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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多少钱一斤-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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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栀把脑袋埋进他颈窝里,不说话了。
  他这么一说,她顿时觉得还挺对不起他的。
  初栀停了停,抬起头来:“那你朋友呢。”
  陆嘉珩笑了:“我们在一起那天,你好像在跟我朋友吃饭。”
  好像是这样的哦。
  初栀顿了顿,抬起头来看着他,依样画葫芦问:“那叔叔阿姨呢。”
  她没多想,脱口揪出来了,问完才想起上次看到的那一幕,有点后悔。
  果然,陆嘉珩沉默了几秒,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他微微低头,额头触着她的额头,声音沉缓:“初初,我和我爸关系不好,也没有妈妈了。”
  初栀愣住了。
  她其实有想过他父母可能是分开的,但是没有想过他妈妈已经去世了。
  初栀微垂着的眼睫抬起,皱着眉,眼神又愧疚又无措,不知道说什么好。
  感觉自己揭了人家的伤疤,此时说什么都多余。
  她垂下眼:“对不起……”
  陆嘉珩表情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甚至还笑了,揉了揉她软软的头发:“已经过去很久了。”
  初栀没说话,依然垂着眼,看起来好难过。
  半晌,她才小声说:“没有见不得光……”
  她声音太小了,每一个音都像是含在嘴里,陆嘉珩却听清了。
  他凝视着她,等着她下面的话。
  初栀不说了,抿了抿唇,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来,他抱得稳,她两条腿儿晃啊晃啊,“你先让我下去。”
  有男朋友这个事儿,她不敢跟初父说,虽然初父平时看起来脾气好,从来不生气,但是发起火来特别可怕,初栀觉得自己可能会挨打。
  陆嘉珩用脚将地上的瓷器碎片往旁边扫了扫,清出一块干净的地面出来,将她放下。
  初栀终于站好,仰起头来看着他。
  他看起来有点狼狈,下巴上被咬出两个印子,都出了血,额头也有一点点红,好像是被她刚刚拍的。
  隔间外面有女人高跟鞋踩着大理石地面的声音传来,还有交谈说话声。
  有人进来了。
  紧接着是水龙头打开。
  初栀踮起脚尖,人往上窜,陆嘉珩见状,配合地弯下腰来,凑过去。
  借着水声作为掩护,她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我先出去。”
  “你十分钟以后再走。”
  陆嘉珩:“……”
  说好的没有见不得光呢。
  初栀还很体贴地认真提醒他:“记得悄悄的,等外面的人走了再出来,不然你会被当成变态抓走的。”
  “……”
  不知道为什么,陆嘉珩总觉得他家小姑娘好像学坏了。
  *
  往常的寒假,初栀都会陷入了晚睡晚起的糟糕作息时间循环。
  说是晚睡,其实也只是从平时的十点变成了十二点前,只是早上起床的时间无限拖延了,经常性一天睡一个对时,然后妄想在床上赖个一整天,再被邓女士掀了被子拖起来。
  这次,第二天她却起得挺早的。
  只是一闭上眼,眼前就全是他抱着她亲她的场景。
  唇齿相交,紧密而缠绵,铺天盖地的他的气息。
  唇瓣被舔舐啃咬吮吸,麻麻的痛感还带着很奇异的别的什么感觉。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又猛地反应过来,脸通红,两只手啪地捂住嘴巴。蒙上被子,两条小短腿在被子里胡乱的蹬,啊啊啊啊地喊出声来。
  神经病一样的叫了一会儿,她又平静下来,看着天花板安安静静地发呆。
  本来觉得会生气。
  也可能会羞得一百年都不想再看见他。
  可是其实好像也不是这样的。
  才刚刚过了一晚上,她就开始有一点点想见他。
  而且他的味道……也好喜欢。
  除了有点凶,咬得她好疼。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初栀又开始羞耻地疯狂蹬腿。
  她在被窝里蹬了好一会儿动感单车,唰地把被子掀开了,转过身来趴在床上,脑袋深深埋进枕头里。抓过旁边的手机,拿在手里看了好一会儿,红着脸又发了十分钟的呆。
  正发呆的功夫,手机消息提示响起。
  初栀划开手机,微信界面弹出一条消息。
  陆嘉珩的通讯录备注是他自己填的那个陆哥哥,初栀没改过,微信备注却改过了,还是校庆的那会儿,她气得狠,把他改成了王八蛋。
  后来也一直忘了,而且初栀习惯是头像认人的,备注这个事儿也就忽略了,就这么跟王八蛋谈了半个多月的恋爱也没想起改来。
  现在,初栀只觉得这个备注好适合他,永远都不打算换了。
  王八蛋今天正式开始上班实习,昨天晚上送她回家的时候已经跟她说过了,此时他发了一张照片过来,应该是在公司洗手间镜子前拍的,穿着白衬衫,领口松松没打领带,西装搭在手臂上,懒洋洋地歪着脑袋。
  美中不足,下巴上贴了两个创可贴。
  王八蛋:给你一张聊天背景。
  初栀被这个人骚的惊住了。
  她飞速点开相册,从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吃的和各种屏保图片里艰难地找出了两张照片,都是室友给她拍的,她挑了比较喜欢的一张给他发过去:给你一张屏保!
