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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无处可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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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叶昭言愿意帮助她摆脱江渊,楚苓对他从来都没有好感,一开始她只以为叶昭言想要母女同收,可楚苓笃定自己有办法逃脱,于是为了逃离虎口往狼窝走。
  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叶昭言才是她的亲生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附送小剧场一则吧,缓解一下悲伤的气氛——
  江渊最近翻字典翻得很积极,因为多多和糖糖都快满月了,可名字还没定下来。
  他爸倒是给两个小包子取了名字,可他敢用吗?他敢告诉楚苓这名字的来历么?!!!
  楚苓已经连续好几天看见江渊大晚上的还抱着一本字典苦思冥想,觉得他挺可怜,想要提醒他一件事,但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江渊:亲妈请告诉我!我媳妇最近欲言又止的,她是想说什么?快告诉我!
  公子:真的想知道?
  江渊:废话!快说!
  公子:呵呵呵呵你媳妇只是想说,你取再好的名字有什么用,多多和糖糖都会跟她姓。就算你现在取了,她以后也会给小包子改名的,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白费什么力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蠢货!!!!!!!!!!!!!!
  

☆、第 33 章

  楚苓最终还是决定将父亲的骨灰带回家乡;与奶奶葬在同一个墓园里。
  她和江渊说起这事的时候,他坐在摇篮边,正在坏心眼的逗多多,将食指伸到多多嘴边,可怜小包子没心眼,以为爸爸要给自己吃好吃的;“嗷呜”一口咬住,使劲吸啊吸的。
  楚苓站在他身后;见此情景,气得“啪”一掌就拍在他头顶上。
  “我洗过手啦……”他挺委屈的回头。
  楚苓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将在婴儿床里舒展手脚的糖糖抱起来,亲了一口,然后又对江渊说:“我刚才跟你说的事儿你听见了没有?”
  江渊原本想装傻充愣的;这下楚苓又问了一遍,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说:“……我觉得不好。”
  他怕楚苓发脾气,顿了顿又立马补充道:“要不就我一个人去?你身体都还没养好,大老远跑来跑去的我不放心。”
  楚苓叹一口气,看了看怀里的白嫩可爱的糖糖,思忖许久,才说:“其实,我是想带多多和糖糖回去一趟,正好带去给奶奶看看。”
  江渊早就猜到她存了这样的心思,想了好久说辞,才硬着头皮说:“我觉得不好……宝宝还没满月,不能出远门。”
  他这么一说,楚苓倒觉得是自己欠考虑了,想了想说:“你说得对。”
  难得没碰钉子,江渊有些开心,又接着开始的那个话题:“那你也别回老家了吧,爸爸的骨灰我带回去。”
  楚苓原本是说要让她再考虑考虑,可后来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选择的余地。
  因为现在多多和糖糖已经离不开她了,她每天都得哄孩子,糖糖还好,一直都挺乖,可多多只要一时半会儿没看见她,必定会哭得整栋别墅都能听见。
  楚苓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女人在生了孩子之后职业生涯就被迫终结。她现在每天连午觉都睡不了,更别说是去工作了。
  每当这种时候,她便会默默叹气,觉得家里的这两只小家伙,简直是老天派来的讨债鬼,可想这些的时候,心里却是甜蜜又幸福的。
  晚上的时候叶乾信来了家里看宝宝们,他给两个小家伙买了很多玩具和衣服,楚苓让保姆全部都搬到楼上房间去。
  “糖糖,让叔叔来抱抱——”他将保姆怀里的小丫头接过,啪啪的亲了两口。
  在一边的江渊急眼了:“亲一口就行了,你还亲两口,什么意思你!”
