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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渣]无法饶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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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是我?”她玩味地问
  他认真地点头,“是的。”
  “我很快要订婚了。我不能对不起我的未婚夫的。他毕竟是你的表弟。华中和你姑姑的公司,甚至和律师行都多有合作,若是将来我们之间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揭露,我孤身一人,大不了一走了之,可是你们一家人之间该如果自处?”她淡淡说。
  “这段时间,我容忍别的男人染指我的女人,已经过了我的底线。”他淡声。
  她接过话:“有资格说这句话的好像不是你。”
  沉默了须臾,他幽幽开口:“很久以前我就有资格说这句话了。”
  “什么意思?”她蹙眉。
  他冷笑,“总之你订婚不算什么,即便结婚,只要我愿意,也不会让你们如愿。”
  她的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弧度,将头转向窗外,不再言语。
  他将手轻覆在她手背上,她指尖僵硬,却未有避开。车里流动着缓缓暧昧的静默。
  ——————————————————————————
  毗邻法国的德国城市弗莱堡圣诞气氛更加浓烈,市中心步行街的圣诞市场人来人往。
  比起法国的摩登风情,德国朴实内敛的特色,倒另有一番风味。
  这里的天气更冷,飘着香港未曾见过的雪花。他将她的围巾拢了拢,拢得密不透风,生怕她着凉。又把围巾从她脸上拉下。
  “这里很小,德国人没有香港或是法国人那样八卦,他们更关心政治。这里不会有跟拍娱乐八卦的记者,所以我更喜欢德国。”说的同时细细整理着她的衣领。
  她又微微陷入恍惚。
  少时,她抱怨每次分别或同时与他们出门,后面都要跟随一队保镖,她感觉极不自在。他们都承诺过她,一旦有空闲,会带她来欧洲,尤其来不那么热衷八卦的国家,只有两个人的旅行。可他们却都很忙碌。身为各自家族产业的继承者,他们要接受比同龄人更多的教育。
  所以每逢假期她只有和母亲还有妹妹出国旅行。
  那个年纪的少男少女总有早熟的一面。那年她随母亲妹妹从欧洲旅行回来,不肯见他们。跟他们赌气,谁先挤出时间带她去欧洲自由自在的旅行,她就嫁谁。
  待他们终于争先空出时间,年少两小无猜的时光便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变故截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命运不堪与仇恨。
  “没有跟拍也没有保镖的日子应该会很自在,”他挽起她的手,强势地与她十指紧扣,打断了她浸在回忆中的恍惚。
  在圣诞市场慢慢闲逛着,于外人而言,他们就是一对相称的热恋中的年轻男女,同喝一杯暖暖的热红酒,同吃一包鲜炸的薯片,同咬一片奶酪卷饼,遇到台阶,他倏然横抱起她上台阶,这时路过的内敛的德国人总会给他们送去含笑的善意祝福。
  雪花飘落,在德国冬季的冷意中有种恍人眼神的静静的浪漫。
  她几乎恍神,不愿回忆过往,可这种雪花中看似静静的美好让她的脑海不自觉的回到过去。
  仇恨的力量终究大于一切,昔日的美好顿时被父母自杀,妹妹死亡的场景阻断,还有那个被他们两个制造的,给她带来终生阴影的不堪的晚上。
  心头冷意顿起,与他十指紧扣的手不由一僵,眸光闪烁着冰寒,与天气的寒冷相映相衬。
  逛完圣诞市场,漫步在德国街头。德国晚上临近八点,所有店铺都依据法律规定纷纷打烊。除了在酒吧里偶尔放松的高校学生,大部分德国人都会积极回家同家庭同享天伦。
  现在街头行人不多,与灯火辉煌的巴黎及愈夜愈疯狂的香港形成鲜明的对比。
  弗莱堡中心的明斯特大教堂透出微弱的灯火。门还未有锁,他带她推门进去。
  她随他坐在教堂前排,眸角余光望去,他垂着眼帘,淡淡的表情已没有了平日的霸道冷漠。她亦垂下眼帘,配合着教堂里神圣的肃静。
  “梓榆,如果是你,你会不会饶恕?”他静静开口。
  “恩?”她抬头望向他,心头不安地跳动,不知如何答这倏然而来的问题。
  他十指相扣,轻抵下巴,撑在坐位前的摆放圣经的长桌面上,寂静中声无波澜:“如果是你,你会不会饶恕一个十五岁的人犯下的大错。”
  她定了定神,稳住激烈不安地心跳,淡淡地答:“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如果是我,要看怎样的错。有些错,无法饶恕。”
  闻言,他垂眼笑笑,似是早已预料到答案。
  ——————————————————————————
  驾车向另一方向前行,他看向后视镜,“怎么不问我是怎样的大错?”
