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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配]渡卿的小蛮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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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确实也救出来了,他却永远留在灰烬里,回不了家了。
后来,新闻里报道了那场大火,火是被救出来的那成年男人自己放的,具体原因不得而知。
只知道后来他被以故意纵火杀人罪之名住了监,至于那个孩子好像也被一个福利社收留了。
新闻里还说,被抓进去的是于某。
******
江渚一晚上睡得都不踏实,醒过来的时候,才刚刚早上五点多钟。
她觉得有些口渴,刚到客厅,她就听见江母的房间传来一阵若隐若现的呻。吟声,饱含痛苦。
江渚心里一紧,提步就往江母房间去。
伸手去开门,被江母从里面反锁了,开不了。
“妈,妈,怎么了?”
里面仍旧是痛苦的呻。吟声,江渚更急了,连忙回自己房间把家里的备用钥匙找出来开门。
于峥听见江渚的声音也醒了,见她手忙脚乱地开着门,听见江母房间里的呻。吟声,也察觉异常。
“别慌。”
他一边大步流星地朝着江渚过去,一边安抚她。
“咔嚓”一声门开了,江渚往里冲,就看见江母蜷缩在床上,双手放在腹部,额头上都是一层又一层细细密密地冷汗,嘴里是痛苦的呻。吟声,双眸闭着,看起来像是意识不清的昏厥。
江渚被吓坏了,这才一晚上,是怎么了啊?
过去半扶起江母,“妈,妈,你怎么了?哪疼啊?您别吓我……”
江渚一开口话里都是重重的哭腔,思绪都已经乱了,脑子现在都是一片空白。
于峥进房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他眉头皱着,见江母双手放在腹部,眉心跳动了下,“快,送医院。”
一边说着就要扶江母起来,“来不及打120了,我们直接去。”
江渚早就被江母的突发。情况给乱了阵脚,只无意识地跟着于峥的话走。
谁知道江母意识突然回聚过来一般,眼睛半眯着睁开了,见于峥半扶着自己,原本想推开他,手没力气地抬了一下,就又要昏厥过去。
只眼珠儿无力地转了下,嘴里含糊不清,“江渚,别……让他……跟着。”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这章冒泡有红包
为了 庆祝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虐
☆、第46章
少艾者清越悠曼有奶味
馥郁诡谲的是中年鼎盛期
——— 木心《云雀叫了一整天》
46
江母说完整个人又昏厥过去。
这下连呻。吟声都几乎没了; 室内静的吓人。
于峥原本搭在江母身上的手几不可见的抖了抖; 他眸光暗淡下来,终究是情绪失控了。
江渚嘴唇蠕动了下,完全懵了。
不仅因为江母的突发病; 还因为一。夜之间江母对于于峥态度的转变。
所有的一切都来得如此突然,压得她此刻喘不过气。
于峥咬了下后槽牙,一用力把江母扶起来; 往门外走; 他嗓子干涩; 只说了一句话。
“现在别想其他的; 先把你妈妈送医院。其他的……,等她醒过来再说。”
江渚匆忙跟上,于峥带着江母往楼下,江渚带好钱包证件后跟着往楼下冲。
不到六点钟的边州市; 天色也亮起来; 却灰蒙蒙的; 只不过路上车辆还好; 于峥开着车一路向医院疾驰而去。
急诊室直接转到手术室; 医生诊断说是急性阑尾炎。
江渚急躁地在门外走来走去,整个人脸色都呈现焦急和颓唐。
于峥抓住她的手; 让她看自己; “水水,你别急,这个手术只要送来及时; 成功率百分之百,你先坐下来歇一歇。”
江渚原本没有抬头看他,双臂僵硬地垂在身体两侧,脚尖不安地在地面点动。
可是当于峥的话传到她的耳朵里时,她突然就感觉委屈和惊慌全部袭上来了。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一滴又一滴的水花凝聚,眼眶终于承受不住其重量,大颗大颗地往地板上砸去。
于峥见她一直低着头,也不说话,心下叹息了一声,伸手就往她的脸上摸去。
果不其然,触手的就是一片湿润。
这动作像是触动了江渚的开关,情绪更为剧烈,啜泣声传了出来。
于峥双手穿过她的后背,直接半拥着带她往长椅处坐下。
而后他半蹲着,目光和她注视,话语带着平静却安抚人心的力量,“相信我,手术不会出事的,嗯?阿姨会好起来的。”
江渚仍旧红着眼啜泣。
于峥一只手在她后背轻拍着安抚,“医生不是说了吗?这种急性阑尾炎只要送来的及时,就没问题啊,别哭了。”
他声色低沉,不慌不忙,整个人语气温柔得要冒出泡泡来,像是担心稍微一用力就会惊扰到她一样。
江渚在他的安抚下,情绪渐渐有稳定的趋势,可是她好像想到什么,哽咽声更大了。
于峥轻轻抓住她的手,捏了两下,像是透过这种给她力量。
“怎么了,水水,你说,你在想什么,这么难过,嗯?”