  陆嘉珩靠在洗手间洗手台前,低低笑了一声。
  他把那张图片点开,里面的女孩子站在图书馆前,穿着白色的上衣,黑短裙,手里拿着一支甜筒,转过头来冲着镜头咧嘴笑。
  长长的发绑成马尾,鹿眼乌黑明亮,笑得微微弯起,像两弯小月亮。
  陆嘉珩静静看着照片里的人,眉眼低垂,神情温柔。
  满满的,其他什么都看不见。
  仿佛他此时眼里正看着的,就是他的全部世界了。
  他微微偏了偏头,先将那张照片保存了,退出聊天界面。
  他现在的屏保是一张很明显的偷拍,只有一个角度很偏的侧脸。背景是教室里,照片里的姑娘坐在前面的一排座位,微微侧着头,笔尖戳在脸颊上,正在听旁边的人说话。
  陆嘉珩将刚刚那张照片设成了桌面,身后突然传来沉沉一声:“女朋友?”
  陆嘉珩回过头去。
  陆泓声站在他身后,若无其事地走到旁边,拧开水龙头洗手:“都设桌面了,很喜欢?”
  陆嘉珩不动声色地把手机锁屏,单手插进口袋,没说话。
  陆泓声没得到回应,也不在意,慢条斯理地洗完手,抽了张纸巾:“正经谈个朋友也行,女孩子都需要陪,尤其现在放假了,刚好今天下午都要开会,我也没时间管你,放你半天假,去玩吧。”
  陆嘉珩抬起眼来:“我是来学习的。”
  陆泓声不耐烦:“就算你去,你能听懂什么?再说,高层会议是你一个实习的随便可以说听就听说学习就学习的?你是以为你姓陆就有特权?老老实实从底层给我做起!”
  陆嘉珩唇角翘起轻笑了声,眼里却没什么笑意。
  他比陆泓声高,此时微微敛着眼睫看着他,漫不经心道:“我肯定有特权啊,毕竟是你未来老板。”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昨天那章,为什么会有个别宝贝儿觉得跟更衣室一个性质啊???
  更衣室少爷之所以应该被按在地上打的根本原因,难道不是他丢下初初一个人走了吗???这个才是他过分的点啊。纠结于他拉人进更衣室这个我觉得有点本末倒置吧,就算非要强行说这茬,我唯一觉得能擦上边说一说的也只有当时两个人还没确立关系这一个点了。
  所以说,这跟小情侣去厕所隔间接个吻到底哪里一样了。


第51章 五十一块
  陆家老爷子也是个很传奇的人物。
  生于战火纷飞的二十世纪,小的时候家里从商,也有一点小钱,后来家道中落,从北方到南方的折腾,家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活下来了。
  后来辗转从上海滩到北平。
  那会儿经济萧条,迁都后北平商业衰落,天天都有商铺关门,他却偏偏能够逆流而上,白手起家一手拉起了景恒。
  陆嘉珩小的时候父母分开,他也算是跟着陆老爷子长大的,多年下来看着陆老爷子的行事作风,不止一两次怀疑陆泓声是他从哪里捡来的。
  为什么人与人之间差距可以这么大。
  比如此时。
  陆老爷子不在的时候,陆泓声一向坐主位,陆嘉珩在最角落的位置拉了把椅子,听着他吹皮球似的把一个临市开发区商业用地项目一顿胡吹烂侃夸夸其谈,时不时和某几位董事交换一下意味深长的视线。
  怪不得陆老爷子这段时间养花玩鸟没坐镇,景恒连股票都跌了。
  陆嘉珩吊儿郎当地瘫坐在长桌角落里的椅子里晃啊晃,垂着脑袋有一搭没一搭的想。
  他面前连企划书都没有,摆明了根本没把他当回事儿,陆嘉珩屈指,轻轻敲了下旁边秘书的桌边。
  秘书转过头来,很职业化地冷漠样子。
  陆嘉珩桃花眼微吊,单手撑着下颏,压低了声音指了指她面前的企划案:“那个,能给我看看吗?”
