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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回来啊-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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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姐,你再让我看看她,我已经好久都没有看过她了。”
他学着孙嘉树,用那种压抑着哭腔的声音说给姜凌波听,但眼神里却充满了敌意和挑衅。
姜凌波面对着他的目光,硬是昂着头、咬着牙,坚决不让眼圈里转着的泪流出来。
又笑道:“我就跟着孙嘉树看了你好长时间。你那天穿着件薄纱的黄裙子,脖子上戴着个挂着珍珠挂坠的银项链,跟身边的小男孩互抹着蛋糕,笑得很开心。”
他的腔调越发怪异,嘲讽的意味更浓了:“镜头里的你笑着,而我转头看向孙嘉树,却发现他在哭,哭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哦对,我听到ami说了,她说她已经把那件事告诉孙嘉树的小甜心了,把孙嘉树喝醉酒、在酒店里大哭的事告诉你了。不过她肯定没有告诉你,那天早些时间,他已经在酒吧哭过很久了。”
迎上姜凌波的目光,他笑着点头:“没错,就是那一天。他往常不会那样。他如果喝醉了,是绝对不会出现在有人能认出他的地方,都是直到自己清醒了才会回去。但是那天,他却不听劝地非要回到酒店,还把自己锁在屋子里面。谁知道碰巧ami和yummy就去找了他……估计他当时的样子很难看吧。”
他笑得太厉害,差点被烟呛到。他边咳嗽着边掐灭烟:“后来我才知道,他回酒店,是因为酒店里有你的照片,他太想你了,还想再看看你。是不是很好笑?”
姜凌波还在咬牙忍着,用手指抹掉眼角的泪。
但她的动作却仿佛把joe激怒了。
“你有什么可哭的?有那样一个男人,倾尽所有地爱着你,你有什么可哭的!”
他低吼着大步逼近她,一直把她逼到背靠着墙壁,再无半点优雅:“他不爱说话,有时候一天都不会说一个字,但如果提起你,只要提起你,他就会说很多,笑着说很多,所以!”
他的情绪越发失控,“所以我就拼命去向ami套出和你有关的事情,想方设法去了解你和孙嘉树的过往,只为了能和孙嘉树多说一句话!”
“是不是很可笑?”他突然又颓然地退开,仿佛失了力气,“我爱他,却只有靠用他爱的女人话题,才能有机会和他说两句话。”
他的眼神有些涣散,好像在自说自话般轻声说:“那以后他就更疯了,没日没夜地工作,等到痛苦承受不住,就只能靠抽烟和喝酒。我知道他是因为想你才变成这样,我也知道,我该劝他振作、该让他远离那些东西,……但我不愿意。要是他不再抽烟不再喝酒,我就再也没机会靠近他了。”
“可是,在他决定要回国以后,他就全戒了。”joe的手慢慢抚上她的脖子,手上青筋绷起,仿佛在用很大的力气克制着不让自己掐下去,“那么重的烟瘾和酒瘾,好像只用了一天,他就戒得干干净净,就像是要把那段时光,从他的生命里斩断一样。尤其是烟,别说抽,他连有人抽烟的地方都不愿接近,生怕身上沾到一点烟味。……就是因为你闻不了烟味,对吧?我就知道,都是为了你,从头到尾,喜怒哀乐,孙嘉树的全部都是为了你!”
脖子被他扼着,姜凌波脸上却一点慌乱和恐惧都没有。
她静静地看着眼角通红的joe,他的手抖得太厉害了,根本就不可能使不上力气。
果然,joe很快就松开了她,但他的表情却变得愉快起来:“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不可能得到他了。所以在告别的夜晚,我给他的饮料里加了点东西,很烈的东西。”
姜凌波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一直无比平静的她,猛地出脚重踹joe的膝盖,在他腿软的瞬间制住他的肩膀,把他用力甩到墙上。
他的肩膀重重地撞上墙,很响的一声,几乎让他整个肩膀都麻木了,被她踹中的膝盖却让他疼得冒了汗。他只能顺着墙壁瘫坐在地,狼狈而难看。
但他的脸上却浮现着兴奋的笑,喘着问她:“你怕什么?他那么爱你,你却因为我说的而害怕了?”
“我一点都不害怕。”
姜凌波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只知道孙嘉树爱我,那我呢,你知道我什么?你知道我对他的感情吗?”
