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嫩模的日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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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1章　夜场秀

　　　　看着艾莎莉兴奋的表情，我的心情也连带着喜悦了起来。

　　　　自从她来到“暗夜”之后，就一直都很照顾我，甚至还为了帮我阻挡客人们的咸猪手，主动将自己的身子送了过去。

　　　　在我因为洛向东而被李小洁她们排挤的时候，是艾莎莉帮我解围，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和刁难，义无反顾地和我做了朋友。

　　　　在我需要照顾在医院的妈妈时，也是她二话不说，主动去找度姐要帮我顶班。在看到我之前住的那个，根本住不了人的出租屋时，将我带到了她的家里。

　　　　可以说，我现在的生活能够过得这么平静安详，有一大半是艾莎莉的功劳。要不是有她的帮忙，只怕是我早就在“暗夜”待不下去了。

　　　　好不容易现在有了一个可以报答艾莎莉的机会，我自然义不容辞，十分爽快地答应了她的请求。我希望自己能够帮到艾莎莉，让她借此机会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可刚一起床，我就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我摇了摇头，坚持着走到洗手间洗漱。

　　　　长时间没有得到良好的休息，我的皮肤变得有些干燥了起来，这让我很心烦。我知道，我得放弃白天打零工的工作，补足我之前没有睡好的觉。

　　　　做野模最重要的就是外表，无论如何，我也得想办法保持住自身的美丽，不然这碗饭我就吃不下去了。

　　　　拿着包包轻手轻脚地出了门，我就坐着公交车去医院看望妈妈了。妈妈在医院的康复中心恢复的很好，看到她的身体渐渐康复起来，我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心，也就渐渐落了地。

　　　　妈妈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信仰和唯一，如果没有了她，我就真的是孤身一人了。陪着妈妈说了说话，通过交谈我知道这里对她的照顾很好。

　　　　妈妈伸手拉住了我，不大放心地看着我问道，“芷柔啊，康复中心的治疗费用是不是很高啊？现在我的身体已经没什么问题了，要不然咱们去办理一下出院手续吧……”

　　　　“妈妈你别担心，我找到工作啦，薪水很高的，足够养活我们娘俩。你就安心在康复中心静养一段时间吧，我最近工作挺忙的，没时间照顾你。”

　　　　我脸上带着一个灿烂的笑容，缓缓考进了妈妈的怀抱里，像小时候一样在她的怀里撒着娇。

　　　　虽然在康复中心静养的确会花很多钱，可我没有其他的选择。妈妈自小就锦衣玉食惯了，这辈子也没受什么苦，真的让她去跟我过朝不保夕的日子，我担心她会受不了。

　　　　“芷柔啊，你找的是什么工作呀？工作是不是很累，平时都需要做些什么……”

　　　　妈妈笑着拍了拍我的后背，开口问我在做什么工作。对于这个话题，我不能跟她谈论，甚至没办法说是什么工作。

　　　　不得已，我只得谎称公司还有事情没做完，待一会儿就得走了。临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妈妈的身影，只是一眼就让我的眼泪险些掉落下来。

　　　　阳光下的妈妈依旧温柔祥和，美好的像是一个天使。如果让她知道，我现在做的是什么工作，只怕是她分分钟地就会因为接受不了而心脏病复发了。

　　　　刚出了医院的大门，我就给艾莎莉打了一个电话，约她去C市郊区那一带的服装厂，看看能不能找到一身适合她上台演出的衣服。

　　　　C市郊区那一带的服装厂都有自己的门店，向来是物美价廉的典型代表，也是我们这些混迹夜场的人，经常光顾的地方。

　　　　我先是陪着艾莎莉在这一带转了一圈，经过商量和综合考虑，我们最终选中了四套色彩鲜艳，布料却十分轻薄透明的衣服。

　　　　这四套衣服都可以作为演出服穿，但是我们为了避免和其他人重复，决定再找一家服装店，将这几身衣服给改造一下，让它们看起来更加华丽出色。

　　　　自从当了野模之后，我们都穿过了不少暴露性感的衣服，对这些衣服的审美都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

