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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古奇术-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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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红外辣内柔的个性也像极了梁库,也早没了记恨,扶着梁库妈站在一边,满脸同情的就像刚看完一出专赚女人眼泪的长篇电视连续剧。
    刘蛤蟆却仍不站起来,还是一个劲的哭求着:“求您老人家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梁库妈并不知道内情,刚才满心的奇怪,现在都被这“惨绝人寰”的刘蛤蟆给转移了,颤声道:“你起来吧,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事我做主,你放心吧!”
    梁库知道再闹下去非露馅不可,用力把刘蛤蟆拉到门外:“别没完没了的,老太太都说做主了,赶快走!”
    刘蛤蟆死扒住门框不放,刚才一进来就不停的拿眼睛瞟气质独特的朝歌,现在终于吞吞吐吐说出了真正目的:“有……有人告诉我,只有你……你身边的人能真正救得了我。”
    说这话的时候,刘蛤蟆又瞟了眼一直未出声的朝歌。
    梁库得意一笑:“嘿嘿,算你老蛤蟆识相,这位可是……”
    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哦对了,你说有人告诉你,我还正想问呢,那个人是不就是这次背地里下局使阴招的人?”
    刘蛤蟆心虚的点点头。
    自从刘蛤蟆一进来,朝歌就在猜测他另有目的,一等他说出这句话来,便完全明白了原由。
    这一定是那个背后施术人的意思,因为只有懂术的人才知道,虽然梁库已经从那个风水恶地出来了,表面上好像事情告一段落,但实际上整个失衡的大局并未恢复,还在方方面面威胁着刘蛤蟆和施术人。
    如果想要彻底恢复平稳,还需要一个关键的步骤,那就是想办法让梁库的如洪运势运行起来。
    这样就可以把那个转接走的运势流,如江入大海般的回归正轨了。
    于是朝歌道:“你还没介绍这位真正的幕后人。”
    梁库一边虎道:“对!你要把整件事情从头到尾给我如实招来!”
    刘蛤蟆哭丧着脸,左右看看朝歌和梁库,老老实实交代了。
    原来一切都是从刘蛤蟆无意中接了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开始。
    当时刘蛤蟆正用梁库付给他的钱经营另一家网吧,生意很难做,但资金已经投了一部分,不能说扯就扯,也就在那里支撑着。
    于是就在一天准备睡觉的时候,刘蛤蟆接到了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用刘蛤蟆的话来形容,那女人的声音很女人,听起来很舒服。就不知道在刘蛤蟆的审美标准中,这个“很女人、很舒服的声音”究竟是怎样的概念。
    不知道是什么来头,那女人很肯定的说可以帮他度过危机,但必须先出钱出力全听她的。
    刘蛤蟆就问她是做什么的,女人就说她是一位专门预测商业信息的周易专家。因为现在满大街都能找到这类靠预测骗饭吃的所谓大师专家,所以也就没信她的。
    但那女人好像早猜出刘蛤蟆的心思了,当时就说出了几件他家不久要发生的事,然后留下电话号码便挂断了。
    刘蛤蟆当然没在意,反倒是女人的声音却让刘蛤蟆舒服得一晚没睡好觉。
    但让他惊奇的是,没过多久那女人预测的几件事都应验发生了,而且竟然连所说的时间都未差一天。
    刘蛤蟆开始不得不相信,这位女人不但是女人,而且是很牛的女人!
    决定与女大师合作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大师所要报酬的开价并没高的离谱,而且还说好事情成功后付款。
    梁库就忍不住问:“那女的到底是干什么的?公司在开在哪里?为了点破钱,她可把我整得好惨,我梁库可要好好的感谢感谢她老人家才行!”
    刘蛤蟆就又一脸哭丧了:“我们始终是电话联系的啊,我也很想见见她呀……毕竟是合伙人嘛。”
    这句话倒是真话,只是刘蛤蟆急切想见见这位很女人的女大师,恐怕更多的是想一睹女大师是如何女人的吧。
    这一层,却是朝歌早预料到的,一般像她这种施术骗局的人,为不留把柄,通常都保持行踪隐秘。
    现在许多大公司之间的商战中,就常常各自聘请各地的风水大师助阵。
    但通过此女人的种种术中手段,似乎还是个很高明的术界中人,就不明白,为什么使出这种下三滥的坑财手段。
    梁库又一边没好气的逼问道:“说,那为什么偏偏选阿红和我的网吧下手?俗话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可倒好,不但吃,而且连根都拔了!”
