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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媛之爱上亿万总裁-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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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无所适从。
而与此同时,杜琼对她的态度,也让她十分别扭。受到杜家‘团结统一’的家训的束缚,杜琼没办法对她做出什么,那么相对应的,杜箐也没办法对杜琼下黑手。杜家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她那点儿道行,压根就不够看的。
既不能动手,又不能被动手,还有个人时时刻刻挑衅,杜箐被这种感觉憋屈得不行。想像苏子渊倾诉,两人的关系却又陷入了一种胶着的古怪之中。杜箐这个年一点儿都没过好,只恨不得快点到大年初八,她好回C城,跟苏子渊把事情说开。再被苏子渊这么不冷不热的对待下去,她觉得自己简直要疯掉了。
杜箐过得不爽,杜琼的日子也不见得有多么舒服。她自然不会蠢到在大家长面前对杜箐阴阳怪气,却会在私底下对杜箐冷嘲热讽。
不过,这样的行为却遭到了杜煌的斥责。作为杜家的长子,杜煌在弟妹心中的地位很特殊,是介于家长和同伴之间的存在。
“杜琼,你该不会真的觉得,你父母对你惩罚得那样的严厉,仅仅是因为你冒犯了杜箐本人吧?”
杜琼不甘心的反驳:“难道不是?不过,我也确实无话可说,谁让她是被找了十多年才找回来的,整个杜家都亏欠着她呢!”
“呵……”十*岁的少年扯起一个带着嘲讽寓意的微笑,语气却格外的认真:“杜家不欠任何人。”
“说得冠冕堂皇!”杜琼别过脸去。
杜煌走近两步,伸出手捏着她尖细的下巴,由于距离太近,杜琼甚至可以看到他褐色的瞳孔中的,自己的倒影。
“杜琼,你如果把对象换一下,是帮着我或者杜箐去发别人的照片,二叔和二婶就算再外头对你不客气,但是在家里,却不会多说你半句。”杜煌神色冷淡却气势磅礴:“帮着别人来打击自家人的事情,别让我再看见第二次。”
——
大年初七的那天,苏子渊终于搭上了去往京城的飞机,去杜家拜年,顺便接杜箐回C城。
杜珩和吴婉一开始对苏子渊的态度很生疏,完全是因为那些杜琼发的照片,不得不认女婿。而在相处几个月之后,即便杜珩性格再挑剔,在看到高高大大的准女婿提着年货来拜年的样子,也忍不住对苏子渊露了个笑脸。
“伯父,伯母新年好!”苏子渊来的这天恰好下雪,白色的鹅毛般的雪,落了些许在他的酒红色大衣上,更衬得他唇红齿白眉眼如玉。
“新年好,外头冷快进来!”吴婉将苏子渊让进屋里,一转身给苏子渊封了个红包。
苏子渊表情有些错愕,他从成年后就没有收到过红包了,每年都是他包红包给下头的弟妹。不过,未来岳母的红包,苏子渊还是收得很高兴的:“谢谢伯母。”
大年初七这天,来杜家拜年的人依旧不少。苏子渊被杜箐领着七大姑八大姨的打过一圈招呼,已然快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苏子渊仿佛完全忘却了年前两人的纷争,在众人面前简直表现得无可挑剔,连吃鱼都是剔好鱼刺再放到杜箐碗里。
杜箐道行不够,被他这种行为弄得浑身鸡皮疙瘩,可惜一遇到那双带笑的凤眼,就只能晕头转向的跟着他的节奏走,配合他当一个被宠坏的小女人。
人群中一片和乐融融,吴婉看着家里热闹的场面,偶尔会觉得有些落寞。在往日,吴岚和吴子露,在这个日子也会来杜家拜年,只可惜,今天已经看不到她们了。
吴婉对吴子露的感情并不浅,吴子露是她的侄女,又被她当成女儿一般,养了那么多年,从小看着粉团般的小姑娘长大,多少也慰藉了她当年痛失爱女的伤感。
出了后面的事情,她赞同杜珩的决定,却无法不对这样的事情感到伤心。
在吴婉想得出神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掌搭上了她的肩膀:“是不是怪我?”
