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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回来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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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这姿势有点矫情,但她就是很想钻进他怀里抱一抱他。以前总觉得恋爱中的人黏在一起好丢脸,可是轮到自己,连丢脸都丢得很开心~
大堂姐实在看不下去:“姜凌波,我儿子今年5岁,你在我跟前秀个屁恩爱啊?”
大堂姐打小是在南方长大的,本来也是个很温婉的南方姑娘,自从跟了个北方老爷们儿,这些年,也是越来越豪爽了呢。
姜凌波躲在孙嘉树大衣里,装作听不见。
大堂姐只能摁住青筋乱跳的额角,跟孙嘉树说:“明晚电影首映礼,知道?”
孙嘉树忍住笑,点头:“嗯,知道。”
这时大堂姐手机响起来。她边打开手机边摇头:“反正公司是你的,你爱怎么玩怎么玩吧。”
说着,她忽然变了脸色。
眼睛在屏幕上盯了一会儿,大堂姐皱眉沉声道:“嘉树,我有事要去处理,你先去我办公室等着。”
话音未落,她就踩着高跟鞋,蹬蹬扭头走开了。眉头一直没有舒展。
大堂姐的表情变化,姜凌波全都没有看到。等大堂姐走路的声音远去了,她才把脑袋从孙嘉树怀里探出来。
手还揽着他的腰,姜凌波盯着他的脸问:“你的公司?”
“我没和你说过吗?”孙嘉树表情自然得很,“这家公司是我和顾深一起收购的,现在对外只挂着他的名,不过我占的股份比他多。”
姜凌波:“……”
前年年底那阵,公司上层确实出现了不小的变动,但那些跟她这个小助理又没有关系,所以她就没怎么关注。直到现在,她也只知道这家公司的董事长姓顾,连他叫顾深都不知道。
等等。
顾深?
姜凌波仰头:“顾深这名字,我怎么觉得有点耳熟呢?”
“苏崇礼他姐夫。”
孙嘉树摸了摸姜凌波的脸,轻笑:“你以为一个刚满18岁、智商为零、情商为负的人,能毫无背景就靠一张脸迅速蹿红?”
姜凌波:“……”
虽然听起来好恶毒,但形容得意外精准。
孙嘉树又补了两句:“他还真以为是自己厉害呢,刚成年什么都不会,揣了张身份证就敢离家出走。要不是顾深在身边看着,他早就饿死了。”
“……是他呀!”
姜凌波这会儿想起谁是顾深了。半年前那场“苏崇礼婚纱照”的乌龙,就是拿“苏崇礼是在陪姐姐试婚纱”做挡箭牌,才勉强糊弄过去的。那时候孙嘉树和她说过,苏崇礼的准姐夫,名字就叫做顾深。
“他们现在怎么样了,顾深和苏崇礼的姐姐,结婚了吗?”她问。
“快生了。”
“……”
才刚过一个冬天就快生了。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看姜凌波露出心领神会的微笑,孙嘉树拧了一把她的脸,然后挑着嘴角,一脸的坏笑:“懂得挺多啊。”
姜凌波眼神在他脸上饶了一圈,随即笑着从他的怀里钻出来,而且笑得特别甜:“孙嘉树,你初中扔到我阳台上那一袋子书,现在还在我屋的衣柜里呢。”
孙嘉树脸皮厚得很,听完她的话,脸色都没变,而是笑着问:“好看吗?”
姜凌波:“……”
她想了想,觉得不能跟流氓讲话,所以转身就朝楼里走。
“你到底看过没?”孙嘉树几步追上去,笑得特恶劣,说着还搂住她的肩,伸手挠了一下她的下巴:“看了几本?有什么心得?”
姜凌波走进电梯,推推眼镜,一本正经道:“现在谁还看书啊?我们都看影音。影音,知道吗?我电脑里有几部gv拍得特别唯美,回去给你看呀。”
孙嘉树挑眉,跟着她进了电梯。还没他等说点什么,电梯门即将关闭的瞬间,一只胳膊从门缝里插了进来。随即传来的,是苏崇礼哼唧的动静。
“你要是不同意,那首映礼我就不去了!”
