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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从天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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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司神感觉自己像禽兽。明知她只是个十八岁的单纯小女孩,他若在这里、趁着她无助且渴望安全感时要了她,那他就真的该死了。
  “司神哥,你在生气吗?”她委屈地嘟起嘴。文明社会的许多事,她始终搞不懂,但刚才大家明明都很快乐啊,为何他又突然板起脸了?
  “没有!”他的声音有些抖,身体仍因渴望她而发疼,“你在这里坐一下,我去洗手间。”认识她之后,他培养最多的大概就是冲冷水的经验了。
  “原来你是内急啊!害我吓一大跳。”她松了一口气似的笑道,“快去、快去,别憋坏了。”
  玉司神臭着一张脸踱进浴室,他会“憋坏”,也全是她害的。
  “幻姬,把你收集到的华老头罪证再给我看一遍。”
  玉司神方才进人浴室冲冷水时,又瞧见了一只作祟的动物灵,他理所当然地出手收拾了天敌,却忽然想起被请来“华庄”除魔的事。
  一直就觉得很奇怪,好好的一座宅邸怎会叫动物灵盘踞得像处人间地狱?
  根据他的观察,死在“华庄”里的动物们甚至比屠宰场还要多,这实在太不合常理了。
  刚才他看到幻姬收集的华老头罪证中,有一项——华老头常利用他立委的身份及与政商良好的关系,走私进口各国的珍奇异兽。尤其他最偏爱那种在中国偏方上,据说拥有奇异疗效的动物。
  当然那些动物被引进,绝不可能成为他的宠物,否则骚动不已的动物灵就不会存在了。
  而且华老头还嗜食紫河车,每年花在打胎盘素的钱更是不知凡几,再加上他还囚禁成精的九尾妖狐……这一切的作为只指向一个答案!
  “司神哥,你发现什么了吗?”瞥见玉司神凝重的侧脸,幻姬的心直往下沉。
  ‘幻姬,我问你,你帮华老头做事时,可有注意到他有些什么不对劲?“玉司神发现,他面对的可能不只是个狂人,而是个危险疯子。
  “你指的是哪一方面?华老头一天到晚都神经兮兮的啊!”幻姬撇撇嘴,“一点小病小痛就要死要活、不信任人、脾气暴躁、天天想着有人要谋害他、把自己关起来,还很喜欢吃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她不对劲的地方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而总归一句话,他是个相当、十分、异常怕死的人。”玉司神冷道。
  “对对对!”幻姬兴奋地一弹指,“司神哥,你形容得真是太好了,华老头正是个百分之百怕死的胆小鬼。”
  “只怕不止!”玉司神把资料折好交还给她,“我终于知道华老头为什么要囚禁九尾妖狐了。”
  “为什么?”幻姬激动地跳起来。
  “九尾狐食人,声如婴啼,若食其肉,可避除妖蛊之气,供奉其身,则能避免死灵作祟。”玉司神的声音越来越冷。
  “司神哥,”幻姬皱眉,“拜托,你说的人是我妈妈,可以请你用比较不伤我心、容易懂的话重新解释一遍吗?”
  他冷漠地睇了她一眼,实在不喜欢她认妖为母,但……算了,他们的固执有得拼,这个问题是吵不出答案的。
  “华老头渴望长生不死,为了这个目的,他几乎无恶不作、满手血腥,但又怕死在他手中的怨灵们会前来报复,因此囚禁九尾妖狐,借助妖狐的灵力以保其身平安。”
  “长生不死?他疯了!”幻姬跺脚,“这种事有可能达成吗?”
  “痴人说梦话!”自古以来,渴求不死的人有多少?但哪一个坟上的草不蔓生横长?
  “司神哥,若你的假设是对的,是不是表示妈妈不会有生命的危险?”幻姬放心了。
  “不见得!”他轻蔑地道。
  “怎么会?华老头既然需要靠妈妈帮忙保护他不受怨灵所害,应该会好好待妈妈才对。”
  “五年前也许是,但这五年来,华老头手上的血腥越沾越多,他犯下的杀孽已经不是一只小小妖狐所能镇得住的了。”
  “你怎么能够确定妈妈已经镇不住这里的怨气?”。
  “她若镇得住,我就不会受聘来除魔了。”
  “留住妈妈,他至少还有一线生机啊;反之妈妈若死了,那他……”突然,幻姬想到什么似的瞪圆了绿眸,“莫非他想……”
  “若食其肉,终身可避妖蛊之祸。”玉司神冷道。
  “不会的。”她难以置信地猛摇头,“华老头应该知道,若食了……总之妈妈一不在,‘华庄’就保不住了,况且这里还住了他的亲生儿子、女儿,难道他忍心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怨灵们吞噬?”
