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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叶莲-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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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从小便没出过小紫檀路,此次进了项府,便觉得像进了另一座城市,再看项景昭这满桌子的菜肴,终于露出了少女应有的惊讶。
  “怎么?你若想吃什么,便自己夹什么,我不顾着你,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杜若忙点点头,问:“这一桌子菜,只咱们两个吃?”
  其实项景昭已经特意命人减了规格。不过说起来,商家的饭确实比官家要丰盛些。
  为官者,除非是肆无忌惮强取民脂民膏者,其余人吃饭行事皆有一定的规制,且不管为清为贪,总不好在桌面上表现得太过。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商人却没有这方面的烦恼。有钱无权,比有权无钱者要纯良得多呢。
  所以即便这顿饭已经减了规格,可还是比寻常人家超出几倍有余。这倒也是项景昭故意为之。
  他情知自己不能亲自带杜若,只能寄放在老太太身边教养,虽说吃住怕还是要待在自己身边,可防不住哪天老太太高兴,就给留了饭,若自己这边一向清减,到了老太太屋里骤然丰盛,杜若闹出什么笑话叫老太太不喜,便有些遭了。
  因而这会子他不单是吃饭,还连带着在旁边讲解。
  “筷子得这样拿……”、“每样菜不要盯着吃太多……”、“别叫筷子头碰到碟上……”、“饭后要漱口……”
  ……
  零零总总杂七杂八,一顿饭说下来,道理是听了一箩筐,两人却还没吃多少。
  “恩,好,现在吃完,今日旁边没人伺候,但你得记得,到时候会有婢女上来为你端茶,拿了那个漱口吐掉。”
  “哎~对。注意筷子摆好,轻拭嘴角。这样旁人便知道你吃好了。”
  杜若照着项景昭的说法一一做好,待全都做齐了,便见两人端端正正坐在桌前,碗筷摆放整齐,几道菜都没出来几个缺口,仿佛刚端上来似的。
  “如何?规矩都记下了?”
  杜若抿着嘴认真地点点头:“记下了。”
  项景昭满意地笑了:“那,现在开始,咱们正式开吃吧!”
  “啊?”
  项景昭冲杜若狡猾地眨眨眼睛:“这么多菜,难道要晾在一边?多可惜!咱们快快解决了它,可别浪费了。”
  “可是刚刚,哥哥就同我说,饭不能吃多,不然会不惹人喜爱的……”
  “那是在祖母那边的规矩,在我这边却是没有的,要叫你哥哥知道我把你接回府,却还克扣着你的饭食,怕以后都不会叫你来我家了。”
  杜若听到这话害羞一笑:“哥哥怎么敢生你的气?你可是他的主子呢。”
  项景昭听到这话倒是奇怪了:“怎么我就成他的主子了?我可同他什么契约都没签过呢!”项景昭自然指的是卖身契,只是他觉得这个名词对着杜若说出来总有些别扭,便换了种说法。
  杜若自然没听出来,只是眨巴着眼睛说:“若不是主子,哥哥为什么会听你的话,还帮你办事?”
  “那是合作关系啊……”项景昭说着,先给杜若夹了一筷子肉,又给自己夹了一块,仔细尝过后才砸吧着嘴说:“我这边缺人,你哥哥缺钱,我便用钱去换你哥哥这个人,而且也不是全换过来,只是买他一次跑腿罢了,哪里我就成了他主子了?”
  杜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咬着嘴唇吃起了肉,看着她碗里光了,项景昭又嘱咐:“碗里没了就自己夹,刚刚看你拿筷子拿得挺好,比我小时候可利索多了。”
  这话说得杜若又止不住地害羞,可还是强作镇定,瞪大眼睛问:“项哥哥七岁的时候还不会拿筷子吗?”
