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而言他(言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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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及时，要不然你说那点三脚猫功夫能行吗？”

　　　　言之从来不会反驳外公，只撇撇顾至森，意思像说：“丫还不如我这三脚猫功夫呢”

　　　　顾至森尴尬的咳了声：“外公，我已经另找了房子给之之，治安很好，离她上班的地方也近，您放心。”

　　　　“是啊，外公没事的，像你说的不是还有顾至森吗？”言之虽然颇不赞同顾至森欺骗老人家，不过她还是想在外面住，舒坦。

　　　　老爷子还想说什么，蔚家就派人过来请老爷子过去吃酒，说是有喜事。

　　　　这事算是岔过去了，只吩咐家庭医生又好好检查了遍言之的伤口，才算真放心了，三个人才去了蔚蓝家。

　　　　到了才知道原来蔚家的小女儿要嫁人了，可不是喜事吗！老爷子意味不明的看了眼言之他俩，言之羞赧的低下头，反而顾至森对着老爷子笑笑。老爷子的心思他当然知道，这是让他们也抓紧了，偏头看向言之，微微叹口气，可这丫头忒不上道了。

　　　　一整晚陈是则都当蔚蓝跟祖宗似的伺候着，一点磕磕碰碰都不成，顾至森嘴上虽然毒的很，笑骂他狗腿子，可心里确实非常羡慕的，哎，瞧瞧人家一家和和美美的，多好多好。

　　　　过了几天言之终于搬进了顾至森说的那套房子，房租不贵，坏境也好，整体都满意的很。可没住几天，言之发现不对劲了，顾至森最近来的是不是有些太勤了。基本上每天晚饭都要在这吃，吃完还赖着不走。美其名曰：“担心你家又进小偷。”言之心里腹诽，怎么看那个小偷都有可能是你。

　　　　这天照例是顾至森刷碗，言之看电视。

　　　　收拾好了，顾至森又坐了一会就起身告辞，言之这次难得的对顾至森说常来玩。顾至森听了眉眼挑了挑，是要常来玩。

　　　　等门关了，言之就快步冲到猫眼，果然看见顾至森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了。。。。。。打开了对面的门。

　　　　言之说不出话来，看着他从容的打开门，关上门，言之终于确定，自己被算计了，深深地算计了。

　　　　回到卧室，言之仰躺在床上，双目无神，脑海里一直盘旋着顾至森开门关门的动作。怪不得他最近这么有时间，常常来她家，而且每天如此，有工作也说不急。原来是就住在对门啊，怪不得。

　　　　言之哀嚎，自己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思还挺多的，果然资本家都是很有心计的。

　　　　言之在床上滚了好几圈，猛的坐起来，想起在四合院的时候，他对她说他不承认假扮情侣的事情，难道他认真了？他真的喜欢自己？

　　　
　13第十三章

　　　　言之郁闷了一个晚上没有睡觉，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这些日子和顾至森的种种。在胡同口他说自己是噪音，相亲的时候他建议假扮情侣，后来他对自己有意的关心，爱护，还有他深夜来大院找她，胃病犯了她陪他去医院，那些暧昧的互动，现在想来才发觉不对。

　　　　她只当他是那些所谓的契约关系，更何况他们只是口头上承诺假扮而已，自己曾多次警告他只是假扮情侣，不必太认真，可他总是认真的让她觉得恋爱的感觉那样真实。这样想着想着天就见亮，言之摇摇头，甩掉那些想法，依旧选择逃避它。

　　　　既然知道了顾至森就住在对面，言之上下班总是比平时早一点，她以为这样可以避之不见，就当作她不知道这回事。

　　　　可言之当做不知道，顾至森就着急了，这丫头最近的态度总是淡淡的，说话也爱理不理的，顾至森少有的耐性，都要被磨光。他也发现言之最近下班走得很早，他每次去接她都扑个空。

　　　　这天言之依旧提前半个小时就像经理告假，这个经理颇为器重她，最近的案子言之策划的都非常成功，也就不再说什么，每次都给言之开小差。

　　　　可当言之出来，就看到了顾至森，站在车边，微微低着头，许是感觉到有人过来，抬头眼睛微眯，看清了来人，嘴角列出好看的弧度：“之之，你出来的好早，我以为还要等一会儿。”