    刘蛤蟆一副委屈相:“这可都是那位女大……女骗子的主意呀!我冤啊!我冤啊!”
    梁库一顿劈头盖脸:“你冤个屁!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是不贪心,谁也勾搭不了你呀!”
    刘蛤蟆生怕梁库不放过他,竟然一副孙子像的劈啪煽起自己耳光来。
    究竟是刘蛤蟆兔子狠吃窝边草,还是那位女大师的主意,看来很难说的清了。
    要说是刘蛤蟆的主意,那也不是没可能,别看他现在一副孙子相,骨头里却是个见钱眼开的家伙。
    而且之所以选阿红下手,那也很可能是他了解梁库并没大有来头的背景,而且又只让一个小姑娘当家,欺压起来容易得多。
    但整件事存在的一个疑点是,既然是针对网吧的,那又为何把梁库妈的保母搞走?那好像是完全与骗局无关的一个举动。
    如果非想查到底,朝歌完全可以继续让大局乱下去,但那样一来,刘蛤蟆势必继续悲惨下去,搞不好真要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了。再者,也可能是朝歌自己想太多了,说不定选择阿红下手,也许真是刘蛤蟆的主意。
    于是开口道:“嗯,你回去吧。”
    刘蛤蟆实在摸不清这位神秘酷哥这句话的真实内涵,眼睛心虚的遛来遛去。
    梁库上去就是一脚:“我老大说的话你也不信,他让你回就是肯定放过你了!”
    刘蛤蟆立时千恩万谢,也不再敢继续纠缠,大妈、大姐、大哥的跟每位都道了谢后便转身要走。
    忽又转过身:“哦,有件很奇怪的事,不知道能不能帮你们找到她。女大……骗子一直没和我见面,最后让我汇出款项的那个户头,我曾查过那是一家大型慈善机构,钱是用来医助植物人康复的。”
    说完,刘蛤蟆就不解的自言自语走了:“奇怪,费这么大劲,就是为了捐款?”
    最后这句话,也忽的为这位神秘的女人凭添了更多复杂。
    让梁库的运势重新运作起来其实很简单,只要他随便摸个奖或是买张彩什么的,整个旺运便立刻运作起来。
    只是梁库这些都玩腻了,突发奇想的要去参加电视台主办的,一个正在热播的综艺节目:百万有奖大竞猜。
    这可有点离谱了,考的都是知识性的东西,知道的人都几乎认定梁库九死无生,却没想到梁库过五关斩六将的,竟然真的拿了头奖。
    只因为那考题都是选择性的,每次梁库只要随口一选就成了,结果瞎蒙全中,而且更创了此节目的全猜记录。
    当场主持人曾很好奇问,这位看起来实在比市井还市井的暴发户是什么毕业时,梁库的如实回答立时让全场石化五分钟,曾一度终止节目。
    梁库的运势又恢复正常了,刘蛤蟆被没收的网吧还有阿红关掉的网吧,因为被人传说不吉利,房主就以最低价位放盘,但还是没人要,最后就求梁库来收,条件几乎已经放低到极点了。
    哈哈,梁库大是得意道:真应了朝歌的那句话,越是凶险就越是大富大贵,看来我的运气比以前更好了。
    但前后如此一来,梁库再也瞒不住老妈了。他就把自己的暴发奇遇都说给老妈听了,只是隐瞒了牧家村和挖坟掘墓的事。
    想不到的是,梁库妈听后淡定异常,这大概是十辈人的奇穷命史早让她感觉出家族反常了,这种大起大落,反让上了年岁的她不觉得怎么样。
    只是反覆叮嘱儿子,过了几十年明白了一个理,什么都有个限数,我们家也不是永远的穷,同样你梁库的这种运气也不是没边的好。
    好好的珍惜现在,不能太铺张了,妈心里没底。
    于是梁库就可以公开的、明目张胆的提高生活质量了。
    先是在全城最好位置买了间豪宅,接着买了辆最新款、全城仅此一架的VOLVO,配了个司机,专门带着老妈去兜风。
    但也在老妈的叮嘱下,买了大批的油粮米,送给了自己原来生活的那个贫民窟的孤寡弱势群体,并且答应,将一直照顾他们。
    与此同时,收回的那两间网吧经过一个月的改建修整后,一间还是网吧,而另一间则改装成了豪华饭店。