　　　　我和艾莎莉在赶去一家专门改裁衣服的服装店的路上，还就着这几件衣服交谈着自己的观点，然后去找专门的裁缝帮忙修改。

　　　　逛了大半天我们的腿都快跑断了，这才抱着大堆小堆的东西回了家。

　　　　一进门我就倒在了沙发上，懒洋洋的不想动。艾莎莉笑着打了一下我，将手里的东西往地下一扔，然后掏出手机来订了两份外卖。

　　　　吃完饭，我就全身酸疼地趴在了沙发上，连多走一步都不愿意。自从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变差了之后，我就跟度姐打了招呼，没有轮到我的上班时间，我就都不去了。

　　　　虽然这样对直接影响到我的工资收入，可也是为了长远打算。毕竟只有身材好样貌佳皮肤嫩白，才能在野模圈里混得下去。

　　　　确认了我今天晚上没有工作之后，我懒洋洋地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洗手间里冲了个澡，然后就早早地爬上、床去休息了。

　　　　因为之前有还算不错的舞蹈功底，所以我的身体柔韧性还算是不错，可今天逛街逛得实在是让我伤了元气。

　　　　我现在很佩服那些能够逛街逛一天的名媛小姐们，把逛街当做消遣，的确是需要很好的身体条件。

　　　　可就在我迷迷糊糊睡着了的时候，一阵催命似的手机铃声，硬生生地将我给吵醒了。当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我都已经熟睡了一个小时，度姐却不依不饶地打电话将我叫醒了。

　　　　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着的来电显示，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当时的我以为，度姐打这个电话，又是来追问我艾莎莉去了哪里。

　　　　可当我接起电话之后，我才知道，度姐是让我赶紧收拾收拾，和其他的姐妹们一起去参加一个夜场的活动。

　　　　度姐口中的夜场活动，其实是一种代称，是只有野模才知道的一个东西，一般人和正儿八经的正规模特，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虽然说得好听是什么活动，可说白了就是夜场秀。就是那种野模们穿的衣不蔽体，时不时地还露个点的表演，怎么搔首弄姿，撩拨台下的男人怎么来。

　　　　要是不想要上台表演，那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去包间里，伺候那些前来玩乐的有钱男人们。可这样一来，会遭遇什么事情，那就只能等去了之后才知道了。

　　　　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真的要是进了包间里不受点儿伤，是绝对出不来的。所以我向来不愿意参加这种夜场活动，度姐也没有让我参加过这种活动。

　　　　所谓的“夜场秀”说白了也是一条龙服务，先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引起台下男人们的兴趣热热场子。

