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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宠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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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窈腰酸背痛的。想都没想:“不想动。”
沈凛程慢慢悠悠:“不想住宿了?直说。何必用这种方式?”
林窈:“你!”
窗外的栀子花随着香气漂浮进来,暖风醉人。沈凛程打上领结,灵活的指尖一转。他看着林窈:“让我抱着你换衣服?”
林窈气鼓鼓:“不用!”
沈凛程不紧不慢:“先去会所挑身衣服,美白。看你,黑的都成炭了。”
林窈莫名其妙受到了歧视,照镜子:“很黑吗?”
“关上灯都看不见你在哪里。”沈凛程愈发洋洋自得:“除了我,谁能看的上你?”
林窈不搭理他,自顾自穿上衣服。
到了会所,沈凛程拎着兔子一样拎着她,丢给人搭理。做了全身美白,挑了身海蓝色的渐变仙女裙,领口有些低,弧度正好。
林窈对着镜子,一对珍珠圆肩。她本生的美,颈子白皙,坠着颗蓝宝石,整个人被温柔浪潮包裹,在灯下,仙女裙闪着稀碎的星芒。
沈凛程看了她半响,伸出胳膊让她搂住:“走吧。”
林窈穿着漂亮裙子,心情自然好。她跟在沈凛程身后,进了会所:“是什么拍卖会呀?”
沈凛程:“到了你就知道了。”
到了会场,拍卖即将进行。
第一件是副画,很有名气。第二件,第三件…不外乎是文物,都以高价拍卖。
主持人拿着小锤子:“一千二百万一次,一千二百万两次…”
林窈有些百无聊赖。
终于,最后一件上场了。
是一对戒指。意大利品牌独创,全世界独一无二。无疑,戒指是本次拍卖的重中之重,人们打起精神。
意大利设计师说,人的命运类似与行星。在浩瀚的夜空中散发温柔的光芒,有的明亮,有的低暗。遇见一颗星,像是遇见一个人。在宇宙的庞然背景下,十足可贵,称之为Ti Amo。
戒指款式简单,是两颗钻石。在灯光的照射下,投出一片星空的阴影。
林窈眼巴巴的:“好漂亮啊。”
沈凛程坐在位置上,两条长腿交叠。他示意一旁待拍,不断加价。
竞争激烈,一旁的大帽檐女士似乎在叫板,拿着牌子紧咬不放。
“好,现在追价已经到了七千万。…”
人们窃窃私语,明显超出了预料价格。大帽檐女士看了沈凛程几眼,继续举牌子。
“沈总?”
“继续。”
林窈听着价格,胆战心惊的。她凑到沈凛程耳边,小声说:“也太不值当了点,要不就别拍了。”
她掐着嗓子,偷偷摸摸问他:“你有那么多钱吗。”
沈凛程摸她的脑袋:“有。”
他轻笑一声:“大不了没钱,把你抵在这儿。”
“八千五百万一次…两次…”
林窈蜷了蜷手指,听着肉疼。一对戒指而已…
最终,沈凛程以将近九千万价格,买下对戒。
大帽檐女士在结束后找到沈凛程,摘下帽子,十分礼貌:“先生您好。我是临海市艺术展览馆总监,关于刚才拿枚对戒,您能否礼让一步?至于私人物品,做为展览品才拥有更高的艺术价值。”
沈凛程揽过林窈,挑了挑眉:“我想,这枚戒指在我这里,有更高的意义。”
大帽檐女士不解。
沈凛程一字顿一字的:“我要向我的妻子求婚。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您说不是么?”
大帽檐女士若有所思,听见沈凛程这样说,不再阻拦:“那么您的妻子一定很幸福。”
林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他拍下这么一对戒指就是为了求婚?!林窈心乱如麻,他瞒的可真好,但这戒指太贵了,她戴着得多有心理压力…知道了沈凛程要求婚之后,林窈完全慌乱,再也不伶牙俐齿。结婚…多遥远的事情,她能成功做一个妻子么。
林窈低着头,心里一阵高兴,一阵难过的。苦涩与甜蜜交织,她失神,看着灯光下沈凛程棱角分明的侧脸,咬了咬唇。
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沈凛程没转头,捏了捏她的手:“怎么?傻了?”
