒出来,在柳芽儿的脑海里转悠。
  她总是会想起他凝望她的眼神,特别是他每一次出门的时候,凝望她的眼神总是让她心跳,现在回想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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