江渚没说话。
于峥凑到她眼皮子底下,让她目光注视着自己,“我去门口给你买瓶水行吗?嗓子难受。”
他担心她一直这样哭,嗓子受不住。
“你得先照顾好自己,才能照顾你妈妈,好吗?”
见她没有回答,他打算起身,直接去,快去快回。
可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江渚给拉住了。
她拽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于峥又重新蹲下来,回到她眼前,“怎么了?”
江渚一只手拽着他的手,一只手去擦了一把泪,于峥看见泪花因为太多,刚从她的红眼眶里出来,少部分没被抹掉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他看她这样子,心疼得厉害,像是回到两人同学聚会刚见面那天。
江渚一边摇头,因为哽咽的原因,声音支支吾吾断断续续的,可于峥还是听明白了。
“我不仅因为我妈生病,还有……你。”
“为什么她一。夜之间对你变化这么大啊,难道就因为你之前的经历?又不是你自愿的啊?我就是……又为难,又……心疼啊。”
江渚说到后面,声音就越来越低。
于峥眸光闪动了下,想说什么,喉结滚动,终究是止于唇间了。
“哗啦”一声,手术室门开了,江渚和于峥急忙围了上去。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接下来只需要住院好好疗养就行。
于峥让江渚去陪江母,他去办住院手续,顺便还去买了早饭。
这么一通事儿下来,已经八点钟了,于峥在病房外踌躇了一下,才推门进去。
江渚的情绪已经平静许多,医生也说这是小手术,只需要住院期间注意消炎防止感染就可以。
“还没醒吗?”
于峥把早饭递给江渚。他买的是大米粥和小菜,江母今天应该是要禁食的,所以他主要想让江渚吃一些。
江渚摇摇头,接过早饭,看起来也没多大胃口。
“医生说估计还要半个小时,麻醉过去就醒了。”
于峥颔首,“你先吃饭,吃完才有力气照顾阿姨。”
“我没胃口,你……吃了吗?”
“我也不太饿,而且我能扛得住,你身体怎么能和我比,你先吃一点。”
其实是他怕江母醒过来,她应付不住,乱了分寸,买了早饭就急匆匆赶回来了。
江渚声音顿了下,“麻烦你了。”
一早上下来都是他忙前忙后。
于峥抬头去看江渚,她有些躲避自己的视线,“麻烦什么?都是应该的。”
江渚不知道要说什么,她现在脑子很乱,只想知道江母情绪转变这么大是因为什么。
于峥伸手揉了揉江渚的头,“你别担心,实在不行,等阿姨好起来后,我和她谈,嗯?”
江渚一只手背在后面,大拇指用力掐了下食指指腹,咬咬唇,点头。
“那你先吃饭。”
江渚也只是匆忙扒了两口,就停下来了。
于峥见江母要醒了,低头想了想,“水水——”
江渚抬头。
“我去外面等着,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就喊我。”
江渚咬唇,“为什么?”
于峥面上不显,心里却是苦笑了下,他总不能说怕江母醒过来看到他情绪不好吧。
江渚看他的神情也知道他内心是在顾忌什么了,眸子暗淡起来。
于峥轻轻拍了下江渚的头,“没事的啊,我就在外面呢。”
话说完,他就出去了。
*****
这端于峥刚出房间门,江母就醒过来了。
江渚立刻围了上去,见江母神情恍惚着,眸子转了一圈,像是在找人。
“妈,你醒了?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我这是怎么了?”
