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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宠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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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温柔。哄着他。
沈凛程忽然觉得自己很失败。心里生出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恼火。他拎起外套出门:“这是我的错。”
林窈有些急了。这头蛮横的霸王龙。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一向这么霸道,幼稚。冰冷的外表下,心眼要多坏就有多坏。沈凛程走到了门口,她叉着腰:“你今天走了,以后就别回来!”
沈凛程脚步顿了顿。回眸望了她一眼,视线很深。
他头也不回的出门,关门的声音很大。
林窈拿枕头扔到门口的方向,喊:“大坏蛋,有本事你就一直别回来!”
沈凛程的气,来的快,走的慢。他曾经无数次因为小事生气,每次都是让林窈哄他。哄的团团转,哄高兴了才行。林窈身上像压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她一头扑倒在床上,扯开柔软的被子蒙住头。
这一次,她不会再心软了!
沈凛程外套的扣子系歪了两颗。他脚步有些虚浮。
他在冰冷的走廊里等了林窈半个小时,她没追出来。
沈凛程想,如果林窈立即追出来,他就勉为其难的原谅她。
过了会儿,毫无动静。沈凛程又安慰自己,如果林窈十五分钟之内追出来,那他也可以原谅她。
林窈还是没有。
沈凛程拎着大衣,来到酒店。他有些落魄,似乎瞬间冒出来了一层胡茬。
门口的接待十分有礼貌:“先生,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到您的?”
沈凛程:“没有。”
他出了酒店,干冷的风一吹,瞬间清醒。
他这是在做什么?这才几天,就让那个小傻子签着鼻子走。吵了一架,人家好端端的,自己倒心里难受成这样。再没有理智一点,和之前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有什么区别?都是被女人蒙昧了心智。
沈凛程觉得不对劲。他太爱林窈了,没她不行。难道这就是恃宠而骄?果然,美色惑人,漂亮女人都是有毒的,漂亮的小傻子更是。
沈凛程让自己清醒。保持矜贵姿态。他无处可去,打车去公司,凑合了一夜。
这次,林窈实在是哄他哄的累了,懒得哄。一觉睡到大天亮。往常这个时候,她就会给沈凛程发微信,问问他有没有吃饭,有没有好好工作。
今天这次,林窈改变了主意。
她穿好衣服,拎包回了公寓。
沈凛程不会在公寓。
林窈换了身衣服,缩在沙发上看电视。她推测,如果自己不认软,沈凛程晚上也不会回来。
沈凛程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他像个永动机机一样,不知疲惫的旋转,会议开了一场又一场。项目经理在提心吊胆的讲自己未来定制的规划,看着这位总裁脸上阴晴不定,像在走钢丝。他继续讲,沈凛程开骂:“你做的这是什么东西?!自己看不出来有多烂吗?重新做!”
项目经理唯唯诺诺:“是,总裁。”
沈凛程满脸都是戾气。他双腿交叠,食指与中指夹着支金丝钢笔。推了推眼镜,他沉声问:“还有人讲吗?”
会议暂时终断。
沈凛程低头处理文件,撕掉一个又一个。他喜怒不形于色,看不出来是在生气,却令人胆战心惊。秘书苏蔓问李莫:“沈总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不太对劲?”
李莫挥了挥手:“小点声。别说话,免得引火烧身。”
秘书点了点头:“那你说我这咖啡还送吗?总裁不会一发怒就把咖啡泼到我脸上吧。”
李莫:“你还是去送吧。你不送的话后果更惨。”
苏蔓连忙点了点头,轻轻敲了敲玻璃门:“总裁,您的咖啡。”
满地碎纸,沈凛程坐在大班椅上,背对看向窗外,背影竟然有些落寞。
苏蔓眼观鼻鼻观心,生怕触动逆鳞。沈凛程没回头:“放桌子上。”
苏蔓小心翼翼放在桌子上,简单收拾了地上的碎纸,刚要开门走,沈凛程忽然叫住她:“苏秘书。”
苏蔓浑身一个激灵:“总裁您有什么事要吩咐?”
沈凛程慢条斯理瞥了她一眼,开口:“你们女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苏蔓呆住:“是您和夫人之间的问题么?”
沈凛程回头:“算了,你走吧。”
苏蔓疑惑,推开门。
沈凛程微叹气:“今天下午有人来找我么?”