苏崇礼戴着个木质的圆眼镜,本来就有点卷的头发烫得更卷了,整个人显得又呆萌又可爱。
但很明显,站在他身边的花苞头妹子并没有被他的美色所虏获。她冷着张脸,看都不想看他,只是压着声音眯了下眼:“你再啰嗦一句?”苏崇礼就顿时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看到电梯里的姜凌波,苏崇礼没有像往常一样扑过去,而是没精打采地朝她点了一下头,神情敷衍得很,甚至连眼神都没真正落到她身上。
倒是花苞头妹子,一看到姜凌波,眼睛立刻就亮起来,眼神在她和孙嘉树之间转来转去,就差扑过去抓着姜凌波的手问“你们到底有没有在一起!”。
苏崇礼没眼力界地又凑过去,对着花苞头妹子,笑得特别讨好:“哎……”
花苞头妹子一个冷漠的眼神扫过去,他立马怯怯地贴着电梯边站好。虽然表情还是很委屈,但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敢说。
姜凌波太意外了,苏崇礼这么听话的样子,她可是从来没见过!
以前她给苏崇礼做助理的时候就知道,苏崇礼这个人,固执又任性,一旦他决定了的事,谁说都不好使。你要是不接受他的想法,他就不停地缠人闹腾,不达目的不罢休,就像是在家里被惯坏了的孩子,根本没法对付。
但几个月不见,有些事,似乎很不一样了呢。
她饶有兴致地问花苞头妹子:“这是怎么了?”
提到苏崇礼,花苞头妹子无力地抓了抓脑袋:“明天不是电影首映礼吗?他嫌给他准备的条纹领带不好看,想要换一个……”说着,她满脸嫌弃地看向苏崇礼,磨了磨后牙,“换一个米分红色的、blingbling的、蝴蝶领结。”
苏崇礼推了一下鼻梁上的圆眼镜,低头看脚尖,老实得不得了。
直到四个人走出电梯、走到大堂姐办公室门口,他都没能找到说话的机会。因为他只要一想插~进花苞头妹子和姜凌波的对话,都会遭到花苞头妹子冷漠眼神的攻击,那真是,太可怕了嘤嘤嘤tat
姜凌波看着这俩人,憋笑憋得肚子都疼,但等看到大堂姐那张笑得异常温柔的脸,她顿时一点都笑不出来了。
大堂姐维持着微笑站在门口,静静看着孙嘉树和苏崇礼走进去,然后把门“啪”地一关,将姜凌波和花苞头妹子堵在门外。
面对这两个,她嘴角的笑顿时就没有了:“明晚的首映礼,你们也要穿正装出席,下午去挑几件能穿衣服吧。”
姜凌波举手:“我有……”
“我给报销。”大堂姐干脆利落地打断了她的话,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给花苞头妹子。
姜凌波下面的话就愉快地咽了回去。
虽然她不缺钱,但锦绣姐的便宜,可不是轻易能占到的!
花苞头妹子接过卡,迟疑地问:“也就是说……我下午不用再跟着苏崇礼了?”
得到大堂姐肯定的答复,她就像卸下了千斤重担。连看到悄悄打开门朝外望的苏崇礼,她的表情都温和得不得了,甚至还破天荒地帮他理了理脑袋上翘起来的呆毛。
“苏崇礼。”花苞头妹子摸着他的脑袋,声音都变甜了,脸颊更是罕见地露出两个小酒窝。
“嗯。”苏崇礼看着她的笑晃了神,呆呆地点了下头。
“我下午要和姜凌波出去玩,你要好好听姜锦绣的话。知道吗?”
然后,没等苏崇礼回话,她就乐哈哈地拉着姜凌波跑了。
姜凌波边跑,边回头看了一眼:“苏崇礼好像很舍不得你呢,趴在门边,眼巴巴朝你望。”
“别说这么恐怖的话,晚上做噩梦怎么办?”花苞头妹子打了个寒颤,拉着姜凌波跑得更快了。
……
另一边,孙嘉树目送姜凌波进了电梯,刚收回视线,就看见苏崇礼跟只被人抛弃地小狗似的,扒着门框盯着已经关上的电梯门,满脸的不情愿。
他眯了下眼睛,随即朝苏崇礼轻笑:“舍不得?”
苏崇礼闷闷不乐地转身进屋,没理他。
孙嘉树靠在墙边,轻描淡写地点点头:“也对,她是挺漂亮的。”
苏崇礼瞬间就炸了毛:“你离她远一点!你不是都有姜凌波了吗?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人面兽心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我……”
“你放心,我一点也没觉得她漂亮。”
孙嘉树无比坦荡地打断他:“我是骗你的。”
说完,他还学着花苞头妹子,伸手摸了一把苏崇礼的呆毛,并微笑着评价道:“手感不错。”
苏崇礼:“……”
嘤嘤嘤!