“急性阑尾炎,幸亏送来的早,没事,咱们住几天院就行了。”
江母想起来,被江渚制止了,“您这刚手术完,躺着吧。”
又见江母嘴唇有点干,拿起蘸了水的棉棒往江母唇上去轻轻擦拭。
“医生说了,今天您先别吃饭,流质食物到了晚上他过来看看,再决定要不要吃,明天的时候,您得起来走动走动,防止肠粘连。”
江母虚弱地笑笑,目光又环视一圈。
江渚注意到她的动作,叹了口气,“他去走廊了。”
江母听着江渚语气里带着赌气的意味,伸手想去拉她。
她刚做完手术,浑身都还没有什么力气,颤颤巍巍的。
江渚不想让她那么辛苦,手自动递了上去。
“妈妈,您怎么突然对他转变那么大……”
江渚还是有很多不解,她不知道才一。夜之间,怎么就从喜欢变成抵触了。
江母只说了一句话,就让江渚内心平地起了惊雷。
“你爸最后出任务,救出来两个人,一个是于峥,一个是他爸。”
说完,江母好像也生出了疲惫感,“火好像是他爸自己放的。”
江渚乍听这个事实,没有缓过来。
她和江母都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注意到房门外有个身影闪了一下。
*****
于峥原本想进去看一下江母的情况,可没想到自己听到的理由是这个。
他原本准备推门的动作停住了,再三迟疑,缩了回来。
他觉得自己大抵是好不了了,一辈子活在阴霾之下,背负着不是他选择的家庭,拿上整个人生去还债。
不仅是以前,现在还关乎江渚。
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理由推开门进去,装作毫不知情地样子去关心被他伤害到的两个人。
喉结滚动了下,他禁不住嗤笑一声,觉得心口好像被刀割了个口子。
缺了什么,填不满。
电话响了,是许淮。
他怕打扰到病房的人,往走廊处走。
“你和水水女神在哪儿呢,我和周亦原本说今天请你俩出来吃饭呢,去你家,没见人。”
那端许淮见于峥没说话,又“喂”了好几声。
于峥张嘴,才觉得尽是苦涩,他哑着嗓子,红了眼,拳头紧了又紧,终是挤出来了一句话。
“我他妈要知道自己会遇到她,我们家会害得她这样,我早他妈就把自己掐死了也不能出来祸害她啊。”
上帝真是会说玩笑话,他以为她是他的光,却没成想,后头还有一遭。
原来,他才是她的黑暗来源。
作者有话要说: 水水她妈一时接受不了,想开就行了。
不怎么虐【:)微笑脸】
快结束了
☆、第47章
一个人到世界上来; 来做什么?
爱最可爱的; 最好听的、最好看的、最好吃的。
———木心《文学回忆录》
47
电话那端的人明显怔了怔,被于峥这突如其来的话给弄懵逼了。
“阿峥,你怎么了?啊?”
许淮十分着急; 电话那端的于峥也不说话,他认识他这么长时间,这是第一次见他情绪这么剧烈地爆发。
听他的意思; 好像是有关江渚的。
“说话啊。”
于峥听着许淮的声音; 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直接挂了。
情绪爆发后的症状就是死寂一般的空白; 前半程太猛烈了,后面就没了冲劲。
怕许淮乱想,还是编辑了条消息发了过去。
“没事。”
事情一字不提,都是他的; 别人替他受不住。
倚着楼梯拐角的墙壁; 于峥把手机放回口袋里; 面无表情。
放空看了一眼玻璃外的天空; 阳光反射在镜面上; 刺眼得很。
于峥不由得伸手挡了下眼睛,避了避视线。
太阳光圈晕染; 恍惚了心神; 他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那种害怕阳光的心态。
其实也不是害怕,不如说是渴盼却无法拥有的抗拒。
他上幼儿园,早上是被校车接走; 晚上由校车送回家,他的爸爸妈妈都很忙。
他的记忆中,于父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子的酒气,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什么工作。
一方面是他还小,不会问;另外一方面是他总觉得于父没有一天清醒的。
自己的母亲呢?