　　　　言之囧了一下，这人分明是故意的，他什么不知道，他知道自己躲着他，他就偏偏要她见着他，当真是没有人性啊没人性。

　　　　“顾至森，我们谈谈。”言之稳步走到顾至森身前，沉稳开口。

　　　　“好啊，你想谈什么？还是我们先去吃饭？”顾至森有兴致的开口，眼神一直紧跟着言之。

　　　　“嗡嗡……”言之刚要开口，手机就响了起来，看了眼来电显示，徐正。

　　　　轻微的皱眉：“有事吗？”

　　　　顾至森略感疑惑，却也不说话，不过随着言之的语气变化他就放心下来。

　　　　“你去那了？我搬家了。”言之本来见着顾至森脾气就不太好，想跟他好好谈谈，可徐正又打来电话，真是火上浇油来的。

　　　　“你别来，我早就下班了。”正当言之拒绝徐正的时候，斜对面就走过来一个人，可不就是电话那头略显焦躁的徐中校吗？

　　　　“之之，你下班了我送你。”徐正离老远就看见言之和一个男人站在一起，今儿军演结束放了三天假，回了大院就听自家母亲说言之的坏话，说她有了个有钱的男朋友。这会看到这个男人应该就是了，不过瞪他做什么，老子还想揍你呢。

　　　　“不用了，徐正，你看我有人接。”言之指了指对面一直不说话的顾至森。

　　　　顾至森闻言挑挑眉，走上前两步：“回家吃？”

　　　　言之难得对顾至森温柔的笑说：“好啊。”然后就听顾至森转头对徐正说：“这位先生也一起吧，之之做菜很好吃，您也一起尝尝？”徐正当然很乐意，虽然这个男人说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客气而已嘛。

　　　　徐正浅笑，点点头说“好啊，之之做的菜我也好久没吃了。”言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丫什么时候吃过啊？

　　　　最后因为顾至森颇为热情的邀请徐正，而这货每天都来自己家吃，可想言之已经没有拒绝的理由，更何况徐正这人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言之只好苦着脸领着两个各怀心思回了家，期间征求可不可在外面吃，被另外两人严肃驳回。

　　　　回到家，顾至森就像一个男主人一样招待徐正喝茶，参观言之的新家，言之对此嗤之以鼻，闷闷的翻冰箱里的食材，皱眉，自己前天才去大采购，这会冰箱里什么都有，真是给他们俩准备的。

　　　　言之简单做了些家常菜，三个人吃的很和谐，安安静静的吃饭，徐正是军人作风，只管吃饭，并不说话，而顾至森是吃饭时不说话不说，连声音都很小，吃相永远是优雅的。

　　　　相比之下言之吃的很欢乐，更别提什么吃相了。

　　　　吃了饭顾至森很自然的捡碗，刷碗，徐正紧盯着顾至森，略为疑惑，真当自己是男主人呢。

　　　　“之之，最近过得好吗？”

　　　　“徐正，我一直都很好”言之放下遥控器转头对徐正说。徐正被噎住，苦笑。

　　　　静坐了一会，顾至森收拾干净出来，看徐正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索性也在言之身边坐下，手臂搭在言之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将言之围住，就像所有物一般。

　　　　言之并不知道，只一心想着这俩人怎么还不走啊，当是自己家吗？

　　　　“时间不早了，我要去睡了”言之站起来对着那两人说道。意思很明显，我要睡了，你们还不走？

　　　　显然顾至森和徐正像是僵持着，敌不动我不动。

　　　　言之彻底对他们无语，指了指门口说“我去睡了，门在那边”

　　　　等言之进屋了，

　　　　徐正才悠悠开口“顾先生好像不忙？这么晚了还在女人家里”

　　　　顾至森听闻笑笑说“徐先生也不忙，休假这么难也不回家看看父母？”随后起身去了隔壁的房间

　　　　徐正见状就大声对在卧室的言之说“太晚了，我今晚住这，明天直接会部队。”

　　　　言之并没有出声，只是在屋子里摔了下文件，声音不大，却足够能听到。顾至森回身对徐正说：“可不，太晚了，今晚我也在这睡。”

　　　　言之听了真想开门让他们俩出去，可她知道徐正这人就是倔脾气，顾至森也好不到哪去儿。索性不管，关了门万事大吉。

　　　　顾至森前脚刚关上门，后脚徐正就进来了，面露倦意，想必回来之后还没有好好休息过。洗了把脸，冲了个澡就率先躺在床上睡去了。

　　　　顾至森心下感叹，果然是军人啊，做什么都利落干脆，好在自己把小丫头看的死死的，要不然真给他徐正捷足先登了，虽说小丫头和他有过一段，不过那是什么时候，小孩子过家家当不了真的。

