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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古奇术-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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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忽然发觉这小男孩不但面生得很,而且穿着神情也完全不像是牧家村的孩子。于是朝歌停住脚,开始注视起正怯怯看着他的小男孩。
    婉姨微笑道:“怎么这么快就醒了?饿不饿?等会婉姨再给你做一大碗面条吃。”
    朝歌看得满脸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婉姨于是把昨晚的事说给了朝歌听。时间紧迫,朝歌无法多想,只是看着小男孩的残臂还有那只沉静的老黑狗,心底闪过一丝莫名,随后便向院外快步走去。
    梁库看着小孩联想到自己当初飘街走巷的拣垃圾生涯,虽然自己很少感伤身世过,但却总为别人而心里难受,禁不住又是孤苦伶仃的一阵发热。临去追朝歌前多看了几眼小男孩,心里在想,要是这孩子真没去处,将来就收他做小弟。
    所有人召集全后,以婉姨为首的一百多号两族人众,开始了研究破解土家阵衍的配合之局。
    小男孩在乙木小姑娘的劝退下,回到了婉姨房中,又和老黑狗饱饱的吃了两大碗三婶做的甜粥红糖荷包蛋,便渐渐睡去了。
    却不知为何,就在等乙木小姑娘回到众人那里一同研究破土之法的时候,谁也没注意到,那小男孩又费力的抱着他那只老黑狗,悄悄的蹲在门口。
    朝歌和梁库再次进了坟局,此时的朝歌再也无法顾及到村民们的感受,因为已经没有时间了。
    但还是小心的在进坟局之前,运行术力封锁了村子入坟的那条正道。
    再加上已经处在恐慌下的村民很少走出村头,相信即便现在是大白天,朝歌两人的大挖坟墓,也不会有人看到。
    距离开解全局和最后一战,只剩下一天多一点的时间了,围绕着整座牧家村,充满了动人心魄的紧张氛围。
    此时的梁库也已经兴奋到了极点。
    不过他的兴奋却与其他人不同。
    正当每个人都在想着那最后时刻,他却在盘算着那五座晃眼挠心的小金塔。
    他不敢问朝歌小金塔取出后的用处,但他知道,现在来的所有人都对这东西不感兴趣,自然理所应当的归他梁库了。
    当然他也绝不会亏待了众人,想想他梁库一直深爱着考古事业,并不是因为缺钱,他随时施展彩票神功都会吓死一批人。
    现在细想起来,自己似乎更喜欢的是这种感觉,于是不禁感叹:靠!我们梁家从骨头里竟然就有研究古董的遗传。
    天晓得,就在如此紧张的局势下,梁库竟然还想到这些个。
    婉姨率众的研讨之会上面临了一个难题。
    无论怎样把现存两族人进行搭配组合,都面临着一样缺欠,那便是缺了丑支而无法联成大阵。
    从实力上已经属劣势了,而且被封锁这几天,土族人一定还在不断的增加人手,这就更拉开了距离。
    虽说针对土族人的阵衍术力,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胜出的希望,只是在设巧局与土族人周旋时,必须有准备要牺牲一部分人来换取整个对局的均衡。就如同对弈中的弃子战术,以一小部分的不惜生命,来撕开土族人的阵局。
    这样一来便显得沉重了。
    静默间,所有人都忽然感觉到了四周地气的一丝异样,他们随即知道,朝歌正在一座座的把小金塔取出来。
    同时也紧迫的感觉到,那最后一战正一步步不可阻挡的向众人走来。
    水族的黑壮汉忽然一拍而起:“我看就按这个计画行!不就是要拼死一部分人吗?!我们水族人多,就让我来上吧!不求别的,整个大局解了,也算是对我儿孙的一点交代。嘿嘿,划算划算!一点都不亏本!”
    黑汉语气瓮响瓮响的,激起群情一片,于是众人纷纷自告奋勇,气氛热烈中却看不出丝毫是在报名向死。
    激荡之中藏着一股子悲壮,让人看了不禁热血湿眼。
    婉姨却在群情激奋中冷静道:“可即便这样,我们也没五成胜算。再想想有没有别的法子,要以最小的代价赌赢这一局。”
    想法虽好,条件却有限。
    无论怎样设计,大局依然没有进展。
    于是众人又再次沉默。
    可以感觉到,随着越来越多的金塔取出,异样的阵局反应越来越明显了,每个人的心跳,都怦怦的化成了倒数计时的快滴声。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小男孩怯怯的声音响了起来:“俺爹说,俺的这条命可以帮你们。”
    声音不大,却四座皆惊。
    众目注视中,那个抱着老黑狗只有一条手臂的小男孩,正怯怯的站在眼前。
    乙木小姑娘懵懂的问:“弟弟,你在说什么呀,什么这条命?你爹又是谁呀?”
