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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联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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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顾家公馆的时候,他犹豫了很久才下车,已经早有人进去通知了,很快,门大开。
安素睡到一半时被人从美梦中唤起,她梦见自己一家三口喜滋滋的在马尔代夫度假呢。这里的佣人,告诉安素,江晟来接她回去了。
老夫人一早就下话,没看到江晟来接安素,就不能让安素一个人离开,看到江晟来接安素,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让他们走,所以佣人没去请示老夫人,直接就来叫安素。
当然醒来的不仅安素一个,还有顾明明!
正文 第八章
安素穿好衣服下来,看到江晟站在大厅中央,璀璨的琉璃灯投聚在他身上,让他周身散发着别样的光彩,不忍直视。
江志锐对江晟的评价就是顶着一具人模人样的躯体装着一个不务正业的魂。
很贴切。
她抬脚欲要下去。
不料,身边越过一个人影。
安素看着顾明明欢快的下去,却被江晟一张嫌恶的表情冷却了半颗心,她嚅嚅道:“江哥哥”。
江晟直接漠视她,抬头对安素喊道:“你走不走。”说完便掉头先走了。
安素知他此刻心情不好,也不敢耽误,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跑跳下来,跟在他后面。她最后看了眼顾明明,此刻她的脸上明显泪水泛滥,安素皱眉,她不喜欢有太多的女人围着自己的丈夫转。
回家的路上江晟只说了一句话,“以后没事不要到处乱跑,自己不方便,也麻烦别人。”
安素很想大声地说这不是没事,也不是乱跑,这是回娘家,可碰上江晟冷冷的眼神。她便把呼之欲出的话吞回去了,只敢小声的嘟喃着。
他们是联姻,安素很少会站在江晟的角度考虑问题,更不会去想他是不是自愿结婚的,对自己是不是满意,对这个婚姻有没有期许,心里有没有其他人……
她一直认为,既然结婚了便代表着许下一辈子的诺言,承诺的两人就该一直相互扶持,活到老,陪到老。爱可以有很多种,维持婚姻的一定是彼此建立起来的亲情之爱,而不是男女间短暂的爱情。
她一直在为这个婚姻努力着,当然也希望江晟同他一样去付出。
——
接到杨立轩电话时,安素已经准备就寝。
他是江晟自小的玩伴,也是杨姗的侄子,杨家第二个儿子。在江晟结婚后就很少迈进这个家,也很少联系安素,因此看到电话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时,她好一番称奇。
电话里,杨立轩撑开嗓子大喊:“安嫂,江晟在这边喝醉了,不肯出门,你要不要过来接他,我搞不定。”背后的声音喧嚣,内容却足够清晰。
“在哪里?”
“王府井xxxx”
得到确切地址后,安素匆匆挂断电话,跑到楼下的车库,开出她那辆万年不见光的小红帽出门了,街道的灯光很亮,让她的车在这样漆黑的深夜依旧畅通无阻。
其实她很讨厌安嫂这个称呼,土得掉渣,但是嘴长在别人身上她又奈何不得。
婚后第一次见杨立轩时,他还是叫安素“嫂子”的。
再见面时便唤她“安嫂”了,为此她还跟他强调过,如果不喜欢叫她嫂子的话直接叫名字好了,当时他也答应了,不料有次在杨姗面前他也破口而出了,杨姗当场就不满意了,于是又变回“安嫂”了。
这个名字真是一波三折,到最后还是没能如她的意。
她知道定是江晟唆使的,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不知他为什么这么在乎。
到达酒店后,有人出来接她,安素被带到他们所在的房间。
房间是独立的包厢,大概是应酬之类的饭局,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里面所剩的人都是一些比较熟识的面孔,而江晟便是坐在正中央的圆桌上趴在那,旁边的杨立轩一脸无奈的看着安素,又指了指枕着手臂的江晟。
安素走过去,脱下还套在手上的皮质手套,一双温暖细腻的手轻轻搭在江晟肩上,晃了晃他,并轻声叫着,“江晟,我们回去吧!”
也许是动作太轻了,江晟没反应,安素加大力度晃着他,“江晟!”
江晟直起身体单手撑在桌子上扶额,“你来干什么?”
