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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无处可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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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看,也不过如此嘛。现在我可算是知道了,人家就算不是天仙,可有优点啊,最大的一条优点就是能忍。换成别人,早就过不下去了,可人家甘之如饴……”
江渊今天总算明白了什么叫作茧自缚,对方的话是难听,可他竟然无可反驳,因为她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大过节的,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另一桌已经听见了他们这边的动静,是江渊的大伯母走过来,问两个人。
“老三,好不容易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一顿饭,你想惹得老爷子不开心是不是?”她重重的训斥江渊。
江渊素来敬重这个大伯母,当下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握住一边楚苓的手,岂料楚苓用力的挣开了他的手,面无表情的坐着,没有看向他。
顿了顿,江渊的大伯母也教训起自己的儿媳来:“苏静,你也是,大过节的,你就不能管好你自己那张嘴吗?”
大嫂自然是不服,当下就顶嘴道:“妈,你别一味的向着老三,你也不听听他刚才说的是什么话!还让我小心家里进了个小的呢!打量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儿呢!这话我原封不动送还给你媳妇!”
她话里话外都在拿陈怀雅来说事儿,但到底不敢得罪章颖,所以没有明说出来,只能含沙射影的讽刺楚苓。
江渊这下终于忍不住了,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你闭嘴行不行?你一天不挑事儿心里就不痛快是吧?回回都针对我媳妇有意思吗?说到底还不就是怪我驳了苏宁宁的面子吗?我现在就把话撂这儿了,一百个苏宁宁也比不上我媳妇一根手指头。你有本事就继续给我闹,信不信我让你那妹妹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江渊的大嫂气得七窍生烟,刚要说话,章颖也过来了,她最是护短,当下也没说江渊,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对着苏静说:“苏静,老三不懂事,你是大嫂,就让着他一点。”
楚苓像个局外人似的坐在一边,看着这一家人像演戏似的,突然觉得特别没意思,当下也就站了起来,对江渊说:“我先走了,你替我我和爷爷说一声吧。”
说完便让保姆将自己的大衣拿过来,直接走到了门口。
江渊自然赶紧追上去,说:“你等等,我去拿车钥匙。”
司机把他们送过来就走了,江渊的车钥匙还放在客厅里,等他拿了车钥匙到门口一看,才发现门口早就没人影了。
出了门才看见楚苓一个人早就走的远远的了,江渊赶紧开了车门,坐进驾驶座,急急的发动车子。
天空中还飘着小雪,楚苓面无表情的埋头走路,江渊开着车一直到了她身后,又按了几声喇叭。
她没理他,继续埋头走路,还加快了脚步。
江渊放下车窗,冲她喊道:“老婆,上车啊。”
眼见着楚苓还是没反应,江渊也急了,停下车子打开车门便追了上去。
楚苓出来的急,只穿了大衣,连围巾都没围,小雪花掉下来落满了她一身,头发上也全是。
她还想走,江渊赶紧搂住她,又帮她拍掉脑袋上、身上的落雪,又抓过她冰凉的手,放到嘴边呵了口气,这才说:“老婆,别生我的气了。”
楚苓笑了笑,说:“我没和你生气。”
她犯不着。
“先上车好不好?”江渊小心翼翼的哄道,“上了车打我骂我都行。”
楚苓不语。
“外面这么冷,你现在怀着孕,感冒就麻烦了。”
“江渊,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她挣开他的手,冷冷的问道:“你能装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可我不行。你心里现在在想什么?把我一直关着,等到孩子生下来,我就能心甘情愿的跟你继续过下去了是不是?”
江渊紧紧的抿着嘴,没有说话,因为他打的的确是这个主意。
“你听见你大嫂是怎么说的了吗?”她气得全身发抖,“我能忍啊,我不但能忍,还甘之如饴啊。”
江渊抱住楚苓,把她往自己怀里按,哄着她道:“不是,你别听她瞎说。都是我混蛋。”
“你大嫂说了那么多,可我一点都不生气,”她的眼泪落下来,连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真的觉得悲哀还是只是做样子给他看,“我的丈夫都不怜惜我,又凭什么要求别人对我好?”