　　　　然后，这些来找乐子的男人们会根据你刚才的表现，挑选符合自己口味的女人，让她们来包间陪自己玩。

　　　　因为我们不是出来卖的小姐，所以稍微有点儿自主权，虽然基本上没什么用处。他们要是铁了心的要上你，多塞给负责人点人民币，负责人就会连拖带拽地把你送过去。

　　　　我之前没参加过夜场秀，可对这个活动也有所耳闻，还是艾莎莉那次闲着没事，当笑话说给我听的。

　　　　那次艾莎莉遇到了一个背景挺大的男人，让他点名带到了包间里。通过艾莎莉的叙述，我才第一次那么深刻的认识到了，这些有钱的男人究竟能有多么的变态。

　　　　那个男人看上去一本正经的，可一关上包间的门，就立马原形毕露了。他让服务员送来了好多啤酒盖子，把瓶盖磨圆滑了，然后把它们穿在一起，使劲儿往她们的下身捅。

　　　　我听到这段的时候，忍不住全身打了个哆嗦。我知道虽然艾莎莉现在说的无比淡定，可当时一定也是疼得要死要活的。

　　　　在我的印象中，她的确有一阵子连续一个星期没来上班，一直在家休息。当时我还有些纳闷，为什么“劳模”也会主动要求休息。

　　　　因为那个时候和艾莎莉的关系还不算亲近，所以我虽然好奇，也没有去问她原因，可后来我却还是知道了原因。

　　　　艾莎莉用那样云淡风轻的语气说着那段往事，却让我更加的心疼了起来。一样都是人，为什么我们就要受这么多折磨？

　　　　虽然一早就知道这个社会不公平，可当苦难真正降临的时候，每个人的心中都会有那么一段时间的悲天悯人，或者苦大仇深。

　　　　当野模虽然可以赚到比一般人多的钱，可我们付出的代价，却远远不是他们能够想象地出来的。

　　　　我现在已经不敢回想，进入这一行之后，我倒地付出了什么代价。可我很清楚地知道，我已经回不了头了，只能在模特圈里一直混下去。

　　　　受到的白眼太多，经历的人情冷暖太多，让我对温暖和微笑格外的向往。可能正是因为不容易得到，所以才会更加让人珍惜。

　　　　我珍惜这个世界上所有对我好的人，也希望自己能够同样给予他们幸福和勇气。我依旧向往着未来和光明，只是对于这个世界上的人，我已经不怎么敢相信了。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目的，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事情的结局是怎么样的。在心痛在痛苦，也得继续坚持下去，将自己的戏份演完。

　　　　我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生怕吵醒了艾莎莉。这段时间她的压力也不小，我不想因为我而影响了她。

　　　　艾莎莉对我很好，宁可赔上自己也会把我挡在身后，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也不敢去问，可我从心底里感激她。

正文　第82章　不平静的夜晚

　　　　我原本以为梦小蝶是我的朋友，刘亚男是我的朋友，可她们却纷纷选择了抛弃我。现在陪在我身边，对我一直不离不去的只有一个艾莎莉。

　　　　艾莎莉曾经跟我说，她从来没有想到，竟然能在野模圈里，见到一个见我一样的女人。可是这话说的好听点儿，那叫单纯善良，说的直白点那就是傻缺。

　　　　当时听到这番话的时候，我选择了保持沉默，可我的心里却很感激能够遇到艾莎莉。我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可我有种直觉，我和她之间的牵扯会一直延续下去。

　　　　我真心地拿艾莎莉当朋友，希望她能够过得比我好。自从被所谓的友情连续抛弃了两次之后，我就很少对别人敞开心扉了，可艾莎莉就是一个意外，我很喜欢她。

　　　　很庆幸，我能在“暗夜”遇到艾莎莉，这可能是我入行以来最为幸运的事情了。因为要是没有她，可能我早就撑不下去了。

　　　　尽管我已经放轻了动作，可度姐之前的夺命连环call，还是吵醒了艾莎莉。我一推开、房门，就看到她倚在门边上，正睡眼惺忪地看着我。

　　　　“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谁还这么不识趣地打电话骚扰你啊？”

　　　　我听到问话，抿了抿嘴唇，停顿了一会儿，还是将度姐让我去夜场秀的事情说了出来。我说完之后，艾莎莉依旧保持着沉默，一双大大的眼睛也始终是微微眯着。

　　　　虽然我得承认，这样的艾莎莉看上去的确风情万种，有种凌乱的美感。可是在那一刻，我心底最直接的想法是，她该不会是太困了，没听到我在说什么吧。

　　　　“我要出门了，艾莎莉，你再回去睡一会儿吧。现在离天亮还早着呢，晚安。”

　　　　我勉强地牵动了一下嘴角的肌肉，冲着倚在门边的艾莎莉挥了挥手，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包包就准备出门。

　　　　就在这个时候，艾莎莉却开口了，只不过她现在说话的语气轻飘飘的，像是一个在黑夜里游荡的灵魂。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只知道我看着这样的她，产生的第一直觉就是这样。

　　　　她说，“没有我在你的身边，这样的场面，你觉得自己能够应付的来吗？”

　　　　我捏了捏衣角，没有回答她。不是我不愿意和艾莎莉交谈，而是我没有办法回发她，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事情的结果。

　　　　可能我就属于那种典型的记吃不记打吧，明明在野模圈里吃了很多亏，也差点儿就被人给强上了，我还是没有选择离开。

　　　　现在的工作实在太难找了，艺校出身的我没有任何一家公司肯录用我。当我看到一家小公司招收文员的时候，我义无反顾地就去报了名。

　　　　幸运地通过了面试之后，我还以为自己终于被命运女神眷顾了。然而事实证明，我没有那个福气。

　　　　面试官毫不避讳地说出了潜规、则，要求我顺从他的要求，做被他包养下来的情人。在听到这个要求的时候，我嘲讽的笑了起来。

　　　　原来我姜芷柔全身上下，只有这身色相还能值几个钱。可我连洛向东那样的男人都不肯卖，这样的一个中年男人，凭什么就认为我会选择顺从？！

　　　　这个世界实在是太过于可笑了。

　　　　“度姐让你去哪个场子？”