  “我对别人的事情不感兴趣。”她的面色有些疲累,“我只对你会再带我去哪里更感兴趣,我很累了。”
  他没有答,车子继续行驶在高速路上,夜愈加冷,雪夜的月光朦胧若现,让她无法看清路边的风景。借助车前灯,她看到路牌的指路标示。
  “现在去瑞士?我的精力没有你充沛的。”语声不满。
  他勾着淡笑,车子缓缓开进瑞士森林,停在密林的小道一侧。森林没有任何灯光,漆黑一片,她不由打了个寒战。
  “来这里做什么?”她蹙眉问。
  将车熄火,他俯过身,指腹拂过她的脸颊,眸色幽沉地深望她,低沉呢喃:“我爱你的,不比他爱你要少。你信不信我?”

  ☆、第二十六章

  “我爱你的,不比他爱你要少,你信不信?”
  她淡淡笑了笑,笑意几不可闻。她别过脸,避开他看似柔情的轻抚,朝向窗外,眉眼间写满嘲讽。
  ……我爱你的……
  ……我爱你的……
  这句曾经让她憧憬的,依赖的,又所谓世间最浪漫的表白,如今于她不过一最不能信的虚伪。因为信任,深信两个男人对她的“我爱你”,交付了一切,换来的不过是以爱为名的,毁灭她一生的惨痛伤害。
  深夜的飘雪在瑞士森林的黑雾中落出一丝亮意,写出一抹初冬的浪漫。
  她痴痴看着落雪,回忆着曾经那年,十岁那年,举家在瑞士度假时,她们两姐妹在瑞士厚厚的积雪中留下的,永久逝去的欢颜笑语,还有母亲看向她们时浅浅温柔的笑。
  她很想她们,想她的亲人,想至心痛不能自己。这些能给予她温暖的亲人们已然不在,只留她在世间仇恨的血雨腥风尔虞我诈中独自挣扎,甚至继续承受着禽兽的屈辱。
  他的指腹划过她的脸颊,划出一片湿润,她才发觉自己在流泪。
  他未有多问,不发一言,只给她细细抹着泪,眸底蕴着似水的柔情。她看得有些恍惚,恍惚却也掩不住内心的恨意,恨意随着泪水继续流落。
  他俯身,扣住她的腰身,将她圈进怀中,用轻柔的吻抚去她的泪水。
  她敛着眸抗拒地别过脸,他不容她抗拒,手中带着力道勾起她的下颚,宣誓主权般地不再温柔,而是霸道地吻了上去。
  即是已有心理准备,她将手抵在他的心口,蹙着眉深深排斥。他拂去她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游离。
  夜愈深,雪随夜风落得愈加急。在这款号称最为讲求*与密封的限量版布加迪威龙内,仿佛能隐约听见森林深处雪狼的嚎。
  “不要在这里。”再次抵在他心口的手微微颤抖。
  他闻有未闻,继续释放着即将开始的*。
  “不要在这里,”她颤抖地重复。
  “你怕?”他缓缓停下手中的动作。
  她看着他诚实地点头,“是的,很怕。”
  “有我在这里,不用怕的。”在她唇边落下一吻。
  她的唇畔蕴着一丝嘲讽,“就是因为你在这里,所以我才怕。车里的这只狼比车外的更恐怖。”
  他不在意地嗤笑,“这倒是的。于你而言,我确实是一个会随时对你发。情的禽兽,”同时又不住啃吻着她,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一层层碍事的束缚,“也只有我有这个资格。”
  车内有足够的空间进行这场暧昧。两个人的衣衫被顺利地褪尽,在他将*倏然推进她的身体时,她整个人一僵,手不自觉紧握座椅沿,开始承受着随之启动的冲击。
  她咬紧下唇,脑袋颓废地仰着,望着全通透玻璃车顶。车里*的冲击越来越猛烈,车外的雪也越下越大,在车窗即将被落雪全然覆盖前,她捕捉到最后一抹寒月孤星的落寞的景。
  此时此刻与亲人在瑞士曾经的温暖逐渐被十三岁那年的记忆取代。还是那个他,终于在假期的忙碌中空出时间,瞒着众人带她悄悄来到欧洲。