“我来接你回去,你在这边会着凉的,我们回去吧。”安素躬身站在他旁边温柔的劝说着。
江晟闻言望了眼站在安素身后的杨立轩,给了他一个冷眼,“是你叫她来的?”
“哥,你总得回家不是。”杨立轩讨好般的笑着。
“我不是说过不回去的吗?你是不是总要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江晟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不知是酒精还是气急的缘故。
杨立轩见他这副摸样也有点心悸,催促着安素,“安嫂,你快带他回去吧,你看他脸红成这样,他今晚喝了很多酒了。”
“我们走吧!”安素经人提醒就想去扶他,不料被江晟一手拂开。
他晃荡着站起来,抓起椅背上的大衣颠倒着向门口走去,嘴里喃喃道,“我要去沐媛那,你自己回家吧。”
安素气急,他现在连隐藏都不想隐藏了吗,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有没考虑过她的感受,还是故意要她难堪。
安素走过去一把勾住他的胳膊将他扯回座位上,从旁边的餐桌上拿了一瓶白酒放到他面前,酒瓶碰桌的声音响彻在整个房间里。
“全部喝了它,喝完你想去哪就去哪。”
盯了许久白色瓶子的江晟抬头,用那双迷离的眼睛瞪着她,“我去哪用得着经过你的允许吗?”
安素壮着胆子回答,“是不用经过我的允许,但我会阻扰,你不是连喝完这瓶酒的本事都没有吧?”安素故意刺激他。
也许是男人天生的傲气使然,江晟二话不说握住瓶脖子对准自己的嘴,咕噜咕噜往下灌,安素看着他皱得紧紧的眉头有点难过,自己非得用这种方法才能把他带回家吗?她始终不明白,自己到底输在哪里。
瓶子里的酒还没干,江晟已经瘫倒在桌子上了,动作很大,震得上面的酒杯哗啦啦躺倒,还残留着一些酒渍的瓶子掉落在地,破裂的玻璃片贱了一地。
安素一手按着他的肩,一手从腋下穿过企图将他拉起,花了好大的力气还是没有拉起这个烂醉如泥的男人。
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杨立轩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走过去,挥开地上的碎片,帮安素扶起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江晟。
另一边不知姓名的男人也过来帮忙,安素趁此脱开手,扭了扭扶得有点酸痛的手。
“安嫂,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真是绝了。”一边将没有意识的江晟架出去,一边对安素赞不绝口。
安素无奈摇摇头,“他是头脑有点不清楚了才会上我的当,要搁平时我哪敢这么做。”如果不是被气到,她也不敢这么放肆。
“呵呵,总之哥这次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将江晟放到车里后,杨立轩主动要求驾驶,他是男人,这个时候当然不能让自己的嫂子做这等辛劳之事,再说,他觉得伺候后面的人更难受,说这话是有依据的,从视镜里就可以看到后面的情况。
江晟歪倒在安素的腿上,并且很成功的在上面吐了个惨烈。
杨立轩递过来纸巾,安素还没擦完这一块的污秽,他转头又吐在另一边了,黏黏的格外恶心,原来,外表如何光鲜亮丽的人,吐出来的东西一样丑陋,没有谁帅谁的呕吐物就香的说法。
一山还有一山高,自己用一瓶酒算计他,他便以一片的呕吐物报复自己,人真是不能得意忘形,须知今日射人一箭他朝必要受上一刀,只是没想到报复来得这么快,让人措手不及。
安素忍着恶臭将自己和江晟身上的脏东西勉强擦干,又从旁边抽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将瓶口对准江晟的嘴插进去,倾斜成一个角度灌进去。
一直关注着后面的杨立轩见此场景,忍不住摇摇头,安嫂还是挺狠的。
一口气不顺,江晟也开始咳嗽了起来,咳出来的液体带着残留的污秽物喷到车里各个角落。
看着自己的爱车被如此摧残,安素哀嚎,“我的车!”
