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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配]渡卿的小蛮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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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渚心上松了一口气。
我是群主巨巨：“咦，今天这么热闹。水水大大进群了？”
水水：“群主好，大家好。”
我是群主巨巨：“撒花欢迎~”
自这位披着马甲的群主出现，群里的秩序才算是有序起来，楼下也都是跟楼撒花的。
可下一秒钟，只因为一个人的出现，刚刚恢复平静的群又炸了。
cv渡卿：“欢迎水水。”
“我的妈，强行合照再说。”
“男神终于出来了！”
“你们难道没发现女神一出来，大神才出来的嘛。”
“楼上你这样一说就好悲伤。”
……
江渚看着因为大神一出来就又炸了的聊天，有些心虚，他该是看到之前的一堆@了。
正在纠结要不要主动和大神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情，大神就发了临时会话窗口。
“什么时间进的群？”
江渚看到这句话下意识咬了咬唇，难道是兴师问罪的意思？
“就刚刚。”
看着对话框上偌大的“屏蔽此人”和“加为好友”，有些踌躇。
就在这犹豫的片刻，屏幕上就显示出来大神的加好友申请。
脑袋里刚刚绷着的那根弦，轻轻地颤动了一下，幸好这决定没由自己来做。
同意了申请，大神成为了她的好友。江渚看着刚刚还在的两个选项消失了，内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轻松。
“怎么没和我说一声？”大神的语音传了过来，清冷的金属嗓又亮了出来，在江渚的脑里自然地响起了金属的脆亮，风一吹，极其悦耳。
“嗯？”不明白大神的意思，她进群好像和他也没甚关联……吧？
“我觉得，”中间夹杂了声轻咳，“轮熟悉，我应该比月色程度深一些。”
江渚有些愣怔，大神咳嗽了，感冒了吗？
叮咚一声，又是一条语音。
“水水？”尾音上扬，好像有些疑惑。
江渚咬咬唇，估计这人是没等到自己说话，有些着急了。
可渡卿大大这么沉寂的人也会存在“着急”的情绪？估计是自己想多了。
“啊？”实在不知怎么说，大神是什么意思，只好打了字过去。
“我是说，我有些吃月色的醋了。”
语音播放出来的那瞬间，江渚脑子里轰地一声，有烟花炸裂开。
若说原本心情就好比是低垂的夜空，只偶尔点缀几颗稀疏的星，那此时必然就是火花一簇簇的绽放了。
渡卿的嗓音有些低沉，仔细听有几分哑意，夹杂着些许的抱怨不满，间或更多的是委屈。
隔着屏幕传到江渚的耳朵里，又顺着神经末梢一点点渗透进心脏的纹理中。
“砰砰砰”，“砰砰砰”的，江渚不敢张嘴，总感觉这般激烈的心跳，稍微不注意，就要跳出来似的。
这个时候的大神，好像离自己真的很近。
主观化的，情绪化的，生活化的，是她见到的他啊。
水水：“不用吃醋。”
渡卿：“已经酸了。”
水水：“可是，你确实更近一些。”
话说出去，那端消息沉寂了，没有动态传过来。
时间过了两分钟，江渚的心沉到了深渊。
“我很高兴。”声音听起来确实轻松不少，让人可以明确的感受到说话人的欢喜和愉悦。
江渚也无声笑了起来，隔着屏幕，眉毛弯了弯，眼角都是洋溢不住的笑。
她知道大神的意思，她这样说，他很高兴。心情也随之明朗起来。
“刚刚听大大的声音，是感冒了吗？”
这次回复很快，“是有些感冒，刚刚没来得及及时回复也是去吃药了。”
江渚：“那就好。”末了，又加了句，“大大，刚刚在群里她们@你……”
渡卿：“那个啊，我看到了，你不用担心，交给我处理就好。悠然那人就是这性子，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
