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能跟你回家么-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部电影的第一部 和第二部李尔落看过,男主角还是她上初中的时候特别喜欢的一个男明星,而第三部什么时候上映的她竟然不知道。 
  不过想想也是,她把自己封闭在这里这么长时间,外面的悲也好、喜也好,全都跟她没关系了。
  “别总歧视我们老年人。”言秉初看着屏幕,却暗暗的捏了捏她的手心。
  正片开始了,两个人不再说话,李尔落依偎在言秉初的肩膀上,半靠在他的怀里。
  如果她抬头,一定会发现刚刚的男人,温润的脸庞笑意全收,连下颚的棱角都有些分明,眼神里只剩下一望无际的凉。
  言秉初是有私心的。
  这部电影他前段时间在电影院看过,还是跟江西哲,虽然两个大男人一起去看电影听起来有些诡异,但是那天闲来无事江西哲非得拉着他去看,他也就去了。
  记得当时电影快要结束的时候,光线昏暗的电影院里,有人低低的抽泣,也有人被电影的情绪所感染,大声的喊着我爱你。
  可能是他距离上一段感情太久了,心底没有什么触动,但是昨天,他确认了自己的心意,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而刚刚她的脱口而出是无意的也好,有心也罢。
  他都想让她看看。
  “你猜他们两个最后有没有分手?”李尔落问。
  电影开头,女主收拾着箱子等着男主挽留,而男主觉得她不会走,李尔落不知道言秉初已经看过了,低低的问他。
  “你觉得呢?”平淡的语调在这静谧的空气里没有掀起一丝涟漪。
  “肯定没有。”李尔落很笃定。
  “为什么?”言秉初问。
  “因为大家都喜欢happyending。”导演怎么会逆着大众的口味,除非他不想要票房了。
  所以李尔落很少看爱情类的电影,因为故事的结尾就像童话故事一样,永远都是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而这,不现实。
  时间慢慢的行进着,故事也继续上演。
  ‘谁先联系对方谁就输了?’
  不,李尔落在心里摇了摇头,如果真的爱他,就算输了又如何!况且,从你爱上一个人的那一刻开始,你就输了。
  不同于男女主感情的压抑,男二和女二分手后,吵架也好,哭闹也好,总是有意无意的牵扯在一起。
  ‘坦白局?’
  如果两个人的感情到最后被一个又一个的谎言编织,而本该是最亲密的人却费尽心机防着彼此,这是有多悲哀。
  她和林景的这么多年里,她从来没有欺骗过。
  在英国的两年里,除了上课时间,她很少带眼镜,她不想林景外的任何男生走进她的视野,她知道异地恋的不易,更何况隔着一个大西洋的异地。所以李尔落尽她最大努力,消除掉她们之间的任何不可控因素。
  然而……她嘴角扯出一个自嘲的苦笑。
  ‘借着吵架的梗,撒着思念的娇?’
  屏幕下方的字幕映在李尔落眼中,心脏里的空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干,她的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呵,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做了什么?
  她扔了手机、和一个陌生男人上床、把自己隔绝在一个陌生角落……
  难道她不想撒娇吗?她想!她多么想!她做的有多决绝她就有多想回头!
  在他公寓楼下站了一晚上冻得没有知觉,她多想他能朝楼下看一眼发现她,然后拼命的跟她解释,然后她躲在他怀里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就是不原谅他。
  然而,什么都没有。
  因为在感情里,她不允许有一丝瑕疵。
  李尔落眼眶里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不让多余的情愫外泄出来,只是自己知道,心脏疼的有多厉害。
  她笑笑,自己……真的挺狠的。
  言秉初感觉到她的身体慢慢变得僵硬,然后又缓缓恢复过来,连带着紊乱的呼吸也逐渐平稳。
  他,面色不改,只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而最后的最后,李尔落觉得自己要忍不住了。男主在最繁华的街道声嘶力竭的喊着我爱你,女主狂吃芒果被送进医院……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相爱的人要阴差阳错背道而驰……
  林景……
  感觉心脏被来回撕扯着,空气变得稀薄,充血的眼眶酸疼,却仍然拼命的睁着,她怕一眨眼自己就会决堤。
  “哭。”言秉初声线冷硬。
  “我不。”她执拗倔强。
  “哭!”
