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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闯清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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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棋云脸色白得跟蜡烛似的,颤抖着身子蜷缩在地面上,他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声音,他很肯定眼前的人一定不是年侧福晋,只是有着与年侧福晋相同长相的妖怪,听见了开门声,棋云想发出声音提醒四爷,但任凭自己如何想张口说话都无法发出任何声响。
  胤禛听见了开门声,暗骂着棋云办事不利,让人进屋来打扰,其实最重要的是他现在不能说话,也不能动,怕其他人见到他的窘样,胤禛闭起眼睛装睡,感觉到年莲月已经走进到他的身边,坐在了床沿边,
  “爷睡了吗?”年莲月低下头,眼对眼鼻观鼻地望着胤禛说着,
  胤禛忍不住皱了眉头,这年莲月吃了什么啊,嘴里一股怪味,让他想装都装不了,不得已睁开了眼睛,胤禛正对上了那几乎与他帖上的脸,
  “爷醒了吗?”年莲月没有离开,依旧正对着胤禛,“是奴婢吵醒您的吗?爷好久没来找奴婢了,奴婢想得您慌,爷是不是已经忘记奴婢了?”哀怨地声音,双眼也已经流出了眼泪,滴落在胤禛的脸颊上,
  胤禛看着眼前年莲月,为什么自己心底有一股莫明的寒意升起,自己不是刚出她那出来吗?为何她要说出这般话来?
  “爷真的忘记奴婢了吗?”年莲月的手已经抚上了胤禛的胸口,上下的抚动着,带着些挑 逗,带着些□,“奴婢可想爷了,可爷总是惦记着奴婢的主子,都不来找奴婢。”娇嗔中带着撒娇,原本应该是很让男人连骨子都酥了起来,可此时的胤禛却连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完全能肯定眼前的女人一定不是年莲月,年莲月哪来的主子。
  “爷为什么都不说话?是不是嫌弃奴婢了?”年莲月的哭泣声很是幽怨,声音如若从空谷之地传来似的,让人听得很是凄惨,早就已经别开眼睛的胤禛听得那哭声烦躁得不行,正想瞪向那不知明的女人,却在对上她的脸时惊得张大了嘴,刚才还流着是眼泪的眼睛,现在已经完全流下的是鲜血,一道一道地顺着她的脸颊滴在了胤禛的脸上,身上,血的腥味在胤禛的鼻间散开,令人作呕!
  胤禛此时恨得聂风不得了,要不是他做法把自己困在这里,他哪里会碰到这如妖孽的女人,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整张脸都被血水模糊了,却还依偎在自己身边,不停地碰触着自己的身体,
  “奴婢想要爷了,奴婢已经很久没跟爷欢好了。”年莲月说着话就开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裙,直到光裸地全身站在胤禛的面前,那已经微突的肚子正对上胤禛的眼睛,
  胤禛迷糊了,说她是年莲月但除了外貌说话的神态与内容却一定都不是,说她不是年莲月但那样貌跟肚子却是骗不了人的,看着那女人开始脱去自己的衣衫,从上至下,从里到外,胤禛真的急得快疯了,难道今天在这里还要被个女人强要了去吗?
  “原来爷是不能动了!”年莲月终于发现了胤禛的异样,嘴角勾了起来,青灰的嘴唇里鲜红的舌尖让胤禛的身子都僵了,“怕是连话都说不出来吧!”
  年莲月低下头不停地在胤禛的颈间亲吻着,时不时地发出令人颤抖地呻吟声,
  “爷,要我,要月枚,要我。”胤禛的脑子空白了一片,她说她是月枚,那个已经被年莲月杖毙了的月枚,他是不是听错了,还是有人故意在捉弄自己?
