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医心:军长前夫跑不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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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婆娘不会有好事的，方婷才不理会她，只是握紧着镰刀，警觉地盯着罗凤娟那贼人。

　　　　“你当初是借的米，我是借方，要求还钱，当初是十斤米，按市价吧！”

　　　　罗凤娟的话应该没有完吧！方婷警觉地盯着那邪乎的笑意，不语。

　　　　“外面的借钱，都是算利的，咱们亲戚家，三分利就好，五个月的光景，折算下来，少不得五百块的吧？”

　　　　算帐加个利的，这罗凤娟不是要逼良为娼了吗？这个缺德事干净的婆娘是知道方婷家连存冬的粮都没有的，五百块，就连五毛钱，方婷也是拿不出来的啊！欠债还债是个理，可是真的无能为力了。

　　　　“我没钱，也不应你这个歪理。”

　　　　“歪理到了我这里可正得很，借东西的为大，所以现在我说了算，你不知道这个理？还跟人借什么米？笑死我了，没钱我就要人！”罗凤娟倒是得势地冲着方婷又是大小声起来。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罗凤娟倒不信那邪了，这么多个男人，就斗不过一个十三岁大的营养不良的臭丫头的？她挥了挥手，厉光地示意着那些个有些胆怯的地皮无赖的，还好自己聪明，先没给他们钱，不然，这些个没用的软脚虾看这架势，应该早跑了吧！哪里还会在这里等着她来指挥。

　　　　这小丫头可烈着的，出了名的，可为了钱，也是拼了吧！看那婆娘的手势，那些个地皮想也没想地冲上前想按住那方婷，利欲熏心的人，哪里拼不过一个垂死挣扎的人啊！看那些个人上前，方婷不要命的乱挥着，一阵惨叫随即而来，当然不是方婷，是那些个地皮无赖，看那倒地苦叫的一遍，罗凤娟脚一软，跪在了地上。

　　　　“你们再不给我滚，我对你们不客气！”

　　　　方婷的一声呵斥，那些个倒地的无赖赶紧地连滚带爬地往外走，他们都挂伤了，这丫头的手不轻，刀刀挥得真差点让他们缺胳膊少脚的了。

　　　　“你、你们……”

　　　　看着那些个走了的人，孤立无援的罗凤娟全身颤抖着怯怯地盯着凶神恶刹的小丫头方婷。

　　　　“要钱没有，要米，我立马给！”方婷倒是爽快，本来也是自己借了人家的东西，再说自己家里还是现在有米，应该够还的了吧！

　　　　“方婷，五百块，一分也不得少，这批人不能用，我还能找到其他的不要命的人，下次再来，就是一千块的，羊毛出在羊身上，反正，我只收五百就是，余下的就给那些不要命的人，总之我要不到钱不会休手的。”

　　　　罗凤娟脸扭屈地盯着方婷，她知道方婷是不要命了，可是她也豁出去了，现在想要带走那一大一小是不可能了，方婷都知道这事儿了，要是那一大一小真被自己抢走了，自己也落不得个清静，这事儿簧了，不代表其它的也会簧，她死缠着，她就不信了，方婷不妥协的。

正文　第八章　卖自己

　　　　这是要天天地鸡犬不宁的节奏？回看看那已经气急得阵阵急咳的外婆，方婷头皮一阵地发麻，可是五百块啊！这不是个小数目啊！她要到哪里去取呢？游走的视线落到了那门边的那首乌的身上，方婷顿了顿，无奈地妥协着。

　　　　“现在钱没有，明天来取！”

　　　　明天，只要确定了日子，罗凤娟倒是无所谓地走了，看着那空荡荡的屋子，听着外婆的急咳，方婷无力地坐到了地上，轻叹着气。

　　　　“明、明天？咳、咳、咳，都、都怪我这不识字的老婆子啊！家里哪里有……”

　　　　方婷再也听不进外婆的气急的衰怨，这些似乎都没有什么用了，她快步地冲出了家，一路地往镇上没命地跑着。

　　　　“这都几点了？”周光云显得有些坐立不安，这都中午了，她不会来吧！

　　　　那小丫头该不会真正的得了东西就不来了吗？王俊心里一阵忐忑。

　　　　“表叔，就说您发善心也要看个人吧！那个尖牙利嘴的丫头，就明显的是一个白眼狼一个。”周慧是抓住机会了，一阵地煽风点火着。

　　　　真的是自己信错了人吗？周光云沉着脸，一言不发。

　　　　“就是，不是说是个乞丐的吗？你也是，被骗了那么多次，怎么都学不乖啊！”听过周慧说些关于昨天的事的，周光云的老婆也一阵地刻薄道，

　　　　也是吧！这么些年，没少被人骗，昨日也是惜那精明的丫头，没想到也会是之前那样，还真是笨蚀啊！周光云听着自己老婆的话，心里也是一阵的自责。

　　　　“表姨，您是不知道，表叔还让王俊送了一大袋米……”