**
“真羡慕你,”花苞头妹子拉着姜凌波走到街上,买了两个桃花味的冰淇淋,一人一个慢慢啃着,“给孙嘉树当助理,肯定又轻松又幸福吧。”
姜凌波咬着米分红色的冰淇淋,笑而不语,但眼睛里那股甜蜜劲儿,让花苞头妹子羡慕得不行。
她沉重地叹着气:“你都不知道,我给他当助理有多累。他今天那打扮,你也看见了,看起来就像幼稚园都没毕业。说了多少遍让他首映礼的时候把刘海撂上去,他竟然自己去烫了卷毛,还回来问我是不是很好看。”
她咬牙切齿:“那是什么头?跟狗毛一样!要不是他明晚上还要出席典礼,我当时就把他打成doge脸!”
姜凌波继续笑而不语,但内心里已经笑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这是什么?这就是奸~情!赤////裸裸的奸~情!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如果苏崇礼能和花苞头妹子在一起,她心里的负罪感真的会减轻很多!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商厦对面等绿灯,姜凌波抬头一看,商厦的大屏幕上正在放映李重年和周意满的新闻,而且正好是李重年面对媒体说话的那一幕。
她仰着脖子看了一会儿,等灯一绿,就跟着人群朝对面走去。但等她走了一半才突然发现,花苞头妹子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屏幕,浑然不知周围的人都已经离开了。
姜凌波朝她喊了几声,但声音都淹没在了车鸣和人声里。她只好又从人群里挤回来,费劲地跑回花苞头妹子身边。
“灯已经绿了……”姜凌波话说了一半,却没能再说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好像看到,花苞头妹子的眼圈红了。
花苞头妹子这会儿也回过了神。她看向姜凌波,表情顿时变得跟以前握着姜凌波的手说崇拜孙嘉树时一模一样。
她激动地感慨道:“李重年真的好帅啊!我怎么就没那命,遇上这种男人呢!”
姜凌波边点头边和她过马路,笑得眉眼弯弯特别好看。
媒体虽然进行了铺天盖地的报道,但没有哪一家媒体敢把“李重年”这三个字说出来的,用的都是李家二少爷或二公子这种模糊的代称,但花苞头妹子一张口,就叫出了李重年的名字。
姜凌波安静得舔着冰淇淋。
情况不明,我还是不接话好了:)
但她安静了没多久,她们刚走到马路对面,一群人突然就围了上来。一个女人举着话筒冲到姜凌波跟前,吓得她差点把冰淇淋直接丢到她脸上。
“你好,我们是五星卫视的银河访谈,现在正在进行路人采访,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采访员熟练地说着开场话,并招呼扛着机器的摄影师准备拍摄。
花苞头妹子自从对着大屏幕失态后,回过神来情绪就一直很高涨,见状立刻凑过来问:“我经常看银河访谈,特别喜欢银河姐,你们这次要采访的人是谁呀?”
采访员:“是metalmasker的主唱孙嘉树!”
姜凌波:“……”
花苞头妹子:“……”
冷场了。
☆、第45章
这一天过得还算悠闲,但从第二天一早开始,所有人都忙得人仰马翻。尤其到了傍晚,首映礼都快彩排了才发现还有一堆东西没送到会场,打电话一问,运货的汽车在半路抛锚了,现在刚开始往会场赶。
姜凌波纳闷得很,大堂姐办事从来都是有条不紊,今天需要的东西,她能提前半个月给准备好,怎么可能弄出这么兵荒马乱的场面?
后来逮住工作人员一问才知道,那些东西是剧组自己准备的,车也是剧组自己出资租用的,但由于剧组资金比较紧张,所以东西不能提前拿,车也只能租随时会抛锚的那种。
……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要和那么穷的剧组合作啊!
我都一整天没和孙嘉树见到面了!
姜凌波边腹诽边溜进楼梯间想喘口气,没想到刚一进去,就看到孙嘉树坐在台阶上玩手机。
“你居然在这偷懒!”她立刻跑到他旁边坐下,然后软绵绵地倒在他身上,一脸的生无可恋:“我都快累死了,锦绣姐使唤起我来,根本就没把我当人……”
孙嘉树从口袋里拿出颗巧克力,拨开锡箔纸送到她嘴边,挑眉训她:“别人一看到锦绣姐都躲得远远的,就你傻乎乎地往上凑。我就带了一颗,吃不吃?”
