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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晚辰,律师老公太腹黑-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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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当时没有杨曼丽,也会有其他的额原因。
  跟路晓约好的咖啡馆离医院很近,走路也不过五六分钟的时间,出了医院大门口,往右转走两百米,再过一个天桥,立刻就能看到咖啡馆的牌匾。
  路过天桥的时候,苏凉看到一个上了年纪的乞丐,身上的衣服褴褛不堪,怀里抱了一床破棉絮的被子,面前摆着一个缺了口的搪瓷碗,里面放了几张小额的纸币和一些硬币。跟别的乞丐有些不一样,他既不出声乞讨,也不眼巴巴地瞅路人,只是安静地晒着太阳,很认真地在抓着身上虱子。
  苏凉下意识地停住脚步,从包里翻出一张十元面值的零钱,附身,将它轻轻放进缺了口的搪瓷碗中。
  自始至终,那乞丐也没有多看她一眼。
  苏凉在咖啡馆坐下的时候,路晓还没有到,她特意挑了一个靠窗的位子,透过落地玻璃窗,正好能够看到外面的车流车往,还有那些行色匆匆的路人。
  这个季节,道路两旁高大的法国梧桐早已经开始落叶,那些斑驳的色泽,就像是一树燃烧的火焰,又像是盛开的满树的黄花。
  她低头,轻轻地搅动着杯中的咖啡,一股浓香的味道缓缓逸散,萦绕
  在她的鼻尖。
  路晓走过来的时候,苏凉正在发呆,一直到路晓在她面前坐下来,苏凉这才回过神来,朝着她尴尬地笑了笑,淡淡地打了一个招呼:“路姨,你来了!”
  “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塞车。”路晓歉意地说道。
  “没关系。”苏凉莞尔一笑,又问她,“想喝点什么?”
  “一杯南山。”路晓轻声道。
  苏凉连忙朝侍应生招手,没多一会儿,一杯南山咖啡端了上来。苏凉一点都不着急,她心里很清楚,既然路晓约她出来,就一定是有话要跟她说。
  晌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在蓝白相间的桌布上投落一片斑驳的光影。
  路晓放下手中的调羹,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睨了她一眼,然后把目光望向窗外,语气极淡,可是落在苏凉的耳中,却透着一股莫名地悲哀。
  “苏苏,你爸爸的病情有加重的趋势,今天早晨起来的时候,他把昨天穿过的衣服套在身上,是他忘记了自己昨天穿的什么,唯一庆幸的是,我提醒他的时候,他还能够记起来。我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还能持续多久,医生说,严重的时候他连最亲的人都不认识,甚至会失去自理能力。”
  她抿了抿唇,端起咖啡浅啜了一口,又继续说道:“苏苏,你并不知道,其实,你爸爸是一个非常骄傲的男人,他绝对不允许自己有那么一天的,那样的话,他所有的自信心全都会垮掉,你没见过他意气风发的时候,那样的他我一辈子都忘不掉。”
  “苏苏,我在这个城市没有什么朋友,其实,我现在就是把你当成朋友,有些话我只能跟你说,要是一直憋在心里的话,我肯定会很难受的。”
  ……
  听着路晓说的这些,苏凉微敛着眸色沉默,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或许,她只是需要一个倾诉对象。
  “路姨,你能跟我说说他的过去吗?我想知道。”犹豫了好一会儿,苏凉突然笑着问道。
  不管怎么样,那个人都是跟她血脉相连的父亲,这些年她也埋怨过他,可是,后来她还是觉得,她一点都不恨他,她之所以不愿意出现在他的面前,只是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以前,她只是在各种杂志上看到他的身影,却从来没有近距离地看过他。
  路晓微微笑了笑,一双丽眸格外的亮,她娓娓道来:“不如,从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说起吧!那一年我大学毕业出来找工作,那时候的他已经经历过一次创业的失败,可是,我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气馁的神色,反倒是更多的自信心和拼搏的勇气,我是被他身上这种不屈不饶的精神说打动,于是,我留了下来。”