楚苓知道,他大嫂说的一点也没错,她就是能忍,忍了整整两年,所以现在江渊才会这样做。
“江渊,我知道,就是因为我忍了两年,你现在才不肯放我走。你心里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矫情啊?明明都忍了那么久,现在浪子回头,怎么反而不愿意忍了?”
“我从没这么想过,”他语气哀求,“只要你愿意,把这件事当做一辈子的把柄都可以,你想怎样都可以。”
她抹了抹眼泪,声音里还带着哽咽,可脸上却一点表情也没有,她木然的说:“可我只想离开你。”
楚苓终于看向面前的这个男人,一字一句的对他说:“我只想找个好男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用每分每秒都想起他是怎样和别的女人接吻上床的。”
江渊默默的松开手,沉声说:“你如果忘不掉,就折磨我一辈子。”
楚苓只是觉得好笑,她不愿折磨他一辈子。如果一辈子都要和他在一起,那折磨他和折磨自己又有什么分别?
她也终于死心,甚至笑出了声来:“是啊,我根本就不配,不配开始新生活,也不配找一个对我一心一意的男人。我这辈子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对吗?”
楚苓觉得自己太傻,她早该知道,只要她还怀着肚子里的宝宝一天,江渊就绝不会放她走。
可她根本就没有办法狠下心来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即使她再想离开江渊,也从来没有萌生过打掉孩子的念头。
回去之后楚苓就起了低烧,幸好医生说关系不大,多喝点白开水就行。
见楚苓还是忧心忡忡,医生又安慰道:“江太太,低烧不会影响到孩子的。除了多喝水,还可以用温水擦身。”
顿了顿医生又笑道:“到时候两个宝宝生下来一定健健康康。”
楚苓还没来得及惊讶,刚给他大哥打电话道歉的江渊已经走过来,在一边抢先问道:“两个宝宝?”
“对啊,两个宝宝。”医生有些莫名,“江太太怀的不是双胞胎么?”
楚苓瞬间被惊得说不出话来,当初她在香港的医院检查时,医生并没有告诉楚苓她怀的是双胞胎。
“……真的是双胞胎?”江渊在一边也结结巴巴的问,显然是兴奋得说不出话来了。
医生点点头,又问:“之前的医生没有说过?一般B超单上都会写的。”
楚苓说:“上次做B超的时候还没满三个月。”
“有时是这样,”医生解释道,“要满三个月才能看出两个孕囊。”
因为发烧,楚苓原本就有些自责,暗暗怪自己不该因为生气而不顾身体影响到宝宝的,现在知道了自己怀的居然是双胞胎,心里就更加自责了。
第二天她便偷偷给那个人打电话,告诉他自己现在逃不了了。
“我怀的是双胞胎,这下江渊更不会让我走的,”她躲在浴室里给那人打电话,“连他父母都已经知道了。”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说话,只传来他静静的呼吸声。
顿了顿楚苓又说:“现在只能等宝宝生下来了……到时他大概会放松警惕。”
因为肚子里还有宝宝,所以楚苓也并不担心江渊会对自己做什么。
“既然这样,那你尽量消除他的戒心,”电话那头的人慢慢说道,“太快服软不是你的个性,你自己把握好尺度。”
“嗯。”说着她又突然想到,“上次在茶楼,江渊可能已经知道了是你在帮我。”
“没关系,他不敢怎样。”他的声音十分镇定。
过了一会儿,楚苓又有些担忧的问:“到时候你有把握帮我把两个孩子都带走吗?”