　　　　见我没有回答她，艾莎莉也不在意我的回答，伸手捋了捋披散着的头发，继续开口询问着我。

　　　　“五光十色。”

　　　　艾莎莉沉默了一下，转眼凝视着我，“度姐说了一定要让你去，不能不去？”

　　　　我点了点头，“度姐从来没要求我参加过夜场秀，这是第一次。而且今天没有我的班，大半夜的度姐打电话找我，肯定是非去不可的。”

　　　　参加夜场秀的男人，往往身份都不低，而且出手阔绰。虽然他们一般情况下，都会有些令人发指的小癖好，还是有不少姐妹们愿意为了钱去。

　　　　可是，这样的活动也不是说随随便便什么样的姐妹们都能进去，要想参加必须得是野模圈子的佳品，一眼看过去让人觉得就是养眼。

　　　　每个夜场里都会有几个拿得出手的姑娘，在刚刚入行的时候，这些各大夜场的负责人，就已经通过姑娘们自身的条件给她们分出了三六九等。

　　　　这些负责人的眼光一个比一个刁钻，要是条件不好，说什么他们也不会将人留在自己的场子里面。这年头，谁也不是慈善家，不会白白的拿钱养活一个赔钱货。

　　　　就像是我吧，当初去“暗夜”应聘领舞的时候，要不是看在我身材长相还不错的份上，度姐根本就不会同意留下我。

　　　　艾莎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明白的道理她自然也明白，有些话不用我说出口，她也能够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姜芷柔，我很严肃认真地问你，是不是因为我跟度姐辞职了，所以她才让你去夜场秀的？你这是在替我参加活动，是不是度姐拿我威胁你了？”

　　　　艾莎莉目光直直地看着我，她眼神的情绪实在太过于复杂，让我根本没办法描述。我只能说，在那一刻，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抱歉、怨恨、气愤等情绪。

　　　　我转过了头，不敢正视艾莎莉的眼睛。她此时的目光实在太过于犀利，让我不敢正眼看她。

　　　　艾莎莉见我没有说话，气的直跺脚，就连声调也猛的太高了一个声部，“你特么的倒是说话啊，哑巴了吗？！”

　　　　“我不知道，你别问了。”

　　　　度姐这么做的原因，其实我很清楚。就是因为艾莎莉和顾夕颜都走了，所以她才会让我顶替上来，补了她们两个的缺位。

　　　　我在“暗夜”虽然只是一个领舞，可身材样貌却是上等的，就是在一般的野模圈子里，我也属于上等的佳品。

　　　　自从艾莎莉和顾夕颜两个顶梁柱走了，“暗夜”舞厅就塌了一半。要想继续维持下去，必须得找到一个新的台柱子。

　　　　“暗夜”里的姐妹们虽然人数不少，可按照行内标准一层层地筛选下来，也没剩下几个人，这样一来我就成了度姐能够选择的唯一人选。

　　　　没等艾莎莉再问，我就拿着包包出了门。我到五光十色门口的时候，给度姐打了个电话，让她派个人出来接接我，我是第一次来这里还不认识路。

　　　　我以为度姐会随便派个人出来接我，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自己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

　　　　度姐三步两歩地就下了楼梯，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一句话也不说，拉着我就往大厅里面走。

　　　　看到全然没了之前慵懒气质的度姐，我的心里就是“咯噔”一声，直觉告诉我今天晚上一定不会风平浪静。

　　　　到了更衣室的门口，度姐这才停下了脚步，跟我说了我今天晚上的工作。度姐这么一解释，我大概就明白了我今天晚上需要做什么工作。

　　　　她让我打着走秀的名头出现，然后用尽浑身解数地吸引，坐在台下中间的那个男人的注意力，让他对我产生兴趣。

　　　　我犹豫了一下，并没有答应度姐的要求。且不说这种阅人无数的公子哥儿，到底能不能够看得上我。就算是如度姐所愿，他真的看上了我，那我要怎么脱身？

　　　　这件事情难就难在这里，要想不动声色地将两边都忽悠过去，实在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

　　　　“姜芷柔，你给我听好了，今天晚上你一定要尽全力！之前还有顾夕颜和艾莎莉帮衬着你，可现如今你只能够依靠你自己，这件事情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你听明白了没有！”