这边江渚表示自己知道了。
渡卿：“有点事需要处理，那我就先下了。”
江渚：“大大再见。”
对面的头像就黑了。
也不知道大神说的他解决，解决办法是什么。其实冷处理也行，不然反而大家会越来越误会。
点开大神的头像，看到签名那一栏的时候，视线被黏住了，和那人一样的签名。
不过不可能是那人，那人静静躺在她的特别关心里七年了，七年里没有一天头像亮起来过。
其实有的时候渡卿大神带给她的感觉有些熟悉，某方面和那人真的很相似。可有的时候，又感觉渡卿是渡卿，那人是那人。
视线上移，看了眼大神的qq账户，果然不是同一个。
摇摇头，哑然失笑，因为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想法，估计是写文久了，脑洞也变得大了起来。
端是从声音来说，那人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开口吧。
****
这边渡卿下了qq后，直接返回到通讯录页面，划拉到最下方“y”开头的那栏，按下开头的电话。
刚拨出去，电话就接通了。
“怎么了，小卿卿。”
渡卿听见电话那头的揶揄，眉头紧皱，“悠然，说了多少次，别这样叫我。”
悠然嗤了一声。
渡卿有些无奈，认识这人七年，他总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
可这次“热闹”却是牵扯到那人的身上，想到这，声音就冷了下来，语气带着肃穆，“别让事情找到她头上，我不希望因为我让她受到什么委屈。”
虽然，他让她遭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
悠然感受着渡卿语气的突变，哪能不清楚这人嘴里的“她”又是哪位。这几年但凡牵扯到那位，从未有过小事。
“行，我知道了。不过是看你这样，想推你一把。既然你不喜欢，那关于你俩的事情我也就不管了。”
渡卿没吭声，空气有几分冷寂。他知道悠然是想帮他，可其实他和她的事情只有他俩能够解决，旁人是插不进去的。
并且，他也不愿意假借他人的手。
“你什么时候回来？”
“还得一阵子，大概两三个月吧。”
渡卿低头，三个月后，边州市就到了夏天。
手无意识地在半空中张开，摩挲，有几分说不清的缱绻和眷恋，好似还能感受到那年身边人羞红了的脸庞上的余温。
作者有话要说： 吃醋的本命你们萌吗？
想到委屈的嘤嘤嘤，我就好想顺毛～
☆、第12章
之后，月神听到沙漠上豺狼长嗥
果园中踏着木屐唱嘶嘎的牧歌
紫色乔木林，抽芽茁长
神明宣告，春已降临
———木心《雨后兰坡》
11
翌日，江渚吃了午饭就带着江母给收拾好的大包小包返回海城了。
去高铁站的时候，江渚还有些恍惚。自从她上了大学，离别就仿佛成了她和江母的常态，每次都是匆匆而来又匆匆而走。
江母陪伴她成长的时间远远长于她陪她变老的时间，她是称职的母亲，她却不是称职的女儿。除了能挣个三瓜两枣，她给予江母的东西实在是过于贫乏了。
江父是在她小学去世，江母从那时起就一个人把她拉扯大，个中辛苦不是一般人能体会到的。好在江母工作也还稳定，两人这些年也慢慢度过来了。
江母却不似平常的母亲，她总说希望江渚多往外走走，看看世界，别老拘泥于她身边，困在边州市这个丁儿点大的地方。
票是下午两点半的，三个小时后恰好五点半。到了海城不算晚，周亦刚好下班，打电话让她来接她，顺便把这大包小包的东西让她带回去。
在高铁上的时候，江渚有些百无聊赖。本来计划是在车上码字，可是车厢内有些吵闹，加上实在是心静不下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打开手机qq，想着昨晚渡卿大神说那事别让她插手，也不知他会给别人怎么样一个交待。
这阵子车刚好经过隧道，周边突然黑了下来，只能听见车飞快行驶的声音。
江渚低头看了一下，手机亮度也随着黑暗慢慢降低了，因着在隧道中，网速不太好，手机屏幕上显示正在刷新。