  “也许,你想象不到那个年代的华尔街是什么样的,机遇与成功还有失败并存一起,他比所有人都要努力,很长的一段时间,他每天晚上就只能睡两三个小时,那段日子里,为了保持高度的清醒,他抽过很多的烟,又喝很多的咖啡,我看着他一步步走向成功,也看着他吃过很多苦头。”
  “苏苏,其实,我一直都觉得,并不是他放弃了你和你的母亲,而是你的母亲放弃了他,他是一只想要翱翔的雄鹰,可是,你母亲却想把他困在一个小地方。”
  ……
  路晓跟她说了很多很多,全都是关于苏浩远的事情,这是第一次,她这么形象地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那样一个骄傲而努力地男人,他就像是一只雄鹰,展翅翱翔在广阔无垠的苍穹中。
  路晓说得对,像他那样的男人,不可能待在一个小地方,他属于更广阔的天地。
  *****
  医院。
  苏凉刚离开没多久,薛亚彤就去了,紧接着,她就给陆婉清打电话,不到半个小时,陆婉清就开车赶到了医院,她拿起皮包匆匆地朝着VIP病房走去。
  她不想在这里碰到苏凉,因为不管怎么说,现在的她都不能正大光明地站在他的身边。
  陆婉清走进病房,沈南辰还在输液,不过,他已经睡着了,只有一个年轻的护士守在旁边,那护士显然有些花痴,有人推门走进来,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你们是……”护士警惕地问道。
  “我们是沈先生的朋友,听说他住院了,就过来看看他。”陆婉清
  淡淡地睨了一眼护士,环顾四周,黛眉微不可见地蹙了蹙,故意问道:“怎么?没人在这里照顾他吗?”
  “沈太太刚出去办事了,你们要探望沈先生的话,可以稍等一会儿。”
  一旁的薛亚彤心急,却被陆婉清拦住了,她笑了笑,柔声说道:“护士小姐,我是沈先生在国外的朋友,刚回国,跟沈太太也不是很熟悉,要不,你现在出去吧!我们在这里坐一会儿就走。”
  “那好吧!你们得看着输液,等药瓶快空的时候就按铃。”
  “嗯,我们知道怎么做。”
  ……
  其实,沈南辰并没有睡着,从陆婉清走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做声而已,他也很想知道,她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陆婉清在病床旁边坐下,轻轻地握着他的手。
  沈南辰不由得皱眉,不着痕迹地将手抽了出来,语气淡淡的,“你怎么来了?”
  “阿辰,对不起,那天晚上是我不好,要不然的话,你也不会受伤的。其实,我早就想来看你了,可是又担心你会为难,所以才一直等到现在。”陆婉清期期艾艾地说道,一张精致的小脸有些苍白,那天晚上她是真的吓坏了。
  “你不用来看我,我很好,那天晚上的事情你也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婉清,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我跟你已经不可能了,而且我也已经跟苏苏登记注册了,我和小圆子现在都过得很好,如果你不来打扰我们,我一定会感激你的。”
  沈南辰的这一番话,就像是一根尖利的刺,狠狠地扎在陆婉清胸口的柔软处,鲜红色的血液立刻汩汩地流淌出来……
  她紧紧地握着双手,俨然是不愿意相信他说的话,她只当他是在生气,气她当年的所作所为。
  “阿辰,对不起,对不起,当年是我太任性了,是我没有替你着想,也是我太狠心了。可是,我已经回来了,我听说你要跟别人结婚,我连自己最重要的梦想都不要了,就匆匆地赶了回来,可是……可是我好像还是回来晚了一步。”
  “阿辰,你不能就这样抛弃我,我不想一个人。”
  沈南辰冷不丁地皱眉,眸色缓缓地黯淡下去,再抬眼的时候,他依旧是如今的他,跟几年前判若两人。沈南辰冷漠地笑了笑,语气依旧淡淡的:“陆婉清,其实,你心里爱的人根本就不是我,也不是小圆子,你爱的那个人只有你自己。”
  “你胡说!”陆婉清突然厉声道。
  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又恢复了柔弱的模样,黛眉紧紧地拧起,“阿辰,不是这样的,你明明是知道的,我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从小到大我都被逼着学钢琴,这是我唯一的出路,我一定不能被她瞧扁了。”
  沈南辰微微叹气,有些无奈,如今的陆婉清,早已经不再是他最初的认识的模样了,又或许,他一直都没有看清过她,这样的她才是最真实的她。

  ☆、判若两人的陆婉清

  “南辰哥,那个苏凉有什么好的?难道你不觉得小圆子应该跟自己的亲生母亲生活在一起吗?”一旁的薛亚彤忍不住开口,毕竟,在她的眼里,陆婉清一直都是她最好的朋友。
  听她这么一说,陆婉清立刻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转身对薛亚彤淡淡地说道:“亚彤,你别说了,去外面等着我。颥”