她红着眼睛,狠狠盯着他,咬牙切齿:“你那点可笑的、自以为是的小把戏,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我之前会哭,是因为我心疼孙嘉树,我对你动手,是因为你算计了孙嘉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他,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她喊着眼泪就落下来,但她没有擦,而是俯下身,揪住joe的衣领:“我告诉你,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继续爱他。别说是你的这点算计,哪怕他傻了、疯了、瘸了、瘫了!我都永远不会离开他!”
呆呆地看着她,她的眼神倔强而坚定,眼睛里仿佛燃着一簇火,流出的泪溅到他的手背上,顿时烫得他一个激灵。
“好吧好吧。”他费劲地举起双手,“我放弃了!”
说完,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内存卡:“孙嘉树他的确喝了加料的饮料,但什么都没发生,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被下药了。那晚所有的事我都拍下来存到了这里,只有这一份,就当是我对孙嘉树的补偿,交给你了。”
“还敢录像你……!”
姜凌波抢过卡,挥起拳头就要揍他,却被他捧住脸亲了一下额头。
“本来想吻你嘴唇的,我可是一直很想尝一尝被孙嘉树吻过的嘴唇是什么味道。”
他很是遗憾地想摸她的嘴唇,姜凌波决定,只要他再敢把手往前伸一点,她就掰断他的手指头。
“你们在干嘛?”孙嘉树问。
“关你什么……你什么时候来哒?”
姜凌波刚想吼走插话者,一扭头却发现,说话的人是正靠在墙边、面无表情的孙嘉树。
她猛地从地上爬起来,蹦到孙嘉树身边抱住他的胳膊,假笑笑连牙龈都露出来了。
而joe却比她自然很多,他慢慢站起来,走到孙嘉树跟前,用英语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还很真心地赞扬道:“树,你的甜心真是个热情的小野猫!”
姜凌波:!!!∑(Дノ)ノ
你刚刚中文不是说得很溜吗?突然换了英语是怎么回事?
而且你说了什么?
热情的、小野猫?!
姜凌波被这个人的无耻惊呆了!
她连忙对孙嘉树摆手摇头,但还没等她解释,joe就吹了声响亮的口哨打断了她。
“树,我今晚有约,就不参加聚会了,以后再见。”
他用的还是英语。
姜凌波算是看明白了,joe在孙嘉树面前只说英语,说不定孙嘉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会说中文。
她完全被算计了。
迎着姜凌波要吃人的目光,joe优雅地欠身一笑,随后转身离开。
走到走廊尽头,他又突然转回身,用中文喊了一声“姜凌波”,接着又换了意大利语,挥着他那只没受伤的胳膊,对她喊了一句话。
他调查过她,知道她的二外就是意语,她能听得懂。而且只有她能听得懂。
但是……
他用孙嘉树以为他不会说的中国话,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又用孙嘉树听不懂的意大利语,对她说了好长的一句话。
……
这根本就是报复吧!
孙嘉树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啊啊啊我要杀了joe,我一定要杀了他!
……
虽然这么想着,但姜凌波还是很镇定地在抱着孙嘉树的胳膊。
等joe彻底没影了,孙嘉树摸了一下她的嘴唇,很随意地问:“他说的什么?”
姜凌波满脸茫然:“我哪知道。”
虽然知道,但是这个真不能说。
“哦。”孙嘉树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转身插兜走了。
姜凌波立马心虚地跟了上去:“yummy说我们要回旅馆聚餐?”
“嗯。”孙嘉树没看她。
静了一会儿,姜凌波突然问:“聚餐有酒吗?”
孙嘉树顿了顿:“嗯。”
**
聚餐真的有酒,而且有很多酒。
午夜,所有乐队的工作人员全都挤进了事先准备好的房间,一来就直接奔着酒去,想要把乐队的成员给灌醉。
但因为孙嘉树平时给他们的威压太重,他们主要的灌酒目标就定成了yummy。
孙家葵把luna哄睡以后,一看到屋子里的人都在灌yummy,顿时冲过来替他赶人,还把醉倒的他放躺到大腿上,各种吃豆腐。
桌子都是直接摆在地上的,她们也都赤脚盘腿坐在羊毛地毯上,是最适合吃豆腐的布置!