　　　　我咬了咬嘴唇，一脸纠结地看着度姐。尽管我心底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也不会有一点用处。

　　　　“这位公子哥儿背后的势力也很大，难道说比之前来的许大少爷还厉害不成？”

　　　　度姐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认真思索了一会儿之后才开口说道，“这位和上次那位的势力不相上下，只是他们两个人是死对头。我这么说，你是不是能猜到点儿什么了？”

　　　　我就不明白了，这样有头有脸的人物，干嘛都往我们这种小地方跑。难不成北上广这些大城市里，就没有长得好看能够让他们称心如意的美人吗？

　　　　“他们既然有权有势，为什么不去包养个明星？以他们的身份来看，应该有很多二三线徘徊的女明星愿意主动送货上门才对啊。”

　　　　“你真是个榆木脑袋！他们混到这种程度的官老爷，怎么可能大摇大摆地出来找女人，一旦出了事情，那是会牵连到一整个家族的！现在那些女明星巴不得有绯闻炒作，怎么可能会守口如瓶。”

　　　　度姐可能是真的想要栽培我，这种问题之前她从来都是讳莫如深的，从来不肯跟我解释，可今天晚上她却破了例。可她的破例，却让我更加的心神不宁了起来。

　　　　有钱的暴发户们可以正大光明地横行霸道，随便包养几个上的了台面的女明星，然而这些官老爷们却是需要名气和口碑的。

　　　　这些人背后的利益网往往是错综复杂的，牵一发而动全身。哪怕是出来找女人玩乐，也得做好措施，避免被一些胆子大的狗仔拍到，拿去自己的死对头那里换取酬劳。

　　　　听到度姐说这个男人是官家子弟的时候，我的心底微微松出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样，这些当官的在人前还是人模狗样的，一个比一个正经严肃，像是在面对着摄影机讲话一样。

　　　　可这样一来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他们在人前不会做的太过分了。

正文　第83章　许靖的死对头

　　　　可是吧，毕竟世事无绝对，在某些外力的刺激作用下，这些官老爷们往往也会把持不住自己。比如说酒精，就是刺激男人们化身为狼的作恶工具之一。

　　　　俗话说得好嘛，酒壮熊人胆，平时不敢做的事情，全部都推到酒精的作用上也就看得过去了。更何况，来我们这种地方玩的，大部分人都是来找乐子的。

　　　　酒不醉人人自醉，两三杯酒下肚，这些官老爷们就会忍不住，转身抱住身边的一个小姐或者野模，对着人家上下其手。

　　　　这些人一旦放下了肩膀上的重担，真的玩起来比一般的有钱人暴发户还要能折腾，会的花样甚至比夜场里的小姐还多。

　　　　我们这些做野模的女人，在某些程度上真的就和夜场里的小姐没什么区别。虽然我们这些人的确是野模，属于上不得台面的那一类人，可我们好歹也算是半个模特。

　　　　出卖自己无非也就是为了得到一个成名的机会，为了能够参演一个电视剧，或者是得到一个拍摄广告的机会。

　　　　其实说白了就是，只要这些当官的老爷们和那些有钱的大老板们，不是作风清正的人，在夜场里我们总会有机会接触的到，或者是能够从其他的姐妹们口中听到一点儿消息。

　　　　因为有时候来我们这里的，不但有男老板们，还有他们养在家里的夫人们。有钱有势的太太们和她们的老公一样，都会来我们这里找乐子。

　　　　如果硬要说区别的话，那就是一个找的是女人，一个找的是能够满足她们的鸭子。

　　　　有的时候我甚至在想，上面那些人在检查官员作风问题的时候，为什么不来夜场里问。其他人没有看到的他们的丑恶嘴脸，我们都看过或者是听说过。

　　　　当然了，如果上面真的有人来询问我们，我们也什么都不敢说。因为如果一旦说了出去，以后就再也没有客户敢上门了，这无异于是在自掘坟墓。

　　　　度姐不满地咳嗽了一声，目光中满是对我走神的意见。我知道要不是度姐的手下现在没有得力的干将了，她也不会想到让我上。

　　　　在玩弄风情和掌控现场气氛上，我的的确确是和艾莎莉和顾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