  “华老头是那种有情有义的人吗?”他轻撇嘴。
  “他……”幻姬惨白着脸,坐倒在地,“他是个无情无义、满心只有自己的人……那怎么办?”她蓦然大吼,“妈妈、妈妈她……司神哥,我们快去救妈妈,我们……”
  “华欣仁会说实话吗?”那女人的奸狡他是见识过的,她绝不做无利于自己的事,想从她口中问出消息,没有万全之策是不可能的。
  “那妈妈……”幻姬急得在房里团团转。
  玉司神紧锁着浓眉,他也试过与庄外的万能社同伴联络,但很奇怪的,似乎有一股力量在妨碍着,他始终无法和风江通上讯息。
  他想起在地牢里老妇的叮咛:她要他在二十四小时内带着幻姬逃出“华庄”。这是否表示,她顶多只能再支持一日时光,过了这个时候,怨灵们将会冲破禁制,倾巢而出。
  届时……他心里一惊,只怕不只“华庄”,这整座山头都要保不住了。
  “司神哥,我求你答应我一件事。”幻姬突然跪在他跟前。
  “你这是干什么?”他不悦地蹙紧双眉。
  “请你去找华欣仁,从她口里问出消息。”
  “你以为她会乖乖告诉我?”
  “她爱你,全庄子里的人都知道,华大小姐疯狂地爱上了受聘而来的除魔师。”幻姬也是刚刚才想到华欣仁月前的失常。这位骄纵的大小姐第一次为男人神魂颠倒,而对象正是玉司神。
  “荒唐!”这女人疯了,居然叫个连记温柔眼神都不会给的男人去使“美男计”!
  “我是认真的。”她跳上他的膝盖,用力扳过他的头,绿眸笔直望着他的眼睛,“司神哥,相信我,华欣仁是真心喜欢你,只有你亲自出马,才有可能从她口中问出实话。”
  “得到实话的方法多得是。”玉司神体内的灵力翻腾,将她震离身旁。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华欣仁,她习惯了说谎,只要事情有利于她,她十句真话里会掺上两句假话,我们会被骗得团团转,最后什么事也做不了。”
  玉司神撇开头。的确!天底下最不能信任的女人大概就是华欣仁了,因为她心思不定、又十分狡诈。
  “拜托,我们只能靠你了,司神哥。”为了母亲,她不在乎给他磕头。
  玉司神阴鸷的眼里燃着怒火,没好气地道:“华欣仁的确是个不值得信任的人,但她的花痴也是众所皆知,你如何确定她不会对我说谎?”
  “绝对不会。”听出他话里的松动,幻姬开怀地扑进他怀里,“因为你是推一不受她诱惑、没让她拐上手的男人,是宝贝呢!”
  这是什么烂理由?凭华欣仁那副丑样难道还能迷倒众生不成?玉司神恶狠狠地瞪着幻姬。
  “这年头,男女相处不一定非有情不可,彼此利益相符也是在一起很好的理由。”她那副得意样像个爱情顾问。
  玉司神撇撇嘴,不满地推开她,步出门去。
  “司神哥,你要去哪里?”幻姬可不想被丢下,急追在他身后。
  玉司神默然不语,想到要面对华欣仁那个大花痴,他就一肚子怒火。
  “你不会想这样子去见华欣仁吧?”幻姬赶上前挡住他的去路。
  他停下脚步,不耐地望着她:“让开,你不急着救那只妖狐,我却必须尽早救出老大。”
  “你这样子去一定不会成功的啦!”幻姬直想撞壁。有人摆着一张讨债脸去行使“美男计”的吗?
  玉司神锁紧浓眉,耐性已然告罄。
  幻姬只得再将他拖回房里:“司神哥,其实你长得很英俊,你知不知道?”
  “哼!”他别开头,心底有一点窃喜。
  “只要你的眼神再放温柔些,嘴角挂上浅浅的笑意,一定可以迷例所有的女人。”她试着抚平他眉间的皱眉。
  “无聊!”她当他在做牛郎吗?玉司神得咬紧牙关,才能忍住揍人的冲动。
  “这是实话。”幻姬真是被他打败了,“司神哥,你这回去是有求于人,又不是去讨债,你姿态摆这么高,华欣仁怎么可能被你掳获,进而告诉你秘密?”