才消停了一会儿,孙家葵的眼神,就又转到了姜凌波的身上。
孙嘉树半小时前出去接了个电话,到现在也没回来。
自从他离开,姜凌波就没了精神,一句话都没说,闷闷地坐在那里,拿着酒杯不停地喝酒,看起来魂不守舍。
正好这时孙嘉树开门回来。
他刚一坐下,孙家葵就拿起筷子用力敲击碗碟,等周围稍微一静,她就冲着孙嘉树和姜凌波吆喝:“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周围全是些人来疯,见状哪有不跟着吆喝的道理,一时间满屋子的人都在跟着孙家葵喊“亲一个”。
孙嘉树轻笑着捂住姜凌波的耳朵:“别理她们。”
姜凌波却放下手里的酒杯,眨巴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
接着她突然倾身,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仰着脸亲上了他的嘴唇。
她蹭了蹭,没有离开,而是生涩地伸出舌头,勾了勾他的嘴唇。
孙嘉树微愣。他把姜凌波拉开,低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大花,你怎么了?”
姜凌波睁圆着眼睛,又盯着他看了看,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下巴,然后就老实靠在他的身上,拿着酒杯安静地嘬酒。
孙嘉树又问了她几次,她都没有回答,直到聚餐结束,孙嘉树送她回到房间后要离开,她才坐在床上、拉住他的小拇指出声。
“孙小草,我想洗澡。”
她喝得有点晕,听到自己的声音都觉得飘飘的。
孙嘉树蹲到她跟前,握着她的手哄她:“今晚太晚了,你又喝了酒,明天再洗吧。”
姜凌波眼神都直的,她抓紧孙嘉树的手,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
可她醉成这样,孙嘉树怎么能放心她去洗澡?
他站起来,不顾姜凌波的乱动,强硬地把她抱到了床上放倒。
姜凌波躺在枕头上,看着给她脱鞋盖被的孙嘉树,呆呆地说:“是你不让我洗澡的。”
“对,是我。”孙嘉树笑着给她掖好被角,拿掉她鼻梁上的眼镜,俯身亲了亲她的眉心。
接着,他就被姜凌波一把锁住脖子,撂翻到了chuang上。
她随即坐起翻身,分开腿跨坐到了孙嘉树身上,手撑着他的胸口,静静看着他。
孙嘉树愣了一下,随即勾着唇角伸平手臂,一副任君采撷的无赖样。
但当姜凌波真的咬着他的耳垂,学着他以前欺负她的样子亲吻他时,孙嘉树还是按住了她的脖子。
“大花,”他侧头亲亲她的脸颊,声音哑得有如耳语,“你今天醉了,睡吧。”
姜凌波顿时就哭了。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整个人躺趴在孙嘉树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哭得浑身都在抖。
孙嘉树只好也抱住她,轻拍着她的后背,不时亲亲她的耳朵和头发。
姜凌波哭了一会儿,止住眼泪,侧着头又开始亲孙嘉树的侧脸,从他的耳朵耳垂,亲到他的脸颊下巴,一点一点,来回的啄着磨着。
孙嘉树慢慢收紧抱着她腰的手,喘气声开始变大。
“孙嘉树,”她趴在他身上,蹭着他的嘴唇,眼睛像刚被水洗过一样,声音里也还带着哭腔,“我喜欢你。”
孙嘉树理智的那根弦都崩了,他突然回应般地含住她的嘴唇,激烈得两人都喘不过气。
但吻到一半,他却猛地停下来。
他收回掐着她腰的手,捧住她发着烫的脸,勉强压制住喘息,轻声问:“你想好了吗?”
“嗯。”
孙嘉树压下她的脑袋,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嘴唇。
他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姜凌波今日勇气的来源。就像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被人下药、喊着姜凌波名字痛苦不堪的那个夜晚,曾经被人收进卡里,完整地展现在了姜凌波的眼前。
☆、第54章
第二天姜凌波醒来的时候,旅店里雕着metalmasker字样的木质钟表指针,正好重合在了12点。钟表还仿照了哈利波特里韦斯利家的钟,把孙嘉树的大头照贴在了指针的末端。
姜凌波懵懵盯着指针上的照片,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呼出一口气,仰面看向了天花板。
昨晚过得太慌乱了,她又喝得有点醉,所以,记得的只有几个模糊的片段。
至于感受,她最大的感受就是她以为她跟孙嘉树已经很亲密很亲密了,但没想到还能更亲密。
不过想想也对,毕竟零距离和负距离还是有区别的。
……
她正胡思乱想着,枕边的手机响了。姜凌波懒得动,看也不看就伸出手、循着声去摸手机,没想到她刚一动,整只胳膊就跟掉了一样。
果然在上面的人会比较累吗?
