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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意义的我与有魔力的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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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问,两个人又不怎么说话。这怎么让我越听着越觉得糊涂,她不是自愿嫁给贺久昌的么。而且贺曲锋对她的态度虽算不上很友好,但起码也是客气。就算贺曲锋只是她的继子也没必要到这种地步吧。难道……”我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难道是贺久昌曾经做过什么对不起絮秀姨。之前她也说到过她有过一个孩子。后来只说那孩子病死了,接着就嫁给了贺久昌。现下想来,估摸着那孩子的死会不会和贺久昌有关。”我听着东汐瑛的话,将揉着自己太阳穴的手不禁一顿。东汐瑛瞧了一眼继续说道,“我看我们还是可以找絮秀姨帮忙的。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可以向你担保,她绝对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给贺家的任何一个人。”
我起初不言,脑子里又回想着当日和王絮秀见面时的对话场景。我与她对话虽不算太多,倒是也能听出几分她与贺久昌的关系似乎也并没有外界所说的那般融洽,再想想贺久昌那强势自私的性格,也就不难断定王絮秀极可能并非出自本意嫁给他。想到这里,我又继续揉着自己那涨得有些酸疼的太阳穴。一下子往脑子里塞这么多东西,不难受才奇怪了。
“好吧,你说的。我会考虑,但我觉得还是能不见就不见为好。和她见面说实话,我感觉到并不是很舒服。”东汐瑛听完我的话,见我又是如此表情便也没有追问下去而是顺着我的话说道:“那好啊。若是你想好了要见她。我就帮你联系,如果你不想见,我就帮你想些法子带你到那去,我去找她聊天。你呢,就可以去好好调查一下你想知道的。”
“嗯,听你这么一说。你后面说的那个法子可以一试,我是真心暂时不想去见她。”我依旧继续揉着太阳穴的举动。
东汐瑛没有接我的话,而是盯着我的举动担忧地问了一句:“书书,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还好,只是这两天一下子知道这么多事情,脑子里塞得太多东西就觉得有些发涨了。”说到此处,我便停下了揉太阳穴的手,握成拳头轻敲了几下,“我想睡上一觉就会好了。”
听到我说的话,东汐瑛端坐好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道:“来吧。”
我苦笑一声:“在这睡?这是客厅,要是来客人……”
“你怕什么啊,今天才不会有人来呢。就算是有人来了,我也会把他们给赶走。所以,书书你就放心地躺下休息吧。”
“这可是你说的。这之后的事情,我可就不管了。”
我说完话便躺了下去,头枕着东汐瑛的大腿,轻闭上眼。东汐瑛笑出了声,用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我应该不用唱摇篮曲吧。”
我听后不由笑出了声并没有睁开眼也不起身:“我可不喜欢听摇篮曲。还是让我好好安安静静地睡个觉。不过,我先声明等会儿你要是腿麻了,我可不负责任。”
“切,要是我的腿麻了,我就把你推倒地上去。我也可以好好揉揉自己的腿,你也可以好好清醒清醒。”她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我们彼此心里都很是清楚,她是决计不会这么去做的。就算是被人给瞧见了,她也不会这么去做。但她却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我猛地一下睁开眼。
东汐瑛却俏皮地将手捂住了我的眼睛,一边笑着一边说:“书书,乖了。是你说要先休息一下的。而且我这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举动吧。这哄你入睡,希望你做个好梦。我总该有所表示不是。”我微微一笑又闭上了一眼说道了一句:“总归是你有理。”
第二十二章 王絮秀的唐三彩厂(一)
大约又过了几天,东汐瑛总算是抽出了空和我一块去她所说的那属于王絮秀名下的产业。我坐在车里见她举着折叠伞急急忙忙地小跑到我的车边随后又迅速钻进副驾驶座的模样便觉得一阵惭愧。取出放在车里的毛巾递到她手里让她擦拭着被打湿了的头发和衣服:“汐瑛,今天下这么大的雨。你也才刚刚忙完这边的工作,要不然今天就先送你回去,我们改天再……”