  那天,他们甩开一路跟随的保镖,支开司机,尽管未有到法定开车年龄,但是还是大胆地自行一路开车,横穿法国德国来到瑞士森林。
  那一次,刚历经初潮的尚还懵懂的她在车内坚决拒绝了他几近把持不住的早熟。几经纠缠,最后在他的强势哀求下,羞涩为难地让他看了一眼又用手感受了一下少女的独有,浅尝辄止,最终不过合衣在车内相拥而眠。
  也正是那一次,他们回香港后,另一个他怒火冲天,近乎疯狂,当她的面向他挥出重拳,两个年轻男孩被彼此打得两败俱伤,最后三个人全部被各自的家长责罚。
  时光荏苒,经年流转,这一夜,不再是少男少女间好奇的“浅尝辄止”,他正实实在在地抒发着自己*的冲动,她只能承受这野兽般的*,无法抵抗与逃离,视线渐渐浑浊。
  他缓慢了频繁,拂开她的湿发,勾起优雅的笑,“你知道不知道。”
  话至此却是一顿。
  她空洞迷蒙的眼神落进他放肆的目光,淡淡等着下文。
  他俯在她耳边,“你知道不知道,我在你的里面。”狂妄的话语夹杂着浓浊的*与放肆的霸道。
  她还未来得及开口,他紧掐着她颤抖的肩,如在商界战场时的决断霸气,又宛如一决绝的王者,在她身上,有种居高临下的优雅高傲,对她骤然猛然一记冲撞。
  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撑着汽车椅座尝试后移。他始终掐着她的肩头,不让她移动半分。
  “梓榆,不管你懂不懂,明白不明白,我都已经在你的里面,出不来了。你不用想离开我,永远别想。”狂妄的话语伴着一波又一波强势的冲撞。
  不知过了多久,天方好似露出了灰暗微白,厚重稳沉的限量版布加迪威龙在这遍充斥着暧昧的森林里震了整整一夜,最终她在他最后一记猛烈到极致的冲刺中晕厥了过去。
  幽幽醒来时,次日已然落幕,天色已黑,迷离间感觉到自己不再在车内,而是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着不知何时被换上的清薄的睡衣。微微动了动,身体即刻透着强烈的散架般的酸痛。
  她侧首,对上在她身侧那一瞬不瞬的幽暗的眸。恍然间,她仿佛能看到那眸中的柔情,痛意,疼惜,悔恨……眸中的复杂勾起她心头酸涩的痛。
  她淡淡撇开头,转过身,只留给他凉薄清冷的背影和后脑。
  他感觉惆怅,可依旧保持着高傲的优雅,轻抚轻闻着她蓬散的发丝,温柔专心而细致,仿佛在对待一件他想将之妥帖收藏,细心安放的稀世珍宝,捧在掌心,永世不弃。
  酒店房间昏暗的灯光在墙壁上勾勒出他脸庞优美轮廓的剪影。
  半晌,他贴近她的耳畔,下巴轻抵着她的额,语气隐含着暧昧与阴狠:“告诉我,他碰了你多少次?”
  问题的直白放肆让她的头脑倏间闪过与这两个禽兽那一幕幕的羞耻。她的肩头一颤,胃里泛着翻山倒海的恶心。
  “告诉我,他碰过你多少次?是不是像我一样这样碰你?”他扳过她的脑袋,迫她对视,誓不罢休地再问。
  “有资格问这个问题的,好像并不是你。”她对上他的视线,挑着眉淡淡说。
  “你忘了,我有说过,我是最有资格问你这个问题的男人。”“最有资格”这四个字咬得尤其重,余音尚夹含着狠厉,仿若话中有话。
  她笑了,妩媚的笑意在她唇畔任性地蔓延,飘渺又风情万种,在他本就充满妒意心头点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他敛着眸,散着迫人的危险。
  她含笑对上他眸中的“危险”,继续肆意地笑。“是不是还想再问,你们的床。技谁更好一点?”