他的印象中,她总是画着精致的妆,唇上涂着色彩艳丽的口红,美得很。
他的样貌算是遗传她。
她总是早出晚归,不着家,他也曾哭着让叫妈妈,能不能带他出去玩一玩,她都是一脸冷漠地推开自己。
于父看见这幕,脸上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笑。
留下他和于父共处一室时,他其实常常恐惧。
于父的力气很大,尤其是醉酒之后,谩骂、殴打,是他童年整个岁月的唯一印象。
他躲不开,挣扎不过,一边听着于父骂“婊。子生的”最开始的时候,晚上那个张扬而又美丽的母亲回来后,他会撸起袖子哭诉,可是没有人关心他。
一切的结果都会变成两个成年人的争吵,他们往往不欢而散,随之而来的是于父变本加厉的酗酒,于母更为严重的晚归。
于母不回来的夜晚,他通常就会挨打。
所以他有过乞求于母留下来,在家里过夜,可她总是嫌弃地推开自己就离开了。
高跟鞋咔哒咔哒的响声,踩出了他心底绝望的梦。
终于有一天爆发了。
于母爆发了,她卷着她所有的东西,除了他,跟着野男人跑了。
于父也就跟着爆发了,整个人疯了。
他的记忆就停留在他嘶吼的话音和狰狞的脸庞,在他一把把他自己推进柜子里之前,他就闻到一股煤气夹杂汽油的味道。
那个时候,他还小,只觉得家里的味道太刺鼻了。
却没想到,正是这场刺鼻,害死了江渚的爸爸。
*****
于峥拳头紧了又紧,直至指尖扎进自己掌心的纹理中,才觉出痛来。
其实很小的时候,他不懂为什么自己的父亲母亲都很嫌弃自己,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堆烂泥。
后来,他才明白,于国看他,就像是在看他母亲;而他母亲呢,看他就像在看于国。
于国厌恶他母亲的水性杨花,他母亲憎恨于国的烂泥巴扶不上墙。
两个互相讨厌互相嫌弃的人,在一起的结晶也不可能会得到两人的另眼相待吧。
该死的应该是于国和自己吧,生在这样的家庭,何必又累及他人呢?
可能上辈子他造的孽太多了,罄竹难书,这辈子才会托生在这样的环境里。
即使遇到了一生所爱,也没办法挺起腰杆子,冲进去,向人母亲发誓,您女儿交给我,您就放心吧。
于峥呵笑一声,脸上带着冷然的笑,唇角勾起的弧度显得格外凌冽。
在美国,许淮帮自己心理治疗的时候,他问自己为什么不想说话,而不是为什么不可以说话。
他没搞懂,大抵是一直缄默惯了。
汹汹大火是他对那场事故的最后印象,可停留在脑子里的唯一印象就只是于国那不绝于耳的“别出声,出声就弄死你。”
他就被关在柜子里,瑟瑟发抖的咬着牙,恐惧咽进肚子里,不敢出声,出声就会被打。
外面疯笑的那人不是自己的父亲吧,为什么别的小孩不会带着满身伤痕去学校,只有他。
火要烧进柜子里了,别出声……
许淮说自己是心理创伤,得靠自己心理恢复才能好起来。
他每天啊啊咿呀地在晚上张嘴,喊的是水水啊,他最思念的人。
无论如何也得出声啊,不然她怎么能够听到自己喊她念她,对不对?
他还不如当时死了,那么江父也不会因为救自己淹没在大火之中。
*****
江渚走出来找到于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他一手揉了揉眉心,看起来像是咬了咬牙,一只手握成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墙上。
江渚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拉着于峥的手,眼泪就控制不住了。
“你这是干嘛啊?你是不是傻,不疼吗?”
于峥没想到她突然过来,怔住了,眼眶还透着红,眦目欲裂。
“不疼吗?”
