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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者为王:傲娇萌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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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娘们儿!”我以前学过一段时间的空手道但不精通。现在实在是极了,把能用上的招数都使出来了。捉我的男人不知道被打到了哪儿,他一巴掌扇下来,我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脑袋晕得不行,几乎晕了过去。
对方将我五花大绑,然后扔进车子的后座上。我努力的想挣扎着起来,可是绳子绑得太紧了,动一下都难。听到发动车子的声音时,我真是万念俱灰了——这下真完蛋了。
随着一声巨响,然后是尖锐的刹车声,由于惯性我从车后座上滚下来,肩膀不知道磕在哪儿了,疼得我倒吸了一口气。车子被撞了,而且还撞得很厉害,油箱都漏了,因为我闻到了汽油味儿。
我只觉得胳膊得厉害,现在有车灯打着,周围已经有了亮光,而我的眼前却一阵阵地发黑着。我在昏厥的前一秒,我听到的是——
“少爷您怎么过来了,油箱漏了随时会爆炸的。”
“快把车门打开。”
是乔奕谌的声音。
第15章 只剩下纯白的灵魂
“是谁的人,查到了吗?”
“牛军的保镖找了一些小混混。”
“冲谁来的?”
“牛军交代过,景小姐和林小姐都要绑过去交给他……”
“胃口还不小呢,记吃不记打,不好好教他点儿规矩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少爷,我会处理好的……”
我一醒过来就听到这样一段对话,他们的声音并不大,可是房间里很静,所以听得特别清楚。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那天我差点儿被牛军掐死,牛军被乔奕谌揍了一顿,我觉得算扯平就完事儿了,没想到牛军并不是这样认为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是从打开的房门那里映射进来的亮光,由于光线不好,四周影影绰绰的,我一时也搞不清自己在哪里。
我想先坐起来,用手撑住**,肩膀却一软疼得使不上劲儿:“好痛……”
乔奕谌走进来打开灯,暖金色的灯光经过水晶流苏的折射,在房间里投下璀璨的光影,我才发现这里我来过,是乔奕谌在虞山庄园住的套房。乔奕谌穿了一条灰色的家居裤,上身是白色t恤,可能是我视角的问题,此时的他看起来格外高大伟岸。
“别乱动。”乔奕谌将我按回到**上:“肩髃软组织损伤必能用力,刚涂了药。”
“哦……”我此时才发现身上除了**,只罩了件男士衬衫——这是什么情况啊。
“手疼吗?”乔奕谌的目光落在我的手上,我的手掌用绷带缠了好几圈,还隐隐地透出一些血迹。
“还好。”这个我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伤的,可能是肩膀太痛,手反而没什么感觉了。
“刚才缝针的时候打了麻药,一会儿麻药过劲儿了,估计就疼了。”乔奕谌用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对上他的眼眸。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他的眼睛,近到可以在他黑亮的瞳仁儿上看到自己的倒影。可是他的目光太犀利了,像是一柄可以刺穿灵魂的利剑:“头发都是假的,你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嗯?”
我现在没有假发没有妆容,少了这些武装,连气势都没有了,只剩下纯白的灵魂,单薄的,孱弱的。
“不过……我比较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以后那些乱七八糟东西少往脑袋上折腾。”乔奕谌慢慢地倾身过来,我几乎可以感到他的鼻尖儿就要贴上我的鼻尖儿了:“景昕,跟了我吧,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我不要!”这句话完全是脱口而出,快到没经过大脑。不过也没什么,就算是认真考虑完,我也是这个答案,只不过会表达得婉转些。
乔奕谌的双眸眯了一下,像猫科动物要发飙的前奏。纯冽的男性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乔奕谌的薄唇毫不迟疑地压上了我的嘴唇,他一只手固定住我后脑,使我连闪躲的机会都没有。另一只手控制着我受伤的手臂,不许我乱动。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天生就不是差得一星半点儿,更何况乔奕谌还是近身格斗行家。
乔奕谌吻够了才松开我,站在**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有些不满地摸了下手臂上的两道抓痕:“你属猫的?”
我真没想挠他,属于挣扎时误伤。不过,我的脸现在烫得都能煎鸡蛋了,如果可以选,我倒是希望自己是只老虎,我想一口咬死面前的乔奕谌——这个夺走我初吻可恶的男人!