林窈啮齿:“没……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呀。”
她觉得说这句话有点智障似的。谁求婚之前会告诉对方?她低头看着鞋尖,忽然变得娇羞起来,恨不得找个扇子挡住羞红的脸颊,就连握着的手也出了点汗。
沈凛程停下脚步。
会所外面,是一个小花园。
在花丛中间,他眼睛含笑,认真的看着她,单膝下跪:“那么,我的公主。”
灯光与烟花同时绽放,湖面上点点青荷,水波反射着粼粼光华。
沈凛程的声音,一下一下的,落在林窈耳朵里:“你愿意嫁给我么?”
第58章 结婚
“无论我贫困或富有。”沈凛程垂了垂眼; 侧脸被华光勾的分明,他语气认真:“你是否愿意陪在我身边; 一生一世?”
林窈看着他,脖颈柔顺低垂。
沈凛程把戒指缓缓套在林窈的手指尖。
他站起身,因为身高差; 低下头,吻她的唇。
两个人的影子,交叠在湖畔深处。
。
四年后,林窈毕业; 二人举行婚礼。婚礼十分盛大几乎集齐半城名族; 除去周家。
结婚后,林窈也没闲着,找了份文职的工作。沈凛程笑话她:“当初执意要去做葡萄干; 要不把你送到那边去种葡萄?”
林窈在厨房做意大利面。她轻哼了声:“你舍得?”
沈凛程老实巴交的走到林窈身后; 轻轻拥着她:“舍不得。”
蜜月期间; 两个人去了巴黎。
在秋叶缤纷的时节,走在香榭丽舍大街上。林窈穿着平底鞋,和沈凛程同一色系的风衣。她踩着落叶,捡起来一片,透过阳光打量。沈凛程跟在后面; 牵她的手; 两个人走的很慢。
塞纳河畔湿润的风拂过脸颊,温柔舒缓。沈凛程与林窈学着法国情侣热吻,夕阳的余晖剪下影子。到最后; 林窈把脸埋在沈凛程胸口,气喘吁吁,心里甜蜜粘稠。
酒店舒适高档,侍应生颜值很高,用生疏的中文向两个人打招呼。林窈多看了几眼,朝沈凛程耳语:“法国小哥好帅呀。”
电梯叮咚一声,金色的酒店长廊刻满浮雕。沈凛程揽过林窈的腰,进房间,把她抵在门前,压低了语气:“不准看。”
林窈推开他:“你这个醋瓶子。”
她脱掉大衣,裙摆下的细腰盈盈一握。先跳到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上滚了几圈,露出截莹白小腿。林窈看向他:“我要去洗澡。”
沈凛程握住林窈的脚踝,抱着她进浴室。
“诶?”林窈抵住他:“你可不能耍赖。”
沈凛程眸色渐深,啪嗒一声上了锁。
热气缭绕,一切都消失在潺潺水声里。人间极乐不过尔尔,沈凛程算是明白了其中的奥秘。昏黄灯光下,她像只可口的水蜜桃,引诱小贼采摘。
沈凛程想,他不是贼,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就要做些应该做的事情。
第二天,两个人谁都没能起来床。
计划理所当然的延迟。
清晨的街道,雾气弥漫在塞纳河畔上方,远处的天空依稀能看见一轮近乎透明的弯月。沈凛程搂着她,低声在耳边蹭了蹭:“该起床了。”
林窈半睁开眼:“都怪你…弄那么晚。”
他满身的力气都是哪里来的?明明玩了一整天,已经很累了。
沈凛程不动弹:“乖乖,你好香…”
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似的。
林窈也懒得管他。
金发碧眼的青年骑着自行车穿过街道,在街角处的花店里买了一捧沾着露珠的鸢尾花,放进车篓。
一天开始了。
蜜月在巴黎游玩了半个月,两个人才回家。
结婚之后,沈母时不时的来照顾家务,林窈婉拒,抵不过老人一片心意。沈母每次来,都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通通放进冰箱里叮嘱两个人记得吃。
林窈忽然想起来,那位王叔叔。沈母一个人在家里,也不太放心。晚上时,林窈和沈凛程说了这件事,沈凛程一心想着那事,根本没往心里去。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林窈决定回家一趟。
林窈没和沈妩月提前打招呼,沈母看见两个人有些惊讶:“哎呀,你们怎么也没说一声就回来了?”
果然,那位王叔正在和沈母一起吃饭。
沈母摸了摸发角,解释道:“你王叔也不会做饭,我就喊他来吃饭了。你们吃过了没?”