  秘书顿了顿,看了一眼远远坐在另一端的陆泓声,递给他了。
  陆嘉珩道了谢,接过来。
  这申请项目书写的条理清晰,方方面面写的都清晰,开发区用地价格低,而且紧邻大学城,三四所大学和一所大专都在那附近,看起来完全就是稳赚不赔。
  陆嘉珩随手翻了两页,端起咖啡杯喝咖啡。
  才发现他连喝咖啡的资格都没有,别人都是咖啡,他杯子里面是水,一口进嘴里还他妈有点生。
  连凉白开都不是。
  *
  晚上差不多八点,陆嘉珩才准备走。
  他混了二十多年,赚的钱都是以前炒股玩的时候,对于做生意的事情一问三不知,突然一接触也有些茫然。
  偏偏陆泓声有意不想让他了解,好多东西他根本接触不到,还真是从基层开始做起。
  他以为自己大概是最后一个准备走的,放下手里的东西去了个洗手间,结果一回来,桌上多了一杯咖啡。
  醇浓的香味扑进鼻腔,下面还垫了个杯垫。
  他抬眼,刚好看见个女人从秘书室出来,职业套装外面裹着件红色的大衣,露出一截小腿。
  陆嘉珩侧了侧头,端着那杯咖啡送回茶水间,才回去穿上外套走。
  *
  初栀今天十八周岁生日。
  生日分阴历和阳历,初栀家里大人从来都是过阴历,也就是农历生日的,初栀分不太出这些阴历阳历农历公历的,她一率过按照星座算的那个生日。
  但是在初父初母看来,她的十八岁生日是已经过完了的,初栀耍赖,于是初父又给她订了个大生日蛋糕,做了一桌子的菜,又给她过了一次。
  初父和邓女士都不怎么吃蛋糕这些东西的,主要是初栀爱吃,往常嘴巴馋了不管是不是生日都会买个大蛋糕回来吃,这会儿给她买回来,她却一口都没动。
  晚饭吃完,她将只捡了上面两个黄桃吃的蛋糕小心地装好,又帮着将一桌子的菜一样一样装进保鲜盒放进冰箱里,然后一头扎进房间里。
  她门没关严,虚掩着开了个缝,注意着外面的声音。
  她一边撸着怀里的你猜一边跟陆嘉珩发信息。
  他上班的时候她不敢跟他说话,怕打扰到他,而且一般好像都是他主动来找她的,初栀就像养成了习惯一样,就一直等。
  结果等到八点多,也没等到消息。
  她抿着唇,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主动发给他:你在干嘛呀?
  发完,初栀就觉得自己显得好蠢。
  “在干嘛”这种开场白,简直一点新意都没有。
  她脑袋埋进枕头里呜了一声,正想着现在撤回会不会显得太刻意了,电话就响了。
  初栀赶紧一秒钟按了静音,又跳下床去把门关上,才接起来:“喂……”
  陆嘉珩那边很安静,偶尔有汽车鸣笛声,他声音依然轻轻沉沉的:“想我了?”
  初栀脸又红了。
  她靠着门板蹲下,声音小小的:“哎呀,你好好说话啊。”
  他笑了一声,十分听话地:“那我想你了。”
  初栀像个小猴子一样抓了抓耳朵,盯着地面,吞吞吐吐地:“你没在家吗?”
  “嗯,刚下班,快到家了。”
  初栀愣住了,现在已经快九点了。
  “这么晚呀。”
  “事情有点多,好多东西要学。”他声音听起来依然懒洋洋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初栀突然觉得他声音里好像带着一点疲惫。
  这才一天呢。
  她抿了抿唇,想说你别去工作了,反正以后你就算每天在家里玩泥巴我也养得起你。
  顿了顿,她低低道:“那你回家以后早点睡啊,明天还要早起。”
  电话那头,陆嘉珩顿了顿,突然问:“怎么了?”
  初栀坐在床边晃悠腿:“没怎么啊,我要去洗澡了。”
  陆嘉珩又安静了两秒:“去吧,洗完打给我。”
  “洗完不打了……”
  “嗯?”
  初栀揪着床单:“我挂了!”