  “啊!”月枚没有停下,她已经完全坐在了胤禛的身上,根本就没有考虑到年莲月的身体状况,硬生生地把胤禛被强迫硬起的□放进了她的身体里,一刻也没有停,就开始上下快速地起伏着。
  
  聂风从聂蕾的屋子里走了出来,他们已经能确定年莲月是被鬼上了身,那眉心的黑色正说明了一切,还有那身子时不时散发出来的腐腥味,要不快些除了这恶鬼,怕是连年莲月都保不住了。聂风站在年莲月的屋子外,用咒术让自己隐身,使用隐身术是不能带有一点邪念与私心,不然很容易被咒术反噬,这就是道术的强迫性,为了就是不让施术之人陷入魔障。
  隐身后的聂风光明正大地走进了院子,看见下人要不在低着头不言不语地打扫着院子,要不就是呆傻地坐在石桌边什么事都不做,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前面,太奇怪了,这屋子里的人都像三魂七魄不全似的,难道是?聂风明白了,这恶鬼太可恶了把活人的生灵硬吸了一部分,这些人才跟游魂一般,没有思想,也没有表情。聂风的功力还没有高强到随手招魂的地步,他只能先放弃这些人走进了年莲月的屋子,空荡的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股腥臭味遗留,刚才不是胤禛送她回来吗?人怎么就不见了呢?拿起梳妆台上的一只发簪,聂风闭起了眼睛,口中默默念着咒语,突然他睁开了眼睛,大叫声“糟糕”就冲出了屋子往集华院跑出。
  
  聂风冲进集华院就看见胤禛的贴身小厮棋云倒在地上,毫无意识地浑身抽搐着,他晚来了,但最让他后悔的就是胤禛被自己定了咒,开不了口也无法动弹,急慌了的聂风一脚踢开了屋门,顿时一股血腥味直冲他的鼻子里,该死,该死,他是不是晚来了,望去床的方向聂风呆了。
  那还是原本整洁干净的床吗?那是谁的血?那个在胤禛身上不停摇晃的女人不就是自己一直在找的年莲月吗?她正坐在胤禛的腰间,血从她的腿间不停地流出来,从床面上一直流到地面上,已经在地上积了一摊子了,可她就像是毫无感觉一样,还在那与胤禛交合着,重重地抬起又重重地落下,就像想把自己贯穿一般。而胤禛已经完全不敢睁开眼睛,颤抖的睫毛,惨白的嘴唇,僵硬的身躯,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只能任由身上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摇动着,起伏着。
  聂风还是隐身着的,随着他踢开的那一脚,已经把月枚的视线从胤禛的身上扯了过来,月枚盯着那自己敞开的屋门,却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她从胤禛的身子上站了起身,血就像是流水一般从她两腿间涌了出来,跟随着她的动作,从床上从地上,一路到聂风的跟前,而月枚就像有感应一样停在了聂风的跟前没再动了。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现!”聂风手指向月枚的方向,在他动作一落就听见月枚发出凄厉的叫喊声,倒地不起一阵黑烟从她身上飘散开。
  “师兄!”聂蕾在月枚倒地时也跟着冲了进来,而聂风的隐身咒此时也消失了,现身在胤禛与聂蕾的眼前,
  “蕾蕾,那恶鬼跑了。”聂风说完就往床边走去,他看见胤禛正双眼狠盯着自己,说不出的狠绝,“对不起!”对胤禛说了句抱歉,聂风为他解了咒术。
  可胤禛已经在刚才的惨事中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想摆动他的双手可惜无力,他想坐起来去看躺在那全身□的年莲月,但却根本动都动不了,聂风看出了胤禛眼中的意思,对着聂蕾说着,
  “找件衣裳给年侧福晋披上,算了,还是我来吧!”聂风从柜子里找出了床被单把年莲月裹了起来,放在了窗边的软榻上,点了她几个穴道,拿了张符塞进了她的口中,那眉间的黑线这才褪了不少,
  “主子!”棋云蹒跚地走了进来,看见满屋的血迹,看到爷正躺在床面上一动不动,吓得不敢往前走一步,
  “你家爷没事,过去伺候吧!”聂风知道是师妹救了棋云,对着已经吓到了他说到。
  “谢谢公子,”知道爷没事,棋云这才把心放了放走了过去,
  “爷!”
  “去,去找太医,快!”胤禛眼中只有那流不停的血,在眼中,在鼻间,在耳畔,那流水的声响让他快发疯了。
  “是,是!”棋云被四爷眼中的凄厉给吓得再次失了魂,跌撞地冲出了屋子去喊人找太医了。
                  第二十一章
  年莲月救回来已经是一天一夜以后的事了,除了太医就是聂风寸步不离地守在她的身边,知道是明白聂风怕那恶鬼再来缠着年氏,不知道还以为年氏是聂风的心爱之人呢!而年氏院子里的下人在当天聂风送年莲月回院后就都换了,没有捉住那恶鬼就无法把那些失去的生灵寻找回来,而最终找不找得回来也还是个未知之数。倒是年氏的正牌相公四贝勒,除了当天来看过后就一直未再出现,聂风看向来探望年莲月的那拉氏,四爷真的是那么冷心的一个人吗?
