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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就情,总裁别太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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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不管是谁,只要惹你不高兴了,你都可以来跟我说。”
  程瑾萱愣了一下,之前还以为他进来是想为米娅解释或者是怎么样,可是没想到,他想说的竟然是这个?
  一时她也有些诧异。下意识就抬起头来看着卫司爵。告诉他吗?谁欺负她,都可以告诉她?
  他这个话,可说得真好听。好听得让她几乎都要忍不住去相信,他说的是真的。相信他的心里其实是有她的位置的。
  只可惜,程瑾萱经历了这么多,已经不会再去轻易的相信了。
  “我说真的。”卫司爵以为她不信,加了一句:“我已经把米娅给开除了。你放心,明天开始我会换个人过来陪你。”
  “我不需要。”
  她自己可以,不需要别人陪。但是卫司爵已经决定了的事,自然不会让她有机会推掉。
  “只是陪着你,让你有个伴。”
  不然在巴黎这么大的地方来来回回都是一个人,他还是不放心。毕竟他这几天是真的忙,明天一早还有几个会要开,下午还要离开巴黎,去南部一趟,有点事情要办。
  他眼中的关心是真的。这一瞬间,程瑾萱几乎是看懂了。是真的关心,不是因为想要监视她。这种感觉有些怪,她又开始觉得,卫司爵是在意她的了。
  可是这个想法是极为危险的。她不愿意这样想,一点也不愿意。
  所以她只能是沉默,不接受,也不知道要怎么拒绝。卫司爵无疑是强势的。他喜欢把一切都算计好。
  看他出门,身边也不缺人就知道了。可是程瑾萱却对这样的人会产生一定的防备。因为她不是他的对手。
  见她沉默,卫司爵以为她还是在计较之前的事。毕竟她也没有想到,米娅会是那个模样。
  “反正他们都是来陪你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帮你换一个。要是他们会欺负你,或者惹你不高兴,你就跟我说。”
  卫司爵很少说这么长的一串话。而现在他说的话,无疑是很动听的。程瑾萱抬眸看他,明媚的眼中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
  这个男人,若是真的决定了对一个人好的时候,真的是让人招架不住的。他的关心似乎是真的。他许给你的承诺在此时看起来也是真的。可是那样的真实,又能多久?
  垂眸,她突然就笑了笑,再抬起头看着卫司爵时,脸色已经冷了几分了。
  “有人欺负我,就跟你说?”
  “是。”他一定会帮她。
  “那如果那个欺负我的人,是你呢?”
  程瑾萱的话让卫司爵愣了一下,抿着唇,有些严肃的看着她。
  “怎么?不回答?”
  “我怎么会欺负你?”
  就算之前不太顾忌,有些伤到她,可是归根结底,也是因为她太过让他欲罢不能。而最近这一段时间,他应该——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卫司爵还是有些不自在的。才想为自己解释一下,又不知从何说起。他可不是一个擅长解释的人。
  程瑾萱却不打算就这么算了。她站在他面前,直直的盯着他的眼。
  眼前的情况其实有些怪异。她光着,而他衣衫整齐。
  他比她高,她看他的时候需要仰视他。而现在,他看着她的眼中带着几分疑惑,让他比平时少了些冷峻气息。
  “你要是没有欺负我,不如跟我说一下,你让查尔斯调查的关于程家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她是真的想知道,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在后面做了多少,在她跟他还在交易期的时候,他是不是又真的把她当成是互惠的关系,是不是真心的想要帮她?
  如果是,为什么他不把他在调查程家的事,也迟迟不把当年父母车祸的真木目告诉她?
  如果不是,那么她又有什么理由去相信他?相信他会无条件的一直信任自己呢?
  不算宽敞的浴室。卫司爵跟程瑾萱两人对立而站。他衣着完好,她不着一物。他眸子含着几分隐忍,而她满脸质问。
  “查尔斯说的那个程家,应该跟我家关吧!”