“你放心,”那人的声音笃定,的确让楚苓安心了不少,“一定让你们母子三人团聚。”
她刚打完电话没多久,章颖就来了。
楚苓知道江渊昨天就和他父母说了这个消息,所以章颖这时来她也并不奇怪。
章颖带了两套给小孩子的金饰来,一走进来就打开来,笑着对楚苓说:“昨天江渊才和我说,你怀的居然是双胞胎,所以我又连夜让人又打了一套出来。”
说着她便把盒子的金饰拿出来,有长命锁、手镯、脚镯,镯子上还套着铃铛,看上去十分可爱。
楚苓觉得江渊一家人都天赋异禀,譬如现在坐在她面前的章颖,明明前不久还拿着钱要求自己和她儿子离婚,并且热烈的期盼着另一个女人生下她的乖孙子。现在对着她,却又换成了一派和善的长辈模样。
楚苓笑了笑,把盒子推了回去,说:“谢谢好意。”
每当这种时候,她就会由心底生出一种无力感来。江渊将她囚禁在这里,她一点自由都没有,就像现在,她十分不待见章颖,但是却没有办法赶她走,因为这里是她儿子的房子,这里的佣人全是她儿子请过来。她想让人将章颖赶走都不行。
章颖将楚苓推回来的盒子盖上,又看了楚苓一眼,说:“小楚,我知道你心里有气。”
楚苓没有说话,面色淡淡的坐回床上。
“你现在也当妈妈了,我本来以为你能理解我作为一个母亲的心。”章颖演得十分动情,若不是楚苓知道她是怎样的人,怕也要感动得落泪了,“江渊他今年都三十了,可连个孩子都没有,我这个当妈的肯定会着急啊。当时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医生说了你很难怀上,江渊又不肯离婚,我只能从你这里入手了。”
说到这里章颖又松了一口气,笑道:“还好你现在怀上了,还是双胞胎。我自然不会再反对你和江渊。两个孩子肯定也需要亲生母亲在身边。”
看着章颖的笑脸,楚苓胸臆中的一口气实在有些难忍,她也学章颖那样笑:“章女士,你就那么肯定,我现在还想要和你儿子在一起?”
“两年前你要我离婚的时候我就答应了,”楚苓冷笑道,“拜托你搞搞清楚,一直以来,不肯离婚的都是你儿子。”
“现在也一样,是你的儿子死缠着我。你不知道吧?是他跪下来求我不要离婚。你见过他下跪的样子吗?”她从未说出这么恶毒的话,可心中却有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感,尤其是当她看着章颖渐渐发白的脸色后,“我告诉你,我嫌他脏,我嫌他恶心。”
章颖气得说不出话来,伸手便狠狠的掴了楚苓一巴掌,咬牙切齿道:“小贱人,真是给脸不要脸!”
☆、第 30 章
章颖那一巴掌扇得极重;楚苓整个人都被她那一掌的力量带得歪倒在一边。
“我告诉你,不能生的人是你,不是我儿子。”章颖冷笑道,“说你不识好歹还真是没错!”
楚苓将原本捂着脸的手松开,坐起身来,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然后笑道:“那你去问问你儿子肯和别的女人生吗?”
她胸臆中都是满满的快意,她终于明白了;原来激怒别人、伤害别人是一件这么痛快的事情,难怪大家都爱做。
“章女士;”楚苓站起身来,缓缓道,“你活了五十多年;一路顺风顺水,我没有哪点能比得上你。可我要告诉你,在拿捏你儿子这件事上,你比不过我。”
楚苓一步步凑近她,“如果不相信,要不要试试?”
章颖年轻时便是世家大族的小姐,嫁人后丈夫又位高权重,向来扮演的便是颐指气使的角色,何曾受过这样的顶撞,当即便气得面色发白,浑身颤抖,伸手便要给楚苓一个耳光。
楚苓个子高,即便是怀孕中,要对付她仍不是问题,她左手轻轻松松的接过章颖挥过来的巴掌,紧接着右手便抬高,要将刚才那一耳光还给她。
“你敢打我?”章颖的声音又惊又怒。
“楚苓,你干什么!”她还没来得及扇下去,江渊就已经出现在了门口,厉声呵斥住她,一个大步跨过来,将章颖从楚苓的手中解救下来。
“你看看她!”章颖的头发散乱,看上去有些狼狈,她满脸通红的指着楚苓,“我是长辈,她居然还想打我!”