  项景昭笑容微敛,神情像是在回忆着些什么,半晌才又笑起来了,说:“我也不记得了,但是我母亲在我长大了之后常提起,说我七岁还不会拿筷子,只知道一只手将筷子紧紧攥住,遇到面条便直接挑,遇到挑不起来的,便嘴搭在碗沿上往嘴里巴拉。”
  “哈哈。没想到项哥哥这么笨……不过,你刚刚不是说老奶奶那里规矩很严吗,你这样吃饭,她难道不会训你吗?”
  项景昭又是一愣,还想着要如何解释,杜若已经抿嘴笑了起来:“也是,那可是项哥哥的亲祖母,哪里舍得训你,而且不过是一个筷子罢了,项哥哥那么聪明,其他事上肯定讨人喜欢,筷子的事,便可以忽略不计了。”
  项景昭说的七岁不会用筷子,自然不是在这个年代。而是在现代,他的父母忙于生意,将他放在北方老家由外婆照看,老人家对他溺爱得很,有什么好东西都为他留着,即便不会用筷子,也从来没有责备过他什么。后来,也是因为外婆去世,十二岁那年,项景昭才被父母接到身边。
  前世的记忆本来模糊得很,项景昭原本也只是为了夸杜若,想叫她不那么拘谨,才提了这么一出,这一提反而将往事都提出来了。
  只是看着杜若这努力找理由为自己开脱,项景昭心里不觉有些酸楚。
  这孩子从小便没有爹娘,亲戚朋友也不走动,虽然有一个亲哥哥,可杜生从小便玩得欢脱,心里或许是疼她这个妹妹的,可放在行动上,总会有些欠缺,杜若,怕是十分羡慕自己有个疼自己的祖母吧。
  想到这,他忙又往杜若的碗里夹了两筷子菜,也不去想要锻炼她的事的,一个劲地催她多吃。
  杜若起初进来便被这桌子菜迷了眼,先前因为要学规矩,加上有些紧张,并不敢乱动,吃东西也是小口吃着,余光还总扫着项景昭,万事学着他的样子。
  项景昭自然知道她的心思,这会教完了礼仪,自己也不憋着了,恢复了以往的本性,只一个劲地往自己碗里夹菜,一边吃还一边说:“你快吃,我今日特意把他们支开,便是想要敞开胸怀美美吃上一顿,往后这样的机会可就少了,周围人都盯着我呢,你快抓紧机会!”
  杜若看项景昭这样吃起来,也慢慢放松了下来。一时间桌上木著流飞,热闹得很。

  ☆、第一百八十六章 监狱

  两人正吃得起劲,外面突然有人敲门——应项景昭要求,饭厅的门早给关上了。
  项景昭抬头将人喊进来,发现是墨轩。
  其实晨起那案子,项景昭虽然气走了,可还是于心不忍,便留了个人在旁边看着,不管自己心里气不气,总要知道个结果不是?
  这会瞧见墨轩进来,他便猜到怕是那个案子的结果出来了。因外面的人若要来寻他,必定是要先通报墨轩的。
  果然墨轩进来头一句便是:“少爷,案子审结了。”
  项景昭夹着菜的手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却又很快恢复了,他抬起头来,似乎极认真,又似乎很漫不经心:“判的谁?”
  “蒋钊。”
  项景昭终于重重地吐出一口气,也不去吃菜,身子一下子佝偻下来。
  “少爷……”墨轩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这本是早该知道的结局,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隔了一会,项景昭又低声喃喃,仿佛自言自语道,“他实在太任性了……”
  蒋钊太任性了,不管王家对他做了什么,不管有多深的仇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何必争这一时意气?面子就有那么重要?为何要在前路都铺好的时候,将这一切全推进火坑?