  “多谢聂公子在这守着年妹妹了,真不知道妹妹是冲撞了什么了,让那些个污秽的东西上了身。”那拉氏为数不多知道内情的人,这回倒是很客气地感谢起了聂风,
  “恩,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聂风干干地挤出了个笑容对着那拉氏,
  “就不知道那鬼东西还会不会再来?”那拉氏皱着眉头说到,说不害怕那是假的,那天只是看见年莲月一身是血,还有一屋子的血迹,那拉氏就快晕厥了过去,好在自家的爷没出问题,她打那天起就开始吃斋念佛,保爷平安,保全府平安。
  “福晋不用担心,师妹已经在府中每个院子都帖了符,那恶鬼是进不去的。”聂风守在年莲月的身边,而聂蕾则是在每个院落帖符,不让恶鬼有机可趁。
  “幸好有聂公子与聂小姐,老天保佑,”那拉氏说着又望向了年莲月,“这回年妹妹可得到教训了。”说着这话那拉氏的声音是越来越低,
  聂风看着那拉氏,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得了教训?这时不是应该怜惜年侧福晋的遭遇吗?为什么如此说?但他一听就知道刚才那话那拉氏是在自言自语,并不是在与自己交谈,所以即使自己去问也未必能得出个所以然来。而那拉氏也就是待了一会后便离开了,聂风看着年莲月还在昏迷着一时半刻也不能醒,他想去找胤禛了,想跟他道歉那天他并不知道因为自己一时任性,而造成这样的结果。
  胤禛坐在自己的书房里,这一天一夜除了如常般的上朝,他就是一个人关在书房里没有出去。昨天发生的事太出乎他的意料,他并不是不相信鬼神,但假如真的发生在自己身边却又是那般的令他无法接受。起初他是有些恨聂风,恨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定在床上,无法言语无法动弹,让那个被恶鬼附身的年莲月强行与自己欢好,那种恶心,相当恶心的感觉一直围绕在他的身上,血淋淋的贯穿,还有那鲜血温热的滑动,他并不是怕血,陪着皇阿玛上战场更是见到死人无数,面对死人他可以毫不变色,但这次,这次这是他的亲生孩子,还未出生就在他的面前活活地流掉,怎能不让他惊惧呢?所以他不愿意去见聂风,不愿意去看年莲月,因为他们总是会让他想起那个血腥味的午后。 
  聂风站在书房门外,他没有推门进去,他知道胤禛就坐在里面,也能感应到他的情绪在起伏波动着,他还在怪自己吧,不然也不会不愿意面对自己,看着一旁面露为难的棋云,他告诉自己四爷谁也不想见,谁有不愿意见,聂风又站了一会这才慢慢地转身离开了书房的院子。
  胤禛终于送了一口气,他做在书房里面听见了棋云与聂风的交谈,他害怕聂风不顾棋云的阻止会进来,紧紧地绷了一口气在胸口,直到听见他离开的声音胤禛这才舒了一口气,向后靠向椅背。他知道这一切并不能全都怪罪聂风,但只要一想到自己与年莲月全身□地在血中交欢,他不能原谅自己,也无法面对聂风的眼睛。
  
  年莲月当夜就醒了过来,在知道自己失去了孩子又没见到四爷的情况下,大哭大闹,但,即使是这般胤禛也终究是没有出现。守在屋外的聂风叹了口气,他有点烦躁地想离开了,原本还有些同情年莲月,在听见她哀号了近一个时辰后他就麻木了,再想想那拉氏的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只是有些实情自己未必知道而已。现在最该上心的事该如何把恶鬼找出来,消灭掉才是,收了收自己的心事,聂风想着该去找师妹了。
  走进清风院就看见师妹拿着星罗般在四处走着,原来师妹已经开始了,
  “有什么发现吗?”聂风问到,
  聂蕾没回应他,只是跟着罗盘指的方向往前走着,走出了清风院,走过了中庭院落,一直走到胤禛所在的书房院口,聂风与聂蕾对视了一下,她倒是真痴情啊,就这时候还不忘心中爱人。不过,即使是鬼也是有追求爱情的权利,今生所爱纵使是死了也难以忘怀,聂风想着胤禛是算幸还是不幸呢?
  “她是怎么躲掉我的驱鬼咒的呢?”聂蕾皱着眉头看向院门口还贴着那道符咒,
  “进去看看!”聂风还是担心胤禛的,也不知道那鬼又在耍什么花招,会不会对胤禛下手。
  两人走进书房的院子,依旧是棋云守在门口,
  “聂公子,聂小姐。”棋云礼貌地作揖。
  “四爷呢?”