    明天就要一起开张营业了,全都是能干的阿红一手操办的。
    梁库要让阿红放松一下,他们来到了阿红曾经擦过皮鞋的商业街,从街头到街尾,几乎把所有的名牌产品都买了个遍,足够开一个时装店了。
    还嫌不够,到了著名的西餐厅,订了三桌豪华套餐红酒,送到了大街那排擦皮鞋的人群里,和他们一起当街吃着龙虾喝起红酒来,几乎把所有自认为小资和伪小资们都郁闷得想吐血。
    尤其是听到一位脸红红、手黑黑的大姐,喝了一口价值上万元的珍品波尔多,竟然说很像掺了刷锅水的酸梅汤时,立时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喝的高兴,梁库让阿红坐着,他要给阿红擦鞋,捏着阿红那只娇柔的小脚不禁心中一动,坏笑着:真软……
    一直闹到很晚,梁库和阿红来到了一个正在修建中的宽阔广场上,靠在一起说着话。
    看着满天的星星和一轮满月,梁库忽然想起了姐妹花。
    他是喜欢她们的,他也无比的喜欢着虽然不及她们美丽,却更多了分情义的阿红,他最鄙视什么男女之间的兄妹感情,狗屁,都是胡扯,但通常这种感情都是很复杂地,只能用感觉来衡量。
    他承认自己不够专情,所以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承诺什么,管那么多干什么,他只要实心实地的对每个他所喜欢的人好,只要对方愿意,他就一直对她好下去,一辈子好下去。
    而此时的阿红也正想着她的心事,每个女孩都有幻想,阿红也同样,她不止一次的幻想能天天跟梁库在一起。
    但仅此而已,一个乡下的小川妹能奢望什么呢?梁库已经给了她这辈子都不敢想像的东西,只要他们永远这样下去,她就满足了。
    梁库忽然想起来自己曾苦练过的隐身术了,觉得自己那隐身术不能白练,准备给阿红一个惊吓式的浪漫惊喜。
    于是,便让阿红闭上眼睛,阿红还以为梁库要搞什么花样,不会像电视里一样来亲自己一口吧!
    心里又是渴望又有点胆怯,可等了半天,却只听到梁库的声音:“睁开眼睛吧!”阿红迟迟疑疑的睁开眼睛,却不见了梁库的人,四周寻了一圈,仍看不到。
    偌大个广场空空旷旷的,月光清清冷冷的洒下来,广场中间的喷水池微微地泛着水光,倒映星月。
    四下里什么障碍物都没有,想躲都没地方躲啊。
    正寻思间,忽然听到左侧梁库喊她,她马上转左,却又看不到人,只有微微的风荡过。接着梁库的声音又从右边响起来,马上转右,还是连衣角都看不到。
    几次下来,阿红有点不耐烦了,嗔道:“裤子别玩了!你到底在耍什么鬼花样!”可梁库还是没完没了。
    这时,阿红注意到地上有个影子一闪,阿红灵机一动,心里想:“你只是跑得快,但我总能看到月光照到地上你的影子。”
    于是阿红仔细偷偷注意着地上的影子,先假装不在意的样子,瞄准后出其不意的向影子方向猛一转身,立时像是扑到了梁库的怀里,高兴得叫道:“抓到你了!”但她刚想看个仔细,却瞬间又不见了。
    正在阿红纳闷的时候,有人从背后蒙住了她的眼睛,梁库故做阴森的声音响起来:“你在说梦话吧。”
    “裤子,你转得还真快。”
    阿红一把拽住梁库的手,“这下看你往哪里转!”
    梁库抽回手,阿红转过身来,却看不见梁库。分明听见梁库在面前嘿嘿地笑:“看不见我吧!”
    阿红使劲揉了揉眼睛:“裤子?”
    忽一闪,梁库又出现了。
    阿红仔仔细细地周身打量着梁库:“裤子,你啥时候学会的魔术?”
    “什么魔术,这可是隐身大法!”梁库和她坐了下来,眉飞色舞地显摆起来。这下还不以为阿红得佩服得五体投地?
    阿红却不以为然道:“什么了不起!不就是闪得快么!刚才还不是被我抓到了。”
    梁库撇了撇嘴:“那是我故意让你抓到的。要不是我蒙上你的眼睛,你这辈子也别想抓到我。”
    阿红哼了一声:“少跟我耍赖!我是说刚才那次!”
    “你才耍赖呢!”