  他的怒火最终在她的挑衅下爆发,野兽的*转化成无法克制的强烈的冲击。新一轮的冲击又拉开了序幕。
  薄薄的睡衣没能“幸免于难”,被撕扯而成零碎的残布在床边撒落一片。房内充斥着浓厚的情。欲气息。
  她强忍着胃里的翻腾,干涸的嘴唇被她咬得泛白,一遍遍再次承受着冰与火交替的煎熬。深度的疲累与虚脱让她感觉也许下一秒她会死过去。也许死亡是最好的结局。
  她的意识开始飘渺,飘至无影无踪。
  涣散的思维瞬间被床边手机倾出的含震的铃音拉回。她想起她向另一个他保证过的,每天一个电话。
  她吃力地推开正在她身上冲撞的“*”,伸出手去拿震动着的手机。他怒,先她一步拿过手机,向墙上猛然一砸,手机顿时如那睡衣一般,成为被怒火毁灭的残片,在地上零散成一片。
  “你现在是属于我的,是我的女人,不可以三心二意”他警告着,随即是一记惩罚般的猛烈的冲撞。
  “禽兽!”她含笑着咬牙。
  再一记惩罚的冲撞,“我是你的禽兽,你逃不开的。”
  把她翻了个身,托抬起她,从后面继续着*的“惩罚”。她的双手紧扶着床沿,指尖的血色尽失,喘着气,满是泪痕的脸庞透着森冷的笑意。
  结束的时候,他直接覆在她背后未有移开,双双喘气,趴倒在床上,身体紧紧贴合。
  他紧拥着她的后背,待呼吸稍有平息,他轻啃咬着她冰凉的耳垂,声音谙哑:“来我身边,我和他摊牌。”

  ☆、第二十七章

  天放亮的时候,外面正下着雨,淅淅沥沥敲打在窗棱上。房内安安静静,只有偶尔两声刀叉和匙碰汤碟的声音。
  被推入房间的五层早餐车精心堆砌着琳琅满目,小华公子坐在床边亲自调配早餐,动作优雅,神色像审阅文件般专注认真。
  梓榆半坐着身,手抱抱枕,懒懒倚在床头的软枕上。面对送至到她唇边的汤匙,未有张口,只玩味问:“打我一巴掌,再给我一甜枣?”
  汤匙稳稳地停在她唇边未有移开,他微笑反问:“如果你是指我们的那个,你认为那是我给你的巴掌?”
  “要不然是爱我的方式?”她嗤笑,“恩,禽兽的方式,我算是领教过了。”
  “你想怎样说都好,先吃早餐。”汤匙还在她嘴边,静待她张口。
  她伸手挡住靠她愈近的汤匙,嫌弃地别过脸,“可是我并不喜欢吃水果味的麦片,明明有榛子,为什么不给我放榛子进去?”
  “你不能吃。”他想亦未想地接口。
  她倏然一怔。转瞬间绽出笑意,“怎么会不能吃?我很喜欢吃的,从小吃到大。”
  他的神色间闪过一抹晦涩,静默了半晌,终是放下麦片,切开蛋盅上的蛋壳,撒上盐粒,连蛋匙送到她手边。
  她不接,轻摇了摇头,“我不爱吃煮蛋的。”
  他放回蛋盅,在烤得金黄的土司中放上煎蛋和西红柿片,淋上橄榄油,还未有端起盘子,她轻笑:“我有说过我喜欢吃咸味土司?”
  他点点头,未有一丝不耐烦,重新烤了土司,涂上蜂蜜草莓酱,她又幽幽开口:“问都不问我想吃什么,你以为你对我的口味很了解?”
  他的脸色瞬间有些冷滞,气氛一时凝固。
  “你想吃什么?”他淡淡开口,语声似有惆怅。
  她摇头,手背抚上他的脸庞,神色语气都故作惋惜地玩味:“没想到在商场狠辣在床上霸道的华公子会这样心甘情愿被一个女人玩的团团转?你不生气?”