  难不成他还得去拍哄、服侍那个大花痴?玉司神一张俊脸越凝越僵。
  “完了、完了!”幻姬没辙地一拍额头,“笑一笑吧!拜托你,司神哥,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又帅气、又有型,大明星都比不上的呢!”
  玉司神给她一记冷哼做回答。
  “那,一句甜言蜜语总可以吧!”幻姬再度品尝到绝望的滋味,“像是‘美丽的小姐’、‘我爱你’……之类的。”
  “罗嗦!”要他做出这种丧权辱国兼割地赔款的糗事,他宁可豁出命去,和那些怨灵们拼了。
  “司神哥……”他走得飞快,幻姬追赶不上,眼看着他已奔上三楼华欣仁的卧房,而她惟一能做的,只有求神保佑了!
  第八章
  从华欣仁那副欣喜若狂的样子,玉司神很遗憾地发现,幻姬说对了,他确实是被看上了。
  到底是倒了什么邪霉呢?他在心里骂翻了华家祖宗十八代,他不温柔、不会甜言蜜语、从不给人好脸色看、又拥有可怕的灵力……总之缺点一箩筐就对了,怎么还会有女人喜欢他?
  而且望着华欣仁身旁那四个流口水的侍女……看来他的魅力还真是无远弗届。
  “噢!玉先生,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华欣仁的眼睛在发亮。
  玉司神发誓,他听到了好几声吞口水的声音,这会儿他变成人家餐盘里的鱼。
  华欣仁约莫也发觉了侍女们的妄想,凤目横瞪:“看什么看?有你们的份儿吗?还不给我滚出去!”
  这是什么话,当他是种猪不成?玉司神的眼神更冷了。
  “噢!玉先生,我好想你。”华欣仁眨着一双三角眼,表情充满渴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可知道,在你离去的这一个月以来,我为你茶不思、饭不想,可谓衣带渐宽终不悔,而如今你终于来了,一定是被我绵绵不断的情意所感动……”
  玉司神打个寒颤儿,幻姬还叫他练习说甜言蜜语呢?在这个恶心的女人面前,谁能说得过她?
  “……我早知道你绝不是个无情的男人,你只是不善于表达,没关系,我能了解,我有自信用我满腔的热情融化你的冰冷,玉先生……”华欣仁看他没像以前那样投过来一记杀人眼光,还以为自己真的迷住他了,更扭动着肢体,一步步靠近。
  玉司神本来就已经忍得很辛苦了,而她的恶心却越来越过分,他用力深吸一口气,感到心底的熔岩正蠢蠢欲动着。
  太好了,他没拒绝!华欣仁提在半空中的心终于放下了,更加大着胆子勾上他的手臂。
  这会儿倒吸口冷气的不止是玉司神了,连同躲在窗边,偷窥他执行“美男计”的幻姬都气得七窍牛烟。不要脸的女人,敢这样吃她司神哥的豆腐,等任务达成后,非海扁她一顿不可!但现在,为了妈妈,她得忍住、千千万万得忍住。
  “玉先生,你终于了解我的真心了。啊!我好高兴,等待了这么长的时间,总算盼得你的柔情,从令以后,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华欣仁抹着没有泪的眼扑进他怀里。
  不行了,他好想吐!玉司神体内的灵力再度失控。他握紧拳头,实在忍不下去了。
  窗边的幻姬是急得一头冷汗。完了,玉司神看起来像要杀人似的,而华欣仁……老实说,她也想一脚将她踹粘在墙壁上。
  “玉先生,你愿意接受我纯真的第一次,让我们的爱……啊——”受到玉司神灵力的攻击,华欣仁整个身子飞上床铺,再弹落地面。
  玉司神阴鸷的黑瞳里燃着两簇熊熊怒火。她如果是第一次,他这颗头愿意切下来供人当椅子坐。
  “司神哥——”幻姬气急败坏地冲进来指着他鼻子,“你把一切都搞砸了!可恶,你就不能再忍一会儿吗?”
  他恶狠狠地回瞪她。这笨女人,再忍下去,他的“贞节”就要不保了,她知不知道?
  “喂!你是谁?”华欣仁役好气地吼道,“敢叫我的玉先生是‘司神哥’!”
  幻姬瞪圆了眼。奇怪,给人打得这么惨,她不生气吗?这个性一点儿都不像有仇必报的华欣仁,他们该不会找错对象了吧?