    小男孩努力的想了想:“俺爹就是俺爹呀!俺爹告诉俺,等来到牧家村听到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还有那个甲乙……丙丁戊己……庚辛中只缺丑的时候,俺就告诉你们,俺的这条命可以有大用。”
    小男孩边掰着手指头,边不是很熟的背出了十二地支和十天干,显然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强迫自己记住的。
    更让人吃惊的是,小男孩的言语意思竟然似乎在向大家示出,他就是两族人最需要的六甲旬丑支后人。
    婉姨心中一阵巨动。
    她忽然想到了曾听朝歌、梁库讲过的那个文物贩子。虽说六甲旬中丑支后人不一定就只有文物贩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婉姨的女性直觉里强烈的预感到,这个可怜可爱的残臂小男孩,一定与文物贩子有着很深渊源。
    忍着激动心绪,婉姨有点颤声的轻问道:“孩子,告诉阿姨,你爹是不是很瘦很瘦?”
    小男孩忽然觉得有点惊讶,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婉姨点点头。
    婉姨:“你爹是不是经常在外?”
    小男孩更加惊讶了,似乎在用眼睛疑问着面前这位白白柔声的阿姨,是如何知道自己的爹的。
    婉姨:“你爹是不是最后一次回家时,断了一条腿?”
    听到这,小男孩的眼睛里忽然涌出两汪泪来,咬着嘴唇使劲的点点头。
    婉姨每说一句话,心中便更加的翻涌,最后缓缓问道:“那你爹现在在哪里?”
    小男孩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断断续续的哽咽着:“俺爹他……他死了。”
    终于可以确定,小男孩正是文物贩子的儿子小丑,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亲人。
    原来文物贩子最后与土守形对斗那次受伤不轻,预感自己将不久人世,便把孩子叫到身边,留下最后嘱托。
    他虽然还不知道全局真相,但却从被提前启动的坟局中感觉得出,不久后,控制着两族人的百年大局必有巨变。
    那只老黑狗曾跟文物贩子去过几次牧家村。
    也正是这只忠心耿耿、几乎一直伴着小丑长大的老黑狗,在杀阵合拢的最后一个空隙,拼死把小主人带进了牧家村。
    事后当朝歌得知整件事的时候,曾为文物贩子能做出此举深感震惊。
    因为无论是第一次见面的深更半夜,还是最后一次的凶险斗局,文物贩子在朝歌的印象中都是狡诈而世故的。
    但转又一想,几百年来,五行族和六甲旬受尽残苦,在不可想像的重压下几近变形。
    也许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死后留下的这个唯一独子,不是再走自己的老路,便可能夭折而死,与其这样,还不如拼命一搏,要么从此解脱厄运之锁,要么干脆与世决绝。
    不敢想像永无休止的生死离别,让两族人承受着怎样的煎心之痛。
    当知道整件事的全部过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默声了。
    姐妹花已经泪流满面。
    平时就极爱小孩,偏又无法生育的癸水少妇,忍不住过来把小丑搂在怀里,更已泣不成声。
    过了许久,众人心绪稍平。时间紧迫,由于新情况的发生,于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计画讨论。
    但又有问题存在了。
    虽然文物贩子临终前把丑支掌诀留给了小丑,但小丑却不会练,而此时的所有人中只有朝歌可以。
    但问题是,在短短的十二个时辰内,能把这丑支术力练得强大,是完全不可能的,况且一旦朝歌勉强充当丑支来用,便浪费了最拿手的火土混合调用,否则他可以利用对土族人的掌握来领导全局。