“那可不行。”东汐瑛态度坚决地打断了我的话,一边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被雨水打湿了的地方一边说道,“这都已经是计划好了的事情。怎么能因为天气的关系就取消了呢,而且我可是和絮秀姨约好了去她那坐坐。”
“都这么大的雨了,就算你不去给她打通电话。我想她也应该不会至于说你爽她的约。”我踩下油门准备往度假村方向去。东汐瑛却猛地拉住了我的手臂,我忙踩下刹车惊道:“你干嘛。”
“我做事可是想来风云无阻的。况且正因为今天下雨才更是去絮秀姨那儿的好时机。书书,你想想若是换做天气好时去,她那里的员工一定都在,那就一定是人多嘴杂,你虽然也可以去问,你之前不是也说过贺久昌可能会私底下在絮秀阿姨那里安插人手嘛。”
“你说的虽然有几分道理,但你又怎么知道她那里这种天气就一定会减少人手呢。”她只是莞尔一笑放下手中的毛巾,捋起自己的少许发丝说道:“这个你大可放心。絮秀姨那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这一旦是下雨天,尤其是这种大雨天,厂子里的人就只会留几个值班人手,其他人则是在家里或者宿舍里休息。等天气转好了再过来赶工。她那一般的销售量虽大,但这种作息模式是打从她接手后便开始了的。也从未见她生意上出过什么岔子。我想絮秀姨一定是早就安排好了才会有这种不成文的规矩。”
我摇了摇头并不是十分赞同地说道:“就算是这样。这人是少了,但相对的这种天气又怎么可能会有客户去询问他们加工的状况呢。我们就这么去虽然可以称之为拜访,但还是会让他们觉得特殊。”
“这你可说错了。”东汐瑛很是自信地说道,“一看你就是没有好好做过絮秀姨厂子里的调查工作。她那里的客户可都是喜欢挑这种天气去看,越是这种天气就越是能看出她那产出唐三彩的品质好坏和她厂子里的设施环境优良状况。这若是挑个好天气去,这制作出来的东西好自然不用说。这若是换成不好的潮湿天气也能产出不错的成品便更能显出她那儿的本事。所以,越是这种天气反而去她厂子里的客户便是越多。书书,你要是真的想蒙混过关的话,就听我的。现在就去。”我张了张口见她眼神坚定是铁定了心思现在就去便也只好闭上了嘴,驾车往她之前与我说过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东汐瑛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被雨冲刷的车窗以及车窗外的风景。我则直视着前方看着雨刷一遍又一遍地刷去车窗上的雨水。这样的状态过了许久,东汐瑛突然开口道:“我们到了。”
我放松了油门又踩下刹车将车子停了下来。她伸出手指了指车窗外的一处围墙道:“那里便就是絮秀姨的厂子。你将车子开过去到了门口就报我的名字,看门的门卫自然就会给我们放行,让我们进去了。”
我点了点头照着她所说的去做,果然身着制服的门卫并未没有过问些什么,只是又打量了一下我们车里一共是几个人便抬起门栏让我们进去。
“看来,你还真是成了这里的熟客了。这门卫一听是你,一句话都没有过问就让我们进来了。”
东汐瑛轻笑几声:“我倒是有空经常来。有的时候是我自个儿来,有的时候则是陪着爸爸,也有的时候则是给絮秀姨带来些客户照顾一下她的生意。”
我听后不由发笑道:“这也难怪门卫会给你面子。你既然是帮衬着他们的生意就是照顾他们的生计,不就变相等于是他们的财神爷了。”东汐瑛笑而不语,指挥着我将车停到了他们这里的停车场,轻车熟路地走到电梯旁按下按钮又转身对我说了一声:“等会儿呢,你就在三楼那里下,我去五楼找絮秀姨。”等电梯来了,我们一同走进去后她又补充了一句:“三楼那里一般都是老职员比较多。你也别一开口就问至渊叔叔家的事情,要做到循序渐进。可别显我啰嗦,我可真担心你一心切就开门见山地去问你想知道的事情。”
“这个我知道。虽然我这人际关系上还欠缺些火候,但这种事情要谨慎些为好这我还是知道的。”我们话说不过几句,三楼便已经到了。东汐瑛伸出手按住开门键对我抬了抬下巴说道:“那接下去就看你自己的了。”
“就没有送我去战场前的践行话?”我同她玩笑了一句。她轻笑几声伸过手在我背上一推只对我说了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早去早回。”等我转身,电梯门便已然阖上。我浅笑着摇了摇头,心中不由小小抱怨了一句:“还真是不给我些面子。”
然后转过身看着三楼这里的布局,我对唐三彩并不是很了解但见那些工人们手里拿着工具对着手里的器物涂涂抹抹,这或许就是制作唐三彩工序里的上釉挂彩。我定了定神,走到一个看似有些上了年纪的男人身边问了一句:“师傅,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您这是在上釉?”
