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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马车不要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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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事。这不按时过来吃饭了吗。”
  ……难怪刚刚问他没提前预定,这里会不会没位置,他不回答。
  池西西生气了。
  傅奶奶往前走了两步,看向池西西:“这是谁呀?”
  傅川笑着答:“路上捡的。”
  见奶奶愣着,他又说:“您不是天天催我交女朋友么,人带来了,您的红包呢。”
  池西西甩开他的手,艰难地拉下围巾,说:“傅奶奶,是我。”
  除了傅岳,傅家的其他人都摸不准傅川是不是在开玩笑。
  虽然闹不清楚,他们对池西西倒和往常一样热情。
  傅奶奶一路都在偷瞟两个人,池西西她虽然挺喜欢的,但年纪也太小了,配小孙子都嫌小,大孙子又没定性。要是真的,魏家人未必乐意。万一分手了,再伤两家人的和气。
  一进包间,池西西就脱下了傅川的衣服,说要去洗手间。
  看见她往门处走,傅川说:“包间里就有洗手间,不用出去。”
  傅岳站起身说:“包间里的我要用。”
  趁着傅川瞪傅岳,池西西溜了出去。
  池西西一走,傅川就对众人说:“你们看我干吗。开玩笑的。我刚刚开车,路口突然蹿出来一个人,我差点撞上去。停下车正要骂人,一看居然是池西西,她估计又和她爸吵架了,没穿外套就跑出来了……我想把她送到她妈那儿,谁知道她妈去外地过年了。她刚刚怎么都不愿意来咱家,我怕她一个人在外面遇见坏人,就把她拉来了。”
  傅奶奶说:“她爸妈真是……老魏要活着,得心疼死。你也有干好事的时候。”   
  ……
  池西西一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了守在门外怕她逃跑的傅川。
  她冷着脸没理他。
  “我都跟他们说了,是闹着玩的,他们没怀疑,你不用不自在。”
  “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我说了,你不是不同意吗。除非你准备甩了我,早晚都是要告诉他们的。”
  池西西的嘴一直噘到了进包间。
  众人都坐下了,只有傅岳的左右两边各剩了一个空位。
  傅奶奶冲池西西招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
  池西西乖巧地坐了过去,她右边是傅奶奶,左边是傅岳。
  傅川踢了下傅岳,让他起开,傅岳没动,傅川怕闹出动静被家人看出来、惹池西西不高兴,悻悻地坐了下来。
  他瞪着傅岳想,这什么破弟弟啊,小时候怎么没把他装篮子里拎出去卖了。
  冷菜刚撤,池西西的手机就进了条短信,是傅川发来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做什么都经你同意行不行?都听你的行不行?】
  【嗯。】
  【不生气了吧?笑一个。】
  隔着傅岳,池西西无声地对着傅川“呸”了一下。
  【我还伤着心呢,从小到大都没被人这么嫌弃过。我哪儿丢你人了。】
  【……】
  她是怕被他家人看轻。
  【你往后看。】
  池西西往后瞟了一眼,傅川的右手伸到了傅岳的身后,正冲她勾尾指呢。
  池西西忍着笑,把自己左手的小指伸过去,隔着傅岳,和他勾在了一起。  

  第31章

  难得过年的时候一家人都在,除了负责开车的迟茹,连池西西都跟着喝了一小杯。
  傅川独自喝掉一瓶茅台; 人没醉; 手心却更热了。
  众人离座的时候; 他紧握着池西西的手不放,眼看傅岳要起身了; 池西西抽了几次抽不出手,急得不断用眼神求他,傅川却只当没看到。
  傅岳转身的瞬间,傅川忽而松开了手; 扬起脸露着虎牙冲她笑。
  喜欢谁就故意欺负谁,池西西原本以为这样的事初中生都不会做。
  傅家人开来的车是五座的; 地方不够,三个小辈就都没上车。
  傅川嫌傅岳碍眼,本想强行把他塞进车,让他先走; 不想傅奶奶怕傅川又跑; 特地吩咐傅岳看着他。
  傅家的车刚开走; 傅川就把池西西揽入怀中,望着皱眉的傅岳笑:“看什么看,叫嫂子,赶紧的。”
  “……”傅岳只喝了三四两,看到此情此景,竟也觉得头晕。
  池西西今年多大来着,上大学了没,成年了没?