她费劲地翻了个身,侧躺着,接通电话后就把手机搁到耳边,空出胳膊做着各种拉伸。
“喂~姐?”她边抻着脖子上的筋边出声。
“你在厕所接电话?”大堂姐嫌弃地问。
隔着电话,姜凌波都能想到她在对面捂着鼻子翻白眼的样子。
“我在床上呢。”
她慢慢抡了两圈胳膊,肩膀还是很痛,于是随口问:“哎,姐,你不是经常去健身房锻炼吗?你说肌肉酸痛要怎么缓解?”
“肌肉酸痛?”大堂姐挑眉,“你跟孙嘉树睡了?”
“对呀,就昨天晚上。”姜凌波痛快的就承认了,没有半点害羞。
说完她才想起来问:“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我可是还在假期中呢_(:3」∠)_
“银河访谈的录制时间可能要提前,我联系不到孙嘉树,”她一顿,“你在床上,孙嘉树呢?”
“不知道,嘶,”姜凌波用力抻了抻腿,“我起来他就不见了。……不会是太害羞跑掉了吧?”
她说着就嘿嘿傻笑起来。
大堂姐:“……”
本来就不聪明,现在智商彻底为负了。
她无情地打断姜凌波:“那你妈呢?想好怎么办了吗?”
姜凌波的笑顿时就消失了。
她咬着嘴唇,垂着眼睛,过了很久,才没精打采得小声说:“我不知道,反正已经这样了,她要是再不同意,我也没办法了。”
她说着又哀嚎起来:“姐,要不你帮帮我呗,要是爷爷那儿能稍微~地说帮我说一两句,这事就容易多了!”
“他老人家才不管你的闲事,你以为你和孙嘉树的事他不知道?有些事,他老人家搞不好比你都清楚呢,你就别指望这个了。”
不出意外地听到姜凌波再次哀嚎,大堂姐哼笑:“要我说,这事儿根本不用你操心,要是孙嘉树混到现在,连这件事情都处理不好,那你昨晚不是白被他睡了?”
“不是呀,”姜凌波理直气壮:“是我把他睡了,我在上面呢!”
大堂姐:“……”
到底会不会抓重点?
这会儿孙嘉树也端着吃的走了进来,因为姜凌波正背对房门躺着,所以孙嘉树进来,她一点都没察觉。她还以为大堂姐没说话,是因为她不相信,正想跟她再强调两遍呢,孙嘉树把吃的放到桌上子,接着轻轻上chuang,从后面把她搂进了怀里。
姜凌波连头都没回,就对着电话说:“孙嘉树回来了。……嗯。”
“锦绣姐找你。”
她把手机放到孙嘉树耳边,然后伸手抱住孙嘉树的腰,脸贴着他的胸口挪了过去。
孙嘉树身上的真的好暖和。
她抱着他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然后仰着头看他打电话。
孙嘉树很快就把电话打完了。
他把手机扔到一边,一低头就看到怀里的姜凌波正在盯着他看,眼睛睁得圆滚滚的,好像都没眨过。
他好笑:“看什么呢?”
姜凌波认真地感慨道:“我真的好厉害,居然把你睡到了!”
孙嘉树也很厚脸皮地顺着她说:“所以你得好好珍惜我,以后下嘴的时候轻点”
他扯了一下自己t恤的领子,露出肩膀上的齿印,一脸无赖样:“看,都是你咬的。”
姜凌波才不背这个锅呢。
她撇撇嘴:“不是你让我咬的吗?”
昨晚她都说再不行太疼了,是他自己压着她的脖子,哄她说疼就咬他肩膀的,现在居然赖到她头上了。╭(╯^╰)╮
她顺着他肩膀上的牙印,又到他脖子上遍布的吻痕。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挑了一件领口开得很低的v领t恤穿,把上面或深或浅的吻痕全都给露了出来,显得昨晚好像是她欺负了他一样!