　　　　“老爷，来了、来了、来了……”

　　　　周慧还想加火，却被院子里那急促的叫喊给打断，都吃惊地看向那急喘着气的小个娃娃，这是周光云最小的一个弟子，十四岁，叫周修宇，周光云收留的一个乞儿，没有名字，周光云给起的，昨夜是听着大师兄说了些的关于方婷的事的，同病相怜的他是希望她能来的，听说周光云是欣赏她的，估摸着师父是有心想要再收弟子的，所以他一直守在外面盼望着方婷的来到，一直到中午也没见个人来，看师父的失望，他是有些个干着急的，随着时间的再磨，药堂异样的声音发了出来，无不是白眼狼之类的，估摸着一脸沉重的师父是信了的，可是他是不信的，饭也没去吃，就在堂里守着，直到她喘着粗气的进门就跪，开始她突来的举动是让他吃惊的，可是看那身形和面容，对比着师兄王俊的形容，他估计就是她，她来了，心里一阵地复杂，他想也没想，带着欣喜拔腿就往里跑。

　　　　周光云不听他说知，也知道是谁来了，带着些激动地放下碗，不理会旁人的冲出了饭厅，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在那脑里浮现，他略有些喜地上扬着唇角，他没信错人。

　　　　什么情况？纵人见周光云的举动，也不听那周修宇的后话，连忙地起身，跟了出去，为看着究境。

　　　　远远看着小小的她，规举地跪在堂内，眼神死静地盯着那堂前的坐，是出了什么事吗？那身上潜色的衣服上带着些血迹，很新鲜，昨天是没见到的，周光云心里一阵地纠结，他顿了顿，理了理自己不知名的乱，起了身，稳步地走了出去，他正想说话，可是看她那斑斑泪痕，那话哽在了喉间硬是发不出一个声音来，屏气地坐下，直视着失魂的她。

　　　　周光云，镇上的名大夫，出了名的仁心，给她送米的好心人，方婷微抬起头直视着周光云的慈眉善目，有些个失魂落魄的她，无力地收回了眼神。

　　　　“我没有首乌，我只有我，我什么都能干，什么苦都能吃，我现在要五百块现金，家里有一个唠病的外婆，和智障的姐姐，还有一个两个月大的婴儿，我是唯一的劳力，只是希望您给保她们吃饱就好，我给您做牛做马。”方婷不等周光云等人吃惊中回神，一边流泪，一边给周光云磕头，以前以为能填饱肚子就行了，可现实不是这样的，莫名奇妙来的债，原本已经疲惫的她已经无力再透了，她只想找根藤靠靠，周光云会是那根藤吗？会是吧！其实她是抱着失望的。

　　　　“五百块吗？”周光云深吸了口气，理了理，半晌，淡淡地问。

　　　　方婷吸吸鼻子，顺手抹了抹眼睛，坐起了身，眼珠带些晶莹地盯着周光云，带着些正气地直言道：“是，五百块。”

　　　　“去取五百块来！”周光云没问多的，只是顺势地看向了那还没回过神来的李莉，吩附道。

　　　　五百块，可不是个小数目，自己的老公傻，自己可不能傻的，李莉收起了对方婷可怜的心，叮嘱着自己那连连被骗的老公，理直气壮地道：“老周，不是我不给，是你看吧！这五百块也不是个小数目，没个缘由的就从家给抽……”

　　　　“我说给就给，哪里那么多废话？”周光云厉声地呵斥着多嘴的李莉，她的好心提醒是没错，可是看那小丫头老成的“卖身”之举，周光云是不想追问的，旦凡是有些个办法，这丫头哪里会这样做？其实从昨天到今天，他虽不知道她的根底，可是觉得这丫头还是可以信得的。

　　　　“可是……”

　　　　厌烦了李莉的犹豫，虽然出发点是好的，周光云干脆地起了身，自己去了那收银台，掏出了钥匙，拿出了五百块的现钞，缓步地走向方婷，交到了方婷的手上。

　　　　“快去吧！”

　　　　沉甸甸的！什么都不问？方婷还是有些个吃惊地，她直视着周光云，很认真地说：“我可以立字据！”

