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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次心动,情迷首席纪先生-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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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聊了几句后,他正要挂断电话,就听到电话那端的周兰清欲言又止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小深啊……”

    “嗯!”

    周兰清声音里那部分宠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少有的深沉,“奶奶老了,说不定哪天就不行了,如果……如果你还是那么坚定的非跟她在一起不可,就把她带回来吧,奶奶帮你一起保护她。”

    看来他跟爷爷在暗中较劲的事情,奶奶也知道了。

    这么多年,纪家大小的事情,其实一直都是奶奶在牺牲,黑脸白脸都要唱,她这一辈子活得比谁都辛苦。

    “奶奶,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做好,您只要保重好身体,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周兰清听后,似乎犹豫了几秒才说道,“小深啊,你爷爷他也身不由己……奶奶希望这个家不要散,好吗?”

    “好。”

    “嗯,你也注意身体,挂了吧。”

    切断通讯后,纪云深站起身,隔着被室内外温差而氤氲成一片模糊水雾的窗玻璃,看向落地窗外面的霏霏春雨。

    脑海里几乎都是奶奶刚刚的欲言又止,大概爷爷也对她施了不小的压力。

    他抬手揉了揉犯疼的眉心,又发了会呆,才下楼去吃晚饭。

    天色已经彻底的暗了下来,林城到了五月份,也没有特别炎热的感觉,尤其是春雨绵绵五月份。

    他下楼的时候,乔漫已经吃了一会了,他走到她的对面,拿起筷子端起碗就开始吃了起来。

    乔漫比他吃得早,在他没吃几口的时候就吃饱了,她站起身,礼貌的说了句你慢慢吃,就往楼上的方向走了去。

    路过男人的时候,他伸手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最近常常打雷下雨,如果害怕就让赵嫂过来陪你住,过几天到了产检的时间,奕怀就会过来,想吃什么让他一起捎过来。”

    “好,我知道了,所以,我现在可以上楼了吗?”

    男人握着女孩纤细手腕的手松松紧紧,最后还是放开了。

    女孩得到自由后,头也没回的上了楼,大概没有想过这晚的离别意味着什么。

    ……

    纪云深也没有太好的胃口,吃了几口后就差不多吃饱了,又交代了赵嫂一些事情,随后拿起了茶几上的车钥匙,准备离开。

    赵嫂没想到男人要走,赶紧出声说道,“先生,您……这就要走了,不陪太太了吗?”

    “嗯,临时有一些工作必须处理,你照顾好她。”

    “哎哎,好嘞。”

    ……

    乔漫窝坐在主卧的落地窗边,看着男人阔步走近雨幕的烟灰色宾利车子,身影消失在车里后,紧接着就打了转向灯,掉头后,很快就驶离了别墅的院落。

    远光灯消失在雨幕的尽头,将霏霏的春雨映照的更加密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环抱着自己,空调开到最大,她却还是觉得有些冷。

    正沉浸在这种未知的情绪里无法自拔,放在枕头边上的手机便震动了起来,她回过神来,很缓慢很缓慢的走到床边拿起手机,紧接着就滑下了接听键。

    她做这些动作都是一些无意识的行为,当她滑下接听键,那端立刻传来一道低沉性感的男声后,她似乎才清醒了一些,居然是傅青山。

    “乔漫,帮我劝劝老纪,他这等于去送死!”

    “什么?”

    乔漫在听到那个死字后,明显的感觉自己手足冰凉,不知道是屋子里冷,还是那个字更冷。

    “老纪……他要去中缅边境平定金三角的毒枭,和不断涌向边境的难民潮,你也知道那鞋毒枭都是和境外恐怖组织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人物,他这么单枪匹马的去,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女孩的声音好像比雨夜还要冰冷,大概真的是太冷了,电话那端的傅青山都忍不住的哆嗦起来。

    也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他顿了几秒钟,只是下意识的问了句,“什么?”

    “我说,他去送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傅青山的语气已经紧绷到了极点,乔漫想,如果不是隔着无线电波,他大概都会揍她。

    “乔漫,你到底长没长心?老纪为你做的还不够多吗?怎么?全天下就你委屈,就你受了伤害无法原谅?你怎么不换位思考替他想想?他也很为难,你知道吗?”