  叶乾信不理他,笑着拍楚苓的马屁:“大嫂,你看糖糖和你长得多像!长大了肯定也是个大美人,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
  楚苓笑她的油嘴滑舌,可突然又想起有一件事要拜托叶乾信。
  她让保姆把多多和糖糖带回楼上去睡觉,又和叶乾信说,自己手上有一套房子,希望能以叶乾信的名义过户给楚妍。
  现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她反倒对楚妍感到愧疚起来,可她还是自私,不愿意把奶奶的房子给楚妍,那里承载了她太多的记忆,她不愿有人破坏。
  原本奶奶的那两套房子都是楚妍的,现在她为了弥补,于是再给一套房子给楚妍。
  “不用了吧……”叶乾信倒是有些犹豫,想劝劝楚苓,他知道楚苓之前就给过楚妍一套房子。一线城市黄金地段的公寓和两套县城里的老房子相比,楚妍一点都不吃亏。何况江渊也让自己给了一笔钱给楚妍。
  听到他这话,楚苓脸上的神情有些恍惚,片刻后又恢复清明,对着叶乾信笑了笑,然后说:“这些都是她应得的。”
  自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她总是忍不住去想,如果父亲一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他亲生的,那结果会怎样?
  也许他早就与何曼离了婚,也逃过了日后的牢狱之灾。他会去找回楚妍和她妈妈,楚妍也许不用早早的就负起生活的重担,她的妈妈甚至也不会积劳成疾到现在这个地步。
  楚妍会被送到最好的学校,接受最好的教育,也许还会出国,毕业以后嫁人生子,顺风顺水的过完一生。
  她总是忍不住这样想,而且她也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原来从一开始,她便偷走了楚妍的许多东西,不只是父亲。
  ………
  八月初的时候,江渊去了一趟楚苓的老家,安排楚父下葬的事宜,还好事情并不复杂,他去了一个星期便回来了。他告诉楚苓,自己去了一趟奶奶家,拿了许多楚苓小时候的照片回来。
  这对楚苓来说倒是意外之喜,拿过相册就一页一页的翻了起来。
  江渊说要去看看多多和糖糖,一个星期没见两个小宝贝,他还真的快要想死了。
  “你小点声,”楚苓提醒他,“他们两个都睡了,待会儿吵醒了又得重新哄。”
  她翻着相册,里面全是自己的照片,从满月照一直看到七八岁的照片。
  “唔,这张是得了什么奖?”江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的身后,这些照片他在飞机上就全翻过。
  他已经洗好了澡,头发还是湿的,他头一凑过来,便滴了几滴水在她的后颈上。
  楚苓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他说的是一张自己手里举着奖杯的照片,楚苓想了想,说:“可能是书法比赛,记不清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却突然感觉到一双炽热的大手抚上了自己的腰际,他灼热的气息就喷在自己耳后。
  “医生说可以做了。”江渊觉得一定是自己憋得太久了,不然怎么会这样把持不住?平日里看到她给多多和糖糖喂奶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和眼冒绿光、饿了好几个月的狼一样。
  他的手已经来到了楚苓胸前,自从怀孕后,她看上去就比从前要丰满许多,现在江渊只觉得,实际结果比目测更令他满意。
  楚苓身子一僵,然后推开他按在自己胸前的那只手,默默的说:“我今天很累。”
  江渊顿感泄气,但还是凑上去亲了亲她侧脸,说:“那就睡吧。”
  楚苓将两条腿伸下床,一边穿拖鞋一边默默说:“我去看看宝宝。”
  江渊觉得苦恼,很长一段时间里,这就是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楚苓看上去好像已经认命,乖乖留在自己身边,孩子也已经顺利的生了下来,可每当他试图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并更进一步时,她就会表现出这种推拒的态度。
  江渊知道楚苓怨自己,怨自己强行把她禁锢在身边。
  他也怨自己,当初要怎样不行,为什么偏要用那样的方式去刺激她?
  可对于将楚苓绑在自己身边这件事,他却是一点都不后悔。他知道,如果自己一时放她走,那她就再也不会回头。
  现在这样,她虽然仍未原谅自己,可来日方长,总有软化她的那一天。
  ………
  没过多久,他们便要去C市参加叶乾信的婚礼。和楚苓说这事的时候,江渊心里还是十分忐忑的,毕竟两个人现在已经离婚,如果楚苓拒绝的话,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反驳。
  好在楚苓平日里和叶乾信的关系十分不错,当下竟然一句话都没多说,直接就答应了。
  江渊有些得寸进尺,又说:“咱们就不带多多和糖糖了,到时候没空照顾他们。”
  楚苓想了想,然后点头说:“好。”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不过你答应我一件事。”
  江渊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她,楚苓抿了抿嘴,然后将她的要求说了出来:“我不在的时候,不希望你妈来看孩子。”
  听完她的话,江渊倒是乐了,说:“我妈不也参加婚礼去了吗?她怎么来看孩子?”