跟她同床共枕几十年的男人这样问她,吴婉摇了摇头。两人老夫老妻,同甘共苦的走了这么多年,即便爱情不复,亲情却越发深浓。
她一直都很了解他,在陪伴他经历了所有之后,了解他的想法、报复和其他的一切。
杜珩做出这样的决定,甚至更多的原因,不是杜箐是他的女儿,而是吴子露的挑拨离间。在他看来,没有吴子露,杜琼或许可以和杜箐相处得很融洽。而杜家人,容不得旁人来挑拨、分化。
“等过两年,她长大一点儿,再接她回来。”杜珩这样说到:“毕竟,也是看着长大的。”
吴婉点了点头。
——
晚上,苏子渊难得的获得了留宿的权利,当然,主要原因是因为他陪着杜珩下棋。杜珩的围棋下得极好,奈何杜煌和杜箐都是臭棋篓子,杜玦杜珏在他面前也坚持不了多久,难得遇到一个能陪他厮杀不休的棋术高手,杜珩自然不会放过。
苏子渊也不推拒,两人你来我往的下棋,从晚饭之后一直下到了十一点这局棋都没下完。都已经这么晚了,主要是棋没下完,杜珩便痛心疾首的留了苏子渊过夜。
苏子渊的房间就在杜箐旁边,杜箐晚上考虑了很久是不是应该过去夜袭。这些日子里,不仅是苏子渊没睡好,她自己也是心事繁杂。
还没想清楚自己到底要不要不矜持一次,就听到房门的把手被拧动了。杜箐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装睡。
苏子渊推门进来时,灯光很暗,他并没有发现杜箐还醒着。只是用视线,那种胶着而黏糊的视线,在杜箐脸上来回扫视,然后,他就发现了杜箐一直颤抖个不停的睫毛。
苏子渊嘴角勾出一抹笑,坐在杜箐床头,坏心思一起,捏住了杜箐的鼻子。结果,毫不意外的发现,杜箐开始用嘴呼吸,还是装睡,就是不肯醒。
“傻姑娘。”苏子渊喉间轻轻滚出这几个字,低下头,用自己的唇堵住了杜箐的嘴。
四唇相接,滋味格外的美好。舌尖相互试探,进而纠缠,齿间被扫过,唇瓣被反复的允吸,细微的电流在身上扫过,杜箐忍不住闭着眼睛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一个吻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的分开,在昏暗的房间里对视,空气中的气氛粘腻又干涩,像是一盆加少了水的面粉。
“怎么不说话?”杜箐问。
“等你道歉。”
男人声音冷到,让杜箐咬了下唇。即便是在黑暗中,苏子渊都能看清那种粉嘟嘟的色泽。
脑中一股邪火已然燃起,苏子渊猛然站起身,退开几步,端起床头柜上那杯白开水,一口灌了下去。
“噗……”杜箐被他那如临大敌的状态逗笑了,男人就是这点不好,即便脑子里还在生气,但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却总是管不住下半身。
她用这种方法对付过苏子渊很多次,从未失效过。当然,这种招数也是从苏子渊身上用来的,当语言实在没办法让对方冷静下来的时候,那就用身体让对方沸腾。沸腾之后,自然会平静下来,安安静静的说话。
苏子渊难得的有些恼怒,瞪了杜箐一眼,坐到了离床最远的那个沙发上,默默的生闷气,像是个被涨得鼓鼓的沙丁鱼罐头。
“你坐那么远干什么?”杜箐将身上的被子掀开,露出裹着真丝睡衣的身体,姿态撩人的撑了个哈欠,乌黑的青丝在床上流淌,让苏子渊心里跟被小猫爪子挠了一样。
“真不过来啊?”杜箐问,接着露出了个坏笑:“那我过去了~”
当她跨坐在苏大少爷身上的时候,毫不意外的感觉到男人连呼吸都放轻了,身体僵硬得不行。
“说吧,为什么道歉的是我?”杜箐伸出带着长指甲的手指,抬了抬男人的下巴。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属于彼此的温度在这一小片皮肤传递,姿态亲昵。
苏子渊保持着沉默,不说话。他在杜箐面前,一直是千般心思万般手段的处理问题,但是让他直截了当的将话说出来,却比登天还难。
“那我猜,是因为你觉得我现在不够在乎你?”杜箐试探着问:“你更喜欢我围着你团团转的样子,会比较有安全感?”
“但是,我总该有自己独立的生活呀。”杜箐送了耸肩。
“你为什么要‘独立’的生活?”苏子渊反问:“既然有我,你为什么还要‘独立’的生活?”