然后江渚感觉“唰”地一声，视野重新回归了光明，网速也快了起来。
刷新成功。
和渡卿的对话框那里出现了新消息。
“我只需要对你有交代，所以粉丝那边你别担心。太晚了，好梦。”
江渚视线上移，时间显示为02：24。
确实是太晚了。
车子内又归于黑暗，江渚听见旁边人嘟囔了句，“这片儿隧道真多。”
闭上眼睛，江渚忍不住喉咙处滚动了一下，她觉得胸腔内好似被人一点点挤去空间，直至被不知名的东西完全充斥，才停下来缓缓舒了一口气。
这么晚大神还特意发来了这句话，大概是真的很担心她在意这件事情吧。又不想要她去承担被非议的压力，可又懂得她所处位置的尴尬，才想着让她自己放心吧。
“我只需要对你有交代。”
这句话过于甜蜜了，就好像带着毒的马卡龙，颜色五彩缤纷着实惹人爱，尤其是对于一个甜品瘾/君子。
就好像，川流不息间，万千人于她身旁打马而过，他只一把拦住了她，上了她的马骑，要与她并行天涯。
江渚回神过来，往窗外看了一眼，远处有许多建筑，给人一种前程往事倒退而逝的错觉。
但等车辆加速行驶至新的天地，却是一片葱葱茏茏的绿，满心满眼都是翠郁，可见往前行到处都是生机。
江渚把所有心思埋伏在心中，下了一种憋死自己的决心。毕竟在她看来，前尘过去，未来才会如期而至。
江渚去配音社的群里看了看，悠然大清早的发了条消息。
cv悠然：“昨晚我下了，群里还那么热闹，渡卿大神可来找我了啊，你们谁把我供出去的，嗯？我可是啥也没说啊，都散了散了。”
“大神这算是间接出来发声？”
“悠然大神，明明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好嘛！我们大家哪儿供你了~”
“都散了吧，群里的迷妹别八卦了，大神不喜欢这样。”
“无论如何，大神只要出来冒泡就行啊~嘿嘿。”
“悠然悠然，这里是你的迷妹！”
月色：“悠然，你活该！渡卿大神往死里揍他！”
……
算是暂时落幕了。
下了高铁，周亦就在出站口那里等着她。
见江渚拿了这么多东西，周亦忍不住笑了，眉眼间都带着几分得意。
“可又被我猜中了，我想着江姨就得给你收拾些大包小包。”
江渚顺手把最大的那个递给周亦，瞥了她两眼，“悠着点笑啊，皱纹都要出来了。”
“笑一笑，十年少。”周亦喜滋滋的接过来，她最喜欢江母做的吃的，不论是酱还是卢伟，都是一绝。
“看你那出息，”江渚啧了一声，“给你吃真是便宜你了。”
周亦也不反驳，挑挑眉就往前面带路了。
上了车，周亦说她发现了一家饭菜特别不错的馆子，为了表达对江母的感谢，今天这顿她请了。
江渚没有异议，并且心里有几分期待。
要知道，周亦的存在对于吃食那基本就属于拥有狗鼻子的那类人。哪条街哪个巷子哪个夜市摊，哪个饭菜哪个馆子做的好吃，食材新鲜，从来就了如指掌，难不倒她。
说起来“胡同火锅”也是她发现的。
“我说，你又在想我什么，脸上流露出那样的神情？”
周亦在等红灯的空档儿扭头看了一眼江渚，就看到这人正望着前方默默微笑，神情有几分好笑的诡异。
江渚转过头，和周亦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打死也不能开口。
到了地方，江渚看了装饰挺满意，是当下的茶餐厅风格，无论是小清新的壁纸，还是简约的空间布置，都给就餐人的心情带来几分舒适。
周亦点了两道特色菜，又加上一个汤，这段饭就算了了，称得上是宾客如归。
饭桌上周亦忍不住抱怨了一下那个送花的心理老师，什么挑刺儿，什么仗着自己长得帅就在办公室里撩妹啊，或者是两人彼此看不顺眼互相吐槽了对方。
江渚听到这些，脸上带了笑意，觉得周亦这状态挺好。其实凭她这么多年写小说的经验，这男老师绝对是对她有意思。不过是周亦平时外表女汉子惯了，说起话来也和平常女孩子家的不一样，所以才让那男老师有几分无措，以至于生出这样的烂招儿来博得关注。
真好，周亦的生活或许会因为他发生改变，美好的改变。
“江渚，你不至于吧，我都这么惨了，你还笑得出来。”
“笨蛋。”什么也不懂，但是却拥有着简单生活的笨蛋。没有经历过情爱的磋磨，真是令人羡慕，也由衷的担心她会受伤害。