  “我不!”
  言秉初转过来凝视着她通红的眼眶,手指轻轻抚平她眉宇间的那丝倔强,然后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轻的如羽毛一样的语调在她耳边扫过,“哭吧。”
  李尔落泪如雨下。
  她是那么倔强,倔强的让人心疼。
  言秉初听着她不顾一切的哭声,对,不是抽泣,不是呜咽,是不顾一切,这一瞬间仿佛前段时间所有的笑都变成了泡影。
  他以为她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正在慢慢的恢复,但是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会这么风轻云淡的过去。
  对啊,那么多年。
  她可真是一个好演员,藏得这么深,表演的那么好。
  言秉初心中的酸涩慢慢堆砌着,仿佛还没有拥有就已经失去了千万次。
  所有的细胞的喧嚣着,李尔落松开情绪的阀门,让它们奔涌而出。
  眼泪一行一行的流过脸颊,反反复复的有些生疼,她的脑袋因缺氧而有些发晕,只是却还在不受控制的思考着。
  人生有那么多无能为力,比如时光飞逝,比如爱你。一切看起来都只是寻常,只是自己知道再也回不去了。
  茫茫人海,人海茫茫,我们走向其中,却再也没能找回彼此。
  从此以后,你会遇见其你的爱人,结婚生子,相伴一生,只是这些跟我再也没有关系了。
  这些思绪一个字一个字的输入到她的脑海里,也像一颗颗钉子一样,钉进她的骨缝。
  李尔落只觉得心脏苍白的再也流不出一滴血,空气吝啬的不给予她一丝氧气,只剩下她有如溪流般孱弱的呼吸,入不敷出。
  言秉初感受着她的声嘶力竭,感受着她的肝肠寸断,感受着她此刻的毫无生机,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也可能一直都在原点,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言秉初把她抱起来放到卧室,为她盖好被子。
  明明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此刻,言秉初清晰地感觉到,她仿佛一条河流正在流走。
  而他,无能为力。
  言秉初手指渐渐收紧,露出森森泛白的骨节。
  来到客厅他打开窗户,冷风毫不客气的灌进来,吹走一室的压抑,而他的烦乱却不能渐渐冷却。


第20章 
  言秉初没有想到她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他没有叫醒她,因为他知道如果她不愿意醒,他做什么都是徒劳。
  其实刚刚过去的这个晚上,两个人谁都没有睡好。
  李尔落的梦一个接着一个,个个离不开林景。
  有能拧出蜜的回忆,也有小吵小闹的发脾气,但是每个梦的结局都宛若玻璃一般被砸在地上,支离破碎。
  但是她却挣脱不开,只能一个接着一个梦着,痛苦、无奈、心力交瘁。
  静谧的夜里,她紊乱急促的呼吸让他没有丝毫睡意,夜灯亮了一整夜,暖黄的灯光在此刻却洒了一地的凉,言秉初看见她两鬓的发丝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连身上也都是冷汗。
  她痛苦万分,他却无能为力。
  只是怕她再出什么意外,言秉初的心弦彻夜都紧绷着,只是听着她的呼吸,他的神经愈发清醒,心脏一点一点的犯疼。
  早晨,天空刚泛起白鱼肚,他就起来了。
  客厅的茶几上,还放着昨天他泡的安神茶,没想到她一晚上都没醒过来,而现在已经彻底的冷掉,茶叶在杯底死一般的沉寂。
  言秉初在客厅坐了一会儿,理了理繁乱的思绪,但是并没有抽茧剥丝的畅□□,只是越来越乱。
  晨曦的微芒愈来愈亮,最后整个挂在天空,缓缓转动。
  他走进厨房,按照一定比例的水和米熬粥,像往常一样放上几颗红枣,却放了比平常多一倍的冰糖。
  心里已经很苦了,那就吃点甜的吧。
  只是当他熬好粥自己已经喝了一碗的时候,她还是没有醒来,但是他却等来了江西哲的电话。
  “在你们学校外面呢,中午一起吃饭。”江西哲坐在纯味他的专属座位上,给言秉初打着电话。
  “我放假了。”言秉初说。
  “什么?你逗我呢!这什么时候的事啊?”江西哲诧异过后就觉得有些愧疚,难道是最近只顾着作战计划忽略了小伙伴?