  瞥见傅岳打量自己,池西西有点难为情,偏偏挣脱不开,只得呆在傅川的怀中,冲大了自己六七岁的傅岳傻笑了一下:“傅岳哥……”
  “什么哥,你就抿那么两口也醉了?这是咱弟弟。”
  “……”
  “……”
  三人回到家的时候,长辈们正看春晚。虽然对节目兴趣缺缺,傅川和傅岳还是坐到了沙发上。
  池西西倦了,正要去客房,就听到傅川说:“你以前住的那间暖气不热,住我屋吧,我睡一楼书房。”
  迟茹跟着说:“客房的暖气坏了好久了,过了年我就找人修。”
  傅川的房间在二楼,他睡一楼,两个卧室隔得那么远,应该真的是怕她冻着吧?
  虽然信了他是好意,但怕闹出动静让傅家人看出来,池西西一进傅川的房间,就拔掉钥匙,反锁上了门。
  她实在太困,澡都懒得洗,直接躺到了的床上。
  傅川的房间傅川的床傅川的被,满满都是他的气息。
  池西西很快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窗外的鞭炮声渐密,零点到了?
  正要继续睡,从窗户跳进了一个人,一片黑暗中池西西却没害怕——只看轮廓就知道是傅川。
  傅川没开灯,径直往床上一躺,侧过身拥住了池西西。
  “刚刚的鞭炮是你放的?”他身上有股特殊的味道。
  “嗯,我们家哪年都是我放。”他撑起上身,笑着看向池西西,“你锁什么门,怕我进来?”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暖气坏了怕什么,有我呢,我还嫌热呢。”傅川一脸得意,他坐起身三下两下除掉毛衣、牛仔裤,躺回来揉着池西西的头发亲她的脸颊,“就知道你要锁门,整个家只有我这间的窗户锁不上。”
  床是靠墙放的,傅川越来越往里,把池西西挤得恨不得立起来后,翻了个身,把她压到了身下。
  池西西懒得跟他生气,自己睡自己的。
  傅川喝了酒,虽没醉,占有欲却更强烈,直接把手探入了池西西的上衣里。
  待细腻绵柔的胸部完全被他握住,池西西才意识到不对——她锁了门,没料到傅川会从窗户进,就放心地从傅川的衣柜里拣了件他的棉质衬衣当睡衣。
  不同于前一夜两人独处时的全副武装,此刻的池西西除了傅川的衬衣,全身上下仅余一条底裤。
  所以,赖在绵软上的手被池西西挥掉时,傅川无意中触到她的裸在外头的腿,也怔了。
  “去年到你学校装完你舅舅,就在这张床上,我第一次梦到你。”
  他口中灼热的气息喷在池西西的脖子上,令她很快意识到危险,所以她没敢问是什么梦。
  “很晚了,快睡吧。”池西西偏过脸。
  傅川却还是说了:“我梦里的你和现在一样,不,真人好看多了。”
  这是他家,隔壁是傅岳,楼下住着爷爷奶奶,池西西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更不能嚷,只得使劲用手推他:“傅川,你别这样,你是不是醉了?”
  傅川的手在她的腿间游走:“夏天后咱们分开了,我又梦到过你几次,每次睁开眼都恨不得一辈子不醒。”
  他缠得越来越紧,池西西推了几下推不开,渐渐松开了手。
  不是不害怕,可答应和傅川这样的人在一起时,眼下的情形就该预料到了。
  只不过没想到来的这样快。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此情此景与梦境太相似,傅川的燥热越来越明显,两人的衣衫不知怎么的,全部褪了下来。
  发现池西西不再反抗,傅川放下了心,擦边球打得越来越出格。
  其实他根本没打算做到最后一步。
  他怕吓着她,更怕她生气。还小呢,等到二十岁吧。
  两年忍忍就过去了。
  感觉到两股间的硬物,池西西抓紧了床单,六分羞耻、三分委屈,还有一分抑制不了的情动。
  傅川一下一下地向前顶,兼用手指试探,其实对于这件事,他虽懂,却不通。
  过了不知多久,傅川没控制住,竟喷在了池西西的腿根上。
  热而黏的液体。
  “这是什么。”池西西下意识地伸手去摸。
  傅川窘迫到了极点,幸好有夜幕替他遮掩,不然池西西一定能看到他红了的脸。
  赶在她触到之前,傅川抓住了她的手。
  他随手捡起离的最近的衬衣,擦掉了她腿上的污迹。
  池西西忽而明白了那是什么。
  没有书里描述的那么疼,其实更多的是羞耻。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抓起被子掩住自己,低着头问:“会不会怀孕?”