    傅青山的话虽然不好听,但却没有让乔漫有一丝的动容,大概是一路伤到现在,再深的伤害,也不过如此了。

    “嗯,我真的理解他啊,我也一直都在劝他放下,别再逞强了,但他大概没想开……”

    乔漫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用着温淡的语调继续说道,“不过我倒觉得,你这时候给纪老夫人打电话会更有效果。”

    “乔漫,你明知道老太太的身体不好,有哮喘病,如果我告诉她老纪因为个女人要去送死了,你觉得她能承受得的了?”

    傅青山大概已经丧失了部分理智,语调越来越冰冷,甚至没有伦次。

    乔漫也没有计较,除了最初听到那个死字时有过那么一两秒心慌外,之后都是平静的像是死水的感觉。

    “傅青山,那你又凭什么认为我能承受得了?”

    “什么?”

    “我的爱情,我的孩子,我的事业,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镜中花水中月,你不觉得我才是那个最应该怨天尤人的人吗?”

    她还是笑,语调一如既往的慵懒,甚至漫不经心,“我不过是看起来还不错,但并不代表真的无坚不摧,抱歉,这件事情我真的帮不到你。”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眼睛里很干,甚至连湿润的感觉都没有。

正文 294,他临走的时候,给你留了一封信

    乔漫看向落地窗外,各色的园林景观灯,将细细绵绵的春雨,映衬的愈发细密迷离。

    放在掌心里的手机,从明亮渐渐变得灰暗,最后黑了屏。

    房间里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只剩下无边无际甚至是看不见尽头的黑暗。

    她呆坐在地板上,与其说那双深黑干净的瞳眸在看着窗外,不如说在放空,甚至是没有任何焦距的放空。

    如果不是偶尔划过天际的闪电,将房间里的一切都反射到玻璃窗里,然后再折射到她的眼睛里,她大概还不会觉察出自己正在细细密密的颤抖。

    那是一种未知的恐惧所带来的本能反应,尤其是想到傅青山说的他可能会死的那句话时,她整个人就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沉浸在这种密集的颤抖和恐惧中大概几分钟以后,她才像是终于有了那么点实际反应,低下头,按下锁屏键,输入密码后,迅速的拨通了那个人的号码。

    她承认刚刚和傅青山通电话时,有那么几分气恼,所以口是心非,甚至有点口不择言的说了那堆满不在乎的无情话。

    一个是为嫣儿,一个是为她自己。

    算一算,嫣儿的孩子应该快出生了,八个多月的身孕,她会在哪里呢?

    是在隔着千山万水,重重远洋的国外,还是在这个城市的某个未知角落里,过着暗不见光的生活?

    再有就是纪云深处理事情的方式,大概是他大男子思想根深蒂固,所以在面对任何事情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按照他自己的方式和方法去处理。

    从没想过她,当然,更准确一点的说,是从没想过她会跟他一起分担承受。

    所以,就算他为她死了,那又怎么样呢?

    她不会因为这样而更多理解他爱他一点,反而会因为这样,更加的埋怨他。

    甚至有那么一秒钟她在想,他给她的承诺,是不是都是说说而已,所以即便面生死攸关的事情,才会那么坦然,坦然到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恶毒了,恶毒到非要逼着他用这种极端又残忍的方式去跟她证明什么。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空调运作的声音,还有窗外淅淅沥沥的春雨声音,再就是手机的无线电波发出的嘟嘟声。

    闪电和惊雷此起彼落,手机那端除了冰冷的嘟声,再没有一丝反应。

    心脏蜷缩,像是从悬崖突然失足跌落,然后迎着悬崖下不断灌上来的风,急速的向下坠落。

    直到无线电波的那端传来男人低沉到有些沙哑的声音,她的心脏才像是重新被拽回原位,即便这样,也没有遮掩住那越来越急促的滚烫心跳,“漫漫。”

    乔漫下意识的握紧手机,几乎用力到泛白,“你在哪里?”