  他项景昭,实在想不通读书人的思维。
  墨轩嘴唇动了动,却没什么话说。之前审案时是墨情陪在自家少爷身边,具体细节他不知道,自然难安慰到点子上。墨情那人又极缺心眼,若是此时把他叫过来,别说安慰了,三两句怕就能戳到项景昭的痛处上去。此时也只能项景昭自己消化了。
  想到此,他看了看坐在旁边的杜若,见那小姑娘一脸安静,想着看见她怕还能宽慰自家少爷一番,便也不赶人,自己轻拢上门走了。
  刚刚胡乱吃了一通,不过是为了叫杜若尽快适应,可谁知突然得到这么个消息,项景昭便只觉得喉咙口有些犯恶心。他虽然贪食,可也好久没有这样大快朵颐了呢。他仰头看着房梁,一时间脑子竟有些转不过来。
  杜若察觉到项景昭的忧郁,也慢慢停了筷子,小心翼翼地问:“项哥哥,你是遇上了什么难事?”
  项景昭无谓地摇摇头:“倒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有件事发生在我眼前,显得太不真实,我一时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那如果这件事就是真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真的,你会选择哭还是笑呢?”
  项景昭转了转眼球,盯着杜若安静的脸看了半天,突然猛地坐直了身子:“哭!”
  他气蒋钊任性也好,恨命运弄人也好,蒋钊已经被判了,死了两条人命,认真算起来他毫无背景,不对,像王家、项家这样的背景已经被用光了,这条路已经被他堵死了,蒋钊只有死路一条。他虽然没问结果,可也知道蒋钊逃不了一个判决:即日处死。
  这里是省府,有绝对的权利判处死刑,蒋钊的刑期,只有可能提前,绝不会被拖后。
  蒋钊死,他便哭。他哪里能笑得出来?
  那个少年啊,存在感那样弱,不说话,不争抢,可是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眸子里却闪着光,心胸中还装着志气。可是现在突然有人告诉他,这样的一个少年,没过多久便要陨落在这人世间。项景昭哪里能接受。
  “项哥哥,你去哪里?”
  “去看一位朋友。”
  来到衙门前,门口的百姓都已散去,只留地上一片狼藉。
  项景昭有些不解,旁边已有人上来解释:“死了两个人,百姓们都觉得恨呢,加上先前闹的那一出,人们心里怕更不高兴了,这不,刚判完押着人出去的时候,便有好些人兜着烂菜叶子来这边扔……”
  项景昭听到这话只觉得心口一紧。他已顾不得想象当时的蒋钊该有多么狼狈,匆忙塞给门人一些银子,央求着要进去瞧一瞧蒋钊。
  虽说他是富商之子,但商人地位不比官身,也就是看在银子的面子上,这些还未入册的官能给你些颜面。
  不过这次许是钱财给的到位,又或许是项景昭的身份起了作用——他已没心思顾及这些了——很快便出来一个衙役,瞧了瞧项景昭和墨轩,一抬下巴:“那人判的是死刑,只能有一个人进去瞧。”
  项景昭忙答应着点头,又猛然记起:“是不是得带点吃的。他怕是从昨天就没顾得上吃了,得买点!”