  “他打你耶!用很大很大的力气打你哦!”
  “‘打是情、骂是爱。’你没听过吗?”华欣仁拍拍屁股站起来,挨打后的脸庞居然染上了两朵爱娇欣喜的红晕,“你好眼熟……啊!你是幻姬,你还敢进‘华庄’?”
  这华欣仁大概有被虐待狂?玉司神和幻姬面面相觑。
  “我说华大小姐,你……不疼吗?他手劲很大、打人从不手下留情的耶!”幻姬疑问。
  “神经病!”华欣仁狠狠地瞪了幻姬一眼,再转向玉司神,却是一脸的崇拜与娇羞,“玉先生不知道多有男子气概呢!酷毙了!”
  她疯了!玉司神和幻姬对看一眼,同时认定了这个遗憾。
  “对不起,华小姐,可不可以请问你一个问题?”幻姬想,她既已神智不清,现在正是套消息的大好时机,“你父亲,华立委在哪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华欣仁撇开头,不屑理她。
  “华老头在哪里?”玉司神以冷绝的语气再问一遍。
  “玉先生,”华欣仁好像真的很喜欢人家凶她,玉司神冷峻的睑一板起来。她眼里的光彩就越来越盛,“你找爸爸有事吗?”
  “与你无关!”他冷道,掌中开始浮现白光,准备逼供,“我只要答案。”
  “可是未经通报,爸爸不见外人耶!”面对他的冷酷,华欣仁已经彻底沉迷了,“你再等两天好不好?我想办法帮你安排。”
  “这样会来不及的,司神哥。”幻姬急道。两天?她母亲只怕连骨头都要给华老头啃下肚了!
  “离我的玉先生远一点儿,不准你接近他。”华欣仁不满地攻击幻姬。
  幻姬没料到她会突然发标,避之不及,给她几轮猛攻,逼至窗边,眼看着再退一步,就要跌下楼了。
  “住手!”玉司神手中的白光轰向张牙舞爪扑上来的华欣仁,同时身形闪动,即时在幻姬坠下楼前拉住她娇小的身子。
  “玉先生……”华欣仁给白光打得倒在地上爬不起来,楚楚可怜的目光瞅着玉司神,“你不要被那个狐狸精给迷惑了,我才是真正爱你的人啊!”
  “司神哥,你打得太用力了吧?”看华欣仁狼狈的样子,基于同是女人的立场,幻姬的同情心直往上冒。
  “不准你批评我的玉先生。”华欣仁揉着摔疼的腰杆骂道。
  “你有没有搞错,我是为你抱不平耶!”真是怪胎!幻姬也生气了。
  “我和玉先生之间的事,才不需要你这个狐狸精插嘴。”华欣仁好像被打得很开心,“他爱我才打我,你不懂就给我滚远点儿,别打扰人家小情侣耍花枪!”说完,她还对玉司神抛个媚眼,“是不是,玉先生?只有我能体会你冷酷外表下深刻的爱意。”
  “变态!你有被虐狂……”
  “我高兴,关你什么事……”
  眼看着那两个女人又要打起来,玉司神额上青筋暴跳。
  “你们两个给我住手——”他身上的灵力席卷过小小的卧房,转眼间,房里所有摆饰在白光中化成碎片。
  “啊——”两个吵闹中的小女人吓得抱成一团。
  “你给我在门口待着,不准再进来听到没有?”他把幻姬拎起来,丢出房去后,复转向华欣仁,“我要的答案呢?”
  她的眼睛在发光、发亮,所有的理智早消融在他冷酷的怒火中。
  “爸爸在后山的地下室里。”
  该死!敢情他们是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了。玉司神攒紧浓眉,快步走出卧房。
  “玉先生,你要走了吗?”华欣仁像是被打不够,腰杆子才好一点儿,又缠了上来。
  玉司神阴狠地瞪了她一眼,要是换成以前的他,早就远足灵力轰过去了,但……也许是跟幻姬相处久了,同情心被磨多了点儿,见着华欣仁的迷恋,他无法回应,心底竟有丝愧疚。
  “这里很危险,你也快走吧!”他冷漠地甩开她的手,最后的警告算是仁至义尽了。
  “你……在关心我!”华欣仁听得心花怒放,她踮起脚尖在玉司神唇上偷得一吻,“别明目张胆闯关,温室里有一条密道可以直通地下室,从那里进去会安全一些。”
  被偷袭,玉司神本来很生气,但华欣仁已像只花蝴蝶边舞边唱地旋进了浴室,他没时间浪费,只好放她一马。
  “来人啊!都死到哪儿去了?”华欣仁在房里呼喝着侍女,“还不快进来帮我整理行李。”
  “小姐,我们真的要走吗?”四个侍女手忙脚乱地收拾着细软。
  “你们白痴啊!没听到玉先生的叮咛吗?作为一个女人,一定要懂得遵从她男人的命令。”她转过头去,平凡的脸上,却是一副莫测高深的笑容。
  父亲干下的坏事,没人比她更清楚。小弟是个笨蛋,他以为只要倚仗父亲的权势,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了。
  然而,父亲可以依靠多久?华欣仁很小就知道,华家人最缺乏的就是无聊的感情;她没有,她的父亲自然也没有。
  必要的时候,为了求取自己的生存,他们可以牺牲任何东西。父母兄弟又算得了什么?