  “我……”薛亚彤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只要退出了病房。
  随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消失,偌大的病房里,很快就只剩下沈南辰和陆婉清两个人。
  沈南辰抬头瞅了一眼药瓶,还剩下一大半,又淡淡地睨了一眼陆婉清,说话的语气听不出丝毫的起伏,“你走吧!如果你只是想见小圆子的话,我会找机会让你远远地看他一眼,不过,如果你还有其他的想法,那么很抱歉,我办不到。贰”
  陆婉清猛然一怔,她想到过很多个再次重逢的画面,也想到过,等她回国的时候,他会立刻迎娶她做新娘,可是,她却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会用那样陌生的眼神看着她,就像是在打量一个陌生人,难道他们之间的感情都是假的吗?
  又或者,他早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
  她心有不甘,嘴角微微蠕动了一下,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沉默了好一会儿,陆婉清淡然一笑,一脸认真地说道:“阿辰,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毕竟那天晚上你是为了救我受伤的,至于其他的,我真的一点不敢奢望。”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对我一直都有怨恨,我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阿辰,我只求你别用那种陌生的眼神看待我,就算是我们不能回到过去,至少,我想把你当成是我的朋友,你知道的,虽然我从小在这个城市里长大,但是我的朋友并不多,除了亚彤,我就只剩下你了。”
  沈南辰沉默着,这一瞬间,他的心里有些乱,很快,一张笑容清浅的容颜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抱歉,如果我跟你走得太近的话,苏苏会不高兴的,我不想看到她情绪低落的样子。”
  他拒绝得很干脆。
  苏凉!又是苏凉!陆婉清的脸色顿时变了变,那个女人就有那么好吗?她离过婚,哪一点配得上阿辰?
  她紧紧地咬着唇角,一双幽深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她不愿意相信那样残忍的话是他说出来的,以前的他,从来都会对她温柔地笑,不管什么时候都会考虑到她的情绪,可是如今,他心里想的那个人已经不是她了,有人取代了她在他心里的地位。
  陆婉清自嘲地笑了笑,眼眶里氤氲的水雾弥漫。
  她问:“你很爱她?”
  沈南辰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是的,我很庆幸自己遇上了她。”
  “阿辰,可是你说过的,你会一直爱我,难道你全都忘记了吗?”陆婉清蹙着眉心,嘴角的那一抹笑意说不出的悲怆,难道他真的把属于他们的过去全都忘记了吗?
  她用力地握着双手,指尖几乎嵌入了掌心的肉里,却丝毫都不觉得痛。
  面对这样陌生的陆婉清,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一直保持着沉默。
  五年的时间,足可以改变很多,一个人的心境,一份曾经以为坚定不移的感情,一句爱到深处的承诺……或许,那一刻全都出自于真心,只是我们都忽略了时间的残忍。
  在这世上,极少有什么可以经得起时光的打磨。
  “阿辰,我不会放弃的,我离开的时候跟你说过的,有一天我会回来找你。”
  “陆婉清……”沈南辰皱眉,有些无奈。
  她突然笑了笑,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陆婉清看向沈南辰的目光依旧温暖而期待,若无其事地在病床旁边坐下来,拿起一旁果篮里的水果和水果刀,微微笑着说道:“阿辰,我给你削个苹果吃吧!”
  对于陆婉清突如其来的变化,沈南辰整个人都愣住了,眼角一闪而逝的错愕之色,这一刻低头削苹果的陆婉清跟半分钟之前,几乎是判若两人。
  诧异之后,他只当她是故意装出来的。
  “婉清,我不想吃苹果,你自己吃吧!”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吃苹果的吗?阿辰,我记得上次我生病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给我削苹果的,还说会给削一辈子的苹果
  tang,那时候我还笑话你呢!”