　　　　“一个人的人品，远不少于这五百块！”周光云摇了摇头，伸出了手欲扶她起来，也一本正经地说。

　　　　还有什么可说的吗？方婷点了点头，心一阵的哽痛，顺着周光云的掺扶，缓缓地起了身。

　　　　“表叔，您这不立字据的，这丫头要是真拿了钱就跑了，您这不是人才两空？”周慧是不依的，这表叔又不是一次受骗了的不是？她拉了拉那咬着下唇，不再多话的李莉，“表姨，表叔糊涂，您不能跟着糊涂啊！”

　　　　“慧儿啊！把你这份心放到学习技艺的基础上，应该会事半功倍的！”

　　　　周光云的话很轻，但是倒像个巴掌般的刮着那挑事的周慧，周慧还想说话，却被李莉拉扯住了，周光云的脾气她是知道的，这方婷她是不了解的，不过能自报家门，这是有始以来的第一个，也坏不到哪里去吧！再说，为了这五百块，置家人于不顾吗？这样如果还是个骗局，这倒是更会让周光云清醒吧！

　　　　方婷犹豫地立在原地，盯着周光云看了许久。

　　　　“怎么？时间很多？”周光云倒像个没事儿的人一样回视着犹豫的方婷，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开口道，“翘了多久的课了？”

　　　　翘课？这个问题还能再提吗？不是自己已经把自己卖了吗？已经没有自由了吧！方婷失笑地摇摇头。

　　　　“今天星期三吧！不该在上课吗？”周光云推了推日子，反问道。

　　　　是的，该在上课，可是自己真翘了，这趟回去大概应该要去退学了吧！方婷没有应声，只是低着头，思索着没有将来的将来。

　　　　“明日起，下课之后就过来吧！活我会安排的，课一天都不能再落下。”

　　　　嗯？这周光云没问题吧？方婷猛地抬起头，那双略肿的黑白眸子异常的疑云，她不是把自己的劳力都出卖给这周光云了吗？他怎么糊涂了，还让她去上课？稀奇了。

　　　　“这五百块是预支给你的工资，日后整理中药柜的事就交给你吧！按天计算，你落了我这里一天，我就扣你工钱。”对于方婷的疑云，周光云是不以为然的，倒是计划着长久的事儿了，一阵地唠叨着往自己看诊的位子座，他并不担心这丫头会拿钱跑路，反而很确定她会再回来的，“要是没考上我要求的学校，我就扣你工钱！”

　　　　工作学习两不误？这周光云对她是施大恩了，这天下红雨了吗？回身看看门外的天空，是在下雨，可是还是透明的水液，难道是自己耳朵有问题？

　　　　“什、什么意思？”方婷愣愣的问。

　　　　什么意思？这个问题还真是很多人的问题，这周光云又不是收徒弟，也不是借钱，倒像是在变相的雇佣她。

　　　　“那些药单也有很久没整理了吧？”周光云不理会方婷的疑问，只是看向那王俊。

　　　　王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疑紧着眉头，他是愚笨的，是没法理解周光云那种老成的思维的。

　　　　“那明天你先把那个整理了吧！每天的都要整理好，不能落下了。”周光云会意地点点头，嘴里不忘记地吩附道。

　　　　方婷纵多的疑问在心头，真是不知道自己应该点头还是摇头，只是愣愣地杵在那里。

　　　　“我交待的哪里不清楚吗？”

　　　　周光云半晌出来的问话，倒是让方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到这里的工作她是知道了的，可是为什么，还真的不清楚的。

　　　　“清楚了就回吧！”周光云淡淡地品了口茶，茶是凉了，味还浓着，他的眼珠并没有从方婷那里移开，这丫头应该会会意吧？不过，不会也无所谓。

　　　　回了？方婷巡视一圈四周的错鄂，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地点点头，把钱揣好，无奈地准备转身离开。

正文　第九章　按约而来

　　　　看着方婷那有些无力的背影，周光去忽然放下了茶杯，情急地叫住她道：“家里就晚上辛苦一下吧！整理好了，出门，晚上也不过七点就回去，以后王俊单车送你，那样也放心些。”

　　　　放心？这是连后顾都清了？这周光云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方婷错鄂地回过身。

　　　　“左妈，把那些肉食给这丫头装一些带回去。”周光云件件都稳妥地吩附着，王俊也应声了，左妈也赶紧地往厨房里面走，生怕慢了半拍。

　　　　“您到底是想干什么？”