  她飞速地挂了电话,安静了一会儿,长长叹了口气出来。
  今天她过生日。
  她十八周岁了。
  初栀本来想要等到晚上偷偷提着蛋糕,上楼去和他一起吃。
  他一个人住,又不会做饭,肯定也很久没吃家里烧的菜了,也将好吃的都用保鲜盒装起来了。
  但是他听起来好累,明天还要早起。
  初栀不开心地抓了抓头发,丢下手机跑到浴室里洗澡。
  初栀本来就是慢性子,平时洗澡慢,这次心不在焉更慢,头发吹了半干擦身体乳,一寸一寸擦,出来正好看见手机屏幕在亮。
  她走过去拿起来,陆嘉珩连着发了好多条信息。
  王八蛋:我到家了。
  王八蛋:你还没洗好澡吗?
  王八蛋:?电话呢。
  以及一通未接来电。
  初栀看了眼表,她磨磨蹭蹭在里面呆了差不多小一个小时,现在还差十五分钟十点了。
  她没回,悄悄开了门。
  外面果然已经安静了,初父和邓女士回了房间,客厅的灯关着,只留厨房前小吧台上一个吧台灯发出幽暗的光。
  初栀决定,她只呆一会儿。
  就吃个蛋糕,二十分钟她就回来。
  十分钟,十分钟就回来。
  她又看了一眼表,抓紧时间,随便披了个毛衣外套,抓了钥匙和手机揣进睡裙口袋,偷偷溜进厨房。
  蛋糕都已经装好了,初栀又开冰箱,随便摸出了两个保鲜盒,提着蛋糕盒子,提心吊胆,轻手轻脚,偷偷摸摸地开门,关上。
  楼道里黑漆漆的,寂静无声,初栀怕得不行,轻轻跺了跺脚,感应灯亮起。
  她快步小跑着上楼,一下接一下狂按门铃。
  陆嘉珩很快开了门,垂头,有点诧异地看着她。
  小姑娘手里提着个大蛋糕,怀里还捧着几个保鲜盒子。
  陆嘉珩俯身,接过他手里的蛋糕盒子和保鲜盒。
  陆嘉珩侧了侧身,示意她进去。
  外面有点冷,初栀缩了缩脖子,进屋。
  他在后面关门,初栀往前走了两步,回过身来,仰头看着他:“我不打扰你休息的,我就待一小会儿,给你送个蛋糕就走。”
  陆嘉珩将手里的蛋糕和保鲜盒放到鞋柜上:“生日蛋糕?”
  “是呀。”
  他垂眼:“你生日?”
  “十八周岁生日!”他们家暖和,初栀脱掉毛衣外套挂在挂钩上,提了蛋糕就往屋里跑。
  她没穿拖鞋,赤着脚,脚面白皙,脚趾莹白,啪叽啪叽踩在地板上。
  陆嘉珩抓着她手腕把人扯回来,在她脚边蹲下,从鞋柜里抽出双拖鞋来,一手抓着纤细的脚踝,给她套上。
  初栀脚踝被他抓着,缩了缩,脚趾乱动,有点难为情,小声抗议:“你撒手,我自己穿。”
  他把两只都给她套上,起身,接过她手里的蛋糕进屋,放在茶几上。
  初栀跟着他进去,跪在茶几前长绒地毯上抽开蛋糕盒子上的带子,一边摇头晃脑地:“我本来想自己做的,可是我不会做,就买了一个。”
  “我爸妈都不吃蛋糕的,我也没吃,想拿来跟你一起吃。”
  “你去把保鲜盒拿来,里面有我妈妈晚上烧的菜,你吃没吃晚饭啊。”
  “我挑了个乳酪蛋糕,你吃蔓越莓吗,其实本来还有黄桃的,但是被我挑掉偷偷吃了。”
  小鹦鹉看来今天也很开心,一张小嘴喋喋不休。
  陆嘉珩在她后面也席地而坐,人往前一蹭,两条长腿前伸,长臂捞着她揽进怀里,从后面抱着她,下巴轻轻搁在她肩头:“十八岁了?”
  她刚洗好澡,身上香香的,一抱过来就能闻见,混合着某种类似于牛乳还是椰子的甜香味道。
  初栀抽掉丝带,把蛋糕从里面抽出来:“是的呀。”
  女朋友十八岁生日,他一点都不知道。
  他叹了口气,听起来有点懊恼:“那好重要。”
  “其实也还好,我爸妈都过比较早的那个生日,所以算是过掉了,”初栀侧过头来,笑眼弯弯地,“所以这个十八岁我只跟你过。”
  “对了,你生日是什么时候啊。”
  “你过生日之前我肯定就学会做蛋糕了,你喜欢水果蛋糕吗?”