王叔是位退休的大学教授,服装得体,鼻梁上一副老花镜。他也有些局促的站起身,无助的和沈母对视。
林窈连忙挥了挥手:“妈,王叔叔,我和阿凛吃过了。你们吃吧。”
沈凛程把补品放到沙发上,沉默不语。
沈母诶了声,看了看王叔:“没事,你吃吧。”
王叔看了看沈凛程,发现他脸色不太好,更加局促起来。
林窈偷偷拽了拽沈凛程的衣角,扯着他到了屋子外面:“阿姨年纪大了,平时一个人在家。有个人陪着也挺好的。”
沈凛程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嗯了声。
“我以前就知道了。”
沈凛程漆黑的眼底闪过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林窈慢慢握住他的手,试探着问:“你不高兴呀?”
沈凛程:“不是。”
不是不高兴。是心里隐隐难受。沈妩月为了照顾这个家付出了太多。他还在上初中时,一次回家,王叔刚修好了水龙头,沈母微微笑着,给他擦去额头前的汗珠。
沈母早些时候遇人不淑,很少露出笑容。但此时此刻,她的笑容分明是幸福的。
读初中的沈凛程满身戾气,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这样。
如今他明白了。
林窈摩挲他的手指,两个人的指尖轻点在一起。
沈母端来茶水,摆在茶几上。她思索片刻,犹豫着捏着衣角:“阿凛,窈窈,我有件事情…”
林窈握住沈母的手:“我知道。妈。是您和王叔叔的事情吧。”
沈母的脸上漂浮出一丝红韵,像是回到了十八岁。王叔也局促的站起来,动作略有些僵硬:“阿凛。你都知道了?”
沈凛程点头:“王叔,我明白。您对我母亲挺好的。我没什么意见。”
王叔和沈母都悄悄红了眼角,互相看了一眼。
“他自己一个人过惯了,我自己一个人也过习惯了。最近你们都稳定下来,我就想说一说这件事。”沈母揉了揉眼:“我们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就是单纯想有个伴。”
林窈端起茶水,轻抿了口。
沈凛程:“妈,您这些年也够辛苦的。和王叔去别的地方转转吧,旅旅游,放松心情。”
林窈也觉得合适。
回去的路上,沈凛程沉默不言。
到了公寓,林窈吻他:“阿凛,怎么了嘛?觉得你不怎么高兴。”
沈凛程把林窈抵在鞋柜前,强迫她仰着头。
“没事……”他气息不匀,手覆盖在某处,探进她的内衫里:“我很高兴…”
林窈哼哼唧唧的,回应他。
自从度蜜月回来,这些天她一直不怎么舒服,胃里难受。
林窈一着凉就会胃里难受,也没多想,趴着枕头翻看企业招聘的报纸。沈凛程打开灯,踢了踢她屁股:“过来给我系领带。”
“哦。”林窈哼唧着:“工作真难找。”
她仰着头,下巴尖俏,一张小脸在沈凛程的滋润下白里透红的。给沈凛程打上领结,林窈重新趴到床上。
沈凛程嗤笑:“我缺个秘书,你要不要来?”
林窈:“我才不呢。”
到他的公司,指不定他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沈凛程拿起车钥匙:“晚上有个会,可能会回来晚点。”
林窈:“那给你留饭么?”
沈凛程:“不用,你先睡。”
沈凛程去上班。公寓十分安静,光渗进来。
林窈有些困,睡了一觉。傍晚林伯庸给她打电话,叫林窈回家吃饭。
“喂,爸爸。怎么啦?”
“晚上回家吃饭吧,乖女。”林伯庸拿着电话,“你妈妈炖的肘子,把阿凛也叫上。”
林窈睡得迷迷糊糊:“他啊…有会。晚上回不来。”
“没事,我自己回去。”
闲来无事,林窈换了衣服,披上外套,打车到郊区。
林伯庸出狱后,过上了简单的养老生活。要不就是喝茶,下棋,要不就是遛遛狗,清净自然。林窈回了家,倒在沙发上:“我饿啦,妈妈。”
齐雅笑着把小瓷碗端上来:“去,洗洗手来吃饭。”
林窈洗了手,拿干净毛巾擦干水分,夹了一块肉闻了闻:“好香呀…我最喜欢吃的猪肘子…”
放进嘴里,肘子肉入口即化,香糯可人,吃着吃着,林窈觉得不对劲。
有点反胃。
她冲到洗手间里,狂吐起来。
“怎么了?”齐雅拿毛巾擦手,拍林窈的背。她心里一动,“傻孩子,什么时候开始的反胃?”