　　　　方婷的问话倒是让纵人齐看向周光云，是啊！这到底是想干什么？这哪里是像卖身的节奏，反而更为亲和地收工的节奏？

　　　　有问题吗？这些对他而言好像并没有任何问题，一一都解决了不是吗？周光云倒是不理会那些个眼神，只是唇角挂着笑容地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书桌，而那左妈也是动作快的，上气不接下气地提着些菜跑向方婷，亲切地笑着把菜放到了方婷的手上，这孩子的家事她是听王俊说了的，是着实的心痛这个孩子，可今儿早上方婷一直没来，她也是有些个疑惑的，可这来了，而还拿钱走，她也是不放心的，可是听那周光云的大气，倒也觉得没有什么，自己的主子都相信她，自己还怀疑个什么的呢？

　　　　“谢谢！”方婷接过左妈的菜，对左妈笑笑，但道谢还是朝向周光云的。

　　　　谢过就得了，周光云沉默地点点头，看那门外进来的人，一脸亲切的微笑相迎着，然后对那些还没反应过来的周慧等人，一脸严肃地轻呵道：“还不开工吗？”

　　　　纵人听周光云的话，才回过神来，赶紧地工作去了，只有李莉，她带着些审视地上下打量了一眼那带着感恩之心走的方婷，直到方婷的身影彻底的不见，她才回头看自己那善良的丈夫，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方婷的身世是可怜，可是不问个究境就那样给了钱，还吩附事儿做，这到底是为何呢？她想问，可是不敢开口，因为周光云的脾气她是知道的？见堂内的纵人依旧像刚才的事儿没发生一般地开工了，她也只好带着她的疑惑去干自己的事儿了，什么问题都总有答案，她也不急吧！

　　　　收了钱的罗凤娟是不敢再说什么了，这方家她也不敢多呆，因为泼辣的方婷她实在是惹不起，迎她到她离开，那昨天劈人的镰刀一直紧握着，看那架势她还不脚底抹油的走个干净，还等着挨劈吗？

　　　　确定罗凤娟离开了，方婷才放心地放下镰刀，交待了些家事，又把方丽给梆了，她才放心的离开，按照约定，一放学她就往周家药堂赶，一点也不敢多担隔，倒是好，用了休息的时间把自己的作业都给做完了，一会儿回家再温习一下就是了。

　　　　来了！这悬着的心才放下，周光云也不多话，只是不时地注意着方婷的举动，这丫头倒是不再由他再提醒，直接地进了药柜，不厌烦地问着那捡药的王俊，好容易地找到了那箱过去的药方，安静地蹲在了一边，小心地整理起来，倒是一个细节引起了他的注意，方婷并不像周慧曾经那样糊弄地把药方给日日地整理在一起就是，而是一篇一篇地详细地整体的看了一眼，才把它归日地收拾起来，周光云上浮起一抹意味的微笑，她为何如此做？倒是不急着确定，只是继续地不时地观察着她。

　　　　这药方的字很秀的草书，看过外公比这草的字，方婷倒是很容易的认出来，这些个药大概的药效她还是隐约知道些的，结合地看看，倒是让她回想起了外公那些时不时的提示的话，原来外公一直教了她很多，只是一直她没用得上啊！

　　　　吃饭？有她的吗？不是王俊连喊了几次，再加上那周修宇不管旁人的拉起她往饭厅走，方婷还真摸不着头脑的，瞅着那周修宇紧握她的手，方婷有些不自在，轻轻地挣脱开，周修宇并不计较这些，他对方婷依旧微笑，他是喜欢这方婷的，如约而来的，所有人都在猜测她的好坏，可他一直是相信她的。

　　　　“瞧这平日里最小的修宇，这回倒是让你当哥的，不过，这哥还真有哥的样，对这进门头一天的妹妹是这么的照顾得，难得啊！”左妈打趣地乐笑道。

　　　　妹妹？是指她吗？方婷轻咬着下唇，纠紧个眉头，垂下了头，顺着周修宇的拉扯，她坐到了一个空位上，接过了左妈递过的饭，一脸羞红。

　　　　“瞧这闺女的五官长得多俊啊！”左妈感叹地观察着方婷，还真别说，这小丫头生得很灵气啊！

　　　　听这左妈的话，李莉仔细的打量着方婷，远看倒是只看到她的黑、瘦、小，可是近看五官都是真生得个俊啊！若再多些个营养的滋润，一定出类拔萃，李莉观察着桌上的反应，周光云倒是无异地坐下吃他的饭，而那少语的王俊一脸微笑，不时地给方婷夹菜，坐在了方婷的右侧，而那周修宇倒是自在地坐在了方婷的左侧，见那方婷刚吃下了王俊夹的菜，硬是不给机会的立马接着给方婷夹上菜，生怕亏到了她一般，真是爱护有佳啊！这两人的殷勤总觉得怪怪的，她正在想，却被周慧尖锐的声音给打断了。