正在开车的杨立轩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哈,安嫂,到时让哥再给你买一辆不就得了……”话未落,收到安素的一记眼刀,他立马闭嘴,乖乖开车。
到家的时候两人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江晟抬到房间去,杨立轩并不知道夫妻两分居的事情,他以为他们的卧室就是在这么高的位置,心里还想着这两人思想有问题,好好的二楼不住非要跑这么高,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安置好江晟后杨立轩便将安素的车开走,他今天并没有开车出来,而且这车也需要彻底的清洗,正好自己做个举手之劳。
正文 第九章
杨立轩走后安素就更烦恼了,江晟从来不是那么好搞定的。
安素拧了把热毛巾给江晟擦好脸,江晟挥动手脚扯着身上的衣物,许是室内的温度太高,他又穿得多,热着了。
本着好心,安素帮他解开上衣和裤子,只留下里面的保暖内衣,盖上棉被,正要关灯,余光瞥到他竟把被子踢到地上去,双手不安分的拉扯着仅有的内衣内裤,皱着眉头,一副被人欺负的难受样子。
安素上前,将那双扒拉着衣物的手拉上来置于身侧,重拾地上的被子,刚要帮忙盖上,他的手就又开始乱动了,嘴角耸动,安素走进,弯腰低头,侧耳倾听。
“脏……”
她直起身体冷哼,现在才知道脏,早干嘛去了。不过这种情况下还能觉察到自己脏也算本事,不枉他那点洁癖。
想归想,他嫌脏,安素又不能什么都不做。
安素从浴室打来一盆热水,看着江晟的身体又犯愁了,按理说脱人衣服是要经过主人同意的,擅自主张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他现在又不清醒。
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蛮干,又不是别的男人,都结婚了有什么好矫情的。
做好心理疏导后,安素就开始脱,上身还好,下身她有点不敢直视,男人最重要的部位她只在片子里见过,那还是婚前辅导,现在整个轮廓清晰的呈现在那里,不免令人心跳如捣鼓。
撇去心里的那点杂念后,她用热毛巾擦拭他身上的每个部位,腋下,胸部,腹部,一处都不放过,擦到下身敏感处时她只是敷衍了一下,又将重心转移到下处。前面部分擦完后还有后面部分。
安素努力推着江晟的身体,想把他的身子翻过去,反被江晟突如其来的翻身压住胳膊。
试了好几回都没能将手抽出来,安素拍着江晟光洁的身体叫道,“翻过去,江晟,翻过去,有没听到。”听到匀称的呼吸,安素真想踹他。
安素将另一只爪子伸到他腋下,轻轻的挠了几下,没反应,她壮着胆子在其大腿根处重重一捏,果然,江晟微哼了声便翻身过去。
趁他侧身安素赶紧擦拭他背后位置,在他最后自动躺平之际及时缩回手,盖上被子。
做完这些后,安素累得伸了个懒腰,回到二楼粗略洗漱一番,倒头睡去。
半夜。
一声巨大的扑通声把她从睡梦中惊醒。
这静谧的夜,她迷迷糊糊着,安素很少在半夜醒来,不知道怎么对付这种情况,索性静观其变,先睡着再说,今天真是动用了她全年的精力。
睡虫刚来,又一声巨响把她吓醒了,这次是真的清醒,也清楚的听到是从楼上传出来的声音,正上方是江晟的房间。
安素轻抚了下加速跳的心,按开灯光总键,整座房子通亮,她下床。
探头探脑的审视了一遍房屋,没什么异常,她又朝楼上走去。
打开房间,床底滚落着一个男人,是江晟。
安素扶额作望天状,她还是头一回见人睡成这个德性,难怪杨立轩临走前一直叮咛她要小心,江晟一喝醉睡觉就不安稳,现在总算是见识到了。
她走过去拉扯着被子,连拖带拽的想要把他带到床上去,可是体型相差太大,任安素怎么使力也没能把他抬上去,江晟不痛不痒的动了几下仍旧在原地睡着。
怕江晟着凉,安素从楼下客厅里拿了一套气垫,又废了好大一把气力才把他拖到矮垫上,盖上厚厚的被子转身离去,回房又担心他不安分,安素拿了自己的被子到三楼,躺在江晟的床上守着他,这次她没关灯,横躺在床上看着地下的江晟发呆。
这还是她第一次和江晟夜半独处一室,气氛说不出的怪异,她觉得难得,却又欢喜,希望这样的时间停留得久一点,再久一点,最好天长地久……
第二天。
阳光通过窗帘透进一点微弱的光,江晟头痛欲裂,睁开眼,他揉揉太阳穴,难受的摇了几下头,随后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睁大眼,天花板的距离有点奇怪,他侧头往右边看去,窗户的高度也不对,转到左边,竟然出现另一张床。
不对!