    “快要出山了。”

    “你回来一下……不是,我有些不舒服……”

    乔漫软软糯糯的声音,在深夜里显得尤为动听,“你……今晚不要走了,好不好?”

    纪云深一手搭在门边,一手握着方向盘,听到她的话后,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大概隔了几秒钟,他才说道,“哪里不舒服?我叫奕怀过来一趟。”

    “好像,好像哪……都不太舒服。”

    纪云深,“……”

    男人好像有那么一两秒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状态,大概也猜到了她对他的情绪突然转变这么大的原因。

    “漫漫乖,军区那里出了点事,我必须赶回去处理一下……”

    雨很大,闪电和惊雷又不时在车顶的斜上方出现,不知怎么,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很多她缩在角落里的画面,并且这种画面,会随着车子的颠簸,而越来越清晰。

    几秒,甚至是十几秒后,他才压下这种情绪,然后继续用着低缓磁性的声音哄着,“……等处理完,我会跟上级申请多休几天假,然后再到山里陪你,好不好?”

    乔漫没说话,大概觉得她不把话挑明,他就会继续装糊涂下去。

    哪怕他因此死了,她相信,她也一定是被他瞒到最后一个知道。

    其实这段感情,有的时候并不是她多么懦弱,也有他什么都不跟她说,一切都靠她猜的那种无力感,所以在遇事的时候,她才会总是下意识的去逃避,因为她不知道,那个男人的真实想法,猜不透看不透也摸不透。

    谁都没有再说话,谁也没有挂电话,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后,乔漫才说道,“纪云深,刚刚傅青山给我打电话了,我想你也应该猜到了,你非要什么事情都是我主动的去说去问吗?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你把所有的一切瞒的再好,也总有露馅的那天……”

    她闭了闭眼睛,好半晌才用着温净却又有些疲惫的声音继续说道,“或许我们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跟你什么都瞒着我,不告诉我,甚至是不信任我,有很大的关系。”

    从结婚到现在,整整一年多的时间,他几乎瞒下了所有的在背后调查过事情,有一些瞒不掉的,就只让她知道开头,却从来不会让她知道结尾。

    比如关于失去的那个孩子,关于周兰清,关于纪东河……

    太多太多,多到她已经数不过来。

    那端的男人沉默了很久,久到乔漫以为那头是不是已经掉线或者挂断时,才听到他的声音传过来,他说,“漫漫,有些事情我自己承受就好,你只需要怎么开心就怎么活着。”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即便你这次因公殉职了,我也只能说一句纪云深你太伟大了,为了我居然能够连命都不要?”

    会这么着急的立军功,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跟她有关系。

    纪东河这种开国元勋的地位,并不是纪云深一朝一夕就能够土崩瓦解的,如果想要达到目的,就要走捷径,而立下别人都不可能完成的军功,就是其中最快也是最有效果的捷径。

    纪云深左手的大拇指习惯性的去摩挲中指上的婚戒,语调又淡然了几分,“漫漫,无能为力的这种滋味,这一辈子体验一次就够了,相信我,成功的几率会比失败的几率多四成。”

    “那……如果失败了呢?”

    纪云深的眉眼沾染了许多落寞,“你出国的事情,我早就已经安排好了,如果我出了事情,会有人护送你到国外,我也已经给你开了一个私人账号,里面已经存进去了十几个亿,如果你不做什么大投资,正常的生活,应该够用一辈子了。”

    “那……孩子呢?纪云深,你想这个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吗?”

    纪云深的呼吸一重,握着手机的手用力到指腹泛白,“如果我没有回来,你就给他找个新爸爸。”

    也就是说,她可以改嫁,而改嫁的前提,是不是连离婚协议,甚至是离婚手续都已经办好了,只等着他这次的任务成功,或者失败。

    看看,她是不是应该庆幸有这样一个男人,在背后默默的为她付出,默默的为她做着一切呢?

    “纪云深,你知道不知道你比谁都自私,以爱的名义,却做着混蛋的事情?”