  楚苓却十分坚持:“万一她趁我不在把宝宝抱走了?让保姆带着多多和糖糖住到燕溪别墅那儿去。”
  江渊觉得她大题小做,可想了想,也没什么大问题,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出发前一个晚上,楚苓将照顾孩子的两个保姆叫进房间来,两人各封了一个红包,说她和江渊这一走要走好几天,还要麻烦她们好好照顾两个小家伙。
  她又和两个人说了几句,过了一会儿突然说:“是不是多多在哭?”
  照顾多多的保姆听见这话,赶紧说:“我去看看。”
  然后便推门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楚苓和保姆李姐,楚苓看了一眼门口,然后低声说:“你这几天尽量和多多熟悉一点,省得他到时候哭闹。”
  李姐看上去就十分可靠,她点了点头答应道:“可以,我到时候和小何换一换,糖糖更听话,带起来不费劲,她应该乐意。”
  她上次故意发脾气换掉了所有的保姆之后,江渊就让张凝又找了好几个保姆,李姐便是其中之一,她是叶昭言的人。
  ………
  到了C市之后,他们刚住进酒店,叶乾信和他的小媳妇便过来了。
  楚苓倒看了好几眼将叶乾信收服的小姑娘,长得不是顶漂亮,但看上去傻乎乎十分可爱。
  叶乾信那边推了推女孩子,说:“媛媛,叫人。”
  赵媛媛的脸立刻就红了起来,扭捏着叫表哥表嫂。
  楚苓笑了起来,觉得这个小姑娘真好玩。江渊和叶乾信两兄弟喝茶去了,于是她便让媛媛带着在C市逛了一圈。
  晚上回去的时候她拎回不少战利品,刷的都是江渊的卡。
  楚苓回酒店的时候江渊已经在房间等了,见她拎回来这么多东西,先问她累不累,然后又问她买了什么。
  “自己看呗。”说完她便进了浴室洗澡。
  等她洗完澡出来,看见江渊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条领带,满脸笑意的问她:“给我买的?”
  楚苓别过脸去,十分别扭的说:“媛媛给小叶买的吧,肯定是拿混了!”
  江渊凑上来亲她,吻就像雨点一样密密麻麻的落下来,楚苓一边扭头躲闪一边捶着他的肩膀。
  “别生气了,”江渊的动作突然停下来,深深的看着她,“我们还有两个那么可爱的宝宝呢,说什么也要好好过下去,是不是?”
  楚苓扭过头,没有理他。
  江渊又吻上来,大力地蹂躏着她的唇。他的声音低沉喑哑:“……给我好不好?”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江渊已经将手探入她的睡袍,缓缓地揉弄着她胸前的柔软。
  楚苓没有太明确的拒绝,只是时不时的推搡他一下,抱怨他弄疼了自己。
  江渊的动作急不可耐,恨不得要将她拆吞入腹。
  他进入的那一瞬间,楚苓哼了一声,明显有几分不适应,然后便推着他的肩膀让他出去,“套子!”
  江渊得寸进尺,又挺身进入了几分,啃着她的脖颈,低声道:“我还想要孩子呢。”
  “出去出去!”她被气得不轻,使劲推他。
  江渊不敢再得意忘形,好不容易能碰一回老婆,自然不能让自己给搞砸了。他摸索到床头的小盒子,取出一个戴上,然后又重新进入到她的体内。
  “……舒服不舒服?”他伺候得十分卖力,可从头到尾只听见她的几句哼哼声。
  楚苓不语,片刻后才突然说:“还行,就是短了点。”
  江渊大怒,她这样的不实评价绝对是对男人由身到心的毁灭性打击,他威胁似的顶了顶她,感觉到她的不断绞紧,这才开口:“说谁短呢?”
  不行,今天必须要做到她求饶!