楚苓挣开被江渊握着的手腕,冷笑道:“章女士,你也不照照镜子,你有长辈的样子吗?我倒觉得你是为老不尊。”
听到“为老不尊”这四个字,章颖整个人就像被点燃的炸药桶,气得伸手就要再次掴向楚苓。
“妈!”江渊轻轻松松就将章颖挥动的那只手截下来,然后把他妈往门外带,“你先回去。”
章颖气得形象全无,对着儿子吼道:“你还护着那个小贱人?真是娶了媳妇……”
章颖的声音渐渐变小,直至消失。应该是江渊把她带到楼下去了。
楚苓起身到浴室去照了照镜子,那一掌下手太重,她的左脸现在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看上去狰狞可怖。
看来好几天不能出门了。她默默想道。
过了很久江渊才上楼来,楚苓坐在小沙发上自顾自的翻着杂志,头都没抬一下。
“好好的,你们为什么又吵了起来?”江渊坐到她身边来,和所有夹在妻子和母亲中间的男人一样,声音十分疲惫。
楚苓头也不抬,只是低声回答了一句:“问你妈去。”
“那是我妈——”江渊的语气十分无奈,“你多尊重她一些。”
楚苓这才抬起头来,赞同的点点头,说:“你说得对,那是你妈……所以,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这一抬头,江渊才发现她左脸上有五根清晰明显的指痕,半张脸都高高的肿了起来。
他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轻轻碰了碰她的脸,然后问:“我妈打的?”
楚苓觉得他这个问题问得十分荒唐无意义,于是笑着说:“是我自己扇的。”
沉默了许久,江渊终于说:“……以后我让她不要再来了。”
楚苓冷笑:“只要你把我留在这里一天,你妈就会来找我一天的麻烦。”
江渊没有说话,可她还觉得不过瘾似的,又问他:“你知道你妈为什么打我吗?”
“因为我告诉她,”楚苓放下手里的杂志,终于正视江渊,心里是疯狂蔓延的快意,“她儿子是怎样跪下来求我不要离婚的,她儿子是怎样死缠烂打的……然后她就像疯了一样。”
江渊置若罔闻,看上去就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听见似的,他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儿才到隔壁房间取了药箱来,拿了一管药膏就要往楚苓脸上涂。
“放在那儿吧,”她偏头避开江渊的触碰,接过那一管药膏,“我自己会搽。”
搽药膏的时候楚苓就在想,自己以前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忍受章颖那么久呢?是因为爱他,所以尽力讨好他的家人?
想起从前的自己,楚苓觉得那时真是犯;贱,明明知道江家人不待见自己,却还是拼命想要融入他的圈子。
纵然她家世再不好,再怎样被他人瞧不起,可她也是有人疼有人爱的。如果父亲知道她这样委曲求全作践自己,大概也是会心疼的。
………
除夕那天晚上楚苓是在医院里陪着父亲一起过的,楚父给每个人都准备了红包,其他人都是一个,唯独给了楚苓三个。
“爸爸,为什么给我三个?”楚苓忍着笑,故意问道。
父亲难得精神很好,笑着摸她的头发,说:“谁说是给你的?这两个红包是给我的小外孙的。”
楚苓笑起来,摸着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说:“医生说是一男一女,预产期是六月份。”
说完楚苓便觉得有些不妥,果然,父亲很快就叹了一口气道:“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看到孩子出世。”
楚苓一直极力避免这个话题,可等父亲真的提起来,她也只感受到深重的无力。
父亲的病越来越严重,生命早就已经进入了倒计时,楚苓也不确定,自己的宝宝来不来得及见外公最后一面。
楚妍也一直在这里待到了年后,楚苓原本想问她怎么不回家去陪自己的母亲,毕竟楚妍的母亲也是重病在身,孤孤单单的躺在医院,身边连一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但想了想,她还是没有问出口。
她自然知道楚妍待在这里殷勤服侍父亲的原因,对于楚妍,楚父几乎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所以楚苓也从来没有指望过她是真心实意的关心楚父的病情。就算楚妍是想来捞好处,她也忍下了。
毕竟这是人之常情,如果楚苓也有一个从没照顾过自己的父亲,那么就算他快要病死了,她也不会有一丝难过悲悯。
所以这也是楚苓一开始就讨厌楚妍的原因,她才不相信一个才二十岁的姑娘对于这样的事会毫无芥蒂,摆明了是想讨好处来。
可楚苓现在想想,既然她想讨好处,那就给她一点好处,毕竟她的存在还是给父亲带来了快乐的。
而真正令她怒不可遏,下定决心要把楚妍赶走的却是这么一件事。
那天下午楚苓照例去医院看父亲,父亲仍在昏迷,没有醒,于是她也就坐在病房里一边翻杂志一边等父亲醒过来,然后可以陪他说几句话。
坐着无聊,她想起前几天拜托小方办的一件事,想打电话问问,却发现出来的时候没有带手机。
一直跟着她的张凝也在病房里,可相比楚妍,她更讨厌张凝。于是她问楚妍:“你有小方的电话号码吗?”