  “……”
  傅川表情诧异地看向池西西,她一脸懵懂,眉宇间尽是委屈。
  幸好幸好,她什么都不懂,否则这脸丢的。
  傅川没回答,也不敢看她,他从被子里找出她的底裤,放到她手边。
  她之前穿的衬衣被他擦脏了,他就随便套了件衣服,下床去衣柜翻干净的给她。
  衣柜里有一大溜衣服,他挑了又挑,得找件最软的。余光里的池西西仍旧垂着头,夜太深,看不清她的表情。
  挑了半天,傅川拿了件旧睡衣坐到了床边。
  他拉了两下她的被子,想替她穿,池西西却死死攥着被角不肯放。
  每次看到她犯倔,傅川都觉得又可爱又好笑。
  他轻嗤一声,用手指摩挲她的脸颊和脖子,又吻了下她的耳垂。
  “害羞啦?又不是没看过。”
  池西西抬头瞪他。
  他脸上的笑意更浓,满心温柔地仰躺到她的腿上,揽着她的腰问:“生气了?”
  怎么可能不生气,可隔了半晌,池西西却说:“没有。跟你这样的人混在一起,发生什么都是自找的。”
  傅川一下子就怔住了,脸上的笑散尽后,他坐起身问:“我是什么样的人?”
  池西西不说话,明明该是她生气,该是她让他滚,这语气,却好像委屈的是他一样。
  轻易不会动怒的傅川再一次被眼前的小女孩激怒了。
  或许是想证明之前的自己没做什么,或许是方才死死压住的冲动又蠢蠢而出,或许是想一雪前耻,他扯掉池西西的被子,再次压了下去。
  嘴巴被傅川吻着,池西西只能用眼神表达惊恐,可惜他却闭着眼睛。
  刚刚穿上的底裤又被拽下,如果说前一次最大的感受是羞耻,那么这一次就是真真切切的害怕。
  傅川没什么经验,全无要领,所以粗鲁。
  试了两次都不对,第三次加大了力道,没有缓冲,一下子就撞了进去。
  池西西疼得闷哼一声,整个人剧烈的抖了一下。
  所有不甘瞬间就不复存在了,从未有过的柔软温暖和全新体验让他明知道池西西很疼,却没停下来。
  他竭力控制自己,尽量不那么急切,轻声哄:“忍一下,以后就好了。”
  ……
  结束后,趁傅川还没缓过劲儿,池西西咬着嘴唇第一时间罩上衣服,光着脚跳下床躲进了洗手间。
  腿间有血迹,疼到无以复加,所以刚刚那次根本不是……
  怪她不该为了出气,拿话气他。
  池西西清洗了很久很久,一打开门,傅川就守在外头。
  他指间有火光,瞥见池西西皱眉,很快摁灭了,拿手挥了挥四周的烟。
  他比往常更小心翼翼,可没开口。
  床单上也有血污,傅川从衣柜里拿了件衣服垫在上面,池西西躺回床上,面朝墙侧身睡下了。
  过了一会儿,傅川才在她身旁睡下,池西西的脚很凉,他试探着捉起她的脚放到自己的肚子上暖,池西西没抗拒。
  他稍稍放下心,又去找她的手,握着她的手才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浅尝辄止更熬人,他完全没有满足,还想再来一次,不,很多次,但是不能。
  这样一次,都不知道要哄多久。
  怪他太贪心,说好了你让我喜欢你就行,愿望实现了,却又希望能够得到一点回应。
  就算没有回应,也希望她至少别把他想得那么不堪。
  ……
  这一夜,傅川没敢睡得太实,折腾了那么一大通,才七点他就睁开了眼睛。
  身边没有池西西。
  想到电影院的那次,他吓了一跳,起身就往门处冲,正要开门,又记起自己不该在这间房,怕被家人看穿池西西更生气,只好忍着满心急躁穿上衣服从窗户原路爬回一楼。
  一从楼下的房间出来,傅川就满屋找池西西,一听说池西西一早就走了,傅川马上跟迟茹急了。
  当着人,迟茹对傅川向来耐心:“她说要回家,大过年的,父女俩哪有隔夜仇,总不回去她爸爸要担心的。”
  傅川没等到吃早饭,直接出门了。
  到了车库他才想起来自己的车还在酒店停车场呢,在路边站了半天没打到车,干脆一路跑到了池西西住的酒店。
  虽然离得不远,却也跑了半个多钟头。
  电梯一到,傅川就开始紧张,怕池西西不在里面,怕再一次找不到她。
  幸而敲了两声门就开了,池西西看到他,倒不意外,待他进来后,就关上门坐回床上继续看电视。
  傅川松了口气,看着她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和别人怎么样过,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池西西看向他,一脸莫名其妙。
  以傅川的性格,以他的年纪,对着一个小女孩说这个,非但没什么值得夸耀的,还挺耻辱的。
  他为难了好一会儿终于又说:“我的意思是,昨晚的事我以前没做过,以后也只跟你做。”

  第32章

  傅川想表达的是昨晚也是他的第一次?