“你还骂我，行，这顿你结账吧。”
言罢就装好了自己的钱包，布满委屈的眼神盯着江渚。
当然，这段饭还是以周亦的钱包告终的。
周亦把江渚送回家的时候，因为有点晚了，就没有上去坐，直接就回家了。
江渚把特产放在冰箱里，给江母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到了，在外面吃完晚饭刚回来。那端说看了天气预报，明日海城可能会降温下大雨，让她多穿点。
江渚乖乖应了好，就挂了电话。
然后把家里进行了一番里里外外的收拾，看着全部干净了才停下来休息。
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十点钟。江渚想起水箱里的鱼还没喂，就扔了把鱼食进去，看着它们吃了大半，才作罢。
全部动作听下来之后，才感觉有些寂寥。家里太/安静了，过分得令人觉得难熬，每每这时都会想到如果那人还在就好了。
想象总是过于美好，而一切幻象破灭的时候，浮于人前的现实往往更为不堪。两相对比之下，人自私的想法就油然而生。
江渚想起大学最开始的那一年，日子过得缓慢而难熬，时间走得格外跛脚，生活像一滩死水，完全没有活力而言。
高中时有那人，高三全力以赴，流着泪拼搏，咬着牙坚持，以为高考结束两人就会苦尽甘来。可没想到，那才是跨进深渊的第一步。
曾经的她幻想着两人在同一所大学，她坐在他的单车上走过海城的每一条大街小巷，感受着每一寸土地上挥洒的阳光，周末一起泡图书馆享受心灵的洗礼，假期一起旅游去陌生的地方做有趣的事情。
人年轻的时候总爱幻想，往往把事情想得简单，把日子想得很遥远，把生活想象成毫无风波。
可活成大人的模样之后才发觉，成长的代价过于沉重了。所以这些年来，她固执的等待，固执的抗拒，只是想求一个结果。
大学时她自己躲在图书馆里，突然就在书中看到过这样一句话，而后有些后知后觉地泪流满面。
“我天性不宜交际。在多数场合，我不是觉得对方乏味，就是害怕对方觉得我乏味。可是我既不愿忍受对方的乏味，也不愿费劲使自己显得有趣，那都太累了。我独处时最轻松，因为我不觉得自己乏味，即使乏味，也自己承受，不累及他人，无需感到不安。”
颤抖着去打开封面，周国平，《风中的纸屑》。
有一种灵魂契合的震撼，所以总是独处，不过是心里添了一句感慨。
于峥，你走后，我终于活成了你的模样。
冷清而又别扭，固执中心怀一个遗憾的梦。
这晚，江渚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原因，没有上网，只是码字，连着码了三章新文，才堪堪停了下来。
夜很深，寂静得能够清楚感受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意识愈发清醒，毫无睡意。
叹息了声，心上添了几分沉重，打开播放器，听着那人的声音，困意才袭来。
☆、第13章
生活最佳的状态是冷冷清清的风风火火。
———木心
12
海城的三月份一溜烟就过去了大半，等人回过神来只剩下了尾巴。
从边州市回来后，这几天她都只维持着白天继续开出租，晚上码字的生活。
好像又回归了正常的轨道，可江渚心里有些疑惑自己缘何会这样想。难道自己之前偏离轨道了？
偶尔会碰到外地人，仍旧是给人介绍景点，也会常常在车里放渡卿的歌。有古风的，现代的，什么样的风格都听。
周亦曾在一天傍晚杀了过来，问江渚怎么这么疯狂，家里随时随地都放着大神的歌，简直就是在打她这个标准迷妹的脸。
江渚没有反驳，甚至没有吭声。虽然内心早就是百般折腾，面上却是半点都未流露。
你听说过“脱敏疗法”吗？
江渚特意去查了下搜狗百科，里面的解释是这样：
“经反复注射或通过其它给药途径与患者反复接触，剂量由小到大，浓度由低到高，从而提高患者对该种变应原的耐受性，当再次接触此种变应原时，不再产生过敏现象或过敏现象得以减轻。”
她现在就在强迫自己进行脱敏治疗。