“我会帮你处理好一切,会给你最好的,你想要的所有,我都会努力送到你手里。”男人的声音刻板又冷静,但是如果仔细观察,却会发现他连耳尖都在发红发烫:“以前,你对这样的生活状态感到满足,可是现在,你却告诉我‘人都是会变的’。”
“是不是在你生活的状态改变了以后,你下一个改变的,就是我的位置?”
------题外话------
那啥,苏大少纯属脑补过度,又死不开口。
那啥,今天只更了3000……我基友从另外一个城市里过来看我~昨晚陪他打了一晚的麻将……
我明天会多更一点~么么哒
☆、第一百二十二张、楚封:别说了!
“是不是在你生活的状态改变了以后,你下一个改变的,就是我的位置?”
杜箐微微张大了嘴,呆呆的看着苏子渊,没有出声。她在黑暗中看着男人的眼,感受他脸上的温度,一时间有些心疼。
他的不安来自于她的改变,而她的改变,源自于金钱与权利对人的腐蚀。在不知不觉中,她似乎已经丢掉了当初那种深爱着苏子渊的心情。那个处处以他为先,敢为了所谓的爱情不惜一切的杜箐,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远去了。
那他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看着她一点一滴变化的呢?因为她的变化,他不得不改变了对她的态度。在她回杜家之前,他纵容她飞,而在那之后,他却恨不得能将她锁在自己的身边。是她的改变,让他觉得他即便拉着手中的那根风筝线,也没有安全感。
“傻瓜,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杜箐在男人饱满的额头亲吻了一下,姿态珍惜而郑重:“我都带你回家了,见父母了,暧昧照都已经发得满天下都是了,你还要如何?”
杜箐说着说着气笑了:“你难不成还真想被发十八禁的图片?那我就真是一辈子砸在你手上了。”
“我没有。”
男人矢口否认,杜箐捏着他高挺的鼻梁:“说谎的孩子,鼻子会变长哟~”
苏子渊一把将杜箐的手握在手里,轻轻在她手背上亲了一口。
不管事情有没有解决,至少在事情说清楚之后,空气中的气氛已经松弛了很多。苏子渊终于不再是那种浑身紧绷如临大敌的状态,腰背都放松下来,一手放在杜箐腰后,十指交缠。
小情侣吵架半个月,重归于好,亲亲抱抱,气氛一时间浓情蜜意甜腻得仿佛空气中都飘满了棉花糖。
就在这个时候,杜箐听到门口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小箐,睡了吗?”吴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两人一下子绷紧了身体,苏子渊虽然在杜箐面前很没下限,但是在人前还是很端着的。再加上最近和杜家的关系恰好处于上升期,实在是不想被杜氏夫妻在脑门上安一个‘急色’的标签。
毕竟,才一个星期不见,见面第一天在人家父母家里,就不规矩,给人的印象难免会不好。
杜箐轻手轻脚的站起身,对苏子渊指了指卧室里的卫生间。苏子渊脸色涨得通红,却不得不避到卫生间里,以免吴婉突然进来,被打个措手不及。
杜箐蹑手蹑脚的躺倒了床上,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吴婉敲了两次门,见杜箐没反应,便不再做声,从脚步来判断,大约是离开了。
房间里的两人平息静气的呆了十分钟,杜箐听到外头走廊里一片安静,才重新爬起来,打开房门朝外看了一眼,确定没人之后,迅速将苏子渊从卫生间里拉出来,仍回他自己的房间。
将这一切昨晚,杜箐终于能够心平气和的躺到自己床上。然而,刚刚闭上眼睛,苏子渊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杜箐划开屏幕,男人那张性感的脸在屏幕上显现出来,杜箐见他一脸的欲求不满,笑着说:【宝贝儿,早点睡啊,别再想了】
苏子渊靠在床头,嗅着枕头上陌生的味道,无奈苦笑,声音放得很低很低,拖出一种低沉沙哑的性感,镜头里他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睡不着,难受】
杜箐脸红了,如果吴婉没过来,很难说两人如今进行到了哪一步。苏子渊即便看上去再沉稳冷静,也是个二十五岁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空旷了半个月,根本禁不起爱人丝毫的撩拨。