男人倒也没有被我给吓到,毕竟刚才我从电梯里出来和东汐瑛是说过话的而且每到一层电梯都会发出“叮……”的一声。这要是没人反倒是奇怪了。男人停下手里的工作,侧过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接着好心地说了一句:“先生,你是来参观的吧。那你可要稍微小心些,这里的釉料沾到衣服上可是很难清洗的。我瞧你这一身的西装,若是沾上了一点儿,怕就是要废了。”
我朝他笑了笑道:“谢谢你的提醒。我就看看不会去触碰你们这里的东西。”男人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继续手头上的活计。我大致地扫视了一下这里的状况,在场的工人不过十余个,很多位置都空置的,而空置着的位置前还摆放着一些没有上釉的器物。看来这还真的如东汐瑛所说这种天气只留个几个值班人员。但我也装作不知道的模样对边上的男人问道:“师傅,你们这怎么就这么几个人。这活计怎么来得及?”
男人听到我的问话,不由笑出了声又一次停下了手里的活计转过头看着我问道:“先生是第一次到我们这里参观吧。”我点了点头回答道:“听朋友介绍这里制作的唐三彩很是不错,可以说件件都是上乘之作便觉得好奇就过来瞧瞧。”
“你那朋友告诉你应该雨天来参观却没有告诉我们这里的规矩?”我故意摇了摇头回答道:“我以为他的意思是你们这里风雨无阻,这下雨天来参观便更能瞧得出你们的好来。但我没想到一进来见着的却是这般光景。”男人听后笑而不语,我便继续问道:“对了师傅,这光顾着和你说话,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男人又一次开始了手头上的活计对我说道:“我姓林。”
“那我就称呼你叫林师傅。”林师傅点了点头没有接话,我只得继续找话题道:“林师傅,你能跟我说说怎么我朋友介绍我下雨天来看却看到你们这里就寥寥数人。你们一直都是如此,这让人看见了你们老板都不担心流失掉客人么?”
林师傅一边头也不抬地做着活计一边回答我道:“我们这里的这种作息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刚开始的时候有些参观的客人来了确实也同你刚才那般模样。可等我们把货按期如数地交到他们的手里。他们验收过后便都会由质疑变成惊叹。都想从我们老板这里打听,我们老板是用了什么法子,难道就因为雨天少来了几个工人。这是我们老板的机密又怎么可能告诉他们。”
“看来你们这里的老板还真是有些法子。”有些手段,这半句我只在心里念叨。这也就难怪贺久昌放心把这厂子交给王絮秀自己打理从不插手。我看这也算是大致地说过了内容便又开口试探道:“林师傅,我之前在朋友那里看到过一件品色很是不错的唐三彩,它的底座上还镌刻着一枚紫罗兰标记。后来他见我对唐三彩感兴趣便介绍我到你们这里来参观,所以我就想着那个标记应该就是你们厂子里的标记吧。”
林师傅一听我提到那枚紫罗兰标记不由叹了口气,又一次停下了手里的活计而这次与之前两次的不同,他将手里的器物与工具都放了下来,转过身又站起身又对我说道:“那紫罗兰标记确实是我们这里的标记。先生,你随我到休息室里坐坐,我再跟你说道说道。”我点头答应便跟着他往一处小房间走去,他取了一只纸杯给我倒了些热水做到一旁的木质椅子上对我说道:“先生问的那枚紫罗兰标记更准备地说是我们这里以前的标记。自这个老板接手后就很少用过了,现在顶多也只能算是我们老板的私人标记。”
“私人标记?那看来我那个朋友与你老板关系定是不错,你们老板才会把那镌刻有私人印记的唐三彩送给他。”我这时想着王成阳那里的唐三彩很有可能只是王絮秀送给哥哥的礼物。林师傅却否定了我的说法:“那可就不对了。我们老板这印有私人印记的唐三彩器物从来不会送人,就算是什么亲戚朋友也从未送过,全当是她自己的收藏。她那些有紫罗兰标记的唐三彩都是她自己亲手制作的,我们也很少瞧见,顶多也只是在她办公室里的架子上瞧过一眼。”
“哦,这样啊。那我或许是将朋友那件器物瞧差了也说不定。”