……虽然就是这么回事,但她也因为他把她弄得太疼了,才会在结束以后赖在他身上,对着他脖子磨了几下。
她也没使劲呀,谁知道孙嘉树的皮肤这么嫩~
想到昨晚,姜凌波又地嘿嘿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手不老实地往他衣服里钻。
孙嘉树没拦她,而是捏着她的腰,又把她拖到了身上。
他吻了吻她的嘴角:“还想要吗?”
“嗯。”姜凌波点头,“但是腿软。”
她从他衣服里抽回手,懒懒地搂住他的脖子,很大方地说:“这次让你在上面吧!”
说完,她又贴到孙嘉树耳边:“你昨天亲我那里的时候,我特别舒服~”
她不是不懂矜持,只是因为对方是孙嘉树,是和她光着屁股长大的孙嘉树。面对他,她的感受、她的渴望、她的情感,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孙嘉树低笑:“好,但是现在不行,该吃饭了。你昨晚就没好好吃。”
“我不饿……哎!”
姜凌波刚想耍赖,就被孙嘉树直接抬手推到一边了。
眼看着孙嘉树已经走到桌边开始吃饭,她只好不情不愿地爬起来。
……
半小时后,说着不饿、但已经闷头吃完两碗饭的姜凌波,突然想起来问:“锦绣姐找你什么事?”。
孙嘉树给她倒了杯水:“银河访谈的录制时间要提前。”
“哦,她也跟我说了。”
“我和孙嘉葵还闹出了绯闻。”
“……?”
孙嘉树拿起手机,随便翻出一条新闻。
“有几张照片,是昨晚我和孙嘉葵在旅馆外面被拍到的,昨晚即时就传到了社交网站上,现在国内也传开了。”
姜凌波现在看到孙嘉树的绯闻,已经完全是看热闹的心态了。
她忍不住幸灾乐祸:“那崔招弟不就麻烦了?”
跟孙嘉葵比,崔招弟输得也太多了。谁有了孙嘉葵,还会再看上崔招弟?这几张照片一出,她借孙嘉树的捆绑造势估计就完全失效了,搞不好还会被孙嘉葵的米分丝骂。
但是这样一想,要是孙嘉树的米分丝知道她已经把他睡了,不会照她的样子缝个小人,然后每天都往上面扎针吧?
……
越想想可怕。
孙嘉树看着她又是开心又是惊恐的表情,忍不住低头笑起来。
大堂姐打电话来,的确提到了银河访谈和孙嘉葵绯闻,但更重要的一件事,他没有告诉姜凌波。
就在他和孙嘉葵的绯闻刚流传开的同时,有一条更有煽动性的新闻,把他们的绯闻完全压住了。
和孙嘉树猜测得一样,这次仍旧是和以前相同的手段,由小媒体和微博大v开始,然后滚雪球般传播得越来越厉害。
不过这些,都还算是在他的计划里。
把姜凌波带到安全的地方,再与孙嘉葵在旅馆前共同露面、闹出绯闻,这时国内的那个人肯定会采取手段保护gigi,而顺着他的动作,国内早已做好全面准备的顾深,就可以把所有与他牵扯的人全都揪出来。
在这件事上,孙嘉树不想留下一丁点隐患。
只是他没想到,那个人采取的手段,居然是拿他的身世做文章。
难道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孙嘉树随意看了几眼手机上的报道。
他的祖母的确是日本人,他也的确有着四分之一的日本血统,但就因为metalmasker的告别演唱会地点定在日本,他们就骂他不爱国……
这可比他设想中的那些麻烦,要好处理得多。
不过这些,现在还是不要告诉姜凌波了,省得她分出心思惦记。
她现在,只用看着他一个人就好。
孙嘉树耐心地看她吃完,问道:“我刚才在外面碰到了yummy,他现在打算离开,问要不要顺路把我们送回去。”
姜凌波顿时就又把扎小人的事儿给忘了:“回那家温泉旅店吗?回呀回呀,不知道昨天那个老爷爷的求婚成功了没有,我要快点回去问问!”
**
姜凌波很快就回到了温泉旅店。
她看看时间,和昨天她遇到爷爷奶奶的时间差不多,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在老地方遇到他们。
想到昨天说好要把男朋友带去的事儿,她很用力地拽着想要回屋的孙嘉树,硬是把他拖到了那条小路上。
他们还在那个长椅上!
姜凌波一看到他们的身影,就松开拖后腿的孙嘉树,自己先跑了过去。
跟昨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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