  她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这件事情,她已经认定了。就算是卫司爵不承认,也是没有用的。
  卫司爵沉默,眉心有些拧起。好像不知道要怎么说一般。
  程瑾萱轻轻的用手一推,成功的将他推得退后一步。她也跟着退后一步。两个人站在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程瑾萱没有费力气去遮掩自己的身体。
  哪怕现在她觉得有些冷。可是这样的冷,是她现在所需要的。她需要一点冷意,来刺激自己清醒。来理清这其中的想法,还有可能。
  “卫司爵。当初我们的关系,是交易关系吧?”
  他若是忘记了,她不介意再提醒他一次。
  “我付出我的身体,而你,负责告诉我,我父母死亡的真木目。可是现在呢?你故意隐瞒我,欺骗我。你觉得,我还应该再相信你吗?”
  她想她现在脸皮确实是比以前要厚了。是真的,说这样的事像是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的平常。
  不去想以前的那个程瑾萱是个什么样子,今天的程瑾萱,只是执着于要一个自己所要的答案。哪怕是把当初就经过的一次羞辱,再一次扯开给人看。
  可是她顾不得。她太想给父母报仇了。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那仇就像是一根刺一样,刺在她心头。若非如此,她又怎么会同意自己答应卫司爵那样的条件呢?
  他不是什么好人。她懂。正是因为不是,才更好。互相利用,彼此无欠不赊。多好?
  可是她放低了姿态,摆明了态度换来的依然是沉默,她想知道,卫司爵其实知道一些。只是有些没办法说出口。
  “程瑾萱。”
  有些无奈的一声。这样的卫司爵,也是极少见的。程瑾萱有些失望,却没有再问。转过身将水全部放满,将身体沉了下去,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累,很累。她是真的累,累到不想开口,不想说话的地步。那是心累。
  卫司爵站在一边看她,眼中似乎有几分心疼之色,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将自己的衣服脱掉。上前,跨进浴缸,伸出手抱住她。
  程瑾萱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现在她不想让他碰自己。不能履行约定,约定就只能视为作废。
  她的反应在卫司爵意料之中,却依然有些不满。修长而健硕的手臂,就这么搂上她的腰,顺势一个用力,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跟自己四目相对。
  他在看她,程瑾萱也在看他。眸色清冷。艳丽的脸是无畏的神情。冷冷的,配着那已经打湿的头发,让她看起来好像一下子变得距离很远一般。
  卫司爵跟她对视良久,才像是有些无奈的开口。
  “你父母的死,不是意外。”
  这个不必卫司爵说,程瑾萱自己都是清楚的。可是她想知道更多。
  “那天,你爸妈出门,是打算求助的。当时程家的情况,有些不好。”
  事实上以当时程家的势力,所面对的只是有点不好的情况,并不算什么。但是因为牵动了各方,所以问题确实是有点复杂。
  “他们的车子开到半路,刚好就有一个小坡道。在那里,你父母的车刹车失灵了。控制不住。而前面刚好有一辆沙石车过来。对方超载,车子失控之后撞上去,所以——”
  程瑾萱坐在水里。温热的水,跟他温暖的胸膛。不能带给她丝毫的温暖。
  她知道的,父母是出车祸死的,可是当时只说是意外。倒是没有人告诉她,刹车失灵了。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她其实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好好的,家里却被卷入什么洗,黑,钱的纠纷中。她虽然小,也知道那个罪名可大可小。所以一直问爸妈,会不会有事。
  “不会有事的。我们将这事解决了就回来。”
  程易风当时一惯温和的笑脸,就像是他以往一样。他向来是那样,对所有的人,都很温和周到。是个非常好的人。也是因为这样,程易风在深城商场上的风评很不错。
  “是啊,你在家里等着,我们马上回来。”
  许竹青也跟着开口。程瑾萱没有多想。她相信了父母,在对着父母挥了挥手之后,她转身回到房间,想着自己马上就要进到大学里去。可是后来呢?
  才几个小时,她没有等到父母,反而是等来了父母永远也不会回来的消息。她闭了闭眼睛,下意识将身体靠近了纪湛北一些。
  她一直都是有怀疑的。因为不会有人比她更了解自己的父亲了。标准的好市民。从来都是很守规则的一个人。
  开车的速度一向不快。甚至是有些慢的。可是这样一个人,却会出车祸,说是因为车速过快?
  程瑾萱怎么也不肯相信,可是在当时来说,她信或者不信。都没有一点关系。因为所有人都那样说,都那样以为。
  “谁干的?”