    乔漫的字字句句透过无线电波,清清楚楚的敲打上他的耳膜,他笑了笑,却是那种苦涩至极的笑,“我知道漫漫,是我对不起你,一直都对不起你,你知道吗?我有的时候也很后悔,如果一开始我就没有对你隐瞒那么多,现在会不会就没有那么膨胀的愧疚感,也不会在夜里常常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了?”

    “可人生是一个单项选择,既然做出了选择,我就不会后悔。”

    纪云深利落的操控着方向盘,听着手机那端越来越重的呼吸声,甚至是哽咽的呼吸声,心脏一窒,甚至有几秒都不跳动了。

    “漫漫,对不起,但我爱你。”

    话落,他就切断了通讯,打开了飞行模式。

    没有回头路的路,即便充满再多的黑暗,他也必须走下去,不能怯懦,更不能心软。

    ……

    乔漫在听到电话那端的嘟嘟声,觉得不止外面是重重的雨幕,她的心里也是重重的雨幕了。

    几乎是在听到挂断声音后的下一秒,她就将电话回拨了回去,回答她的,是机械又冰冷的语音提示,“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眼泪好像终于像是决堤了般流下来,她告诉自己不能哭,也没什么好哭的。

    ……

    傅青山是在一个月后的中午,到达竹林中的别墅的。

    乔漫躺在主卧的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听到窗外传来的汽车引擎声,几乎是立刻掀开被子,然后赤脚跑到落地窗边。

    当看到黑色世爵走下来的那道高大的男人身影时,失望就像潮水一般,将她迅速淹没。

    那个男人不是他,是傅青山。

    无力感遍布,她几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伸手扶着旁边的墙壁,挪回到床上,然后继续刚刚的动作。

    赵嫂听到别墅外的引擎声时,第一反应也是纪云深来了,可当她看到是先生的好朋友时,眉眼几乎破天荒的露出不赞同的神色。

    大概是觉得漫漫这一个月以来,被孕期反应折磨的生不如死,他却始终没有出现的缘故。

    傅青山走进来,换过拖鞋,瞥了一眼站在几步外,正有些踌躇的赵嫂,“她在哪呢?”

    这个“她”,赵嫂当然知道他是指的乔漫。

    赵嫂指了指楼上的方向,声音一如既往的恭敬有礼,“在楼上主卧,说是有点头晕,在午睡。”

    “她这一个月的状况怎么样?”

    傅青山抬脚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询问赵嫂她的情况。

    “不好,手脚浮肿的很厉害,又有点妊娠糖尿病,本身就吃的不多,还要忌口,怀孕七个多月,才长了十斤的体重,我真怕……”

    后面的话,赵嫂没说,她想她即便没说,以傅青山的聪明,也肯定能够知道。

    但显然傅青山没有空跟她打哑谜,“直说,无妨。”

    “才长了这么点体重,我真怕……这个孩子生下来不健康。”

    确实是有那种孕期反应很严重的孕妇,从怀孕到生产只长十几斤,但前提是能吃能喝。

    乔漫是属于孕期反应特别严重,又不能吃不能喝,虽然肚子不算小,但总有一种营养不良的感觉。

    “嗯,你最近在她的饮食上多注意一些,尽量做一些她喜欢吃的东西,至于其他的,我会劝一劝。”

    “哎哎,好嘞,我知道了,傅先生。”

    傅青山在前面走,赵嫂跟着在后面走,听到赵嫂的回答后,傅青山半侧过身,好看的眉眼在落地窗外射进来的阳光后中,显得格外的耀眼,“嗯,那你先下去忙吧,我有点事情想跟乔漫单独聊。”

    “哎,好的,傅先生。”

    赵嫂听到傅青山的话后,直接转身下了楼,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去。

    大概是在这种富可敌国的家庭呆的太久,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什么时候不该说什么话,什么时候该躲起来,什么时候不该躲起来。

    比如现在,她就必须躲起来。

    ……

    傅青山迈着长腿,走到主卧门外后,很有绅士风度的敲了敲房门。

    刚开始敲了几下,里面都没有人回应,傅青山没了耐性,便用着低沉的声音隔着门板说道,“乔漫,开门,我有话跟你说,关于老纪的……”

    在老纪那两个字说完的下两秒,房门就被一身粉色卡通睡裙的女人打开,她的腹部凸起,在她整个偏娇小瘦削的身体上,显得格外的注目。

    “什么事?”