　　　　“这叫臭味相投啊！”周慧带着些邪意地边吃，边说着她认为的事实，眼睛还不时地瞟了一眼方婷和那一直都看不惯的周修宇。

　　　　“你……”

　　　　“我的字可认得？”这些年周修宇和周慧闹是每天的上，真是有些让人烦，周光云索性地放下碗，淡淡地打断了气急的周修宇，直视着那沉默着吃饭的方婷问。

　　　　认是认得，可是……方婷怯怯地巡视了饭桌上的一圈，这周光云的徒弟队伍还真是强大啊！除了还算称头的大师兄王俊、表小姐周慧以及那最小周修宇，还有林杰、钟蓝以及向其明，这三人也是周正，几乎都在十七岁左右，听那周修宇的念道了些这六人的事，最清楚的就是那学技时间为最长的有五年，最少的也有三年，在这样的四下，她能说认得吗？想起自己刚来时那自作聪明，自己还是有些个悔的，可是倒算是运气了，这地儿，她可不是“徒”而算是“奴”吧！至少在周光云松口放她走为止，算了，还是把自己的那些个实话藏起来吧！她赶紧地沉下头，用力地摇头。

　　　　不认得？周光云是没落下她的小动作的，他默默地随她巡视过的地方巡了一眼，倒是心里明白了一二，也不作声，会意地点点头，起了身，准备离开，却不忘记地停顿了一下，吩附王俊道：“一会儿方婷整理完了，记得载她回去！”

　　　　王俊看看方婷，心里偷丛地喜着点点头。

　　　　“师父，我也去！”周修宇自告愤勇地起身申请道。

　　　　“什么时候变跟屁虫了，还一个小丫头的？果然还是臭味相投啊！”周慧不禁地白了一眼周修宇，冷言地放下了碗准备起身，其实这丫头来，她的活是减少了不少了，她倒乐得轻松，可看那师兄弟们的表情，心里突然地不是滋味，凭什么啊？在这丫头来之前，这些个师兄师弟们都是把她当公主来宠着，而小丫头还没来多久，瞧那圆桌上，除了明显地献殷勤的王俊和周修宇，另外那三人是有那个心，使不是那个力地不时地偷瞄这丫头，倒是把她凉到了一边，她就不明白了，这丫头就一个乞丐，哪点的比她强了？

　　　　“我乐意！”周修宇很是自豪地高仰着头。

　　　　“哼！”瞧见那周修宇那样子，周慧气不打一处地出，瞪了他一眼。

　　　　“修宇就别去了，帮左妈收拾收拾吧。”周光云回头看看那气胜的周修宇，心底着实有些个失望，其实周修宇聪明，只是没用在正途上，学业也废了，就在这药堂里呆着，这么些年学艺也没见个长进得，跟周慧天天的磨嘴，那嘴劲倒是不见长，说着心里就来气，顺着眼看了看那沉默地吃饭的方婷，眼神中带了期待，可是这期待还是保守的。

　　　　“师父！”周修宇带些个撒娇地盯着那平日里还算心痛他的李莉。

　　　　周光云收回了思绪，也不再多说，只是屋里走。

　　　　“师父成人之美，可笑了。”瞧见那没如愿的周修宇一脸难看的色，周慧倒是得意地调侃起来。

　　　　“你……”

　　　　李莉轻咳了两声，提示着周修宇停嘴，再说怕是那周光云又要动努了，这周修宇进这药堂其实就是他那机灵的，可是这些年，真是让周光云够失望的，哎！他的事不提也罢，再回神看看埋头吃饭的方婷，想这两个还真是有些个共同点，略听了点自己的老公说，这方婷是有些个灵性的，她估摸着周光云那惜才心态才会如此收留她，只是希望这丫头真是有那些个灵性，能不再让她的老公失望就行了，其它的倒也不重要了。

　　　　周修宇闷气放下了碗，瞪了一眼王俊，嘟着嘴就离开了，左妈打趣地调侃着那小子的气性，而王俊只是笑笑，不多以理会，见方婷放下了碗，礼貌地退出了堂，他想她应该是去收拾柜子吧！那么多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