躺着的感觉也不对!
他迅速坐了起来,回头望去,竟然是气垫,低头,光裸着?
他瞬间朝床上望去,有个人竟然霸占着他的床,安素?
江晟裹着棉被站起,走到床边,就着她露出的脑袋拍了几下,“醒醒,喂,醒醒!”毫不手软。
安素浑浑噩噩半眯着眼,鼻音有点重,“嗯。”而后裹着被子滚到另一边蒙头大睡。
“最后一次机会,现在!立马!给我滚出去。”这是他所能容忍的极限,江晟非常讨厌别人碰他的床。
可惜,安素意识不清醒,安然躺在那不动。
江晟冷哼一声,放下身上的被子,双腿屈膝跪在床上,连人带被将安素抱起来,直接走到门口将其扔到地上,毫不怜惜。
“扑通!”
“啊!”
伴随着地板巨大碰撞声的是安素惊心的呐喊,滚了几圈后她才发现自己在房外,地板冰凉刺骨。
罪魁祸首已经甩了门将其关在外面。
安素心有怨言却无人诉说,她撑起一只手却又倒了下去,脑袋有点晕眩,眼前出现短暂的黑影,她害怕的闭上眼睛,待自己平静后再睁开眼,没有黑暗,世界是明亮的,她又挣扎着起来,手臂略疼,拐过来细看,关节处已滑出一层皮,泛着刺目的血红。
她忍痛站起来,走到不远处,单手拖着被子走,走到一半又不甘心,折回来踢了下江晟的门,结果痛到了自己的脚,心里腾腾升起的一股气只能压到心底。
安素卷起半垂在地的被子,摇摇晃晃迈下去,躺回自己的床上,没注意手臂,破皮而出的血丝沾在白色床单上,在上面污出一条条细小的红线,残忍得刺目。
她直起身体,翻找药箱想着随便包扎一下,以防感染。
这人要是倒霉喝水都塞牙,她翻了很久都没找到,最后困得紧,索性放弃,反正伤口也不是很大,还不至于这么娇气。
裹紧被子缩在床沿,一想到昨晚江晟执意要去那个女人身边,想到她喜欢的车被吐成那样,想到她那么悉心照顾他,再想到被丢出来,心里便止不住委屈。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为什么好人有好报这句话在她身上从来不会灵验。
她不过是希望尽自己所能去争取,得到自己应得的,却原来这样努力付出,回报这么难,眼泪那么轻易的溢满眼眶,那么轻易的像潺潺流水自眼角滑落,融入床单的细柔之中,晕出一圈圈的阴影。
脸黏黏的,她不停擦拭,泪水也不断四溢,最后索性任其泛滥,她太难受了,似乎要把长久以来所受的委屈全都发泄出去,这样一种无人诉说的悲痛一直压在心里,让她心疲力尽。
沉浸在自我悲伤的舔抵中一段时间后,她也渐渐睡去了,蜷缩着,暖气持续不断的供应着,即使是在梦中,她也无法抵挡这个冬天寒气的侵袭,不仅是天气更是人心……
正文 第十章
江晟醒来后脑仁阵阵的疼,发现自己睡在他从来不会睡的气垫上,还发现自己的床被人占去,这种事怎能不气,所以他想都没想就把安素扔出去了,关门沾床继续睡,从来不会去考虑她会不会受伤,不会去考虑她痛不痛,自己都头痛的要死去理会她人的感受,他从来就不是无私的。
睡到正午,他反是被自己的肚子饿醒的,头,还是有轻微的疼痛,然而在此时却比不过胃酸带给自己的难受之感。
窗外投进的阳光微微刺眼,他撑开一只手掌盖在眼睛上方,迷蒙的眼眸在阴影下环顾四周,白色的窗帘,棕色衣橱,紫檀圆木桌,两米高的书架,是他的房间布置,他在家里。
掀开被子,双腿刚放下床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除了三角裤,竟然j□j了!