  但是明明昨天还十分不放心的去帮他把关了呢!
  “在奶茶店?”言秉初躺在沙发上双眼轻合着,温凉的手指揉着眉心。
  “这都能猜到,道长最近功力见长啊!”江西哲说。
  言秉初现在没有心情和他玩笑,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回道:“我现在过去。”
  他简单的换好衣服,回到卧室,在床前弯下腰,带着几许凉意的手轻轻覆盖上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转身关门,动作停留在那一刻,他注视着隐没在光影里的她,深深地看了一眼。
  ……
  “最近人好像没前几天多。”方纯把奶茶放在他的桌子上,转身离开的时候,听见他的话响起。
  “嗯,学生差不多都放假了。”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方纯和江西哲说起话来越来越自然,但是还是少不了脸红害羞。
  从那天开始,江西哲每天晚上八点都会出现在店里,没有一天间断,而有时候像今天,他不忙的话也会出现,毕竟这是一场持久战。
  “不忙的话,坐下来陪我聊聊天。”江西哲起身拉开他对面的椅子,眼角都飞出一朵朵桃花。
  方纯点点头,现在店里就江西哲一个客人,她就算说忙,他也不会信的,况且他现在这个姿势,她不得不做下。
  两个人聊的话题,几乎上每天都是一样的,但是只要有江西哲在,就永远不会冷场,你看见现在方纯脸上甜甜的笑就知道了。
  言秉初进来就看到这幅画面,他都不知道该是进去还是退回来。
  方纯抬眼看到有客人进来,却发现这是江西哲的朋友,她起身就要走开。
  言秉初走进,低低的朝她说了一声,“打扰了。”
  这三个字飘荡在空气里,方纯的脸又要红了,但是仍然问他,“要喝什么吗?”
  “不用麻烦了。”他今天没什么心情,味蕾可能都有些迟钝。
  但是,一会儿方纯走过来放下一杯温热的白开水,然后又安静的走开,不打扰他俩说话。
  言秉初看着桌子上透明的玻璃杯中,水面缓缓归于平静,对于这个女孩儿的印象又好了几分,她很细心,察觉到他嗓子有些不舒服,“不错。”
  “那当然。”江西哲同样注视着桌子上的杯子,他知道言秉初指的是什么,心中的那点骄傲快要藏不住了。
  言秉初笑笑,端起杯子,温热的水流过喉间,他却觉得苦。
  “你什么时候放假的?”江西哲觉得有必要弄清楚这个不太重要的问题。
  “一周了吧。”言秉初淡淡的说。
  “那你放假还不在家陪人家小女生,害我前天受到了惊吓,你都不知道我看了几次门牌号。”看来那天的场景在江西哲的脑海里要荡漾好长时间了。
  “放假之后有个同事让我去他工作室帮了几天忙,前天陪我爸妈吃了个饭。”虽然叶澜说不让言秉初回去,但是他还是想回去看看他们,一周一次的频率本来就很低,他不想以后后悔种种。
  “好了,说说吧。”可能是言秉初本能的藏得太深,江西哲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把所有的好奇都落在了李尔落身上,不,确切的说是两个人身上。
  说什么?
  言秉初的眼睫毛投下浅浅的阴影,说自己在异国的街头救下快要死掉的她,明知道她心里有人,却还是不可控制的喜欢上她吗?
  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为自己的不自量力。
  “怎么,回味呢?”江西哲看他迟迟不发声,终于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他今天的不对劲。
  江西哲面上的神采收起了几分,不打算再问下去,就这么翻过吧。
  但是这时候言秉初却开始回答他的问题,江西哲安静的听着。
  从诧异到不可思议再到慢慢接受,这个过程很短,因为他们的故事很短,短到言秉初几句话已经说完了始末。
  “总要栽一次。”此时此刻,江西哲看出来被他藏的很深的褪尽光泽而黯淡的眼神,“况且,她现在是单身,你怕什么?”
  言秉初知道江西哲话中的意思,但是这么做他总感觉自己是个插足者,趁火打劫,趁虚而入,“七年,挺怕的。”
  “我说道长,你能不能正确认识自己,知道自己有多大魅力吗?你看见刚刚过去的那两个女生没有?”江西哲指着窗外刚刚走过的两个女孩儿,:“都走出去多远了,还一步三回头呢!”