通过不断地接触大神的声音，全方位的，随时随地的，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用这种方法来提高对大神声音的耐受性。以求达到再次面临这种诱/惑的时候能够控制住自己的心跳。
她在强求自己用一般粉丝的态度去对待大神，也绝不想要大神的额外对待。
哪怕这声音于她而言有一种命中注定的诱/惑，天生具有吸引力。
那会时常令她惶恐，对他声音的每一分沉溺就好似是对自己这七年来的固执等待的亵渎。
这几日的夜晚，她常常在码字的时候听见自己敲打键盘的声音，机械似的发出声响。
江渚不敢停下，她得通过做一些事情宣泄出来，不然内心的那头猛兽早晚就会挣脱出囚笼，一口吞了自己。
她会在梦中梦见首次听到渡卿声音的夜晚，那个让她一头扎进水里，开始耽溺的夜晚。也是那一刻，她才寻找到她心底那棵小白杨的声音。
和于峥在一起的时候，她尝试了所有的办法都没有让他能够发出声音。
她也曾好奇地摸上那人的喉头，跟随着上下滑动，最后停留在声带处，带着怜惜的哽咽声去瞧他。
他却总是一把拉过她的手，别开眼低头在她手背上落下轻柔地吻。
然后目光灼灼，盛满了柔情的荡漾，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轻轻地摇头，表示自己不在意。
美好的回忆太多，等那人脱身而去的时候，就全部化成了枷锁，把她困在了原地。
而接触到渡卿声音的那一刻，江渚才发现，她心底里曾无数次幻想出于峥的声音就是这样。
她描绘不出具体的模样，可是那一刻，渡卿的声音和她埋藏在心底的幻象重合。
于是，没办法不控。
也于是，只在他声音筑成的国度里，或是翩翩起舞，或是自舐伤口，最后自取灭亡。
可最终还是拗不过心里最深处要挣扎着蓬勃而生的念头，渡卿是渡卿，于峥是于峥。
渡卿是水水的大神，于峥却是江渚心底的未亡人。
*****
日子过得毫无波澜。
广播剧的第一期已经出来了，江渚登上微博的时候看到配音社已经发布了微博，于是也转发了。
其实配音的整体效果她也是第一次听。因为这几日她都没有上网，包括大神他们什么时候交了干音，美工什么时候确定好了封面，这些其实和她这个圈外人也并没多大关系。
点开链接的时候，背景音乐先流泻出来，《醉梦一场》的第一章就是两人的重逢。
大神声音在耳边响起的那瞬间，清冷的声色流露出男主强自压抑的震惊，江渚忍不住伸手捂住自己的心脏。
“脱敏疗法”好像起到了点疗效。虽然听到渡卿的声音心脏仍然会微微一颤，但着实比之前强了太多。
一期广播剧结束，江渚就退了微博。没有去查看好友动态以及粉丝评论。
她其实有些逃避，觉得自己只要不去面对就能够否定这个既定事实的存在。
哪怕她也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过于天真了。
可没别的法子。
她这两天有些感冒的趋势。
起初端倪初初显露出来的时候，她毫不在意。以为所谓的口干嗓子疼是辣吃多了，上火。
可在第二天头晕眼花，整个身体虚的几乎在床上起不来的时候，才知道事情早就在不知不觉间严重了起来。
脸上带了点笑，不过是夹杂着无奈和微嘲的笑。
其实很多事情乍露头的时候，就应该一把掐死，否则病入膏肓再想着挽救，那就亡羊补牢了。
自己起身找了感冒药，先吃了两粒。而后寻了体温计，五分钟后取下来，三十八度七。
江渚觉得自己是头晕得厉害，如果这温度她没有看错，那可真是烧得厉害。
又按照说明书吃了两粒退烧药，重新躺回床上。
脑子混涨，睡过去的那瞬间，唯一的念头竟然是，估计今天这车也是出不了了。
江渚醒过来的时候，怔愣了一阵。
“你可算醒过来了，吓我一跳。”
视线往旁边移了移，是周亦，手里还拿着保温饭桶，刚刚推门进来。
“这是医院？”江渚张嘴才发现自己说出来似在哼哼，明明用了力气。
好在周亦放下保温杯，看到了江渚嘴唇蠕动的口型。
“可不是。你以为是哪？阎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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