林师傅又摇了摇头道:“这在底部镌刻紫罗兰的习惯也就我们这里一家。只怕你朋友那件应该是二十多年前制作而成的唐三彩。那时候,我们这里每出产一件唐三彩便会在底部镌刻上紫罗兰。我们这里的老一代员工还是有这一门手艺的,只是许久不弄怕是生疏了不少。”
听到此处,我轻转了下眼珠又问他道:“林师傅,照你这么说,我朋友那件倒是有可能是你们这里二十多年前出产的。但也难保是一件仿制品,毕竟这唐三彩也是有很多厂家在做的。只怕这紫罗兰的标记也早就被人模仿去了也难说。”
“不,不。这绝对不可能,我当年镌刻过紫罗兰标记,那手法与刀工很是考究,就连那镌刻的刀具也是老板自己打磨,其他人就算模仿的再象也无法做到他那手艺。”我端起纸杯小喝了一口水,听到她说到这里便立马将纸杯放下说道:“听林师傅的意思,你那原先的老板也算是个手艺高超的人,生意也定是不错。可怎么就在二十年前将这厂子给变卖了呢。”
“哎,这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当时我们现在老板的丈夫想要买下这厂子。我们那原来的老板纵使他多方游说也不肯变卖,后来却因为一场车祸丧了命,就连我们那个还没来得及见面的老板娘也无故失踪。后来也算是为了救下我们厂子,现在老板的丈夫便从我们原来老板堂哥那里买下了这厂子。直到现在还有很多人说他是为了得到这厂子才故意制造了车祸的假象,要不然,他怎么不敢自己接手管理这厂子,一定是心里有所愧疚。”林师傅说话时的语调显得很是愤愤,看来他并不是很喜欢贺久昌。
“老板的丈夫?你们现在的老板是个女人?”
“是的。这要是说起我们现在这个老板也是个厉害的女人。不过,她的厉害由我说了可不算。你呀,我看得去见见她才知道她的厉害。”林师傅说到王絮秀时的语调有所缓和,不乏敬佩,看来王絮秀和贺久昌算是有所不同。这时,东汐瑛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书书,絮秀姨听说你来了,让你上来坐坐。”
第二十二章 王絮秀的唐三彩厂(二)
我到了王絮秀的办公室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瞪了东汐瑛一眼。她见我如此表情忙摇头,表情里满是无辜并小声地对我解释道:“不是我告诉絮秀姨的。”东汐瑛的话虽是小声却也没能逃过王絮秀的耳朵,她对我笑道:“不是汐瑛说的,是我厂子里的一个员工说今天来了一位有些面生的年轻客户。我看汐瑛这个时候来,就猜着多半是你也一道来了,就让汐瑛叫你上来坐坐。”
我略带尴尬地笑了几声,王絮秀又示意我在沙发上坐下:“坐吧。”东汐瑛拉了拉我的衣袖附在我耳畔嘀咕了一句:“既然都来了,我看也只能是去面对了。如果你不想和她多说话,那就少说几句,剩下的我来应付。”既然东汐瑛话里的意思是可以由她来负责,我也只能点头应下了。和她一同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坐在对面正在给自己倒茶的王絮秀,我的心里总觉得还是有些怪怪的,对于这个叫王絮秀的女人总会让我觉得有些微妙感。那种感觉令我不太舒服,同时也有些畏惧。
“景书,来喝点茶润润嗓子。”王絮秀说着话将她斟好的那杯茶推到了我的面前,她也瞧见了我正在注视着她的眼神以及因此的愣神。我的眼神与她的视线有了触碰,我便忙微低下头道了声谢,装出一副端起茶盅的模样。她笑了几声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一时之间这个空间因为我的介入反而产生了一种很莫名的违和感。东汐瑛开口解了围对王絮秀说道:“絮秀姨,我看你之前那次也应该瞧出来了。书书,他是个不太喜欢讲话的人,也因此总被我们说他在人际关系这上面还有所欠缺。您可别太介意啊。”
“不,我不会介意。怎么说,我和景书算上这次也不过是第……第二次见面。”王絮秀的那个停顿让我知晓她果然是记得那匆匆的第一次见面,我端着茶盅递到嘴边只往嘴里送了一点,抿了抿嘴便咽下了肚。王絮秀许是怕我没什么话讲便主动开口问道:“对了,景书。你今天是来参观的?是对唐三彩感兴趣?”