    梁库不甘示弱,“刚刚我明明眼看你扑个空,嘿嘿,我可要找个证人,要不然我这神功大法刚一出道,就被你给废了!”
    梁库四下一看,空荡荡的广场哪能找出半条人影?
    经这一闹,阿红的酒也有些醒了,看者梁库的认真样,倒真不像耍赖,仔细回想起刚才扑到梁库的时候,就算他转得再快,也不可能一点影子都看不到就跑到自己后面去。
    再仔细想想,连手上的感觉都不对了,梁库今天穿的是件皮衣,而刚才却好像完全不是皮衣的感觉。
    这一下,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难道刚才摸到的不是梁库?
    这么想着,又向四下里看了看,这新建的大广场虽然还没有路灯,但月光很亮,又空旷的很,除了她和梁库又哪来的其他人?
    也许,刚才是自己有点醉了。也就不再多想,就顺着梁库的话题聊起来。
    问梁库这个什么大法是从哪里弄来的,梁库顺着杆子往上爬,大肆吹嘘了一番,当然全盘隐瞒了事实。
    在外人听起来,简直就是武侠小说里天降秘笈的翻版。阿红心里笑道:这裤子,又在吹了。
    她存心想挤兑梁库,伶牙俐齿的没几句,就把梁库的大侠传奇给刺的千疮百孔。
    正说得来劲,无意中一甩头,看到梁库身后侧的广场水池里有个影子,下意识地以为是梁库。
    细一想,不对!
    要说影子,也应该是她和梁库两个影子,怎么只有一个呢?
    阿红忽然想到刚才扑到的那个“梁库”,立时从发稍凉到脚趾,再想回头,却是没了勇气,忍不住小声对梁库说:“这广场上,好像还有人。”
    梁库不信,要回头去看,却被阿红悄悄按住了,阿红小声道:“你往水池里看。”
    梁库就装着没事的样子,眼角往水池那里瞄了一眼。
    这时,阿红突然觉得梁库不动了,挨在身边的身子僵硬,相握的手心里冷汗一点点冒出来。
    梁库看到了,那水池里不但有个影子,而且是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影子。
第八章 阴魂不散
    瞥视中,那影子虽然经过水的折射多少变了些躯形,但仍能清晰的看出似男非女的高大身架。
    再加上一头过肩的披头散发,就像一副高瘦的骨架外挂着一套大袖长袍。水波微动时,那影子也跟着一晃,就更像一个浮荡的孤魂野鬼了。
    梁库下意识的猛一回头,快速得扫视了水池周围一圈,让他更加冷汗直冒的是周围的确没有一个人影。
    再看水池,除了静静的冷月外别无他物。
    可以肯定的是,刚才绝对不是幻觉,再加上阿红最初的奇怪举动,梁库有点坐不住了。
    刚刚还觉得浪漫的良宵佳夜,顿时变得阴森恐怖起来,连月的柔光,都由清冷变得惨淡了。
    远处那些施工了一半的建筑,像是阴影里的废墟,似乎藏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个念头生起来,这地方不会是跟外公住的地方一样吧?无故的死了人才推翻重建?
    梁库生怕吓到阿红,硬生生地挤出笑:“哪有什么影子!”
    阿红显然不信,盯着梁库看:“真的?”
    梁库又僵硬地挤了下笑:“不信你回头看!”
    阿红哪还有勇气回头看,拽着梁库站起来:“走吧!咱们还是快回家吧!”
    梁库也正恨不得一步就离开这鬼地方,要说这情景比以往挖坟掘墓实在算不得什么,可身边没了万事吓不乱的朝歌,就像没了支撑一样,硬了嘴皮装好汉:“怕什么!有我呢!”身子却早跟阿红一起,快步往外走了。
    一直到拐进***通明的正街,两人总算稍稍定了定魂,阿红的小脸吓得煞白,梁库的一颗心脏也已经像时速二百公里的发动机狂跳不止。
    从梁库的表情中,阿红已经猜出刚才有反常的情况发生,恐怖得不敢再提一句。
    梁库暗恨自己不中用,在阿红面前丢了面子。奇怪,平时连死都不怕,怎么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影子就让自己吓成这样?