江渚心疼地拉着他的手,低头去吹。
温凉的气息轻轻柔柔地吹在于峥受伤的手背上。
于峥感觉像是被烫伤了一样,陡然缩回了手。
而后才想起刚刚江渚的问话,点点头。
不疼吗?
不疼。
“你出来做什么?阿姨醒了吗?”
于峥开口的瞬间,意识已然清醒。
江渚喉头滚动了下,在她印象中,于峥向来就是以冷静自持的,无论是少年时代的他,还是从美国回来后的渡卿大神,她都没有看见过他情绪上的爆发。
他在隐忍,在她面前,这个事实让她心疼。
扑上去,头埋在他的胸上,任由泪水在他胸膛上肆意流淌。
声音瓮声瓮气,“你别忍着啊,我宁愿你冲我发顿脾气,怪我妈妈怎么就怪到你身上去。”
于峥眸子里闪过怜惜,轻轻开口,“我哪能发脾气,是我对不住——”
话没有说完,江渚双脚立了起来,唇凑上去,堵住他尚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
于峥任由她动作,没有进一步的动静。
江渚抬眼看他,见他神情淡了下来,就低头咬了一下他的唇。力道有点大,江渚故意使劲,给他唇角咬出了血。
于峥冷龇了下。
江渚唇上还带着他的血,显得整个人表情都带着冷感的娇艳。
“疼吗?”
于峥仍旧摇头。
手抬了起来,作势准备擦一擦唇角。
“不准擦。”
于峥的动作停住了,被小姑娘突如其来的性子闹得有些无可奈何。
江渚立起脚尖,又准备凑上去咬他,那一瞬间两唇相贴,被于峥抢走了主动权。
一吻结束,江渚气息有些喘。
于峥抬手摸了摸江渚的头发,声音低低地,“我该拿你怎么办?”
江渚笑笑,“你要——”
声音顿了顿,话音转了个弯儿,“要把我娶回家啊。”
于峥见她笑得眉眼弯弯,忍不住眼泪都要落下来,重新把小姑娘拥进自己的怀里,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喃喃,“你怎么这么好呀。”
我的小乖乖。
江渚双手自然地环上于峥的腰,轻轻拍着于峥的后背,忍不住叹息了声。
*****
刚刚在病房里,江母原本和自己还有一场对峙。
也不算是对峙,说是挣扎着改变更为合适。
她起初乍听见这个消息,内心已经懵了。她自己都完全没想到于峥和她家会有这样的牵扯。
可震惊之后,唯一的想法就是心疼。
她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不好,可又控制不住自己这样想。
那关于峥什么事情呢,那个时候的他那么小,他能够做什么事情呢?
“妈妈……”
江渚见她妈的态度有些强硬,突然觉得自己没办法张口了。
她要怎么说,江母从小带着自己生活,那段时间过得有多么艰难,她不是不知道。甚至因为太爱自己的父亲,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都只守着自己,没有再嫁。
现在,于峥突然和父亲的因公殉职扯上关系,最难过的不是自己,而应该是江母吧。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在亲情和爱情之间来回挣扎,谁都没有错,如果真有错,她也只能怪上天造化弄人。
何况,江母还刚做了手术。
有些话,她说不出口。
“妈妈,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
江母的气息还很虚弱。
“我们让你伤心了。”
“我们”两个字,其实就摆明了女儿的立场,江母没有点破。
江渚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无意识中想的什么。
其实江母思来想去,她能怨怼于峥什么呢?
他对江渚很好,完全能够给她幸福,因为着当年的事情,就让江渚和他分手?
她没有想那么多,只不过是一时间心坎儿没有迈过去,恰恰一口气卡在了这。
现在看着江渚的神情,眉眼间都没有了笑意,她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态不够理智和冷静。
正准备说什么,江渚的电话就响了。
☆、第48章
十五年前阴凉的晨恍恍惚惚清晰的诀别
每夜; 梦中的你梦中是你
与枕俱醒觉得不是你
另一些人扮演你入我梦中
哪有你; 你这样好哪有你这样你
———木心 《哪有你这样你》
48
电话是许淮的。
“江渚,你和于峥怎么了?”
“没怎么……”
“没怎么?我刚刚给于峥打电话,他的情绪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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