  ………
  等江渊沉沉睡去后,楚苓这才撑着酸痛的身子爬起来。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她看清了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四点。
  她轻轻的推了推身侧睡着的江渊,他哼了两声,闭着眼睛将她往怀里搂。
  楚苓重重的打在他的手上,他吃痛,然后乖乖的将手收回去,搭在她的腰间。
  又等了一会儿,直到江渊的呼吸匀长,她这才缓缓的探起身子,拿过江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来一段渣男吃瘪的小番外吧——
  多多和糖糖没有办满月酒,是楚苓的意思。她觉得两人已经离婚了,那么高调是什么意思?
  可江渊显然不这样想,他心里那个得意呀,那个趾高气扬啊,恨不得全世界人都知道他得了一对龙凤胎。
  所以虽然楚苓不让,他还是请了狐朋狗友吃了好几顿。
  吃饭的时候别人问他:“你家宝贝疙瘩呢?”
  江渊说:“在家我媳妇带着呢。哎你们是不知道呀,两个孩子可真麻烦啊,天天哭啊哭的,都快烦死了!”
  在座的所有人都觉得他虚伪,但还是没有人说出来,大家继续呵呵笑的喝酒。
  一群人聊着聊着又问:“两个小家伙叫什么?”
  “哥哥叫多多,妹妹叫糖糖。”说起孩子,江渊立刻又得瑟起来了,“名字是我老丈人取的,怎么样?”
  “大名叫什么?”又有人问。
  这下江渊可僵住了,多多和糖糖两个,大名分别是楚昀和楚洛,名字是楚苓取的,他觉得取的十分之好。
  可……说出去太伤男人自尊了,两个孩子,居然一个都不跟自己姓。
  “那个,你们不知道,是这样的——”江渊想了想,“孩子大名还没定呢,我们一家人都在取名字,谁都不服气谁的,所以现在还在商量。”
  说完还欲盖弥彰的补充一句:“不过了,姓是已经定了,肯定姓江。哈哈哈!”
  

☆、第 34 章

  楚苓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她摸过放在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号码,整个人就彻底醒了。
  她将铃声关掉,又看了一眼睡在身边的江渊,他还趴在床上睡得正香。
  楚苓掀了被子下床,看了一圈没看见自己的衣服;于是拿了江渊的衬衫,穿上后便出房间接电话了。
  电话是李姐打过来的;李姐告诉楚苓,今天一大早方助理就到了燕溪别墅;让她和小何两个人都先回之前的别墅。
  小方在他们家出入得很频繁,平日里江渊的各种公私事务也大多是由他打理的,所以家里的保姆都认得他。
  楚苓心中诧异;她昨天翻了江渊和小方之间的工作邮件,如果她没记错,小方今天应该是去下面的药厂谈合作事宜的。
  她简单的安慰了李姐几句便挂了电话,然后又拨通了燕溪别墅的座机。
  电话是小方接的,他在电话那头问:“嫂子,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了呀。”
  楚苓装出惊讶的语气,“小方,你怎么在那边?”
  小方十分淡定的回答道:“这边没个照应的人,我不放心。”
  “你有心了。”楚苓假惺惺的笑道,“多多和糖糖睡醒了吗?我不在他们有没有哭?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吧?”
  她一下子抛出了三个问题,小方有些招架不住,一时愣在那里没有接话。
  顿了顿楚苓又说:“算了,把电话给李姐吧,我问问她。”
  小方在电话那头笑道:“哦,是这样,昨天过来的时候她把糖糖的一只小鸭子玩具落下了,她刚才回去拿了。”
  ………
  江渊一大早醒来就发现怀里的人不见了,外面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他掀了被子就翻身下床。
  一出去就发现楚苓正站在窗前打电话,身上套着他宽大的衬衣,被清晨的阳光一照,透出纤细的身形来。衬衣只遮到她的臀部,下面是两条笔直纤细的长腿。
  江渊觉得,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看了这画面都会血脉贲张的,更何况他幻想这画面已经很多年了。
  没错,他和很多男人一样,心中都有关于衬衫的俗气幻想。他曾经也试图让楚苓这样穿过,可当时她看他的眼神像是觉得他脑子有病。
  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楚苓,问她:“给谁打电话呢?”
  楚苓侧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对电话那头说:“嗯,那先这样吧。”
  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问江渊:“小方怎么在燕溪别墅那儿?”