“干嘛这么瞪着我?不喜欢还是不习惯?”乔奕谌用手指拨弄着我的短发:“或者是……恼羞成怒?像只被夺走初吻的小野猫!”乔奕谌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一边的嘴角翘着。
如果是平时我会觉得这样的笑容具有邪魅的美感,可是现在我只觉得他面目可憎像是中风。眼中的怒火可以烧死人的话,我想乔奕谌应该已经在我的注视下火化了。
房门被轻轻地敲了两下,然后一个有些年纪的阿姨端着一杯牛奶走进来:“少爷,牛奶热好了。”
“嗯。”乔奕谌示意她把牛奶拿给我:“把牛奶喝了好好睡觉。”
乔奕谌离开了房间,阿姨把我扶起来:“您脸色不太好,医生离开之前嘱咐要喝点儿牛奶的。”
“谢谢您。”我接过牛奶慢慢喝着。
“这个‘您’我可受不起,景小姐跟少爷一样叫我兰姨吧。”兰姨帮我把被子扯了扯。
“兰姨,你看到我来时穿的衣服了吗?”我虽然不想住在这里,可现在已经是午夜了。如果明天一早离开,我总不能穿着一件男式衬衫出去吧。
“您的衣服上染了不少血,我本来打算送去洗一下。少爷说不要了再买新的,所以……就扔掉了……”兰姨可能看起听到这个不太高兴,连忙转移了话题:“您要不要吃些东西,厨房备了一些点心呢。”
“不用了,谢谢。”我摇摇头。
肩膀和手掌一直都隐隐地疼着,再加上在陌生的房间里,我的睡眠质量糟糕得不行,一早醒来就昏昏沉沉的。
“叩叩叩。”兰姨的声音透过房门传进来:“景小姐,您醒了吗?”
“请等一下。”我用一只手撑着勉强坐起来。
兰姨打开房门,她身后跟着两个穿着白色围裙的女佣,每个女佣手里都捧着一摞盒子,手臂上还挂着购物袋:“我们过来帮您整理衣服。”
一个女佣负责打开包装,另一个蒸汽熨斗整烫消毒,处理好的衣服由兰姨挂进衣柜里。我看着各种款式的女装被一件件放进衣柜,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乔奕谌准备了这么多衣服,难道他要我一直住在这里吗?
“这件还有这件我现在要穿。”
“好的,景小姐。”女仆将我制定的七分仔裤和t恤挑出来拿给我。
我拿着衣服走进浴室,简单地洗漱了一下。
“景小姐,您的手上有伤,要我帮忙吗?”兰姨敲了敲浴室的门。
“不用了。”我忍着痛换好衣服,推门走出来。
“少爷在餐厅等您吃早餐呢。”兰姨冲我笑笑,她脸上的表情分明在说——别让少爷久等。
第16章 不会轻易放你走
我深吸了一口气,走进餐厅。乔奕谌坐在餐桌前,他穿了一件墨蓝色的修身衬衫,在晨曦中显得神采奕奕。看到我后,拉开身旁的椅子:“没睡好?”
“嗯。”我点点头,并没有坐下来:“谢谢乔先生救了我,我就不打扰了。”
乔奕谌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坐下,吃饭!”