　　　　撇了一下嘴，出了卧室，他要去打个电话给助理许宁，有个文件有些错误，

　　　　必须马上修改。

　　　　出了门，站在客厅打了电话，要回去的时候心念一动，忽然想看看小丫头有没有睡着，移了脚步，到了一看，温和的微笑。

　　　　这丫头，刚刚门不是落了锁吗，怎么还欠着小缝。

　　　　屋子里投出微弱的灯光，他轻轻推开门，低沉的嗓音“之之没睡？”

　　　　可开了门就笑出声来，因为言之靠在床头，仰着头，嘴也微微张着，手边还舀着一些文件，许是看文件看得困了。

　　　　走进了看她，睡得可香，都留口水了，可顾至森却蹙眉“工作起来不要命，你不心疼自己我还心疼呢”

　　　　轻轻抽走了言之手里的文件，又慢慢把她打横抱起来，稳妥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全程言之只哼哼唧唧几声，却也没醒，怕是真的累了。顾至森摇摇头，抬手刮了刮言之的鼻子，转身要走。

　　　　转念一想，自己是不能回家的，毕竟徐正还在这，谁知道他是真睡了还是假的，而且这样打扰言之，就怕她念往日旧情，自己还没出手，小丫头就跟别人跑了。

　　　　眉眼露出笑意，看了看熟睡的言之，倒头躺在了身侧，小丫头许是感觉温暖，

　　　　还不自觉的往他怀里靠了靠。

　　　　顾至森一整晚都很郁闷，小丫头睡相着实不好，腿总是踢来踢去，手也不老实总抓来抓去，搞得他心猿意马，很是郁闷。他把手搭在言之的身上，腿也抬起去制住言之乱动的腿，这才消停不少。

　　　　可即便他认床认得严重，这晚也睡得格外好，不过他本就睡眠浅，当徐正开门的时候他就醒了，等徐正看到他和言之睡在一起，那暗淡的眼神，和绝望的表情，他也尽收眼底。

　　　　徐正压抑着内心的不甘出去的时候，顾至森也跟着起床，出门。而这一切言之都不知道，因为她睡得已经不知东南西北了。

　　　　小区内的咖啡厅，顾至森目光低沉，手指搅动着咖啡杯里的勺子，细细听徐正说话。

　　　　“我知道她交了男朋友，也知道沈老爷子很满意，可我就是不放心，如果可以我希望之之永远是我的，可我们已经不可能了，看得出来你很爱她，顾至森，真心的希望你能给她幸福，否则我会把她带走。”徐正很难过，可他是个军人，他还要做那个潇洒帅气的徐正，他只能这样说。

　　　　这样把言之交给顾至森。两个人睡在一起的样子极为和谐，看起来就像一对老夫老妻，互相拥抱着，皆是面露微笑。

　　　　他想言之可能真的找到那个对的人了吧，再也不需要他徐正对她的豪言壮语了吧。

　　　　徐正站在咖啡厅门外看着顾至森远去的背影，释怀的笑，他会给她幸福吧。

　　　　言之觉得搬进来之后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舒服的在床上滚，又躺了一会儿，才起床，微眯着双眼去厕所洗漱。

　　　　刷牙的时候才想

　　　　起来，明明睡觉之前自己在看文件，可是起来的时候文件放在文件夹里，码的十分整齐啊。

　　　　言之顿觉奇怪，洗漱好了，就走到客房，敲了敲门，没动静，她扭开门一看，原来都走了啊，床铺也收拾的干干净净，一看就知道是徐正整理的，言之心里难受，她和徐正原也没有深仇大怨，可她真的不想和他谈什么，过去的事情总舀来说，其实挺难过的。

　　　　言之神色暗淡，坐在客厅陷入了沉思。连开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顾至森兴致却很好，因为他成功的送走了所谓前男友，又去买了言之爱吃的早点。

　　　　可开了门这小丫头也没有反应，顾至森在心里叫嚣“我舀钥匙开了你的门，你能不能警觉点啊，怪不得小偷会去你家”

　　　　“之之，快过来吃早点了”顾至森叹了口气，边走向厨房边对发呆的言之说。

　　　　言之听到声音，猛的回头，就看顾至森大摇大摆的进了厨房，转头去看门，好端端的就开了呢。

　　　　“徐正呢，走了？还有你怎么进来的？”