他睡觉只喜欢裸上半身,不会将裤子一并脱了去的,且昨晚他喝完那瓶酒便没了意识,衣服应该不是他自己脱的,想到昨晚的场景心里顿生出一股恼意,安素使了手段,而他竟然会上当。
从衣橱里掏出一套居家服穿上后他便迈着长腿下楼去。
到楼下第一反应便是朝餐桌走去,往常那里都会摆满清淡营养的早餐,此刻却空无一物,他又朝厨房走去,厨房窗明几净,厨具正确归位,可他就是看不得不舒服,没有他需要的食物,安素没有做早餐。
江晟握拳微捶了下自己略疼的头,走出厨房,步上台阶,朝安素的房间走去。
敲了好几下门没人回应,他推门进去,鹅黄色的床单上正堆着一团棉被,走近一看,还可以看到棉被里缩着一个人。
江晟一把拍在棉被上,“喂,醒醒!”
没反应!
他迅速将棉被扯开,看着头发凌乱,双手交叉放于胸前曲着双腿的安素,他眉头微皱,这女人今天是怎么了,睡这么晚不说,扯她被子竟然毫无反应。
“安素,醒来!”江晟挥着大掌拍向她胳膊,他没有刻意使力,但一个男人从这个角度快速拍下去就是借着速度也该被打醒了。
安素紧皱眉头,嘴角抽搐了几下便翻过身本能地抓起旁边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继续睡去,江晟还能听到她在被子里委屈的呢喃声。
他捏了捏眉峰,头更痛了,这下狠劲上来,一把挥开被子,将藏于其中的安素提起,拖到床下,厉声道,“去做饭!”
本来就头晕的安素被这一抓一拽闹得更晕了,但是地上冰凉的寒意还是唤醒了一丝清醒的意识,她眯开左半边红肿的眼睛朝上方抬头望去,“冷~”吸了吸鼻子,挪到床边赤着双足双手环胸贴着床单便又闭上眼睛,如果认真看的话还能看到微发抖的嘴角,柔弱的姿态令人怜惜。
江晟见她这副模样愈加气结,拽着她的一只胳膊将其从地上拉起让其坐于床边,又从衣橱里随便扯出一件大衣扔到她身上,“穿上去做饭,养你不是让你好吃懒做!”
安素被这一扔一吼晕乎的脑袋也清明了不少,感受到江晟近乎凌厉的气势,她抖着手将手伸进大衣扣上扣子,拉起高领,赤足踩在木板上垂着头出门。
“等下!”
安素转过头,用那双被泪水浸得通红的双眼迷茫的望着他,杂乱的头发垂在脸上,邋遢的可笑。
江晟指了指她暴露于空气的脚不解道,“你不穿鞋吗?”
安素闻言低头一看,这才感觉到从底下传来的阵阵凉意,她像丧尸般折回趿走拖鞋便下楼去了。
从水池边掬了把水喷在脸上,冰水的寒意只是让她更冷了,并没有让她的头痛减轻分毫,她甩了甩头发,自下而上抹了把脸,将头发扎起来。
打开冰箱,一股更加冰凉的寒意袭来,安素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侧头打了个喷嚏,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脑袋里好像有一团棉线又像压着一块重铁,又晕又疼,蹲下来捡因手软掉落的西红柿,起来时看不清事物摔到在一边,幸好水池离得近,撑住了她。
随即厨房便响起了吱吱的油脂声,江晟在沙发上坐得像尊佛,闭目养神等待饭食,他是真的头有点痛,大概是昨晚的酒喝太多了,一想到这他就更痛了,这个女人竟然不顾他的身体骗他喝那么多。
饭菜很快出来了,江晟拿起安素递过来的筷子迫不及待的尝了两口,刚嚼两下更迫不及待吐到旁边的盘子里,一张俊脸瞬间扭曲了,“安素,你是不是故意的?”
正垂头闭眼的安素闻言惊得抬起头,不解的看向他。
“算了,你自己吃吧!”说完便转身上楼。
安素对这突然发生的一遭无法理解,很快她看见江晟穿好衣服下来了,但是他并没有走向这边,而是朝门口走去。
安素迅速起身,顾不得被她推到的桌椅跑到门边拉住江晟焦急道,“你去哪里?”
江晟将胳膊从她手中抽出来,不怒反笑,“你觉得呢?”
见此她更急了,“你要是觉得不好吃我再去煮别的,就今天,今天一天留下来好不好。”
江晟无动于衷,拽开门把甩袖而去。
看着黑色的迈巴赫在漫天雪地里开出两条弯弯曲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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