  池西西有点讶异。
  毕竟据说季泊川16岁就破处了,毕竟高冷如宁御,偶尔也会带女孩子过夜。
  傅川感情经历复杂; 在他们那个永远都不缺想往里挤的年轻女孩的圈子里; 到了二十六七岁贞操还在简直不可思议。
  “你不信?”傅川皱眉。
  池西西还生着气; 可瞥见他红着的脸颊和耳朵,又忍不住想笑。
  脸皮那么厚的人; 竟也有难以启齿的时候,那么是不是一切皆有可能?
  不过,第一次不第一次的,其实她并没有那么在乎。
  池西西只笑不答。
  傅川寒了脸; 却只有忍气吞声的份儿,压住失望问:“你吃过早饭了吗?”
  “嗯。”
  池西西正想把茶几上的早餐丢进垃圾桶; 就被傅川抢了过去。
  他几口吃掉池西西剩下的半个汉堡,坐到沙发上,又喝掉了她剩下的凉咖啡。
  “……你没吃早饭?”
  “一睁眼发现你不在家,我牙都没刷就出门了。打不到出租车; 跑着来的。”
  “……我走前给你发信息了; 说先回酒店。”
  大年初一留在男朋友的家里; 总是觉得不自在,尤其是知晓实情的傅岳也在。
  “真假的?”
  找到池西西之前,一整个早晨,傅川的神经都紧绷着,手机根本忘了带出来,哪儿顾得上开机。
  池西西浑身都痛,就坐回了床上:“你这么着急过来有事么?”
  “我能有什么事,”傅川也跟到了床上,“怕你生气跑了呗。”
  情绪一放松,傅川立马感到饿,他揽住池西西,对着她的额头亲了一口:“我叫外卖,你有想吃的吗。”
  “没有。”
  池西西看了眼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想起自己眼下尚是戴罪之身,傅川迫不得已松开了手,往旁边挪了一寸。
  就如小孩子吃到人生第一颗水果糖,此刻的傅川除了想要第二颗第三颗第无数颗,对其它事物,再也提不起半分兴趣。
  然而一根巨形草莓口味的棒棒糖近在手边,却因为担心它逃走,不敢剥开糖纸舔一舔,这简直称得上酷刑。
  作为被觊觎的猎物,池西西敏锐地洞悉到了傅川的企图与煎熬。
  莫名其妙的,她忽而心软了,不气了。
  “傅川。”
  “嗯。”
  “你喜欢我什么呀。”
  在感情上,池西西再理性,也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自己正被眼前这个人热烈地喜欢着。
  “谁喜欢你。”傅川拿眼斜她,隔了片刻,又露着虎牙笑道,“我说什么你都相信,傻乎乎的,胆子小,又安静又乖,像小白兔。”
  他说的是第一印象,后来发现有些地方并不是,可还是喜欢,越来越喜欢,所以这是件讲不出道理的事。
  池西西没出声。
  傅川点的外卖来了,他跳下床收外卖、吃饭。
  他大概真的饿了,呼哧呼哧地吃完饭,把外卖盒往垃圾桶里一扔,去洗手间飞快地刷完牙洗过脸,拉上窗帘,跳上了床。
  “困死我了,补个觉再拿车,然后带你放烟花去。”
  赶紧睡,睡着了就不会总想着那件事了,然后出门,这么呆在一起却什么都不能做实在太要命了。
  “……”
  池西西虽然浑身都疼,腿间更是不舒服,但并不困啊,干吗关灯关电视拉窗帘。
  傅川的身上有淡淡的汗味,所以他真的是跑着来的?