  “如果那个女人是你,要我怎样都好。”语声淡定,继续在杯中倒进牛奶,脸庞被深蓝的衬衫映衬的愈发俊挺冷沉。
  “哦?”她一挑眉,“要你怎样都好?把华中送给我啊。”
  “不行,”他断然拒绝,“其他都可以,但是华中不行。”
  她一声嗤笑,“连江山都不能为我放弃,又何必说要你怎样都好。算了,你自己吃吧,我不饿。”说完掀开床单便要下床。
  “至少喝完这个,”他挡着她,俯身在她耳畔玩味吐息:“你想吃什么都可以,想任性也没有问题,但是我劝你最好不要过分,你以为你这个样子我今晚就会放过你?如果再撑不住,我不会疼惜你的。”
  “原来你知道我这个样子是你的杰作。”她叹息,手抱住双膝,“可是怎么办呢?发布会在下午两点,我现在这个样子,被华公子你弄得,连路都没有办法正常走,我怎么去主持发布会呢?我那个婆婆又要挑我的刺了。我很怕的。”
  “发布会已经推迟至明天下午,所有宾客和媒体已得到通知,他们没有问题的。我说过,有我在,不会让你难做的。”他淡声。
  “可是现在全世界以为你在香港。如果大家知道华公子也参与到这场……”
  “没有人知道是我运作的。”他递上牛奶示意她喝,“我不会食言的,这两天你让我很开心,我也不会让你失望。明天的发布会,会有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宾客。云控股最新季的限量版钻饰,一定会被你最期待的代言人戴在最合适的场合。奥斯卡颁奖礼很快会开始,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这次的发布会会超出我姑姑的期待,你也不会永远是区区一个助理。”
  “这就是你跟我承诺的大礼?”她接过牛奶,眉梢轻挑。
  他在她耳畔轻声说:“如果能继续让我开心,大礼不仅仅是这一件。”
  她轻笑一声,单手顺势环住他的颈脖,背对他的脸庞流出咬牙的恨意,却轻快着语声:“我其实更期待你给我的,订婚大礼。”
  他笑着接口:“你敢和其他男人订婚,我就敢奉上这件大礼,我们拭目以待。”
  “呵呵,好啊,要分量很重的大礼才可以,否则我会很失望。”她松开他的颈脖,拿过床头的手袋打开,取出一个药瓶。
  他的掌心盖在她手上制止,语气夹含恳求,“不要吃这个,对身体不好。”
  “要不然想怎样?留下后患?我相信华公子也不会想的。”说着推开挡着她的手打开药瓶。
  他的语气略微急促:“如果是你生的,我会很开心。”
  “可是我不开心的。我情愿吃坏身体,也不会给你这样的禽兽生孩子。”
  话音一落,将药就着牛奶服下,妩媚着笑意,漫不经心地细述:“不过我得谢谢你,最多让我没有办法走路,没有把我弄得连礼服都没办法穿。论你们的床。技我没法评价,论床品这一点你比他要强,和他每次那个后我只能穿长袖。哦,提到他,我想起今天得买个手机,只带了一个手机来法国,还被你砸坏了,我都没办法和他联络,他会很不开心的。他毕竟是我未婚夫,比你这个地下情人要名正言顺的多。”
  听出话中的挑衅,他脸色冷冷一沉,抬起她的下巴,“又想惹我生气?”
  “惹不惹华公子生气,我都在劫难逃的。”她笑着拂开他的手,下床抱起床边的衣物和手袋,“让开,今天不要跟在我后面,让我舒服一天。”
  他从她手中攥过手袋,不由分说拿出钱夹。
  “你想干吗?”她蹙眉。
  从钱夹中抽出一张黑卡瞬间折断,又放了另一张进去。“今后你只能用我这个地下情人给你的。”
  ————————————————————————————————
  阴雨绵绵,这样的天气很得她的心意。用伞遮住面孔,比戴墨镜要舒服的多。百无聊赖地在街头闲逛,于她是难得的轻松。
  又在咖啡店静静待了整整一下午,慢条斯理一杯接着一杯品着咖啡,眸角却早已注意到橱窗映出的,在街头的几抹若隐若现的黑色身影。她的唇尾勾起一抹淡笑。
  这天晚上,如他所言,依旧未有放过她。
  一场筋疲力尽后,她背对他,喘着息笑说:“禽兽果然是禽兽。我以为你看我这样,今晚就会放过我。”
  “我已经有放过你。不然你以为一次就可以满足我?”他侧躺着,抚着她柔软的发丝,指腹划过她裸白的后背,接着问:“今天去了哪里?”
  她别过脸,“哦?派了不下五名保镖监控我,你会不知道我去哪里?”
  “发现了?”他微微一笑,俯在她耳畔,“我不过是不放心你。”
  “不放心我?”
  她转过身对上他柔柔的目光,笑意在她唇畔愈加漾散,“不放心我什么?不放心我有其他地下情人,还是不放心我会和他见面?你故意把你公司的case安排在这个时间,借机支开他,然后借口回香港,却偷偷来法国勾搭他的未婚妻。有你这个表哥,他真的很倒霉。不过你以为他很好被骗?我很好奇你们撕破脸的那一天,也好让我这个妲己名副其实一些。”
  “我们的脸早在十五年前就撕破了。”语声平淡,仿若在道一件没有必要回忆的微不足道。
  听见“十五年前”几字,她的眸色倏然一沉。“明天的发布会真的会如我期待?”她转换话题。
  他淡声:“我说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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