  “爷跟三阿哥在书房里做功课。”
  “三阿哥?”聂风看向聂蕾,同样在聂蕾眼中看出了疑问,聂风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聂公子不可,”棋云的话还没说完,聂风已经推开了书房的门,
  “做什么?”胤禛当然知道来者何人,还没想好如何面对,他不得不沉下声质问,“不知道爷正在跟三阿哥说话吗?不长眼的东西。”
  听见了胤禛的辱骂,聂风的心被刺了刺,自己是不会怪他的,做错事的人是他,
  “四爷,是我!”
  “有事吗?”以为聂风会难以羞辱地走掉,没想到他还是坚持了下来,
  “呃,我从来没见过三阿哥,很是好奇,所以想见见。”聂风边说着边靠近三阿哥弘时,
  胤禛对于聂风的这个理由很是不能接受,聂风并不是一个会对自己家眷好奇之人,看着他针对弘时的目光,那眼神就像是,不会吧,胤禛也看向了弘时,
  “阿玛,有事吗?”弘时的小手搂着胤禛,撒娇地说着,与胤禛有着九成相似的小脸泛着无辜地表情。
  “没事,时儿乖。”胤禛看着弘时乖巧的模样,这孩子是继晖儿过身后自己最在意的儿子了,“聂公子是阿玛的朋友,你见个礼吧。”
  “聂叔叔好。”弘时很听话,面向聂风说着。
  “三阿哥是吗?”聂风谨慎地望着弘时,他也怕自己是不是弄错了,“见到你真高兴。”
  刚想跟弘时套近乎,就听见身后聂蕾大喝一声,
  “让开,诸神听令,急急如律令!”
  聂风几乎在同一时刻就侧过身子,一道火龙就迎着他刚才站的位子冲了过来,
  “啊。。。。。”弘时大叫一声后就倒在了胤禛的怀中,
  “时儿,时儿,”胤禛刚想怒吼聂风却看见一道青烟在时儿的身边成型,
  “急急如律令,收!”
  “阿玛,救我!”与聂蕾同时喊出声,是一道稚嫩的声音,
  “蕾蕾 ,等等。”聂风看得出刚才说话是那道青烟形成的人型,而且还是个孩子模样,
  聂蕾听从了师兄的话,停了下来,但眼中的不满却是很明显
  胤禛当然也听见了那声“阿玛”,时儿已经昏倒在自己怀里,那声“阿玛”是谁喊着自己?孩子模样的青烟已经完全形成,那跟胤禛完全相象的小脸正哀求地,期盼地望着自己的父亲,
  “晖儿,晖儿,”胤禛看着已经早夭的儿子,他已经再也见不到晖儿,颤抖地双手就想伸过去搂人,却发现那只是一道青烟形成的人,根本就没有实体。
  “阿玛,”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阿玛,晖儿好想您。”
  “晖儿,阿玛的乖儿子,阿玛也想你。”胤禛,这个坚强的男人现在也是哭红了双眼,望着自己的儿子不能自已。
  “大阿哥为什么还没有去投胎?”聂风与聂蕾并肩站着,按理说大阿哥已经早过了三年了,怎的还在贝勒府里兜转着,不愿离开。
  “再不投胎,魂飞魄散!”聂蕾不是危言耸听,她看在对方是个年幼的小鬼份上,才手下留情,指点与他。
  “晖儿,阿玛知道你舍不得,但你真的要去投胎了,不然,不然,”胤禛听见聂蕾的话后也是惊得不行,赶紧地劝着弘晖快去投胎,魂飞魄散,胤禛不忍见到儿子如此下场,投胎起码还能重新做人,他也能到一丝慰藉。
  “儿子要报仇!”
  小鬼的怨气还不小,青烟形成的人形竟然发出了青光,
  “报仇?”胤禛困惑地问着,“你不是风寒不治而死的吗?”
  “儿子是得了风寒,但有人在儿子的药里下了毒药。”弘晖大声地说着。
  “什么?”胤禛怒得重重地拍在了书桌一角,“是谁?告诉阿玛,阿玛灭了他全族。”
  “是年莲月!”弘晖咬着牙说着,“不过,阿玛儿子自己已经报了仇。”
  小鬼阴郁地笑得还挺吓人的,聂风站在一旁想着,
  “那月枚是你指使的?”聂蕾问到,
  “恩,她是被年莲月给打死的,她也恨年莲月。”
  “月枚是做错了事被年氏给错手打死的,难道就这么恨年氏?”胤禛纳闷地问着,宫中,各府中不知道一年死多少奴才,假如都跟月枚一样的想报仇,还不得天天闹鬼吗?