苏蔓摇了摇头:“没有。”
她溜之大吉。
短信也不发,也不说找他。林窈的心可真硬,不怕他出什么事么?沈凛程摘掉眼镜,低头揉了揉眉心,他穿着黑色高领毛衣,手腕上的腕表还是情侣款。沈凛程愈发怀疑,林窈心里真的是有他么?
他下了决心,林窈不发消息让他回家,他就不回。一直到林窈求着他回家。这是对林窈的惩罚。
当时,沈凛程还没想到,这他妈到底是在惩罚谁还说不准呢。
林窈推测的十分正确。果然,沈凛程没有回来。
林窈沉着气,不发消息,不打电话。定了分外卖,细嚼慢咽吃掉,洗澡睡觉。
第二天,沈凛程依旧没有回来。
林窈乐得自在。她太了解沈凛程了。打一个巴掌,给十颗甜枣,沈凛程都不满意。这次,林窈才懒得给甜枣。快开学,林窈准备物品。把这件事抛之脑后。
两天下来,沈凛程万念俱灰。
他泡在酒吧里买醉,一身酒气,搂着李莫的胳膊不放:“窈窈,乖窈窈,我错了…”
不一会儿,他又说:“她就是不爱我…她的心里没有我…让我去死…”
第49章 吃掉她
和沈凛程认识了小半辈子; 李莫哪里见过这样的他?令人匪夷所思。沈凛程是无情的,以前约架时; 打人不要命,暴躁狠戾。现在做了老板,更雷厉风行; 不近人情。在小嫂子面前竟然这样软。
沈凛程心里空荡荡,边灌酒,一边嘟囔:“她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她哥一回来; 我的地位全没了…荡然无存…”沈凛程大衣被攥的皱皱巴巴; 一脸苦涩:“好啊,吵架,现在小丫头片子厉害了; 身后有靠山; 和我冷战?真厉害。”
沈凛程摔碎了酒杯:“我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李莫连忙把杯子借住:“沈哥; 您可别这样了。大男人的,就服个软。小嫂子哥哥好不容易回国,您也得试着接受,要不然以后结了婚,你和你大舅子怎么办?”
沈凛程动作顿了顿; 浓眉紧皱:“结了婚; 怎么办?”
李莫劝道:“他是小嫂子的哥哥,也是您的大舅子。您不试着和大舅子处好关系,闹矛盾算是怎么回事?”
沈凛程不管这些:“我不管!有他没我; 有我没他。”
李莫觉得沈凛程简直是个无赖。难以理解他的想法,榆木脑袋不开窍。他问:“现在也不早了,要不我和小嫂子打个电话让她来接您?”
沈凛程视线冷冷:“不!我能自己回去。”
他喝的神志不清,走路时,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踉踉跄跄,沈凛程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心里蔓延着股伤心劲儿:“我不要她管!”
李莫没办法,拨打林窈的电话。林窈刚洗完澡,坐在沙发上涂指甲油,接了电话:“喂,怎么了?”
那边声音很嘈杂。有震耳欲聋的音乐。林窈心里大概知道了什么事,轻声问:“李莫呀?是阿凛喝醉了吗?要我去接他吗?”
李莫忙不迭点头,听见林窈悦耳动听的声音顺着电话线传过来:“你还不知道吧李莫,我和他吵架了,人家说不让我管。你自己随便找个地儿把他扔那里就成。”
啪嗒一声,电话被挂断。
林窈对着灯光欣赏自己新涂的红色指甲。
李莫搂着电话,呆若木鸡。这俩都是狠人。
沈凛程压抑住视线中的期待,冷声问:“她说什么了?是不是很担心我?告诉她,不用让她来!我不稀罕。我沈凛程就算是醉死在外面,也不会央求让她来接我!”
李莫尴尬:“哥,小嫂子没说要来接你。”
沈凛程沉默。
坐在吧台前,又灌了几杯酒。
人生如此苦涩。
他心里像是打翻了调料瓶,又酸又苦,怒火中烧,无处发泄。
他的乖窈窈变了,变得真狠。变成了个软刀子精。
沈凛程斜眼乜李莫,警告:“今天晚上的事,不要告诉别人。”
李莫忙不迭点头:“那是自然。”
沈凛程向后一趟,陷在沙发里昏睡,梦里全都是林窈的影子。
他在酒吧沙发上凑合了一夜。
沈凛程食不下咽,到了公司,脾气更暴躁,稍有不慎,踩中了这颗地雷,就会爆炸。秘书苏蔓苦着脸,问李莫:“总裁肯定和夫人吵架了。这几天怎么了?天天吵架。”
李莫做了个把嘴缝上拉链的动作,关上门,表示他什么都不知道。
已经是第三天。林窈就像是忘了沈凛程这个人似的。沈凛程已经有三天不回家,天天在公司吃泡面,跟个苦行僧似的。他下巴上冒出了层淡青色的胡茬,形若缟素,死盯着手机,留意风吹草动。可惜,林窈没给他发一条消息。
沈凛程逐渐绝望。
下班时间,员工纷纷溜之大吉,生怕沈凛程一个不高兴被留下加班。沈凛程站在落地窗前,身影落寞,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失神。心里冲动,公寓是他买的房子,怎么不能回!他为什么要惩罚自己!