“吃。”
姜凌波有气无力地歪着脑袋,就着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啃着,眼皮都开始发沉。
就这么半睡半醒懒了好一会儿,把巧克力吃完,又咬着孙嘉树的手指咂吧了半天,姜凌波才慢慢回过神来。
她含着孙嘉树的指尖,眼神迷茫地和他四目相对,舌尖还在不自觉地舔着他的指腹。
孙嘉树突然就面无表情地把手指抽了出来,看了指尖一眼,还很嫌弃地啧了一声:“都被咬青了。”
还没清醒的姜凌波:“……”
我才不会同情你╭(╯^╰)╮
缓了一阵,姜凌波勉强清醒,拍拍脸又伸了个懒腰。但懒腰刚伸到一半,她就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扭身搂住了孙嘉树的脖子,笑得贼兮兮。
她仰着脸,和他贴的很近很近,然后眼睛对着他眨呀眨:“我今天戴了美瞳,是不是超级好看!”
昨天特意和花苞头妹子去买的,挑了好久呢,你要是敢说不好看~
呵。呵。呵。
孙嘉树懒得说话,直接低头就要亲她。
“不行我涂了口红!”姜凌波连忙松开他的脖子推他。
“早就没了,你吃巧克力的时候都吃掉了。”孙嘉树握住她推他的手,边低声哄她,边亲上了她的嘴角,一点一点,轻轻地啄着。
姜凌波顿时就温顺下来,一动不动地任他亲。
“孙小草。”过了一会儿,她微微喘着气叫他。
“嗯?”孙嘉树边回应着,又亲了亲她微肿的嘴唇。
姜凌波偷笑,那股得意劲儿掩都掩不住:“你就这么喜欢我啊?”
“嗯。”孙嘉树垂着眼睛,摸了摸她被咬破的嘴角。
但突然地,他的手指加重了力道。
“嘶——”
姜凌波把他的手拍掉,皱眉想瞪他,但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她又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姜凌波这才记起来,今天东奔西跑出了一身汗,所以她就把外面的外套脱了,只穿了件蓝白条纹的薄衬衣,衣摆扎着,袖子挽着,连扣子也解到了第三个,完全一副农民下地插秧的装扮。
就这样子孙嘉树也能亲下去,爱情真伟大!
……不对!胸全被孙嘉树从领口里看到了!
她愤愤地站起来把自己的扣子系上,悲怆地不能自已。
为了显得腰细,她昨天特意买了小一号的衬衣,但因为衬衣有点小,所以她今天没能穿那件垫了厚海绵的内衣。
早知道会被孙嘉树看到,就算腰看起来胖上一圈,她也不能不在胸口垫上海绵垫啊tat!
最可气的是,孙嘉树也随着她插兜站起来,紧身西装裤衬得那肩那胸那腰那臀那腿,全都完美地不得了。
……
姜凌波戳了戳他的腹肌,自我安慰:没关系,反正这些都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
想一次“是我的”,她就恶狠狠地戳一下。
孙嘉树:“……”
老老实实被戳了几下以后,他也伸出手,戳了一下姜凌波的肚子。
……
姜凌波捂着肚子蹿到了角落里蹲下,无声垂泪。
刚才肉颤了好几下,duangduangduang地颤了好几下。
真的不想再看到孙嘉树了。
孙嘉树大咧咧地蹲到她跟前,忍笑忍得很明显。
他摸摸她的脑袋:“大花,对不起啊。”
姜凌波抬起头。
他笑着补充,语气相当诚挚:“但是手感真的特别好。”
姜凌波:“……”
她扁嘴盯着孙嘉树的脸,想着要不要挠一爪子,但当看到他左眼眉骨的时候,她的眼睛又忽然亮了起来。
她猛地直起身:“孙小草你不是不是画过妆了?谁给你画的?”
孙嘉树左眼眉骨附近有一小块疤,不是很明显,不知道的人基本看不出来,但姜凌波却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块疤,就是那次她从游乐园的旋转飞机上摔下来,他护着她时被石子划出来的,所以她每次看到孙嘉树的脸,都会下意识先看到那个地方。
但是现在,那块疤完全看不到了,一点痕迹都没有。
感觉是很高超的化妆技巧呢!