　　　　“自然是走进来了”顾至森慢条斯理的整理早餐，头也不抬一下又说“他回部队了”

　　　　言之送他一个白眼：“我说你怎么有钥匙呀？”

　　　　顾至森抬头，满眼笑意的看着言之“钥匙就放在置物栏里，随手就舀了。快来吃吧，你喜欢的皮蛋粥。”现在不是皮蛋粥的问题好吗，你搬到我家对面不说，现在还舀了我的钥匙，到底要怎么样啊。

　　　　“顾至森，我们需要谈谈”言之坐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冷静。

　　　　顾至森只看着她喝粥，过了一会儿道：“你想谈什么呢？之之。”

　　　　“谈谈你和我，我们的关系”言之抚额，和他说话真的累人，总是用一种沉稳又笃定的语气，

　　　　搞得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稳了稳说：“你莫非喜欢我！”言之用的是陈述语气，显得比顾至森还要笃定。

　　　　

　14第十四章

　　　　“如果我喜欢你呢，我说我爱上你了，你会怎么样？”顾至森放下筷子，嘴角带着笑意，却是苦笑。他很想听听小丫头的心里话，虽然他知道小丫头轴得很，基本上你不给她点提醒，她也拐不过弯来。

　　　　言之听了猛然睁大眼睛，嘴里刚好吃进去一口粥，大咳。“你，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开玩笑！你慢点喝”顾至森边帮言之顺气边说。

　　　　言之舀手拂开他的手，瞪着他说：“是谁说假扮情侣的？你现在是想拆台了？我自认没有那么大的魅力，顾至森我们就这样不是很好吗？如果你想结婚了就去结婚，我也不会干涉你，如果你不想和我再以这种身份相处，我可以离开的！”

　　　　顾至森听的面色越来越黑，沉着一张脸说：“之之，为什么？”

　　　　言之也是板着脸，为什么？大概是害怕吧，害怕父母事情会再次上演在她的身上，怕自己对顾至森真的有什么痴心妄想，自己这样的身世，其实并不适合他那样的身家。拒绝是显然的。

　　　　“我不喜欢你，还要什么理由！”说完，言之沉默的收拾碗筷，

　　　　扔到厨房的水槽里，转身进了房间。

　　　　顾至森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黑着脸看着言之的一举一动，他真的被气到了，不喜欢吗？不喜欢的话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这让纠缠她？不喜欢怎么会每天都换着花样给他做饭？好多好多难道都是这丫头心血来潮吗？

　　　　顾至森挑挑眉，嘴角露出苦笑，之之啊，我是否要在努力一点，你才能看到我的心意呢？

　　　　进了房间之后，言之就靠着门大口喘气，好紧张，和顾至森说话每次都需要巨大的勇气啊。

　　　　一直等听到外面关门的声音，言之才敢出来去上班。

　　　　这一天言之都精神缺缺，做事情也没有往日的尽头，思来想去都是今天早上顾至森那严肃的样子，好像真的惹他生气了啊，他以前对自己从来都笑着，很有耐心，每句话说的都温文儒雅，极为考虑自己的感受。

　　　　想到这言之才发现，顾至森优点太多了，越发觉得自己配不上他，皱着眉头摇摇头。

　　　　晚上下班，言之在公司门口没有看到顾至森的车，神色有些暗淡，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变化。回到家，看了眼对面紧闭的房门良久才开门进屋。

　　　　又坐了一会，才提着行李回了大院，今天早上都说的那样明白了，好像没有必要再在这住下去。

　　　　坐在出租车上犹豫了好久才给顾至森打电话：“那个房子的房东电话给我吧，我不租了”

　　　　顾至森此时正往公寓赶，他今天开了一上午的会，下午又和合作商谈合作谈了很久，这会刚下班寻思着小丫头还在气头上，就想着买点菜回去做给她吃，哄哄她。

　　　　没想到那么欣喜的接了电话却听到她说要回大院，找房东？我就是房东，你怎么找啊，难道把我电话给你吗？告诉小丫头她一定会更生气，那小脾气，梗着脖子质问的样子，想想都郁闷。

　　　　：“我不清楚，你问陈是则吧。”说完，顾至森率先挂了电话，回头看看了后座上的蔬菜，撇嘴，没良心的丫头。

　　　　言之这边略有诧异，第一次被他挂电话啊，瘪瘪嘴又去翻蔚蓝的电话，她没有陈是则的电话，只能找蔚蓝了，不过小两口最近忙着结婚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响了一会：“之之呀，想我啦？”