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沈凛程拎起外套,到地下停车场,一路疾驰回家。停车,上楼,到了门前站定。
沈凛程动作停了停。
万一里面没人,怎么办?
他有些泄气,静默了片刻,掏出钥匙,打开门锁。
客厅里开着灯,电视机在播放综艺节目,甚至桌子上摆着一桌佳肴。
沈凛程故作高冷,将外套挂在门口。
他咳嗽了声。
林窈知道他会回来。
客厅里很暖和,林窈穿着红色真丝吊带睡裙,领口有些低,春光半泄,两条腿细直又白。嫩。她从卧室里一步一步出来,媚眼如丝,皓腕中两条镯子叮当作响,像风拂过的荷叶。
她歪着脑袋,眼含濛濛雨雾,红唇半启:“回来了?”
她似乎更漂亮,明艳动人,生生像只小狐狸精。
林窈款款走到沙发上坐下,豆蔻指尖指了指桌子:“定了一桌子外卖,没吃完。”
沈凛程目不转睛盯着她,喉结动了动。
他已经憋了三天。
沈凛程声音立即哑了,忘了自己要干什么,只记得直勾勾的盯着林窈。
林窈随意撩了撩头发:“怎么光傻站着不动?”
沈凛程还有一些残存的理智,径直走进卧室换衣服。
换了衣服,他出来。
林窈不经意的趴下身,在地毯上寻找些什么,嘴里嘟囔:“遥控器去哪里了?刚刚还在呢。”
红裙与细腰交织,微微上撩,撞进眼里。
沈凛程残存的理智荡然无存,火急火燎的拥住她,上去就要亲。
林窈扒开他的脸:“做什么呀你,一回来就想着这档子事儿。你不是正生气呢吗?”
沈凛程光搂着她,骨头都酥了,哪里还记得生气。他面无表情,眼里却燃烧着火焰:“不生气,不生气。”
林窈盯着他,一本正经:“你说,谁错了。”
沈凛程:“我。我的错。我不该。”
林窈抵住他乱亲的下巴:“你身上好臭!赶紧去洗澡。”
沈凛程哪里会听。他像个刚尝出其中滋味的毛头小子,动作又快:“让我亲一亲…阿窈…”
林窈:“你不是说讨厌我哥哥么?现在还讨厌么?”
沈凛程:“不讨厌,不讨厌。”
“真的?别又骗我。”林窈哼哼唧唧的:“光在这种劲头说这种话。”
她身上很香,有股橘子味。连骨头都是软绵绵的,叫人忍不住好好疼一疼。沈凛程的理智抛到九霄云外,一个劲儿的哄她:“心肝儿,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这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林窈板着脸,手腕挡住他:“你一贯会说这种大话!”
沈凛程动作很快,剥掉她的肩带,露出两对圆润的肩头。他亲她,一边哄:“这次绝对是真的…我保证。”
颈子,再往下。
黑暗的卧室里,流淌着淡淡水声。
……
这种时候,林窈闭着眼睛享受就行了,不需要她动弹一根手指。有时候被弄疼了,就回头看他,水濛濛的泪眼,脸上潮红,她控诉。
沈凛程对于她的娇嗔,一向是收不住的。
事毕,林窈懒懒的缩在他怀里,嫌弃的皱眉,把他的衬衫丢在沙发脚下:“你几天没洗澡!”
这个人不是有洁癖么?能忍得住?
沈凛程吃饱喝足,也心满意足了。他低头,下巴搁在她头顶上,毛茸茸的。他的语气竟有些委屈:“你不让我回家,我没地方去。”
林窈好笑:“是你自己说不回家的。还说我?”