而苏子渊所说的难受,到底是哪里难受,杜箐心知肚明。
隔着电磁波,苏子鱼啊性感的声音陆陆续续传过来,表情带着暧昧:【想要你,记得我们卧室里的那张床吗?每次我用领带把你的手绑在床头的栏杆上,你都特别有感觉】
杜箐脸色红得像一块火烧云,而且,即便非常不想承认,但是她确实被苏子渊引诱出了感觉,连身体都慢慢的变得柔软而湿润。
杜箐对电话那头的男人愤怒的嗔到:【你这明明就是让我也睡不着!】
苏子渊笑了,他在满足于自己对杜箐的吸引力的同时,也感觉自己扳回了一层。只有他一个人被撩拨得浑身发烫睡不着,未免太丢面子了。
【我在这里等你】苏子渊将房间的灯开得非常暗,没有再说话,电话却没有被挂掉。他将镜头慢慢往下挪,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挑开自己的衬衫扣子。从第一颗开始,慢慢裸露出他结实的胸膛,漂亮的小腹。
杜箐吞了口口水,暖黄色的灯光洒在男人性感的小腹上,像是在皮肤上涂上了一层蜜糖,格外的有诱惑力。
镜头还在慢慢下移,男人挑开了自己的CK皮带,金属扣松开的声音,在极为静谧的环境中,像是一颗落到干柴上的火星,在杜箐心里撩起了熊熊大火。
杜箐愤愤的将手机扔在床上,拉开了自己的房门。
——
次日清晨,杜箐是被闹钟吵醒的。昨晚进行到最后,她叼着枕头睡死过去了。睡前一秒,都觉得自己的视线还在不断的晃动。
昨晚的情事,进行得狼狈又充满着激情。虽然房间的隔音效果还不错,杜箐却还是不敢叫出声,只能拼命咬着枕头。快乐推进到极致,声音却被完全抑制,只能变成泪水从眼角宣泄。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什么时候被送回了房间,大约两点或者三点,然而,苏子渊还十分‘体贴’的给她调了八点的闹钟。
要是起来的太晚,那简直就是欲盖弥彰。因此,即便还没睡饱,杜箐也只能强撑着起床,换衣服,然后下楼吃饭。
杜家诗书传家,讲究的是食不言寝不语,一大家子人围坐在餐桌旁,安安静静的吃中式早餐。杜箐没什么胃口,喝了一小碗白粥就吃不下东西了。苏子渊态度不容拒绝的给她夹了两个小笼包,杜箐瞪了他一眼,也只好将东西吃完了。
这一幕落在一旁的吴婉眼里,让她欣慰了不少。虽然准女婿住的地方远,好歹对自家姑娘好,会疼人,算是差强人意。
早餐之后,杜箐跟吴婉出门参加牌局,苏子渊陪杜珩下昨天那盘未曾下完的棋。
在京城留了两天,初十那天,苏子渊带着杜箐回到了C城。杜箐坐在宽敞的汽车后座,靠在苏子渊肩膀上,腻歪在他怀里刷微博。
然而,微博首页第四条的内容,让她大为震惊。
娱记狗仔向来都以捕风捉影为乐,那日楚封喝醉之后,她和岳夏一起送楚封回酒店的照片被抓拍得清清楚楚。标题更是耸人听闻——天王楚封台前转幕后的真相,下面是一行小标题,只为真爱双宿双栖。
杜箐顺着微博上挂的链接到了国内几家有名的门户网站,头版头条铺天盖地的都是楚封和岳夏深夜开房的照片,甚至有娱记拍到了两人第二天一前一后走出酒店的照片,并且用视频指出楚封走路的姿势十分别扭。
杜箐目瞪口呆的看着消息,一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给楚封打电话。
楚封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显得格外的疲惫:“没什么大事,公关公司已经行动了,会尽量减小事件的波及面。”
“我几天没上微博,今天一登上去就发现首页就是你的消息。现在各大门户网站上全部都是你们那天晚上的照片!”杜箐反而显得比楚封更为紧张,她很清楚,这种事情爆出来对艺人的名誉来说,是多么大的一种损伤:“齐霄呢?他不管事吗?齐楚星光的公关团队,难道只有这点力度?”
楚封苦笑:“没办法,事件的时机出现得太微妙了。我由台前转幕后的话题热度本来就还没下来,岳夏他去年拍的那部电影你看了吗?他算是凭着那部电影一飞冲天。这么两个人,凑合到一起发生了这么劲爆的事情,能在微博话题排行上压到第四位,公司的公关部门已经费了不少心思了。”
杜箐敏感的察觉到楚封话里的不对劲儿:“什么叫‘已经费了不少心思’?齐楚的公关部不是齐霄在管吗?他是不是……”
杜箐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封用极为激烈的态度打断了:“别说了!”