被她的目光盯着,孙嘉树有些不自在地偏了一下脸:“我自己。上场总要稍微修饰一下。”
姜凌波顿时用无比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要知道,她今早一来,所有人都在屋子里化妆,大堂姐也塞给她好多化妆品让她到一边画好。但她平时从来都不化妆,出门前最多擦个防晒就完事了,突然被塞来一捧化妆品,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偷偷躲在一边跟着别人学吧,大堂姐和花苞头妹子都自带一堆刷子,对着镜子几分钟就全画完了,而她连那些刷子是干啥用的都没看懂。还有盒子里的各种眼影阴影高光,看起来颜色都差不多,到底什么凃在哪里,光看着别人唰唰唰,她是一点都记不住。
至于找别人帮忙……现在所有人都忙得恨不得踩着高跟鞋满楼狂奔,根本找不出一个能有时间帮她化妆的人!
没想到,孙小草居然~
她的眼神太直白,孙嘉树一眼就看明白了。
他满脸不情愿:“东西呢?”
姜凌波立刻打开包,把化妆品哗啦啦全倒出来。
“都要画什么?”
她想了想大堂姐的吩咐,侧着脸鼓了鼓左腮帮:“锦绣姐让我把这几颗痘痘遮掉。”
不过有一点她没说,大堂姐让她记得遮痘的时候,后面还有一句:“你都几岁了还长痘?孙嘉树体力不行?我记得他前一阵参加节目,腰力相当好呀。”
已婚妇女污得实在太彻底了!
孙嘉树用手指粘着遮瑕膏,面无表情给她遮着痘痘。接着又听她的指示,给她刷完米分底刷阴影,画完眉毛画眼影。
其实姜凌波也是胡乱指挥,反正孙嘉树让她睁眼她就睁,让她嘟嘴她就嘟,乖得不像话。
等他一画完,姜凌波又立刻抽出纸巾,狗腿地帮孙嘉树擦手。而且她擦得特别仔细,擦完后还把他的指尖捂在手里搓了搓,感觉到热乎了才松开。
“你的指尖好凉,我帮你捂热哦~”她笑得十足讨好,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
孙嘉树表情很冷漠,没搭腔。
姜凌波完全没受到打击,而是笑嘻嘻地逗他:“要不我亲你一下吧?亲哪里呢~”
她才不怕孙嘉树的冷漠脸呢,反正他又不会生她的气,只要她稍微逗一逗他,他很快就会笑了。
果然,孙嘉树的冷脸没能绷住,她还没说几句呢,他就弯了嘴角。
“真要亲我?”
“嗯。”姜凌波信誓旦旦地点头,还学着孙嘉树的样子,伸手指挑了一下他的下巴,“说吧,想让我亲哪儿?”
孙嘉树轻笑着,温柔得捏住她的后脖颈,然后猛地把她的脸按到了他的颈间。
等姜凌波揉着额头抬起头,他白色衬衣的领子上,已经印上了她的唇印。是她嘴唇上唇釉的颜色,带着一点橘色的红。
“就这样吧,”他拧了一把姜凌波还在发愣的脸,很随意地说:“你比她们好看,所以以后能不化妆就别化了。嗯?”
姜凌波看着那个唇印,呆呆地点头。
这可是他要穿上台的衣服,现在洗,还来得及吗?
这时,花苞头妹子突然抱着一叠文件夹闯进了楼梯间。
看到眼前的一幕,她嘴里喊着“对不起打扰了”,脚都没停就直接后转,但她的手碰到门把手,就又转了回来。
“虽然很不想打扰你们,但是,”她朝姜凌波微微笑道,“姜锦绣正在找你,找疯了。”
说完,她费劲地做了个fighting的手势,然后迅速地溜出了楼梯间。
……
姜凌波低头一看手表,顿时头都大了。离大堂姐要她去找她的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啊啊啊!
“我先回去了!”她整了一下衣服,几乎是蹦着站了起来,接着头也不回就冲了出去。
孙嘉树慢慢站起来,靠着墙拿出手机,拨通了大堂姐的电话。
“锦绣姐,”他笑着说,“大花刚才在我这里,要是她一会儿去找你找晚了,我先给你道个歉。”
大堂姐:“……”呵呵。
☆、第46章
孙嘉树的电话还是很有用的。姜凌波本来已经做好了被大堂姐狠狠戳脑门的准备,没想到当她捂着脑门、心惊胆战走进屋以后,大堂姐只是对着她“呵呵”了一句。
……
“呵呵”是啥意思,她不是很懂啊!
好在大堂姐“呵呵”完也没再说什么,而是盯着她的脸挑了下眉毛。
“脸上的妆是你自己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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