她稍微抬了抬眼,眼睫毛一颤一颤的,放软了声音:“阿凛,你知道我喜欢你。所以我也希望你能接纳我哥哥。他人很好的。”
沈凛程只是低低嗯了声,沉默着。
林窈鼓了鼓腮帮子:“你不会是反悔了吧?”
沈凛程一下一下摸她的发尾:“没。”
他也开始怀疑自己,怎么什么醋都吃。他极轻的,在林窈耳朵边叹了声:“我只是…有些不高兴。”
沈凛程握紧林窈的小手,把玩着一根手指。她的手小巧玲珑,皮肤白皙如嫩玉。
“你哥哥什么时候有时间?或许我可以和他单独聊一聊。”
林窈抬头在他喉结处亲了下:“你真好。阿凛。”
她坐起身,伸出莲藕般的胳膊,从旁边找到睡裙,还没穿在身上,沈凛程一把拉住她的腰,按倒在沙发里。
林窈能从沈凛程漆黑的视线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他胸膛震动。
她挽住他的脖子,因为动情,出了些碎汗,脸颊潮红。因为刚才,唇瓣上的口红蹭掉了一块,整个人又娇又媚,狡黠的眼睛:“干什么嘛,阿凛。”
沈凛程挠她的痒:“这还用说?”
林窈往后缩,咯咯笑:“别…痒,刚刚不是弄过了。我要去洗澡,不和你呆着。”
“刚刚…”沈凛程食髓知味:“不够。”
他抱着她,到了卧室,关上门。
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样!
屋外静悄悄的,夜色中,公寓楼下几株迎春花悄悄开了,嫩色的花蕊,颤颤巍巍的在风里绽开。春日的风带着些寒意,娇弱的花苞受不住打击,渐渐沁出来花蜜,空气里一股甜腻的香味,久久不散。
临海市的春天来的很快。气温回升,一切都生机盎然。林窈也开了学,很快到了高考前夕。
第50章 痴缠
按林窈的成绩; 虽然不能上重点,但还是能考取个不错的大学的。所以; 她也没有过多担心。
沈凛程想让她留在省内读大学,方便。说到这个问题时,林窈就会转移话题; 她不太想涉及。而且,她也不喜欢刻板的专业。她喜欢新奇的东西,喜欢自由。
沈凛程也没放在心上,说以后再谈。
或许会变成两个人之间的一道坎。
沈凛程终于被说服; 答应林窈尝试着接受林予淮。晚上三个人一行吃饭; 他全程板着个脸,拽不拉几的。
林予淮很怀疑他。甚至说,林予淮怀疑沈凛程是否爱自己的妹妹。但经过几个月的相处; 林予淮发现林窈不会受什么委屈; 沈凛程也算有恩于林家; 林予淮也不好多说什么。
晚餐定在一家川菜管里,包厢装修精美,中间是古风的琉璃灯,花纹落在桌上。
林予淮平时没什么时间。他好不容易得了空,只想见一见妹妹; 不太想见那位“妹夫”。沈凛程跟着来; 他眉头不见痕迹的皱了皱,手指点了下桌面:“坐吧。”
林窈穿着连衣裙,笑容灿烂:“哥哥。”
沈凛程唇角上扬; 笑容干净冷淡,算是打了招呼。
这两个人还是面和心不和。
但是好歹能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了。
林窈爱吃辣,她也能吃辣,几乎是嗜辣成命。川菜馆里的大部分菜品都是辣的,这十分合林窈的心意。但是,沈凛程不能吃。只要沾了一点辣,他就会脸红半天。
林窈拄着下巴,眼睛水润:“哥哥,我在电视里看见你拍的电影了。你演的可真好。”
林予淮笑:“因为我知道你会守着看。所以得演好些,不让我的妹妹失望。”
林窈心里为林予淮骄傲。
因为外出,林予淮穿的随意。棉麻灰白半袖,露出的手臂线条结实。虽然穿的普通,还是很招人视线。他生的骨相漂亮,气质干净,很受小姑娘追捧。林家两个兄妹,模样都不错。
听见林窈的话,沈凛程在心里冷哼一声。那个电影他看过了,演的也不过如此。
他喝了半口酒,胳膊随意的搭在林窈椅子后面,悄无声息的形成道包围圈,低声嘱咐林窈:“少吃辣椒。”
林窈辣的脸颊红红,眼尾也是红的。她倒吸着气,唇畔也微肿起来:“不嘛。”
好像是无声的邀请。
沈凛程抬头,不紧不慢看了林予淮一眼。
要是没有外人在场,他早就亲下去了。
林予淮瞥沈凛程一眼,眼神示意:“怎么不见你吃菜?吃不了辣?”