  这次的语气比刚才还要凝重。她还是偎着卫司爵,脸上却有了肃杀之气。眼神也是极为坚定。那种坚毅,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把她本身的媚态跟娇艳,都压下去了。
  就这一瞬间,她给人的感觉像极了女战士。
  “我不知道。”卫司爵的大手改为抚着她的肩膀,轻轻的,一下又一下的拍着:“抱歉,暂时没查到是谁动的手。”
  程瑾萱眯起了眼睛,似乎是有些不满一般。可是她旋即又沉默了下去。是啊。都过了五年多了。五年多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
  那些痕迹,早就烟消云散了。可恨当时她一个劲的说那起车祸是意外,却没有一个人相信她。
  唯一相信的,只有弟弟。只是等弟弟打电话给她,说查出了当一点头绪,要跟她亲自说的时候。弟弟也出事了——
  程瑾萱闭上了眼睛,心头翻滚,有一瞬间的不适。她将脸埋进了卫司爵的胸膛。水气氤氲。她不是在伤心,也不是在难过。她只是有些自己都说不上的情绪,在心头翻滚。
  她不说话,卫司爵也没有再继续说。放在她肩膀上的大手稍稍往下一些,在她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
  他并不擅长安慰人。这个动作,顺手就做了。如此而已。
  浴室很安静,只能听到时不时响起的微微水声。程瑾萱感受着他那带着层细茧的手掌,就这么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她的心好像也没有之前那么难过了。
  气氛有瞬间的缓和。
  “然后呢?你让人查程家的事,是什么事?”
  是什么事,需要来法国查?她看得出来,查尔斯是个能力很强的人。
  那么卫司爵想查的是什么事,又查到一些什么了?

  ☆、第088章:丢失

  又一次的静默。
  卫司爵的浓密的眉微微拧起,似乎是有些为难一般。程瑾萱定定的看着她不动,他沉默,她就等着。
  对她来说,这场交易本就如此。她已经付出了她所能付出的,若是不能得到她想得到的,她是不会介意,提前结束这样的关系的。
  “你上次拍卖下的那幅画,你应该还有印象吧?”
  “恩。”程瑾萱点头,艳丽的水眸倏地一冷,抬头看卫司爵,他,竟然知道?
  “里面放着的东西是什么,你知道吗?”
  程瑾萱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不确定卫司爵知道了多少。
  卫司爵没有错过她眼中的防备,心中生出几分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不快。他讨厌她对自己的疏离,自然也就讨厌她对她的防备了。
  “里面应该是有一张地图,还有一把钥匙吧?”
  程瑾萱倏地瞪大了眼睛,卫司爵没有去看她眼中的震惊:“你以为的秘密,对我来说,不,或许对于一些人来说,根本不是秘密。”
  怎么可能?程瑾萱非常确定,当初父母把东西放进去的时候,只有他们一家四口在现场。可是看眼前这个样子,不光是秦家,宋家,楚家,现在好了,连卫司爵都知道了?
  程瑾萱不相信父母会这么不小心。什么只透露给秦老爷子,根本是无稽之谈。眼前这个情况分明是一件很诡异的事,可是到底哪里诡异,她一时又说不上来。
  她不相信父母会拿这么大的事来骗他们,可是看卫司爵的样子,又像是真的。可是这怎么可能?她一点也不要相信的。
  “那个秘密确实早就不是秘密了。”卫司爵的眉心拧了起来,微微的叹了口气:“我虽然不知道这个秘密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想让他们知道或者不想让他们知道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不可能。”程瑾萱倏地坐了起来,她甚至没有去管她此时不着一物的身体这样猛的坐起来,在卫司爵面前露出的会是怎么样的风景。
  “绝对不可能。”
  程瑾萱深吸口气,胸口略有些起伏,卫司爵眯起了眼睛,那上面还有他昨天留下的痕迹。看起来格外的引人注目。
  可是现在的程瑾萱没有空去管他的目光到底是落在哪里,她只是不相信父母会做这样不小心的事:“我告诉你,我爸爸不会骗我的。更何况如果画里的秘密早就被人知道了。那么许家早就被人踩破门槛了。又怎么可能把那画拿出来拍卖?”