我真有种火气往脑门儿顶的感觉,乔奕谌以为他是谁,凭什么管我?我以前脾气特别不好,只不过这几年经营霜林醉,被磨平了不少:“车在外面等我,先告辞了。祝乔先生用餐愉快。”
“一大早就跟我闹,我能愉快?”乔奕谌将手里的报纸扣在桌上:“你以为我这里是随随便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想来倒是谈不上,我现在只想走。”我根本就想不通,昨天乔奕谌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我本来就受了伤,正常人都应该把我送到医院去吧。
“我以前倒是没发现,你这么伶牙俐齿的?”乔奕谌往后靠在椅背,双手抱在胸前:“景昕,你给我记好了,你下次再踏进这道门,我绝对不会轻易放你出去。”
“我记住了。”我挺直脊背径直往门口走去。
“景小姐,您去哪儿……我给您煮了燕窝粥……”兰姨端着托盘走进来。
“谢谢您,我得先走了。”我礼貌地冲兰姨笑笑。
“怎么也得吃了早饭再走啊。”兰姨看着我。
看得出兰姨是真挺担心我的身体:“我要去医院做检查,应该空腹去比较好。”我找了一个还算靠谱的理由。
“这样啊,那我给您带点儿点心,做完检查马上吃一些。”
“不用了。”我走出那间金碧辉煌的套房,终于舒了口气。
从大厅走出来,我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现在阳光已经有些刺眼了。王凯把车开过来,给我打开车门:“我的姑奶奶,可把我吓死了,又是撞车又是绑架的,昨天幸亏三少的保镖看到有人绑你,要不然上哪儿找你去呢……以后你下班打声招呼,至少让保安送你下去。”
“我知道了,先送我去趟康桥医院。”我点点头,不用王凯说,大晚上我也不敢自己走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乔奕谌一直让保镖跟着我的。
我疲倦到了顶点,合着眼睛养神儿。车里刚好放着一首熟悉的歌,好像是我看过的一部电影里的插曲:与你相遇好幸运
可我已失去为你泪流满面的权利
但愿在我看不到的天际
你张开了双翼
遇见你的注定
她会有多幸运……
乔奕谌救了我不止一次,遇到他,是我的幸运吗?
“到了。”王凯可能以为我睡着了。
“哦。”我揉揉眼睛打开车门。
“我就在这里等你吧,一会儿送你回去。”王凯把我昨天掉在停车场的包拿给我。
“不用了。”我摆摆手下了车,要不是身无分文,我也不好意思让王凯到虞山庄园那么远去接我。
我走到挂号室,琢磨着应该挂个什么科室的号——外科?骨科?
“景昕?”
“嗯?”我一转身,就看到杨程锦,他穿着牛仔裤和t恤,并没有穿白大褂:“杨医生。”
“你在这里做什么呢?”杨程锦上下打量着我。
“肩膀撞了一下,好像是肩髃软组织损伤。”我努力回忆着乔奕谌跟我说的医生诊断:“昨天涂了药,但是今天更疼了,所以过来看看。”
“这样啊……”杨程锦拿过我手里的身份证递给里面的工作人员:“给我挂骨科姚主任的号。”杨程锦拿着开好的单子:“走吧,骨科门诊在2楼。”
我跟着杨程锦上了2楼,因为前面排了几个病人,杨程锦让我坐在走廊上的候诊椅里:“我们先等一下。”
“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等就可以了。”
“昨天值夜班,现在已经下班了。”杨程锦冲我笑笑:“这里怎么也算我的一亩三分地,省的你找不到地方浪费时间。”
杨程锦说的一点儿没错,又是放射科又是生化检测科,要是没他带路,我真的转不明白那些迷宫一样的走廊。折腾了一上午后,终于拿到了各项报告。医生看完后建议在软组织受伤急性期先做石膏固定,又开了一些口服药。
“有这么严重啊?还得打石膏……”我还以为开点儿药酒涂涂就行了呢。
“不用担心,打石膏不疼的,而且恢复得快。”杨程锦带着我去打石膏。
打完石膏后,我真是有种三级伤残人士的感觉。杨程锦让我在大厅等他,他又去药房取了药:“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今天已经很麻烦你了。”
“我觉得一起吃过饭,怎么也算是朋友了呢。”
“啊……”我连忙说:“我们当然是朋友的,怎么能不算呢。”
“那你就不用这么客气啦。”杨程锦笑着牵过我的手:“我是医生嘛,不可能放着病人不管,何况你还是我朋友。”
杨程锦的车是一辆白色雷克萨斯lx,我看到他的车愣了一下,叶熙以前也有一辆白的的雷克萨斯。
杨程锦打开车门,看我还愣在那里:“景昕……上车啊……”
“哦……”我上了车。
“怎么了?”他好奇的看着我。
“没什么,我有个……朋友……以前也有一辆一样的车。”
“啊?你男朋友吗?”杨程锦笑着问。
“不是的……是很普通的朋友啦……”我解释完之后又觉得有些自相矛盾,如果是很普通的朋友,你会关注他开什么车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可是,对于叶熙,最亲近的关系也只能是——普通朋友。
还好杨程锦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告诉我一些关于软组织损失的注意事项,还有那些药怎么用:“药得按时吃,等拆了石膏我再教你复健训练。”
“好。”我点点头。
杨程锦把我送到家,今天实在是麻烦了他太多:“上来喝杯茶吧。”
“好啊。”杨程锦拎着开好的药,跟我上了楼。
我用钥匙打开门:“请进吧。”
第17章 99朵白玫瑰
我沏了一壶茉莉香片端出来:“杨医生,请喝茶。”
“谢谢。”杨程锦接过茶杯:“你一个人住啊?”