    于是众人想起了小丑最开始说的那句话。
    俺的这条命可以帮你们。
第十章 最后一天(四)
    小丑的这句话众人都明白,指的是小丑的独特命局。
    虽然这孩子还并未开始习练六甲旬的导引术,但其命局却是遗传了地支丑家族的特性,在六甲全阵中,可以勉强起到连接环节的作用。
    但这却是众人所不忍心的,明天与强大土行族的最后一战凶险无比,万阵齐发术力交错中,不要说十一岁的小丑,就算是术力最强的朝歌与婉姨,都不敢确定完全自保。
    可另一方面又想到了一个残酷现实。
    如果明天一战不能获胜,现在所残余下的每个人也都没了生存的希望,即便侥幸逃生,却也仍逃不过土族人或是风水大局的掌控。
    历经了几百年的五行族和六甲旬,忍受命运的无奈和凄惨已经到了顶点。
    文物贩子最后的决定,其实也看出了两族人的普遍心理。
    就在两者的矛盾之中,时间滴滴答答的一点点划过。
    小丑虽然有点怕生却很聪明,觉察出叔叔阿姨们似乎因他而为难,就鼓足勇气对婉姨说:“阿姨不用担心,俺不怕。俺爹告诉俺,他走后就全靠俺自己了,别再像爹那样过一辈子。就是死,也要给俺死在牧家村。”
    小丑的幼稚童音,仿佛让众人看到了文物贩子在临死前最后嘱托亲子的样子,心中又猛生出一阵酸楚暗伤。
    朝歌和梁库终于回来了,知道了所有事情后震惊不已。
    同时也带回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就在他们完全把五个小金塔取出回来的时候,土族人缩小了封锁圈,把所有人的行动范围都压缩在一个小小的牧家村内,那位于村头的汉墓和地胎已经可望而不可及。
    从这点上可以确定了朝歌的推断,土族人根据种种迹象和百年来的苦心研究,几乎已经知道了地胎所在。
    现在他们也同朝歌众人一样,都在等待着明天午时的大局开解。
    也就是说,最后一战已绝无幸免。
    万般无奈下,众人开始在不得已中,结合小丑的独特命局进行排局布阵了。
    因为有小丑这支的加入,整个阵局总算连成了一片。
    虽然因为这一环的薄弱,造成了潜在漏洞,但毕竟可以通过旁边人的互补,来完满整个阵局。
    虽然排阵确定了,朝歌仍紧缩眉头,像是想着什么解不开的事情。
    婉姨心中知道,那一定和她想的一样,如何能不用小丑而计画全局那是最好的,但遗憾的是,只要缺了小丑这一环的独特命局,全阵计画将面临着一个巨大的漏洞。
    此刻两人都在心里默默想着,如果明天一战真的决定用这孩子,即便剩下最后一口气,也要把小丑保全下来。
    很快一切就绪,信心倍增下众人纷纷嚷嚷的热说着明天一战的预测,就在这时候,朝歌静静的说出了最后一事:“也许大家都已经觉察了一件事。”
    众人都静了下来。
    朝歌:“从裂缝的精妙设计看,实际上,很可能连这次地震都是在几百年前的预测之内,也就是说,这大局的提前启动并不是偶然,而是好像已经早早的被设计好了在等着什么。”
    朝歌的这件事一下子说到了众人的心里。
    一点也不错,正如朝歌所说,每个人都已经觉察出地震的奇巧,只是不说。
    因为无论是几百年前还是现在,命主神易都像是一尊不可触碰的神,重重的压在两族人的身上。
    朝歌几乎望了每一个人,最后缓缓道:“我只想说,无论明天发生什么,我都会和两族人共进退!”
    正是这句话,真正的一下子把大家紧紧拢在一起。
    他们开始感觉到,面前这位看上去总是很冷峻的年轻人,心里像是藏着一座火山,并不因为自己是五百年后的神易传人而自恃,而且还毫不避讳的与受尽磨难的两族人站在了一起。顿时无论还尚存什么疑虑,都凝聚成了对土族这最后一战的热血之激。
    胖子午火尖声激动道:“我们两家的祖先早在几百年前就发誓过,几百年后助牧家后人登上神易。我午火向来倒楣,从来就没幸运过,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活着回来,就趁现在把这午火掌诀送给我们的新命主吧!”
    水族黑汉也站了出来:“嗯,还有我一个!”