  “不知道,”他心不在焉的回答,手沿着她的腰线探进宽大的衬衣里,“我让他多照应点。”
  他把楚苓抱上一边的餐桌,分开她的双腿,刚要褪下她的底裤,就被她喊了停。
  楚苓双手搂着她的脖子,他一抬眼便看见她咬着唇,慢吞吞的说:“……你昨天弄得我很痛。”
  江渊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很严肃的问:“肿了?给我看看。”
  “不要脸!”
  他骤然被推开,愣了愣,马上又追了上去,“别生气呀,又不是没看过……”
  ………
  一直到晚上的时候,叶昭言亲自打电话过来给楚苓,没说别的,只是简单的告诉楚苓:“他察觉了。”
  其实在知道小方没让李姐照顾孩子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她还是有一些不甘心,问:“他知道了是你?”
  “嗯。”叶昭言在电话那头沉声道,“还有最后一个方法,你可以告他限制人身自由。”
  楚苓忍不住苦笑了起来,她去告江渊限制自己人身自由,能不能告到还是两说。要是官司闹大了,以后多多和糖糖还要不要做人了?
  而且,如果她真的要走,别说是江渊,单单是江渊他妈,都不会同意她把孩子带走。
  她觉得好笑,如果不能把多多和糖糖带走,那她一个人离开,一个人开始新生活,那又有什么意义?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戛然而止,楚苓对电话那头说:“等我回去再和你联系。”
  说完便挂了电话。
  楚苓差不多算是明白过来了,江渊大概一早便知道在背后帮她的人是叶昭言,也知道了照顾糖糖的李姐是叶昭言的人,甚至还知道叶昭言和她的血缘关系。
  江渊从来都没有被她蒙在鼓里,他什么都知道,却兴致盎然的看着她耍这些小把戏。
  就像昨天晚上,江渊明知道自己是在勾引他,可他乐得接受,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全部照单收下。
  江渊洗了澡出来,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胸膛上还有水珠滚落下来。
  “在看什么?”看到楚苓在看电视,他也十分不要脸的凑过来,故意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楚苓心中的一口气发泄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偏偏他这时还敢往枪口上凑,她冷笑了一声,摔下手中的遥控器,就要下床。
  江渊长臂一伸,伸手捞住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都拖了回来,禁锢在怀里。
  楚苓的力气和他比不了,连挣扎都懒得挣扎,转过脸看向别处,不说话。
  江渊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在别扭什么,他在心里默默的叹一口气,然后捏着楚苓的下巴,淡淡的问:“我没那么蠢,所以让你失望了?”
  他一早便知道楚苓还未断绝要离开的心思,可话说回来,要拿捏她也很好拿捏,只要看住多多和糖糖,她哪里都去不了。
  楚苓偏过头,死死的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江渊伸手将她的下唇从齿间解救下来,又轻轻揉了揉那一片软肉,这才开口问道:“你就那么想走吗?”
  楚苓早已彻底灰心,她笑了笑,反问道:“问我这个有意思吗?你在乎过我的意愿吗?”
  江渊一早便说过,用尽手段也不会放她走,她以前不信,现在是不得不信。
  “别走,”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抱住她,“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我都会尽力满足你,不要再和我闹了好不好?”
  她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问他:“你一直都觉得我是在和你闹?”
  江渊抱着她没有说话。
  “好啊,”楚苓听见自己的声音涩然,“我不跑了。”
  既然他要自己当江太太,那她就乖乖的扮演好这个角色。
  ………
  回去之后楚苓便没有再和叶昭言联系,因为江渊在飞机上告诉她:“叶昭言不是什么好人,就算你是他亲生女儿也一样。”
  她没有再找叶昭言不是因为江渊的警告,而是因为心底生出的一股厌弃。
  没错,江渊不让她走,她便永远走不了,何必再白费力气。
  可是她和江渊的关系却越发疏离起来,如果说之前,楚苓为了消除他的戒心还会刻意讨好,那现在她对江渊的态度便是完完全全的发自内心。
  楚苓一回去便让保姆在多多和糖糖的隔壁收拾出了一间房,她就住在那里,也正式的和江渊分房睡了。
  江渊觉得十分挫败,他现在每天都几乎看不到楚苓一面,她大多数时候都在陪着多多和糖糖,有时候也会和保姆一起带着多多和糖糖出去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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