“嗯。”我点点头。
“家里有菜吗?”杨程锦忽然问我。
“啊?”
“有的话我给你煮点儿东西吃,你没吃午餐,家里也没人照顾。”杨程锦起身。
我很少煮饭,家里除了鸡蛋牛奶之类最简单的食材,基本没什么可以煮的:“不用了,我一会儿叫外就好了。”
“外面的东西怎么也不如自己煮的健康。”杨程锦看了下冰箱里的东西,打开门走了出去。
医生果然很注重养生,这算是职业病吧,我对着空荡荡的冰箱耸耸肩。杨程锦半小时之后又回来了,手里拎了两只购物袋,还有一箱酸奶。
“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啊?”
杨程锦直接走进了厨房:“就是一些水果、蔬菜和杂粮。”杨程锦把东西都放到料理台上:“你会焖饭吧?”
“会。”我只是很少煮饭,也不是不会煮。
“你来焖饭,我弄菜。”杨程锦把一小袋大米拿给我。
我焖了饭之后,打算帮杨程锦洗菜,他却摆摆手:“你还是别添乱了,手上沾了水我一会儿还得给你重新包扎。”
杨程锦说得很有道理,我只好在旁边帮他拿盘子递调味料。杨程锦做饭很麻利,不一会儿两菜一汤就摆上了桌——糖醋鱼、菜心牛肉还有冬瓜海带汤。虽然都是很家常的菜式,不过样子清清爽爽的很漂亮:“看起来很好吃呢。”
“你放心,我已经度过了黑暗料理师的阶段。”杨程锦给我盛了一碗饭:“你平时都在外面吃饭?”
“嗯……在会所吃的时候多。”霜林醉每天打烊也有两三点了,别人吃早餐的时候我在睡觉,别人吃午餐的时候我在吃早餐,别人吃晚餐的时候我在吃午餐,总是跟别人差一个钟点儿。
“你这样身体要被搞坏了。”
“对啊,不按时吃饭、经常熬夜、缺乏锻炼……我身体能好,也对不起这么胡作非为吧。”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你知道还这么做?”杨程锦一脸诧异。
“道理谁都懂,但是知道和做到是两回事儿。”我垂首拨着碗里的饭:“做人嘛,顺其自然就好,万事强求不得的。”
“你这是念了什么书,想法这么奇怪?”