  “那是因为许家得到那幅画的时候,里面的东西已经不在了。”
  卫司爵毫不客气的戳破她的假相:“里面的东西已经不在了,我并不确定是哪一家拿走的。但是我可以肯定的说,那画在拍卖之前,里面就没有东西了。”
  程瑾萱身上的力气就这么消了下去,她有些无助的坐在水里,连水温有些变凉都没有去注意。
  “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要帮我把那画拍下来?”
  这不科学。
  “我只是想证实一下我的猜测。”卫司爵的声音很轻,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如果东西在里面,秦风跟楚湛杰,还有姜浩泽都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把东西拍走。”
  虽然他们之间是出了价。但那不过是扰乱视听罢了。
  “那这跟你让人调查的事有什么关系?”
  程瑾萱想到这个问题最初的切入点。受过伤害的人,总是不可能轻易去相信别人。程瑾萱也是一样。
  她没有办法去单纯的相信某个人。哪怕那个人是卫司爵也一样。而卫司爵让人调查程家的事,到底是什么事?她很好奇。又或者他今天说的都是假的,还有她不知道的内情。
  卫司爵又一次沉默,水已经冷了,他从水里起身。随意用水冲了下身体:“水都冷了,先洗好澡出来吧。”
  程瑾萱这会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冷不冷?她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可是卫司爵已经出去了。
  她不得不用最快的速度冲干净身上的泡沫,然后快速的起身,将身上的水随意擦干之后把浴袍一围,就这么出去了。
  卫司爵坐在床边,床头是一瓶红酒,放着两个杯子。他倒上酒,将其中一杯递给了程瑾萱。
  程瑾萱现在哪还有心思喝酒?
  她满脑子都在想着当初的内情,还有画里的东西,到底是谁拿走了?又是谁,做了这些事情。
  她有些急,不能怪她。她已经等了五年多近六年之久,对她来说,多等一天,都是煎熬。
  她不动,卫司爵也不急。事实上有些事情五年前就可以查得到的,只是当时没有查。而五年后再查,困难确实比当初要多一些,但也不表示就完全没有办法。有些事情只要有心,是可以查到的。
  虽然这个过程复杂了一些,但对他来说也不是太难。
  “你爸爸放在画里的,是一张藏宝图。”
  卫司爵的话让程瑾萱瞪大了眼睛。当他说出藏宝图三个字的时候,就已经表示这件事情他调查出来的,应该是真的了。
  她在床边坐下,脸色有些难看。卫司爵也不在意。有些事他能查得到,表示别人也能。
  那一年,程易风去出差,意外得到一张藏宝图。
  据说,清末年间,局势混乱。当时属于八旗的一支满族子弟,为了将来所想,将一批宝物藏在某处,并传于后人。以备不时之需。
  这张藏宝图是真是假,尚无定论,不过跟藏宝图在一起的,还有一把钥匙。程易风此人,算起来,只能说是新贵。
  他能让自己变成深城首富,很大一部分的关系是因为他脚踏实地,为人厚道老实。他跟所有人做生意都是秉承诚亻言二字。所以对于这样突如其来的财富,他并没有心动。
  藏宝图?谁知道是真的假的?
  程易风并没有打算按着这个去找宝物,甚至连那把看起来古色古香的钥匙也没有把那个当真。
  当时程瑾萱跟程瑾和都已经有十五岁了,也算是懂点事了。恰巧程易风刚好拍到一幅许竹青很喜欢的齐白石的画。所以程易风开玩笑一样的把那张藏宝图卷起来,夹着钥匙,一起放进了齐白石画里的卷轴里。
  “以后万一程家会有什么,你们可以把这个藏宝图拿出来,把宝物找出来,说不定可以救程家呢。”
  程易风当时只是开玩笑那么说。却引得许竹青有几分嗔怪:“说什么呢?程家有你在,会有什么?”