    不过就算现在把梁库打死,他也绝不会回头再去看了。
    两人回到家中,立时招来梁库妈的眼审嘴问,别看梁库妈从心里希望儿子和阿红成为一对,但只要一天没办婚事,她就不能让两个孤男寡女的出了轨,毕竟梁库还不定性,别把人家好好的闺女给辜负了。
    眼见两人深更半夜带着酒性回来,又一脸的反常表情,这一夜都没少了担心。
    第二天,阿红又去忙开业的事情,梁库一觉醒来,也似乎早忘了昨天的一夜惊魂。毕竟大场面见多了,而且又天性喜乐不喜忧,大多影响心情的事,都会自动删除过滤。不过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有些不同了。
    不是心情上的不同,而是感觉上的怪异。
    自那一夜后,就总是觉得背后有人跟着他,起初还以为是那影子给他的后遗症,但几天下来,那感觉不但没有减弱,相反还越来越强,梁库不得不认真对待了。
    为了证明这个感觉的真实性,他和阿红商量好,事先在他每天回家必经的一个社区篮球场,全洒上一层薄薄的面粉,这样一旦梁库经过后,发现面粉上不是只有自己的脚印时,那就证明,那种异常感觉的确异常了。
    阿红就有点疑虑:“那如果真是鬼怎么办?听说鬼走起路来可是脚不沾地的。”
    “这些日子我也没闲着,也知道了些关于鬼的事。鬼还没影子呢!那水里的影子不就已经证明那不是鬼么!”梁库说。
    阿红狐疑的说:“那要是人,怎么我们两个人都看不到呢?”
    梁库想了想,皱着眉:“难道半人半鬼?据我掌握的资料,鬼和人就算偶尔出下轨,但大多也不会留下什么后代。奇怪……”
    阿红抢着说:“谁说的!我们那一直有鬼娃的传说!”
    两人鬼还没抓到,就已经开始鬼话连篇,不觉得把事情闹得更加诡异了几分。
    因为只有等社区的行人少了,才能做这个抓鬼实验,所以一直拖到快半夜,阿红才打电话给梁库,告诉他开始了。
    阿红急急地在昏暗的篮球场上四处扬洒了一层面粉,远远看去,大半夜的空场上,隐约的一个小姑娘,在满世界的东一把西一把扬白粉,已经够怪异的了。
    过了一会,尽力装得很自然的梁库,很不自然的出现在篮球场外围的树影婆娑中。阿红这个时候躲在附近的一个角落里,左手紧捂着胸前挂着的观音挂坠瑟瑟发抖,右手死握着一把特大号手电筒。
    她的任务是:一旦听到有异常情况,便以最快速度向场上拧开手电筒。
    梁库哆哆嗦嗦的向篮球场踏出第一步,这个自从买了毫宅后几乎每天路过的地方,现在却像鬼门关一样难过。
    偏偏这毫宅社区的绿化极好,到处的茂盛的草木,微风一过,草木起伏,白天看起来心旷神怡,现在却只有一个感觉:恐怖。
    人就这样,对於越是看不见的东西,越是害怕。如果鬼这东西,人人都见过,那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现在梁库正处在这种状态之下,此时真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倒楣的倒楣蛋儿,遇到什么不好,偏偏遇到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愤愤怯怯中,又想到了那隐身术,不会是那东西除了隐身外还能招魂吧!
    正胡思乱想呢,大半个球场已经走过了。忽然,一直吹着的小风停了,各种杂响为之一静,梁库心里也跟着咯@了一下。
    当发现是风的缘故后,松了口气,继续往前走,原来的各种杂响,现在只剩下了自己的脚步声,但没走两步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静静的球场上,除了自己的走步声外,身后还似乎夹杂着另外一种沙沙声,就像是有只毛手,在搔着他的神经末梢。
    他慢,那声音慢,他快,那声音也快,他停,那声音也跟着停。
    当越来越证明那声音不是自己的时候,梁库的神经也越来越接近崩溃状态了。强忍着怕,终于快蹭到了阿红藏身的地方,使出了吃奶的劲,大叫一声:“阿红!!!”便一个转身,向后瞪去。
    与此同时,阿红也闭着眼睛尖叫着向梁库身后拧开了电筒。强烈的灯束照射下,梁库的视觉神经里赫然出现了一个白呼呼、肉墩墩的像人形的东西。
    紧接着就听到一种尖锐无比,就算梁库和阿红加起来也无法望其项背的声音响起来:“非礼呀!!!”
    当再仔细看时,那发出尖锐非礼声的白墩墩人形,原来是位保养得已经达到重量级的妇人。
    梁库和阿红两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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