  沈南辰微微叹气,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做。
  良久,他无奈地撇撇嘴,淡淡地说道:“陆婉清,以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我知道,你肯定生我气了,因为上次你给我削苹果的时候,我就吃了一口。阿辰,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乱发脾气了,其实那段时间我的压力真的很大,我每天晚上都要练很久的琴,要是不完成任务的话,我妈妈她会很不高兴的。”
  陆婉清紧紧地抿着唇角,似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她得脸色很难看,苍白得连一丝血色也没有。
  不管他面前,还是其他同学或者朋友面前,陆婉清对自己的身世讳莫如深。她只跟沈南辰提起过一次,她刚生出来就被父母抛弃,在孤儿院长到五岁大的时候,被养母领了回去,从那以后,她就成了养母的精神寄托,她的养母陆芸曾经是很知名的钢琴家,后来丈夫出车祸死了,精神就有些异常。
  陆婉清的到来,陆芸将自己所有的梦想都交给她,从小就逼着她在钢琴面前下苦功夫,弹不好曲子,挨饿,被骂,被打……那都是很平常的事情。
  她的养母陆芸是在她大四那年割腕自杀的,留下一封遗书,让她一定要登上悉尼大剧院……
  陆婉清离开的时候,她把削好的苹果放在一旁,对他说:“等明天再来看他。”
  ****
  苏凉走到医院住院部门口的时候,正好遇上从里面走出来的陆婉清和薛亚彤,眸色顿时变了变,她不动声色地停住脚步,然后陆婉清和薛亚彤也停了下来。
  “苏小姐,谢谢你照顾阿辰。”陆婉清笑吟吟地说道。
  呃,苏凉微微愣了一下,随即不着痕迹地笑了起来,“陆小姐,谢谢你来看我老公。对了,他应该没跟你说过吧!当时那么紧急的情况,就算是一个陌生人,他也会走过去帮忙的,所以你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听她这么一说,陆婉清的脸色顿时一沉,却又很快恢复了常态,莞尔一笑,“其实,你不需要解释,我心里很清楚。”
  她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苏小姐,我听亚彤说,你跟阿辰认识才一个多月吧!可你知道我跟他认识多久了吗?那个时候,你应该还在跟你的前夫缠绵呢!可是,我跟阿辰已经是情侣了,我了解他胜过我自己。”
  “不,陆小姐,你错了,你并不了解他,你也不爱他,你爱的人只有你自己而已。如果你真的爱他,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么了解他,当初你就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苏凉淡淡地笑了笑,看着眼前这个时尚精致的女人,她突然有些替她悲哀。
  很多的时候,我们只看了开头,却忽略了过程,更不可能料中结局。
  “苏凉!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陆婉清的情绪突然变得很激动,一双丽眸恨恨地瞪着他。
  “我并不是指责你,我只是替你分析。”
  苏凉微不可见地皱眉,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安,“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说完,她也管不了那么多,转身大步朝着里面走去。
  “婉清姐,你没事吧?”
  一旁的薛亚彤有些担心,她认识的陆婉清绝对不是现在这样的,好像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以前的陆婉清骄傲,清冷,优雅,高贵……除了她和沈南辰之外,对其他人从来都是不屑的,那样的她,就像是每个人都捧在掌心里的公主一般。
  可是,刚才的她,让她的心里产生了一丝恐惧。
  (妞儿们,倾妩怀孕了,六周零二天,原本想坚持每天六千到这个月底,可是坚持不不下去了,从今天开始,每天三千字,等过了孕前三个月,就会恢复正常更新的,谢谢妞们支持!)

  ☆、我就喜欢你这种类型的

  陆婉清脸色一冷,淡漠地睨了一眼薛亚彤,嘴角勾起嘲讽她的笑意,一边走,一边笑着说道:“我能有什么事儿?她真以为这么说就能让我放弃吗?小圆子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亚彤,你知道的,当初我生小圆子的时候,差点就没命了,你说,我能就这样把小圆子给她吗?”