  “也是。”程易风对自己还是很自信的。他白手起家,身上自然是有几分旁人没有的胆识与气魄的:“只要程家有我在一天。程家就永远都在。”
  这样的话,程瑾萱姐弟听了都是相视而笑。那时他们已经上高中了。正是在努力的时候,也不认为程家会有什么危险。
  可谁知道世事易变。两年多后,程瑾萱姐弟刚刚参加完高考,从外面玩了一圈回来。两人拿到录取通知书,都是被他们想上的名牌大学录取了。
  双喜临门。程易风正打算给一对双胞胎好好庆祝一下。可是程家却在这个时候出了事。
  程家的公司被人指出说是洗,黑,钱。程易风甚至被拘留了一天,第二天才在律师的保释下先出来。随后程家放下的产业接连出事,资金周转不灵。
  而在程易风打算去找人帮忙,好试过程家这个危机的时候,却是出了车祸。偏偏那天,许竹青也在车上。两夫妻双双殒命。
  程瑾萱姐弟当年毕竟还不到十八岁,这样突然而来的打击。让两姐弟都混乱了。只想着是不是可以先稳住公司,偏偏公司也不是那么容易稳住的。
  程易风一死,程家股票接连下跌。股东不满,程瑾和当时又还小。股东也不信任。公司的员工也不相信程瑾和能带着程氏走出困境。
  程瑾萱之前的梦想就一直是念服装设计,她所报考的学校也是当时T大很有名的设计系。她对于经商并不懂行,也帮不上程瑾和什么忙。
  后来某一天,一群人冲进家里,说什么程家欠了银行的钱。房子要抵押,里面的东西也要抵押。不等两人反抗,程易风辛辛苦苦收藏而来的那些藏品,就这么被搬走了。、
  程瑾和后来才反应过来,被拿去抵债的东西里,还有那一幅画。而画里有一张藏宝图。
  这个时候的程瑾萱姐弟想去把画抢回来时已经晚了。更不要说他们要是真的去抢,就一定会让人知道画里的秘密。程瑾萱无奈,只好跟弟弟商量,先不管那些,还是想办法筹钱还清贷款。
  至于东西,总有拿回来的一天。程瑾和那天出门,跟她说去找人谈事情。后来打电话给她,说他知道了父母被害的真木目。等他回来跟她说。
  可是——
  程瑾萱闭上了眼睛,她至今不能忘记,弟弟一身是血倒在地上的情形。若不是当时弟弟伤得太重。手术费要一大笔钱,她又怎么会在走投无路之下,去找卫司爵?
  可是她不能原谅自己的是,在她跟卫司爵做那些事的时候,弟弟又一次出事了。是啊。弟弟当时已经抢救过来了,说是会变成植物人,但如果醒来,就一定会说出那个幕后之人是谁。
  那人肯定是不会容许的。所以才有了弟弟的离去。程瑾萱眼睛很疼。是真的疼。
  她想哭,心里又怪自己,自责又懊悔。要是当年她再懂事一点就好了。要是当年她多去关心一下爸爸的生意就好了。甚至她怪自己要是不去求卫司爵就好了。
  虽然程瑾和变成植物人,后续的费用很高。但她总会想办法的。只要她守着弟弟,弟弟就还有救,还有希望。而不是——
  程瑾萱坐在床边,她的脸色很不好看。她全身都在颤抖,眼眶也是红的。
  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死命的握成拳。浴袍下摆被她攥成一团,几乎要揉烂掉一般。
  卫司爵看着她的模样,心口处泛起一阵微微的涩意,还有些微疼。不是很厉害,却让他很不舒服。
  伸出手将她的手抓过来,一根一根手指抻平。在程瑾萱又一次想握住手时,将她的手轻轻的包裹进了自己的手掌中。另一只手顺势一搂,将她完全的环抱住。
  “生气了?”
  程瑾萱的身体很僵硬,生气?不,不是。她遇到的这些事情,已经不光是用生气二字可以解决的了。是恨,刻骨的恨。
  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过于僵硬了,就算是他抱着她,也感觉像是在抱着一块木头一般。
  这种时节,巴黎的天气还是很冷的,就算是天了空调,卫司爵也怕她感冒了。拉着她的手,让她往床里的方向坐了一点。
  “如果不是生气,就不要想了吧。睡吧。”
  不想?怎么可能不想?除非她死。
  程瑾萱没有顺着卫司爵的手躺下去,她反而抽回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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