    乔漫没有邀请他进来,就那么站在门边看着他。

    傅青山挑了挑好看的眉头,停顿了几秒,才笑着说道,“乔漫,我现在真的很想知道口是心非的感觉。”

    “你过来是为了什么?消遣我,还是单纯的就是想来嘲笑我?”

    傅青山伸出双手,做投降的姿势,“好,我认输,我说不过你。”

    然后便从西服的口袋里拿出一封信,递到了她的手里,“他临走的时候,给你留了一封信。”

    纪云深去缅甸执行任务时,受了重伤,后来在回国的途中突然失去了联系,大家纷纷猜测他可能遭遇了伏击,遇到了不测。

正文 295,可能是我的身体不好,所以难产的几率很大

    这一个月以来,她整个世界都是灰色的,黑色的,甚至是没有任何颜色的。

    网络上铺天盖地的都是他可能遭遇了伏击,遇到了不测的新闻,这一个月以来几乎没有间断过,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她不看不听,几乎把自己屏蔽了起来。

    甚至每时每分每秒,她都在告诉自己,只要没有找到他的尸体,或者没有任何证据确认他已经死亡前,她是不会相信网络上,报纸上,以及各种社交新闻客户端上那些写得天花乱坠,甚至有七分逼真效果的新闻。

    所以,她在后来的很多个时刻,甚至是午夜梦回的时候,就常常在想,如果那天她再试着用力挽留一下,会不会是不同的结果?

    她想应该会的吧,至少不会是现在这个,让她疼入骨髓又痛彻心扉到无法挽回的结果。

    傅青山修长有力的指骨之间夹着一个薄薄的信封,信封正面写着几个苍劲有力的字,甚至力透纸背,是他的字迹。

    写着,乔漫亲启。

    乔漫低垂着眉眼,看着男人指间的信封,久久没动,不管是眼神动作还是反应,都是那种极度恐惧后的恍惚和茫然。

    她怕信里真的写着什么道别的话,也怕什么都不是,就像那晚那样的风轻云淡叮嘱,连道别都没有。

    矛盾重重,又有些似是而非的心理,不断地重复地折磨着她。

    她很想伸手拿过来,可垂在身侧的手却仿佛有着千斤的重量,怎么也抬不起来。

    “先看信,看完信如果觉得有什么想问的,到楼下找我,我等你。”

    傅青山将指间的信封递到乔漫的身前,也没管她接没接住,就松开了手,然后转身便朝着楼梯口方向走了去。

    信封随着男人松手,而飘落在高级柔软的地毯上,她像是弄丢了什么心爱的东西,赶紧蹲下身子去捡,却在指间捏住信封的那一刻,被什么东西模糊了眼睛。

    她蹲在那里几秒,或者是更长到她已经无法感知的时间,她才很缓慢很缓慢的站起身,然后撕开信封的开口,将里面的信纸拿出来展开,接着男人那苍劲有力的笔迹就瞬间映射到了她的眼睛里。

    “漫漫,如果我没有发生意外,这封信就会在我从缅甸回来后化为灰烬,可……如果我发生了意外,这封信就会由老傅交给你。”

    “一个月的时间,相信你应该已经接受并且消化了这个消息,也许你说的很对,我确实比谁都自私,以爱的名义,却做着混蛋的事情。”

    “我出了意外,老爷子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找到你,留下唯一的血脉,这个时候,你不要逞强,一定要听老傅的安排尽早出国,然后到了那边后,尽快的忘了我,忘了这里的一切,重新开始一个新的人生。”

    “漫漫,我没输,你想一想,即便老爷子戎马一生杀伐果决说一不二,玩转阴谋与人心,行走在风光无限的名利场上,可最后却只剩下那些虚无缥缈的权力欲望,没有结束,也没有救赎,其实是他输了,并且输的彻彻底底。”

    “漫漫,你跟我说过,江山和美人难以两全,可我不想要两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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