林窈抬起眼帘:“阿凛肠胃不好,不太能吃辣。”
她专门要了几道不辣的菜,给沈凛程夹了片藕片,放到盘子里:“阿凛,你吃。”
林予淮看着他的妹妹。心里总觉得不爽。
林窈绝对不能偏向某一方。她连忙也夹了片腊肠,粘着红彤彤的辣椒,放在林予淮碟子里:“哥哥,你也吃嘛,别光顾着说话。”
林予淮慢慢悠悠:“吃不了辣,算什么男人。”
沈凛程不置一词,挽起衬衫袖口,不咸不淡:“吃的了辣,也不见得是男人。”
每次和沈凛程,林予淮吃晚饭,林窈都像是打仗一样。时刻警惕着会不会有□□味,有了苗头要赶紧扑灭。她就像一只旋转的陀螺,顾了这边顾那边。好在林予淮行程忙,沈凛程工作也紧,一起吃饭的时间少之又少。
一顿饭结束,路口,林予淮拥抱林窈,嘱咐了好多话,回公司。
林窈有些舍不得。
沈凛程右臂搭着外套,目光淡淡看向她。
路灯的光线给他眉骨踱上层光线。
林窈看着林予淮的保姆车消失在街角,悄悄抹了抹眼睛,小声说:“也不知道下次再见是什么时候了。”
她回头,看见沈凛程立在不远处。
林窈:“阿凛。回家吧。”
她牵起沈凛程的手,捏着食指,攥在掌心。
沈凛程站着没动。
看他面无表情,林窈立即明白他在等什么。
她踮起脚尖,在沈凛程的下巴上啄了下,声音软软的:“阿凛,回家嘛。”
沈凛程抬起她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路灯拉长了两个人的影子。
相互交叠的,重合的,痴缠的。
回了家,照例弄到很晚。
沈凛程有些异样。他不太高兴,平时还亲一亲搂一搂的,今天直入主题,没有别的话。动作很急迫,很可怜似的。
林窈眼睛睁不开,也没力睁开,就裹着被子往旁边一滚,睡着了。
沈凛程把她拉回来。
就着昏黄的灯光,沈凛程低着头,看她的鼻梁,眼睫,饱满的唇畔。
她一向很听话,没睡时是,睡着了后更是。
像只很听话的小猫,窝在主人的怀里。
沈凛程掀开被子,套上衣服,到了阳台。
夏天来了,树梢染上墨绿,在夜色里摇曳,夜空中没有星星。
沈凛程莫名的忧愁。
他一个人,坐在阳台的阴暗处,点了根烟夹在手中。烟头猩红的光点明明灭灭,没抽。
他微驼着背,肩胛骨线条消瘦,有些落寞。
很久没有这样落寞,孤独。
就好像拥有林窈,是个短暂的假象一般。
指针过了十二点。
沈凛程任由香烟燃烧,扔到脚下,踩了几脚。
夜风有些凉。
沈凛程正在凝神,身后传来阳台门被拉开的声音,有微黄的光芒。
是林窈,穿着睡裙,手里捧着个小小的蛋糕。上面插着一根蜡烛,还有一只黑色的小熊,憨憨的。
她小声唱着生日快乐歌,走到沈凛程面前。
光芒勾勒出她的下巴,尖尖的,又有些圆。她眼睛眨巴几下,捧着盒子蹲在沈凛程身前,和他平视。
蜡烛的光点映在她的眼睛里。
林窈笑:“阿凛,生日快乐。吹蜡烛嘛。”
过了十二点,是沈凛程的生日。除了沈母记得,没人知道。沈凛程很久没过生日。
就像在他心里,他出生的日子根本是个耻辱一样。
不值得被记得,不值得被庆祝。
因为,他没有父亲。
林窈期待的看向他,白色的吊带睡裙,漂亮的锁骨露出来。她的视线纯洁又干净,像是清澈湖水泛起的涟漪。看他没动作,林窈左手捏了捏他的小手指:“阿凛,吹蜡烛嘛,给我个面子呀。这个可是我亲手做的。”
沈凛程笑了笑:“我不过生日。”
他心里生出一点枝桠,嗓音沙哑。
林窈撇了撇嘴,跨坐在他的腿上,捧着蛋糕:“怎么不过生日?阿凛,你看看这个蛋糕嘛。草莓味的,我做了好久。”
她与他四目相对,烛光摇曳。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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