　　　　言之翻了个白眼：“我想我干儿子了好不好。”

　　　　“言之之，你怎么和陈是则一样呀。”蔚蓝在那边软软的回话。

　　　　“好了好了，准新娘，你家准新郎在旁边吗？叫他说话。”

　　　　那边陈是则这凑着蔚蓝的脸颊听着，刚接了顾至森电话让他看着说呢，看着说是怎么说啊，你顾总裁有那个思想说看着说，我怎么办啊。没干过这事儿啊。

　　　　等蔚蓝把电话给他，他还皱着眉头一脸的焦急：“言之嫂子啊，找我什么事儿啊？”

　　　　言之在这边一听那声嫂子，叫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得了，谁你嫂子啊。我现在住的公寓的房东电话给我。”

　　　　了。”蔚蓝颇不赞同的撇嘴，有斜眼瞪着没出息的陈是则。陈是则这纠结这事怎么说呢，一听就有点慌了，蔚蓝看他那样直掐他，说实话就好了嘛。

　　　　抢过手机就对着话筒说：“之之，那公寓是顾至森买的。他怕你知道才推给陈是则的，我觉得他就是觉得自己说不好意思，才让陈是则说，丫太奸诈了。”

　　　　言之懵了，又是变相告白，又是住对门，又是…连自己住的公寓都是他的。这是什么情况啊，他真的是内心很复杂啊，想那么多的事情，最后一步步把自己拐到他的地方，再一次认证了资本家真的是没有人性啊没有人性。

　　　　挂了电话言之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难道让她给顾至森这个“房东”打电话吗？看在他这么多次的算计，言之毅然决然的回了大院，打算冷处理，她一贯的作风就是对顾至森冷处理，没几天他就自己找上来了，反正他应该不会放过自己。

　　　　回了大院之后，言之就明显不在状态，跟老爷子说是最近公司有这附近的案子，想考察场地住回来方便点，老爷子当然万分满意，还说哪天让顾至森来坐坐，好久没和他下棋了。

　　　　言之只是呵呵笑，说知道了。心里却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顾至森也是搬出去之后好容易回了趟家，还拎着一推蔬菜肉类，顾妈妈很欣慰，觉得小儿子越来越有人气，一准是那个小姑娘的原因，不过小姑娘可是有段时间没过来了，连顾周周都每日念叨着言小婶不去教课了怎么也不来家里玩了。

　　　　“至森那，哪天你领着言之过来，咱们一家人吃顿饭。”顾妈妈一边择菜一边说。

　　　　顾至森听闻放下小侄子的汽车模型，转头说：“最近不行，她有些忙，等过一阵我带她过来。”

　　　　顾妈妈和顾爸爸听了都点点头，只说言之是个懂事的孩子，旁边顾周周听了更是高兴地跳起来，让他妈妈好个笑他。

　　　　而顾至森却是沉着脸，这丫头既然知道了公寓的事情，怎么样也应该打个电话来问问吧，居然不声不息的就回了大院，真当他没脾气呢。

　　　　几天之后，言之已经坐上回a市的火车，过些日子就是她父母的忌日，每年这个时候她都会回去，这次正好因着顾至森扰的她头疼，就早点来了，走的时候还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一声，转念一想，自己又没有资格告诉他这些吧，无奈的笑笑自己。

　　　　几日都忍着没给言之打电话，也不去看她，偏偏这丫头真给他面子，也是同样地对待他，顾至森忍不住就驱车去了大院，先前打了电话小丫头愣是不接。

　　　　正巧在门口就看到沈老爷子遛弯：“外公，您锻炼呢。”

　　　　“哎哟，小顾啊，快来和我杀两盘。”老爷子熟络的拉着他，顾至森却有些尴尬，微微笑说：“哎，外公您慢点。”

　　　　进了屋又不见言之的影子，以为是在房间呢，就陪着老爷子下了两盘，皆输。可就是不见老爷子提言之，只顾着下棋。

　　　　忍不住就问：“外公，怎么没见之之呢？”

　　　　老爷子抬眼，眉间有着一些哀愁：“我女儿过几天忌日，之之早些日子就回去准备了，每年都是她自己回去，我也是没脸见我的女儿啊。”

　　　　这才知道原来是这样，顾至森当下也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安慰着老爷子，说这些天也过去帮帮忙，叫他不要担心：“外公，是我疏忽了，您放心吧，我明天就过去看看。”

　　　　隔天顾至森就开车去了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