    一时间,每族人都纷纷把各自导引掌诀留给了朝歌,朝歌抑制感动道:“老实说,几百年前的事,离我实在太远,神易之说不提也罢。如果明天这一战败了,恐怕这掌诀留给我也无用,如果明天胜了,这掌诀就更加的无用了。我不能受。”
    僵持间,婉姨说话了:“大家先听我说两句。不管怎么说,几百年了,我们两族人都是为了这个誓言而起,也是为这个誓言而来。这各族掌诀,本应该就是属于你的,我们只不过替你保管了这几百年。”
    婉姨一说,众人纷纷附和。
    婉姨接道:“况且我还有私心没有说出来。即便明天我们真的败了,可还有你,你是我们的希望,这掌诀就算我们每个人出的力,等将来再重新与土族来过。”
    朝歌对于明日一战,早已抱定与两族人共存亡的想法,可婉姨这一嘱托却又让他重担在肩。
    踌躇之下,他缓缓的点了点头,慢慢接过了凝聚着两族人血谱一样的掌诀。
    氛围忽然莫名的悲壮起来,梁库脖子一挺站了出来:“大家先不要这么生离死别的好不好?!”
    众人听言齐齐一愣,纷纷向梁库看来。
    梁库:“刚才听你们说我才知道,我这条命也是很有用的!原来我还以为我是老天用来专门打击的对象,现在我才发现,我还有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那就是保护好我的兄弟——朝歌!”
    说着,梁库转过头笑着对朝歌道:“你可别忘了曾在我外公坟前跟我说的那些话,你说我梁库越是凶险就越是大富大贵。”
    梁库深深的看了看朝歌后又转向众人:“这就说明我天生就是为朝歌来的,所以有我在,你们就放心好了,老天没理由不给面子的!”
    然后回身对朝歌笑道:“嘿嘿,看来注定我们俩是要在一起的,这辈子我梁库就算死也要死定在你朝歌身边了。哈哈哈哈……”
    朗朗笑声中,顿时一股热血涌上每个人的心头。
    秋深云淡,天高雁远。
    现在是午后未时,距离明天午时还剩十一个时辰,合现在时间大约二十二个小时,每个人都在这最后一战前,开始了他们最后的一天。
    走出门来,瘦子老殷忽然对胖子午火道:“我想好了,等过了明天,就去自首,补偿你这么多年来的委屈。”
    胖子绷着脸,上下猛看了一阵老殷,他实在不敢相信死缠烂打了这么多年的老殷,今天怎么忽然倒转了。
    等发现今天的老殷的确很认真的时候,撇了撇嘴道:“说这话还太早,等过了明天再说我才信你。”
    胖子用眼睛瞥了瞥一脸窘态的老殷,转而又道:“其实这么多年过来,我也早看清了,你比我过得还难受,你不自首谁也逼不了你。我看就这么让你难受着更好!嘿嘿,我睡得可比谁都香!”
    说完,胖子午火不经意的轻轻吁了口气,神色间却像是吐出了多年来的积怨,其实两人本没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互不相容,性格对冲,导致怨恨越演越烈。
    自从两人知道彼此都是受尽苦难的同族人时,便早消去了大半仇恨,现在老殷又主动服输,大战前最后一天的这一瞬,不禁恩仇释然。
    看着慢悠悠往前走的胖子背影,老殷忽然听出了什么,紧跟两步追了上去,两个不知道斗了多少年的老冤家并肩走到了一起,就像是两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胖子文宣和瘦子老殷像是聊起了家常。
    老殷说自己还有个女儿,如果家族的厄运解了,就算死也瞑目了。
    胖子就呸他:“我也有个儿子,可跟你的想法不同,我一定要亲眼看着他娶老婆生儿子,再看孙子生孙子,我一定要快快乐乐的活到九十九岁。”
    老殷就笑:“记得好像你儿子和我女儿小时候还一起玩来着,不如我们结亲家算了。”
    胖子就撇着嘴:“你这么坏,谁敢保证生下的后代没有你的遗传!”
    老殷被奚落得涨红了脸,窘了好久才说:“不是坏,是聪明!”