  她软绵绵的小身子在他怀里晃啊晃。
  陆嘉珩睫毛微敛,安安静静地听着,心脏像是被人浸泡在温水里。
  他抱着她安静了好一会儿,才闷闷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是我没告诉你啊,没事的,”初栀不以为意,又想起什么来,“你以后都这么晚下班吗,我不吵你,我呆十分钟就走。”
  陆嘉珩抿了抿,长腿微微屈了屈,从后面将她整个人从上到下都圈在他的怀抱里,环着她的手臂也收紧,“不吵,”
  “别走了。”
  半晌,他低声道。


第52章 五十二块
  初栀愣了下,晃悠着身子扭过来。
  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披散着的长发被夹在中间,被蹭着有点乱。
  陆嘉珩抬手,食指微弯,勾着她长发顺到一边去,露出一截白嫩嫩的后颈。
  初栀侧身,认真道:“不行的,我是偷偷溜出来的,不回去我会被我爸打死。”
  “……”
  到底是她被打死还是他被打死,陆嘉珩保留意见。
  陆嘉珩把她身子掰过去,重新抱进怀里:“那抱一会儿。”
  初栀安安静静任由他抱着,抽出的蛋糕摆在面前,才用手肘戳了戳他:“你去把菜拿过来啊,拿刀叉。”
  陆嘉珩没动。
  “快去呀。”初栀催他。
  他才慢吞吞地松了手,不情不愿放开她站起来,去厨房拿了盘子和刀叉,又拿了保鲜盒,坐在她旁边。
  他把保鲜盒一个一个打开,初栀接过刀子切蛋糕,切了一块,倒着装在盘子里,先推给他。
  细白的指尖刮到了蛋糕边缘,蹭上了一点点奶油。
  陆嘉珩看着那只推过盘子的手,突然倾身靠近,抬手捏住了她的手,小心地抽掉沾满奶油的刀,然后举到唇边,舌尖探出,缓慢地舔掉了她指尖的奶油。
  温软滑滑的触感,湿漉漉的,缓慢绵长顺着她指尖向下,舌尖卷起上面的奶油,一点白色沾在他鲜红舌尖,然后被灵巧地带进口腔。
  陆嘉珩放开她,舔了舔唇,微虚着眼,像个刚吃完人的妖精,似乎还在回味:“甜。”
  “……”
  初栀面红耳赤,有一种被勾引了的感觉。
  她唰地抽回手,背到身后去,指尖被舔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地,她偷偷用拇指蹭了蹭,上面甚至还带着一点濡湿:“你怎么——”
  陆嘉珩垂眼,视线落在那个水果乳酪上。
  蛋糕不大,做的却精致,蔓越莓果酱撒满了一层,坠着浅粉色的透明果冻丁,最中间是一个巧克力做成的小巧埃菲尔铁塔,雕刻的精细好看。
  陆嘉珩抬手,捏着那铁塔塔尖把那个塔摘下来,铁塔四角沾满了蔓越莓果酱,他举到初栀面前:“张嘴。”
  他这么一打岔,初栀连刚刚要说什么都给忘了,她有点难受,又不想让其余三个角上面的果酱沾到唇角,又不能把这巧克力塔的四个角同时吃到嘴巴里。
  她费尽巴拉地斜歪着脑袋,先是小心地舔掉了上面的蔓越莓果酱。
  陆嘉珩垂着眼,眸色有点重。
  嘎嘣一声轻响,初栀就着他的手咬掉了埃菲尔铁塔的一个角,纯洁的睁着眼睛嘎嘣嘎嘣嚼着嘴里的巧克力。
  两厢一对比,陆嘉珩就感觉自己特别变态,特别无耻,特别王八蛋。
  陆嘉珩闭了下眼,将手里的埃菲尔铁塔重新插回到蛋糕上,人凑近,近距离的看着她。
  初栀甚至能够看见他的瞳仁里自己一个影绰绰的小小影子。
  三秒钟的沉默。
  初栀先动了手。
  她一手抬起,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前伸,啪地一下拍着他脑门往后推。
  她看着他,眼神有点哀怨,闷闷道:“你别咬我了……”
  “……”
  陆嘉珩低笑了声,抓了她抵着他脑袋的手腕拉下来扣住,人再次倾身靠过去:“我不咬你了。”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薄薄的唇瓣印在她手背上,落下轻飘飘的一个吻。
  四目相接,他舔了舔唇,低声道:“初初,生日快乐。”
  *
  一连一个礼拜,陆嘉珩天天晚上桌上都会莫名其妙多出一杯咖啡。
  一周后,陆嘉珩第二次旁听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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