  可是他们来的那么急,哪里有功夫去买这些东西。
  于是又是一通说,才说通那狱卒,由墨轩出去买些吃食,项景昭等饭菜来了再进去。
  探视的时间有限,他没法浪费一分一秒。
  终于墨轩那边买齐了,项景昭忐忑地拿着食盒,一步步跟着狱卒走进了监狱。
  空气中飘着一股夹杂着霉味和血腥味的怪味,初闻有些恶心,但待久了便不觉得有什么了。因窗户甚小,采光极为不好,即便是大中午,这里也显得十分暗沉。
  仿佛杜生家那间永远灰沉沉的小破屋。
  下了一段台阶,便到了监狱。就如前世电视上看到的一样,监狱的门是木质的,挂着大铁链弄成的锁。
  不同的是,每一个监狱里都塞满了人。二十来平米的地方,便挤了十个人。项景昭算着地方,想着那点地方怕只够那几个人平躺着睡觉,余下的地方用作日常出恭。好在监狱中怕是有人专门打扫,味道不算太重。
  只是一想到蒋钊便是挤在这样的环境里,他心里便不好受起来。
  在这样的空气中行走,项景昭觉得自己怀中的饭盒也要被污染了,他只好下意识地将饭盒抱得更紧了些。
  蒋钊的监狱并没有多远,出乎意料的,这间监狱并没有项景昭想的那么差,地上铺的草是干的,里面只睡着两三个人。此时另外几个人坐的坐卧的卧,看到项景昭来了也没有多大反应。这样暗无天日的地方,早消磨光他们的热情了。
  蒋钊就坐在偏角落的地方,刚换上囚服,可那衣服仿佛是刚从谁身上扒下来一样,脏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这就是监狱,这就是如今的蒋钊。

  ☆、终篇 最后的交代(项景昭篇)

  云起后诬陷萧姨娘与别人有染,质疑项景昭并非项世鹏亲生。大伙当众滴血认亲,血竟不能相融。
  项世鹏大怒,一挥手将项景昭逐出家门,小雀儿不忍旧主受苦,亦自请下堂,跟着项景昭出了项家,两人借住在杜生家。
  好在之前让杜生去山西,为自己留了条后路,又有木青渊暗中相助,项景昭渐渐有东山再起的势头,谁知林真竟落井下石,王知府亦因为蒋钊一事对他很看不惯,多方刁难。
  后高云锦得知项景昭失势,前来安慰,隐隐表明心意,项景昭这才反应过来,只是他对女子并没有半点肖想,婉言拒绝。
  高云锦却依然纠缠,不得已,项景昭将实情说出,只说自己喜欢男人。
  高云锦震惊,跌跌撞撞跑了回去,此事被高云长知道,气项景昭如此对自己的妹妹,又因为王启与蒋钊的事,对男男之情分外厌恶,对项景昭的态度也冷淡下来。
  项景昭无权无势,好友竟也弃自己而去,在种种重压下十分疲惫,渐渐失去了奋斗的心思。
  杜若看不惯他颓废样子,与他争吵,项景昭却依然无法振作,只知嗜酒,平日里概不理事。
  杜若气急,直说要出去找杜生,谁知半路遇上巡夜的官兵,那官兵在林真父亲手下当差,性子十分野,见杜若一个女子在外便起了歹心,托进巷子行完苟且之事,正要杀人灭口,不想被过路官兵撞见,只能匆匆逃走。
  杜若被狼狈送回,项景昭看到,怒发冲冠,寻一个月黑风高夜,亲上城楼杀了那官兵,将首级挂于城墙之上,随后带着小雀儿与杜若向北边逃去。
  隔天便出了项景昭的通缉令,项景昭在每个城市都无法久待,一路逃窜,终逃入北疆境地。在那里无意间救起一人,浑身是血,身着戎甲,是位将军。
  待那人醒后项景昭才知那是六皇子手下一员大将。
  那位将军感念他救命之恩,了解事情经过后便将他推荐给六皇子。
  项景昭才智过人,又有千年的智慧积累,很快就得到六皇子赏识,二人合力打了几次胜仗,其间项景昭看这里民困马瘦,做主引用了现代化的管理技术,加强灌溉,不出五年,百姓便能做到自给自足。
  同时项景昭又提出众多税收政策,同时也靠生意买卖帮六皇子赚了不少钱,六皇子将这些政绩禀报上去,皇帝对其颇多嘉赏。
  正在他风生水起间,无意间听说项家竟十分飘摇,项景昭大惊,忙问详情,才知道自己那唯一的弟弟项景玉竟在前年被山匪杀死,项世鹏郁血攻心,病倒了。