  况且谁能笃定老头子绝不会找到长生不死的妙法?华欣仁在心底冷笑。万一老头子真的永远不死,她得等到何年何月才能正式接管华家的一切?
  现在这样正好,让“神风万能社”的人做前锋,她只要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至于玉司神,她承认他是个令人心动的男人,她很喜欢他,但他太厉害了,不适合做“王夫”,为了以后的千秋万载,小小牺牲是必须的。反正等她将来成功富贵了,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何必单恋一枝草!
  幻姬一双苍翠绿眸被心底的怒火染红了。
  她一瞬也不瞬地盯着玉司神唇上一点口红印,那抹可恨的颜色,真是越看越碍眼!
  “快点!”玉司神凭着记忆找到了温室,却不见密道踪影,“四处看看,华欣仁说过这里有条密道直通地下室。”
  眼看着朝阳升起,到了中午就满二十四小时了,他不觉有些急躁,他们已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
  “你找左边、我到右边去,务必找到华欣仁所说的密道。”
  又是华欣仁,那个名字真是惹人厌!
  幻姬心不甘情不愿地搜寻着密道。她是见盆砸盆、遇花铲花,粗鲁得像部怪乎,肆虐过花团锦簇的温室。
  与左边的遍地狼藉相较,由玉司神负责的右方则幸运多了。毕竟是个爱花人,他放轻手脚,尽量在不损及花木的情况下,搜索着密道所在。
  “啊!找到了。”在推倒一长排盆栽架后,幻姬赫然发现一个隐藏在浓枝密阴下的洞口,“司神哥,你快过来看看,是不是这个?”
  玉司神转头,不悦地看着满地的残枝败叶,那些盛开中的花朵全被她给无情地摧残了。
  “你不能斯文点儿吗?”他边走,边弯腰扶起那些看似还有救的花树。
  他的嘴巴在她眼前开开合合的,说些儿什么她全没听进耳里,全副注意力只放在那抹可恶的红上,想象他和华欣仁亲吻的画面,她体内的血液不停地加热、沸腾,冒出泡泡——
  “司神哥,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华欣仁吗?”她双目冒火,鼻孔喷出来的气还带着浓厚的醋酸味儿。
  玉司神正弯着腰在检查密道,乍闻她的话,不免愕异:“那又如何?”
  “你不喜欢一个人,却可以和她亲吻。”她几乎是指控了。
  “这事儿与你无关吧!”他皱眉。习惯高人一等的男人最讨厌别人用指责的口吻对自己说话。
  “你敢说这种话!”幻姬气得跳脚,“你明明已有了我,却又和其他人亲吻,这是不忠实的行为,你知不知道?”
  玉司神面无表情地望着她,他们之间的关系已进展到需要保持忠实的地步吗?他对她不过比对一般人更关心、挂意、担忧、思念一点儿,但谈到“爱”……万能社里惟一的死会是左士奇,那小鬼谈恋爱时个性丕变,小俩口天天腻在一起如胶似漆。
  如果小鬼找到的是真爱,那他这种情形又算什么?诡异?玉司神摇摇头,八成是幻姬夸张了,他一生无情,又怎会去谈那劳什子鬼恋爱,不可能!
  “你别想反悔!”他的沉默更令她生气,她猛地冲上前吻住他的唇。
  她不喜欢他身上留着其他女人的味道、印记,他们该是彼此的惟一,相爱一生一世。
  她的唇一遍又一遍辗转摩挲他的,她的舌再加上润泽擦拭,非要亲掉那抹可恶的红,重新在他身上烙下属于她的记号。
  玉司神的手本来搁在幻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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