“嗯。汐瑛说今天约好了和你见面,我反正也没什么事情。然后就四处转转,看看自己之前没看过的。”我回答了她的问题,也不好当着她的面说自己也是有些要避开她的意思。但或多或少她应该也能有所猜到却也没有说破,反而是问道:“那今天有没有看到中意的。如果有看到中意的,就和我说一声。阿姨送你一件。”
我笑了笑放下茶盅道了声谢:“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今天主要是来看制作过程的。但还真没看到成品是怎么样的。”
一听见我这么说,王絮秀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我招呼了一声:“那景书你就过来,看看我这里有没有你喜欢的,阿姨这里随你挑一件。”说完就领着我和东汐瑛往她摆放着唐三彩的架子那里走。
东汐瑛听着王絮秀的话,有些不满地上前拉着她的手臂并轻哼了一声:“絮秀姨,你偏心。书书第一次来,你就送他礼物。我都来了好几回了也没见哪回,你送我礼物来着。”王絮秀伸手在东汐瑛的脸颊上轻轻拍了几下有些宠溺地解释道:“阿姨这次就权当是送你们的订婚礼物,如果一件不够,那就你们每人都挑一件。只可惜我这里没有成双成对的,要不然估计送给你们就更加合适了。”
东汐瑛笑了几声说道:“絮秀姨,我跟你开玩笑呢。这东西我不懂,我也没什么固定的办公室。放在我房间里吧,我还担心哪天会不会我起床时一个不小心就打碎了。还是让书书挑一件。你都不知道,他那个办公室虽然大,但他从来不放什么装配,那些架子上基本都空置着,要么就是被他给当做书架来堆放他的那些杂志书籍什么的。我都说过他好几回了,他硬说是没找到合适的。今天啊,我看一定要让他挑出一件合适的。”东汐瑛故意加重了最后一句,她这多半是在提醒我,今天从王絮秀这里挑走一件说不定会有利于我以后的调查。
我一边装出一副在挑选合自己心仪的一边听着她所说的话,忽然扫到一件比较精致小巧的黄釉色狮子。这只狮子的鬃毛随着它的姿态随风飘荡,它那厚重结实的右爪子高高举起,左侧是一颗镂空雕花红绿相间金色镶边的绣球,看姿态应该是要击打这颗绣球。但它那肃穆的神态以及奋力张开的大嘴却让人觉得它与其只是玩闹地击打绣球倒不如说这颗绣球是它的敌人,设置成粗壮枯树干的底座又是深的让人容易误看为黑色的红釉色。要说狮子踩在已经倒下的枯树干上倒是有可能的事情,但这枯树干上却平白多了一只绣球却让我很是不解,加之这狮子的神情显得是如此肃穆与悲壮让我不由感叹这手艺制作之精良。
王絮秀瞧我双眼紧盯着这黄釉色狮子,先是微微一愣随后轻叹了口气微笑着对我说道:“景书若是看中了这件便拿去吧。”
我虽算是喜欢,但又想起刚刚那位林师傅同我说过王絮秀自己收藏着的唐三彩是从来不送人的,就算是她的好友以及亲戚。可她现在却是如此大方地要将这狮子送给我,这可真是太一反常态了。我微转过身问道:“我之前听说絮秀姨这架子上的成品是絮秀姨你的私人收藏,是从不送人的。如果真的是以订婚礼物的名义送给我们,这怕是太名贵了些。”
“呀,这都是絮秀姨你的私人收藏,怕是仅此一件吧。那我们可不能收。”东汐瑛惊讶地说道,“这要是收了,只怕传出去还说我们是借着订婚的嘘头来絮秀姨你这里敛财的呢。”说完这句又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同我说道:“书书,我们一定不能拿走。要不然,我们这罪名可就背定了。”
“什么敛财不敛财的,这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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