  在此期间,云起已明目张胆为大皇子做事,他趁项家无人主持,大肆抢夺项家生意,几乎要将项家逼入绝境。
  项景昭连忙回江南,连夜赶路,终于在元月初二进睦州府。
  此时正值新年,可项家却一片萧条,项世鹏病倒在床,全家只项老太太和柳氏两人支撑,可即便如此云起依然不依不饶,大年初二依然带着人来,就为逼项家交出最后一点家底。
  正在此时项景昭带着项家族长进来,重新滴血认亲,当场将自己又划入了项家。
  原来当初云起在水里做了手脚,才使血不相融,不过项景昭怕出意外,这次的水依然做了手脚。
  项景昭与云起对峙,抛出许多大皇子结党营私,又暗中操控多方产业的证据以做威胁,逼退云起。
  大皇子立刻上书,指出项家多年以前便暗中支援窦家夺储,项景昭这才知道自己家与六皇子原来早有渊源。
  他被迫战队,只能拼死维护六皇子,以保项家众人安危,中间几番龙争虎斗,项世鹏熬不过,先去世,柳氏自刎,项老太太年老体弱,只勉强吊着一口气。
  好在皇上只有两个儿子成气候,即便这两个儿子都有龌龊,也别无他法,到临终时,终于颁布诏令,立六皇子为储君,即日行登基大典。
  一切尘埃落定,大皇子被软禁,其余众人被判秋后问斩。
  项景昭去牢中探望云起,才知当初项家祖宗为帮窦家夺嫡,暗中布局抢占田家财产,田家后人被迫偏居白马镇,靠收租为生。
  谁知到了项景昭爷爷那一辈,他爷爷和窦氏一族为做政绩,亲自凿开了河堤,导致白马镇死伤惨重,云起父亲身患痨病,临终前指天大骂项家。
  后云起被卖进戏苑,大皇子因知道项家一直帮窦家做事,又项家财力雄厚,不能为己所用实在可惜,不知从哪打听到云起的身世,便叫云起做内应,云起自然答应。
  后来云起到项家,发现项景昭性格纯善,于心不忍,为怕他受牵连,只能设计将他逐出府,自己才好施展拳脚。
  项景昭得知事情真相,回想起前世,也是自己家先夺了云家产业,后才有云起对自己的那番折磨,不由心痛。
  他偷梁换柱将云起救了出来,却再也没与云起碰过面。
  后项老太太去世,项景昭自知自己义务已尽,便叫杜若嫁与云起(已改为原名:苗姜),又将项家财产悉数赠与苗家,而自己之前在北方挣得财产则补偿给项家其他族人。
  安排好一切,他独自一人远走北方,定居于北方一小镇,因心情抑郁,终日郁郁寡欢,最终身染重病,不治身亡,享年24岁。

    终篇 最后的交代(配角篇)

    木青渊:后与高云锦成亲,高云锦虽年少时爱慕项景昭,可婚后却被木青渊的温柔感动,两人琴瑟和鸣,后育有两子一女,白头偕老,从一而终。
  高云长:虽心属齐青青,无奈阶级不同,求取不成,后娶广州富商之女为妻,夫妻两人倒也美满。
  陈奕鑫:父亲被贬后,他周游四海,终身未娶,后在一次远行中不治身亡,享年五十三岁。
  蒋钊:为王启顶罪,因其父知道他以色示人,气愤不已,与世长辞,蒋钊失去求生欲望,虽王启有心营救,可还是郁郁寡欢,死于狱中。ps:并不喜欢男人,纯异性恋。与王启在一起纯因为后者强迫。
  王启:纯同性恋,蒋钊之死对其打击很大,蒋钊一死他意志消沉,后虽尊父母之命娶一官家女子,可无半点感情,未有子嗣,他本人依然纨绔,好男童,只是再未对谁动心过,三十五生日那天,纵欲过度,死在床上。
  杜生:项景昭被通缉时奉命先在北方探路,被胡人掳走,困在当地,后在蛮族娶亲,至死未回中原。
  云起(苗姜):纯异性恋,虽最初对杜若颇有心结,相处下来却渐渐被其吸引,杜若亦然。两人夫妻同心,将苗家产业推广至巅峰。两人后育有一子一女,子姓苗,女姓项。
  现代杜若:原本情况稳定,忽然一日生体机能极速下降,救治不及,享年2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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