  言秉初淡笑,并没有看向窗外,只是盯着平静的玻璃杯,“是吗?”
  “太是了,不记得自己在学校讲公开课的时候了?我跟你说,像她们这个年龄的女生,都喜欢你这样成熟稳重道骨仙风的,”江西哲真的很不习惯这个样子的言秉初。
  从小到大,虽然他对很多事情看的很淡,但是他心里的意气风发江西哲是知道的,无形中散发着的自信与从容,那才是言秉初,“还有,你怎么知道她对你就没有感觉。”
  这不是一个疑问句,言秉初听了眼中并没有荡起一丝波澜,“感恩吧。”
  不是感情,是感恩。
  江西哲看着他现在的样子,显然是当局者迷,而作为旁观者,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两个人之间萦绕的丝丝缕缕的情愫,虽然很浅很淡。
  但是江西哲并不打算将这些挑明,感情中的事情,外人说再多都没有用。
  “初子,我只能说她现在单身,而恰巧你也是。”杯子中的奶茶还温着,江西哲喝了一口,然后看着言秉初的眼睛,无比认真。
  他们认识了十几年,从以前到现在,大学、出国、以及最后决定在学校当老师,无论他想做什么,江西哲都毫不怀疑事情最后的结果,甚至,如果言秉初说他要摘天上那颗星星,江西哲都相信天会为他低下来。
  没错,他就是这个样子,沉稳含蓄,却厉害的要命。
  而江西哲这句话,仿佛一把钥匙在言秉初心中缓缓转动,将他的心扉打开,阴郁的心房透进来一丝光亮。
  可能她七年得那道疤在身上烙的很深,但是那又怎样,那只能是印记,是过去,而从今往后,他会有无数个七年去为她抚平,然后一点一滴的写上自己的名字。
  而现在自己这副患得患失、局促不安的样子,他真的有点唾弃。
  他唇角微微勾起,漾出好看的弧度,黑亮的眼睛此刻多了几分坚定,温润如水的眸子多了一份势在必得的锋利。
  阴霾消散,晴雨初霁。
  和江西哲一起吃了午饭,到同事的事务所帮了点忙,再次回家都已经踏上了晚上的星光。
  言秉初打开灯,屋内扑面而来的暖气却让他微微一冷。
  隐去心中兀自生起的不安,他仍然慢条斯理的换上拖鞋,将外衣挂在衣架上,然后不紧不慢的走向卧室。
  打开门,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的铺在那里,没有人的痕迹。
  他心脏猛烈的抽搐一下,但是仍然面色如常、不动声色的打开另一个房间。
  空荡荡。
  打开柜子,清一色男士的衣服;阳台上,那抹暗红也不见踪影;走进浴室,洗漱台的牙刷,孤零零的一只立在杯子里……
  他站在客厅,环顾着四周,包括这个房子,都只剩下他一个人。
  茶几上,那杯冷掉的茶水旁边,放着一沓厚厚的人民币和一张纸条——
  我走了。


第21章 
  言秉初坐在沙发上,隔空望着纸上那三个字,也不拿起,就这样看了许久。
  颀长的身姿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厨房,和早上走的时候一模一样,锅里的粥不曾被人动过,他盛了一碗,然后端坐在餐桌上。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若无其事的吃着一个人的晚餐。
  红色浓郁的粥和白色晶莹的碗在水晶灯的照射下交相辉映,他拿起勺子吃了一口,软糯的碰触着他的味蕾。
  真甜。
  真苦。
  吃完晚饭,把厨房收拾干净,言秉初走向书房,同事工作室那边还有一些问题没有解决,他打开电脑,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敲敲打打。
  最后一封邮件发出去,他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眉心,走向浴室。
  氤氲的水气把他笼罩,他闭着眼睛,感受着温热的水流打湿了黑色的发,从头顶蜿蜒着流过每一寸皮肤。
  突然,言秉初睁开眼睛,拳头狠狠的砸在墙上。
  是该谢谢她还留了三个字吗?
  他自嘲的一笑,透着经年散不尽的苦味。而那沓人民币,从厚度来看,足够付她的医药费、房租、水电等等一切了。
  而这里,除了钱和那三个字,她什么都没有留下,言秉初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春秋大梦,但是心间钝钝的疼又无时不刻在提醒他。
  这,不是梦。
  就这么一干二净互不相欠了吗?