林窈昏天黑地的。她喝了口热水:“前几天…我一直以为是着凉了胃不好…”
齐雅心里有了数。她毕竟是过来人。连忙带林窈去了医院。
林窈持续迷茫:“怎么来妇产科了…不是要去内科吗…”
她忍着胃里一阵阵反酸,坐在长椅上,靠着齐雅的肩膀。
林伯庸挂上号码,医生叫林窈进去检查。
林窈脱掉外套,躺到床上。女医生看着显示器,推了推眼镜:“你老公来了没?”
“没有,和爸妈一起来的。”林窈:“医生,我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回答:“怀孕五周,初期。妊娠反应严不严重?”
林窈根本没想到。她摸了摸尚为平坦的小腹:“只是偶尔反酸水…别的没什么…”
医生扶林窈起来:“恭喜你,要做母亲了。”
林窈迷迷瞪瞪的出了门。齐雅一看她的表情就明白了,又看了看检测报告:“傻孩子,一个多月了都不知道。”
“还愣着做什么?快告诉阿凛吧。”
林窈这才反应过来。
她肚子里有了小豆子!
她摸出手机,拨打沈凛程的电话。
正好会议中断休息。沈凛程走到廊里,接电话:“怎么了?”
林窈的声音很弱:“阿凛…”
怎么还有哭腔呢?沈凛程的心立即紧绷起来,“怎么了?你在哪里?给我发位置。”
林窈吸了吸鼻子:“阿凛,刚刚我到医院做检查…”
她话音未落,沈凛程问:“哪家医院?”
“我没生病。我怀孕了。”
沈凛程呆若木鸡。
第59章 得逞
沈氏企业的员工都觉得老板这些日子很不正常。刚刚还在会议室满面阴云; 接了一通电话之后,又说会议结束; 提前下班。拎起车钥匙下楼,不见踪影。
秘书苏蔓和李莫在休息室喝咖啡:“这怎么回事?”
李莫耸肩:“陷入爱情的男人罢了。”
苏蔓:“看着也是。”
沈凛程到了市中心第一医院,找到林窈所在的楼层。看见她就抱起来转了几圈; 在脸上狂亲。
齐雅对沈凛程有些愧疚。她和林伯庸悄悄回了家。留两个年轻人独处。林窈捶打他的肩膀:“你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
沈凛程满脸都是喜悦,浓眉上挑,一脸得意洋洋:“心肝儿; 我只是太高兴了。”
他把林窈放到椅子上; 附身凝视她,在额前落下一吻:“谢谢我的小公主。”
林窈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搂着他的腰:“先回家吧。”
“好,回家。”
沈凛程一路问林窈想吃点什么; 想喝点什么; 问她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他一脸认真:“要不去医院住?”
林窈:“我又不是病人; 去什么医院。”
晚上,沈凛程趴在林窈的肚子前,支楞着耳朵:“这里面有我的小豆豆。我要做爸爸了。是吗?乖乖?”
这模样要多幼稚就有多幼稚。和男人成熟稳重的样子丝毫不同。林窈靠着沙发:“医生说还没成型呢,你说了他也听不见。”
沈凛程还趴在原地。他穿着家居服,几丝碎发垂到眉骨; 满眼都是温柔:“小豆豆听得见。”
林窈索性让他趴着; 她按下遥控器,打开电视机。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沈凛程问:“孕妇是不是不能嗑瓜子?”
林窈想一脚把他踹开。
当晚,林窈发了一条朋友圈; 配图是B超单子。林予淮竟然是秒赞:“什么?!?!我要做舅舅了!?”
一大堆人点赞祝福。
苏蔓:“恭喜夫人。”
李莫:“恭喜小嫂子。”
顾雪满:“天!我要做干妈了!”
贺炎风:“天!我要做干爹了!”