杨程锦应该是那种从小接受正统教育,一路顺风顺水地成长,周身都笼罩着正能量,阳光得令人艳羡:“小时候练字,爷爷拿给我的字帖儿就是老子《道德经》。根据弗洛伊德的观点,童年经历会在人的性格里投下映射,形成深远的影响。”
“你大学读了心理学专业吗?”杨程锦一脸好奇。
“哲学。”
杨程锦显然和意外:“怎么想到学这个。”
“在希伯来语语中,哲学的本意就是启迪智慧,哲学是可以使人变聪明的学科。”到三年前为止,我过着随心所欲的生活——说走就走的旅行,作为旁听生徜徉于多所学府游学,选择完全找不到工作的冷门专业……那时候的我,只需要选择自己喜欢的,根本不需要考虑生计。
有人曾经告诉我——上帝发给每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同样多的幸福。每个人都要很小心翼翼的控制从盒子里拿出幸福的数量,以确保在绵长的余生中,不至于幸福透支。可惜当时年幼,只喜欢鲜衣怒马的挥霍,哪里会算计来日方长。如果真有那样一个盒子,我恐怕是将里面的幸福全部倾倒出来,现在连一点儿渣子都不剩了。
“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杨程锦摇摇头:“每多了解你一点儿,就会发现更难看懂。”
“谜一样的女人才耐人寻味。”我浅浅一笑,覆盖住不想被窥视的心绪。杨程锦看不懂我很正常,因为我都看不懂现在的自己——我在坚持着一些事情,却忘记了坚持的原因。
我是六点钟的时候去霜林醉的,由于肩膀上打了石膏,西装套裙是穿不了了。我选了一件宽松样式白色雪纺衫,搭了一条藏青色的铅笔裤。我站在6楼的露台上,扬起的风把那件雪纺衫吹得衣袂飘飘,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可以乘风破浪的帆。
一个年轻的男孩抱着一大束白玫瑰,推开玻璃门走了进来:“景小姐您好,请签收一下您的鲜花。”
“给我的?”我拿过签单,上面地址、姓名都对,我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男孩想要把花递给我,不过看着那一大束花,我这种伤残人士必然是拿不了的。我冲男孩展示了一下裹着纱布的手掌,然后指指旁边的桌子:“放这里就可以了。”
男孩依言将花束放到桌子上:“99朵象征纯美爱情的白玫瑰,祝您爱情甜蜜天成地久。”
“谢谢。”我点点头,男孩完成了使命转身离开。
品质纯正的保加利亚白玫瑰、粗纹压花包装纸,就连用来做装饰的缎带都系出名门。这样一束看起来随便在花店就可以买到的玫瑰花,每一个细节都在提醒着见到它的人——它很‘贵’,高贵的‘贵’。
我随手翻看了一下,花束里没有卡片之类的东西,这是会是谁给我的?我的脑袋里第一个浮现出的是乔奕谌,与这束花一样,低调背后透露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矜贵。我用手抚过丝绒质地的花朵,然后毫不留恋地回了办公室。无论是乔奕谌还是这束花,都是我不不该染指的,因为惹不起。
我仔细看着面前的账目,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用笔在账本上做了个标记,看了一眼手机上陌生的号码接了起来:“喂?您好。”
“下楼来。”乔奕谌清冷的声音透过电波依旧让我打了个哆嗦,我还没来得及应声他就挂了电话。
乔奕谌绝对是我得罪不起的人,我只好捏着手机走出办公室。走到大厅时,又看到胡杰带着人来安全检查,我揶揄道:“胡队长辛苦了。”
“景小姐。”胡杰尴尬地冲我笑笑。
第18章 没有告别单身的打算
我没心情跟胡杰磨牙,相比起来,等在外面的乔奕谌更让我头疼。由于门前是一条单行道,墨蓝色的布加迪威航大刺刺地横在那里,后面堵了三四辆车。看这车也知道车里是什么人,没人想挑衅三少,所以只能等。
我快步走到乔奕谌的车子跟前,乔奕谌打开了副驾驶位的车门:“上车。”
“乔先生有什么话就这儿说吧。”不知道乔奕谌要带我去哪儿,我是真不想跟他走。
“没看到后面车子堵住了?”乔奕谌的声音又冷得掉了几度。
我自然看得出这是三少发飙的预兆,况且后面的人愿意等乔奕谌,未必愿意担待我。退一万步说,车子堵在这里,影响我生意。潇湘经常说我是资本家,我自然有资产阶级的劣根性——唯利是图。
我动作麻利地上了车,乔奕谌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嗖得一下窜了出去。我看着道路两旁的街景飞速后退,不用瞄仪表盘我都知道至少超速60%了。照这个速度,出城真是分分钟的事儿,我什么时候能回霜林醉,真就未可知了。我默默地扣上安全带,拿出手机给王凯发了条信息,让他把签好字的工资表拿给财务。我虽然是资本家,但是从来不拖欠工资。
乔奕谌的车速渐渐降了下来,瞟了我一眼:“居然不怕,还有心情玩手机?”
“我就是害怕,所以才跟王经理交代几句遗言。”我回答得云淡风轻。
“害怕?我倒是没看出来……”乔奕谌撇撇嘴:“刚才那个速度,一般人早就犯晕了,还能看清手机……”
“我心理素质一向还不错……”事实上,我是真的不怕。德国人对汽车是狂热的,我在那里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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