  他通红的双眼充血,有些吓人。
  还记得刚刚回家发现她不在的刹那,仿佛一根针扎在心头,一瞬间仿佛失去了全世界,连带着五脏六腑都空了。
  倒是现在,那种钻心的疼慢慢化开来,像毒|药一样散入他的血液骨髓,一点点的侵蚀他着的四肢百骸,而他,只能承受着这缓慢的疼。
  去找吗?
  除了她的名字和年龄,他对她一无所知,就算知道在一个城市又能如何,A市上万万人,名叫李尔落的人又有多少。
  况且,为什么要找?
  他以什么身份去找,他又有什么立场。
  没有拖泥带水,没有藕断丝连,她的决绝,她的干脆利落,从第一天他就很清楚不是么?
  要不然她不会跟他回家,他们之间不会有这样的故事,但是他没想到,她的决绝有一天会用到自己身上。
  她,真狠。
  言秉初笑了,压抑的情绪仿佛是从灵魂深处艰难的一丝丝抽出来,散布在充斥着朦胧雾气的浴室里,织出一副暗蓝的疼。
  ……
  “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李尔落一进门,就把李砚秋和温琦惊着了,那尖尖的下巴好像跟削过骨似的。
  “脸色还这么差,会不会照顾自己了?”温琦拉着李尔落的手坐在沙发上,把李尔落巴掌大的脸看了一遍又一遍。
  爸爸妈妈这幅样子,李尔落心里有点难过,说好的不想让他们担心的,结果还是这个样子,怎么就不再停两天回来。
  “别担心了,我强壮着呢!”李尔落接过爸爸递过来的花茶,暖在手里,“这一个月不是去参加那个封闭的训练营了吗,有点累,而且回家舟车劳顿的,脸色能好吗?”
  “手机呢,打了几次电话都打不通?这要是丢了,爸爸上哪找你去?”李砚秋看着自己的女儿,心疼不止一星半点。
  “一个月前就丢了,恰巧这个月用不着就没买。”李尔落眼睛带笑,“而且太想你们了,那个训练营一结束我就迫不及待的回来了,明天就去买。”
  “饿了吧?”温琦柔柔的问道。
  “嗯,都快要罢工了。”李尔落揉了摸着自己的肚子,玩笑着。
  “那爸爸现在就去做饭,桌子上这些糕点都是你爱吃的,先垫垫肚子。”李砚秋把桌子上的绿豆糕和麻薯放在李尔落面前,就去厨房了。
  李尔落看着爸爸这个样子,和身边的妈妈无奈的相视一笑,很暖心。
  “你爸呀,都要忍不住买机票去看你了。”温琦还是温婉如水的样子,和她的名字像极了。
  “怎么,妈你就不想我?”李尔落手里拿着一块绿豆糕,打趣着自己妈妈。
  “不想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温琦摸着李尔落黑色的头发,“怎么就瘦成这样了,一会儿可要多吃点。”
  “知道了,妈你再这样就要变成一个絮絮叨叨的老婆子了。”李尔落不想让妈妈这样担心,只能以这种方式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温琦打了李尔落手一下,只不过很轻,眼神都还带着宠溺,李尔落夸张的喊着疼,和妈妈嬉笑了一会儿,一起等着晚饭。
  她环视着四周古色古香的家具,似乎还能闻到空气中散发着木头的清香,正是这种清香,让她觉的安心,仿佛一艘在外飘荡了数年的船只终于回到了码头。
  摸着妈妈柔顺的头发,李尔落竟然眼睛酸酸的,家里真好。
  温琦是典型的江南女子,温婉娴静,散发着淡淡的暖意和优雅。
  而李砚秋就是A市的,带着北方男子的爽朗,但是由于职业的原因,整个人气质儒雅,恬淡雍容,他站在你面前的时候,好像一册书卷带着浓浓的墨香慢慢展开。
  他们二人对李尔落都是捧在手心上的,在他们心里,李尔落永远都是他们的小女孩,永远单纯,永远天真,永远都被宠爱。
  饭好了,一家三口坐在饭桌上,暖气萦绕,其乐融融。
  “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