沈凛程统一回复:“想要孩子玩自己去生。”
林予淮:“罗里吧嗦。照顾好我妹妹,否则拿你是问。”
沈凛程晚上一直呈兴奋状态,兴奋到睡不着觉。三更半夜到书房翻字典,诗经,查名字。
第二天五点不到,林窈起床上厕所。沈凛程顶着两个黑眼圈兴高采烈的从书房出来:“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是女儿!是女儿!大眼睛,小嘴巴,脸蛋圆滚滚的。你都不知道有多可爱。”
林窈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去卫生间。
很幸运,运气反应没那么强烈。临近生产期,沈凛程愈发惴惴不安,经常半夜惊醒,第一件事就是摸一摸林窈的位置有没有人。
他有些委屈:“我做了个梦,梦见你嫁给别人了。带着我的宝宝。”
林窈困的迷离:“你想什么呢……”
沈凛程小心翼翼的避开林窈的肚子,脸往那边凑:“亲一亲…你身上好香…”
林窈困的没办法。她嗜睡,任由沈凛程胡作非为。
终于,到了生产那一天。
所有人都在病房外等着。
沈母,王叔,林父林母,几个老人坐在长椅上。
沈凛程走来走去,走来走去,眼睛通红。
林予淮拍了拍他的肩:“没事。”
过了许久,医生出来:“恭喜。”
还没说是男是女,林窈被推出来。沈凛程没有看宝宝,第一时间疾步走到林窈跟前问:“窈窈,疼吗?”
林窈有些虚弱。沈凛程握住她的手,声音颤抖:“辛苦我的窈窈了。”
他眼眶渐渐蓄满了泪,一个大男人生生红了眼眶。
林窈声音有些虚弱:“傻不傻。”
医生说:“恭喜这位父亲。是龙凤胎。两个宝宝都很健康。”
老人们高高兴兴的去看孩子了。
沈凛程陪着林窈去了病房。他端着小米粥:“现在饿不饿?”
林窈摇了摇头:“不饿。”
她生产过程还是比较顺利的。没受多大苦,但也不好受。护士抱着两个小宝宝来和妈妈亲近一下,两个小宝宝闭着眼,小嘴慢慢动着,林窈的泪立即下来了。
她全身被母性光辉所笼罩,至今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孩子。林窈亲了亲左边的小团子,又亲了亲右边的小团子。护士小姐姐让沈凛程看宝宝,沈凛程草草看了几眼,又开始对林窈嘘寒问暖。
护士把刚出生的小婴儿抱到了保温箱里。小宝宝软软的一团,全身带着奶香,皮肤皱皱巴巴的,很可爱。
从被推出手术室来开始,林窈就没听见沈凛程说关于宝宝的事情。
他好像也没有太激动,只是看了两眼就不看了。
冷不丁的,沈凛程蹦出来一句:“刚出生的小孩儿长的真丑。”
沈母笑:“越长越好看。比你出生的时候好看多了。”
沈凛程担心林窈,一连几天没去公司。接下来一个月里,有两个老人轮着照顾。林窈被养的白白胖胖,俩小孩儿也是白白胖胖的。
男孩名字叫沈遇,女孩名字叫沈菀。男孩儿是哥哥,女孩儿是妹妹。哥哥长的比妹妹快,吃奶也多,脾气烈,一个疏忽就会哇哇大哭。妹妹就安静多了,不喝奶的时候,安安静静的打量着世界。
和所有的新生母亲一样,林窈心里激动,伤感,时而迷茫,复杂的情绪交织。她觉得身体发生了变化,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少了点什么,又多了点什么。明显的变化就是胸前,一直涨的慌。
沈母说这是必经的过程,必要时可以请医生来。这个问题不太好意思说出口,林窈也没说。沈凛程成了奶爸,天天光搂着他的宝贝闺女在客厅里转悠。小沈菀也喜欢她爸爸,只要一抱起来就会咯咯笑。
傍晚时,林予淮抽空来探望自己的妹妹,顺便看了看小侄子和小侄女儿。林予淮最近转型期,空闲时间不多。他喜欢小孩儿,尤其是妹妹的小孩儿。每次来都给侄子侄女儿带好大几兜礼物。
沈凛程看着林予淮,不免得意洋洋:“这可是我女儿。漂亮吧?”
林予淮还是孤家寡人一位。他反击:“这还是我侄女儿呢。”
他低头,神色温柔:“菀菀喜不喜欢舅舅?”
才几个月的小孩儿根本不会说话。沈菀的眼睛水灵灵的,黑白分明。因为是龙凤胎,所有用得上的东西都是成双成对的。哥哥是蓝色的,妹妹是粉色的。
沈凛程嗤笑:“赶紧找个老婆生个娃,才像话。天天把头发染成五颜六色满世界巡演,像什么样?”
林窈穿着素麻裙子,身材丰盈。她帮腔:“对呀,哥哥,你赶快找个女朋友吧。爸妈都想着你呢。工作总忙不完。”
冲了奶粉,一个小娃娃一杯,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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