  “婉清姐……”薛亚彤有些无奈,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对了,亚彤,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办,你自己打车回去吧!鬻”
  陆婉清转身,朝她歉意地笑了笑,然后自己开着车就离开了。薛亚彤只当她心情不好,想一个人找地方静一静,所以她也没说什么,就由着她去了嵬。
  陆婉清并不知道,在这个世上,没有人会一直站在原地等一个人。
  时间,就是一把残忍的杀猪刀,它会让很多美好的过往面目全非,也会将心底深处最深刻的记忆打磨掉。
  病房里。
  晌午温暖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一格一格的光影斑驳地撒落在地面,格外的耀眼。
  沈南辰半眯着眸子,神情淡然地躺在病床上,他突然很庆幸那天晚上受伤的人是他,如果是陆婉清的话,那就不会是像现在这样安静的局面了。
  五年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可是却足够改变很多。
  他依旧记得一些过往,比如,陆婉清离开的那一年是初冬,他站在人群里目送她离开,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安检口,他又在原地站了很久,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又比如,很多年前他跟陆婉清第一次遇见,她在琴室练习弹钢琴,而他只是一个无意中路过的人,被琴声吸引,停下脚步安检地聆听……
  沈南辰听到脚步声的时候,他就已经回过神来了。
  他抬起头,朝着从外面走进来的苏凉微微而笑,神色认真地问道:“见过路小姐了?”
  “嗯。”苏凉抿唇,微微颔首。
  “老婆,我知道的,你想跟他见面,可是心里又有些害怕,不知道见面之后该说些什么。”沈南辰轻轻地握着她的手,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其实,不管怎么样,你跟他终究是父女关系,很多事情你不需要开口,他应该就能想得到。”
  苏凉无奈地撇撇嘴,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用力地在空气里嗅了几下,然后,半眯着眸子笑吟吟地说道:“沈先生,我怎么觉得空气里多了一丝其他的味道呢?”
  “嗯,我也是怎么觉得的,好像……”沈南辰故意皱了皱眉,一本正经地说道,“是醋味儿。”
  听到他调侃的语气,苏凉顿时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在心里腹诽:你才吃醋呢!你每顿饭里都加半斤醋!
  看到苏凉沉默着不吭声,沈大律师笑得更欢了,伸手,亲昵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尖,打趣地说道:“你还说没吃醋,我看起码也有半斤的量。”
  “是啊!我就是吃醋了,难道我国宪法有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吃醋吗?”苏凉不愉快地别过脸去,哼唧一声,她明摆着就是在告诉他,坦白睡床,抗拒跪键盘!
  看着她连吃醋都吃得那么理直气壮的样子,沈南辰薄唇一勾,一抹极浅的笑意缓缓漾开,一直抵达到那一双深邃的眼底深处。
  “你在回来的路上遇到陆婉清了吧?”
  “嗯。”
  苏凉闷闷地应了一声,那个女人说的一点都没错,她跟沈南辰从认识到现在也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连两个月都没有到呢!可人家就不一样了,那是青梅竹马的感情。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这是多么美好而让人羡慕嫉妒的一幕!
  沈南辰往旁边挪了挪,示意她坐到病床上来,苏凉纠结了一下,还是乖乖地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嘟着红唇,没好气地朝他问了一句:“有事儿吗?”
  “当然有事。”
  沈南辰半眯着眸子,笑得像是狡猾的狐狸一样,低头,在她的额角上轻啄了一下,又亲昵地揉了揉她的长发,微微笑着地说道:“你才离开没多久,陆婉清和薛亚彤就来了,在回来的路上,你应该碰到她们俩了吧?”
  “嗯,碰到了,人家陆小姐说,她跟你认识很多年了,我跟你才认识不到两个月,让我有点自知之明,别以为我能取代她在你心里的地位。”苏凉没好气地撇撇嘴,见过不要脸
  tang的女人,可是,她还没见过像陆小姐那样不要脸的。
  她顿了顿,笑眯眯地睨了他一眼,故意打趣地说道:“阿辰,她以前就是这么自恋的么?”
  言外之意很明显,也就是说,阿辰,你以前喜欢自恋的女生吗?
  沈南辰嘴角狠狠一抽,脸色顿时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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