  挺大的人了,怎么这么傻,冒冒失失的。
  “傅川。”
  “嗯?”
  “你睡醒了先去帮我买药吧。”
  “什么药。”
  傅川困着,一时没反应过来。
  “避孕药。”池西西又气上了,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我害怕有小孩。”
  “有了就生呗。”傅川一下子精神了,一片黑暗里,他的眼睛格外亮,“我喜欢男孩,我不准备让我儿子上幼儿园,长到三四岁我就带他到处去,男孩就得往远了跑。”
  “……你说什么呢。”
  池西西真恼了,她那么担心,他居然没事儿人一样。
  傅川就怕池西西噘嘴,他捏了一下她的脸颊,坐了起来:“你亲我一下,亲完我马上就给你买去。”
  池西西没亲:“你不是困了么,又不差这一会儿,睡醒再去吧。”
  困是会传染的,傅川体热,和他挨的近,池西西也打了个哈欠。
  傅川握了下她的手,问:“你冷不冷?到我这儿来。”
  她的手脚夏天也凉,并不是冷。
  没等到她过去,傅川自己挤了过来。
  知道抗议无效,池西西在有限的空间内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转身的时候,膝盖不经意间碰到了傅川的某处,脸上一红,往后缩了缩。
  以往两人挤在一起,她似是也无意中触到过,但懵懵懂懂的没在意,经过昨夜,就没法不在意了。
  她一缩,傅川也往后撤了撤,两人中间留出了一小块空地。
  明白那一处变得坚硬意味着什么后,望见傅川脸上的隐忍,池西西又有点不忍心。
  可是真的真的挺疼的。
  印象里的傅川如同来去自由的豹子,矫捷强悍,永不服管。眼下的他却像极了虽大只却温顺的金毛,狗狗乖了也该得到奖励对不对,鬼使神差的,池西西仰起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巴。
  傅川却如同收到了某种信号,一跃而上,十倍百倍地回亲了过来。
  除了亲吻和抚摸,他没再越雷池一步,从额头到腿弯,仿佛永不止息。
  胸前扣子在摩挲中开了,最后一个吻落在两峰之间,傅川喘息了一声,问:“可以吗?”
  “很疼,我不喜欢……”
  傅川翻身下床,正要去洗手间,又听到池西西犹豫着说:“要是……要是不疼的话,也可……”
  后半句还没说完,傅川已经冲了进来。
  热了那么久的身,有了湿润的缓冲,总算不似昨夜那般晦涩艰难。
  还是疼,但又不止是疼,还有一点点满足感。
  或许是怕这份热情无以为报,所以终于有了牺牲的机会,反而感到安心。
  ……
  声称睡醒了就去拿车、然后带池西西放烟花的傅川再也不提出门的事,这个大年初一,池西西的午饭和晚饭都是在床上吃的。
  傅川仿佛永不餍足,一次比一次长久、娴熟。
  直到午夜,他才因池西西彻底不理人了,悻悻地穿上衣服。
  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眼瘫在床上的人,又舍不得走了。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恨不得把她别在身上,一刻也不分开。
  不,他愿意别在她身上。
  傅川返身拎起池西西,无视她愤然的眼神,替她穿上衣服,裹进自己的羽绒服,又给她围上围巾。
  拿到车子,傅川去药店买了药、矿泉水和几大盒TAO,又回了车里。
  “去放烟花,还是回去?”
  池西西冷着脸不说话。
  傅川毫不介意,嘴唇在她耳边磨:“那就去放烟花吧,我知道个地方,挺偏的,路灯都没有,更别说人了,我这车七座的,后排降下去,正好可以试试……”
  话还没说完,池西西就瞪了他一眼:“你不要脸,我要回去。”
  傅川笑了:“正好可以试试远光灯够不够亮——这有什么不要脸的?”
  ……
  烟花最终没放,两人回到酒店,洗洗就睡了。
  池西西不肯让他拉手,傅川就用脚勾着她的脚。
  第二天池西西睁开眼睛时已经十一点了,多少年了,头一次睡到快中午。
  傅川倒是挺有精神的,早饭都买回来了。
  洗完澡出来,池西西就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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