“楚封……”
“别说了。”楚封将手里的酒杯猛地掷向墙壁:“杜箐,不是每个人都会像你那样幸运,能遇到一个愿意全心全意对你的人!”
“我和齐霄的事情,你不要再管了!你问得再多,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一遍又一遍的提醒我,我活得……有多狼狈。”
酒杯摔在墙壁上变得粉碎,酒红色的液体以一种决然的姿态泼在墙上,向是一滩淋漓的鲜血。楚封说完,将电话挂了,远远的扔进了垃圾桶。
他承认,那天晚上他对岳夏确实是有意勾引,以报复齐霄的出轨。可是,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发生。岳夏在他脖子上啃了好几口,然后将他整个人压在床上,完全不解风情的一手刀批昏了他,让他脖子疼了整整一个星期。
楚封想得出神,眼泪顺着那双细细长长的眼睛流了下来,那种哀伤到极致的表情依旧美得不可思议,以至于进门的齐霄,看到他的第一秒,震惊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然而,看到他敞开的领口暴露的痕迹,齐霄猛然回神,眼神变得轻蔑起来:“怎么,爽过了以后做出这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干什么?”
“管不住自己,就别装出一副痴情的样子来,也不嫌恶心?”齐霄慢慢靠近楚封,伸脚轻轻的在他盘着的小腿上踢了一脚。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荡,啊?”齐霄弯下腰,伸出两根手指捏着楚封的下巴:“三人行,你还真可以啊!在我床上一副别扭得要死的圣女样儿,换个花样要哄你半天,你怎么在别人面前这么放得开呢?”
“我没有。”楚封摇头,长长的发丝盖住他半张脸,更显得这张脸又白又小,像是一朵随时要枯萎的绝美的花。
“你没有哦?”齐霄的手指戳在他脖子上的吻痕上,用的力度让楚封十分疼痛:“你没有,这些吻痕是哪里来的?”
“你以为我是苏子渊那个窝囊废吗?”齐霄提着楚封的领口,原本英俊的面孔因为愤怒几近狰狞:“自己的女人爬墙了还要帮着将消息压下来,你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跟他一样蠢么?”
“你闭嘴!”楚封猛然睁开了眼睛,那双细长的眼睛里冒出凌厉的光,让齐霄为之一振。
楚封温驯的时间太长了,几乎让他忘记了他曾经是个多么叛逆闪耀的少年。
“我难道说错了吗?你们就是一对不干不净的婊子,淫荡的……”
砰!
拳头砸在脸上的声音,在静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齐霄吐出一口带着血液的唾沫,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楚封:“你!”
“你要怎么说我都可以,但是你没资格说杜箐。”楚封擦干净自己脸上的眼泪,态度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决起来:“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不干不净,你以为你自己就是个什么好货色吗?苏子渊对她好,那是因为她值得。而你,也就配跟着那群不知被多少人睡过的小明星大被同眠了!”
——
杜箐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微微长着嘴发愣。被楚封以这样激烈的态度推拒,让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在她的记忆里,楚封对她永远都是和熙的、温暖的,从未这样不管不顾的咆哮,哪怕是生气,也只是嗔怒。
她知道他脾气并不好,只是他对她一向很温柔。
“怎么了?”苏子渊见杜箐神色怔怔,递了杯热茶给她。
“楚封挂了电话了。”
杜箐脸色怏怏的,苏子渊反而兴致盎然数落着楚封的不是:“他敢挂你电话?那咱们也要硬气一点,不要理他。”
“苏子渊!”杜箐瞪了他一眼,见男人看着她的表情还算严肃,身上却飘散出一股股愉悦的气息,杜箐顿时无语:“刚刚楚封还在我面前说你的好,你就背后撺掇我不理他,这样真的好吗?”
“挺好的啊。”苏子渊将装着热水的玻璃杯放在茶几上,语气颇为不以为然:“我跟你是什么关系,还用得着他来说好话?”
杜箐沉默了半响,抬起头狐疑的问苏子渊:“你该不会是在吃楚封的醋吧?”
“你想太多了。”苏子渊别过头,二根却慢慢的变成了红色。
杜箐一手捏着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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