因为小方经常出入病房,所以楚妍有小方的电话号码也并不奇怪。
果然,楚妍点了点头,说:“有的。”
说着便打开随身的包开始翻找手机。
“手机借我打一下。”楚苓起身,走到楚妍面前去。
楚妍好不容易翻到了手机,掏出来递给楚苓,就在拿手机出来的时候,一个东西被带了出来,落在地上。
楚妍大为紧张,弯下腰迅速的将那件东西收进掌心里。
楚苓原本压根就没注意到那是什么东西,可楚妍那样反常的举动倒让她来了兴趣,她站在楚妍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她,问:“那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楚妍面色发白,但还是强笑着对她说。
楚苓知道事情一定不对劲,她自省平时对楚妍是不是太严厉,不然就一个偶然掉出来的小东西,怎么会惹得她如此紧张?
她反而更加有耐心了,在一边坐下来,又问了一遍:“那是什么?拿出来给我看看。”
“姐姐……”楚妍的眼中已有薄薄的泪光,她咬着下唇,模样可怜的看向楚苓。
楚苓看了一眼父亲,还好没被她们吵醒。她也不再废话了,直接拉过楚妍的左手,要将她握成拳的手掰开来。
可楚妍还是死死紧握着手心里的东西,一边还小声道:“姐姐,真的没什么的……”
楚苓看了她一眼,目光森冷,楚妍被这样吓一吓,手中握紧的拳自动的松了下来。
她手里拿着的是一个透明的小塑料薄膜袋,里面装着的是一缕头发。
楚苓立刻就明白了过来,冷笑道:“这是谁的头发?”
楚妍的眼泪早就哗啦啦的流了下来,但还是摇着头不肯开口。
“爸爸的头发?”楚苓举起那个小袋子,问她。
楚妍的嘴唇颤抖,嗫嚅道:“……我想留着做个纪念。”
这是把她当成傻子来骗了?楚苓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问她:“你想干什么?留着头发,去做DNA鉴定,然后再去法庭告我好分家产?”
当年楚父入狱,家里但凡值钱一点的东西都被何曼带走,住了十多年的房子也被单位收走。
那时还是一直在县里的奶奶过来照顾楚苓,奶奶生活一直清苦,即使是后来父亲当了官,也没有多拿过一分钱,楚苓自然是不忍心用奶奶的钱,所以那时才十七岁的她,为了赚生活费和上大学的学费,每天都要到外找各种兼职。
后来奶奶去世,在县里的两套老房子也留给了楚苓,楚苓一直留着也不舍得卖。
楚家所有的家产也不过就是这两套房子,其余的所有东西都是楚苓自己辛辛苦苦,日夜颠倒,每天工作十多个小时赚回来的。
她想起在国外念书的时候,她不愿用江渊的钱,那时还没有经济危机,奖学金要好拿得多。
不过,学校虽然给了她全奖,可课业繁重,她根本没有时间做兼职,最困难的时候也是一口面包一口自来水。
她觉得好笑,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东西,居然还有人觊觎。
楚苓一把将那个透明小袋子狠狠扔在楚妍脸上,冷笑道:“你还真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原本她只要分楚妍一套奶奶留下的房子便算仁至义尽,可楚苓还是心软,过户给她一套黄金地段的公寓,没想到她居然还这样贪得无厌,得陇望蜀。
她让张凝打电话给江渊,让他马上就送楚妍回她妈妈那里。
江渊接到电话很快就赶过来了,张凝只是在电话里说姐妹两个人吵起了架来,江渊担心楚苓的身体,急匆匆赶过来,还好看到楚苓安然无恙,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楚妍一直哭得梨花带雨,抱着楚苓的腿求她不要赶走自己,等到江渊出现,她哭得更加厉害了。
江渊听见哭声就一阵头疼,他揉着太阳穴问:“……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姐夫,”楚妍又转向江渊,竟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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