  “不,才不是这样,”弘晖张大眼对着阿玛扯开了一个笑容,“年莲月,阿玛您宠爱的女人可有事瞒着您哦!”
                  第二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做霸王,咱要收藏,咱要打分,咱更要动力!  这头胤禛,弘晖与聂风聂蕾两师兄妹说起了几年前的事,说得胤禛气得不行,想不到自己最宠爱的儿子竟然在府中被人下毒害死,听弘晖话中的意思,怕是下手的人与自己一直宠幸的女人脱不了干系。气得不轻的胤禛双拳紧握,牙关咬地嘎嘎地响,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见到胤禛这个样子,聂风心底担心着那人,却又不敢亲近只是望着胤禛眼睛动也不动,
  “该死,还有一个恶鬼!”聂蕾叫了声,她转向弘晖,“是你,你故意把我跟师兄引过来,好让那个恶鬼去缠着年莲月。”肯定地语气,说着聂蕾摆出了手诀,正想念出五雷咒,
  “师妹等等!”其他人没看出来,但聂风还是瞧出师妹是真的生气了,他知道师妹的一贯原则,不伤活人!但弘晖毕竟是胤禛的儿子,又是被人害死的,他也有些不忍。
  听见聂风的喊叫,胤禛下意识地把弘晖挡在身后,双目警惕地望着聂蕾,
  “我又没做错,月枚也是被她害死的,她不仅害了我,也害了月枚肚子里的孩子。”弘晖气愤地叫喊着,同时也把月枚的秘密说了出来。
  “弘晖,你说什么?”胤禛快速地转过身,看着弘晖双眼瞪圆地叫着。
  “阿玛,月枚是因为被年氏知道她有了身孕,才会被人打死的。”
  “哼!”聂蕾冷哼了一声,这个男人就是祸害,有了年莲月还不够,连年莲月身边的丫头都不放过。
  “月枚不是年氏身边的贴身丫头吗?难道她也是四爷你的女人?”聂风不是滋味地问到,看来这整件事最根本的起因就是从胤禛这开始的。
  “呃,她,”胤禛看到聂风眼中对自己的失望,他有些气虚了,尴尬地不知说什么好。
  “儿子听月枚说,阿玛让她伺候过一夜。”弘晖没见到自己阿玛的不自在,说出他所知道的事情。
  “呃,是,那晚的酒沉了些,年氏她又有了身子,不知怎的就睡到了月枚的床上。”胤禛倒是承认了。
  “大世子,我们不说这些了,你指使月枚去做什么了?”聂风不想听胤禛与月枚之间的情事,转移话题问着弘晖。
  “就是想让年莲月也失去孩子。”弘晖还是很善良的,并不想害死年莲月,但月枚就难说了。
  聂风与胤禛,聂蕾交换了一个彼此都明白的眼神,他们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事情的紧急,
  “大世子你就待在这里,哪里也别去。”聂风就地化了一个圈,正好圈进了弘晖在里面,他怕一会他们在收月枚时会无意中伤到弘晖。
  说完,聂风,胤禛,聂蕾都往年莲月的院子跑出。
  
  说到年莲月,她在天黑后就醒了过来,在床上寻死觅活地,折腾着院子里的所有人,一会儿大声地哭骂着,一会又小声的抽泣,其实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把胤禛吸引过去,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却没见到四爷过去看她一眼,心里没底啊!难道是因为她失了孩子?年莲月实在想不起来她是如何失去那个孩子的,醒来只是觉得下身有着撕裂般的疼痛,全身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年莲月那个心恨啊,好不容易有了孩子竟然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落掉了,让她甘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有的下人能避开年莲月的,就绝不会走进屋子里面,除了小翠,她是福晋特意调过来近身照顾年莲月的。小翠安静地站在屋子的角落里,听着床上的年侧福晋不停地诅咒着那个让她失去孩子的人,说说停停,又哭又闹地不让人安心,整个院子都沉浸在这种低糜的气氛中,尤其夜越来越深,今晚似乎连一点月光都看不见。
  “哐当!”窗子被风大力地吹开。
  小翠走到窗子边,奇怪地看着窗外,窗子明明都是栓好的,怎会被风吹开呢?探头看向窗外,原本还有人守在屋外,现在却全都看不见了,带着疑惑小翠双手按住窗柩,她突然感觉身后有种让她全身都泛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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