    胖子忽然停住脚,好像不认识了的就那样愣着看老殷。
    老殷还以为自己哪里又说错了,担心得不时偷看两眼胖子。
    胖子却忽然大笑了起来,笑得几乎弯了腰,捂着肚子:“老……老殷,我才发现,你……你竟然也会搞笑……”
    老殷也跟着笑了起来,从没看过的笑了起来。
    秋阳下,两个老冤家就这样笑着一歪一斜的相扶在村路间。
    老夫少妻恩爱至极,他们因为命局畸变而不能生育,最大的希望就是能有个孩子,平时言语对话中,女人几乎三句话不离孩子宝宝。
    男人却很小心,每次都顺着女人的话题聊,从来不单独提起,因为他知道,虽然柔妹常常笑着在说,心里却是在痛着的。
    男人几乎把所有时间都陪在了女人身边,听着她嗲嗲的柔声,看着她娇娇的甜笑,他在想,如果一辈子都能这样,他也就满足了。
    女人也很粘他,好像两个前世彼此欠了几百年的情债,赶这一生全都还了。
    今天女人却忽然心血来潮,留下男人等她,自己一个人急急的走了出去。直等了好一会,男人有些站不住了,女人才抱了一大堆五颜六色的毛线,喜着走了回来。
    男人以为女人要给他织毛衣,就笑:“现在已经没人织这东西了,买现成的也好。”
    女人就笑:“你还以为这是给你织的呀?臭美!”
    男人觉得奇怪,女人就说:“这是我给将来咱们宝宝织的。等到明天一过呀,我就生个宝宝给你!”
    女人说着说着,眼睛里就有了一个肥肥可爱的宝宝在笑。
    她又忽然问男人:“平哥呀,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呀?”
    男人想了一会就说:“如果柔妹愿意,那就生一男一女吧。”
    女人就抱着那一大堆毛线软软的倒在男人怀里,男人的一双大手把女人搂得紧紧的,紧紧的。
    阿光在僻静的村头找了块向阳的地方,坐了下来。
    他喜欢太阳,尤其是秋天的太阳,没有夏天的毒热,也不用担心忽然的遮起云来。唯一不足的就是有点凉,有点伤伤的凉。
    就在他闭着眼睛深深陶醉在阳光里的时候,后背响起了一个美妙的声音:“哼,大懒虫,你躲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阿光慢慢的回过身睁开眼,小灵就那样骄横的出现在眼前。
    阿光笑了,笑得像太阳一样。
    他知道他躲不了。
    躲了人,却躲不了自己的心。
    他无数次挣扎在躲与不躲的中间,他知道他的生命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他不能给予小灵任何应该给予的东西,自从他生下来就已经注定没有这种给人幸福的权利。所以他一直在躲,躲得他想早早的了去一生。
    小灵也坐了下来,更加骄横的说:“最后警告一次,如果再躲,我就找根链子把你锁起来!”
    阿光笑着道:“求小灵姑娘一件事。”
    小灵嘟着小嘴哼了声:“说!”
    阿光:“锁我的时候,千万别忘了,有空多带我晒晒太阳。”
    小灵忍不住笑了出来,狠狠的捶了下身边的阿光:“越变越坏了!”
    笑着笑着,小灵忽然收起了声,幽幽的望着旷野:“其实你也不用躲,现在我们都扯平了,你剩下一天,我也剩下了一天。”
    阿光也收起了笑,如果可能的话,他情愿把这最后一天都给小灵,哪怕只有这一天。
    在这最后一战的最后一天里,两个年轻人的手慢慢的握在了一起。这对他们来说,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面对这最后一战,即便这是最后一次,也已足够。
    忽然,阿光看到了对面远远一道坡上,默默的伫立着一个少年,一个瘦小而倔硬的少年。
    小灵也感觉到了阿光的变化,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瘦弱而火爆的少年——雷子。
    单纯的雷子也许永远也无法知道真相了,但他说什么也不肯相信,两个只有在传说中才有的仙子姐姐,怎么忽然与土家成了水火不容,他那还不是很成熟的心,憋得难受,却找不清难受的根源。
    婉姨正在给母亲烧纸,她小声的跟母亲聊着天。
    等了几百年,终于这是最后一天了,也许明天过后,女儿再也不能给母亲烧纸了,但那也好,因为那意味着我们母女就要团聚了。
    婉姨今天又穿上了她第一次进牧家村时穿的那套民国旗袍,有种民国风韵,有种妇人的美。
    小轻不知道已经来了多久,她忽然猜着说:“婉姨应该是有个家的,应该有个很好的丈夫。”
    婉姨就望着一片冉冉飞起的纸灰,默默的说:“真希望自己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普普通通的快乐着,普普通通的悲伤着,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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